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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天高皇帝远,爱莫能助,但是诸葛亮却心有不忍,立刻安排信使,带着亲笔信连夜赶往涪城,吩咐无论如何也要七日之内赶到,跑死了马就再换一匹。
刘备自从得了彭羕,对庞统就更加冷漠,庞统的军师当真成了摆设。恰好泠苞也想到了掘开涪江之水,冲灌关平大军的计策,于是趁着雨夜带领五千兵马前去掘江。
由于刘备早有防备,魏延引军随后赶到,一场厮杀之后,泠苞终于死在了魏延的刀下。
刘备更加信任彭羕,凡事都跟他商量。庞统的心情却格外的沉重,整天躲在帐篷中喝闷酒,最近噩梦连连,皆是不吉,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刘备说不准哪天找个借口,就把自己给杀了。
这天,刘备拿出了张松留下的地图,跟彭羕商议行军计划,彭羕看了许久,最后指着地图道:“主公,西侧有条大路,可以大军进攻雒城西门,而东侧有条小路,可以进攻雒城东门,如今刘璝等人的兵力皆集中在北门,两条路皆可行。”
“哪条路更好?”刘备问道。
716 凤雏陨落
“自是大路,小路恐有伏兵,却可早到一日到达。”彭羕道。
“如此,便让魏延和黄忠各自带领一支军队,从两路挺近,直取雒城。”刘备下达了命令。
“主公,小路不可。”彭羕又说道。
“若不出奇兵,怎能克敌制胜?我饱读兵书,公勿用多言。”刘备有了庞统的例子,不想再给后来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立刻不客气的说道。
彭羕心中有点不高兴,觉得刘备刚愎自用,跟刘璋差不了太多。后来也多少了解些庞统的先荣后衰,不想步他后尘,此后便也学得谨言慎行,也不怎么讨刘备喜欢,这是后话。
闻听邓贤泠苞已死,刘璋更加惶恐不安,派出了舅父吴懿和长子刘循,一定要守住雒城,同时再次增加两万兵马。
就在刘备准备起兵的前一天,诸葛亮派出的信使终于赶到,呈上了书信,刘备展开一看,只见诸葛亮在信中写道:“主公近安,亮夜观天象,将星自西方坠落,恐有不吉,岁逢太岁临雒城以东,不可自东部行军,切宜谨慎!”
刘备一声冷笑,将信放在火上烧了,宛如根本没有此事。第二天一早,大军整肃完毕,刘备却找到了庞统,陪着笑道:“最近冷遇军师,万勿见责。备岂能离开军师相助,实因取胜心切,性情烦闷。今日大军即将攻打雒城,还请军师亲率一军,取得头功。”
蓬头垢面的庞统顿时又激动了,觉得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绝对不能再忽视!庞统双膝一弯,郑重的伏地叩头道:“统得遇明主,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
“军师快快请起,你我之间,无须行此大礼。”刘备热情的扶起庞统,庞统还是忍不住落泪了,哽咽道:“谢过主公。”
“你与魏延沿东侧小路进发,直取雒城东门。我自与黄忠一路,沿大路取西门,届时雒城相会。”刘备吩咐道。
庞统脸上一呆,他怎能不知小路的危险,刚想出言反驳,但见刘备一幅不容置疑的神态,想到好容易争取来的和睦局面,到底没敢提出意见,无奈的点头道:“一切悉听主公安排。”
“事成之后,我将重赏有功之臣,共享荣华!”刘备又亲昵的拍拍庞统的肩膀。
庞统随即骑上马,赶来跟魏延汇合。魏延同样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刘备只给了他三千兵马。
“魏将军,你前头开路,万万小心,我来断后。”庞统道。
“前路凶险,魏延愿意前行。”魏延很仗义的点头道。
商议妥当,正要出发,刘备却骑着马赶来了过来,下马笑呵呵道:“军师岂能骑乘劣马,不如换乘我这宝马,可万无一失。”
“深感主公厚恩,虽死不能报也!”庞统连忙下马叩拜,推辞道:“主公骑乘此马已久,统岂能僭越?”
“无妨,只待军师凯旋。”刘备不由分说,换乘庞统的马离开。庞统牵着的卢马,看着刘备离去的背影,一声长叹,心情无比怅然。
的卢马妨主一事,谁人不知,刘备骑着没事儿,可不代表其他人可以骑。若是不骑,总会传到刘备耳朵里,后果可想而知。
庞统思量再三,还是毅然骑上了的卢马,相信自己忠心一片,自有天佑,随即跟魏延一道,率军向着小路进发。
魏延率领队伍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山谷,正值夏末,树木茂密,藤蔓丛生,行走十分不便。
一直走出了十几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伏兵,魏延终于松了一口气。后方的庞统却一直心不在焉,的卢马总是发出焦躁的声音。
“军师,此地最易有藏有伏兵,还是撤兵吧!”一名副将觉得心神不宁,小心的建议道。
庞统环顾四周,发出一声喟叹,说道:“唉,一切皆由天命吧!”
