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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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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关键的是云中建立了一支快速反应力量,可以随时打击入侵之敌。

    这或者就是轲比能选择在朔方而不是云中对李轨下手的原因,毕竟朔方没有一支这样的力量。

    但李轨对宋宪也有许多不满的地方:

    譬如整个云中存在大量使用奴隶的现象,李轨的《废奴令》在这里简直就是狗屁。

    其次,云中城里除了驻军和驻军家属外,几乎见不到汉人,街头巷尾举目一望都是胡人。胡人的数量太多,汉人的数量太少,城中工商业基本上都被胡人垄断了。

    李轨深知能守住一个地的方靠的不是兵多兵少,武力强弱,归根到底是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云中百姓九成是胡人,这座城就被胡化了,一旦驻军撤离,这里很快就会成为胡人的城,所以要想守住这块地盘必须得对胡人进行一定的限制,同时加大移民力度,把汉人的数量搞的多多的,把地方经济命脉放到自己人的手里,如此一来,这座城,这个地方,才不会被外族侵犯夺走。

    但这些事宋宪显然做不来,他是军将出身,打仗是他的专长,搞这些事他不行。

    所以李轨还是找了个借口,把他调回京城,执掌豫州卫。

    云中大都督的人选暂时有些模糊,李轨让胡图暂代。

    胡图有些紧张,担心自己能力不够,资历不足。

    李轨道:“以你的资历做个大都督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能力,只要你谨慎用心,撑个三五个月应该不会有问题,到了秋天,我自会派人来接替你。”

    然后李轨又面授机宜,叫胡图认真细致地调查一下云中城中的胡人情况,给他一个详实的报告。

    自云中到幽州,一路行去,边境安宁无事,这些年边境各族在李轨的反复敲打下老实了不少,在此基础上李轨开放互市,互通有无,给他们一线生机,让他们不至于因为缺食少穿而铤而走险。

    幽州大都督乐进深入云中地界迎接,得知胡图上位大都督,表示祝贺,胡图腼腆地说:“只是暂代,我哪是做大都督的材料。”

    乐进道:“习惯就好,边疆事务多,但总不及警卫禁中责任重大,你是一个优秀的警卫将军,如何做不好边疆的大都督?还有云中的事,要害在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又不能一上来就激化矛盾,所以得把握好这个度啊兄弟。”

    胡图道:“受教了。”

    两下做了交接,胡图自回云中统兵。

    李轨问乐进辽东的近况,乐进道:“公孙康的地位正如日中天,四方蛮族都顺服他,他的兵力现在很强大,官民都很拥护。但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粮食不足。他每年都要从幽州购买大批的粮食。”

    李轨道:“据说他是个出手很大方的人,这些粮食都被他做了人情吧。”

    乐进道:“我调查过,有一部分是,但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用了。辽东这两年天气不好,老天爷不赏饭,小民因此而破产的比比皆是,大量田亩被地方豪门兼并,而那些豪门又是不交税的,所以他现在很难。”

    李轨道:“辽东再怎么说也是大汉的郡,不管出于任何理由,我们都不应该卡人家的脖子,他们要粮食,那就给他们嘛,公平买卖,不要设置障碍。啊。”

    李轨的真实含义都包含在那一声“啊”里,乐进心领神会。

    辽东缺粮的这个秘密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替公孙康保守下去,不仅如此,还要帮助公孙康解决这个现实困难,你不是缺粮吗,好,我卖给你,我的粮食又便宜又充足,没事你自己就别种粮了,等到我废了你的农业,咱们再来谈谈统一的问题吧。

    李轨关心的是幽州的经济恢复情况,黄巾之乱,幽州伤害不算太严重,此后虽然不敢说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但大的灾难也是没有的,相较中原,幽州算是一块乐土了。

    记忆中幽州百姓的日子就很一般,过了这么多年仍然很一般,这跟地理、气候、环境有很大关系,再加上这里毕竟是边地,战争的阴影始终笼罩,想要百姓安居乐业的确是不容易。

    现在,直接威胁幽州的只有鲜卑人轲比能,这伙计在这两年势力日渐壮大,不仅在塞外侵扰幽州边界,还把触角深入到幽州内部,在太行山一带很嚣张。

    李轨询问乐进对付轲比能的手段。

    乐进道:“此人擅于用兵,为人又极为谨慎,来无踪去无影,根本摸不到他的踪影,很是难缠。更关键的是他深得鲜卑各部的拥戴,到哪都有人庇护他。”

