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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骏道:“早饭就免了吧,昨晚才喝过。”
周兴道:“那就来点清淡的。”
搂着朱骏的肩膀进了自己的寝帐。
朱骏心里有事,哪有胃口,支吾了两声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周兴听完,放下筷子,拿白巾子抹了抹嘴,对朱骏说:“你把心放在肚子里,能有多大的事,一个虚头巴脑的地方士子,死了就死了呗。咱哥,你还不知道吗,平素最恨这些沽名钓誉的士子,自恃读过两年书就瞧不起寒门出身的。”
朱骏道:“还请老弟为哥哥多多美言。”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只赤金的避水神兽来,笑嘻嘻道:“就知道老弟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周兴眼睛一亮,这可是件好东西,赤金本来就稀缺,且这镇水神兽额头刻有符箓,神识已蕴,能辟邪的。
周兴大包大揽,就拍了胸脯。
吃完饭,找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去见李轨,却被卓丢儿挡了驾。
周兴道:“好小子,翅膀硬了。没你哥我提携你,你能有今天?居然敢拦我的路。”
卓丢儿嘻嘻笑道:“哥,你进去就进去,只是惊了将军的美梦,挨呲别怪我。”
周兴听了这话,伸长脖子朝里面瞅了瞅。
“搞什么名堂呢,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
虚张声势地嚷了两声,把卓丢儿悄悄拉到一边,问道:“昨晚朱骏的事,他知道吗?”
卓丢儿道:“什么事?”
“别装糊涂。”
“我真的不知道。”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卓丢儿仍是一脸的清纯懵懂。
“好,你行!”
周兴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发了声狠,转身就要走,却一眼瞅见了苏霜。
苏霜做贼做久了,走路的时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但今天因为跟王攀说话,所以一个没留神被周兴逮着了。
周兴道:“苏总管,最近很忙啊,想见您一面真是难于上天,你借我的钱啥时还。”
苏霜虎躯一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再宽限几天,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周兴道:“别扯淡,你手头会紧?老哥,你一趟买卖下来多少收入?”
这一说,苏霜也笑了,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玉镯塞到周兴手里:“一点小意思,权当是利息。嘿嘿。”
王攀瞧见这交易,嘿了一声,对苏霜说:“我先走一步。”
闷头就往里面走。
苏霜也想走,被周兴拽住,扯到一边去,悄悄地问:“那个,昨天晚上你们真的干了?”
苏霜笑道:“哥,你不要套我的话,这事我真不能说。”
周兴道:“什么说不说的,我也没问你不是。”
苏霜想了想,咳嗽了一声,道:“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余者再不多言。
朱骏杀司马懿的事,周兴是知道的,昨晚苏霜出去干活周兴也知道,只是不知道结果怎样,今早朱骏来他这探口风,周兴心里也没底,本来是想去李轨那探探风声,谁知道吃了闭门羹,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向苏霜打听了。
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真够狠的!
按说司马懿不过是命格好点,至于要一个不留吗?
相师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还有相面的说他周兴将来要封王拜相呢,这家伙几十年后的事,谁知道真假。
自己老大连鬼神都不信,怎么会信这些东西,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下这样的狠手,这不像他的为人啊。
但苏霜真的就这么做了,这是千真万确的。
苏霜欠他很多钱,都是赌博債。
军队里有头有脸的大都欠他钱,少则几百万,多的几千万,还有上亿的呢。周兴能赢这么多钱拼的不是赌术,而是他的特殊身份。
他们都想从他这打听消息,公开贿赂又不敢,那就只能以这种形式塞钱啦。
苏霜当然是个人物,手握重权,深得信任,但他也有求到自己的时候。所以他也欠自己不少钱。
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这就表明朱骏做的本没有错,只是还不够干净利索,最后还要内军厅出面给他擦屁股!嗯,这个情报很重要,区区一个赤金小玩意儿,似乎少了点,要不再问他要点别的?
