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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兴致地看着以往总是狡猾嚣张得像只小狐狸的女人此刻傻愣愣地跪坐在沙发上变得像只灰头土脸的被遗弃的小奶猫,恶趣味上来了的云雀竟对此感到心情颇好。
呵,这样看起来,倒是傻得乖巧。
在他面前,再怎么牙尖嘴利张牙舞爪,他也会将其通通磨平。
就在不自觉地将手伸向对方的脸颊,而这一带有侵略性的动作对方却因两眼看不到而一脸无辜地毫无反应时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
停下了即将触碰到对方的手,转而心情有些不悦地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明显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冷意。
而电话那端向来敏感的世界第一杀手里包恩立刻察觉到了云雀情绪的波动。
“哦?怎么,打扰你的好事了吗我们的云守阁下终于要长大了?”
听着里包恩明显带着调侃的语气,云雀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有什么事吗,小婴儿。”
“啊,的确有点事,难得今天所有的守护者都在西西里,来总部一趟吧。”
“不去。”云雀干脆利落地回绝。
“别这么坚决六道骸也在,他貌似得知了关于你的一些私事,不知道那些事是真是假呢”
话听到一半,云雀便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感觉到身旁男人的气压又低下了几分,想到大概和刚刚的那通电话有关,妍绘小心翼翼地问道:“嗯你如果有事的话,还是先去忙会比较好”
“方便你逃跑吗?”云雀斜睨了一眼,一语戳破对方的心事。
妍绘立刻讨好地笑言着:“怎么会,我都成这样了,还怎么跑啊,又是眼瞎又是被铐的。”
虽然她刚刚的确是动过逃跑的念头。
下一刻,只感觉手臂上的束缚瞬间解除,整个人都感觉被放松了,但是为什么手腕上的那副还是没去掉!
“哇呜——”猛地被拽下沙发,险些栽到地上。
只见云雀拉着两个手铐间的铁链,拽着她向楼上走,而且步调根本不考虑既看不见又腿没有他长的她,弄得她一路跌跌撞撞地小跑,转弯的时候还险些撞到了墙。
“云雀恭弥,你究竟想干什么!”虽然心中对他有愧,但她现在是真的怒了,现在两人的这种样子就算她看不清但怎么想都觉得属于羞耻型的啊:“你什么时候沾上这种癖好了,玩警察犯人play啊,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来场监。禁play唔”
下一秒,嘴唇突然被那曾经令她眷恋的柔软贴上,瞬间缄默了她所有的话语。
两人的唇瓣摩挲间,她听到他缓缓地说道:“吵死了,闭嘴”
略沙哑的声音让她浑身触电一般,模糊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却更能感受到他带给她的悸动,让她整个人不安却又依恋。
怔在原地无法动弹,就在以为对方要撬开她的唇齿狠狠地拥吻她时
“嗷!”惨叫声打破了周身暧昧的氛围。
他的确是狠狠地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她的嘴唇都被他的利齿咬破流血了!
接着,听到了他凑到她的耳边戏谑地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虽然她现在两眼马赛克,但还是不妨碍她两眼喷火的!
半年不见,她的前任男人鬼畜功力居然提升了这么多!
“咔嚓!”一声脆响,手腕的束缚也瞬间消失。
云雀突然解开了手铐。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有了前车之鉴,她当然不会以为对方是突然良心发现想绅士一把然后一笑泯恩仇。
“你又想干什么?”保持高度警惕。
“哇哦,变聪明了啊。”说着没什么诚意的夸赞话,接着将解开的那副手铐向空中一抛:“roll,形态变化。”
下一刻,只见手铐变回了云针鼠小卷,而小卷又立刻变化为了针球状将妍绘包裹在其中!
“在我回来之前,老老实实呆在里面。”
这是被彻底罩进这个针球前妍绘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入目的不再是马赛克,而是一片漆黑,并且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响。
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还真的来监。禁play啊!而且还是这么高等级的!
