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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靠,正哥,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见到我这糗样,他不禁笑道。
“笑你妹夫,赶紧把这棺材盖搬过去。”我骂道。
他嘿嘿一笑,双手伸到棺材盖下面,使劲向上抬,不过刚抬起一些,忽又放了下来,把我压得一痛。
“草,悠着点!”我骂了一声,说道:“这棺材盖很重,我们一起使力。”
“好,来!”他应了一声,又抓着棺材盖准备使力。
我也动了动手臂,双掌贴着棺材盖,手臂弯曲,准备向上推,吸了口气,蓄力,然后说道:“一,二,三,使劲!”
话音落,陈程轻喝一声,双手抓着棺材盖猛地向上提。我也骤然使力,使出全身力气,向上推。
当棺材盖被抬起约莫五十公分的时候,我的双手开始无法使上力,棺材盖微微一松,就要向下落。我心头一惊,双腿抬起,蹬住棺材盖,然后背部贴着地面,双腿猛然使力伸直。
“嘭!”
棺材盖终于被掀翻过去,狠狠地摔落在地面,发出一声轰鸣。
“正哥!”陈程连忙俯身将我拉了起来。我站起身后,靠着墙面,稳住身体,狠狠地喘着气。
此时的前厅满地的碎木屑,整口木棺,除了棺材盖还完好无损,其它部分全部碎裂开了,散成一块块的小木板,碎木屑。而那四根旗杆也全都断裂,摔落在地,四面三角旗零散的飘落在地面。
我又瞥了一眼摔落在一旁墙边的古剑,靠了一会后过去提起古剑,走到木棺原本摆放的位置。
踢开地上散碎的模板木屑,在青石板地面上现出三个一般大小的太极图,每一个圆心都竖立着一根十公分长的深黑色手指粗细的铁钉。三幅太极图紧紧连连,三根黑铁钉连成一条线。
“正哥,奇了怪了,这棺材里面没有尸体,刚才就不是诈尸啊,这是怎么回事呢?”陈程又提着那根外面带进来的黑色旗杆,摆弄着满地的碎木屑。
我骤起眉头,想起刚才鬼眼注视下,木棺中除了浓郁的阴森鬼气,确实没有什么尸体,也没有其它物体。
“确实没有尸体。”我说了声,问道:“你进来的时候,这前厅除了这口木棺,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有个屁啊
!”陈程眉毛一挑,不过看我一眼瞪过去,他又笑道:“真的只有这口棺材,其他什么也没有,我骗你又没好处,靠。”
我拔起三根黑铁钉,放进包里,说不定回头能用得上。然后又扫视一圈整个前厅,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真正的问题还是在内厅了。
正想着,一股凶煞中带着深深怨气的阴气自内厅涌出,犹如一阵疾风吹卷着冲出了古庙,紧接着内厅也传来“咚,咚,咚”不急不缓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我靠,里面也有棺材!”陈程叫了一声。
“跟紧了!”我说了声,提着古剑向内厅走去。陈程连忙提着旗杆紧跟上。
一进内厅,我两皆是愣住了,岂止有棺材,而且有整整九口棺材。
内厅正中央,有一个直径约有一丈的圆形石台,高有四尺有余,石台上摆放着一口长约两米多一些的木棺,通体暗红色,棺盖与棺身连为一体,看不出缝隙,看上去就像一个没有封口的整体似的。
石台之下,一米开外,有三口暗青色木棺围在四周,也成一个圆。它们长约丈许,和前厅那口木棺十分相似。
再向外,又有五口木棺围成一圈,它们比中间那一圈的三口木棺更大一些,通体暗灰色,奇怪的是这五口木棺没有棺盖。
中央石台上的木棺两头各有一根旗杆,一根白色,一根黑色。白色旗杆上挂着一条白色帆布,黑色旗杆上挂着一条黑色帆布。两条帆布上画着鲜红的符咒。
“落魂帆!”
我心里一惊,这落魂帆乃是很古老的一种招魂聚魂所用的术法,据说早在几千年前就已没人使用了。而且这落魂帆是为了招魂并且将魂魄禁锢住的,并不是祭祀祭拜所用。那口暗红色木棺中会有什么?
