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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愣住。
我刚想用手拨一拨自己的马尾,可是又发现他的头发竟然比我的还要黑亮柔顺,于是手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变成抚摸自己的脸:“觉得我长得漂亮吗?”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
“有男……啊,不,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难怪你每次都一个人来喝甜品,”我再接再厉地循循善诱道,“那你觉得我这里的甜品味道怎么样?”
“好喝。”
“……”
不得不说,美少年现在毫不迟疑的两个字和刚才问他自己漂不漂亮的时候那几秒犹豫让我深受打击。捂着额头我叹了口气,少年,我在你面前是有多不堪,连碗绿豆沙都比我好看是不是!
稍微安抚了一下心里那个抓狂暴走的小人,我对美少年露齿一笑:“那你想不想天天都喝免费的甜品?”
美少年抿唇。
“还有我自己做的、不外卖的、只有自己人才能吃的点心噢。”这是我最后的重磅炸弹了。
“……你想干嘛?”
看他有心动的样子,我立刻高兴地坐直身子:“少年,本姑娘看上你了。”
他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看到他的眼里有隐隐的笑意,但仔细一看却还是那片湿漉漉的雾气。我眨了眨眼,继续说:“我要认你做弟弟!”
柔软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弟弟?可你比我小。”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不等他回答,我噢了一声,“你肯定是见过我上大一的朋友对不对?她们都长得很不赖吧,不过我现在真心觉得没人比你更……额,那个,年龄不是问题,我看起来长得比你大就行了,好不好嘛?”
他不说话了,低头吃冰淇淋。
我不死心地凑过去:“我叫白耀耀,你叫什么名字?”
“程乔。”
我眉开眼笑地说:“好名字啊好名字,程乔,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甜品了就尽管来,我亲自做给你吃。来,你也叫我一声啊。”
“白耀耀。”
“叫耀耀姐。”
“……耀耀。”
“耀耀姐。”
“阿耀。”
我怒了:“耀耀姐!”
程乔突然抬头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我:“我比你大了三岁。”
我霎时间说不出话了,控制理性的左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注意力全落在了他蘸了点草莓酱的色泽通透的唇上,水润漂亮的唇……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邀请我去品尝的样子……
“老板娘,买单!”
被这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联翩的浮想,看着气势汹汹的阿秀我颇为尴尬地咳了两下,美色无边,竟然诱得我动了春心,动了也就算了,还是对个诱受,当真是罪过,罪过!
我干笑着对程乔摆摆手:“今天你也不用给钱了,以后就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跟姐姐我客气。明天晚上你来不来,我介绍我姐妹给你认识啊。”
他想了想,微微点了下头。
再细细地看了他几眼,我拖着有点虚浮的脚步走回柜台,只是等到结完帐却发现美少年程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走了。
“在哪里在哪里,极品诱受在哪里!”我一抬头就看见小羽像一阵风一样刮进“甜品甜品”对着我劈头就是这么饥渴的一句话,然后在注意到我旁边还有一个人的时候瞬间变成温顺的小绵羊,“筱姨晚上好啊~”
筱姨就是我被大家一致认为温柔似水的阿姨。
“小羽今天怎么这么激动,是准备要结束单身了吗?”
激动的小羽在我们悠悠的目光中艰难地开口:“哈~不是,就是想单纯的欣赏一下上帝造出来的艺术品……”
阿姨托着她的手笑得很是慈爱:“小羽,筱姨知道一个军官学校的男生,虽然说话比较简洁,不过长得很英气,187公分,我觉得很配你,什么时候想见一见的话就和我说一声。”
她眼里蓦地射出一道光:“187公分啊!我175公分,刚好是情侣身高哎!”说完似乎发现自己的表现实在太恨嫁了于是立刻羞涩地对对手指:“恩,还是等我先见见耀耀说的极品……少年好了。”
阿姨轻笑出声:“好,那到时候打个电话给筱姨。你们去吃东西吧。”
等到我们围着一张桌子坐下,点完甜品,我才意识到貌似少了什么,奇怪道:“怎么不见沐沐,从良了么?”
阿浅瞟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她的学长欧巴会让自己女朋友特地推了约会就为了看其他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极品男人?”
我不无同情地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孤家寡人比较有福利,随时随地只要有资源就能没压力地一饱眼福。”
海樱轻轻淡淡地笑:“这句话可不能外传,会伤了众多汉子不够坚强的心。”
我诧异:“我以为还有妹子呢!”
