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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刘备的使臣前部司马费诗来到南郡,关羽出城相迎,置酒款待。
费诗前来宣读刘备的王命,封关羽为前将军,乃众将之首,关羽很开心,又问:“还曾封赏了那些将军?”
“左将军马超、右将军张飞、后将军黄忠!”费诗道。
关羽边听边满意的点头,却唯独没有听到赵云的名字,有些不悦,问道:“怎不见子龙将军?”
“属下不知汉中王之意。”费诗道。
“子龙出生入死,战功无数,反不及降臣黄忠,天理何在?”关羽道,实在为赵云鸣不平。
“关将军,许是汉中王有其他安排,小心隔墙有耳啊!”
费诗是一片好意,但关羽一听更恼了,哼声道:“我与大哥的交情不浅,彼此坦诚,何需遮遮掩掩?你这便回去回复大哥,就说大丈夫不与老兵为伍,请将印绶捧回。”
“将军,无论黄忠官封何职,终不能跟您相提并论,汉中王与您有兄弟之义,本为一体,休戚与同,祸福相伴,与官位高下无关。至于子龙将军,主公或是另有深意,也许正是为了安抚降臣之心,再过些日子,想必子龙将军便有封赏。”费诗怕因为自己误事,连忙劝说道。
关羽沉默了半晌,终于接下了将印,到底不忍心因为赵云跟兄长翻脸,反而给赵云去了一封信,希望他暂且容忍,兄长定会另行委以重任。
赵云接到这封信五味杂陈,本来大家都不提这一茬,他还能好受一些,结果被关羽这么一安慰,心中更觉苦恼,整日醉酒不提。
七月中旬,闻听孙权再度兵发合淝,关羽自觉手臂并无大碍,留下糜芳守卫南郡,另派傅士仁守卫公安,再度起兵十万,攻打襄阳,以报一箭之仇。
情况有所不同的是,夏侯惇和牛金此时已经返回了邺城,守卫襄阳的大将正是曹仁。
却说曹操那边,自从得知刘备自立为汉中王,日夜忧虑,他平生最厌恶别人称王,几次都想召集全国之兵力,亲自带兵再去西川与刘备决一雌雄。
主簿司马懿斗胆劝阻道:“魏王不需劳军远征,我有一计,可令刘备自取其祸,待其兵衰力竭,自可派一将取之。”
“暂且讲来!”曹操连忙正身说道。
“可颁布圣旨一道,令孙权征讨关羽,若事成,则封其为吴王。”司马懿道。
“此事不可,老夫平生最厌他人称王,惑乱天下。”曹操摆手。
“假意许之,但两虎相争,各有损伤之际,倾大兵讨之,则天下可定。”司马懿微微笑道。
曹操略作停顿,半真半假的笑道:“人皆言孤奸诈,殊不知有仲达在,徒让孤替你背负虚名也!”
司马懿不禁打了个寒噤,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诺诺的退下。曹操分析利弊,还是采纳了司马懿的建议,圣旨一封,秘密传递给孙权。
听闻刘备自立为汉中王,孙权就坐不住了,先是有魏王曹操,后有汉兴王王宝玉,接着便是刘备的汉中王,以前不敢奢望,觉得那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但如今称王成为一种时尚,上流社会的高档娱乐游戏,让一直追逐潮流的孙权如何不心动?