必须的。
周兴正低头盘算的时候,卓丢儿却一路小跑过来,叫他去李轨那一趟。
周兴没好气地说:“没空,我忙着呢。”
卓丢儿道:“话,我是传到了,去不去,您看着办。”
说罢扭头就走。
“嗨,小兔崽子,脾气大了,今天我不剥你一层皮,我不信周。”
李轨召唤周兴来是有个任务交给他,昨天夜里河内名士司马懿及其全族被一伙不明身份的盗匪杀了,地方官府无力承办,上报到州郡,李轨已经责成朱骏严查,州里这边就派周兴走一趟。周兴现在不仅在中军任职,也在州府做着官,由他出面非常合适。
朱骏也在,面带微笑。
周兴心里凉了半截,这下没地敲竹杠了。
李轨道:“司马先生,河内名士,海内扬名。我本欲请其出山,早晚受教,不意先生竟遭此横祸,我心甚痛。你们务必彻查明白,无论是谁,我都要严惩不贷。”
周兴不怀好意地瞅了眼朱骏,道:“要是那个人地位很高呢。”
李轨瞪眼道:“那也要严办。”
周兴嘿嘿一笑:“卑职明白了。”
打发二人去后,李轨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
然后苦笑了一声,自己居然把司马懿给杀了,“五胡乱华”的悲剧就这样被他从源头上给扼杀啦?这可真是改变历史的大事件啊。
感慨了一阵,李轨又觉得有些难过,自他穿越以后,很多人和事都已经发生了改变。司马懿他真的还能像历史上那样最后谋夺曹魏实权,奠定晋朝的根基吗?
如果不能,自己是不是太狠了点,那可是三百七十二条人命啊!
满门斩尽杀绝……
李轨吁了一口气,对卓丢儿说:“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寺庙、高僧什么的,报我知道。”
佛教现在还不怎么兴盛,附近也没有高僧。
李轨只好安慰自己说:还是杀了好,忍者神龟岂是等闲之辈,老子未必玩的过他,一旦失手,那老子就是千古罪人了。
但如此安慰仍难解内心的恐慌,李轨还是忙不迭地离开了河内郡。
一连几天,李轨都无法入睡,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滔滔的血浪朝他涌来,耳畔更响起无数诡吊的歌唱,那歌声凄凄切切,如夜鬼冥哭,又似怨女吁叹,似在天边,又似在心间。
他受够了,拔刀而起,厉声叫道:“司马懿,老子就杀了你,你不服尽管来战,扰人睡觉算什么英雄。”
说话间一道红光直冲天际,叽地一声脆响,天空中回荡起轰隆隆的雷声。
突然一个闪电劈下来,直奔李轨眉心而来。
“啊!”
李轨大叫着醒过来,浑身汗透。
“我,睡着了?”
“睡着了,睡了一天了。真担心你会长眠不醒。”
“妈的,你可真会说话。”
李轨白了周兴一眼,目光就被枕头旁边的斩铁刀吸引了,刀身露白三寸,锋刃上萦绕着一层诡异的色彩。
“你们看到了么……”
李轨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他刚才看到“斩铁”的刀鞘上缠绕着一条龙。
“没事啦,斩铁刀是辟邪的嘛。有它守护你,什么邪魔外道都近不了你的身。”
李轨唔了一声,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
自这以后,李轨吃嘛嘛香,睡的也踏实。
人在上党郡,忽然接到了李傕、郭汜决裂的消息。
李轨立即下令折道去河东郡。
李傕和郭汜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干了起来,汉献帝很快就会被杨奉、董承带出来吧,杨奉、董承会带他去哪呢?
河东郡安邑县!
自己的地盘啊。
先赶过去在那树根桩,然后等着兔子来撞,这就守株待兔。
等兔子撞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把皇帝迎到太原来,挟天子以令诸侯……
哇哈哈哈,老子要发达啦!
本章完
第121章 挟天子()
“什么,杨奉、董承拐着皇帝投奔曹操去了?这……”
李轨想说这尼玛不科学啊,与历史事实有悖啊,史载杨奉、董承趁李傕、郭汜大打出手之机带着汉献帝回洛阳,因为途中遇阻,所以辗转去河东郡,在安邑住了近一年时间,第二年才被曹操接走的,这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但他很快就想通了,既然司马懿能被他满门抄斩,那么这历史已经是改变了的,杨奉、董承为什么不能带着皇帝去投曹操呢?
这很合逻辑啊。
李轨立即命令张辽自河内渡河,先取洛阳,阻止曹操劫持汉献帝回许县,自己则亲率大军从河东郡渡河去追汉献帝。
李傕和郭汜火并已经一个多月了,郭汜有些吃不消,所以就和杨奉、董承、杨定等人护送汉献帝回洛阳,想在洛阳另起炉灶,积蓄力量再跟李傕决战。
不过走到半道郭汜就后悔了,他想把皇帝劫持到眉县去。
董承、杨奉等人坚决反对,郭汜焚烧行辕以示威胁,杨奉、董承、杨定引军击败郭汜,保护皇帝跑到弘农郡华阴县。
这时候李傕也回过劲来:皇帝一旦回到洛阳,落入关东诸侯的掌控之中,那他和郭汜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绝不能让皇帝回洛阳去!
