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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乔牧也懒得追问了，总之是骂人的话，自己悄悄记住就好了。
唐焉忽然问道：“乔乔，你今天怎么了？显得怪怪的，上飞机之前就很奇怪了。诗施也都没有过来送你，闹脾气了？”
“唉！”
乔牧叹口气说道：“哪能啊？我就是被她整的，挺惨的，整个人憋屈的很。”
唐焉有了兴趣，她追问道：“诗施怎么整你的？”
乔牧没有回答，太羞耻、太咸湿了。
他只是试图转移话题，问道：“你知不知道，其实有些时候，我们常常会迷失在人生的分岔道上，迷茫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去处。”
唐焉笑道：“这些，对于我来讲，很重要吗？”
“不重要！”他也跟着笑笑，他说：“对了，你这些年好像装了不少钱。你银行卡里面，好几百万的余额，再加上你那栋别墅也得好几千万吧？”
唐焉不以为然，她说：“忙的多，赚的就多了。我现在片酬涨到五十万一集，接两部戏就能轻轻松松的上千万了。”
乔牧拍拍手，轻声地说道：“那你可真了不起，隐藏的小富婆，求包养了。我能吃能喝，还能闹腾，可有趣了。”
这一点，她倒是很认同，她还不忘添上一句，说道：“你还挺能作的”
乔牧否认，他说道：“呵呵，无聊。当初的我也是纯情的小生，跟女孩子说句话都能脸红的。怎么可能作呢？”
“呵呵，你都跟泰迪一样，是个女的就凑上来。你不作，谁作？”
“讲道理了，我哪儿泰迪了？”
唐焉微微撑起身子，凑过来，她小声地说：“幂幂、诗施。”
乔牧无奈地说：“OK，算我泰迪。本泰迪要睡觉了，不跟你唠叨了。”
唐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别睡呀！”
“怎么了？”乔牧睁开眼睛，看着她问道。
“你还没说说，你怎么就不开心了？”
“厄，在昨天晚上，我家诗施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我说在我的想象中，有一双滑板鞋……”
乔牧一言不合就尬歌，让她忍不住笑喷。她强忍着笑意，斜着眼看着他，摆出了一张滑稽GIF脸。
唐焉说：“跟你说正经的。”
乔牧很纠结，他玩着指甲，犹豫地说：“你真的想知道？”
“嗯！”
“那你听不听的粤语？”
唐焉愁着脸，这事跟会不会粤语有关系吗？她老老实实地回答说道：“我能听懂一点，你说吧！”
他凑过去，耳语道：“你知不知舐是什么意思？”
“嗯，知道啊！”
“那閪呢？”
唐焉瞬间明白了，她惊讶的张着小嘴，愣愣地说：“你对诗施这么好？”
“唉，别提了。我跟她互相帮助，结果那缺不吱声，喷了我一脸，把我心态弄崩溃了。”
第99章：易牙善烹（）
子易牙善烹，唐焉善于傻笑。
人呢？就不能太实诚，别啥子事情都往外兜。
乔牧瞅着唐焉，感觉就忒无语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掐着那笑眯眯的脸颊，颇有些不爽地说道：“我说你呢！一直傻笑的，乐呵什么劲？我可是当你姐，所以才愿意跟你说这种丢人的事情。”
唐焉拍掉那只手，然后捂着嘴，眯着眼睛说：“真的很好玩啊！你俩怎么就一起玩那个了呢？”
乔牧说：“我年轻气盛的，小年轻有点欲望很正常的好伐？我家那缺本着互补互足的念头，就提出这个要求，我又比较宠她，答应了也是情理之中。”
这解释倒是有些像模像样，但却不能阻止唐焉想笑的冲动。她说：“那你是不是立即惊地跳起来了？对了，你有没有去洗脸、漱口？”
乔牧捂着发烫的脸颊，他也是知道害羞的。他说：“你这不是废话？能有点技术含量的问题？我昨晚上，漱口水都用了整整两瓶。”
“咳咳！”
唐焉装作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就有点不对了。诗施都不嫌弃给你那啥，她就忍不住，你怎么就跟很嫌弃一样。”
咦，听她的语气，好似是有点道理。乔牧晃晃脑袋，自己可别被忽悠了，他说：“我喷你一脸，你能高兴的起来？”
唐焉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好几年前。那是很久以前了，他似乎就这样做过，她说：“我是不高兴，但是我也没有弄得很嫌弃你一样啊！”
乔牧觉得，这就不是一个概念，他说：“诶！你一个大龄剩女，总跟我扯这些没羞没躁的话题作甚？你也不嫌躁得慌？”
