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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将之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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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少将军”吕霖与烧当王高下未判,陈到自然不能走开,虽然心忧徐晃,却没有走开。

    吕霖明白陈到的想法,知道再如何说,陈到也不会动,为今之计只能尽快解决烧当王,然后迅速撤离,才能减少龙骧营的损失。烧当王原本体力不支,却见远处有人来救,立即打起精神。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吕霖吩咐道:“叔至,将所有羌卒杀尽!”

    陈到早就想动手,听到吕霖吩咐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挥,所有金蛇卫砍向那二三十名羌卒。烧当王心在滴血,带走潜逃地三千余卒尽数被杀,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啊!”烧当王怒气冲冲,刀法有些凌乱,只顾一刀接着一刀狠狠砍向吕霖。吕霖一边躲避一边寻找破绽。又交手近十招,烧当王力气消耗殆尽,脚下没踩稳一个踉跄。

    吕霖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向前跨出两步,侧身躲过烧当王的刀。烧当王暗道不妙,立即回刀反刺。二人相距太近,吕霖抵挡不及,立即倒头向后仰,乘烧当王一刀划空,吕霖扭腰勾住烧当王腰部,短刀顺势刺向烧当王腰部。

    耳旁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金属的声音,一股献血从烧当王腰部飚出来。借着插入烧当王身体的虎翼刀柄,吕霖才稳住身子,立即站起身拔出虎翼迅速后退两步喘着粗气。

    烧当王一脸惊愕,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一股一股飚出血液,赶紧扔掉刀双手捂住伤口。剧烈的疼痛让烧当王汗流浃背,双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烧当王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吕霖,不顾口中溢出的鲜血,含糊不清道:“为何为何会这样,本王本王有软甲!”

    “你有软甲,我有妖刀!”直到烧当王缓缓倒下,死不瞑目,吕霖才将虎翼回鞘,接过赤龙胆。

    陈到割下烧当王首级,给吕霖架在马背上,立即吩咐金蛇卫上马,一同驰援徐晃。

    当吕霖与金蛇卫赶到时,徐晃身上已经出现两道刀痕,右臂那一道划痕较浅,盔甲内侧白色外衫被微微浸湿。另一道刀痕在大腿左侧,足足有一尺多长,鲜血已经染红了左腿,伤口处还在流血不止。

    阎行的刀已经砍向左肩,徐晃大斧还没来得及收回,只能侧身避开。然而阎行刀法娴熟,又如何能轻易避开?眼见大刀就要落到他肩上,徐晃已经做好舍弃左臂的打算,却听到咣的一声,大刀被砸偏,阎行急忙收手。

    当阎行的大刀砍向徐晃左肩时,吕霖与陈到正好赶到两丈之外,吕霖狠踢马腹,一枪刺向阎行手腕,陈到也挥刀砍向阎行,八名金蛇卫将他们团团围住,将阎行亲随分隔开。

    阎行显然注意到身侧的危险,侧身避开陈到的攻击,随即收刀挑开吕霖的长枪。仅仅一个照面,阎行就感觉到二人不同寻常,这个持刀之将看似平平一刀,却逼得自己侧身卸了力,而手持长枪的小将更是不凡,竟然硬生生逼得他收刀,而是这一枪的力道,也不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年该有的吧?

    “公明速退,我与叔至战他!”吕霖嘴上说着,手上的枪也没忘记向阎行身上招呼。二人在一起两年,从未一起共同对敌,今日第一次,竟然很有默契。虽然二人身手皆不如徐晃,但此番联手,竟然将阎行压制住了。

    徐晃流血过多,已然是强弩之末,见阎行并不能在吕霖二人手上讨到便宜,也稍稍放心,随即回身退下。在四名金蛇卫护卫下,徐晃翻身下马,撕下衣服摆角简单包扎。

    先与徐晃大战百余合,如今被二人合击,阎行也有些力乏。阎行暗道不妙,若再战二十回合,他必然力竭败于二人之手。为今之计只能逐个击破,只要能重伤一人,另一人则不足为虑。

