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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铮一脸感激:“多谢羲和仙子体谅,黄某感激不尽。”
苗疆少女嘻嘻笑道:“我说了,你不用着急,慢慢尝试,我此来可不是为了帮圣帝老儿来督查你的,而是听说有尸祸这么好玩的事情,跟苗疆一些蛊毒传说很相像,所以才过来看看。”
黄铮唯唯诺诺,连连点头称是。
苗疆少女道:“当然了,圣帝自然也有话传给你,你需将炼制尸兵之事放在心上,若能成功,你便是我圣教第一功臣!”
黄铮认真道:“请圣帝陛下和羲和仙子放心,弟子一定尽心竭力,早日炼成尸兵,以助陛下中兴大业!”
苗疆少女笑得很是灿烂:“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的忙,我已经让白鸢黑隼调查过了,关于那场尸祸,那个宣国公有很大的疑点,从他身上,肯定能查出些什么来。”
黄铮积极地道:“那属下这就去查……”
“不用!”苗疆少女抱起旁边的下人手中的酒坛,“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坛子,然后擦了擦嘴角道:“既然我在这里,这事儿我顺便帮你查了便是!”
黄铮大喜:“多谢羲和仙子!”
黑隼看着苗疆少女,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一脸忧色。
92。第92章 背影()
江州。
宣国公府。
柴二爷院子里,突然有了闲情逸致的柴二爷,在亲自煮茶。
“尝尝!”
左管事接过柴二爷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连声赞叹。
柴俊义道:“行了,快说正事!这一次,没少吃亏吧?”
左管事苦笑道:“亏没吃太多,但是吃大了,一下就是五百两银子啊!”
“五百两银子?”柴俊义冷笑一声,“活该!你别以为他真是个浪荡公子,风流纨绔!告诉你,那小子奸诈着呢!他去壶泉医馆,可绝对不是为了要你拿五百两银子,他为的是整个壶泉医馆!还有近百家壶泉药店!还有整个柴家的药材生意!”
左管事一脸鄙夷道:“那他的心可就真的高了点,药材生意一直是在您手里攥着的,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真当自己是能人了?”
柴俊义笑了笑,摇了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左管事急忙讨好道:“再说了,咱医馆和药铺的账目,都是我一手做的,等明日他来查,尽管让他查去好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能看得懂那么冗杂的账目?”
柴俊义道:“还是小心为上,他尚未及冠,还是个少年人嘛,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你要是将账目做得密不透风,让他什么都查不出来,难免会气急败坏,兔子被惹急了还能咬人呢,这位国公爷要是给惹急了,指不准要干出点什么来,到时候你一个小小的管事,只怕兜不住国公爷的那股子火气!”
左管事连连点头:“是是是!多谢二爷教导,是属下考虑不周,不过现在除了账目,医馆里问题还是不少,只要露出去一点无关紧要的,也让这位国公爷尝到点腥,那些小毛病让他尽管去查,又不是什么大过错,最多数落我几句,我就当被狗当面狂吠了,听着就是了呗。”
柴俊义呵呵笑道:“你记住了,人只要在小事上被蒙蔽了眼睛,也就看不到大事了。”
左管事急忙应诺,说二爷教导的好。
饮了一盏茶,左管事佯作不经意间道:“二爷,今儿个壶泉医馆里,来了个无为县的小地主,人称‘向员外’的。”
“怎么着?他的病有什么古怪么?”
左管事急忙摇头:“他没病,他是带他的婆娘来看病的,啧啧,那小娘子二十岁左右,长得十分的标致,有一种让人一见便心动的风情,身段也好似蜜桃一般,刚好熟透了,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馋涎欲滴,那模样和风情,实在是……”
左管事话没说完,柴俊义便道:“哦?你眼光向来是极好的,既然你说那小娘子不错,自然是相当不错。”
左管事一脸谄媚道:“二爷,这几日那夫妇二人还留在江州,莫如我施展点手段,将那小娘子给弄了来,在您床榻边伺候几日,权当小的孝敬二爷?”
柴俊义脸上闪过一丝意动神色,然后又摆了摆手:“这几****家的母老虎管得紧,便不跟你胡闹了,以后再说吧。”
左管事道:“那这样,小的先施展点手段,将那小娘子弄了来,等调教得顺心顺意了,再等二爷闲暇时,给二爷瞧瞧?”