庞统说完,眼皮狂跳,心脏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疼的他几乎要跌下马来。
“军师安好?”副将担心的问了一句。
庞统擦擦额上的冷汗,心中莫名升起一种生命将止的恐惧和无助,这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感受。的卢马不太听使唤,让它向东偏向西,蹦蹦跳跳颠的庞统五脏六腑铰在一起,哇哇大吐起来。
突然,两侧山上鼓声隆隆响起,张任率领大军陡然出现在山上,他一眼就看见庞统骑乘的白马,不由兴奋的大喊道:“骑白马者必是刘备,将士们,给我盯着白马全力射箭。”
一时间,箭矢如蝗,穿过树林射向了庞统,副将连忙挥刀阻挡,无奈箭支太密集,很快大腿和胳膊便各中了一箭。
庞统心灰意冷,情知今日难逃一死,一把拉住了副将,大声命令道:“快撤!”
话音刚落,嗖嗖嗖!几支箭射在庞统的前胸上,鲜血顿时涌出,湿透了一片,染红了的卢马。
庞统口中喷出一股血箭,死死牵住了缰绳,此时此刻,他怎能不知道谁是第一个想要他死的人,仰天悲怆的大喊道:“主公,庞统忠心,苍天可鉴!因何,你,你要将我置于死地啊!”
嗖嗖嗖!又是几箭射来,庞统难以动弹,几乎成了活靶子,血液几乎都要流尽,身子歪斜,终于落下马来,死在了当场,年仅三十六岁。
的卢马低头咬住庞统的衣服,纵身跃起,调转马头,宛如一条红白相间的闪电,瞬间消失在原地。
天妒奇才犹可恕,人心险恶却悲哀。流星坠落千古愁,将军万里独徘徊!
庞统死得何其不甘,连个媳妇都没娶,也没建立可以流传千古的功劳,一缕幽魂不甘的飘荡在天际,却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将他的魂魄吸了过去。
当庞统再度睁开眼睛之时,眼前是一名紫袍的老道,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庞统又惊又喜,连忙叩拜道:“感谢道长出手搭救!”
“唉,我曾派童子警告于你,怎就如此愚忠,未能逃脱上天的劫数。”紫袍老道叹气道。
难道说自己已经死了?庞统不禁一惊,这才看向自己的身体,竟然是一身白衣,身材修长。
717 落凤坡
老道招了招手,童子拿来一面铜镜,庞统向着镜子内看去,镜中却有个三十岁左右的陌生人。
庞统吓了一跳,又接连对比了好几次,终于确定镜中人的节奏和自己吻合,只见他面白如玉,眉有势,目有神,直鼻方口,风流倜傥,竟然是一名大帅哥!
“道长,这是……”庞统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那躯体已然残破不堪,无法再用,莫问此人是谁,你权且用之吧!”老道安慰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如你不喜,则可自行去找黄泉路!”老道不耐烦的说道。
庞统因丑陋总不被重用,加上遇难,想必那副躯壳都变成了刺猬,要还活着,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一边喝水一边漏成喷洒。
再摸摸如今这个躯体,五官分明,皮肤白皙,越看越满意。变得俊点可是庞统生平最大的愿望,况且庞统大志未展,得以重生便是莫大的造化,岂能轻言放弃?他再次郑重的躬身下拜,问道:“谢过道长再生之恩,尚未询问仙道大名?”
“南屏山紫虚上人。唉,如果不是答应了宝玉,我是绝不会逆天命而成全你。”紫袍老道说道。
“竟然是宝玉帮我脱离大难。”庞统愣愣出神,叹息道:“宝玉早有警示,只是我一意孤行,到底葬送了性命。”
“你若与宝玉有缘,便还是回彝陵去吧!或许跟宝玉还有相见之时。”紫虚上人道。
庞统当然不会再去辅佐刘备,立刻点头答应,刚要起身,紫虚上人又提醒道:“庞统已死,有目共睹,此名以后绝不可再用。若是因此引起祸端,谁也救不了你!”
“谨遵道长教诲,必当铭记心间,永世不忘!”庞统恭敬的说道:“还请道长赐名!”