    经过这么长时间交手,阎行已经感受到这个持枪小将淋漓的攻势,而陈到却守多攻少,还一直护卫着身侧持枪小将,想必这个小将是极其重要之人,既如此阎行不再在意陈到,一招一式都向吕霖招呼。

    被阎行强攻,吕霖叫苦不迭却只能奋力抵挡,每一刀都让他手脱力。陈到也明白阎行的目的,连连向阎行进攻,无奈阎行只是躲避,并不向他反击,反而对吕霖攻势更甚。眼见吕霖应接不暇,陈到不敢再攻,渐渐靠近吕霖帮他抵挡。

    阎行攻势更甚,吕霖已然有些脱力,陈到赶紧出刀阻拦。阎行嘴角上扬,佯攻许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立即收刀反手砍向陈到。陈到刀已经挥出,如何收的回来,只能侧身躲避。但阎行谋划已久,瞅准时机才出其不意,陈到如何能够躲开?

    嗤一阵金属摩擦声音,阎行长刀已经划过陈到胸口,立即出现一道五六寸长的血痕。若非陈到躲避及时,这一刀已经要了他的命。胸口重伤,陈到已然无力再战,阎行还不放心,回刀之际,刀身砸在马腹部。

    胯下之马受不了疼痛狂奔出去,陈到立即拉缰绳,却拉不住受惊的战马。

    吕霖暗自心惊,原来阎行一直都是打算先攻陈到!

    好算计啊

    在阎行挥刀之际,吕霖已然发觉他的用心,却无力救援陈到,只能挑手一枪刺出,在陈到中刀之时,吕霖的赤龙胆也刺向阎行胸膛。

    阎行刀已经挥出,断然没有收回来道理,在长刀划过陈到胸膛时,立即俯身躲避吕霖长枪。吕霖一击未中,收枪一尺再次刺出,枪尖划过阎行肩头,准备收枪再刺,阎行已经回刀。

    吕霖急忙回枪格挡,阎行长刀绕过吕霖长枪,从吕霖右臂划过

    啊痛彻心扉!

    吕霖索性不再躲避,乘阎行尚未收刀,换左手枪刺出。

    阎行提刀砸开吕霖左手枪,再挥刀砍向吕霖腹部。

    右手已经没了知觉,左手来不及回枪,金蛇卫也来不及救援,生死一线之间恐怕在劫难逃

第93章 大难不死() 
吕布退守天水后,韩遂一万骑留守豲道,马腾令庞德带兵两万突袭平襄,其余大军入驻南安城。

    五月份天气转暖,夜短昼长,两军有更多的时间交战。

    分兵之后,天水城外只有吕布八万军队,收到西凉诸侯带三万骑来攻天水的消息,郭嘉立即做出反应,建议吕布兵分两路,一口吞下这三万凉骑。

    发布军令前,魏续主动请命愿领一万骑从侧翼突袭凉骑,吕布欣然答应。五月十八这一天,马腾、候选、程银带两万前军向天水进兵,吕布也出兵拒敌,两路在武山下展开厮杀,半个时辰后,魏续一万骑赶到,从后翼突袭候选步卒。

    交战正酣,马玩与杨秋又率八千骑从后方围攻魏续。陈宫与郭嘉带着一万后军驰援吕布,韩遂又带着一万骑拦住去路。西凉军何时这么团结?郭嘉与陈宫惊讶万分。

    双方皆陷入苦战,看着将士们来回厮杀,郭嘉与陈宫对视,皆眉头紧锁。主公与魏续将军万万不可撤军啊!这是一场比耐力,比决心的战斗,坚持就是胜利,谁先撤退谁就一败涂地。

    即便伤亡惨重,吕布依然坚持抵抗,但魏续受不了这样的伤亡,带着三千余残骑往回逃。马玩、杨秋立即得空,与马腾合击吕布。原本势均力敌,经魏续这么一撤,前线立即崩塌。

    魏续没逃多久,马玩、杨秋一拥而上,将吕布中军重重包围。后军指望不上,吕布只能奋力冲杀,幸好魏续又迷途知返回身冲杀,才帮吕布突出重围。经此一役,吕布折损近两万卒。

    西凉军诸侯回到南安,关上城门便吵的不可开交,此役西凉军也折损两万余人。伤亡士卒中,大部分为候选、程银与马腾部曲,而杨秋、梁兴等将却基本上没多大伤亡,候选、程银当然闹腾开了。

