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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兄弟在,只怕俺老张便要死在梦中。”张飞向飞云鼠拱手致谢,随即,士兵们来报,张达、范疆率领手下几百人,以前去探路为由,已经不见了踪影。
案情一点也不复杂,张达、范疆怀恨在心,弄昏了守卫的士兵,故意放火,想要将张飞和飞云鼠烧死,结果,功亏一篑。
“唉,此事都怨我太过苛责二人。”张飞反而叹了口气,自我检讨了一句,并没让大军去追赶二将。
张达、范疆放了一把火,原本打算去投孙权,考虑到孙权和王宝玉的关系,又联想到马忠的悲惨下场,最终还是绕路去了东北方向,投奔了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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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1 取长补短
张达范疆二人逃离江州,看似张飞躲过了一劫,新的大帐重新安置妥当,飞云鼠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
随后,张飞安排了酒宴,郑重感谢飞云鼠的救命之恩,席间,不无感叹的说道:“今日方知宝玉兄弟因何索要张达、范疆二人,竟是此二人有反骨也!”
“嘿嘿,汉兴王可不是凡人,宽厚仁义,料事如神。”飞云鼠嘿嘿笑,又说:“张将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兄弟想要就此回去。”
“怎不多住些时日?”张飞不无遗憾的问道。
“实不相瞒,汉兴王派属下前来,就是算出将军此行有灾,特来解救。”飞云鼠道。
“嘿嘿,四弟果然神算。既知俺老张有劫,直言相告便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张飞笑呵呵的问道。
“虚妄之说,难以让人信服,我也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飞云鼠嘿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哈哈,既然灾星解除,兄弟自可以回去。代我谢过四弟,改日再去彝陵与他相聚。”张飞哈哈大笑。
酒足饭饱之后,飞云鼠立刻启程,星夜前行,赶回彝陵,向王宝玉汇报了此行的情况。
听闻张达、范疆已经逃走,三哥张飞终于躲过了一场大劫,王宝玉十分开心,管他什么逆天不逆天,见死不救才是孬种!
王宝玉表扬了飞云鼠,不仅摆下酒宴庆祝一番,还有贵重赏赐,比过年都高兴。
有张飞在,王宝玉对彝陵的安全更加放心,张飞的性情他很了解,重情重义,如果刘备提出要攻打彝陵,他一定会坚决反对,而刘备一定会考虑张飞的情绪反应,不会轻举妄动。
左慈已经来了半年多,整日待在高层不出门,王宝玉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儿,要安排左慈和娄子伯好好见一次面,毕竟以后因为自己的事情,两个人还要鼎力合作。
只不过左慈和娄子伯都很个性,上次王宝玉大婚之时,两人在宴席上见过,却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
想让左慈主动去见娄子伯,显然不太可能,这家伙脾气犟,眼皮高,性子傲,很难向别人主动示好。而相比之下,娄子伯显得更好说话一些。
于是,王宝玉找到了娄子伯,希望他能主动跟左慈好好叙谈一番,都是修行人,取长补短,对彼此修行的进步,都会大有裨益。
娄子伯开始不答应,都是有修为的人,凭什么我先去拜访他?况且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你左慈是后来的,怎么也该先来拜访我才是。
娄子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确实一心想要修行,但左慈是个道士,而他本人信佛,不是一个道上的,没有共同语言。
王宝玉摆手,不认可这一点,自古便有万法归一之说,混沌之初,说不定就是一家子,那还分什么道派。
于是娄子伯又找了个新借口,那就是不想去太高的地方,有恐高症,而且体态过胖。
王宝玉心里很鄙夷,雷劈都不怕,还怕高?就算是掉下来,念个咒语也能安全着陆。但王宝玉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含章楼是安全的,吊篮也足够结实,你看看吴国太还有黄月英,她们也都是重量级人物,每天上上下下也出过什么意外。
最终,娄子伯经不住王宝玉的软磨硬泡,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宝玉带着娄子伯乘坐吊篮来到五十五层,娄子伯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坐在吊篮里的他,一脸的紧张之色,甚至脑门还冒了汗。