此话一出,不光阿浅和小羽,连海樱都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干笑一声。
其实我们刚认识海樱的时候都觉得她是个只用右脑思考的定力姐,成绩一级棒,办事利落又果断,关键是她永远有一种正气凛然,邪魔不侵的强大二次元气场。所以在她面前我们都把自己装得跟瓶纯净水似的,连不小心说个敏感词语都要在心里狠狠反思半个小时,更别说再讨论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禁忌性问题了。
知道她的真性情实在是偶然得不能再偶然了。那天小羽被班上的男生问有没有玩过工口游戏,她茫然地看着他们笑得各种猥琐,于是在回寝室后对我们一一盘问。毫无疑问,我们这些不是宅女的黄花大闺女,口味就算再重也不及宅男的十分之一,于是一个个都表示无能为力。就在小羽快要歇斯底里之际,海樱回来了,听到小羽不清不楚的咆哮后轻描淡写地说,哦,工口游戏啊,不就是色情游戏嘛。
于是这句足以反映出她不仅是和我们品性相投的一路货色、且在某方面的学识甚至远远渊博过我们的话,直接就让重口味闺蜜五人党的深厚革命情谊就此建立。
小羽突然朝我挤眉弄眼:“哎,那极品是不是真的能让人虎躯一震啊?”
我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做仰望天空状,深沉地说:“唔……是你的话当场阵亡的几率比较大。”
她们三人登时两两对视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们内心的各种激动澎湃翻滚沸腾不淡定。天知道当初随意被阿浅一个“诡异”标签贴下去的少年竟然是个极品诱受,而且还差点就失之交臂当成路人甲乙丙,行大运都没这么好彩啊,霎时间福至心灵,我忍不住出声感叹:“命中注定什么的,果真是妙不可言!”
回神时听到阿秀一声热情得有些过了的“欢迎光临”,我条件反射地抬头往门口看,半天,才呆呆地说:“他来了……”
闺蜜党立刻齐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我圆满地发现她们的灵魂和躯壳都在瞬间僵硬。
上次只和程乔有次短暂的坐谈会,所以我也没想过长着一张比女生还漂亮的脸的柔弱美少年,身形竟然如此地颀长挺拔,今天这身简单的修身白衬衫和亚麻色长裤更是衬得他气质清俊卓然。
我低低地吐了口气,此人只应画中有啊画中有,但是,诱受的本质是不会因为他换了身行头就改变的。
他突然低下头和绯红着脸的阿秀说话,我正奇怪他们怎么认识,就看到他抬头在大厅里巡视了一圈后将视线定在我脸上,眨了眨眼,倏地展开一个灿似朝霞艳若桃花的笑。
于是我光荣地发现……我的灵魂和躯壳也僵硬了。
☆、第七章 、插不上话的情景剧
“红宝石”是一款现做现吃的泰国甜品,要先把荸荠切粒放在滴了食用色素的水中染上红色,因为时令不对,所以只能买到灌装的,把红荸荠沥干水后裹上玫瑰糖浆,然后再裹上木薯粉,把多余的粉拍干净后再放进水里煮熟,最后捞起来和椰浆一起淋在刨冰和西米露上。对于甜品来说,“红宝石”的工序算得上有点复杂,而且用量如果不控制好荸荠的口感就会受到很大影响。
等我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时,我正在往刨冰上浇西米露。
可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厨房做这个“红宝石”?
回想当时我全身僵硬地看着那个从画中出来的美少年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漂亮的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个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勾魂夺命穿肠笑。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喧嚣的大厅已经变成一片诡异的寂静,我心想完了完了,连我的听觉也在那杀伤力惊人的笑容里未能幸免于难,直接就陷入了暂时性失聪状态。
可是我却在他低头对我弯着眼睛的时候清清楚楚地听见他说:“阿耀,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红宝石’。”
大脑空白了两秒,我镇定地说:“其实你不用强调‘亲手’两个字,这里目前还只有我会做‘红宝石’。”
他眼睛更弯了,说了句“谢谢阿耀”就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用后背对着那些紧紧锁着他的视线。
看着已经陆陆续续回过神的闺蜜党,我似乎是说了句“你们慢慢聊”就飘进厨房做“红宝石”去了。
然后我一直在机械地凭着本能完成这道甜品,现在脑子里的轰鸣结束后我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明明是打算要把极品美少年程乔介绍给闺蜜党认识的不是吗,这个见面会我的作用不应该是跟化学实验里的催化剂一样重要么,可他为什么要把我支使进来给他做甜品?现在外面就剩下他和被他美色迷住的小羽她们,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脑子里一道光咻地闪过,我登时凛然,难不成……难不成他想……
好吧,我惆怅地叹了口气,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难不成什么。但程乔这个柔弱美少年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么震得人眼珠子都能掉出来的事,且不说闺蜜党节操比我强了太多,他也不是那种人,当然,我会这么想纯属因为他是我看中的人,或者,以貌取人?