柴俊义倒没有拒绝,只是不咸不淡丢下一句:“现在这府里有了新的国公爷,你可当心着点,别自以为手段高明,其实在明白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左管事媚笑道:“二爷您尽管放心,还是按照旧例,凡是干点伤天害理的事,怎能不借用咱这位小国公的名头?”
柴俊义抿了口茶,跟那左管事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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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柴俊义所说,柴靖宇的野心不小,这次好像当真是冲着药材生意来的,连着几日,都带着两个小厮,在壶泉医馆和其他药铺里面转悠,针眼大小的毛病,都能被挑出来好几个。
至于账目,柴靖宇还没有提出要看帐的要求,左管事已经主动将账本送了过去,说是现在有了新家主,为家主打点生意的奴才,得跟家主汇报这几年的收支情况,柴靖宇让左管事将那账本放着,等他有时间细看。
柴家是按照王府规制建的国公府,相比王府而言,丫鬟杂役什么的并不多,还有两个院子,是专门留给几个大管事的,每个院子又分成几个小院落,只是相对封闭,算不上独门独户,为了让大管事在国公府有个住的地方。
左管事协助柴二爷掌管柴家药材生意,药材算是柴家一个大的进项了,左管事当然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套院。
今日,左管事有客人。
不是请他去自己在国公府外的宅子,而是请客人来了国公府。
他的客人,正是向员外。
向员外家在无为县也算是大户,但跟江州的国公府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左管事是柴家几个大管事之一,在国公府里面,除了柴家那些主子们,以及袁管家之外,左管事和另外几个管事就算是最大牌的人物了,几乎算得上半个主子,所以领着向员外在国公府闲逛的时候,也颇有几分自傲和得瑟。
向员外倒是反应迟钝,对左管事的傲娇感觉不出来,只是看到宏伟奇雄的国公府,便觉十分新奇,十分艳羡,十分赞叹。
国公府有一片清澈的湖泊,而且建筑设计得极为巧妙,湖水被引出道道曲水,流经很多院落。
左管事带向员外来逛国公府,自然是要带他来看这片湖水的,当从湖边走过的时候,向员外看到一副别样风景。
一个年轻女子,身着水绿衣裙,从一座木桥走过,那身影娉娉婷婷中,竟是说不出的窈窕勾人,左管事在这边望着,只觉得她一步一晃,腿股之间,便舒展出动人的曲线来,那翘臀扭啊扭,竟有一种内敛而又放肆的风骚,好不勾人。
那绿衣女子手中拿着一个酒壶,从木桥走过,一转弯,便到了郁郁葱葱的树丛之后,向员外心头一动,见了那女子的背影,便想要从正面看看她的相貌,于是便自行向旁边的小陌转了过去。
“左管事,那边的水景好似更佳。”
向员外打了个幌儿,便从那条小陌岔了过去。
93。第93章 醉酒()
但见朱栏白玉,绿树清溪,此地少有人迹,飞尘不至。
走不远,便又看到那女子的身影。
花丛之中,有一个秋千架,那女子坐在秋千上,轻轻荡来荡去,水绿衣裙随风微微飘动,仿佛一道水波,潋滟在万紫千红中。
这里看到的,却又是背影,向员外只觉胸膛中仿似被塞进去一根鸡毛,骚动得浑身难受,刚想要往前走,看看那女子究竟是怎般模样,却被左管事一把给拽住了。
左管事伸出一根指头,竖在嘴唇前,冲他“嘘——”了一声,示意他莫要做声,然后便拉着他退了回来。
身在国公府,向员外不敢放肆,虽然心有不甘,却仍被那左管事给拽了回来。
等回到湖边,向员外便忍不住问道:“左管事,那女子……”
左管事脸上露出清淡笑容:“向员外,我劝你还是收了你的好奇心,那女子……是咱国公爷的禁脔!”
“禁脔?”
左管事道:“不错!听说过我家国公爷偷卖丹书铁券,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的传闻吗?”
向员外神色一动:“莫非……那就是江州的那位花魁,清韵姑娘?”
“不错!正是她!”左管事道,“我且不跟你说这位清韵姑娘有多美,有多媚,只告诉你国公爷有多么宠她!像清韵姑娘这样的花魁,哪个男人不感兴趣,我们二公子也是,那些日子二公子三番五次,想要接近清韵姑娘,后来有一次清韵姑娘不慎失足落水,国公爷终于怒了,迁怒于二公子,那日国公爷刚刚承袭爵位,便要对二公子动手,罚他守灵抄经不说,还要他当众下跪磕头……”
向员外道:“也就是那次,国公爷在满堂宾客注视之下,倒退七步,做了那首《反七步诗》?”
