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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牧说：“唐焉姐问你在哪里。”
诗爷将浴巾裹在身上，走过来，蹲在浴池边沿，她说：“你回她，就说我还在毛里求斯。”
乔牧有些愣了，他说：“你骗唐焉姐做什么？”
诗爷笑着说：“唐人捧出来的艺人，能拿得出手的就古月歌和我了，我这一走，不续约了，蔡总肯定着急啊。我就怕，是蔡总托唐焉姐问的，她俩的交情不错。”
乔牧说道：“那古月歌有没有问过你？”
诗爷说：“当然了，你自己翻聊天记录啊。”
乔牧往上拉拉，看见下面包括古月歌、蒋敬夫、娜扎等人发过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国。
但是诗爷高冷，除了给古月歌回了一句“没打算”，就没任何动静了。
乔牧看着娜扎的头像时候，他问：“娜扎也是你们公司的？”
诗爷点点头说：“算是我的小师妹了，她拍轩辕剑的时候，就签到唐人了。怎么，你认识她？”
乔牧笑了笑，能不认识嘛？
娜扎一无优秀作品，二无超高名气，却能被大众熟知，完完全全是靠着广大网友坚持不懈的黑，越黑越火……
就如同袁珊珊一样，就几步雷剧，愣是被黑的众人皆知。
不过，轮洗白，袁珊珊能力高她好几个档次。
“我看过轩辕剑。”乔牧给唐焉发了个“毛里求斯”之后，唐焉也秒回了个“玩的开心（笑脸）”。然后，他就放下手机，他说：“我发完了。我去擦擦身子，你把蒸饺端到我床边去。”
说完，他就爬了起来，他坦荡荡地推开浴室的玻璃门，两三部走到衣橱旁边，取了一件白色睡衣。
是的，那拥有15平浴池的浴室，是乔牧卧室中的。
诗爷恰好端着蒸饺做出来了，乔牧问她：“我这里，没有女生的睡衣，你穿不穿我的？”
诗爷点点头说：“穿啊。”
……
早清晨，诗爷睡得香沉，却无奈被乔牧吵醒。
她卷卷裤腿，折折衣袖，就跟着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之后，她也没换衣服，就跟着乔牧穿着睡衣，去餐厅用餐了。
这时候，她才第一次正式见到乔程序员。
在家的乔垣，虽然是坐着的，但能看出来他的个子不高，比诗爷都高不到哪儿去，还有点稍胖。脸很俊俏，但也是皱纹多多，半头白发。
他与电视里，那身姿挺拔，一头黑发的睿智男的形象，截然不同。
乔家人，似乎都不注重保养皮肤，对于形象也颇为随意，白头了也不去染染。
餐桌上，是一大碗生滚粥。
一小碟豉汁蒸排骨，一小碟的鲍汁鲜竹卷，两碟榨菜和花生米。
以及，空位前面的小盘里面，有着三根油条，一杯豆浆。
“爸、妈早上好。诗施，快跟爸妈打招呼啊。”
诗爷听见乔牧话，然后羞涩朝着乔垣和乔珊说：“爸、妈，早上好。”
“嗯。”乔珊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喝粥。
乔垣用筷子敲敲的碗沿，招招手，他的国语不错，但是口音很重。他说：“早上好，先落下食饭。”
诗爷被乔牧拉着坐下，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一旁的妇女递过来一碗热粥，那妇女应该就是乔牧口中的花婶了。
桌上很安静，她有些不自在。她夹起跟油条放到了乔牧碗里，想引起乔牧的注意。
然后，诗爷就看见乔牧探过身子，在她耳边说道：“我妈好像很喜欢你。我家花婶没做过豆浆油条，我家也从来不吃，这些肯定是我妈让人出去买回来的。”
诗爷悄悄地看了眼专心喝粥的乔珊，然后羞涩的点点头，应了声：“嗯。”
“咳、咳……”乔垣用筷子尾部，戳了戳桌子，发出了“哒哒”的声音。
她又听见乔牧说：“我家吃饭时候，不说话的，你先吃。”
乔垣和乔珊，吃的早，吃完的也早。
他们吃完之后，拿着餐巾擦擦嘴，就端坐在桌上，看着诗爷和乔牧吃。
他们这一瞧，诗爷就更不自在了，她就埋着头，慢慢地吃着。
等她吃完之后，乔垣站起身子，跟乔牧说道：“你跟我去花都地产总部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
然后，诗爷就看见乔垣看向她，说道：“诗施是吧？”
诗爷连忙站起来说：“是、是的，我叫刘诗施。”
乔垣笑道：“别紧张，我跟牧仔有事要离开，你先跟乔妈、花婶先待着。今天谢灶，有的忙了。”
诗爷忙点头说：“嗯，嗯。”
然后，诗爷就看见乔牧和乔垣消失了，他们去换了身西装，然后重新出现了在众人面前。
乔垣的海拔，忽然提高了不少，戴着一顶浓黑的假发，看上去也精神了不少。
他对着乔珊说：“我先带牧仔走了，有事要谈。你好好照顾着诗施。”
