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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牧揣好手机,甩甩腿说道:“路上买就是了,我有钱了,请你吃哈根达斯。”
“呀!你别乱花,你得还给我的。”唐嫣鄙夷地说道,她也随着甩甩脚丫,脱掉了自己的那身白大褂,搁在凳子上,说道:“跟导演打声招呼,我们先走了。”
……
最后,与剧组人员们打了声招呼,他们就告辞了。
至于那名场务回去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谁会在乎呢?
Reventon、雷克萨斯紧接着离去,朝着郊外的方向,留下两道残影。
速度70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老薛的录音室是争取了很久,最终通过三大boss同意,在外郊租了一栋小型办公楼,取了一层改装的。
张宜兴在湘南录制节目,所以这录音师就被老薛命名为“老薛的录音室”了。
停下,下车。
拿着甜筒,秀着大长腿的唐焉,看着这栋办公楼说:“这里是不是还在装修啦?”
乔牧望着天边的太阳,不耐热,他说:“嗯,新进去吧。”
大厅,是敞开的,装修环节似乎已经到了三楼,老薛的录音室就是二楼,应该也是刚刚装修好的。
这地方,他也就来过一次,甚至连地址都记不住。所以,他带着唐焉进来时,显得很陌生和局促。
上了二楼,就听到了吉他和弦的声音,还有老薛的人声,他在唱着:“从南到北,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请你再讲一遍关于那天……”
“呦呵,就这破嗓子,您都好意思唱歌啦?”乔牧推开门,调侃道。
老薛放下吉他,笑着说:“神经病啦!我就是全程不在调,我都比你唱得好。”
乔牧舔舔干燥的嘴唇,看了眼这里的众人,朱帧、老薛的妻子高小姐,已经新签入公司的祝胥丹。他说:“厉害了,这么多人,你都好意思秀唱功。”
老薛的唱功,是网友常常黑的一个点,他自己也都习惯了。
身边的人调侃时候,他也自嘲自己是个被唱歌耽误的段子手。
他走上前,揽住了乔牧,跳过调侃说道:“这录音室我都催了大半年了。谢谢大boss拨款,现在终于是有了。”
乔牧走到彬琅满目的乐器中,看着那录影棚中价值数百万的音响设备,他说道:“好心痛,这些都是钱呐!老薛,你以后得多创作点好歌,不然就对不起这些钱了。”
老薛笑着说:“那,我肯定就得用心啊!我这离十首新歌还差着远,不多创作点,今年怎么出新专辑啊?”
“算了,你慢慢写吧!”乔牧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老薛的妻子、兄弟,乔牧都有认识,以及那新艺人祝胥丹,也聊过几次。
于是乎,他很骚气地走到人群中间,给大家伙彼此介绍着:“我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的朋友,唐焉。大家伙,应该也都认识……”
老薛回到座椅上,拿起吉他,继续自弹自唱,唱起那首《安河桥》。
乔牧就拉着唐焉,混入了那群观众席上,听着老薛唱歌。
于是乎,大家伙儿听的都很认真,因为无话可说。
“牧仔,你给我写一首呗?我最近陷入灵感危机了,半天都想不出一个调子。”
唱完之后,老薛终于是说出来最终的目。已经是下半年了,他新专辑的十首歌,都没有凑齐,他就有些着急了。公司买的那些,又有点瞧不上,于是就想起了乔牧。
今年,乔牧对待张宜兴可是非常不薄,《勋章》、《好想你》、《青春修炼手册》,那都是非常不错的作品。老薛那边,就好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第90章:当你走了()
》白衬衫,牛仔裤,戴着眼镜安安静静弹吉他的男生,特别帅。
可惜,吉他虽然很好看,但乔牧完全不懂。
他坐在那架黑色钢琴的边缘,晃着小腿,望着窗外发呆。
他得帮老薛“写”首歌,但是他的印象中,那些大火的歌曲,已经没有多少了。
吹着口哨,陷入了沉思中。
祝胥丹疑惑地问:“薛哥,你们写歌都这么悠闲的吗?”
老薛看着那坐在钢琴上的家伙,也是一脸茫然,说好的帮自己写歌,怎么就坐上面发呆去了。
乔牧望着逐渐落下的太阳,那一缕余晖顺着窗户洒露进来。恰巧,就洒在了唐焉的脸上。
好熟悉的脸蛋,好美的人儿,可惜都是过去了。乔牧忽然记起,自己的印象中,曾经在花都酒吧听过这样一首歌……
他微微笑道:“老薛,我这里有段副歌,你看看能不能用?”