我的男人(前)变坏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43。为了对方()
彭格列总部。om
幽长的回廊上,面色不怎么好的云雀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
一路上遇到的家族成员们均是向往常一样带着份敬畏之意地向着云雀点头致意,毕竟全彭格列的人都知道云守大人是所有守护者中脾气最不好的一个,只是今日在点头问候过后
“喂,喂,听说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怎么说那可都是云雀大人啊”
“半年前六道先生不是爆出过一起关于云雀先生的私密事件吗”
闪过角落里,诸位一身笔挺西装的黑手党人士凑到一块儿八卦之魂燃烧般地叽叽咕咕着。
这当然不是如今的第十代首领领导错误所导致黑手党最大家族的老巢变成了八卦会所,而是因为八卦绯闻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的云守大人身上的概率简直低到不忍直视。
然而这种渺茫的概率居然真的疑似发生了,他们宁愿相信完全就是嫁给了彭格列家族的岚守狱寺先生有一天会广发喜帖,也难以相信有一天云守先生会和情感绯闻这种事挂上钩啊!
“你们很闲吗?”
原本目不斜视走着的云雀突然停下脚步,稍稍侧过头,凤眸朝着后方转角处犀利地一扫,声音低沉地说道,满满的威胁意味。
“抱歉,云雀先生!”
异口同声地慌乱回道,接着立刻四散而逃。
还以为终于沾染上凡间俗气的云守大人能够变得稍微有点亲和力,结果完全没有啊!
长廊的尽头,厚重的木质大门外,云雀皱着眉推开了门。
总部的休闲室,家族里所有的核心成员难得今日都在。
光线昏黄的水晶吊盏氤氲着屋内淡淡的红酒香,无论是打着桌球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还是静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六道骸,或是围坐在牌桌旁玩着二十四点的沢田纲吉、笹川了平、蓝波和里包恩均o铝耸滞返挠槔郑咚劬o嗟蹦醯仄胨719蛎趴冢敝钡乜醋乓醭磷帕匙呓吹脑迫腹帧
“云雀前辈,你来了。”纲吉目光温润地看向云雀。
又大赢了一局的里包恩一手斜支着下巴,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随意地翻转把玩着一张扑克牌:“云雀,难得今天大家都在,好好玩一把怎么样?”
笹川了平也是当即悲愤地直拍桌:“对啊,云雀,你来替我的局吧,今晚我输惨了啊!”
准确的说,牌桌上的四个人只有里包恩潇洒地赚了个满钵,其他三个人输了个精光。且不说蓝波和笹川了平本就不擅长这种相当费脑子的扑克游戏,纵使是已经进化为黑兔子的沢田纲吉也是不得不跪倒在赌场老手里包恩的脚下。
云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厚重的书籍放到了一旁的六道骸倒是率先开口:
“kufufufu还以为你陷入温柔乡中来不了了呢,云雀恭弥。”
此言一出,整个休闲室里瞬间一片寂静,作为boss的纲吉带头轻咳了几声以缓解尴尬,然而众人的内心这么快就切入正题了!六道骸,虽然你这人平时各种的不靠谱,但是这次干得漂亮!
咳咳,不是他们太八卦,实在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云雀身上所带来的杀伤力太大请不要怀疑他们彭格列家族成员之间深深的羁绊与爱,嗯。
“哇哦,果然还是直接咬杀你比较好。”杀气四溢开来的云雀当即亮出了浮萍拐。
平时即使没有什么矛盾这对儿冤家都能随时开战,更不要说这次其中一方主动挑衅了。
眼看着不久前新翻修过的墙壁又有要被毁的趋势,沢田纲吉立刻拦在了两人中间好言相劝:
“你们两个冷静一点,难得今天都没有什么任务,大家都能聚在一起。”
身为忠实左右手的狱寺也是立刻出声:“你们两个家伙,要打的话出去打,不要给十代目带来麻烦啊!”
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向来不介意让场面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里包恩开口提议道:
“每次你们两个凑到一起最后都要以武力对决收尾,这次不如换种方式棋牌桌让给你们,就用five card stud来决胜负如何?”
five card stud,一种赌桌上常见的扑克游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om牌局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至于奖惩嘛每局的赢家就曝出一件输家的私密糗事,如何?”
许多时候,有关你的那些不想被人知道的丢脸事,比起亲密的人,你的死对头往往会更加了解毕竟是将相互拆台贯彻到底的人。
“里包恩!”纲吉有些头痛的抚额。
他的家庭教师还真是永远都只会嫌局面还不够乱啊。
“嘛,嘛,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呢。”山本武笑得一脸天然地添了把火。
纲吉再度感到有些头疼。
山本君,你心里肯定是在期待着骸赢然后听到有关云雀前辈的八卦吧。
“我是无所谓。”六道骸一脸闲适地摊了摊手。
坐等好戏上演的里包恩挑了挑眉:“那么,云雀你呢?怎么,怕输给骸吗?”