“正哥,快看,墙上有壁画!”我正想着,陈程忽然叫了声。我收回思绪,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向着墙壁看去。
左面墙壁上刻着一幅又一副相连着的壁画,我连忙走近。壁画有些很有年岁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不过依然能够看得出画的是什么。
第一幅画,画中一个弱冠少年,手握长剑,似乎是在练习剑术,不过这幅画磨损的较为厉害,已经看不清少年的具体模样。
第二幅画,画中一个青年,青年手持长剑,被一批手持长兵的人围在中间,青年长发飞扬,盔甲披身,眉目冷峻。这幅画虽然也有所破损,不过能够隐隐间感觉这个青年的轮廓有些熟悉。
第三幅画,画中仍是一个青年,不过却是身披战甲,披风招展,腰悬佩剑。他站在高台上,台下并排立着一排排身着盔甲,手持长兵的士兵。
这幅画中的青年更清晰一些,看着他的轮廓,我忽然想起在之前那座古庙中,盔甲里面的那个人影。壁画中的青年和那个人影十分相似,只不过那个人影是年纪较大的中年,而这壁画中还是一个年轻的青年。
和盔甲中的人影相似,那岂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我心头莫名地一抽。
第39章 呼救()
我愣愣地盯着墙壁上的这幅壁画,盯着壁画中的青年,神情恍惚中忽然有种错觉。'千千小说'( 8/
时空犹如时钟的指针,不过却是快速地逆时针转动,仿佛我正站在高台之上,忽然抽出腰间佩剑,高举向空,灼热的烈阳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就如我此时的心。
“儿郎们,挥动你们手中的武器,以吾等之鲜血,保家卫国。随我出征,斩杀一切来犯之敌!”
“誓死追随将军,以吾等之鲜血,保家卫国!”
“正哥,正哥!”
耳边震天的呼喊声渐渐平息,就如退潮的潮水一般退散而去,又像是一阵吹过的风,向着远方吹去。
心神微微一颤,时空像是时钟的指针缓缓地顺时针转动,我猛地回过神来,狠狠地咽了口吐沫,吸了口长长的冷气。
“正哥
!”
我惊愣了一下,回身看,陈程正站在对面的墙壁前,冲我叫喊。
“草,正哥你又搞什么飞机?喊你半天不鸟我,靠!”陈程瞪着我,又重新压低声音喝道。
我呼了口气,又吸了口气,平息心绪,回道:“没事。”
陈程瞥着我,把眼斜着,眼神十分古怪地盯着我。
我皱眉一愣:“怎么了?”
他又瞪了我几秒钟,我正要再问,他忽然回过身指着他面前的墙壁说道:“这面墙上也有壁画。”
我连忙向他那面的墙上看去,果然和我这面墙壁一样,刻着满满一墙的壁画。800我又回过身,前三幅图之后还刻着一幅幅壁画,不过基本上都是前面所画的那个青年,都是他的战斗壁画。
这青年从一个士兵成为一名将军,然后在战场杀敌,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似乎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我又扫了一眼整个墙壁,然后回身走到陈程这边墙壁。
这面墙壁的壁画,依然画着那个男子,不过却已是中年,而且果然和我在之前那个古庙中,看到的那个盔甲内的人影一模一样。他们果真是同一个人。
之前那座古庙叫做“将军庙”,看来所说的将军正是盔甲中的人影,也就是这里的壁画中的男子了。
这面墙壁上,中年男子已经不是在战场上了,他生活在一个小城,城虽小,但是似乎欣欣向荣,民众安居乐业。
第一幅画,中年男子身着简易朴素服饰,走在不太宽的街道上,和街道上的行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街道上人来人往,摆摊叫卖者众多,一幅热闹景象。
第二幅图,中年男子坐在大厅正中央的主座上,下方两边坐着一些衣着华贵之人,而厅中央,一名女子正在曼舞,她有倾城之貌,颦笑间可倾城覆国。
时钟“滴答滴答滴答”像是错乱了指针似的,快速地摆动,视野随之晃动,耳中忽然传来一阵轻歌琴瑟之声,以及抚掌喝彩之声。
眼前缓缓现出一个舞动的身姿,她轻轻地甩动着长袖,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她有异花初胎一般的美丽容貌,脸上带着一缕柔柔的笑,但这笑容之下却有着一抹淡淡的哀怨。
“正哥,正哥!”
耳边声音散去,视野向内回缩。眼前忽然现出陈程瞪着大大的双眼。我吃了一惊,吓得后退了一步,骂道:“我靠,你干嘛?”