李傕和郭汜停战和好,合兵追杀过来。
双方在弘农东涧遭遇,激战了一场,杨奉、董承大败,百官被杀不计其数,皇帝仪仗、宫女、财宝、辎重丢失无数。杨奉、董承护着皇帝向东走,李傕郭汜紧追不舍。
穷途无路之际,忽有一支军马前来救驾,原来是曹操麾下大将曹仁。
此时人心惶惶,见到曹仁就像见到救星一般,有人趁机提出去投曹操。
但这并非主流声音,汉献帝刘协年纪虽然不大,心里明白着呢,李傕、郭汜不是好东西,他曹操就是好东西?一切拥兵自重的军阀都不是好鸟。
但形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为了摆脱李傕、郭汜,只得暂时隐忍,默认了曹操对他的监护。
曹仁率兵来此救驾可不是为了复兴大汉而来的,而是奉命把人带到许县交给主公曹操,至于曹操想做什么,曹仁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出来。
汉室气数已尽,这个时候谁再把皇帝当老子供着,那他可真是贱骨头。把皇帝请到家里,无非是要借他这块金字招牌为自己谋取私利,曹操起兵以来,磕磕绊绊的并不顺利,亟需这样一块招牌来牟利。
所以曹仁接到皇帝之后就甩开杨奉、董承等人,带着皇帝一通疯跑。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张辽居然已经占领了洛阳,切断了他的归路。
自董卓一把火烧了洛阳城后,这地方就荒弃了,根本就没人愿意居住。张辽若非神机妙算怎么会渡河占领这呢,曹仁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河东郡渡河之后,李轨集中兵力夺取了陕县,拦腰截断了李傕郭汜跟关中的联系,二贼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追皇帝了,急忙撤回关中。
二人很清楚,只要关中在手,没了皇帝他们还能割据为王;一旦被李轨拦腰斩做两段,丢了关中,他们就是无家可归的土狗,早晚得让人宰了吃肉。
李轨也没有为难他们,任由他们退回关中去。
他现在要对付的是曹操,这奸贼果然脑袋瓜够好使,这么快就想到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文远将军在洛阳城南新城堵住曹仁了。”
“皇帝在吗?”
“在,要不是他手里有皇帝,区区一个曹仁何足挂齿。”
李轨心想曹仁也是一员名将,曹操的左膀右臂,若能斩之,倒是一桩妙事。
于是立即率部东进,途径洛阳郊外,一连走了二十里,只见累累白骨却不见一个人,道路都快被荒草覆盖了,村落尽成残垣断壁,昔日的繁华之地荒败至此,思之不免令人感慨。
曹仁被围在洛阳之南的新城。
当初他接到皇帝之后,为了防备有人劫夺,遵照曹操的计谋分了三路疑兵出去。
这一手的确骗了不少人,张辽也差点上当。
“曹仁为人诡诈,劫持陛下到洛阳后,分了三路疑兵出去,末将仔细考察发现右路这一支最是可疑,他们每到一地就会派人出去采买羊肉,只要九个月大的羊,多一天都不行,我想军旅中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必是有贵人在此,所以我就把这路给截了下来,嘿嘿,果然有大鱼。”
周兴笑道:“文远将军,你把皇帝比作大鱼,有些不大恭敬哟。”
张辽闻言大惊失色。
李轨横了周兴一眼,对张辽说:“曹仁兵马虽然不多,却并不容易对付,有些投鼠忌器啊。”
周兴又道:“无忌公,你把陛下比作器,你也不大恭敬哟。”
李轨大怒,抓起茶碗就砸周兴。
此时,斥候来报曹仁准备突围。
李轨对张辽说:“先把他困住,等曹孟德来再想办法。”
张辽急忙前往布置,曹仁想跑也不是头一回了,如何应付,张辽心里有数。
一个时辰后,曹仁就被堵回了城里。
李轨提马来到城下,左张辽,右王攀,周兴、卓丢儿跟在后面。
曹仁站在城头上大骂李轨,责其不忠不义,意图谋反。
李轨道:“曹仁你给我闭嘴,不是看在孟德的份上我今日就打破城池,将你碎尸万段。孟德名下不过三郡,四面皆是强敌,供军尚且不足,何以奉养陛下?太原山河险固,物产丰饶,正是陛下巡狩暂栖之地。你若再执迷不悟,休要怪我下手无情,届时陛下若有个好歹,你曹仁虽灭九族不能赎罪。”
曹仁这才有些害怕,但未得曹操将令,他也不敢擅自投降。
李轨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耐心等待曹操露面。
李傕、郭汜兵凶将悍,为人又鲁莽,杨奉、董承这些人也不是什么稳重的人,曹操既想劫持汉献帝,又担心操作不慎把事情弄砸,一旦汉献帝因他而死,这罪过可就大了。
所以救驾这活他没有亲自出面,而是交给曹仁去做。
这样多少有个缓冲的余地。
现在曹仁被困无法脱身,李轨大军云集,势在必得。
曹操担心僵持太久非但皇帝没捞到手,反而折损自己一员上将。
思忖再三决定出面会会李轨。
双方军马近万人在新城之南霍阳山下列阵对峙。
曹操现在地盘只有三郡,且处在四面临敌的险恶环境中,日子比李轨难过多了,所以虽然他麾下战将如云,兵精将猛,但在跟李轨的对峙中仍然处于下风。
因为李轨输得起一场硬仗,打败了无非是退回河北,闭关自守,三五年后又能卷土重来,而曹操一旦战败或遭受重创就意味着死。
李轨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硬上的。
李轨提马先出,身边一个人都没带,曹操也没有带人,二人在马上见了礼。
李轨道:“孟德公,陛下欲巡狩太原,你为何不允?”