“哼,开什么玩笑,小婴儿。”就算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激将法,如果对手的是六道骸的话,云雀也向来都是照收不误。
毕竟对于给六道骸砸场子这种事情全彭格列云雀如果说第二的话还真没人敢说第一。
牌桌两侧,两个同样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要个性有个性的男人对坐着,伴随着空气中浓浓的火药味儿。
其他几人在两侧围观着,而熟练地洗着牌的里包恩则是别有意味地看着六道骸:
“骸,别想着用幻术作弊,我会在一旁监督的。”
“kufufufu,放心吧,阿尔克巴雷诺。如果对手是云雀恭弥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的。”六道骸的嘴角挑起了一贯的带着邪魅之意的浅笑。
胡口!那当年黑曜战时知道云雀有晕樱症便故意制造樱花幻觉把云雀放倒了的人是谁啊!
以上是围观众人内心的呐喊。
“那么,开牌了。”花式洗牌完毕后,里包恩如是说道。
第一局连着的五张红心a、k、q、j、10。
“哦?一上来就是royal flush,不错嘛,云雀。”里包恩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许。
云雀则是冷着脸外加上了几分挑衅之意地看向牌桌对面坐着的六道骸,朝着对方冷哼了一声。
“虽然这样说有点扫兴,但我可不觉得我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落在你的手里哦,云雀恭弥。”
双手抱臂坐着的六道骸笑得相当自在,他向来对自己做事谨慎到滴水不漏的作风相当自信。
而云雀却是微微眯起眼,唇角挑起了一个满满恶意的弧度:
“你的头发”
话刚开了个头,又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上一刻还相当嘚瑟骚包的六道骸下一秒立刻神色有变。
“在刚刚结束的那次任务里,头顶的凤梨叶子被你那徒弟失手烧掉了吧。哼,现在顶着那几片是用幻术幻化出来的凤梨叶,为了不被沢田纲吉的超直感看穿甚至还去特地去拜托了威尔第用他的科学装置加成。”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六道骸头顶那骚包的凤梨叶子上也就是说现在当年在水牢里泡了那么久都依然顽固直挺的凤梨叶现在其实终于萎了吗,真尼玛想窗。
“kufufufu再来!”顶着众人瓦数极高的探照灯般的目光,六道骸努力维持一贯的“一切都在哥的掌控中”的表情,暗暗咬了口牙表示开下局。
第二局
“真是让人失望啊,骸。”一旁看着双方最后亮出的牌的里包恩高冷地睨了又输了一局的六道骸,附带满满的鄙夷。
他还以为这种事情六道骸绝对比生活严谨刻板的云雀恭弥玩得好,这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双手交叠抵着下巴的六道骸继续保持着面色不崩裂:“kufufufu,愿赌服输,我也很好奇你还会知道什么事情,云雀恭弥”
“哼,有人告诉我,上个月你在美国的那次任务”
两指执着一张扑克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牌桌的云雀话起了个头又故意停下拉长声音,满意地看着对方那双鸳鸯眼里满满的“woc不是吧,你连这都知道!”的纠结。
“居然想到用自己去引诱目标团伙的女首领,结果衣服都快脱完了,却险些被对方泼了一脸酒。”
“噗——”
彭格列组团发出迷之嘲笑,对不起,可是他们真的没忍住。
“kufufu那是因为那个女人其实是个lesbian!”六道骸一时间少有地沉不住气当即回道。
这是向来在这种事情上无往不胜的他第一次遭到此等奇耻大辱!
论事先收集好精确情报的重要性,连目标人物的性取向也不可以忽略。
“噗哈哈哈!”
彭格列众人:请原谅他们的破功。
“哦呀,你们都想去轮回了吗?”脸上黑气浮现的六道骸右眼的轮回眼转动开来。
就连如今已经相当成熟稳重了的沢田纲吉也是左手握拳掩住嘴,但温润的双眸里实在遮掩不住流露而出的笑意。
“谁告诉你这些的?”黑着脸望向桌对面曝出自己黑历史的老冤家,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双手也在隐隐地嘎吱作响。
将手头的扑克牌丢到牌桌中央,云雀招牌式地打了个哈欠:
“巴利安那小子。”
“kufufufu是吗,弗兰吗。”
果然是他那混账的笨徒弟啊外敌易挡,家贼难防!
