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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云守通缉令-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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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里炎真浅笑着指了指妍绘肩头的小卷:“那是彭格列的云雀君的云针鼠吧,今天白天在咖啡馆里看到它从你的背包里钻出来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不过还是很惊讶,佐原桑你和云雀君认识?”

    恐怕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云雀君就这么将自己的匣兵器交给别人,甚至是有着保护的意味在里面。

    云雀君做出这种事情着实不同寻常,不,或者说是让人诧异。

    “嘛,可以这么说吧”

    妍绘模棱两可地说着,略心虚地摸了摸鼻梁,内心补充:和你一样的不幸遇上我的倒霉男人

    已在黑手党世界历练多年的古里炎真自然看得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故事,但现在这种状况下她想必也不愿意多说而他自然也不会逼问她。

    轻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随身戴着的手帕递给看上去似乎有点神游的女子。

    “擦一下吧,你的右脸颊上有一道血口子。”

    而这时,妍绘也才感觉到了右脸颊上的小刺痛是刚刚躲对方射来的子弹,子弹擦着而过时留下的小血口。

    道了声谢后接过对方的手帕,擦拭下血丝。

    手帕上似乎还有着对方掌心残余的温度真的是贴心温柔的好男人啊,果然配她这种女妖精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放心,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这里的工作人员说过了。”古里炎真安慰地冲着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转过身,整个人的气场冷凝了下来:“其余这些人,先带下去吧,不要影响到这里的其他客人。”

    古里炎真的手下们也都表示明白,当即准备将罗西一众人押下。

    “等一下!”突然出声的妍绘走上前去,一把拉过角落里已经吓傻了的萝娜:“这个蠢货就让我带走吧我和她有一些私事要解决。”

    赌场二楼回廊的角落里,暗处,一脸阴翳的云雀静静地注视着楼下大厅中央不由分说硬拽着萝娜离开的妍绘。

    原本在看到那只草食动物出事时而已经亮出的浮萍拐也不着痕迹地收回。

    默默地望着对方走出赌场大门,自己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转身离去。

49。祸害遗千年() 
“你干什么啊!放手啊你这个野蛮女!”

    寂静无人的海岸林荫路上,凌晨时分更加安静得令人不安,而萝娜的大叫声也在这片沉寂中被衬得格外响亮,大有要划破夜空的意味。

    “闭嘴再嚷嚷一句,我就从这儿直接把你丢进海里喂鱼。”妍绘没好气地甩开对萝娜手腕的禁锢,转过身警告着。

    本就自幼受娇宠且色厉内荏的小姑娘顿时被长姐的气势所震到,但还是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嘴硬着:

    “你,你才不会不然你刚刚干嘛还费那么大劲救我?而且,而且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你新的私人手机号吗?不想知道现在格雷科家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吗?我不会轻易告诉你的哦,除非你求我呃”

    原本惊慌局促的声音慢慢变为一贯的傲慢和得意,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发不出声,痛苦地挣扎着。

    只见妍绘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正中要害,让她喘不上气。

    “你你想干什么你个疯子、bitch”呼吸困难的萝娜从被桎梏的喉咙中艰难挤出几个字的怒骂,瞪圆了眼睛愤恨地怒视着面前对她充满了杀意的女人。

    妍绘却是完全没有被激怒到,幽蓝色的双瞳冰冷地注视着被她捏在手中的萝娜,声音亦是没有一丝感情到仿佛只是在看一只被自己拿捏在手中的蚂蚁:

    “虽然知道你的脑子一向都只是一个摆设,但你应该还没有蠢到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姐妹之情吧。我救你只是不想看着你就这么轻易地死在不相干人士的手里,同时我也是想警告你,我既然能够救你,那么我想要除掉你就更是轻而易举就像现在这样。”

    唇角原本就隐隐勾起的一抹轻蔑的笑意此刻更是添上了一份嗜血的意味,掐着对方脖颈的手也是猛地一发力,在看到对方一瞬间濒临窒息之时,又倏地松开,满意地看着对方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咳嗽不止的痛苦样。

    咳嗽完后,大脑依旧处于缺氧状态,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的萝娜大喘着气,仿佛再度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对她而言是一件弥足有幸的事。