“当然了!你写副歌,然后围绕这段副歌,写出一首新歌出来。宜兴的《勋章》、《青春修炼手册》不都是这样的吗?”
老薛很兴奋地点点头。
乔牧双手合十,朝前面推了推,说道:“那好,我开唱了。”
老薛一脸喜悦,挥挥手说:“结束之后,我请你们吃火锅。大家先捂住耳朵,别闹出一场悲剧了。”
“我丢,你个扑街仔。”
乔牧瞪着眼睛,怒视着老薛,明明自己的唱功进步了很多。就连勃哥都赞赏有加。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金色阳光下的唐焉,清清嗓子,慢悠悠地唱起了那段旋律。
“baby,当你走了,我发誓不会堕落。即使当你走后,也关注你的微博。这次真的走了,生命最美的过客。那还在等什么?谢谢你给的沉默……”
那是夜店中,听过的一首饶舌歌。节奏很慢的歌,说的部分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但是那一段副歌,却牢牢的记在耳中。
他看着唐焉的脸蛋,他知道几年之前,自己一声不吭的离开,被强制送往加州的时候。那从未宣告结束的姐弟恋,就真真正正的了断了。
他们曾经手牵手,漫步在九龙的街头。
幻想着有一天,他们或许会去丽江,去追寻一米阳光的传说。
清冷的玉龙雪山顶上,终年云雾缭绕,即使是在最晴朗的天气,阳光也很难穿透云层。传说每年秋分是日月交合同辉同映的日子,只有在特别偶然的时刻,才能看到有一米长的阳光照在山顶,而被这道阳光照耀到的他们,就能拥有一世不变的爱情。
独自旅行,也可以。但是乔牧去的地方,不应该是加州,他应该在丽江等她。
那时候的唐焉,心情该如何呢?她如果会写歌,是不是会写出这样的歌呢?
“如果有天,当你走了,让我为你写歌。你要去的地方,并不是你我最初的期望。如果有天,当你走了,请你听这首歌。Wow,当我们渐渐老去,这旋律还没褪色。”
望着那边几人,眼眶之中,都隐隐有些泪水。
谁不曾有几段过去,人命中,来来去去的过客何其多?能有几个白首相依?
要走的,终究留不住。他们要去的,再也在不是拉着小手时,许诺要去的地方。
“……当你走了,请你听这首歌,wow。当我们渐渐老去,这旋律还没褪色。They come,they go。Some friends,some flow……”
没有那种伤痛欲绝,也没有欲生欲死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乔牧只是将这首简简单单几段旋律和歌词唱出来,将简简单单的两人儿的分手,娓娓道来。
淡淡的旋律中,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触,情绪愣是按耐不住。
祝胥丹红着眼睛,站起身子。
她捂着嘴,一路小跑离去了。
老薛也是泪流满面,他擦擦泪水,满意地说:“牧仔,你这段flow,写的太好了。这歌不火,天理难容啊。”
乔牧微笑着,他跳下来,说道:“那就交给你了,我就只有这段旋律了。”
老薛抱住他,说道:“谢谢你了,这首歌作为约定。无论你以后,会是如何,你永远都是我老薛的朋友。”
乔牧拍拍他的手,开玩笑说道:“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就算挥霍无度,只要不赌钱,我永永远远都不会变穷的。”
老薛继续擦擦那感动的泪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你的好,我老薛一辈子记心里了。”
乔牧瞅瞅埋着脑袋,低声啜泣地唐焉,他说:“我先回去了,就不跟你去吃火锅了。”
老薛笑着说:“那可惜了,指不定你吃着吃着,就又能想出一首呢!对了,我有请其他朋友,你真的不去聚聚?”
“谁呀?”
“知名作家、导演郭小四。”
乔牧拍拍他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说:“老薛,你是结了婚的人,别总跟他混在一起。”
“什么意思?”老薛一脸大些的问号。
“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他走到唐焉那儿,蹲在她附近。自觉的从她手提包中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她,说道:“你回去吗?”
唐焉接过,稍稍地点点头。
他俩,一前一后地渐渐离去了。
朱帧望着离开的人儿,撸着袖子,擦着眼泪说:“乔总这歌,太走心了,没有什么情呀、爱呀!但是听的我就是有共鸣,以前的记忆就哗的一下,全部涌上来了。忍不住,反正就是想哭了。”
老薛的妻子,高小姐也是擦拭着眼泪,她微微笑着说:“不过,就跟这首歌一样。过去的,都过去了,只能留下个念想了。”
“别哭了,听到这么好的歌,都开心点。”
他带着笑脸,拿着录音笔,比划着说道:“写完整首曲子,那么我这回,还不火出地球?对了,祝胥丹小师妹呢?跑哪儿去了?”