紫虚上人稍稍思索了一下,说道:“无人相识你最好,不如就叫陌上,字千寻。”
“谢道长!”庞统含泪叩头再拜,等抬起头来,哪还有什么道长仙童。
庞统换了皮囊,从此更名陌千寻。身上更有许多金银之物,他辗转回到了彝陵,以其聪明才智,不出两年,便通过经商成为彝陵最有钱的人,扶贫救困,一身正义,名望极高。
不管换了什么皮囊,人的才华是掩饰不住的,陌千寻名气越来越大,自然吸引了很多高官的注意,纷纷派人前来邀请,其中也包括不知情的刘备。
陌千寻一一回绝了,他等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宝玉。
回头再说西川战事,魏延回兵来救庞统,根本来不及,只能率领前部兵马,疯狂向外冲击,来时带领的三千人马,剩下的不足一千。
也该着魏延命不该绝,无数的箭羽擦肩而过,竟然没能伤到他,狂奔了十几里,终于杀出了这条小路。张任率兵在后面全力追赶,而前方却又出现了二将,正是雒城原守将吴兰和雷铜。
魏延早已杀红了眼,大刀招招凌厉,直扑二将,吴兰和雷铜被魏延打得节节后退,却还是命令士兵死死的缠住魏延。
魏延根本顾不上带来的士兵,独自一人挥舞大刀,见人就砍,逢人便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随后追来的张任见此情形,不由感叹:“魏延真是一名猛将也!”
上万人竟然困不住魏延,终于让魏延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他剩余的一千兵马,全部死在乱军中。
魏延单枪匹马,浑身是血,随后冲进了山林之中,翻山越岭回返涪城。
来到距离涪城不远处,魏延却停住了马,仰天一声长叹,说道:“想我魏延并无二心,却落得如此惨败,谁之过也?”
魏延屡次听从庞统安排,再加上曾有弑杀前任主公的不光彩经历,在刘备的心中,也不是可当大用之人。
魏延在原地思索良久,放眼四顾,并无去处,只能垂头丧气的又回到了涪城中。
还没休息片刻,就见刘备、黄忠的大军已经返回。雒城早有防备,刘璝等几名大将,拼死守城,再加上吴兰、雷铜不断骚扰,刘备大军根本扎不下营寨,也只能无功而返。
刘备一路直骂彭羕,这个军师的水平也太差了,出的什么主意,首次大战便宣告落败,劳师动众毫无收获,跟庞统相比差之甚远。
庞统目前在哪里?刘备神情一滞,连忙催促大军速速回城,看看庞统究竟如何?
一进入涪城,刘备就慌忙打听庞统的下落,正巧庞统身边的那名副将就在此处,见到刘备便伏地痛哭。
刘备环顾四周,并没有庞统的影子,心头咯噔一下,急急问道:“可,可是军师受伤,现如今人在何处?”
副将哭道:“军师被敌军乱箭射死在山谷之中。”
“人呢?!”
“被,被的卢马口衔而回。”
庞统终死,刘备却高兴不起来,怔了好半天,直到胸口传来痛楚才放声大哭起来,“哀哉士元,壮志未酬,今日犹如断我一臂,痛入骨髓!”
“主公,庞军师临死之际,曾经喊出一言。”副将壮着胆子道。
“速速讲来!”
“庞统忠心,苍天可鉴,因何要我死啊!”副将低头道。
犹如晴天惊雷在刘备耳边炸响,他顿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马下,被众人手忙脚乱的抬入了官邸之中,半天之后,刘备终于幽幽醒来,两眼望天,泪如泉涌。
刘备又亲自去看了庞统的遗体,身中三十六箭,惨不忍睹,眼睛微睁,嘴巴微张,手掌微伸,似还有话要讲。
“三军带孝,祭奠军师。”刘备下令道,随即又吩咐:“军师道号凤雏,可将陨落之地,称之为落凤坡!”