    李轨道:“困难很多,但仍然要努力,此人不死,幽州不宁,百姓就无法安居乐业。除了轲比能,更远一点的还有乌桓,乌桓最近崛起的很快,兼并了很多部落,很快就会威胁到幽州,你们必须做好迎战的准备。”

    乐进道:“要打破乌桓,必须主动进攻。他跟鲜卑人又不同,鲜卑人是盗贼,三五十人一股,几百人一伙,行踪飘忽,来去无踪,不好对付,乌桓人却喜欢成群结队,若有机会与之决战,可一鼓荡破。”

    李轨道:“这个思路很好,可以骄其心,以待机会。”

    又道:“鲜卑迭嗒部已经内附,可以把他们迁入内地,在太行山一带牧马,让他们去挖轲比能的根,一个无根之人,终究成不了大器的。”

    当日李轨歇宿在常平镇。

    这里经过京营军的经营已经蔚然成繁华都市,论市面的繁荣远远超过幽州城。

    李轨问乐进这里每年能收多少商业税,乐进面露难色,说京营军有特权是不用交税的。李轨记在心上,第二天在巡视街面时,找了个缘故把京营军常平镇将给训斥了一顿,勒令他以后向幽州地方纳税。

    这等大事,区区一个镇将哪敢做主?那镇将挨了李轨的训斥后立即把这件事报告了京营军主将石重,石重反应很快,当即派了自己的儿子石川带着庞大的代表团到了幽州,一面来向李轨认错,一面跟幽州地方展开谈判,最终议定常平镇采取包税制,每年向地方缴纳五十万贯的税款。

    这一来乐进反倒有些不安了,五十万贯,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啊,石重这下算是恨死自己了,为公事而得罪私人不划算,真不划算。

    李轨对他说:“你不做生意,不知道做生意的利润,区区五十万贯算不得什么。”

    于是把石川叫过来,问他:“每年问你要五十万贯,你觉得是多了还是少了?”

    石川道:“商户向国家交税乃是天经地义的,不拘多少,我们都甘之如饴。”

    李轨道:“你这话就虚了,从你口袋里掏钱,而且一下子掏这么多,你心里舒服才怪,但我跟你说,这钱你们应该掏。你们占据了幽州上风上水的好地方,垄断了多少产业,断了多少人的财路,光想着自己发财,罔顾国计民生,这怎么能行?这样的钱揣在口袋里也觉得不安心吧?做人不拘富贵,但求心安,我把你们的钱拿走了,却还给你们一份心安,有了这份心安,你们以后就可以挺起胸膛,活的豪壮正气。你说呢,大侄儿。”

    石川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回道:“叔父教训的是,侄儿全懂了,做商人最大的荣耀就是回报国家和社会。”

    李轨纠正道:“做商人最大的荣耀是荣己荣人,利国利民。国家抬高了你们的地位,你们也应该有一点担当,配得起这地位。你说呢。”

    石川道:“是是是,叔父教诲,侄儿非但要自己铭刻于心,还要说与他们听,让他们都明白叔父的良苦用心。”

    事后李轨对乐进说:“他嘴上说的好听,回过头来又要跟你扯皮。你不必理睬他,按时把税单给他,他不交,你就挂账上,等着上面核查,我自有办法治他们。”

第282章 碰瓷丞相者谁() 
由幽州向南,地方渐渐繁荣起来。

    因为黄巾之乱而百里不见人烟的河北大地上,现在村镇繁密,欣欣向荣,百姓不敢说安居乐业,但人心安宁,社会风气蓬勃向上,充满了朝气。

    李轨将大队落在后面,随机假扮各种身份,一路行来与所遇军民亲切攀谈,了解生产生活状况,了解吏治的情况,了解地方的风气。

    有喜有忧,但整体充满希望。

    一日因为错过了宿头,大队正准备就地扎营歇宿,不料忽然想来了一群村民,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自称叫张龙,是本村保长,他热情邀请李轨等人去村中歇宿。

    李轨问那保长是否认识自己,张龙道:“你们虽是微服出巡,但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是长安来的巡察使吧,代天巡狩,弹压奸恶。你们一年来个三五回,地方就安静多了,官府若是知道你们住在俺们村,也就没人敢来骚扰了。”

    周府道:“听你这意思,经常有官员来此骚扰?”

    张龙道:“没有,瞧我这嘴,总是说瞎话,没有的事,当今丞相治国高明,官吏们都夹着尾巴过日子,地方豪门也没了脾气,小民的日子好过着呢。”

    李轨用马鞭指着张龙的脸骂道:“你这厮嘴里全没半句实话,地方官吏若是扰民,你尽管告他便是,支支吾吾,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张龙听了这话,把脸一抹,冷笑道:“你既如此有种,就替我做个主呗,当今丞相李轨纵容其子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地方官府不敢禁制,你这天使敢不敢管?”