“我知啦，你们快些走吧！”
乔牧也走过来，亲了口诗爷，他说：“今天谢灶，送灶王爷上天，你多帮帮忙。”
诗爷抓了抓乔牧的手掌，然后松开，应道：“嗯。”
随后，诗爷就看见乔牧跟着乔垣离开了。
走到大门的时候，也不知道乔牧跟乔垣说了什么。
乔垣朝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地踹了一脚。
第九章：普通家庭的年·插曲（）
话谈事情，无非就是谈诗爷的事情了。
但是，乔垣没有说话，他将乔牧按在办公室里面，就转身离去了。
乔牧闲着无聊，就坐在乔垣的办公椅上，高高地翘起二郎腿。拿着手机，拍了几张自拍。
仔细瞧瞧，是真的帅。
“吱——”推门声响起来，紧随其后的就是乔牧很熟悉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声音。
“别看了，也就那样。”
抬头一看，还真是大幂幂。
乔牧有些醉了，他说：“诶，你怎么来花都了？还能找到花都地产来？你有毒吧？”
大幂幂手里，还拿着一袋虾饺，她关上门，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说：“我还纳闷，你怎么回花都了？”
乔牧趴在办公桌上，看着她说：“我回花都过年啊。”
大幂幂坐在他对面，也趴在桌上，静静地说道：“你都被逐出家门了，怎么好意思回来？”
乔牧笑道：“我这是带着诗施回来，给我爸妈看媳妇的啊！”
大幂幂说：“那你明年呢？又用什么理由回来？”
乔牧说：“这简单，我抱个孩子回来，给他们看小孩。”
大幂幂没有说话，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乔牧戳戳她那嚼着虾饺的脸颊，说道：“你呢？你来花都地产做什么？”
大幂幂抓着他的手指，说：“邓朝决定加盟跑男了，张宜兴的合约问题，也解决了。你最近没看微博消息吗？”
乔牧问她：“这与你来花都，有关系吗？”
大幂幂说：“王祖南的合约，我带过来了，得找他签。”
乔牧的另一只手，伸了过去，他拍拍大幂幂的脸蛋说：“你真的很好笑诶！你觉得，我会信吗？”
大幂幂说道：“好吧，其实就是摄制组都找好了，汉城挖过来PD、编导、摄影师也安排进去了。MC们的人选也确定的七七八八，我就顺便过来找个综艺节目的冠名商。”
乔牧眯着眼睛，他说：“有胆量，直接找我爸来了，我就欣赏你这点。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是有胆量啊！”大幂幂勉强地笑了声，然后说：“凌晨的航班。降落之后，就3点多了，我在附近找家酒店住了一晚上。”
这时间点，好巧。
乔牧摇了摇头，这大幂幂是过来拉冠名商的，和自己没关系。唐焉的那条微信，应该就是帮唐人蔡总问的。
于是，他说道：“那MC呢？还有谁没确定啊？”
大幂幂说道：“陈赤赤的合约，没有谈好。他自己希望能参与进来，但是华宜兄弟希望能捆绑个艺人，半搭半送的塞进来。”
乔牧皱着眉头说：“谁啊？”
大幂幂说：“杨天宝，就是黄教主的那个女朋友。”
Angelbaby啊！
这小姐姐，很棘手啊。
影视方面不谈，记忆中，她在跑男的表现非常出色，颇有女汉子的作风。一点儿也不拖后腿，能秀颜值，也能秀活力，跑男的MC们收益最高的就是她了。
虽说，塞一个进来也没什么，就连原版的Running Man都有过八个人。但只怕，baby会抢走热巴的风头。
乔牧很犹豫地说：“怎么个半搭半送？”
大幂幂说：“华宜兄弟是说跟陈赤赤捆绑一起，陈赤赤四百万打包一季。杨天宝是八百万一季。”
“噗……”乔牧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说道：“华宜兄弟改名叫智障兄弟算了。我为了四百万的陈赤赤，然后多掏八百万，去请个杨天宝？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大幂幂说：“嗯，所以我没答应，继续晾着呢。杨天宝不行，没有黄教主，她破天荒就值一百万一季。”
乔牧说道：“那其他人的合约，都签好了没有？”
大幂幂将吃剩的虾饺推到乔牧面前，她说：“差不多签完了。朝哥是一千万一季，热巴、老薛、张宜兴他们都是员工价。王祖南和黑人也不贵，三百万以下就能解决了。”
乔牧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了大幂幂，他说：“节目播出之后，放消息，热巴、老薛他们的合同，都说成五百万。”
大幂幂接过纸巾擦擦嘴说：“嗯，我知道。”
这一谈，不知不觉，就到了正午的时候。
乔垣回来了，该用餐了。
也不知，大幂幂给乔垣灌了什么迷魂汤。