唐焉冷着脸，她说：“死乔乔，这不是跟我说起来的吗？”
这分明就是倒打一耙，他说：“明明就是你问的。我之前还逃避过，不想回答，可是你倒好一直追问。”
唐焉回击说道：“可是，我也不晓得，你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乔牧端起饮料，浅浅地尝了口，他说：“不跟你扯，我们就别纠结这个话题了。我们说说有意义的事情，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这话题很有意义，但是容易把天聊死。
明天是将来，明年也是将来。十天是将来，十年也是将来。随便整整，就是一锅心灵鸡汤。
唐焉想了半天，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有打算，就是想着多赚钱。”
“太俗了，这话题暂且不谈。你想赚钱那就赚钱呗，做什么死盯着我？我自个都穷的炸裂，都是用你银行卡绑定的支付账号，你知道的。”乔牧一脸懵逼地说道。
唐焉坦荡荡地说道：“俗气吗？我觉得挺好的呀！我吃青春饭的，也不知道还能火多久，现在不努力赚点，以后怎么办？我就想多挣点钱，就算老了，也不愁吃喝。”
乔牧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
女艺人无论演技好坏，吃的始终是青春饭，年老色衰之后，有人找你拍戏，片酬也低得很。
眼前的这位大姐姐，运气始终都不怎好。她引起众人关注的时候，已经老大不小了。
傻白甜、装嫩、没演技？
这又如何，在乎过吗？
她不是国际章，也不是巩皇，不是年纪轻轻就有人捧。她这碗青春饭没几年了，倘若现在跑去磨练演技，挑有深度的角色，不赚钱了。
那，以后靠谁养活？
网上的喷子、知乎的大手子，还是天涯的扒皮组？
乔牧微微一笑，他说：“你把工作室挂靠过来，我有资源给你，给你提提人气。”
唐焉再一次拒绝了，她笑着说：“我这样，也挺好的。照样拿你们公司的资源，然后拍摄十来集的戏份，就能拿走千万片酬，轻松不累。我做什么，还要去挂靠你们公司？”
“哈！原来你是打秋风来着？”
“嗯呐！”
这大姐姐居然承认了，她厚着脸皮的时候，还颇有些可爱。乔牧说：“我俩啥关系？我有能力，肯定会拉你一把的。只是，诗杨影视的手里只有电视剧资源，电影的方面暂时没办法开启，没办法帮你了。”
唐焉是实诚人，她说：“不打紧的。我拍电影，也是想弄点咖位上去，想着这样就能接到一些好的代言合同。现在，你给的片酬就足够了。”
“哈，那啥。你一集五十万，你总共的镜头还不到十集对嘛？”
“嗯！”
“我给了你一千万，其实是准备拿回扣的。”乔牧调笑的。
唐焉也知道是调侃，她笑着说：“你希望我是告诉诗施，还是告诉幂幂？”
……
京城，先锋文化有限公司。
一名体型微胖的家伙，正在窗前来回踱步，面色显得有些焦急和烦闷。
不远处，一商人坐在办公椅上，淡定的抽着香烟。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牧耶，你别着急嘛！版权都卖出去了，还能怎么着？”
窗前的家伙，脾气很躁，心情也很糟糕。
他说：“我真是瞎了眼，之前就不该把版权卖给阿里院线。现在给转到天猫影业去了，改得那叫什么玩意？他大爷的，跟我那《精绝古城》还有什么关系？”
那戴着眼镜的家伙，姓王，他正劝着公司的这位知名作家张牧耶。
前些时候，看到《九层妖塔》的剧本时，张牧耶就怒了。
直到今天，他还在气头上。
王先生说：“别这样，你想想陆传还是有点本事的。说不定他拍的那什么九层塔能火呢？那对你的人气提升，也是很有帮助的。”
张牧耶摇着头，脸上愤怒的神情，浓郁的令人害怕。他说道：“我管他大爷火不火，到时候我的书迷走进去一看。那电影跟我的书没有任何关系，那有屁用？没看过我书的家伙，到时候一搜，我书里没有电影里面的内容，怎么办？”
王先生歪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
他抖抖烟灰，笑道：“你啊！你这性子得改改，版权都卖出去了，你还能咋整？”
张牧耶捶着手掌，愤怒地说道：“这都什么破事啊？等那电影结束之后，我就立即发表声明。”
王先生笑道：“看过《鬼吹灯》的，自然就知道那不是你小说里面的内容。没有看过你小说的，你出了声明，他们也不会关注。”
张牧耶拉开凳子，坐在他对面，说道：“那咋办？”
“小说的第二部，那四本你不是还没卖吗？怎么，不考虑卖掉版权？”