终于来到了左慈的房间,一见娄子伯亲自登门来了,左慈倒也没摆臭架子,笑呵呵的起身迎接。
左慈看不上娄子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娄子伯号称信佛,说到底还是个散修,无门无派,所学的东西很杂,不成体系,不像他这种名门正宗,一切有章可循,有法可依。
“左道长,子伯有礼了。”娄子伯微微躬身道。
“呵呵,老娄,快快请坐,前日多有怠慢。”左慈呵呵笑,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他觉得,即便同是修行人,也有高低尊卑之分。
“老左,这回人家主动上门来了,你该有面子了吧!”王宝玉鄙夷的看了左慈一眼。
“嘿嘿,他低调,我也不会亏待他的。”左慈嘿嘿笑,摆出一幅老大的姿态。
随后,三个人就聊了起来,左慈很好奇娄子伯修行了哪些功法,娄子伯表示,他年轻时曾经踏遍千山万水,找了很多师父,主修的功法就是闭气术,可以不饮不食,几年不死。现在对佛学感兴趣,用以修心,虽无大精进,但收获还是有的。
娄子伯忍不住显摆自己的功法,他这些本事在王宝玉等人看来,确实非常不可思议,但左慈却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娄子伯修行的东西,终究都是不得正果。
“老左,都是同道中人,你就别客气了,给点好东西嘛!”王宝玉道。
“但请左道长指教!”娄子伯也客气道。
“老娄啊,你修行多年,诚心可嘉,也颇有毅力,但在我看来,想要突破还亟待时机。”
左慈的话让娄子伯十分不悦,要不是看在王宝玉的面子上,肯定扭头就走,瓮声瓮气的说道:“还请左道长明示!”
“不过,你最大的收益就是纯童子,得了金刚不坏之身。也罢,我这里有一部《混元功》,正适合你修行!”左慈说着,起身取来一部典籍,送给了娄子伯。
娄子伯终于咧嘴笑了起来,看来左慈确实有过人之处,一再感谢收下,推说晕高,想要回去。其实王宝玉早就看出来了,娄子伯是想急着回去修炼功夫。
送走了娄子伯后,王宝玉急切的问道:“老左,我没听错吧,你刚才是娄子伯是纯童子?”
左慈点了点头,说道:“此人未曾泄出一滴元精,称为金刚身,故而天雷亦不能伤之。”
“哈哈,你怎么不早说!”王宝玉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又想做何事?”左慈这次没看出王宝玉的心思,不解的问道。
“哈哈,娄子伯对我而言,可是个真正的宝贝。”王宝玉笑着下了楼,心情十分的畅快。
1072 圆寂江州
紫虚上人曾经说过,要想让《奇门遁甲》上的符咒其作用,要寻找点睛笔画符才行,而王宝玉偶然得到了点睛笔,点睛笔上却有一个限制,必须是三十岁以上,元阳未泻的童男子才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今身边的娄子伯便是童男子,王宝玉可以让他帮着画出很多符咒,运用那本《奇门遁甲》,只要手中有符咒,再多的敌军他也不惧。
王宝玉兴冲冲的拿着《奇门遁甲》和点睛笔找到了娄子伯,让他帮着画符。娄子伯满心的不情愿,尤其是得知画符的条件后更是恼羞,这不是故意来磕碜人嘛。
王宝玉没少说了好话,又拿着积德行善做诱饵,娄子伯不好驳王宝玉的面子,好说歹说的画了几张简单的,七扭八歪的也不够规范,太过复杂的,娄子伯说还需要多多练手才行。
王宝玉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先实验了一张黑雾符,果然有效,平地上升腾起一股黑雾,可能是娄子伯画符的手法不够纯熟,也可能是故意的,符咒的效果欠佳,黑雾笼罩的面积很小,暂时派不上大用场。
随后,王宝玉又实验了一张火雷符,念动咒语往地下一抛,轰隆一声,果然炸出了一个坑,威力依旧不够强大,只够埋一只死猫死狗的。
不过两次实验之后,王宝玉的心里有了底,只要娄子伯勤加锻炼,画出的符咒一定会更加有效。
却说张飞送走了飞云鼠之后,想到未曾真正对战就损失了两员战将,心情难免有些沉闷。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原因,还是因为连日的阴雨,气温有点低,张飞郁闷了几天之后竟然病了,发起了高烧。
张飞平日身体十分强壮,很少得病,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影响饮食作息。然而这次情况却有些严重,张飞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甚至走路也开始打晃,随行的军医连忙开出了汤药。
可是张飞喝了之后,症状并没有太大的改观。
将士们不免劝张飞回成都修养,但张飞惦记东征孙权为二哥报仇,并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身体一直很棒,或许休息几日,就能痊愈。
不曾想病来如山倒,短短十几天后,张飞竟然面现土灰之色,下地都十分勉强。
部将吴班看在眼里,焦急万分,进账来哭着建议道:“将军,成都多名医,还请速速回去诊治,不要耽误了病情!”