    周府一旁大怒道:“放肆!你这厮怎敢胡乱攀诬?!”

    张龙倒也不惧,挺胸叫道:“怎是我胡乱攀诬,那李轨的儿子叫李睿,就在本乡本土,鱼肉乡邻,人所共知,怎会有假?”

    周府道:“当今丞相只有四子,一人在西域,三人在长安,哪有人在你河北?”

    张龙身后一个少年冷笑道:“我就说嘛,他们不会承认的,官官相卫,谁敢翻丞相的老底。”

    李轨瞅了眼二人,道:“把这两个人带走。”

    “不能走,凭什么抓人?官府杀人啦!”

    左右卫士正要抓人,村人顿时大嚷大叫起来,围成一圈护住张龙阻挠卫士。

    许褚喝道:“一帮刁民,统统给我拿下。”

    一时间剑拔弩张,村民大惊,有妇女、孩童就哇哇大哭起来。

    李轨先前以为这是一伙刁民,受人指使故意来恶心他的,现在看这里面的确是有些隐情,于是便阻止了许褚,对那保长说:“你既然是个挑头的,就站出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但有半点不实,我绝不轻饶。若确有实情,我也好为你做主?”

    那保长的同伴犟着脑袋道:“我说了有用吗,丞相的儿子,你敢管吗?”

    左右纷纷附和,一个妇人道:“我可听说了,当今丞相比皇帝还大,皇帝的话他不听,他的话皇帝可不敢不听。”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一个瞎眼老妪惊叫道:“那他不是佞臣吗,这样的人该杀!”

    一干村民七嘴八舌,却是不以为然。

    一个半大小子道:“太婆,当今丞相是好人,皇帝才是昏君。”

    老妪大叫:“你胡说!皇帝哪有昏庸的,天下治理不好,是大臣无能,该杀大臣。”

    一个中年壮汉道:“姥,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些年都是丞相在治理天下,那皇帝除了斗鸡遛马就没什么正经事了,他不昏庸谁才昏庸。”

    一句话只把老妪气的直翻白眼,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村人七嘴八舌的劝解。

    李轨微笑着对张龙说:“你既然信不过我,那我劝你还是去京城告官吧,去吧。”

    张龙听了这话,忙劝退同伴,搔搔脑袋,表情略带尴尬地对李轨说:“距此六里地的龙乡村李家,那就是丞相遗留民间的种,太守不敢见,县令绕着走,你敢去见他吗?”

    李轨向许褚使了个眼色,许褚对胡炼说:“你带三百骑兵去把人抓来。”

    胡炼道:“杀鸡焉用牛刀。”

    随便点了几十个骑兵,跟着自己风卷残云而去。

    保长见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李轨:“敢问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周府笑道:“代天巡狩的不管用,我们是丞相府的人。”

    那老妪本来坐在地上哭闹,听了这话,大惊道:“啥,代天巡狩不管用,你们是什么人,比天使还管用,你们这是大逆不道。”

    保长道:“奶奶,人家是丞相府的,本来就比天使管用。”

    老妪听了这话往地上一坐,又哭闹起来。

    保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奶年轻时在郡城给太守家做过奶娘,懂得一些君臣之道,所以就这样,你们可别见怪。其实大家都知道,治理天下的是丞相,只是丞相再英明神武,也不能纵然私生子在民间害人不是。那个李睿,仗着权势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上面不敢管,下面管不了,可把我们老百姓给坑苦了。”

    趁着胡炼去抓人的空隙,李轨把这个年轻人叫到一边,仔细询问了前因后果,这才知道这地界有个叫李睿的年轻人,二十出头年纪,自称是李轨的私生子,他母亲早年在幽州范县北大街跟着父亲卖酒,十几岁的大姑娘长的水灵灵的鲜花一般,“李轨”那时节在县里做县尉,常到他店里喝酒,一来二去就有了关系。后来“李轨”要出远门,行前给她留了一件信物,约好了等他回来就娶她过门,但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去不复返,害的他母亲带着他背井离乡,辗转到此。

    “他说他是丞相的儿子,你们就信了?”

    “没人信,但人家有证据啊,这证据太守、县令都看过,他们都信了,我们敢不信吗?”