没办法,这《反七步诗》不仅文才高绝,且实在太具传奇性,所以没过几天时间,便传得沸沸扬扬,现在的江州,几乎人人都能背诵,就连江州附近的几个县城,也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抄录这首诗了。
左管事点头道:“不错,你知道就好!”
向员外连连点头,他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左管事在提点他那清韵姑娘在国公府的地位,连国公爷的堂弟都惹不得,更何况别人了。
果然是真正的禁脔。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根本无法触及的,偏偏是最能诱发人的幻想的,知道那绿衣女子的身份之后,向员外没有杜绝内心的那丝隐秘**,反而忍不住意淫了一番。
男人最普遍的劣根性……
在国公府转悠了小半圈,左管事便带着那向员外到了自己的院子。
左管事这个院落是一个套院,也就是院子里隔开的小院子,比向员外的庄子小多了,但即便如此,这里的陈设也是别出心裁,让向员外连连赞叹。
左管事早请了几个卖唱的女子,或怀抱琴瑟琵琶,或手持短笛玉箫,在院子里来上一段,这几个女子也是声音柔媚,各有风情,奏出的音乐,唱出的曲子,都是颇为不俗。
但向员外却不怎么能集中注意力,方才虽然仅仅是看到一个背影,连庐山真面目都没有见到,但再看这些卖唱女,便觉都是庸脂俗粉,土气得很。
左管事瞧出向员外心不在焉,便给了点碎银,让那些卖唱女都纷纷散了。
“向员外,尊夫人的病情不必担心,今日复诊的时候,我看她的脉象已经好得多了,原来这服药不用吃了,我重新开个滋补的方子,以后药补加食补,肯定能让她早日为你怀上子嗣。”
那日在向员外身边的美妇是他的续弦夫人,嫁入向家这几年,怀孕怀了三次,但都没有保住胎,都是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上次流产后,向夫人身子虚弱,向员外在当地请来大夫,给开了药方,先让她养着,后来有朋友给他推荐了江州壶泉医馆的左管事,并给左管事写了封信,介绍他去找左管事看病,向员外这才带着妻子来江州就医。
听罢左管事的嘱咐,向员外甚是感激:“多谢左管事挂心,若这次真能顺利怀上孩子,保住胎儿,向某定有厚报!”
左管事连道:“哪里!哪里!来来来,喝酒!”
向员外当即举杯,饮下这一杯。
左管事说起江州和国公府的一些传闻和旧事,并时不时给向员外敬酒,向员外原还推杯换盏,到后来却已经成了杯到酒干,几十倍美酒下肚,便有些醉醺醺的了。
向员外意识到自己不胜酒力,便想起身告辞,就在这时,这院落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向员外和左管事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绿色的身影。
向员外眸子顿时一亮。
他一眼便看出,这就是先前他在湖畔看到背影的那个女子,也就是那位国公爷的禁脔,曾经的江州花魁。
清韵姑娘?
向员外擦了擦眼睛。
却见那女子一身水绿衣裙,裙裾的褶皱如同碧水的涟漪,纤腰不盈一握,浅黄色胸衣,****半露,肌肤白腻如雪,隐隐可见诱人的****。
而此时,也终于可以见到她的相貌了,果然是有十分的姿色,虽然不如外面盛传得那般倾国倾城,但那五官也算得上是精雕玉琢,粉黛施得恰到好处,脸颊酡红,渗出了不少酒气,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想来是喝过酒的。
其实论及容貌,这女子还要略逊于向夫人的,但绿衣女子妆容画得颇为细致,再加上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媚意,就算只有**分的相貌,却也足够十分的风情,能够十二分的撩人了。
向员外刚才看到她背影的时候,就已经念念不忘,心中不知存了多少绯色念想和期待,这时候终于见到真面,自然就有了对这女子感觉上的加成,再加上她在整个江州一带的大名,还有堂堂国公爷的宠爱,都在无形之间,赋予了她别样的诱惑。
美!
真是一种烟视媚行的美!
向员外下意识站起身,只觉得这女子,比自己的老婆胜出了不少。
左管事看了向员外一眼,自言自语地道:“这……她不去国公爷的院子,不去她自己的琴心小筑,怎么到我的院子里来了?”