    “打仗哪有不伤亡的,二位将军何必斤斤计较?”忍不了几人争执,韩遂开口调解。

    “文约公说的轻巧,我二人折损过半,不知诸将愿拿多少马匹补偿我军?”候选如今是逮谁咬谁,才不管韩遂是否得罪的起。

    “若依照候选将军这般计较,我等便不用抵挡吕布,直接向他投降,兵马尽可保全!”韩遂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变得生冷。

    “文约公莫说这些气话,大敌当前,公等还需同仇敌忾。”马腾赶紧充当和事老,起身拍拍候选肩膀道:“此战我等折损严重,诸将皆看在眼里。下次合兵出击,诸将军定不会再让我等过于涉险。”

    马腾这话说的隐晦,意思却表达的清楚,这次我们伤亡惨重没有提什么要求,下次出战时,硬骨头就交给你们啃啦。候选、程银才不再多言,心中大喜,还是寿成公考虑周全。

    “报韩遂正要开口,门外令兵跑进来,向诸将行礼后才开口:“禀将军,金城传来急报!”

    韩遂起身接过金城急报,向令兵挥手示意他下去才翻来竹简。越看眉头越皱,诸将皆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文约公,可是金城府家中有急事?”任何时候,马腾都不忘记“关心”韩遂的安危,一直默默地祝福他家中发生意外。

    “哎”韩遂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将书简放在一边,起身叹息一声才道:“金城来报,我儿阎行驰援临洮烧当王未果大败而归。”

    “啊彦明有恙否?”马腾立即关心起来,如同在意自己儿子一般。

    你是盼着我儿有恙吧!韩遂心中暗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道:“谢寿成公关心,我儿只是轻伤,修养数月即可。”

    轻伤还修养数月!大敌当前,你这是虚掩事实在保存实力吧?马腾没有拆穿,继续问道:“烧当王被袭,文约公可知何人所为?”

    “吕布那厮撤离南安时,分兵绕道突袭临洮,如今烧当王身死国灭哎”韩遂如丧考妣,满脸心痛的神色。

    “难怪吕布主动撤离南安,原来是要诱我军深入,如今两面夹击,我军岂不危矣?”南安刚得还没坐暖和,吕布又两军合攻,马玩急忙插嘴,道出诸将心中不岔。

    “马将军所言甚是,敌军不日将会抵达南安,一旦被吕布两路合击,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还望公等摒弃前嫌,同心协力!”韩遂说的义正言辞,停顿片刻假意道:“寿成公可有退敌良策?”

    “敢问文约公之意,是让本将任大军主将么?”马腾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乘火打劫。

    “若寿成公能有退敌之计,我等皆听寿成公之号令!”韩遂极不情愿的回答,又扭头问道:“诸公以为如何?”

    “寿成公有退敌良策我等自然听寿成公号令!”候选立即起身,拍着胸脯保证。其余诸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答应。

    “谢诸公抬爱,本将便却之不恭啦!”马腾立即起身,向众将拱手一礼道:“吕布虽然两路夹击,总数不过十万,我军南安驻兵八万,豲道、金城驻兵近三万,其余各地精骑亦可随时驰援,故而吾等并不落下风。”

    马腾此言安了众人之心,继续道:“然吕布悍勇,麾下尽虎狼之师!南安小城不可久守,固我等必不能坚守待援,必须主动出击!”众将皆点头赞同,目光齐聚马腾,等待下文。“自临洮至南安四百里之遥,敌军多为步卒,到达南安必然疲惫,我军于襄武安置一路伏兵,吕布西军则不足为虑也!至于天水西进的东军,我等只需坚守南安城,令轻骑突袭吕布大营,使之疲惫,待到西路军一破,城下之军孤掌难鸣,不就退去啦?”

