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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生化危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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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柴老夫人黑着一张脸,瞪着柴俊义、柴靖宇和柴宏宇三人,拿着拐杖向他三人各自指了一指,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身为叔侄,身为兄弟,居然能嚷嚷得不可开交,也不嫌丢人!没的让人家看了笑话!”

    柴老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宾客和柴府的家丁们都急忙侧过脸去,装作没有听到,更不敢表露自己刚才确实看了柴家的笑话。

    柴老夫人拄着拐棍,转身向院子深处走去:“你们几个,都给老身过来!有什么事,老身让你们论个清楚!难道我柴家还没家法了不成?”

    很显然,柴家内部纷争,老太太是打算单独处理了,只有一个贴身的老嬷嬷扶着她,其他家丁也都不敢过来。

    柴俊义瞪了柴靖宇一眼,跟在老夫人身后。

    眼看柴靖宇等人被柴老太太叫了去,宋清韵也很不放心,便也跟了来。几个人踩着青苔石阶,进到院子深处更深的一进小院子,却见乱石穿空,如同长剑,极为陡峭峥嵘,而那如同长剑的怪石之后,竟露出一个不大的祠堂来。

    宋清韵隔着祠堂的门,看见里面极为幽暗,只隐隐约约望到一张供桌,而这祠堂门上的匾额上,也没有写“祠堂”或者“柴家祖祠”什么的,而是空无一字。

    又是一张无字匾额!

    宋清韵心中暗暗忖度,柴家既然将这个院落当成了显德宫,那只怕也将祠堂当成了太庙,是以也不在匾额上写字。

    老嬷嬷扶着柴老夫人进了祠堂,柴靖宇三人也跟了进去,宋清韵刚要跟上,却听柴俊义冷冷道:“清韵姑娘,这是我柴家宗祠,你就算脱了乐籍,也不便进去吧?”

    宋清韵执着地道:“我是证人!柴二公子所说的事,我是亲眼目睹的,事情并非如他所说,你们更不能偏听一面之词,我要进去作证!”

    柴俊义却道:“我柴二再说一遍!这是我柴家宗祠,我不管你什么缘由,不是柴家的人,不得入内!”

    宋清韵气愤不已,清叱道:“我……柴公子替我赎了身,那我便是柴家的人!”

    这话一说出口,柴靖宇便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宋清韵顿时脸上发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自己一个背叛了他,跟别人私奔过的人,却在柴氏宗祠前口口声声自称是柴家的人,实在有点无地自容。

    柴俊义也看着她的脸,正想要说什么,突听柴老夫人道:“罢了,让她进来!”

    柴俊义愤愤看了她一眼,然后让开了门。

    宋清韵走进祠堂,便看见里面放着一张巨大供桌,上面摆满了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而正中最高的一座,便是周世宗柴荣的灵位。

    华夏向来注重宗庙制度,帝王的宗庙制是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则不准设庙,自东周之后,除了帝王诸侯之外,祭祖的祠堂只能称之为家庙。

    这个祠堂很小,只能勉强说是一庙,和普通乡绅的祖祠差不多。但供桌前面,却铺了整整七层地毯,而且一层一层,极为显眼,层次分明,错落有致。

    地毯何须铺设七层?

    宋清韵看到那地毯,便突然明白了,这祠堂虽然简陋,但在柴氏子孙心里,只怕却从不曾忘记:他家是设七庙的!

    而祠堂里除了他们这几人之外,还放着一张藤椅,椅子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身上盖着一条锦被,精神衰弱,须发皆白,两只眸子甚是浑浊,似乎一切光芒,都已经内敛进他的瞳孔里。

    宋清韵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正是柴靖宇的爷爷,常年卧病的老国公。

    柴老夫人从供桌前的盒子里拿起三炷香,在祖宗灵位前点燃,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

    老夫人七十岁了,居然也硬生生跪了下来,后面的柴俊义和柴宏宇更不敢站着,慌忙便跪下了,就连一向玩世不恭的柴靖宇,也嘟着嘴,在众多牌位面前跪了下来。

    宋清韵颇觉尴尬,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老嬷嬷,有些手足无措,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跪,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跪。

    “怎么?”躺在藤椅上的老国公突然开了口,所有人都受了惊动,就连柴老夫人也讶然看了过去。

    却见老国公浑浊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看了宋清韵一眼,沙哑着嗓子道:“怎么,进都进来了,还舍不得屈膝么?”