一接到圣旨,孙权顿时笑容满面,暗道,刘备啊刘备,你不过自己封了个汉中王,名不正言不顺,人人得而诛之,而我这个吴王,却是圣上封的,师出有名,科班出身,可比你强多了。
孙权放弃了攻打合淝,回头召集谋臣大将,商议攻取荆州一事儿,一呼百应,众人纷纷表示支持,而且是大力支持。
孙权受到王位的诱惑,当即拍板定案,攻打荆州。吕蒙早就等着这一天,欣然领命。
关羽再次兵发襄阳,消息传到诸葛亮的耳朵里,却让他坐立不安,他找到了刘备,说道:“主公,襄阳易守难攻,又是曹操南方要地,还请立刻命云长收兵,固守南郡,方为上策。”
“军师怎如此固步自封?我二弟天下无敌,何惧襄阳一城?无妨,若有难处,自有上庸兵力相助。”刘备摆手道。
“恕孔明直言,封儿与孟达皆不堪重用,若是孙权前来偷袭,关将军腹背受敌,岂不危矣?”诸葛亮道。
“有糜芳守南郡,关婷守江夏,傅士仁守公安,何忧之有?军师莫非觉得我之亲眷皆泛泛无能之辈乎?或者觉得我不看重结拜之意,视二弟涉险而不顾?”刘备一脸不悦,口气咄咄逼人。
“臣并无此意,为主公忧心耳!”诸葛亮吃了个瘪,诺诺的退下。
战火再次点燃,关羽命廖化为先锋,儿子关平为副将,伊籍为随军参谋,一路浩浩荡荡,杀奔襄阳而来。
驻守当阳的胡华之子胡班,并不曾跟关羽交战,拱手献出城池,关羽大喜过望,立刻让他跟随费诗回成都,封官进爵。
大军刚刚出征,就轻松获得一座城池,这让关羽军心大振。
停留当阳的那晚,关羽刚刚睡下,就看见一只猪跑了进来,周身漆黑无比,个头大的像是一头牛,双目赤红,野蛮难驯。
黑猪进屋之后,照着关羽的脚就咬了起来,关羽吃痛,勃然大怒,拿起宝剑就砍了下去,只听见一阵如同裂帛的声音响起,黑猪陡然化作一条黑影,冲了出去。
关羽急步追了出去,却翻身掉落床榻之下,霎时惊醒,才发现是做了一个梦。
962 计诱曹仁
虽然是梦,关羽还是觉得脚上隐隐作痛,凑着灯光看去,竟然红通通一片,真如被咬过一般。
正巧儿子关平进来了,见关羽神色有异,连忙问父亲为何事忧心。关羽就把刚才的梦说了,关平不以为然,呵呵笑道:“猪亦有龙象,龙附足上,父亲当有飞腾之意,不必疑心。”
关羽稍感释然,又叫来了伊籍,将刚才的梦讲述了一遍,伊籍却凝重的说道:“噬足者,当有失足之忧,此梦不吉,还请将军谨慎行军。”
关羽沉默半晌,说道:“我已年近六旬,世间百态皆已尝尽,虽死而无憾也!”
听到关羽又说到“死”这个字,伊籍闷闷不乐,满脸诚恳的躬身说道:“将军为主公股肱栋梁,主公自立为王,朝中多有非议,还望将军以主公为先,务必要保重啊。”
想起大哥刘备,关羽心头一沉,大丈夫虽有一死,但也要看着大哥坐稳了江山。就在这时,刘备的信使到,传汉中王旨意,赐关羽金斧一枚,功成之后,总领荆州九郡。
关羽高兴的接过金斧,心想,刚有梦中警示,大哥便有了旨意,还是儿子关平说得对,此梦大吉!于是便把伊籍的话全都抛之脑后。
伊籍讪讪退下,主公都支持关羽出兵打仗,自己多说无益。休息两日之后,关羽大军继续启程,前往襄阳。
听到关羽亲自带兵前来,曹仁想要坚守不战,同时派出信使,让于禁、庞德前来相助。副将翟元主动请命道:“末将愿率领一队人马,前去迎战关羽,斩其头颅回来复命。”
曹仁的谋士名叫满宠,他立刻阻止道:“我素闻关羽有勇有谋,刘备诸上将之首也,绝不可轻敌。不如坚守,方为上策。”
“坚守?”翟元鄙夷道:“激流行舟,不进则退。你适才还说关羽智谋双全,难不成由着你守城不出,而其甘于城下仰视?”