香烟泯灭，王先生随手搁在烟灰缸中，他看着张牧耶，觉得这人应该跟自称三叔的家伙好好学学。
前些年的时候，张牧耶只将前面四本小说的版权卖了出去，他还称赞有见识，懂得待价而沽，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筐子里面。
但看他现在脾气，躁得很，前面筐子的鸡蛋都要被他砸烂了。王先生倒是有些忧虑了，版权都卖出去了，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张牧耶自顾自的，从办公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烟，低着头点燃，他说：“还卖？到时候，弄些个十层、十一层妖塔出来了？我管他们弄得影视剧火不火，那跟我的小说有屁关系？”
王先生笑道：“牧耶，你别那么呆板。后面四部，要求他们老老实实的改编，遵从原剧本改编。到时候，和九层塔对比之下，不就出效果了吗？”
张牧耶说道：“那倒是可以，他们改编小说，捣鼓出来的电影最起码对尊重小说，也尊重作者、读者。而不是说，你拿着书的名字，去忽悠一群IP粉。”
“这点，都很简单的。谈判的时候，就这点，你给弄到附加条件里面去。最近这段时间，有家特别火的影视制作公司找过我。他们的运营部门部长，有联系过我，他们想购买你手里剩下的四本《鬼吹灯》版权。”
“特别火？”
张牧耶左思右想，他问道：“是不是那家拍摄电视剧，一集烧掉一亿的诗杨影视？”
王先生淡淡地说：“就是那家公司了。”
张牧耶突发奇想，他说：“老王，你说让他们制作一部《鬼吹灯》的作品，然后跟九层妖塔打擂台，你觉得怎么样？”
稍微有些关注影视圈的，都知道诗杨的三位boss有一位是乔牧。
乔家的人去毁自家的生意，去打擂台？
“不怎样，九层妖塔已经开始拍摄了。你就算卖了版权，他们得立项、改编剧本、递送审核之后方能拍摄，来不及的。”
“算了，那你帮我跟谈谈谈谈吧，改变必须极大的忠于原著。就算有着大规模的修改，也必须经过我同意。”
“那就OK了！稍会儿，我会联络他，把你的条件都提一遍，他们那边同意，我们就谈下去。到时候，白纸黑字的合同的签下了，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张牧耶点点头，他说：“对了，至于导演的的方面，我希望他们能找徐老怪那种。别找那些文艺片的导演过来，到时候在我的《鬼吹灯》里面探讨他们的人生，我都想吐。”
“那可以。等会儿，我也一起提了。”
第100章：陶侃惜飞（）
箱飞机，最终落在了雅典的机场。
抵达目的地，推着行李箱缓缓走出机场的时候，天空正飘着绵绵的细雨。
有工作人员安排了几辆大巴，载着众人赶往了事前预定好的酒店。
希腊这边，早得很，约莫是上午10点左右。
乔牧脱掉上衣，躺在绵软软的床上，赖在丝丝凉意的空调下，悠悠哉哉地抖着腿。
他来到希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舒舒服服地躺一躺。他乘坐飞机的时候，跟唐焉唠嗑，闹了很久，自个都有些累了。
耳边，响彻的是小绵羊的《勋章》，这首歌着实不错。
他的唱功，也确实还不错，不愧是通过了完善造星系统的家伙，声音干净、透彻，演绎这首《勋章》着实完美，唯一声色单薄的缺点，也被后期给弥补了。最重要的是那个家伙，年纪还小，他有上升空间，歌手的方面或许比老薛有潜力。
“咚咚！”
隐隐约约有着敲门声响起，乔牧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乐意。这刚刚抵达酒店，自个不好好休息，过来骚扰自己，这是几个意思啊？
他摘下耳机，抓起短袖往身上一套，跑去将门打开。
乔牧疑惑地问：“诶，你过来做什么？”
门外，是唐焉那张小脸，她手中拎着一只小包，她说：“我过来看看。”
说完，她就溜进去了，也不顾形象。
“某T姓女星，白日硬闯投资人客房。哇，等那群狗仔申请到飞希腊的机票之后，你就完蛋了。”乔牧看着那已经走进去的身影，默默地关上门，调侃说道。
这儿，是普通的酒店。房间也是标准的单人客房，她就坐在那张床上，双手撑着，说道：“你衣服穿反啦。”
乔牧低头一看，之前忙着开门，也没有注意，衣服随手拿起就穿，谁知道里外都弄反了。
他提醒说道：“我换衣服了。”
唐焉坦荡地说：“你换呀！我看过的，在东海拍戏的时候，我就有看过。”
她说的，就是处理伤口的戏份。
