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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在了眼前莫白的身上,如此一来,杨修心中的愤恨更添几成。
“大师兄,我爹我娘都死了,我们一定要替他们报仇!”见到楚莹莹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瞥视自己一丝一毫,尽管心中很是失落,但杨修虽然年岁尚轻,轻重缓急在他心中还是有些衡量,只见当即眼神一转,对身后的师兄顾无言叹言说道。
而顾无言虽然此时将身前站,却并非迁怒寻仇之举,杨镇心对自己有教养之恩,此份恩情堪称天高地厚,而方才杨镇心那般猥琐举动,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加之事后剑圣已然伤势弥留,所以此时的顾无言心中仍旧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被杨修出言提醒,当即出言慰籍说道:“事已至此,小师弟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了,师傅师娘走了,你还有我们这些师兄师姐在,并不是你一个人!”
说罢,顾无言搭手放在杨修肩上,示意宽慰,且小用暗力,意图试着将其拉往后站,却不料杨修当即身形一摆,喝言说道:“我今日就要为爹娘报仇,大师兄你帮不帮我?”
“这……!”顾无言能够理解,小师弟杨修说出这等不自量力的话来,毕竟他还年少,不知凶险何苦,且不论他当下不会武功,就算他尽得师傅真传,要想在此时击退挡在剑圣身前的莫白,找剑圣寻仇,无疑天方夜谭,此时的莫白,就连冠绝天下的和合二魔都败在掌下,且不说大意所致,能用连掌震伤他们,功力亦绝非寻常。
杨修十分聪明,见到大师兄顾无言犹豫的神情,当即明白了顾无言含蓄言语之后的真意,随后无奈言道:“枉我爹娘对你们恩深义重,到头来还不是个个人走茶凉,如是一般!”
杨修一番不似责备,胜似责备之言,句句敲中顾无言心底最隐忍处,随即答道:“小师弟,你如此言语,岂不叫我等全无容身之地了么!”
见其已被仇恨蒙蔽,任自己如何开到劝说皆是徒劳,是时,瘫软在马雪儿怀中的杨夫人开声喊道:“修儿!”
听到娘亲呼喊,杨修当即快步跑去,难抑悲恸,颤声说道:“娘亲,娘亲!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说着,用眼瞥视了顾无言与马雪儿一眼,满眼尽是愤懑怼怨,稍时,杨夫人喘息片刻,又言轻声说道:“修儿!这世上除了亲人,谁也不能相信,他们……是怕了!”
照实而言,莫说顾无言害怕,就连在场所有人,除了已经知道莫白真是身份的冷寒霜剑圣等人以外,修为高过顾无言许多的人,谁人不惧怕,这个衣着邋遢,面相黑丑的莫白,若说一战扬名,莫过如此!
须臾,就在顾无言矛盾着与莫白僵持许久之后,楚莹莹终究难平心中激动,只身上前,信步走近莫白眼前,对其周身仔细打量一番之后,柔声问道:“你是……!你是不是呆子?”
楚莹莹的这一声询问,犹如惊鸿一瞥,登时点醒懵懂之人,风怜影调息片刻,待得气息顺畅之后,起身随后跟至,两个女子,两双眸子凝视着眼前这个衣着不端之人,不同的是楚莹莹满眼嘘问关切,风怜影则是满脸疑惑与期待。
是时,莫白心中难忍触动,意欲答言,无奈口喉失灵,发不出声来,随即端眼看了看冷寒霜,待其示意,却只见冷寒霜眼神肃穆,莫白立时会意,之后强忍心中萌动,把心一横,双眼移将他处,刻意避开。
见到对方毫无答意,二女满怀失意,甚是惋惜地转身走开。
观其身后倩影,莫白几欲开口,一则开不了口,二则冷寒霜与樊孤尘早有重任交代,自己恢复功力,还有暗查龙行司不败神话秘密之事,皆大意不得,无奈只得强忍心中不舍,极不情愿地转眼望向他处。
杨修知道眼前之人乃是莫白真身乔装,却不明为何楚莹莹亲自前来相问,而他却拒不应答,一时间不明就里,一头雾水,随即想到,既然莫白与楚莹莹无法相认,对自己来说,乃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得此良机,不由杨修尽弃心中悲愤,颇为欣喜。
既然莫白自己都未曾对其开口言明,于自己有利无弊,杨修自然是不会多此一举,当即转身吼言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让开,我要杀了这老匹夫,替我爹娘报仇雪恨!”
