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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本就不愿生事,虽然不知来人是谁,却是当即收了手,归剑入鞘,也是为了避免再生麻烦。
那马充的飞石剑铁索被断,正要发作,闻声一瞧,也是当即收敛。
接着便瞧莫问空绕过沈渊,迎向身后来人,拱手笑道:“玄虚道长,许久未见,还是如此神采奕奕!”
只听玄虚淡淡笑道:“莫掌门,说笑了!”
沈渊转身一瞧,只见一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约莫八十有余,寿眉善目,长须过胸,一袭玄色道袍,灰色鹤裳,手中轻抱拂尘,一副仙风道骨。
暗道:“原来这人就是当今武林泰斗,武当派的玄虚道长。”
玄虚察觉到沈渊在暗暗打量着自己,他微微含笑,冲着沈渊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举动,却是叫莫问空等人会错了意。
方才沈渊使出太极剑意之时,众人便认定了他是武当派的弟子,而眼下玄虚独身一人,又冲着沈渊点头含笑,个个皆是恍然大悟。
这时莫问空拱手赞道:“玄虚道长不愧是武林泰斗,武当弟子当真是名不虚传!”
玄虚不知莫问空所谓何事,还以为是莫问空客套一番,也好与武当派多多亲近之意,不过还是玄虚脸上被着突如齐来的寒暄,弄得有些尴尬。
好在玄虚道长乃是得道的仙长,又怎会在意这些,只道:“莫掌门过奖了,不知你们为何在这街上动起手来?”
七剑当中乃是四男三女,这时其中一个模样与钟昧相差无几的女子站了出来,那女子亦是四十出头,可是论样貌也能算得上风华绝代。
沈渊知道,此人正是流水剑钟雨。
而另外两名女子,面容姣好,是七人之中最为年轻的,不过亦是半老徐娘,不用多想,剩下的定然是飘雪剑廖紫霞与吟霜剑廖紫云,只不过哪个是哪个,沈渊却是有些分不清,只因飘雪剑与吟霜剑乃是一对,两柄剑从外观上看,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听钟雨笑道:“玄虚道长,武当派的太极神功果然名不虚传,马师兄,你那飞石剑被太极剑意打败,可还心服?”
马充道:“我那是大意,而这小子却是仗着宝剑之利罢了,但若是玄虚道长的太极神功,马某必是心服口服的。”
钟雨又道:“玄虚道长,您这当真是教得一个好徒弟!”
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暗暗讽刺,总之那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沈渊一听,暗道不好,心里想着:“原来这几人把我当成了玄虚道长的徒弟!这下真神在此,恐要穿帮!还是寻个机会,走为上计!”
玄虚大概听个明白,这时满目赞赏得瞧着沈渊,心中暗道:“此子聪慧,许是不知从何处瞧见过太极剑,胡乱使了出来,竟叫七剑认为此子居然是我的徒弟。罢了,既然与此子有缘,不若帮他一把,若是真的动了真火,这昆仑七剑可不是他所能敌的。”
这时只听玄虚面色微寒,训斥道:“孽徒,只学得七分本事,便敢在七位前辈面前放肆,还不过来认错!”
沈渊一听,暗暗发笑,瞬间觉得眼前这老道比别的人可爱的多。
于是装作一脸羞愧,凑上前去,低着脑袋躬身一拜,道:“师父,徒儿知错。”
玄虚一本正经,训道:“谁叫你如此莽撞,为师一刻不在,你便闯出这些祸事,难道将为师平日里与你说的话,都忘到九霄云外不成?若非是这位昆仑派的马师叔手下留情,岂会让你占得些许便宜?”
玄虚最后这一句,当真是告诫沈渊。
莫看马充一时让沈渊占了便宜,但若是真的厮杀比试,谁负谁胜还真未可知。
这一点沈渊也是明白,倘若不是自己占着北冥剑削铁如泥,那一瞬若是马充动了杀机,自己绝计讨不到一丝好处。
不过瞧着玄虚板着脸,沈渊也是强忍笑意,心道这武当派的掌门扯起谎来比他还真上三分,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投他的脾气。
“徒儿不敢。”
沈渊演的亦是入木三分,惹得玄虚道长对沈渊那机灵劲儿十分喜爱,竟真动了收徒的心思。
玄虚叹了口气,与莫问空执了一礼,面露惭愧道:“是贫道教徒无方,还请莫掌门宽宏大量,不与小徒计较。”
莫问空有些惊慌,急忙还礼,连连称道:“不敢,不敢,既然是玄虚道长的弟子,我等不过是平辈切磋,互有胜负实乃寻常之事,又岂会计较?玄虚道长论辈分乃是前辈,晚辈绝不敢受这一拜,还请道长莫再折煞我等喽!”