满宠皱眉道:“即便是出城迎战,也要挑选良机,待援军到来再议不迟。届时前后呼应,也可以及时救援。”
“迂腐之言!”勇将夏侯存上前,斜眼哼声道:“前番夏侯惇不敢与关羽交战,朝野上下,皆笑其怯弱,至今仍因此事低人一等,而我亦面上无光。”
夏侯存的话,着实刺激了曹仁,他横眉立目,豪气顿生,关羽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长出三头六臂?先与他战上一场再说。
曹仁立刻命满宠前往樊城据守,随后带着翟元、夏侯存以及五万兵马,出了襄阳,在城外扎下营寨,等着跟关羽展开大战。
曹仁居然领兵出城,试图正面交锋,这倒是让关羽有点意外。前番颖空谷失利,关羽倒也没有小瞧曹军,他想出一个计策,秘密吩咐廖化、关平依计而行。
第二天一早,关羽命令廖化带领一万兵马,前去挑战,曹仁对廖化这种无名的战将,根本嗤之以鼻,命令翟元前去对战。
两个人都手持一柄大刀,也不说话,照面就打,廖化武功倒也不俗,大刀上下翻飞。翟元立功心切,刀刀都是杀手招。
战了片刻之后,廖化渐渐抵挡不住,背刀撤走,曹仁十分高兴,立刻率领大军追了上来。
一直追出了十里,廖化的兵马损失了好几千人。见天色已晚,曹仁唯恐有诈,令大军就地扎下营寨,只等着明日再战。
天明之时,关羽又派了人来挑战,竟然还是昨天那个被杀的丢盔弃甲的手下败将,正是廖化。
廖化趾高气昂,口中骂声不绝,好似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曹仁最瞧不上这种自不量力的小人物,再次让翟元出战。
一夜之间,功夫不会有明显长进的,果不其然,没出几十个回合,廖化再度败退,落荒而逃。曹仁乘胜追击,又杀了廖化两千士兵。
“关羽太过骄傲,派此平庸之辈前来,以卵击石也!”曹仁连连得胜,心情相当不错。
“且待下次,我定砍了那厮的人头!”翟元也是信心满满。
然而,一侧的树林中,鼓声突然隆隆响起,冲在最前面的将军,绿长袍赤兔马,面如重枣,五髯飘飘,不是声名赫赫的关羽关云长又是谁?
只见关羽率领大队人马冲了出来,举起青龙偃月刀,微合的双眼之中射出一道神光,直奔曹仁。
曹仁知道中计,连忙下令士兵后退,挺起大刀迎向了关羽。
“哈哈,待关某今日将你生擒回去!”关羽威风凛凛,大刀顷刻间化作一团寒光,直奔曹仁的胸前袭来。
曹仁哪里顾得上说话,抡起大刀,漂亮的划出一片盾牌,挡住了关羽的袭击。只听当啷一声巨响,火花飞溅,巨大的力道让两人都各自退了几步。
“曹军之中,尔等倒也算是上将。”关羽面带不屑,青龙偃月刀再度挥出,一连数刀,向着曹仁的左侧袭来,速度之快,根本看不清大刀的形状。
曹仁凝神静气,手中大刀立刻化作数道光影,分别迎上了青龙偃月刀,又是一阵雨点般的撞击声响起,关羽迅速抽刀,一记力劈华山,数条光影又冲着曹仁的正前方袭来。
曹仁再次回刀来挡,关羽手中的大刀却突然改变了方向,一记横砍,再度袭向了曹仁的腰间。
曹仁只得纵身从马上跃起,堪堪躲过一击,同时从空中抡起大刀,夹带着呼呼风声,向着关羽袭来。
关羽一催胯下赤兔马,宝马犹如一团火焰向前一窜,连人带马凭空而起。与此同时,关羽的大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转了回来,不但挡住了曹仁的一击,他胯下的赤兔马,前蹄却已经踏在曹仁的马身上。
战马吃痛,立刻发出一声嘶鸣,掉头就跑,曹仁到底是一流的战将,居然凌空几步,跃到了马身上,不敢再与关羽交战,拨马就逃。
