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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们主仆之间的言语,方才那个名叫马三军的侯爷来头定然不小,好在刚才自己及时收住了,不然可真害了人家了,一时间,竟有些后怕,以后还是少跟人动手的好,师傅的教诲始终是不会害自己的。
“死哑巴!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功夫这么好!”
这个声音他异常熟悉,正是那日逼自己服下蛊毒的楚莹莹。
既然刚才得罪了马三军,此地已非就留之地,连忙起身,看见那楚莹莹正嬉笑着坐在石阶之上,把玩着手里的皮鞭子。
将手中利剑重新抛入火池之中,而那把‘戎翎饮血剑’一如往昔地悬浮在那火池之上。
稍时正欲上前求取‘食情蛊’的解药,孰料她竟将解药抛给了另一个女子,之后说道:“风姐姐,那姓马的十年如一日,天天来此求你相见,你为何不见,刚才却又出手救他!”
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无奈有求于人,对方还是个女子,只得忍着,抬头看着眼前那另一个女子时,莫白有些又惊又喜,又有些害怕。
她,竟然就是十年前将风怜心交托于自己的,寒雁城风泅陵的三妹子,风怜影。
第四章:楚王枭计虎狼心;潇潇别院生死结()
莫白突然之间见到风怜影,心头一阵翻滚,昔日有负所托,今日又怎好解释面对。
只是风怜影快步走下石阶,并无言语,是时,楚莹莹起身站立,嘻哈着紧跟在风怜影身后,两人前后同时来到莫白身前。
时相隔十年有余,此时莫白就近细看了看风怜影一番,较之十年之前的那次初见,如今的风怜影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没了之前的那份拒人千里的泼辣,身形更显风韵,令他巴不得多看两眼,此刻她身上那种特别的**,想必不少铮铮铁骨的英雄好汉,皆都甘愿败倒裙下。
“莹莹!你跟姐姐说的那个人就是他么?”风怜影侧脸询问楚莹莹。
“嗯是的,风姐姐,你不是一直在找一个哑巴么?”楚莹莹应声答道。
听言,莫白心中猛的抽痛了一下,原来风怜影十年来一直在寻找自己,寻找风怜心的下落,然而听风怜影言语当中的陌生,仿佛她并未认出自己来,十年前的自己只不过还是个平庸无奇的小徒弟,样貌还未成形,此时自己较之前壮硕了不少,脸上轮廓徒添了几分岁月沧桑,倘若印象并不清晰,倒是难以辨认。
此时,风怜影那对慑人魂魄的眸子仔细地观望着莫白,或许十年来,她已经这样了无数次,却次次都是失望收场。
莫白无法言语,意欲表达的歉意无法表露,甚是着急。
“刚刚见你使了那把剑!驾驭得倒挺熟稔的?”风怜影面色疑云飘渺。
说罢,侧眼看了看那把炙烤在火池之上的戎翎饮血剑,神色颇有些欣然,稍时,继而细言道:“十年了!你是第二个能驾驭那把邪器的人!”
莫白心中自然想知道那第一个是谁,无奈他早年失声无法言语,只是恭敬地聊表应和,然而他此刻心中所想的意思恰巧被楚莹莹一语道出。
“风姐姐,那第一个是哪个?”
“鬼丫头,老是爱打听!”风怜影言辞轻带责备地训言道。
楚莹莹哼了一声,故作生气。
“那个姓马的,常来找你,难道是他?”
“小姐,酒菜已经备好!”此时雪柔轻步走下石阶,恭敬言道。
方才一番激斗,马三军险些命丧饮血剑下,好在莫白及时收住了攻势,此时风怜影吩咐设宴招待,虽然言明为答谢手下留情之意,然而莫白心中自然明白,这桌酒宴却是另有深意。
“方才多谢侠士剑下留情,倘若那个人真的命丧此处,只怕我等弱质女流要惹下大祸了!所以舍下,略备薄酒,聊表谢意!还望侠士赏脸前往,”风怜影邀请言道。
莫白不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
走过高耸入云的石阶,只见石阶之后竟然别有洞天,一幢琉璃金瓦盖顶的宫殿孤高独矗。一眼望去,其后便是十三座规模见小的宫宇,将其团团包围住,旧时有言;寒雁城一宫十三院,一郎十三将,便是由此而来,其间宫殿看似平平无常,实则极讲究搭配,若星夜无光之时,这些宫殿之间彼此照应,灯火几乎可照射到每个角落,是以,若有梁上君子到访,立时间无所遁形。
还真有了些,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行得一处,馨香沁鼻,窗格之间绸丝垂帘,借着秋风,依稀可窥其中曼妙,此处本为当时寒雁城雁翎宫所在之地,其间布置,自然宏伟非凡,只是这绣楼之上,更具佳色,薄暮绸帘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芬芳之气,显得格外清朗。
有道是:十年沧桑问谁去,秋帘一幕解风愁。
那雪柔丫环头前带路,推门进去,只见那阁楼里面的摆设陈列,与其外部看去对比鲜明,映入眼帘的第一感觉便是,一眼看去,尽是淡红之色,包括桌椅妆台,近乎全是如此。
“还请侠士赏脸,满饮此杯!”风怜影端起一杯琼脂玉浆,切切言道。
听言,莫白暂收了观赏之眼,抽身来在了桌前,伸手端起早已满杯的酒盅,仰面一饮而尽,喉间那股辛辣的感觉,一直流入腹中,仿佛浇灌了他此刻煎熬的心情。
江湖儿女之间,自然干脆。
随即提起桌上早已备好的文墨纸笔,写道:“风姑娘,其实我们早已相识!”