心中怨怼至极,难免口无遮拦,毕竟这剑圣乃是武林成名已久的前辈名宿,他如此出言不敬,令在场群豪对他难免有些愤懑,但后来想到其双亲先后,直接或间接因他而亡,这种情绪稍纵即逝。
就在莫白纹丝不动,仍旧挡在剑圣与冷寒霜身前之时,冷寒霜对莫白冷声说道:“剑圣已去!把我和姓杨的那小子带去贤楼,我另有安排!”
此时莫白正愁无从去往,听到冷寒霜吩咐之后,当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剑圣,之前胸脯微弱的起浮,此时已经淡然无存,心知剑圣已然西去,随即运掌拖住冷寒霜,让其借力起身,见到冷寒霜忽然站起,杨修不免有些怯阵起来,小退了半步。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莫白大步一跨,运起全身之力,一把拉住杨修,立时间,穿过人群,直奔那已被人焚之一炬的阡陌林深处而去。
而此时一直匍匐在暗处的,还有一人,此人目睹一切,也是知道莫白乔装之事,但他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实情,除了他心仪的风怜影之外,此人便是在坟场之时,被风怜影一语喝走的文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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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语:是小子对每一次更新的期待)
第49章:风花雪月郎心铁;半解温柔倩影愁()
郎心如铁,乱了多少花月。
冷月当空,细数这寥寥烟云,青石阶旁,一方孤影对盅徜徉,身后夜色凌波潋滟,好不妖艳,此时的一影独盅,似是极不相衬。
自樊孤尘舍弃一身‘鼍鼋真气’相助之后,莫白身上无法解除的食情蛊,暂时得以压制,回复本心,往事前尘一时涌上心头,令他万分惆怅,而他心中,一直难以释怀却又只能望尘嗟叹的,是于冰心。
之前体内有食情蛊在,子亥交替之时,可以将心中情感化为血泪,而如今,食情蛊虽然得到压制,连日来,心头积郁颇多,感怀伤事,茫然之时,陈汤佳酿,成了他一浇心愁的佳品。
青石阶的另一边,悄然立有一处石亭,亭中倩影静静相望,却是一向心气极高的贤楼女子,商君愁,自前日樊孤尘告诉她,莫白身上无人能解的食情蛊,得到压制一事之后,她发觉到莫白的行径与之前,判若两人,一向随和,遇事不争不辩的他,变得沉默寡言,多愁善感起来。
自亭中望去,月色虽然通朗,与莫白所站倚的地方相距并不远,看着他的身影却是若隐若现,明明很近,却看似很远。
两人一前一后,各自站着,莫白并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眸子,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因为他站的地方,回头看向石亭,亦是灰白一片,十分模糊。
商君愁甚是好奇,莫白在恢复有情之心后,心中最牵挂的究竟是谁,亦或者他从无牵挂,但此时看来,后者并不存在,自救回冷寒霜至今已过去两个日落,昨夜在此,商君愁便已在暗处观察过一段时间,见他只顾埋头痛饮,便没有上前打扰,今日见他仍旧重复昨日,商君愁便有意上前询问一二。
商君愁深信酒后吐真言,待得莫白喝到酒气上涌之时,便移步靠近。
“喝酒当有人对饮才能喝出共鸣,莫兄你一人在此独饮,莫不是有放不下的愁心事么!”
一声娇嗔,惊醒酒入愁肠之人,听言,莫白当即放下手中酒盅,转过身来,见到原来是商君愁星夜到此,霎时间,本来颇有些酒气的莫白,醒了醒眼神。
端望去,或许是酒气上涌的原因,看着眼前的商君愁,竟是不同往日,夜色下飘忽的倩影,叫人捉摸不定,一袭白衫清白如雪,女儿家特有的曲柔之美此时突现,应有尽有,若不是方才她开口说话在先,莫白定以为是自己日夜所思的于冰心,借着自己酒醉,入梦而来。
心头一阵欢喜之后,眨了眨眼睑,待得视线清晰之后,莫白叹息一声,沉言说道:“漫漫长夜,只影无眠,莫某在此借这酒水,忆些过往,商姑娘星夜来此,莫不也是睡意难求不成么?”
那日虽然离奇失声,实则是因为自己催动‘鼍鼋真气’过猛,以致留下结症,待得功力平复消散之后,便又能开口言语了。
见到莫白飘忽的眼神,直视自己,目不转睛,商君愁立时觉得有些面色发烫,未免尴尬,当即侧过身去,应声答道:“见到莫兄你彻夜独饮,君愁颇有些好奇,想知道一向不胜酒力的人,忽然之间借酒浇愁,究竟所愁何来罢了!”