“老朋友,威风不减当年。”关羽轻轻拍了拍胯下的赤兔马,赤兔马眼中闪现出得意之色,随即载着主人,撒开四蹄,向着曹仁逃遁的方向狂追了过去。
963 南郡隐忧
有道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赤兔马的速度绝非平常马匹可比,很快就追上了曹仁,就在关羽举起大刀,再度向着曹仁发起攻击之时,一员战将策马奔出,挡在了曹仁的面前。
此人正是夏侯存,关羽收回大刀,不屑的冷哼道:“小将速速闪开,关羽刀下不杀无名之辈。”
“关羽,休要嚣张,待我一刀取你性命。”夏侯存举起大刀,直奔关羽的面门袭来,他倒也功夫不俗,大刀化作光影一团,搅动着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
关羽不动不摇,待夏侯存的大刀来到近前,骤然挥其青龙偃月刀,猛砍了下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夹带着一声惨烈的惊呼,青龙偃月刀这一记猛击,不但将夏侯存的大刀砍为两截,刀势不减,将措不及防的夏侯存劈成了两半。
只有一招,夏侯存就殒命当场,曹军都吓破了胆,兵败如山倒。曹仁拼命的跑,关羽毫不留情的率军掩杀,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青龙偃月刀上血迹从未停止过淅沥。
曹仁的另外一员战将翟元,被廖化和关平围在其中,廖化这一次用出了全力,关平也不甘示弱,在两个人的夹击之下,曾经自负的翟元,一个躲闪不及,被关平一刀斩落马下。
曹仁损失了足有两万人,带领残兵败将回到了襄阳,立刻城门紧闭不出,他已经后悔了,今日的关羽照比往日更加勇猛无敌,真不该不听谋士满宠的话,前去跟其正面交锋。
关羽在襄阳城外五里扎下大营,并没有攻城,只是每日派廖化前去搦战。曹仁一想到夏侯存的惨死模样心有余悸,岂会再被几句叫骂激怒?
但是廖化骂个不停,实在让人心烦,曹仁干脆将耳朵堵了起来,任凭廖化骂出花来,就是坚守城池,绝不出城交战。
这天,南郡城别驾王甫赶到了大营,禀告关羽道:“关将军,糜芳整日买醉,若是江东前来偷袭,如之奈何?”
关羽一脸不悦之色,糜芳可是兄长刘备的小舅子,关系敏感,说多了容易引起兄弟不睦,他想了想说道:“你且回去,带人沿江搭设烽火台,若江东来袭,日则狼烟,夜则明火,快马传信,我大军即刻返回。”
“糜芳恐非守城之人。”王甫又提醒道。
“若遇危机,可差潘濬守之,必保万无一失。”关羽想了想说道。
“潘濬虽勇猛,但其多嫉而好利。”王甫还是不放心。
“传我口信与他,若是城池有失,我必杀之。”关羽不耐烦的说道。
王甫满怀忧虑的离开,回去安排潘濬搭建烽火台,如实转达了关羽的话。潘濬非常不高兴,但还是立刻开始执行任务。
襄阳固守不战,一时难以攻破,关羽跟伊籍一番商议,决定调运船只前来,先渡江去打樊城,毕竟樊城不如襄阳这般坚固。
而就在此时,于禁、庞德也率领五万兵马星夜赶来,入驻了樊城,有了两员大将的支援,曹仁放心了许多,只等着两城呼应,来日大败关羽,一血前耻。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彝陵城中的王宝玉当然也听到了消息,此刻他正心烦,因为王宝玉心里十分清楚,关羽此次一去不回。作为穿越来的未来人,同时又作为关羽的结拜兄弟,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王宝玉经常独自一人喝闷酒,大家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黄月英安排歌舞为王宝玉解闷,王宝玉哪里还有心思观看这些,婉拒了。