那一张造型别致的办公台上，盛放着八菜二汤，都是地道的京城菜。
乔垣招呼着他们落座。
他自己吃了一辈子的粤菜，京城菜他是吃不习惯的。
他就着宫保鸡丁里头的花生米，喝两口鹿茸三珍汤，慢慢地扒饭吃。
乔牧就不挑了，京城熏肉、京城鸭卷、罗汉大虾都是口感非常好的美食。
饭后，饮茶。
一壶散发着浓浓麦香的大麦茶，茶水，被缓缓地倒入杯中。
乔垣用粤语说：“吃茶。”
“谢谢伯父。”大幂幂端着茶杯，浅浅的品了一口，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大幂幂的表情，乔牧看在眼里，那茶确实不好喝。
那茶谈不上甘美清香，也谈不上营养丰富，甚至口感略微有些苦涩。
乔垣说：“牧仔，我壁橱里面还有着母树大红袍、御前八棵的龙井，但都没怎么喝过，就是见见客户的时候，会拿出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就喜欢这大麦茶吗？”
乔牧说：“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为什么？”
“这茶，我喝了半辈子，越喝越喜欢。它苦也好，没营养也好，都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别的再好，也都不合我的口味了。”乔垣说道。
他端起一杯茶递给了乔牧，又说：“你知道吗？这杯茶喝两口，那杯茶喝两口，那你一辈子不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茶，因为总有更好的。牧仔，你静下心，选一款自己能喝一辈子茶吧！”
大幂幂有点慌，她看向了乔牧。
乔牧很鄙视有人跟他打禅机，尤其是莫名其妙的禅机，他说：“爸，你就别整那些幺蛾子了，我就不喝茶的。不是你逼我，我都不会碰一口。”
“你没主意，那我就帮你挑了。”
然后，乔垣看了一眼大幂幂，他说道：“你都想拿多少的冠名费？”
乔牧插嘴说道：“爸，我觉得那综艺节目的潜力应该比好声音差不了多少，你要不就跟着‘多宝’的标准给？”
乔垣怒视了他一眼，说道：“我没问你。”
大幂幂看着乔牧，她说：“我也觉得跑男的潜力很足，不会比好声音差多少。”
乔垣说：“我问是你，不是问牧仔。唉，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想清楚。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问你。到时候，你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钱。”
第十章：普通家庭的年·骨科（）
p说完，乔垣就走了。
那桌菜，还没有人过来收拾。
乔牧走过去坐下，他重新拎着一片鸭卷放在嘴里，说道：“我爸都只吃粤菜的，你面子真大。”
“是啊。但是，一个茶壶一个嘴，面子大，有什么用？”大幂幂捂着肚子，面色有些绝望地说道。
乔牧一瞧，害怕出了什么事情，他过去拍拍大幂幂的肩膀说：“你怎么了？没事吧？”
大幂幂揽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腰间，轻声地啜泣着。她没有说话，小拳拳捶了下乔牧的胸口。
乔牧拍拍她的脑袋，说道：“你丫的，不会是胃疼吧？”
大幂幂顿了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要去医院吗？”
大幂幂摇摇头，她带着哭腔说：“不用了，我休息会儿，就好了。”
公主抱，抱起了大幂幂，将她搁在沙发上。乔牧说：“那我去给你买点胃药吧。”
大幂幂拉住了他的下摆，她收拾崩坏的情绪，说道：“不用买药了。”
乔牧就坐在沙发边沿上，他说：“那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可能会舒服点。”
大幂幂看着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眶说道：“揉揉吧。”
乔牧解开她的羽绒服，掀起她的毛衣，搁在她的秋衣上，轻轻地揉着她的腹部。
“你来这儿，是做什么？”
大幂幂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乔牧说道：“我不知道。我爸跟我说谈事情，但是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我自个，估计是说诗施的事情吧。不过，就诗施那懒散的模样，我爸是肯定瞧不上的。”