认命地把椰浆和荸荠粒淋在最上面,看着这碟在灯光下闪烁着亮红色光华的“红宝石”,我满意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在神游太空的状态下还可以做得这么成功,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咳,刚才应该没有把用来毒苍蝇的药放进去。
经过柜台的时候,低着头的阿姨突然轻笑着说了句话:“耀耀,看来你爸妈不用担心你这个插画师找不到三次元的男朋友了。”
我茫然地转过头:“哈?”
“没事,你快去吧,你看小羽她们和你找来的人聊得多开心。”
敏感地抓住“小羽”两个字,我立刻了然地点了点头,阿姨肯定是以为我在帮小羽介绍男朋友,所以觉得她之前说的那个军官学校的男生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好歹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帮人牵线的红娘,现在心里指不定觉得特别挫败。想明白后我安抚性地对她笑了笑,说:“姨,你别失望,打死小羽她也不会跟这种诱受……不是,是不会跟这种小白脸有一腿的。”看着她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表情,我觉得她对我的安抚,恩,很是满意。
在还差几步到闺蜜党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她们突然一个示意一个地把视线移到我身上,脚步一下子顿住,这目光……实在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意味深长,而我竟然完全解读不出来。按捺住要揪着她们衣领问个明白的冲动,我上前把“红宝石”放在程乔面前,他立刻抬头对着我抿唇腼腆地笑:“阿耀,你真好!”
我窘然地捂住又有点发热的鼻子,这少年抿着唇笑的样子实在美得不像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羽就推了推海樱,用一种接近于嗲声嗲气的状态说:“海樱~阿耀真的好好哦~讨厌啦~为什么人家不是蕾丝边嘛~”
海樱默了一会儿,也推了推阿浅:“我也觉得阿耀真是太好了,简直是新时代集美貌智慧品性才干实践能力于一体的全能型代表女性。”
阿浅用一个望白痴的眼神盯了我半天,才对程乔说:“革命的成功如今看来遥遥无期,过程想必会有一番激烈竞争,少年,你好自为之。”
“对手啊,我应该可以排在前三吧,我不会放弃的。”程乔歪过头,“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了你们的支持,我相信什么问题都不会再是问题。”
小羽拍拍他的肩,竟是难得的语重心长:“阁下,你要追的女人吧……思想其实剽悍了点,而且你看起来略有点弱……恩,可能实际上也弱,这张脸给你的束缚实在太大了,虽然她一向喜欢主动进攻,但我估计她对着这张……在我看来比她还漂亮的脸,根本下不了手呐。”
程乔睁着眼睛看她,为难地说:“可现在我都已经长定型了,还能怎么办?”
阿浅轻描淡写地说:“这简单,先毁容再整容。”
程乔低下头不说话了。
海樱咳了一下:“阿浅你别吓他,万一出师未捷身没死心就先死了,那就彻底没戏看……”
话没说完,被突然抬起头的程乔打断,声音依旧柔和却不容置疑:“我愿意。”
一阵沉默过后,小羽有些茫然地说:“你愿意什么?”
海樱立刻用手撞了一下她,头痛地望着程乔:“打住,阿浅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不能毁了这张就算去韩国整也整不出来这效果的脸,我们……真赔不起。”
程乔一脸坚持:“我是认真的,为了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海樱捂住额头,以眼神示意阿浅表个态。
半晌,阿浅才挑眉:“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了?”转眼看到海樱青筋暴起的额角,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俗话说得好,只要有恒心什么的,那铁杵都能磨成针对不对,你看我们几个都被你感动了,你再加把劲,不是献心就是献身,那女人的脑袋一定会开窍的。”
小羽点点头,补充说:“对,不开窍我们也会帮你拿个锤子把她脑袋给砸开窍。”
程乔又是抿唇一笑。
我全程目瞪口呆,脑子里所有能用来思考的东西全被这场我插不上话的情景剧轰得连渣都不剩,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这个小世界就翻了天覆了地。闺蜜党刚才跟着叫我“阿耀”说那番恶心扒拉的话我就当她们是抽风了,可是为什么之后她们跟程乔莫名其妙的对话让我陡然间生出一种置身于阴风阵阵的乱葬岗的感觉?而且他们之间的磁场怎么能一下子就这么和谐而且诡异?!