聪明如蔡文姬似乎觉察到王宝玉是不会没来由的苦闷不已,想必是和关羽有关,虽然不知究竟为何事,但她明白,此时王宝玉最需要一个人清静,所以很少来打扰他。
几家欢喜几家愁,王宝玉愁眉不展,陌千寻却兴冲冲的来了,建议道:“宝玉,如今关羽兴兵襄樊,大有不胜不退兵之意,天赐良机,不如趁机去取南郡。”
“唉,这话说过多少次了,尽管我那大哥刘备对我不仁,但二哥待我如亲兄弟,我怎么能趁人之危呢!”王宝玉摆手表示不同意。
开疆拓土可是陌千寻一直以来的愿望,他换了个角度,说道:“宝玉仁厚,以我观之,我方若不取南郡,难保孙权不动此意,不如暂且接管南郡,待关羽返回,交还给他便是。”
王宝玉犹豫了,陌千寻的话非常有道理,如果南郡落在孙权手里,那彝陵可就是朝不保夕,最后说道:“二哥不同于别人,咱们还是先礼后兵。你先去试一试,看看守城的糜芳,肯不肯让我们帮忙吧!”
“这,只恐不能实现,必须兵临城下。”陌千寻皱眉道。
“如果我们派兵去,还不是让关二哥敏感,可能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而假如我们提前商议,将来也是个借口。”王宝玉点拨道。
陌千寻思量再三,带着不甘心,还是亲自去了一趟南郡。结果可想而知,糜芳对王宝玉引兵入城的想法,坚决不答应,说南郡留下的兵马也比彝陵的多出十几倍,不差王宝玉这仨瓜俩枣。而且还嘲讽说王宝玉狼子野心,早晚是祸害,等关将军凯旋归来,一定让他尽早攻打彝陵,永绝后患!
陌千寻气得跟糜芳吵了一通,糜芳却回到屋里闭门不出,同时放出话来,陌千寻你再不走,休怪我翻脸无情!
陌千寻最终无奈返回,叹息不已,将在南郡发生的事情都学给王宝玉听。王宝玉也很生气,知道这个糜芳不成大器,他才是二哥的祸害。
思量再三,王宝玉还是决定帮一下二哥,又让陌千寻押运一批粮草去找关羽,作为物资上的支援。
关羽非常高兴,觉得王宝玉这个小兄弟够讲究,赞不绝口:“我早便看出,我这四弟十分仗义,将来必定能善待婷儿。”
“关将军所言极是,宝玉心地至善,听闻关将军出征,昼夜不安,时刻担心啊。”陌千寻暗示道,其实他是想提醒关羽王宝玉是个可靠的兄弟,最好主动提起将南郡先交给王宝玉管理。
关羽哈哈大笑,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反而强行将陌千寻留了下来,暂时成为自己的军师:“陌先生一路劳顿,不如等关某得胜后一同回去!”
964 抬棺决战
陌千寻对此十分不满意,帮了关羽,那就等于无形中又帮了刘备。退一步讲,陌千寻宁愿帮曹操也不愿意帮刘备,但是,关羽的霸道是可以想象的,就是不让他走。
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时而冷脸相对,时而笑容满面,搞得陌千寻也没辙。
关羽没忘给王宝玉去了一封信,说明他希望陌千寻暂时留下,王宝玉又能说什么,关羽可是结义二哥,只能答应了下来,一旦曹操对此不满,也可以说是陌千寻自己的主意。
关羽虽霸道,但陌千寻是庞统重生,性情虽变,傲气是无法轻易改变的,难免言行于表。关羽只装作是看不见,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陌千寻无奈之下,跟关羽约定,只帮着出两个主意,然后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