陈程斜着眼,皱着眉,瞅着我,一撇嘴,说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又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我也不禁一愣,自从进入这个内厅,我浑身就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但是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曾经来过这里,准确的说,仿佛曾经见过壁画中的场景似的。
陈程忽然眉毛向上一提,把眼一瞪,惊道:“我说这墙上的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正哥,你发现没,这个人和你长得还真像啊?”
我又看向壁画中的中年男子,以及那个轻歌曼舞的女子
陈程又举着手里的旗杆,指着后面的壁画,笑道:“不过这个人似乎没啥好下场啊。”
我心中莫名的一惊,连忙向后面的壁画看去。
壁画中,小城忽然大军压境,一个个身着盔甲手持长兵的士兵,将整个小城围了起来,城门更是重兵把守。
中年男子出现在城门外,手里提着一柄长剑,长发猎猎飞舞,不过依然一身简易朴素装扮。他面容坚毅而又决然,直视着对面士兵之前以坐在一架马车之上的男子。
马车上的男子身着淡黄色镶着龙纹的长跑,头戴晶玉头冠,车马四边簇拥着数层身着银白色盔甲的士兵。
中年男子对着马车跪了下去,弯下了他那即使面对着千军万马也从未弯曲过的腰身。他举起了手里的长剑,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头颅落地,长剑落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大军破城,小城燃起了火焰,火焰中的小城横尸遍地。
那曾在大厅中轻歌曼舞的女子抱着中年男子的尸体缓缓地走入了一片火焰中,她又回过身来,望向城门外的军队,望着军队前的马车,望着马车上的男子。
女子忽然仰头,似乎在笑,神色狰狞,火焰忽然冲天而起。
看着这墙壁上的壁画,随着它所诉说的故事,我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仿佛要窒息了似的。
忽然间脊背上涌起一股冰寒的冷意,冷意像是倒涌的血液,直冲入了脑门,脑袋瞬间一片冰凉,冰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就像是冬天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似的。
“咚!咚!咚!”
一阵敲击声,悠悠地响起,像是催命的丧钟敲击着人的心脏。
我的神经骤然绷紧,豁然转身,看向圆台上的那口暗红色木棺。敲击声好像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怎么了,正哥?”陈程似乎是看到了我绷紧的面色,奇怪问道。
我瞥了他一眼,皱眉问道:“你没听到吗?”
他却一愣,奇道:“听到什么?”
他话音未落,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救命!救命!”
是一个呼救声,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就像是一个几天没吃饭,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的人发出的声音。
“靠!”陈程低叫了一声,凑到我身边,手中黑色旗杆向前指着,脸上露出惊怕之色。
“救命!”
那声音忽然又响起,循声而望,正是从最外围一口没有棺盖的木棺中传出来的。而且这声音似乎还有点耳熟。
“草,诈尸了!”陈程叫了一声。
第40章 救人()
“诈你个头!”我喝了他一声,然后奔至传出呼救声的木棺前,凑过身子,谨慎地伸头向内望去。7;7;n;t;.;C;o;m;千;千;小;说;网;【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
木棺内躺着一个人,一个看样貌似有五六十岁的男子。他微睁着眼,嘴巴缓缓地一张一合,神色萎靡,脸色苍白如纸。看着他觉得有点眼熟。
“救我!”
他微张着嘴巴,努力地伸着脖子,喉结滚动,口里发出虚弱的声音。
“陈程,过来救人!”我连忙喊了一声,然后伸手就去扶木棺中的人。然而手刚伸过木棺口,双手猛然一痛,像是被缝衣针刺在肉里似的,我本能地缩回了手。
陈程跑了过来,也凑到跟前,伸过头向木棺里瞅去,惊呼道:“这不是司机大叔吗?”
我不禁一愣,连忙低头紧紧地盯着木棺里的人,仔细一看,他脸庞的轮廓果然和司机师傅一样,难怪看着眼熟。只是司机师傅应该是四十左右的年纪,而木棺中的人却是至少五十好几的样子。
“是我,快救我
!”
木棺内的人又张口,艰难但却很努力地喊了一声。
真的是司机师傅!
陈程连忙趴到木棺上,就要将手伸向木棺内。我连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等下,有问题!”