    看着对方那副衰样,又想到这背后的一系列事情,妍绘一时间有些烦躁,大骂了声“cacca”后猛地捶了下身旁路灯的柱子,却还是觉得发泄不够。

    心烦气躁地走上前去,吓得萝娜以为她又要干什么,连连后退。

    只是妍绘却是力道丝毫不减地一把擒住萝娜,从其牛仔裤的口袋里一把抓出了一盒marlboro香烟和一把便携式迷你水晶打火机。

    打开烟盒,还剩下最后两支烟。

    取出其中一支,叼在嘴中,熟练地用那只打火机将其点燃。

    深吸了一口后,吞云吐雾般地呼出,也许尼古丁的确起到了点作用,稍稍抑制下了此刻自己的情绪。只是随即便左手将嘴中叼着的烟拿离,另一手掩着唇轻咳了两下。

    果然,就算曾经是个烟民,几年不抽,偶尔再抽一根的话还是会不适应啊。

    除了那双如出一辙的幽蓝色桃花眼,她和萝娜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就是都是老烟枪吧,两人都是在各自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只不过她三年前十九岁的时候就戒烟了,而萝娜一直抽到现在。

    呵,说起来,她和克莉丝的相识还是十七岁那年在纽约街头,同样在街边楼檐下手持着同款香烟等雨停的二人莫名地磁场相投,说起来还算得上是以烟会友啊。om

    “啧,真没用,现在你连根烟都不会抽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萝娜本能地就又开始嘴贱开来,只是在接收到妍绘睨过来的冰冷的眼神后,终于学乖了主动闭嘴噤声。

    斜睨了一眼后,妍绘便没有再看对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手中那支点燃的香烟此刻缭绕着的烟雾,同时把烟盒和打火机随意地丢还给了萝娜。

    “哼,用脚趾猜也知道,查到我私人新号码并且告诉了你的人,是aaron吧。整个格雷科家,除了aaron外,我可想不到还有哪个废物能做到。aaron半年前也是作为从犯被彭格列家族处理的人,而aaron现在既然已经这般行动就说明他已经脱离了彭格列家族的控制,大概格雷科先生和贝琳达夫人也被他救走了吧。”

    倚靠着路灯的柱子,妍绘淡淡地说着。

    而刚刚烟瘾上来了将盒中最后一支香烟点燃的萝娜则有些惊异地看向妍绘:“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是你,蠢货。”妍绘冷冷地撇了撇嘴。

    猛吐了一口烟,萝娜气愤地回道:“你凭什么对我一口一个‘蠢货’,少自以为是了!你要是真的那么聪明的话,就不会自身难保了!哼,aaron都告诉我了,最新一期彭格列通缉令上又有你的名字了!我是不知道半年前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扳倒爹地和我妈咪,但你的那点小招数不还是被彭格列家族识破了,还又被人家通缉了,所以别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耐心地听完对方气势十足地一通吼,妍绘却是止不住嗤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萝娜本能地察觉到妍绘的这笑蕴意十足。

    “所以我才说你是蠢货啊。谢谢你告诉我aaron他们是因为我又被彭格列家族‘通缉’的缘故而决定要从我这里下手,不打自招,这就是你愚蠢的第一点。”

    妍绘摇了摇头,将左手食指和中指执着的的香烟重新放回最后:

    “你愚蠢的第二点,就是你完全被aaron利用当枪使还浑然不知。你深陷赌场困境,为什么aaron不来救你,反而故意将费尽心思得知的我的手机号码透露给你,让你不得不向我求助?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把我给引来,探清我目前状况的虚实,或者直接对我出手。刚刚,aaron应该就在赌场的某个角落,结果没想到后来西蒙家族的人突然杀出而且西蒙家族的boss还有意护我。aaron毕竟是还被彭格列家族追捕着的逃犯,而西蒙与彭格列又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铁杆盟友,依照aaron行事的谨慎度,为了不被人发觉什么,刚刚混乱之时应该已经偷溜掉了吧。”

    刚刚在赌场里明显时机不对,aaron又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这点她很清楚。

    而aaron对她那位父亲的忠诚度她也是清楚得很,所以恐怕格雷科家在逃的那群疯狗在得知她再度上了彭格列通缉令后会迫不及待地回来反扑她一口。

    呀咧呀咧,看来再次相遇的话,就要和他们做最后的决断了啊。

    这么多年的孽缘,也该彻底清算了。

    而因为妍绘的话而一愣一愣的萝娜则是脑筋还没转过弯时,突然感觉两眼逐渐模糊,两腿也开始站立不稳。

    “珀莉你个混蛋,你难道”意识到了什么,萝娜猛地跌坐到地上后愤然道。

    妍绘却是戏谑地勾唇一笑:“啊,刚刚拿着你的烟盒时,我在最后剩下的那根烟里加了点迷药。放心,依照aaron对格雷科先生的忠诚度,他不会让你横尸街头都不管的。只是就这么吹一晚上夜风,依照你的体质还到不了去见上帝的地步。以及这就是你蠢的第三点,经过我手的东西你都敢不检查一下就直接拿去用,你脑子没问题吧?”