曹操道:“岂有此理,操虽愚钝也断不至于阻扰陛下,这必是小人构陷,望无忌兄明察。”李轨笑道:“我也知孟德公不至于这般没见识。现今你名下只有三郡,且处强敌环伺之中,天子行辕耗费如此巨大,你如何负担的起?委屈了陛下,岂非你我的罪过?万一再有不臣之人生出邪念,孟德公岂非偷鸡不成蚀把米?”
曹操道:“李无忌欲挟天子以令诸侯耶?”
李轨道:“休要这样说,汉室衰弱,某正倾力辅之,焉敢有贰心。”
曹操道:“果然如此,你便指天发誓,今生永不背汉。否则操绝不退兵。”
本章完
第122章 以令诸侯()
李轨心想:这厮果然鸡贼,我今日若指天发誓,他日就只能乖乖的做炎刘的臣子,一生一世也不能背叛。
这尼玛大汉败亡是早晚的事,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到时候各方争雄,人家都当皇帝了,你还做个狗屁丞相,手下弟兄还怎么带?
但我若不发这个誓言,又被他挤兑住,反而更加被动。
想到这,李轨哈哈大笑,下令搭起香坛,对曹操说:“我今日就对天发誓,永作大汉的忠臣,孟德,你要不要做大汉的忠臣?你若肯做,也一起起个誓,若是另有打算,只当我没说过。”
这就是你把我往火上架,我也拽着你一起受烤。
曹操被他挤兑住,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嘿道:“曹操当然是大汉的忠臣。”
李轨大笑,拽上曹操一起登坛,对天盟誓,辅保大汉,奉皇帝,终生不敢背叛。
发完誓,曹操使者进城向曹仁传令,曹仁撤军。
曹军这一撤,汉献帝刘协就落入李轨的保护之中。
李轨第一次见刘协,对这个十五岁少年的印象并不好,他面色寡白,身材瘦弱,敏感,自卑,自大。
其实刘协对李轨的印象也不好,傲慢,跋扈,目无君长,心里根本就没有君臣之礼。
彼此印象都不好,李轨也就懒得理睬他,但人家毕竟是皇帝,大汉皇朝四百年正统的传承者,你可以是心里瞧不起他,但你不能表露出来,否则,你就是奸臣逆贼,等着天下人一人一口涂抹淹死你吧。
所以李轨还是硬起头皮跟他周旋,一天下来,真的很累,累的让他想派人把刘协送给曹操算了,省的心烦。
贾诩前番身体不适,李轨渡河追击曹仁的时候留在安邑养病,得知李轨已经迎回汉献帝,赶紧从河东赶了过来。
见李轨满腹牢骚,便正色道:“君臣之礼不可废,全天下都看着将军呢。”
李轨道:“实在是心力交瘁,我没想到曲意奉承竟是这么难。”
贾诩笑道:“这等事本不该劳烦将军,是贾诩来迟,贾诩失职了。”
李轨喜道:“这么说,以后那边就由先生去应付吧。只是自古为君难,伴君就更难,难免要牵扯许多精力。我奉天子是一片忠心,奈何总有小人不解,将来更有许多扯皮的地方,无先生襄助,李轨如何应对?”
贾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