    包括柴老夫人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是一震。

    宋清韵双腿一弯,便跪了下去。

23。第23章 编造() 
老国公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睛里的锐光便一闪而过,眸子重新变得浑浊不堪,若是离得近一些,还能看到他眼角未擦干净的眼屎。

    宋清韵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老国公说话有气无力,却偏偏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宋清韵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就顺着他的意思跪下去了。等跪下去之后,脑子里才想到,这一跪,是不是真的代表了什么?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柴家遭逢大难,骤起尸祸,几乎是灭顶之灾,多亏父祖庇佑,儿孙们感恩戴德……”

    柴老太太双手合十,在前面说着话,柴靖宇却在后面嘟囔了一句:“分明是我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提醒会有尸祸,这才有了应急的时间,老祖宗又庇佑我们什么了?”

    柴靖宇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小,但这祠堂却甚是空旷,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柴老夫人的祷词顿时说不下去,柴俊义横眉怒目,柴宏宇一脸鄙夷,老嬷嬷面无表情,而宋清韵则是急忙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这货嘴碎怪了,柴家列祖列宗胸襟如海,不会跟他计较的……”

    祠堂里默了一会,柴老夫人才接着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突发尸祸,妇人俞氏命管家保护家人及宾客,却漏了两个孙儿,险些让柴家断了子嗣,特来请罪。”

    柴宏宇道:“老祖母,此事根本就不是您的错,列祖列宗不会怪罪你的,再说了,小孙儿这次险些死于丧尸之口,是因同室操戈,被兄长谋害……”

    听得柴宏宇又在柴氏祖祠中控告柴靖宇,宋清韵打断他道:“老公爷,老夫人,还有柴家的列祖列宗,小女子虽然人微言轻,但却不得不在各位面前陈述实情,当时是小女子亲眼所见,柴二公子躲在桌下,丧尸爬去抓他,若非丧尸腰带被挂住,二公子早被抓伤了,而二公子当时害怕,就呆在那里,只知尖叫,却不知道逃跑,柴公子之所以用椅子和茶壶砸他,全是为了逼他离开险境。小女子所说句句都是实情,还请老国公明鉴。”

    宋清韵名气极大,柴宏宇心底里一直对这个江州花魁倾慕不已,但所谓文人才子,对青楼名妓的感情总是极为复杂的,柴宏宇更是如此,既在内心里渴慕不已,又在表面上嗤之以鼻;虽然做梦都想得到伊人,却又暗恨她夜夜离不开欢场,还总为他人陪酒陪笑。

    但此时宋清韵说“二公子当时害怕,就呆在那里,只知尖叫,却不知道逃跑。”这一句却深深刺激到柴宏宇,他心中莫名一阵愤然,突然就在祠堂里高声叫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区区一个娼妓,也敢看不起我?”

    宋清韵没想到他突然叫骂,忍不住一个颤抖。

    柴靖宇道:“哼!明明是救了你一命,你却偏说我要加害于你,此事就算有清韵姑娘作证,只怕你也是不认的。”

    “是你帮她赎的身,她自然是偏向你的,算哪门子证人?”

    柴靖宇不屑道:“那便罢了,此事你我各执一词,我不求你感念我救命之恩,你也别想要恩将仇报!当时的情景,老头子病者,老太婆眼花,你欺负他们看不见,可供桌上那些占了牌位的,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么?我究竟是救了你,还是加害过你,他们可该看得清清楚楚的吧?你要是识相点,此事就略过不提!”

    “凭什么略过不提?”柴宏宇反驳了一句,但看着众多祖宗牌位,没来由一阵心虚,声音顿时小了一半,“难道兄弟阋墙,闹到杀人害命的地步,祖宗也能看得下去么?”

    柴靖宇突然道:“说得好!”

    几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柴宏宇道:“你发什么疯?”

    柴靖宇道:“我赞你说得好啊!难道兄弟阋墙,杀兄害命,祖宗也能看得下去?五年之前的那一段旧事,我爹死得那么蹊跷,我还没有跟二叔论一论呢!”

    柴俊义一听到这话,顿时便急了,指着柴靖宇,几乎跳脚道:“柴靖宇!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也不知道你才这么大点人,脑子里想的怎么尽是阴谋诡计,还总以为别人要加害你,总怀疑自己父亲是被我害死的,真是岂有此理!”

    宋清韵愣了一愣,按照柴靖宇在宴客厅里的说法,他的父亲柴树德不是死于尸毒吗?怎么又怀疑是他二叔所为?

    柴靖宇对气急败坏的柴俊义不屑一顾,而是转头看了柴老夫人一眼,见她神色镇定,却不言语,柴靖宇便冷笑了一声,对宋清韵道:“清韵姑娘,你一定很是奇怪,我父亲不是死于尸毒么,怎么这时候却不那样说了?”