“呼!”
朱帧重重地长呼一口气,说道:“估计是刚刚绷不住情绪,怕哭得太大声吵着乔总了,所以跑出去了。我去找找她,待会我们收拾收拾,吃火锅去了。”
老薛点点头,说道:“让鑫鑫去找,老朱你帮我收拾下这里的乐器。”
第91章:掩耳盗铃()
问楼梯前,窗户口。
乔牧看着哭泣的祝胥丹,停下脚步,问道:“你没事吧?”
祝胥丹回头,躬着身子说:“打扰您唱歌了。真是对不起,乔总。”
“没什么。”乔牧微笑地说道。
他看看窗外的太阳,说;“老薛他们要去涮火锅,你跟着去的时候,离郭小四远点。”
祝胥丹问:“郭作家和您有过节吗?”
乔牧摇摇头,他说:“你记住就好了,听乔总的准没错,别跟着老薛他们玩得太嗨了。你后天就得拍戏了,记得多看看剧本。”
老薛现在的人气,是出乎意料的高,所以他推掉了许许多多的通告、行程,专心筹备新专辑也不会碍事。哪怕新专辑的反响平平,他还有着跑男可以继续浪下去。
但是祝胥丹可不行,她只是新签约的艺人,好不容易有个配角演。现在不努力拼一波,难不成等过了吃青春饭的时候再后悔?
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乔总。”
“多努力,我们先走了。”
“再见了,乔总。”
临近暮色,天空的云儿,罕见的被阳光烧的通透。
乔牧回到车上,却瞧见唐焉站在空地上发呆,显得心不在焉的。
他按着喇叭,脑袋探出车窗外,喊道:“诶,囡囡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唐焉愣了会神,她看了过来,然后尴尬地笑笑,接着说道:“厄,我没事。”
就着这样,还能没事?
就她这愣神的样子,指不定就得出大事。东海的车辆,那可是多的令人发指,注意力不集中还强行开车上路,就很容易酿成车祸。
于是乎,他走下车牵起了唐焉的小手,拇指再一次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掌。莞尔一笑,他拖着这傻囡囡回到了车中,感受着那温热变成湿润的手掌。他笑着说:“你这傻啦吧唧的!被我的歌声,给迷惑了?”
唐焉眼睛是红润的,她说:“没有呀!乔乔,你会写歌,那你有没有给自己写首歌?”
乔牧的脸皮,向来都厚,他说:“这首歌,就是我写给自己的。”
唐焉说道:“嗯,这首歌的确是写给你自己的。因为那时候你走了,我没走,我一直都在等你。”
乔牧探过身子,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膀,愧疚地说:“对不起了。或许,我们之间就是缺了那一丁点的缘分。”
唐焉拍拍他的背,说道:“不要紧,不要紧的啦。都过去了,我们没有缘分也挺好。你这个孩子太花心了,辛苦我跑得快。”
松开,乔牧系好安全带,说道:“我哪里花心了?”
唐焉也系好,她擦拭着眼眶的泪水,笑道:“就你还不花心?难道,你不是想娶两个老婆的吗?”
“卧槽,这个你也知道?”
“肯定呀!难道,她们都有了孩子,你还能忍心抛弃一个?”
“哈哈!不说这个了,你家在哪儿?还是说,我直接送你爸妈那儿?”
“去佘山,我那边有栋屋子。”
“呦呵,那你跟我家幂幂是邻居了?”
“嗯。”
“看不出,原来你也是隐藏的小富婆。看样子,这些年你有着很多积蓄呀!”
……
“你说,请一个钧甯这样的保姆,得花多少钱?”
沙发上,乔牧躺在上面,抱着诗爷,望着一旁拖地的张小呆,有些悠闲地说道。
诗爷扯扯身上的毛毯,她看电视看得有些想睡觉,可愣是被那不要脸的家伙钻了过来,被束缚在他怀中。她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钧甯不是来做保姆的,你别总是偷懒。你不训练了,就帮忙做些家务。”
做家务?