    周府瞅了瞅李轨,目光有些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许褚不明就里,问周府怎么回事。

    周府道:“丞相被人碰瓷了,弄不好要捡个便宜儿子。”

    一炷香的时间后,胡炼把那个叫李睿的年轻人带了回来,就马背上提起来往地上一扔,摔的李睿哀声乱叫。

    破口大骂道:“你是哪家的蛮汉,我跟你讲,你摊上大事了,你知道小爷是谁吗,说出来我吓死你。”

    扶着腰站起来,一转身看见李轨,和他凌厉的目光一对,顿时气焰矮了一大截。

    “你就是李睿?你是当今丞相的儿子,看着不太像啊,你母亲在哪?”

    “我娘,我——”

    李睿转身一看,还真看到了自己的老娘,他正在家里喝茶,被胡炼骑马闯入就势擒拿上马带了回来,他娘则被其他骑士架上一匹空马带回来的,前后差了一点时间。

    “娘,娘,娘你没事吧。”

    这个叫李睿的家伙看着混蛋,人倒是挺孝顺的。

    他的娘四十上下,保养的很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应该很漂亮。

    养尊处优时间久了,受了这场惊吓,花容失色,又骑马颠簸了这一程,面色发白,头也有点晕,下马之后,捂着嘴想呕吐。

第283章 冒认官亲() 
李轨没有为难她,让她歇息了一会儿,这才问道:“你说你曾在范县你父亲的酒肆卖酒,当今丞相李轨曾到你的酒肆里喝酒,你们由此相爱,然后跟你们发生关系,导致你未婚先孕生下了这个儿子?”

    那妇人的目光有些慌乱,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不错,当年是他用强害了我。”

    一旁的周府忍不住厉声呵斥道:“真是一派胡言!你说你当年在范县北街卖酒,当今丞相也就是当年的范县县尉常到去你那喝酒,这话你敢再说第二遍吗?”

    妇人闻言,顿现慌乱之色,低着头不敢吭声。

    李睿怒道:“你这厮干嘛吓唬我娘,你知道她谁吗?”

    周府道:“我知道她是个信口雌黄的骗子!当今丞相的确曾做过范县的县尉,那是因为他剿灭黄巾有功,郭刺史保举的。郭刺史爱惜丞相的才干,当日便征召他入刺史府公干。当今丞相是做过三年的范县县尉,却不曾一天真的到任。你倒是怎么跟他暗结的珠胎,生下的你这个大胖儿子?”

    妇人吃了这一顿抢白,脸皮红一阵白一阵,终于崩溃,捂面痛哭起来。

    这一下李睿也慌了,他发现母亲在面对周府的质问时目光闪躲,神态极不自然,这证明周府的质问问到了她内心的痛处,她真的是在撒谎呀。

    “你们,你们,为什么欺负我娘。你们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你不是当今丞相遗落在民间的骨血。你假冒官亲,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这事我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来人,拿下。”

    眼见卫士要抓自己的儿子,那妇人慌了,扑通跪地,膝行向前,想来抓李轨的衣襟,却被卫士们拦住了。

    她趴在地上向李轨叩头,哭泣道:“我是有苦衷的,我不是想假冒官亲,我真的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一切罪责都在我一身。我儿是被我骗了,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李轨见她磕头磕的头出血,哭的撕心裂肺,便分开卫士,将她扶了起来,道:“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我就是李轨。”

    ……

    二十多年前,李轨因平定黄巾有功授范县县尉,随即就被刺史郭勋召入刺史府为侍卫,这中间他确曾一次都没有去过范县,但他毕竟当着那里的官,有些事他必须要出面过问的,哪怕是走个过场。

    这中间就需要个中间人往来替他奔走,这个人就是夏侯忠。

    根据这妇人的描述,李轨断定冒充他奸骗这妇人的正是夏侯忠这个老家伙。

    其实认真论起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夏侯忠,这妇人家的酒肆就开在范县县衙侧门外,父母都是精明势力的生意人,一直想着给女儿在县衙里觅个女婿。

    后听人说夏侯忠是县里新来的县尉,小伙,好吧,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身体很健康,长的虽然算不上英俊潇洒,但也不至于恶心人。

    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官,最最关键的这家伙草根出身没见过什么世面容易糊弄。

    所以在她父母的撮合下,夏侯忠就和这个小名叫玉莲的妇人好上了。

    玉莲当日情窦初开,懵懵懂懂,她始终也没搞清楚夏侯忠的真实身份。但他父母到底是精明人,很快就整明白了,这个夏侯忠可不是什么县尉,充其量只是县尉的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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