“嘿,无妨,俺老张铁打的筋骨,哪能说倒下就起不来了呢!”张飞喘着粗气挤出一丝笑意。
“将军,万万不可大意,等调养好身子再来征讨不迟!”吴班跪在地上没命的磕头,心里做好打算,张飞要是不答应,他就不起来。
“也罢,休息一晚,明日启程回成都。”张飞终于点头答应,吴班这才喜极而泣,连忙抹着眼泪前去安排。
也许是要回成都,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张飞竟然觉得身体轻快了不少,试着起身,一个人走出了大帐,在四周溜达了起来。
因为下雨的缘故,四周草色黯淡,野花垂首,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气息,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吴班正好看见披着外衣溜达的张飞,连忙好说歹说又把他劝回帐中,本来就在病重,可不能再染上风寒。
张飞也没坚持,回去后静下心,再次敲起了木鱼,咚咚的木鱼声传出去很远,附近的将士早就习惯了这种声音,根本没人介意。
张飞敲得很专注,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浑身大汗淋漓,面容红润,仿佛病已经好了大半,就在张飞刚要收起木槌之时,忽然,帐帘被打开,一名身穿锦袍的人物笑呵呵走了进来。
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长髯飘飘,正是关羽!张飞激动的顿时落了泪,哽咽道:“二哥,你何时来的?”
“惦记着跟三弟相聚,故而前来,随我一道走吧!”关羽面带笑意,指了指门外,张飞定睛看去,一条金色的大路绵延至远方,而路的尽头,祥云飘渺,瑞彩千条,宛如仙境。
“好地方,二哥,这是哪里?”张飞好奇的问道。
“呵呵,三弟去了就知道!”关羽笑眯眯的说道。
“好!我听二哥的,这就与你同往。”张飞爽快的答应,站起身来往下走,然而站在这条金色大道上,却觉得脚底发软,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忽然就摔了一个跟头,抬头再看,哪里还有关羽的影子,更没有那条大路。
张飞就这么在地上坐了好半天,怅然若失,叹息不止,心里大致有了数,只是跟随了二哥离开,那么大哥刘备已是半百老人,江山未稳,子嗣不成器,如何让人放心的下?
胡思乱想了好大一会儿,张飞才缓缓起身,忽然发现木鱼被碰掉在地上,竟然被摔成了两半,张飞心疼的捡了起来,却发现中间夹杂着一块小小的白绢。
白绢上写着一首偈语:遇江而圆,遇州而寂,因果不爽,见之归去!
张飞也是个文化人,明白这首偈语必有玄机,反复看了几遍,得出了四个字,江州圆寂!
沉吟了半晌之后,张飞突然哈哈大笑,立刻吩咐下去,烧水沐浴更衣。
张飞痛快的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照着镜子,尽量将头发和胡须整理利索,随后传令下去,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随后,张飞将白绢烧掉,又虔诚的敲起了合拢好的木鱼,咚咚的声音再次响起,一直敲到了深夜也不曾停息。
将士们就在木鱼声中睡去,也不知道声音何时停止,第二天一早,张飞的大帐内悄无声息。吴班约好今天送张飞回成都,在外喊了几声,也不见张飞答应,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张飞就坐在前方,双目微闭,手中还拿着木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吴班心头猛然一颤,慢慢的走上前,小声喊了一句将军,没见张飞动弹。吴班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不甘心的又推了推张飞的身体,依然没有动静。
“将军!”吴班全身冰凉,腿一软,噗通跪了下来,含泪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伸手一探,张飞气息全无,已经亡故了!
1073 子承父志
“张将军!!!”
吴班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口头不止!口中声声不停的只会喊将军两个字,却是千种不舍,万般无奈,再也唤不醒张飞醒来!
其余将士闻听哭声,纷纷涌入了大帐,见状也都跟着哭,对着端坐的张飞,垂泪不止。
吴班抹干了眼泪,这才发现张飞的桌前,有一卷白绢,上面墨迹未干,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昔日黄花遍地,今朝雨落凋零,都言人生好风景,寂然间一夜梦醒。江流宛转不尽,悲喜牵惹情仇,行过红尘望归路,无风无雨亦无晴。
随后,在吴班的主持下,张飞被装进了红木棺椁,至封棺之时,身体都非常柔软,身上的每处关节都可以活动。
一行几百名士兵陪同,张飞的遗体被送往了成都。
刘备正在上朝,精神十分恍惚,心中隐隐感觉不祥,而当听闻张飞的死讯,顿时暴怒,高声呵斥道:“何故编排此谎言戏朕!”