听言,风怜影颇感诧异地看着莫白,一双眸子转动飞快,往昔过往一一浮现眼前,然而却唯独对这眼前之人毫无印象。
“哦!我们何时见过?”问言道。
“十年前,此城城郊!”莫白写道。
看着莫白形意写下的字幕,风怜影立时双眸怒睁,心里再三思索,又一次仔细看了莫白一番,顿言道:“原来是你!”
而一旁的楚莹莹有如故人重逢一般,十分健谈,不由有些按耐不住性子,当即言道:“哼!说什么十年前就相识了,见了面都认不出来!”
“莹莹!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别打岔!”风怜影责言道。
只见她嘟着嘴,不好再说什么,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端着酒壶,自己畅饮起来。
两人的目光同时从她身上转过,莫白似是欲言又止,其实他此次前来,主要为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便是求得风怜影的谅解,让他得以解释十年前托付一事的来由去往;其次便是为了那‘食情蛊’七日之期的解药。
“听这楚丫头说,你中了她的蛊毒?”风怜影似是意会到了莫白此时心中所想,当即言道。
莫白一时间也不好作声,只是定定地看了楚莹莹一眼。
“楚丫头!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此时,风怜影语气稍重,带有训斥之意。
“你把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告诉我,我就给他解药!”楚莹莹回答道。
风怜影见她意欲打听昔日往事,语气立时柔软了下来,放下手中酒杯,缓缓走到楚莹莹身前,那走路的步子,有如习风抚柳,颇具风情。
“好了!好了!你这鬼灵精,老爱打听这些事情干什么,听话,只要你把解药拿出来,你想知道什么,姐姐日后一定都告诉你!”风怜影拉着她的手臂,柔声说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快把解药拿出来吧!”
“我不!我要那个哑巴告诉我,我才给他解药!”楚莹莹一对眸子蓦地一转,玩笑道。
此时莫白见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故作为难,而如今距离七日之期,已经不远,当下心头焦急万分。
并非莫白他不能说出当年那段往昔旧事,而是他愧疚在先,实在难以在人前启齿说道。
“呵呵!他着急了,哑巴着急了,呵呵!”楚莹莹见得莫白此刻神情焦虑不安,哗声笑道。
“楚莹莹!这解药你到底给是不给?大敌当前,你却还要在这胡搅蛮缠!”是时,风怜影怀抱古琴,厉声喝道,意欲扣动琴弦,逼她就范,交出‘食情蛊’的解药来。
而此时,楚莹莹看到风怜影大发雷霆,意欲用强,当即收住了声势,自她与风怜影相识以来,几乎从未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凶恶,颇感诧异。
“你要跟我动手?你为了这个哑巴,居然要跟我动手,风姐姐,难道你我之间的姐妹情谊,还不如这个哑巴的一颗解药么?”楚莹莹急声说道。
她并未听出风怜影那句话中的真正意思,她被困此地十余年,一直都在寻找能将自己救出去的人,而当下,既然莫白,能驾驭‘戎翎饮血剑’,且轻易击败那个侯爷马三军,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能救自己脱离禁锢的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所以她暂时并不追问当年之事,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莫白意识到有愧于自己,从而施以援手,帮助自己摆脱束缚,而如今,莫白身受楚莹莹所施之蛊毒,让人受制在先,又怎好再让他相帮。
如今的寒雁城已经易主他人,今非昔比,城中再无故人,只是她并不知道,文氏兄弟一直都在,只是如今无计可施,难敌对手,无法明言相救。
而在她心中,文氏兄弟乃是她脱离禁锢之后,第一个将要手刃之人,破城之时,自然有些流言蜚语,而她自然是听到了这些流言所指之人,故而,对其恨之入骨。
眼看着这姐妹二人意欲动手,莫白连忙上前劝阻,只不过他无法言语,只得将身站在两人中间,两边示意言和。
楚莹莹忽然见到这个说不了话的哑巴挡在身前,示意言和,并未与风姐姐一起联手,逼自己拿出解药,一时间,竟有些内疚起来,莫说他们两个联手,单凭风怜影手中‘避水瑶琴’的一曲琴音,都足以让自己吃下大亏。
“解药暂时不在我这!在我薛哥哥那里!”楚莹莹一见形势不佳,悻悻言道。
“薛长戈?”听眼风怜影沉吟道。
这薛长戈乃是孤鸿涧的主人,薛子翁的独子,自当初寒雁城破城之后,孤鸿涧便与楚军主帅马家达成一致协议,与其共图江湖。
楚莹莹本为一对流浪夫妇的遗孤,当年薛长戈见其可怜,便将她带在身边,他自小身为独子,幼年孤独,从未体会过同袍之间的欢乐,所以待楚莹莹长大成人之后,便与她以兄妹相称,楚莹莹手中的‘食情蛊’便是得自他手。
“你看看你,早说清楚解药不在身上嘛!刚才差点姐妹动手!”风怜影连忙放下瑶琴,柔声言道。
“你们都没给我机会说!”楚莹莹很是委屈地回答道。
“如今天色渐暗,你且快些去薛门主那,取了解药,好替他先解了那蛊毒!”