乔牧摇摇头，将衣服脱掉，露出一块块浅浅的腹肌轮廓。那是他为了拍戏，重新训练出来的。他将衣服顺序弄好，重新套上，他说：“你来做什么的？”
唐焉看着他，一脸笑意的说：“我们都飞了十多个钟，就简单的吃了一餐。我饿了，找你吃东西去，你要去不啦？”
饿、困，两大抉择之间，乔牧选择了睡觉，他说：“不去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都来这么久了，你没收拾行李吗？”唐焉问道。
“我就先躺了会儿，还没收拾呢。”
乔牧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的说道。
唐焉站了起来，走到他那白色的行李箱前，她说：“你的那个助理呢？不帮你收拾收拾的呀？”
乔牧叹口气，曼曼被打发去跟着热巴了，身边就一个杨桦。自己的衣物，怎么可能让那小子碰呢？他说：“我助理是男的，不方便。说起来，过些时候我寻思着换个助理。一个大老爷们，又能帮我处理什么？”
唐焉说道：“这回拍摄得要有三十多天左右，你那可要好好收拾下。”
她说着，就放倒了了行李箱。
乔牧瞅瞅，也不拦着，他说：“密码215，谢谢了！”
“待会儿，我们去附近的饭店吃些东西，我都没怎么吃过希腊菜。”唐焉解开密码，揭开箱子说道。
“嗯！我先躺会，你弄好了的话，就吱一声。”
说完，他就一丁点形象都不顾，趴在大床上闭目养神。
……
“嗡嗡——”
有听见那种微微的震动声，他最初以为是手机来电。
可是，睁开眼睛一看，旁边却躺着唐焉。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说：“你终于醒了，手机闹铃都震动很久了。”
乔牧伸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是备忘录的提醒。
都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钟头。
他伸伸懒腰，咧着嘴说：“我请你吃饭去。”
唐焉站起来，说道：“那就直接走吧！”
那就走起。
这儿，是雅典。
撑着小伞，不用戴墨镜，也不用戴口罩，就漫步在雨中。
乔牧戴着一只耳机，朝着地图导航上的目的地走去，他问道：“囡囡姐，你最近还有忘词吗？”
“没有啊！我状态就那一段时间不好，调整过来就好了。”她迈着大长腿，低着头，沿着石砖缝慢慢地走着。
“哦，我也没有！”
乔牧想唠唠嗑，但是找不到话题。
唐焉回头，看着他的眼睛。
良久，她笑着说：“乔乔，你饿了吗？”
“有点。”
“喏！巧克力，你先尝尝！”
“嗯！谢谢了。”
“勿搭界！”
唐焉埋着头，看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她的心中有隐隐的悸动。但，也是“勿搭界”了。
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圈子，偶有交集，她也不能狠下心，不顾一切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不如大幂幂，她的本钱不够，勇气也不足。最终，她只能保持理智、克制住自己，倘若不是大幂幂的请求，她也不会跑过来参与试镜的。
她会有自己的小想法，约人吃饭、送巧克力，但也是填充自己的幻想罢了。拍摄结束，她就得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他一面，再一起聚聚。
开口就是就“好久不见”，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诶，话说你爸妈都不着急的？”冷不丁的，乔牧问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什么？”她撑着伞，一愣懵逼地看着他。
乔牧将巧克力的包装纸，扔进垃圾桶中，他说：“你不小了，不打算结婚了？”
唐焉愣了会儿，然后笑笑说：“暂时，我都没有想过。也不一定，说不定今天、明天，或者后天我就能遇到一个帅哥，然后就成了。”
乔牧也跟着笑笑，说道：“我丢，你个死颜控，真俗气。”
“死乔乔，你自己就不是颜控吗？凭什么，你就好意思喷我了？”唐焉反驳说道。
乔牧瞅瞅街道，自己迷失在路口了，他埋着头翻阅手机地图。他说：“那可不一样，我没你那么俗，我也看性格的。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