众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刘备依然不愿相信这个事实,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看重兄弟情义,再也经不起失去了。此时刘备的大脑已经有些混乱,口中嚷嚷着非要杀了造谣的人不可。
诸葛亮流着泪跪下,哀声道:“翼德将军去也,陛下节哀!”
“陛下节哀!”文武群臣纷纷跪下。
刘备好似恢复了些理智,拍着大腿道:“噫!飞死矣!”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备这是什么意思,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刘备这才放声大哭起来,无论怎么劝也劝不住,直到哭得昏死过去。
刘备醒来就哭,接着又昏死过去,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天,总算恢复了一丝精神,诸葛亮等人连忙劝说,主公当节哀,张将军能够坐化,造化非同。
刘备将张飞留下的那张白绢,看了又看,眼泪还是止不住,由于连日来头不梳,脸不洗,那份憔悴的模样,显得十分老态。
张飞被隆重厚葬,建立祠堂,蜀国上下,尽皆披麻戴孝,一片悲声!
张飞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长子张苞,年方二十,次子张绍,十八岁,两个女儿更小一些。
为了安抚张飞的家眷,刘备颁布一道圣旨,将张飞的两个儿子都封了将军,又将张飞的大女儿指定为儿子刘禅的妻子,这便是后来的敬哀皇后。
尽管如此,刘备仍然觉得做得不够,天天以泪洗面,常常独坐看夕阳,口中喃喃自语,由于没人敢靠近,都不知道他在念叨什么。
一个月下来,刘备的头发花白了大半,过早衰老,脸上还生出了老年斑,看上去像是七旬老人。每次身形佝偻的刘备上朝时,群臣都能听到其头上皇冠珠帘不停的晃动之声,因为刘备的头总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端坐。
彝陵这边,王宝玉闻听张飞的死讯,伤心不已,详细了解情况,得知张飞是坐化的,得了善终,心情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随后,王宝玉主持了隆重的祭奠仪式,让大乔雕刻了一尊张飞的雕像,亲自捧着送到了浮屠塔的七层,跟关羽并列放在一起。
为了保住张飞,王宝玉曾经派出了飞云鼠,竭尽了全力,但依然不能阻止张飞的离去,好兄弟生死相隔。这让王宝玉头一次觉得,面对茫茫天道轮回,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张飞之死,让蜀国的大臣们又开始动了心思,纷纷上表,劝说暂时不要进攻江东。
刘备却打定了主意,坚持还要征讨江东,为二弟关羽报仇。也是因为张飞的离世,更让刘备体会到生命无常,想要趁着自己活着,多替子孙后代打下更多的江山。
众人又找到了诸葛亮,希望他也能出一份力,诸葛亮这一次说啥也不出面,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若是法正还在,定能阻止圣上东行也!”
八月初,刘备郑重宣布出兵江东,御驾亲征,命丞相诸葛亮留在成都,管理国中大小事务;马超连同弟弟马岱,率领十万兵马,进驻南郑,守护汉中。
黄权、程畿作为参谋;陈震掌管文书;老将黄忠为前部总先锋,常胜将军赵云督运粮草,作为后应;冯习、张南为先锋副将;傅彤、张翼为中军护尉;赵融、廖化为后卫。战将百员,加上了五溪的兵马,共计四十万大军,即日出征。
诸葛亮微微摇头,心中喜忧参半,高兴的是,自己不用跟着,省去了跟王宝玉对阵沙场的为难,担忧的也是这件事儿,黄权、程畿二人,虽然才华不凡,但是作为军师,根本就不合格。
就在刘备刚刚宣布完行军安排,门外进来了两名小将,跪伏在地,齐声道:“启禀圣上,我二人请命一同出征。”
刘备定睛一看,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一个身穿黑袍黑甲,正是张飞的儿子张苞,而另外一个白袍银甲,正是关羽的儿子关兴。
“两位贤侄,速速请起!”刘备道。
关兴和张苞起身站好,刘备看着二人酷似二弟关羽和三弟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