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家务的,就这样,抱着媳妇儿悠哉悠哉地躺着,就足够了。
他从诗爷的睡裙中,掏出一只手,缓缓地撩着她的发丝。拎着一抹青丝,撩撩她的耳朵,看着她那泛着红晕的羞涩脸蛋。
有时候,日子过得舒畅就好,努力、奋斗都是鸡汤,他的那群二代朋友们,现在都在天涯海角那边在游艇上面释放着青春。
冷不丁的,诗爷忽然问:“你去希腊了,怎么办?”
“蛤?”乔牧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去就去了,什么怎么办?
诗爷看着他的眼睛,揪着他的脸蛋说:“你个小色鬼,你去希腊做和尚吗?我信不过你。”
乔牧舔舔嘴唇,他笑着说:“你跟我一起飞去希腊吗?”
诗爷说:“我不去,我给你买了好东西,你自己也能解决的。”
乔牧脑袋往后一缩,他睁着眼睛看着诗爷,感觉有些懵了,他说道:“你不会买了飞机杯吧?”
诗爷羞涩地笑着,腆着浅浅的酒窝,点了点头。
乔牧那额头磕了诗爷下,他说:“卧槽,你有毒吧!”
诗爷揉揉他的脑袋,说道:“我真的不信你,你脑子里面全是蝌蚪。不发泄出来,我就觉得要出事。”
乔牧冷着脸,他说:“好姐姐,你就不能信我?我发誓,我春节之后,就再也没有肉体上的出轨了,我很纯洁的。”
“呵呵!你告诉我,你没出轨,那你去找她做什么?”
“嗯,就是简单的公司事务。我发誓,我要是春节之后跟她做过了,我就只做三秒男。”
“哦,那就暂且——不对,你丫的拍戏那几个月,就你这色鬼,怎么会不碰她?你这货,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东西?”
乔牧擦擦汗,这缺越来越不好对付了,他一张嘴凑了过去,咬着她的下嘴唇。含糊地说:“好姐姐。我都发誓了,你这都不肯信我?说实话,我感觉情绪有点失控。”
诗爷扭扭身子,她说:“你情绪失控,就去哭一会儿,别乱摸。”
乔牧笑道:“你不听话,我就家法处置了。”
张小呆杵着拖把,她有些无语,自己被当做空气了。还是说,盖着毛毯就能遮掩住他们走的肮脏行为吗?掩耳盗铃的把戏,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玩。
她说:“诶,乔先生、刘小姐,我跟你们讲吼。即使我都只是个保姆、清洁阿姨,你们也得避避嫌,可以去房间里面亲热吗?”
第92章:举起手来()
很“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袁泓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单单看起来,他似乎是个安安静静的文雅花美男。其实,他骨子里面也有一股冲动,说白了就是闷骚。
拍摄片场,大家伙儿都在化妆,忽然就说到了乔牧前天在老薛的录音室的事情。袁泓就起了兴趣,一展歌喉,唱了一波很有摇滚范儿的歌。
这首《假行僧》,乔牧初次听见的时候,好似是一无所有王先生唱的。
袁泓唱的也颇有意思,看样子东海这边的人,都有着唱歌的天赋,比起京城那边出来的强太多。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吴靖赞叹道:“唱得好,很有那种逍遥的感觉。”
说起来,吴靖最近刚刚杀青完《杀破狼2》,来到东海见证了新生命的降生。
他是京城人,但是谢南是在东海养胎的,所以被唤作无所谓的婴儿,睁开眼见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就是在东海。他初为人父,还没感慨几天就被拉过来客串了。
东海,拖了很久的这部《华族的后裔》,终于是要开拍摄了。
今早上要拍摄的,是正在东海休假的周沐和徐荣,偶遇一名小偷,出手打伤他。小偷趁徐大荣为其紧急治疗时偷走了徐大荣的手机。大荣与柳时镇后知后觉发现手机被偷,来到了小偷被送往治疗的乔氏医院。
其中,露脸的游戏商店店主,乔牧就找到了那位新晋父亲,吴靖过来帮忙了。
这哥们的电影被发行商一拖再拖,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估计要到明年国产保护月才能上映。也是够惨了,遇到这种发行商。
“咚咚!”
唐焉站在门口,敲敲那摊开的木门,轻声地问道:“沈导问你们,化妆好了没有,等下要开拍了。”
她站得笔直,小手搭在一起垂在小腹处,穿着件白色的中性西装,扎着简练的马尾,倒是有些女强人的感觉。
乔牧看着她,面带笑意地说:“我们这儿都快好了,等会就直接过去。你跟沈导说说,我们马上就到。”
“那行,你们放快点呀。”
她踩着白色的小皮鞋,转过身子,缓缓地消失、离去。
乔牧眯着眼睛,感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