陈程一愣,惊道:“什么问题?”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手握住古剑剑柄,剑尖对着木棺内部缓缓刺下。
“正哥,你干嘛?”陈程惊呼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撇着眉说道:“就算不救,也不能杀他啊!”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滚犊子,谁要杀他了,木棺表面有一层防护,必须得先把防护破坏了,才能把司机师傅救出来。800”
陈程讪讪一笑,松开手,笑道:“那你不说清楚,我以为你要用剑捅司机大叔呢。”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重新握着剑柄,缓缓向下刺。木棺内的司机师傅虽然苍老虚弱,不过似乎听力还可以,像是听到了我和陈程的话,见我用剑刺下,也并未露出什么惊恐之色,反而满脸期待的神色。
当古剑刺到木棺平口出的时候,剑身忽然一阵颤抖,木棺口处荡起一层若隐若现的波纹,像是一颗小石子坠入水中,水面上荡起的一层涟漪似的。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手中古剑猛地向上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上反弹而来,古剑向回回弹,我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两步,紧紧地抓住剑柄。
稳住古剑后,依然能够感觉到两只手臂在微微发颤,并伴有一阵阵轻微的麻痛感。
“正哥,什么情况?”陈程吃了一惊,惊声问道。
我将古剑插(cha和谐)在地面上,活动双臂,转动手腕,然后又搓了搓双手。
“木棺棺口表面有一层防护,还挺厉害的。”我皱起眉,思考对策。
“挺厉害的?”陈程眉头一挑,然后提起旗杆走到木棺边上,双手握着旗杆,一头对着木棺内部,并说道:“大叔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躺在木棺中的司机师傅像是极其疲惫,似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
陈程点了点头,然后就握着旗杆向下刺去。我本来是想阻止他的,不过目前我也没想到好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当旗杆刺到木棺棺口处时,棺口再次荡起一层闪烁着的波纹,陈程手中的旗杆也随之抖动。陈程把眼一瞪,手中却是忽然加力。
“小心点!”我连忙提醒他,这道防护力量不小,刚才我就是被它狠狠的反弹开的。
我话音未落,陈程握着旗杆中间的双手猛地向下压去,不过抵在棺口的旗杆头部却没有向下深入,而是旗杆的下半段忽然弯曲,弯出一个弧度。
“啪!”
旗杆从中断裂开,下半段飞弹出来,从陈程的脸颊旁甩过,飞旋数周后狠狠地砸在墙壁上
“没事吧?”我连忙问道。
陈程双手握着旗杆断裂处,双臂微微发颤,愣愣地回转过身,有些后怕地瞥了一眼那半截旗杆。
“嘶,啊!”
陈程痛呼了一声,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只见手里多出一条血迹,不禁惊道:“我草,破相了!”
我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伤痕,还好只是划出一道血口,也并不深,没什么大碍。刚才那半截旗杆要是直接从他脑袋上或是脖子上穿过,那事情可就大了。
“叫个毛啊,回去弄点药擦擦就没事了。”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提着古剑凑到木棺上。
“师傅,你先闭上眼,我们想办法救你出来。”我压着身体,几乎是贴着木棺棺口,对木棺内的司机师傅说道。
司机师傅眨了两下眼睛后,闭上了眼。我瞥头看了一眼陈程,他还在为他的脸蛋担心。
回过头来,眉心月轮涌动,鬼眼悠然睁开。我开始仔细观察木棺的棺口。
木棺上方表面原本应该盖着棺盖的地方罩着一层如平静的水面一般的东西,而且是一个整体,这层防护罩四面像是镶嵌在木棺中,将整个木棺棺口紧紧地罩住,没有一丝缝隙,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我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闭上鬼眼,皱起眉。这防护罩就像是一个乌龟壳将木棺的棺口罩住。
“正哥,正哥。”陈程在后面叫了两声。
“怎么了?”我回头瞥了他一眼。
他左脸颊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不过却有一道血迹。他提着半截旗杆,凑了过来,用旗杆敲了敲木棺侧面,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个故事。”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跟我扯这玩意。我正要骂他。
他忽又眉毛向上一提,笑道:“司马光砸缸!”
我不禁一愣,随即却是心头一动,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连忙伸头看了看木棺内部,司机师傅的身体与木棺棺口之间还有一段间距。
这口木棺的厚度约有六七厘米,不过对于我手中这柄切石头都像切豆腐一样的古剑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搭把手,扶着它!”我拍了拍木棺一侧。陈程上前来,双手向内推着木棺。
随即我就双手握着剑柄,对着木棺侧面刺去,古剑毫无阻塞的刺进了木棺。我心头不禁一喜,果然可行。
“扶好了!”
我提醒了下陈程,然后双手抓紧剑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