庞统陨落,满城皆哀,唯有魏延不落一滴眼泪,称病闭门不出。三天之后,庞统被大礼厚葬,而张任等人却率兵前来,兵临城下。
黄忠请命前去迎敌,刘备没答应,他命令高悬免战牌,守住城池,不与张任交战,他又召回关平,让他带着信前往荆州,去请诸葛亮前来,一同商议收川之策。
西川战事暂时告一段落,许都的王宝玉也终于盼回了曹彰,还没来及的见面,曹彰就被派走了,前去支援合淝的张辽。
718 空桔战书
孙权再度起兵,攻破了宛城,兵临合淝城下。曹操本来商议着要跟王宝玉一道再度出征,王宝玉却死活也不答应,说是此去不吉,搞不好小命就丢了。
曹操越老越心疑,看王宝玉的态度很坚决,干脆自己也不去了。
王宝玉这么说当然是不想再跟着打孙权,那毕竟是孙尚香的哥哥,推说不不吉利,也是信口开河。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儿,却让他的预言成真,令曹操十分佩服。
自从想要谋害曹操的事情被王宝玉泄露之后,伏皇后等人寝食难安,日夜担忧曹操会找借口报复他们。伏皇后也少不了从旁怂恿汉献帝刘协找机会杀掉曹操,但是刘协早就对帝位失去了兴趣,当不当皇帝无所谓,何况曹操旁边还有亲外甥王宝玉对自己挺好。
与其杀戮无度,有可能惹祸上身,为什么不安然度日,随波逐流?刘协也警示伏皇后几次,安分守己,不要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然而,回头已晚,伏皇后见刘协都不帮自己,这一伙人更坚定了除去曹操的决心。
当然,王宝玉也不清楚一件事儿,那就是国丈伏完并没有将那伙妖人杀死,而是藏在了地下的一处密室,刘良的蛊虫也未能探知。
对于伏完这个人,王宝玉从杨修那里了解一些详情,此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跟曹操曾经也算是好友,这也是曹操听到王宝玉的报信,却一直没采取任何行动的原因之一,还念着跟他的旧情。
伏完五年前曾得过一场重病,差一点就死了,病好后性情大变,从此一概不问朝中之事,行事格外低调。伏完曾是辅国将军,曹操独揽大权后,他主动降职为屯骑校尉,手下约有五千人马。
这天,曹操急匆匆的将王宝玉叫了过去,王宝玉一进屋,就见曹操正对着案台上的一堆桔子发呆,表情十分凝重,眼中还有泪光。
“老曹,叫我来想送我桔子?”王宝玉为了缓和气氛,打趣道。
“唉,你且吃一个尝尝。”曹操说着,递过来一个桔子。
桔子放在手里,轻若无物,王宝玉剥开一看,里面居然是空的,感觉非常诧异,问道:“这是什么品种,光长皮,不长瓤?”
“你且看来!”曹操说着,又把一封信递给了王宝玉。
王宝玉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遨游四海、纵横环宇、腾云乘风、飞升太虚,峨眉株草道长进言曹孟德先生,丞相位极人臣,不思急流勇退,仗势残害忠良,谋篡圣上之位,必有杀人之祸,坠地狱之苦。王宝玉贵为皇族血脉,正可担当大任,可担当丞相一职。如曹丞相不肯让位,株草便以飞剑遥斩之,以定乾坤。先杀荀攸,以为警告。
王宝玉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将书信一丢,骂道:“马勒戈壁的,这是赤…裸裸的挑拨离间!老曹,我对你心思你很清楚,千万不能上了外人的当啊!”
“唉,我自然知晓,但此人却不容小觑,刚才前方回报,荀攸已然遭难。”曹操长叹一声,开始抹眼泪。先是荀彧,再有荀攸,谋士接连离去,让曹操萌生晚景凄凉之感。
“荀攸死了?怎么死的?”王宝玉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是惊讶,前几天还见到了他,挺精神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死因十分蹊跷,行军路上,突然脸色嘴唇青紫,跌下马来,几人都摁不住,其状狰狞,死于非命。”曹操摇头叹息道。
王宝玉一怔,也提此人感到惋惜,劝道:“并不是代表这件事儿就是株草道长做的,荀攸这种死法,可能是突发心脏病什么的。”
“可是株草道长送来这一筐桔子,又做何解?”曹操随手扒拉着桌子上的桔子,不用打开也能猜到,全部都是空的。
“可能是故意培育出来的。老曹,恕我直言,株草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子虚乌有,你想啊,株草,跟诛曹是谐音,他其实就是冲着你来的。”王宝玉道。
曹操挠了挠头,觉得王宝玉分析的有道理,却又侥幸道:“幸好听宝玉之言,没有随军出征。否则,兴许我命也朝不保夕。”
“老曹,你有今天的成就,毫不夸张的说,也算是星宿下凡,自有天佑。你尽管放心,区区一个旁门左道的什么狗屁道长,肯定动不了你的。”
听王宝玉这么说,曹操稍稍放心,又说:“宝玉,且不论真假,此妖道公然下战书,我等决不可等闲视之,司天监要下功夫,一定将此人找出来,以正视听。”
嗯,王宝玉连连点头,又问:“那个送桔子的人哪里去了?”
“只是普通农夫,出府没走多远,便突然死去。”曹操道。
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王宝玉领了任务,离开相府,一时间头大如斗。根本没有思路,别说这么大的天下,就是单单一个许都城,要想找一个神出鬼没的人,也绝非易事。
通过一番调查,那名送桔子的农夫平日也是老实巴交,家里亲戚也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