商君愁的直言相问,莫白随即又抬眼看了看,只见商君愁侧身之时,夜色下的曲柔之感更加撩人,不知是莫白自己酒醉,还是因为商君愁的曼妙身姿,莫白只觉此时自己浑身血脉贲涨,气息急促。
若不是莫白尚有定力把持住,只怕要失态人前了,随即深吸一气,说道:“人生在世,总会有些记忆深刻的过往,得闲拿来重温回味,若无愁事,又何谈人间百味!”
“莫兄说得有理,只是君愁仍然好奇,不知莫兄所愁何事?”见到莫白有意避而不答,商君愁自是不肯罢休,当即正声追问说道。
“生离死别,最是揪心!”说罢,倒头又是一阵豪饮。
“呀呵!想不到一向随波逐流的莫白,竟也有多愁善感的一幕,真是难得!”商君愁调侃说道。
“商姑娘此言差矣!”听其所言,莫白又小泯一口,之后说道。
“愿闻其详!”商君愁附言答道。
“唉!多愁只因不善感,食情蛊虽然蚕食感情,却于体无害,那时的喜怒忧愁不过一日之长,第二天醒来便又会回复平静,做个无情的人,便不会因情而伤,虽然与往事形同陌路,但倒也活得豁达自在,无牵无挂!”莫白正言说道。
“想起些什么?有如此多的感悟,不知君愁是否有幸一听?”
“哼哼!”被商君愁连声追问下,莫白冷哼几声,并未答话,只是将手中的酒盅,又来了一次空满循环。
非是他有意对其冷淡,而是因为如今的他与商君愁之间,只能说是相识,或许连基本的朋友间的情谊都不曾有,彼此相见相视,却形如两个时空里的过路人,有幸相见无缘相知,而此时他心中所忧愁之事,又是非朋友不能说的,更何况面前站着的,还是个娉婷玉立,身姿曼妙,满身仙气的女子,这叫他如何开得了口。
“莫兄为何发冷笑?”方才莫白连发冷笑,商君愁当即神情一肃,正言问道。
“相知相识留不住,形同陌路何须等;奈何有情戏无情,不如醉里悟乾坤!”说罢,又是仰头猛灌。
“莫兄!这陈汤玉浆可还有些?君愁此时颇有些感悟,也想借些来涨涨心绪如何!”看出莫白始终不愿对其畅所欲言,商君愁索性与他相邀同饮,意图藉此令其敞开心扉,说出心中愁绪。
不知不觉之中,商君愁对莫白转换了称呼,而事实往往如此,称呼的转变,意味着看法的转变,再者商君愁从旁观看莫白,是得了冷寒霜的授意而来。
前日阡陌林前莫白一展身手,冷寒霜亲眼见其一个连环推掌,便将和合二魔震伤,此时此刻莫白的功力已经是前无古人的造诣,加上樊孤尘传给他的‘鼍鼋真气’已将食情蛊压制住,担心他性情有变,不好约束控制,所以特命商君愁前来查看。
听见商君愁有意同饮,而自己此刻正愁独饮难欢,随即答道:“在下正愁独饮不畅,难度姑娘有此雅兴,请!”
说罢,顺手自身后拎起一盅佳酿琼浆,递与商君愁,之后示意相敬同饮。
商君愁不愧为贤楼女子,不仅涵养深厚,中原女子的纤柔矜持,更是同时兼备,此时与莫白举盅共饮,更有些豪情野性,毫不拘泥于形势,与江湖侠客一般无二。
几巡过后,只见商君愁一吐喉间酒气,敞言说道:“这世间,酒这东西喝时辛辣之极,叫人难以下咽,却还是有如此多的人,对它执迷不悟,说来真是奇怪!”
“是啊!人本来就奇怪,明知已是不可能,却还是始终无法释怀,偏偏折磨自己!”莫白答非所问地附言答道。
对于阡陌林前,莫白与楚莹莹相望不能互诉衷肠一事,商君愁从冷寒霜处听得一些,所以对于莫白此时的感概,商君愁倒是也能意会到一些内情。
随即问道:“殊不知,酒入愁肠愁更愁,莫白心中既有愁闷,何不一吐为快!”
听言,莫白又端眼看了商君愁一眼,此时酒意更浓,眼神已然开始有些迷茫,之后叹息一声,说道:“不知商姑娘你,自幼生在贤楼,可曾遇到过不顺心的事情?”
“贤楼只为处理化解一些武林宿怨纠纷,事非己身,又何来顺与不顺之说!”商君愁应言答道。
“商姑娘当真是幸运,却不免也有一失,五味俱全方为人生!”莫白放下手中酒坛,起身踱步,垂首含面地说道。
“莫兄,愁!是什么滋味?”是时,商君愁反言问道。
稍时,只见莫白沉吟许久,默不作声,之后又言答道:“姑娘既然不识愁滋味,莫某也不知如何喻示,只能告诉姑娘,何时你饮酒之时,感觉不到辛辣之味,反倒觉得恨不能饮尽天下之酒时,便是那般滋味了!”