    话音落下,也正好看到对方在愤恨中就这么昏了过去,太阳升起前是铁定醒不过来了。

    又吸了一口口中的香烟啧,果然现在再抽起来是各种的不舒服啊。

    有些情绪,即使是尼古丁也压不下来,况且远离三年后她的身体目前对尼古丁是相当排斥啊。

    将手中的烟掐灭,丢进街边的垃圾桶中。

    幽深的苍穹中缀着点点星光,耳畔是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路灯昏黄的亮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更长。

    就这么一个人沿着这条漫长的海岸林荫路散步般走着,也没想过要这么走到哪儿,更没有想过要这么走多久,就想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走着。

    沿着这条道走了快半个小时,终于还是止不住双臂收紧,摩挲着自己来取暖。

    凌晨在临海道上穿着一身抹胸晚礼服溜达,她也真是冻得不轻,不论是身体还是脑子。

    而且脚上还踩着双为了配合今晚的逼格的八厘米高跟鞋,她也真是有够找虐的。

    就在因为脚掌开始有些酸疼得吃不消而脚步慢下来时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猛地回头,只见林荫道上出现了两道车前灯的光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渐渐的,一辆眼熟的车逐渐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这辆车就在她惊讶于不确定自己是否认错时,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滑下,驾驶座上熟悉的男人一脸淡漠地看向她:

    “草食动物,上车。”

    声音是一如既往地清冷,更是谈不上什么温柔,但就是让心头一暖有一软,有什么东西无可救药地在她心中融化掉了大概是因为她现在又冷又累吧。

    “你抽烟了?”

    发动车子后,云雀突然开口,一上来并没有逼她对他坦白今晚去哪儿了。

    “诶?海风吹了这么半天都没有吹散我身上的烟味儿吗”妍绘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眼眸微垂:“戒烟三年了,只是偶尔太过烦躁时才会突然想到要抽一根。”

    说起她当初的戒烟经过,和广大烟民们一样,也是蛮痛苦的。

    “是吗。”向来不喜情绪过于外露的云雀淡淡地应道。

    后脑勺靠上副驾驶座的椅背,妍绘稍显疲惫地微微眯眼:“我和恭弥你这样向来遵守清规戒律的人可不同,我以前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孩儿,当然,现在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刚成年的时候,我可是做了所有bad girl会做的事,抽烟、纹身、飙车、泡吧、玩轮。盘赌当然,有些我后来改掉了,有些就被我继续发扬光大咯”

    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黑历史通通曝出,她不介意让自己在他眼中更糟糕一点。

    因为她本身就是个这么糟糕的人啊,如果对方是他的话,她不想要遮遮掩掩什么。

    出乎意料的,云雀却没有对此表现出厌恶或者反感,反而饶有兴致:“比如?”

    “嗯比如,后来我把纹身全部都清除掉了并且不再留。因为啊,只有未来让我认定的男人才能够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

    大概是身体里一半的意大利血统在作祟吧,妍绘也一向是那种能够将一句原本普普通通的话说的满是暧昧的暗语。

    只是,一旁的云雀能够听出来多少,她就不抱期望了。

    “至于戒烟完全是出于健康考虑,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怎么能给我们祸害一族丢脸呢。而且,女性吸烟对身体的危害尤其大,会有很大的几率造成宫外孕甚至不孕。”

    连一副好身子都没有的话,她还怎么享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其乐无穷啊。

    “你想要孩子?”云雀的重点似乎全放在了对方话的后半句。

    有些诧异对方居然会问起她这种闺蜜闲聊话题,但想了想后还是回道:

    “嘛,还好啦。不过,如果要孩子的话我一定要生个男孩儿。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只是如果是个女孩儿而性格又像我的话噫,还是不要给这世间再添一桩祸害了。”

    “呵。”

    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难得地引来了云雀恭弥的一声轻笑,妍绘也来了兴致,顺口问道:“恭弥呢?恭弥喜欢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而云雀似乎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

    “女孩儿。”

    “嗨?女孩子的话如果和恭弥你一个性格,将来会嫁不出去吧?”