“我还没吃饭呢!雪柔做了这么多好菜,风姐姐你不留我吃饭了么?”
见她们姐妹之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莫白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定。
楚莹莹无可奈何离开之后,这阁楼之上竟回复了难得的平静。
纸上沙沙之声令风怜影不由循声看去,莫白执笔于纸上写道:“未能尽得当年托付之责,令你姐妹相隔,实在是有罪难赎!”
看罢,言道:“前尘往事,已成事实,我责怪你又有何用!”
风怜影端起一盅酒水,倒头喝下,眼角还是滴下了一抹苦泪。
第五章:纸上残墨空白诗,年华悲秋一幕愁()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这一奶同胞的血脉亲情。
目睹此景,莫白只得暗自叹息,风怜影所言不假,已成事实,任何责备跟内疚都已于事无补。
此时,面前虽有满桌的佳肴,两人皆都食之无味,形同嚼蜡,然而正值两人相看无言之际,雪柔慌张地夺门而入,步子凌乱,险些摔倒,只见她手中紧握着一支箭矢。
“小姐!他……他来了,把整个别院都围住了!”雪柔喘息着焦急言道。
风怜影蓦地站起身来,快步上前接过雪柔手中箭矢,方才满脸的愁容立时消失,两眼凝视着那支羽箭,透着昏黄却又极清晰的看到,风怜影此时气息十分浮躁,吞吐之间皆是愤怒,仿佛这股愤怒,在她心底已经埋藏了多年。
此刻在她眼中,昔日破城之时的惨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兄长风泅陵跟同城主以及一干护卫一去不返,力竭而亡,有幸生还之人更是生不如死,沦为囚奴,处处受人白眼奚落,命贱如草芥。
“姓马的,你欺人太甚!”只见风怜影恶狠狠地说道。
砰地一声,那支羽箭自她手中断折。
雪柔看着风怜影此时的神情,无奈地言道:“哎!他们屡次上门欺负,咱们主仆的性命迟早要落在他们手里!”
言语当中,莫白不难理解到,风怜影这十余年来,每天所过的都是这般寄人篱下,担惊受怕的日子。
雪柔与莫白相继对视了一眼,当即言道:“今日那姓马的败在侠士剑下,如今他竟然纠集人马,上得门来欺负人!”
若在往日,风怜影只能任其奚落,然而今日之事,虽然是因莫白而起,与己无关,如此一来,倒令她不那么害怕了。
因为今日莫白与马三军打斗之时,她见识到了莫白的身手,让她有了放手一搏的底气,虽然马家人多势众,当真困斗起来,亦并非毫无胜算。
“风姑娘,请叫我莫白!”簌簌写道。
看着字体,风怜影会心地笑了笑。
透着窗纸,深秋暗夜里的漆黑,正如此刻阁楼当中之人的心思,漂浮着,漫无边际。
倏然,不远处传来一人的吼叫之声,说道:“三妹子!你们没事吧,我带来了马家铁卫军,特地赶来保护你来了!”