而在场的彭格列众人看够了六道骸的笑话后,均表示六道骸,给点力啊!说好的继半年前的“被骗感情被甩”这一核弹爆炸性大事件后再度揭秘云雀的绯闻一二三呢!
第三局
“kufufufu,看来运气扭转到我这边了啊。”
终于胜了把的六道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云雀,而云雀回以的依旧只是一声冷哼。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来这里前去了趟巴利安找我那蠢徒弟交代点事情。结果他也刚刚和斯库瓦罗回到巴利安,他们说开车在回来的路上时遇到了一个人傻站在海岸公路上不知道已经摔了多少跤的跳马,据跳马说云雀你不知为何在海边突然怒气冲冲地劫了一个女人并且抢了他的车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不愧是意大利绅士,还在担心那位女性会不会有危险”
话音刚落,云雀的凤眸中已是杀气满满,而周围的其他人不是吧,这真的是他们的云之守护者会干出的事吗!那种画面让他们如何脑补啊!
然而已经嫁给了彭格列家族的狱寺还是跑偏了题——
“喂,云雀,你想做什么随你的意,但是不许做出给彭格列抹黑的事啊!”
第四局
“kufufufu,因为接下来我要接手的一项任务,所以我查看了一下彭格列通缉令里中的一些资料结果发现今天通缉令又多了一个名字,就是那位半年前曾下榜的‘珀莉。格雷科’,今日却是突然又出现在了通缉令上”
众人神色瞬间有些变化,前几日刚刚和云雀提起过格雷科家近期变动的纲吉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着一些事情。
而年纪最小还不太通达人情世故的蓝波则是凑到了山本的耳边小声说道:“那个叫格雷科的女生是不是就是半年前甩了云雀的那个啊”
所谓的“小声”瞬间收获了云雀甩过来的眼刀一枚,吓得雷守立刻躲到几个大哥哥的身后。
第五局
“云雀恭弥,你就这么把那个女人的名字放到了彭格列通缉令上,除了任性地想发泄自己的怒气外,其实还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吧。据我所知,格雷科家的重犯目前在逃中,而把他们推入这种境地的珀莉小姐自然是他们恨之入骨的对象。与其让珀莉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格雷科家暗算,不如如此这般施障眼法将那些暗地里的老鼠引出来,好一网打尽,彻底除掉珀莉小姐的后患。”
第六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珀莉小姐现在应该在你的住所里被你关进针球中了吧。除了你也许生出的恶趣味因素,你其实是觉得这样最能保证她的安全吧,在你不在她身边的情况下。真是别扭啊,云雀恭弥。”
第七局
“kufufufu被骗感情又被甩,明明心里怒气满满行动上却还是止不住用自己的方式对对方好,突然觉得云雀恭弥你也是个钟情的人啊不过对方大概以为你只是想要惩罚她吧,不说出来的话,她只会将你误会得更深吧如果未来再被甩一次,我想我绝对不会感到意外甚至会喜闻乐见。”
超直感已经拉响了警报的纲吉止不住上前拍了拍六道骸的肩膀:“骸,适可而止吧”
“轰!”
后半句淹没在了剧烈的破坏声中
据总部的目击者称,当晚彭格列总部城堡火光冲天,“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夜空,接着便请来专业工程队进行第不知道多少次的修缮。
整个休息室的水晶吊盏全部被破坏掉,一地的碎片,房间里也因此漆黑一片,只有月亮透过残破的窗子洒入的清光。
已是深夜时分,靠着墙壁看着一片狼藉的休息室,身为boss的纲吉深深叹了口气。
“那么,晚安了,彭格列。”六道骸最后一个踏出满地渣滓的房间,随意地向纲吉道了个别。
“骸”突然出声暂停下了对方离开的脚步,“你今天说那些事情,肯定会惹恼到云雀前辈,为什么”
“kufufufu,当然是因为有趣啊。”六道骸耸了耸肩。
“正经一点啊”这种话当然骗不过纲吉的超直感。
收起了自己独特的笑声,六道骸眼角一挑,眼眸也沉下了几分:
“只是有些好奇那个女人会给云雀恭弥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人都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