“呵呵!这酒如此辛辣,又怎会有喝时感觉不到辛辣之味呢!”商君愁微嗔一笑,说道。
须臾,见到莫白不曾回答自己,商君愁又言道:“莫兄此时喝酒又是作何体会?”
是时,莫白感觉心头所想念的事情,其实并无不可对人言,而此时眼前这女子既然不识愁滋味,自己又不纺对其倾诉一二,不曾忧愁,定然体会不到其中甘辛,想来也不会因此触景感怀。
当即说道:“此事皆因食情蛊而起,因为它的缘故,我这个无情之人从未悲伤过,却无意中伤了他人,甚至有人因此与我阴阳相隔!”
听言,商君愁立时沉寂寡言,知道自己提起了莫白的伤心事,有些过意不去,但她自幼在贤楼长大,只有欢笑愉快,无忧无虑,此时见到莫白为了前尘往事,如此感概伤痛,不免心生怜悯。
然想起日前樊孤尘对自己所言,解除食情蛊的最后一关之事时,不禁又开始羞红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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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处秋风悲画扇()
不知是借着酒气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皓白的月色映红了她的脸,也照乱了她的心,亦或许是从未有人,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在深夜伴月举盅共饮,一向平静的心境,此时间竟如同胡乱撞入一头小鹿,忐忑慌乱,难以自抑。
此前商君愁也曾相邀莫白,但那时因为食情蛊的缘故,莫白性情冰冷,木讷不解风情,而此时言及前尘过往之时,也是有些男子豪情与忧郁的,在商君愁看来,这便是她对莫白改观的情由。
来此之前,冷寒霜便对她有过吩咐,令她试探问出莫白心中的前尘往事,之前莫白因为体内有食情蛊,对诸事看待皆都平平,令人难分喜厌,此时莫白身上的食情蛊得到压制,回复本性,加之功力大增,冷寒霜如此安排的用意不难理解。
意图借助商君愁女子天生的亲和感,加之其不惹凡尘美貌,去问出莫白内心深藏之事,不管莫白如何高冷难测,但他毕竟是个凡人。
只要商君愁能不负重望,探出莫白心中之事,日后在应对之时,才能有备无患,如今莫白功力过于强大,强大到连冷寒霜都对他开始忌惮,这才命商君愁前来,一个人无论你如何强大,总有弱点,而莫白如今唯一的弱点,便是他心里深藏的往事。
可笑的是,莫白现下美酒佳人在前,哪里还能懂得他人的这层用意,对着眼前的商君愁,自是无从隐瞒。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莫兄如今可有心仪的女子?”见到莫白暗自神伤,当即转言问道。
“重任在身,哪里还谈什么心仪不心仪!商姑娘此问何意?”被商君愁如此一问,莫白七分酒性,登时清醒大半,探眼瞄了商君愁一眼,反言问道。
商君愁知道,樊孤尘所说的食情蛊的最后祛除之法,莫白并不知情,借着酒气发此一问,其用意不难理解,莫白身上的食情蛊距离最后祛除期限仅剩一天之短,而她知道莫白身旁跟随的几个女子,或多或少,或各有心机,都对莫白有几分情意,如若从莫白口中问出其中一人,此时正好将樊孤尘所说之事对其明言。
商君愁正欲开口,却被莫白出言反问,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当即转过身去,闷头喝了个满口,之后冷言说道:“夜已深!莫兄还是快些回房歇息,明日先生还有要事吩咐!”
说罢,蹲身放下手中酒坛,便即时转身动步离开,片刻之后,便被夜色掩去了倩影,目送商君愁离开之后,莫白不禁自嘲冷笑了笑,兀自沉吟道:“有缘何须待,无缘何须等!”
夜已深,月色渐淡,莫白将身旁余下陈汤悉数喝下,跄踉着别了身后的一方古亭,径直取道回程而去。
阡陌林一场大火付之一炬,烟尘久久萦绕不散,翌日,烟雾遮日,烈日撒下金阳,光线颇有些暗淡,听风烟雨楼中,冷寒霜与樊孤尘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冷老!非要如此么?”只见樊孤尘满脸错愕,很是疑惑地出言问道。
稍时,冷寒霜缓缓起身,似是日前所受之内伤还未调理通顺,气息凝滞,起身动步,很是费力,手捂胸口轻咳了几声,随即答道:“咳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不败神话这个秘密,是你我两个家族,费尽几代人心力都难以解开的一块心病,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可是……!可是我们如此待他,日后他清楚一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