    “哇哦,又欠咬杀了吗,草食动物。”

    “云守大人,息怒。”

    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后,妍绘却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怎么感觉她和他像是一对儿新婚夫妻在讨论生孩子的问题。

    这是前男友和前女友的正常相处模式吗?

    而且,白天的时候,他明明还在生她的气吧

    思及此,自己一时间不禁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快要开出这条漫长的沿海而建的林荫道时,目视着前方的路的妍绘却是突然开口:

    “恭弥,你恨我吗?”

    瞥了一眼身旁突然向自己问出这种问题的女人。

    “嗯。”

    不出意料,得到了男人一个简洁的表示肯定的鼻音词。

    突然出手落下了手刹,在男人诧异的眼神中,抱住男人的手臂,头枕在了男人的肩头,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那就继续恨着我吧。”

50。决断(上)() 
当妍绘回到自己在巴勒莫租住的单身公寓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om

    懒得洗漱卸妆,疲惫万分地躺倒在卧室里的那张床上。

    她原以为云雀会不由分说地直接把她带回他在私人海滩旁的那栋别墅,没想到居然绅士地把她送回了她的公寓。

    话说,“绅士”这个词,用在云雀恭弥身上真的没问题吗?

    看了看桌头之前在车上被喂饱了火焰的小卷,小东西把自己团成了个球便睡去了。

    突然有一种见物如见人的感觉。

    算了,她也好困,还是睡吧。

    格雷科家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找上她了,这次彼此间可是彻底撕破了脸皮,所以为了最终的决断,她需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才行啊。

    为了不牵扯到自己表世界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她并没有去上学看来日后她不得不向教授先生提交关于“南极石油挖掘团队管理”的论文了,啧,还真是挺好奇几十年前她的那位传说中的师兄是如何完成这么一个高难度的论题的。

    巴勒莫街头,百赖无聊的妍绘静静地坐在街心花园的长座椅上,也没什么特别目标,看上去闲适而又随意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不时地有几个可爱的西西里小孩儿踩着滑板嬉笑着在她面前滑过。

    突然有一种精彩是别人的、寂寞是自己的这种诡异的文艺感。

    寂寞啊,比如现在这种独自的等待

    时代,很遗憾,她现在只能自己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待格雷科家的人主动找上她。

    既然aaron已经开始行动的话,那么就说明格雷科家的那群残余势力也已经在巴勒莫了。就凭那些家伙的心性,绝对按捺不住想要立刻将她宰了的冲动。

    她只要耐心地等待就好。

    至于云雀恭弥那边距离那晚他送她回去,已经过去一星期了啊。

    这一个星期里,他真的没有做任何惩罚她的事情,甚至除了隔天给小卷喂一次火焰外,他都没有主动找过她,仿佛她和他之间只是毫不相干、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路人。

    他都承认还恨着她了,但却莫名地感觉不到他对她掺杂着恨意的怒火,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昨天傍晚他给小卷喂火焰的时候,她试探性地问了,如果他已经不是那么生她的气了的话,可不可以把她的名字从彭格列通缉令上拿下顺便再把一直跟着她的小卷带回去,既然已经可以试着和解了那么就不用让小卷监视着她以防她逃跑了吧,小卷也是很辛苦的。

    记得当时她这么说完后,他的脸色更黑了不想和她说话并继续向她投掷了这只小卷,直接丢到了她的头上!

    小东西背上的那一根根钢针一样的刺啊,想把她的头顶扎成蚂蜂窝吗!太狠了吧!

    思及此,纵使晒着西西里岛夏日明媚的阳光,妍绘也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取出口袋里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着的钥匙,他给她的那把。

    默默地把玩着这把“千斤重”的钥匙。

    不囚禁她,还给她钥匙,让她随时可以走也随时可以回来对于他的这一行为,她当初是这么理解的。

    依照她对调情套路的熟稔度,此举是男性想要表示“我给你机会逃,但终有一天你会不想再逃而主动回到我的身边”,这一般是那种自信而又骄傲的男人喜欢采用的手段。

    而这位男人的确是自信又骄傲

    但这男人可是云雀恭弥啊,怎么能用如此套路来揣测他!

    搞得跟他有多爱她似的,人家明明还恨着她呢

    就在低着头清算着自己那烦扰的情丝时,前方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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