    “寿成公所言甚是!”程银立即拍手叫好,随拱手道:“还望寿成公速速下令,我等必定唯寿成公之令是从。”

    韩遂等人也当即点头,大敌当前,由不得他们自乱阵脚。

    “请教文约公,吕布西路军行至何处,主将何人,领兵多少?”

    “据斥候来报,西路军大将太史慈,副将徐晃、破羌王、罕羌经临洮一役,如今剩余兵卒不过四万,骑兵不足一万,此时想必到了鄣县地界。”

    “四万卒?无妨!敌军多为步卒,必然行军迟缓。文约公领一万精骑,再将豲道将士移至襄武设伏,必能一举歼灭敌军。”

    “好,只是韩某麾下一时也不出一万骑来,还请寿成公为韩某想个法子。”

    作为好朋友,马腾必然会想尽办法把韩遂往死了坑。思虑片刻,马腾转头道:“那便由杨秋、马玩二位将军与文约公同行可好,三位将军共领一万两千骑,定能打的敌军毫无招架之力!”

    “诺!”韩遂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你们在南安与吕布死磕,我们去以逸待劳灭了吕布西路袭军。

    马腾暗笑道:蠢货,太史慈四万卒能灭掉烧当两万羌卒,你们于鄣县设伏能有多大效果,你们两败俱伤吧!

    第二日,韩遂与杨秋、马玩二将带着一万两千骑出兵襄武,马腾与其余诸将商议守城突袭吕布大军之事。

    六月骄阳似火,韩遂等将顶着烈日在襄武苦等两日,终于见到太史慈大军。果然如马腾所料,伏兵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羌族七千骑从侧翼突袭韩遂骑兵,太史慈强化一个月的八千新铁狼营战士对上马玩五千先锋军。

    日照当头大战便结束,韩遂没有抵挡住太史慈的冲杀,太史慈也没有恋战,突破韩遂包围后,留下铁狼战士和羌骑阻拦韩遂骑兵追击,其余三万卒继续向南安进发,没有收到丝毫阻挠。

    一行之中却没有金蛇卫与徐晃龙骧营的身影,因为此刻他们正绕道董亭、历县前往天水。在太史慈一路突破襄武与吕布齐齐聚兵南安城下时,龙骧营与金蛇卫带着一辆马车出现在天水城。

    前月那天夜里,眼见阎行大刀劈向吕霖时,所有金蛇卫都没有反应过来,却在大刀将要碰到吕霖左肩时,一把巨斧飞过来,砸在阎行股下马腹上。阎行失了力气,大刀虽然砍在吕霖手臂,却没有砍断手臂的力气。

    金蛇卫赶紧扑将过来,四人接住坠落马下的吕霖,其余四名金蛇卫将弯刀划向阎行。阎行坐骑受惊,纵身越到另一匹马上,不顾金蛇卫在他身上留下三道刀伤,赶紧下令撤退。

    吕霖失血过多,当即昏迷过去。简单包扎后,吕霖被送回临洮城,太史慈顾不得追责,立即吩咐龙骧营与金蛇卫护送吕霖与徐晃二将沿南方小道回天水,两名军医随行,并将吕霖受伤的消息告知天水吕布。

    得到消息,吕布气的暴跳如雷又担心不已,众人何曾见过吕布这般模样,纷纷不敢说话。尽管众将也万分担忧少将军,可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到底郭嘉考虑周到,立即建议传令令兵八百里加急,带“外科”神医华佗前来为少将军治病,吕布赶紧点头。

    重伤吕霖,吕布带着满腔怒火杀向南安,太史慈一路也怒火喧天地冲向南安城。五千残卒回到豲道修养,韩遂三将带着仅剩五千骑逃回南安。城内诸将见韩遂等人这般狼狈,心里都笑开了花。等韩遂告知并没拦住太史慈四万精兵时,众人都笑容凝结,谁能想到吕布军吃了火药?