正想着该怎么开口表示我的各种震惊,程乔突然对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阿耀,这‘红宝石’你做得真好吃。”
我还没理清思绪,只能胡乱地点点头。
他继续说:“不过你没放班兰叶吧。”
我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因为没买到新鲜的班兰叶,我只好在玫瑰糖浆里面加了香草精华,一般人都不知道做“红宝石”需要什么食材,可程乔竟然能直接吃出来?难道是传说中的美食家的舌头?
小羽拍了拍手,用手指着那碟“红宝石”:“小乔你好厉害,我们以前吃的时候连那红色的东西是荸荠都不知道。”
我又被震了一震:“小乔?那个让老曹一直想把她锁进铜雀阁没锁着反倒赔了赤壁的小乔?”
小羽瞪了我一眼:“他说他们学校的人都叫他小乔,所以我们也可以这么叫,很亲切呢!”
“哦,这样啊,这种性别模糊的名字果然最适合他。”我转头看他,“独叫叫不如众叫叫,那我以后也叫你小乔好了。”
“当然可以。因为我自己也做过‘红宝石’,如果是加了班兰叶的话,这荸荠吃起来会有那种独特的清新、香甜的味道。”
我惊讶了一下他在被我打岔之后还能找到原题,不过立刻被他勾起了兴趣,我把头凑过去:“你也喜欢做甜品?你住哪的?”
“就在这附近。”
“居然就在附近啊,”我奇怪了:“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做自己吃,还专门跑到甜品店来?”
他愣了一下,随即偏过头,说:“自己做,太麻烦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怎么可以嫌麻烦呢,你这思想不行啊,和人睡觉也麻烦,难道以后你就打算跟你老婆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闺蜜党齐齐抽了口冷气。
我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不是,我只是纠正一下他对喜欢的做法,没有讽刺小乔他不是个男人的意思……”
小羽蓦地拔高一个调:“你居然还讽刺小乔不是个男人?!”
我无力地说:“我没有……”
阿浅斩钉截铁地说:“有时候开玩笑说出来的话,往往是潜意识里的真正想法!”
“不,我的潜意识也告诉我它没有……等等,你们刚才抽那口冷气原本是什么意思?”
她们用眼神交流了几秒钟,海樱看着我,眼里隐隐流露出担忧:“耀耀,是我们不够关心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觉得和人睡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顿了一会儿,捂着额头说:“那什么,其实今晚我们没见过面,都散了吧散了吧啊。”’
一直看着我的程乔突然轻轻地开口:“原来你们的口味……这么重。”
☆、第八章 、我们的儿子(上)
那天晚上汗涔涔地送走纯洁乖宝宝程乔,又送走同样汗涔涔的闺蜜党,我直到现在还觉得耳边一阵阵地失鸣。
一个男生能说出女生口味重,这到底是女生的口味真的重到人神共愤还是男生已经单纯到了连蒸馏水都比不上的地步?
可重点是我们压根还没牵涉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禁忌类话题,连原本打算灌输给他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传宗接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未来将有单出来的百万好男会坚定不移地迈上gay这条康庄大道”诸如此类的爱情观,都被那场突如其来的情景剧给封杀在肚子里。
想起那场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男人和男人的情景剧,我越发觉得那晚的闺蜜党处处透出诡谲的气息。根据往例和她们本身自带的邪恶,面对一个传说中的极品诱受,她们应该是卯足了劲把他掰歪而不是兴冲冲地和他一起研究怎么搞定一个不开窍的女人,可没失忆没魂穿没洗脑更没可能返璞归真的她们却做出了这种违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千古真理的举动……一时间我头顶似有阴风阵阵。
更让我深受打击的是,屡试不爽的“一周不准踏足‘甜品甜品’”的威逼和“三天的甜品送到学校大门”的利诱,在这次竟然撬不开她们的牙关好让我膨胀到临界点的好奇心得到一个释放。看着她们笑而不语的高深姿态,我深深有种“人活在这世上真累,不如一抹脖子一了百了”的沉重悲叹,连扑通闹腾着的心都直接逆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