大幂幂叹口气，苦笑地说道：“我清楚了，你跟诗施的事情，成了。”
乔牧轻轻地拍拍她的小腹，说道：“你清楚个球。我就觉得，没怎么可能，我回来过年，其实主要目的是回来偷偷翻出来户口本，然后和我家诗爷去登记的。我家诗爷，到现在都是瘪着肚子，我爸能满意吗？他可是着急要孙子呢。”
大幂幂微微合上眼睛，她忽然笑了，她说：“对呀，你爸妈急着要孙子呢。”
乔牧看着她，说道：“不疼了？”
大幂幂掀起秋衣，露出那白皙的腹部，她说：“疼，你继续揉揉。”
乔牧伸手，触摸着那紧致的肌肤，他说：“东海那几天，我们都忘了吧！我有点，精虫上脑了。”
大幂幂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你丫的，做梦吧？我调教多少天了，说忘就忘？”
乔牧说：“滚边去，我就不好那口。我就是，一时间被你诱惑了，所以忍不住了。你是诗施的闺蜜，我们别乱玩了。我爸说得对，我不用心喜欢一个人，就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谁的。”
大幂幂惊讶地说：“你原来听懂了？”
乔牧尴尬地笑笑，说道：“你觉得，我真的有那么蠢？”
大幂幂握着他的手，说道：“那你就认真喜欢诗施。”
乔牧说：“所以，我们就忘掉那几天的事情吧。”
大幂幂笑道：“忘掉，那就不可能的。还有，我们之间，就是单纯的玩玩而已，你丫的，别想太多了。你呢，就是我的新宠物，我不会忘了你的。”
乔牧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回乔家之后，会补偿你的。”
大幂幂摸着他的脸，说道：“我作为主人，都没好好照顾你，应该是我补偿你才对。”
乔牧拍掉那只手说：“你有毒吧。你非要玩，那就玩大点。”
大幂幂按住已经搭在自己胸前的手，她笑着说：“你大爷的，你可真老实，撩两句你就忍不住了。”
乔牧捏了捏，然后松开手，说道：“我就是、那个我们不能对不起诗施了。反正你懂得。不跟你多BB。”
大幂幂笑着说：“我上了你，你有什么对不起诗施的？我对你就是报复，也没有动感情，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诗施的。对嘛？”
乔牧一听，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但很快，他就晃了晃脑袋，他说：“毛线，我先回去了。你等会狠狠地坑一回我爸。少于一亿的冠名费，你就别回诗杨影视了。”
……
年廿三，年廿四，年廿五。
诗爷也是第一次知道，谢灶就是指感谢‘灶王爷’过去的一年里面给大家食物。
她这几天，跟着乔珊、花婶学着做了些糕点。
诗爷几乎不入厨房，但是她做的松糕、煎堆却充满着爱意。乔牧轻轻地一口咬下去，只觉得无比的美味。
就好像，瞬间充满了活力。跟老薛他们打匹配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能一打九了。
年廿六，年廿七。
诗爷就跟着乔珊、花婶开始忙碌着打扫这间大屋子。
这是习俗，是女儿家干的。
这有些累，她却傻乎乎的笑着。
她睡之前，她会靠着乔牧的胸前说：“咱妈看起来性格很淡，但是对我很好的。咱妈，就跟钧甯一样的性格。”
年廿八，乔家开始包粽子了。
诗爷听过“年廿八，洗邋遢”的说法，但她没有多问，不是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习俗。
她走进厨房的时候，就有点绝望了，乔家三口外加花婶都是包粽子的好手。就她笨手笨脚的，怎么也包不好。
不过，也没人说她。她肯用心学，那就是足够了。
最后，贴完春联，就是除夕夜了。
这一天，诗爷才发现了乔家的豪气。
之前的长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宴，细细数去，不少于五十多盘。
最瞩目的，无疑是中间的那盘“色同琥珀，又类真金，入口则消，壮若凌雪，含浆膏润，特异凡常也。”的烤乳猪。
诗爷朝着乔垣、乔珊打声招呼，然后落座在乔牧的旁边。
除夕夜，花婶是能坐下来吃饭的，她待在乔家很久很久了。
但是，晚宴却没开始。
直到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乔垣看了眼手机，然后输入了指令。他说：“我请了客人过来一起过年。”
乔珊点点头：“这来的，有些晚了。”
显然，他俩是知道的。
但是，乔牧不知情。
诗爷看着他有些不乐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