这绿衣女子推开门,便往这个小院中走来,不过她显然已经过了酒量,走路弯弯扭扭,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了几步,便问道:“这里是哪儿?不是琴心小筑么?”
这句话,很好地解释了左管事方才的疑惑。
很显然,她是一个人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便走错了地方。
绿衣女子跌跌撞撞,向这边走了过来,快到向员外跟前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绊,便向前扑了过来。
“小心!”
向员外下意识跨上一步,伸手去扶,结果……
搂了个温玉在怀!
向员外右手落处,便是一片软腻,而又弹性十足。
“这是她的大腿!”
这个念头从脑际闪过,向员外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瞬间血脉贲张,浑身僵直。
94。第94章 艳遇()
“快!这边坐!”
左管事也连忙站了起来,招呼向员外将这绿衣女子给扶过来,谁知他刚站起来,也晕晕乎乎地差点摔倒。
向员外看见了,心里道:“看来这左管事酒量是不大,方才我们喝酒,他喝的还不足我一半呢!”
绿衣女子撅着嘴道:“我不要坐呢!国公爷,你今天怎么不来看我?昨天还说我的歌声最美,不听便睡不着觉,还说我的腰最软,搂一搂便浑身舒坦呢!”
很显然,这绿衣女子是将向员外当成国公爷了。
向员外鼻子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说实话,现在搂着她小蛮腰的,可是自己。
他没感觉到浑身舒坦,却觉得浑身发麻,汗都下来了。
向员外终究还是不敢当真抱着国公爷的禁脔,只得将那绿衣女扶过来,坐在竹几前,那绿衣女见到案几上的酒杯,眼睛便是一亮,将自己手里已经喝光的酒壶丢在一旁,端起桌上的酒杯,便冲那左管事扬了一扬:“来啊!干了!”
左管事却也已经有了七八成的醉意,口中应了一声:“干!”便端起酒杯跟那绿衣女子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咣当!”
左管事喝完这杯酒,就立马栽倒在案几下面,不省人事。
“呼呼呼……”
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位壶泉医馆的管事,居然就开始打呼噜了,好在这地上铺了巨大的席子和羊毛毯,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用担心湿气伤身。
左管事鼾声连天,他虽然被下人们当做半个主子,但毕竟不是主子,所以在国公府能分一个小套院就不错了,怎可能还有下人使唤?所以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这个院落中便再无别人。
于是,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两个醒着的人了。
“嘻嘻,真不中用!”绿衣女子瞥了左管事一眼,又拿起桌上酒酲,给两个杯子里倒上酒,然后递给向员外一杯,“国公爷,那厮太不中用,还是你陪清韵喝吧!”
向员外下意识便接过酒杯,于是也是一杯酒入腹。
绿衣女子重新贴靠上来,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向员外的脖子,然后一条腿便跨了过来,只这么一晃,便跨坐在向员外腿上,她身上的衣裙,是极薄的丝绸,向员外能够看到她又长又白的大腿,能够感觉到她极富弹性的臀肉,能触碰她柔软的娇躯,能嗅到她迷人的香味。
“好!够豪爽!”绿衣女子赞了一声,便又斟了满满一杯酒,嗲嗲道,“还要不要喝?”
这声音又嗲又媚,叫得向员外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能说个“不”字?
“喝!我喝!”向员外应了一声,便伸手去接酒杯。
“不嘛!让清韵喂你!”
那绿衣女子说罢,便将那杯酒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嘟着嘴吻在向员外嘴唇上,将嘴里含着的酒,顺着一条香舌渡进了向员外的嘴里。
她迷蒙着一双醉眼,看着向员外。
那双眼睛里,有一只钩子。
勾魂夺魄的钩子。
绿衣女子坐在向员外腿上,向员外感受着她软软的臀肉,感受着那火热的娇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等她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来,胸前两团软肉便挤压在向员外胸口,两人腿儿缠着腿儿,胸膛挤着胸膛,绿衣女子的香舌伸进了向员外的嘴里,轻轻一撩一挑。
这一撩一挑,便仿佛****到了一个充满**的灵魂。
“她在我怀里!这就是堂堂宣国公朝思暮想的女人,这就是整个江州的第一名妓!她……她当我是国公爷!是她在引诱我!她都这样了,我还能禽兽不如么?”
向员外只觉浑身血液往上涌,便什么也顾忌不了了,伸手便将这绿衣女子怀住,按倒在那竹几之上。他浑身颤抖,一只手紧紧搂住那绿衣女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