那说话之人并非他人,正是白天落败的马三军,如今城中马家声势如日中天,所凭借的便是这些所向披靡的铁卫军,横行无忌,成一方霸主。
风怜影应声而出,只见她怀抱瑶琴,凌空一跃,径直跳出了阁楼,而雪柔紧随其后,前后而至,莫白看着雪柔轻盈的身姿,料定这主仆二人皆都身手不凡。
事因己而起,莫白自然是要为风怜影主仆二人挡下一阵。
马三军再次见到莫白站在风怜影身旁,心中颇有余悸,稍前他亲身体会过眼前这人可怕的内力。
只是此刻他的身旁,亦站着另一个人,此人面相俊朗,气宇轩昂,双眼炯然有神,定定地看着风怜影等身后的火池,火池之上那柄利剑,透过火光显得格外妖冶鬼魅,宛如他的呼吸都与那把戎翎饮血剑连同一体。
风怜影自然认得此人,他便是孤鸿涧的主人,魔头薛子翁的独子,当然亦是寒雁城被陷落的始作俑者。
故人相见,风怜影恨怒之情由心而起,遂,言道:“你以为把这魔头往这一摆,我们就要任你宰割么?做梦!”
马三军眼见她言辞态度仇视,想必定然与那站在一旁的人有关,回言道:“三妹子怎么这么说话,难道我马某人有过亏待你们吗?”
“哼!你确实是没亏待过我们,只是这十余年来,我主仆二人竟不知如今城中何样!”风怜影回言道。
“放肆!”薛长戈突然大声喝道。
顿时,风怜影只觉一股劲风袭来,才一抬眼看去,那薛长戈一掌已然迫近,她知道薛长戈的手段,遂,连忙侧身后仰,快速避开,然而薛长戈哪里肯答应,见其一掌扑空,顺势踏碎几块石板,借力紧随而来。
马三军虽然知道他并不会伤及风怜影性命,情急之下,连声叫停。
薛长戈似是不作理会,攻势未减,眼看着风怜影便要吃受那一记掌力之时,莫白暗暗提运内力,纵身一跃,挡在了风怜影身前。
薛长戈猛然感觉眼前人影晃动,料定来人绝非善类,连忙化转掌势,运掌换手,竖起食中二指,掌力瞬间变成了凌厉的无形剑气,破空而来,莫白不敢轻敌,左手趁隙推了一把身后所背之物。
忽然间,‘天行剑’脱鞘而出,借着熠熠的火光,剑身发出阵阵寒光,莫白右手单手紧握剑柄,横剑封挡。
毕竟肉掌难敌铁器,一道寒光掠过薛长戈眼球,他感受到了这束剑光异于寻常,连忙回撤,暂收攻势。
“天行剑!难怪这次三姑娘你有恃无恐了!”薛长戈站定身形,诧然言道。
听言,马三军顿感怪异,遂,出言问道:“你说什么?这小子手中所拿的竟是‘天行剑’,我找了它十年,没想到今天在这得见了!”
看到莫白亮出了‘天行剑’,风怜影主仆二人此时更有了底气,欣然言道:“今有‘天行剑’在此,以后你别想再困着我们了!”
只是薛长戈见到莫白亮出‘天行剑’之后,并未感到为难,反倒面露欣喜之色,于是畅声言道:“当年这天行剑颇具威力,如今我有饮血剑在手,便不再畏惧!”
说罢,凌空运掌,喑嗡之声震耳欲聋,只见离他两尺之远的火池上,饮血剑宛如受到召唤一般,跳入他手中。
薛长戈本来面目俊秀,在他手持饮血剑之后,眉宇间透露出阵阵邪气,而那把饮血剑到他手中之后,比之前在莫白手中更显凌异。
莫白注视着薛长戈手中的饮血剑,立时警醒起来,此剑由来极度邪恶凶残,大意不得,于是凝剑身侧,架开攻势。
是时,薛长戈冷声言道:“江湖圣剑‘天行’,邪剑‘饮血’,今天我们就来分个彼此,看看到底是邪不压正,还是邪能胜正!”
风怜影、雪柔与马三军察觉到,莫白跟薛长戈之间存在的那股异常凶险的杀气很是迫人,于是,纷纷各自识趣避开。
古往今来,正邪之间的争斗从未停歇,亦在一场场血雨腥风当中,因战而平。
然而此时,莫白心中缺少了白天的那个愤怒,不知是否能催动体内潜藏的强悍内力,但两人都清楚地知道,此次所争的乃是剑芒的锋利,并非比拼内力。
说时迟那时快,薛长戈抬手起剑,猛可划去一道剑气,莫白一见对方先行动招,自然不甘落后,运剑提气,将那道剑气格挡消散。
随即,提剑直刺,一招‘秋风折柳’直取薛长戈左肩空隙,而薛长戈亦是迫势后退几步,忽又转身前攻,反身倒刺,以‘饮血剑’剑刃迎上了莫白攻来的剑式,两剑相抵之际,喑嗡之声更甚。
莫白一见地方运剑挡住了剑招,遂,连忙趁势变招,弃剑换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