    宋清韵点了点头。

    柴靖宇道:“那我告诉你好了,先前在大厅里,蔡德章说的没错,关于边井村尸祸的事,全是我信口雌黄!五年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尸祸,那个铁矿下也根本没有什么墓葬,死在矿道里的那六七十人,也根本不是因尸毒而死!那都是我杜撰出来的而已!”

    宋清韵顿时瞪大了眼睛,诧然道:“杜撰?这……可是今天确实爆发了尸祸,蔡知府都变成丧尸了啊!”

    柴靖宇道:“蔡德章变成丧尸,全是他咎由自取,跟我讲的那个故事毫无关系!如果我没估计错误,蔡德章和他那些侍卫们,是被陈文敬咬伤的。”

    宋清韵道:“你怎么知道?”

    柴靖宇道:“因为那陈文敬,是第一个变成丧尸的!”

    宋清韵回想陈文敬发疯时的样子,确实活脱脱就是一个丧尸,不由道:“你是说,蔡德章和那些侍卫之所以变成丧尸,是因为被陈文敬抓伤或咬伤了?”

    柴靖宇道:“不错,清韵姑娘你真是福大命大,我本以为你跟了陈文敬去,定是白白丢了性命,谁知道连蔡德章都被咬伤了,你却完好无损,看来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宋清韵越发觉得柴靖宇很神秘,她忽然想起陈文敬带她驾车私奔时,柴靖宇策马来追,曾经百般劝阻,希望她能留下来,还提醒她说,若是跟了陈文敬去,只怕有飞来横祸,原来他当真是一心为自己着想。

    想到这里,却忍不住又问:“那……陈文敬是怎么变成丧尸的?”

    宋清韵这话一问出口,便见柴靖宇神色一变。

    宋清韵急忙道:“我只是问问而已,柴公子……”

    柴靖宇摆手道:“清韵姑娘是性情中人,对陈文敬情深意重,对此事心中挂怀,也是人之常情。其实所谓的尸毒,都是来源于我庄子里的那条狗,它不知吃了什么脏东西,便染上了尸毒,凡是被它咬过的,都是一个下场,所以我知道陈文敬被那条狗咬过之后,才去劝阻你。”

    宋清韵张了张嘴,对柴靖宇后面的解释根本没有听进心里去,她觉得自己实在够傻,居然跟柴靖宇打听陈文敬的事,白白招了误会,不由郁闷不已,这时候她想要解释,却又开不了口。

    柴俊义问柴靖宇道:“你看出蔡德章和他的侍卫们即将变成丧尸,所以才编出那个瞎话来骗人?你可真能编!”

    听了柴俊义的讥讽,柴靖宇却是一脸得意,只当他是在夸自己,心想哥可是看过《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生化危机》的系列电影也看了好几遍,就这种小故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柴老夫人道:“他虽然编造了五年前的事,但却也算是救了我们柴家,毕竟当年发生的事情已经被蔡德章查了出来,只要上报朝廷,让皇帝得知,我柴家便是灭门之祸。靖宇编了个尸祸的故事,再加上今日尸祸恰巧爆发,就算五年前开矿之事暴露了,也完全可以推倒尸祸上面。”

    柴俊义听柴老夫人明里暗里夸赞柴靖宇,心中颇为不忿,但却没有反驳。

    毕竟柴靖宇那番瞎话,确实可以将铁矿案和六十多条人命案遮掩过去。

    柴靖宇却不饶人,道:“我编造的那些瞎话且先不说,今天在列祖列尊面前,我却正好为我爹鸣冤,跟奶奶,跟二叔说道说道五年前的事!”

    柴俊义皱眉道:“你想说什么?你又想说是我害死的大哥?哼!也不想想,我和大哥同时中毒,后来大哥死了,我却活了下来,我俩人吃一样的饼,救治时也吃了一样的药,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大哥多喝了一碗银耳羹,而那碗银耳羹,可是你这个孝子亲手做的!”

    柴靖宇道:“二叔,不用着急辩解,五年前的那些事,还需慢慢说个分明,将那些枝枝叶叶都理顺了,自然便知道谁杀的人,谁害的命!”

    柴俊义气笑道:“好!好!好!你说!我看你究竟妄自猜测了些什么!”