    天水城郡守府门口,六十四金蛇卫护拥着一辆马车在此停下,身后两千龙骧营神色凝重,同时驻足。左手持巨斧的徐晃上半身被绷带缠绕,没有一点将军的威仪。陈到回顾一眼,艰难的翻身下马,上前打开马车。

    郡守府大门已经被推开,陈宫带着一众仆从婢女跑出来迎接,接到陈到与徐晃的模样不禁愕然。只听说吕霖重伤,不想徐晃与陈到也变成这副模样

    诸将士立即翻身下马,陈到与徐晃立即跪拜:“末将护主不利,请先生责罚。”

    “哎二位起来吧,事情缘由我已知晓,委实怪不得二位,少将军既然性命无恙二位不必自责,还是快些养好自己的伤势严谨。”

    “诺!”在金蛇卫搀扶下,二人艰难起身。

    一名军医率先跳下马车,金蛇卫立即命人带来担架,吕霖被两名金蛇卫抬上担架。陈宫赶紧跑过来,握住吕霖手臂轻轻摇晃道:“兴泽,快快醒来呀!”

    “先生莫动,少将军左臂伤势言重,触碰不得。”军医赶紧拉住陈宫,不让他碰到吕霖。

    “兴泽兴泽为何不见醒来,可是睡着了”吕霖昏睡大半个月没有进食,如今瘦了一圈,加上失血过多面色苍白,气色差到极点。相处近三年,如师如父,陈宫看的心疼。

    “先生先生少将军失血过多,坠马时头颅又碰到石头,故而引起短暂昏迷。”军医赶紧解释:“先生勿忧,少将军头脑并无大碍,多吃一些滋补食物,过些时日便会醒来。”

    “少将军身上的伤无妨吧?”此刻吕霖全身被纱布缠绕,活像一个木乃伊,陈宫不忍直视,深怕军医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少将军腿伤并不严重,虽然扭伤筋骨,过一两个月便能活动,三五个月即可恢复如初。只是”

    “只是什么”陈宫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少将军右臂被大刀砍入两寸,虽然没有断裂,但恐怕以后都再也无力持兵刃啦!”军医声音颤抖,心中也万分难受。

    “我知道了!”陈宫沉闷许久才开口道:“小心一点,送少将军入府内修养。令兵,速去接应华佗先生,定要将少将军伤势治愈!”

    五日后华佗来到天水城,立即将吕霖伤势查看一番,结果与那名军医所言相差无几,只不过亲自配了几副药给吕霖服下。顾不得休息,华佗又将徐晃腿上伤口处理一番。

    陈到其余士卒伤倒不重,大多都是皮外伤,西凉天气不热也没有发炎,修养近一月几乎都痊愈。陈到伤口完全愈合,虽然肚子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看着吓人,却并不影响他行动。倒是徐晃伤口颇为严重,如今还下不了床,从临洮抢来的新婚娇妻终日伺候外侧,徐晃也只能眼巴巴看着

    吕布两路军在南安苦战数日,截杀城内突袭骑兵无数次,依然没日没夜的攻城。城内诸侯终于坚持不住,南安小城并非久守之地,出城的骑兵却都无一人生还,城内军需粮草供给不足,用不了几日就没饭吃啦。

    诸侯合计一番,最终决定弃城撤回豲道,两万骑出西门与太史慈军拼杀,折损过半终于帮助六万步卒从城内逃跑,高顺、张辽与魏续三将带近万骑追杀,一直追到豲道口才停下,又歼灭步卒近两万。

    此战过后,西凉诸侯胆寒不已,连马腾、韩遂都不敢再挺直腰板。仅仅五日,天水城十二万大军折损近五万,李堪与梁兴、马玩、张横几乎变成光杆司令,马腾、韩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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