    柴靖宇道:“我自幼身体不好,我娘死得早,所以吃住起居都由奶奶照顾,且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我爹却向来不喜欢搭理我,总是对我冷冷的,丝毫没有父亲对儿子的亲热。从我出生,到他死去,他从来都不曾抱过我,更不曾送我礼物,给我玩具……”

    柴靖宇说了两句,便陷入回忆之中。

    宋清韵心中大为奇怪,柴靖宇对他父亲的死,如此耿耿于怀,只是因为一点怀疑,就不惜跟自己的叔叔撕破脸皮,争锋相对,柴靖宇对他父亲的孺慕之情,由此可见一斑,本以为他父亲定是对他极好,才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没想到……

    没想到他父亲对他,根本不好。

24。第24章 中毒() 
柴靖宇道:“我自小其实很上进,希望能得到我爹的注意,可惜从来不曾成功过,后来大一些了,开始习惯于偷偷打听他的事,经常问别人,我爹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很忙?

    “那时候,奶奶打理国公府内部事务,而外面的佃户商铺,都由我爹统管,二叔你负责协助。也就是五年前,我爹出事前的那段日子,他似乎格外地忙碌,我三天两头地见不到他人影,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去询问他身边的下人,却也没人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奶奶屋里给她背诵诗文,二叔你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进门便冲奶奶喊:‘老夫人!老夫人!真真是不好了!大哥他……’我记得清楚,当时奶奶瞪了你一眼,训斥说:‘你慌什么慌,有什么话慢慢说,又不是要死人了!’结果你却说:‘不成啊,这事要是不阻止,怕是比死人还严重。’于是奶奶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了,给我挥了挥手,让我先出去。

    “我退出奶奶的房间之后,却是心中好奇,转过房角,悄悄藏在另一边,在窗纸上点了个洞,透着窗子往里看,想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但毕竟隔着墙壁,只隐隐约约听到你提起我爹,还一个劲埋怨我爹不听劝告,说他一意孤行,是要害得我柴家家破人亡,在你絮絮叨叨说个不听的时候,奶奶沉默不语,我只隔着窗户上的洞,看见奶奶的神色极为难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后来,奶奶差人去找袁管家,我不敢再多听,就悄悄离开了。到了傍晚,我爹一回来,就被奶奶叫去了房里,我正好瞧见,就又偷偷跟了过去……”

    说到这里,柴靖宇看向柴老夫人:“夜幕降临,我还没吃晚饭,在你房子外面,听见你二人大吵。”

    柴老夫人淡淡道:“我们母子关系也很紧张,你是知晓的。”

    柴靖宇摇了摇头:“你们之间关心紧张,十多年来大多都是冷战,别说是红脸了,连说话都不乐意,你问他三句,他最多回答你一句,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吵得起架来?要说吵架,在我的记忆里,还当真是唯一一次!”

    宋清韵又觉得奇怪:“怎么柴靖宇的父亲,跟他奶奶的关系也不好?这位柴国公世子,上不孝顺母亲,下不慈爱儿子,对这两个血脉至亲的人都如此薄情,还值得他们为他牵肠挂肚么?”

    柴老夫人道:“那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柴靖宇道:“你们当时吵得厉害,我年纪又小,见到这般情状,自然很是害怕,你们吵了些什么,我也记得不全,但现在想来,大致应该是你责骂他,有些事情不能做,否则一被发现,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祸;而我爹却说此事计划周详,消息严密封锁,绝不会败露……总而言之,你们吵得很厉害,但却终究谁都没能说服谁。

    “此后那几日,我爹又是早出晚归,甚至有时都不回家,那些日子你和二叔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惶惶不可终日,当时我就在想,我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两个人,都害怕成这副样子。

    “直到今日,蔡德章上门问罪,质问五年前铁矿案和人命案的时候,我才知道,当年我爹不听劝阻,硬是要干的,竟真的是不要命的勾当,一旦被人发现,就算柴家有一万块丹书铁券,能用丹书铁券砌成墙,也挡不住毁家灭族的大祸!”

    柴靖宇说到这里,居然有些苦笑:“说起来真是骇人听闻,我爹在外人眼里,连精明能干都算不上,书卷气浓得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他居然动了开矿的心思,他要挖掘铁矿!要挖掘一个足够武装数十万兵马的铁矿!”

    柴老夫人道:“你爹他疯了!你看看这供桌上的牌位,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一代柴家家主都做过皇帝梦,都动过复辟的心思,但都只不过暗暗培植党羽,积攒势力,可从来没有一个当真敢去做的!每一代家主临终之前,告诉子侄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时机未到,不可贸然谋复辟之事,否则全族大祸临头!可是你爹他是生有反骨,居然真想要复辟!这都一百多年了,忠于后周的老臣早已成了黄土,赵宋也已经深入人心,江山稳固,四海升平,在这种情况下,还妄图复辟?真正能够成事的英雄人物,都是懂得顺从大势的!”

    柴靖宇看着供桌上密密麻麻的牌位,突然笑道:“所以你们觉得,柴家历代家主的复辟之梦,都只不过是个不敢提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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