玄虚点一点头,喝道:“孽徒,还不给莫掌门赔罪来!”
沈渊连忙上前,拱一拱手,执了一个平辈礼,道:“莫掌门,方才是我鲁莽,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过砍断了那飞石剑的铁索,只盼马师。。。。。。兄原谅则个!”
沈渊这一通,虽是赔礼,却更惹得莫问空、马充等人暗自恼怒。
再瞧沈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在说:“是你们说的咱们是平辈,岂能怪我?”
玄虚暗暗摇头发笑,肚子里嗔怪沈渊胆大妄为,却叫这七人吃了个哑巴亏,也是好笑。
莫问空脸色不便,只是眼神不善,道:“这位师弟无妨,既然是玄虚道长的弟子,我等又岂会追究,飞石剑那铁索只要重新接上便可,无碍。”
沈渊闻言,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道:“那便好,反正我也没钱赔。”
听得沈渊这话,莫问空等人就如吃了虫子一般,心口憋得难受。
只听莫问空强压心头怒气,再不理沈渊,直冲着玄虚拱手道:“玄虚道长,我等七人还有要事,不便久留,待屠魔大会之时,再与道长叙话!”
玄虚点点头,道:“也罢,诸位请便。”
待七剑走远,玄虚看向沈渊的背后的玄色铁剑,若有所思。
沈渊转身朝着玄虚道长拜了一拜,道:“多谢道长相助!”
忽然只听玄虚缓缓问道:“公冶和是你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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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上善若水()
玄虚道长这话犹如惊雷,使得沈渊头皮突然一阵发麻!
他低着头,不敢叫玄虚瞧见他脸上的慌乱。
可嘴上却是强作镇定,道:“前辈之言,晚辈实在不明白。”
玄虚抚须而笑,道:“你不必惊慌,你这北冥剑贫道曾见过,乃是公冶道兄之物,当年贫道与他亦曾同游襄阳,随他在剑冢得到这柄北冥剑,公冶道兄可是宝贝的很,如今怎会在你手中?”
沈渊不知如何作答,只在心中盘算着玄虚话中有几分真假,毕竟自己要救得可是众人口中的杀人魔头,若是眼前这老道是故意套自己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过沈渊转念一想,暗道:“北冥剑连华山派的人都不识得,这玄虚道长又如何识得,还能说出此剑从何处而来!莫非玄虚道长是友非敌,真是臭老头的好友?可是当年臭老头跟我说此剑来历之时,并未提及是与玄虚同行。。。。。。”
这时玄虚道长沉思片刻,又道:“传闻十三年前公冶道兄曾救过一个孩子,可是你?”
沈渊知道此事若再瞒下去,已无意义,不如索性承认。
公冶和的徒弟岂能被人说成胆小之辈,又岂能被人看低一眼?
于是沈渊挺直了腰板,直视玄虚道:“不错,公冶和是我师父,我正是要来救他,玄虚道长,我敬你为武林泰斗,与你直言。你若与我师父有些交情,便不要拦我;倘若你与我师父有过节,那就休怪晚辈对道长不敬了!”
玄虚笑道:“果然是甚么师父就有甚么徒弟,一样这般不客气。公冶兄当真是收得一个好徒弟。放心,我此来崆峒,亦是为了公冶兄,只是贫道已然年迈,没了当年的锐气,只得盼望着这些武林同道能卖老夫个薄面,留下公冶道兄的性命!否则定要与小兄弟一同闯山搭救公冶道兄!”
“道长难道不认为我师父是杀人魔头吗?”
沈渊仍旧将信将疑,不敢轻信。
“魔头,不至于。”
玄虚抚须道:“公冶道兄并非嗜杀成性,在他看来不过是除魔卫道罢了。那些死在他剑下的人,皆有恶习恶行,有的人罪不至死,有的人却是天理难容!贫道自知有多少人受了公冶道兄的恩情,但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唉,怪只怪公冶道兄太过偏执,也太过单纯!可他却忘了,人分两面,善恶相随。”
叹息一声,玄虚道长又道:“听闻公冶道兄如今落得疯病癔症的下场,也难说不是报应,既然这些年来上天都未曾收取公冶道兄的性命,贫道念及旧情,自是要站出来劝导一番,留下道兄性命,也算是顺应了天意。”
闻言,沈渊当即深深一拜,道:“晚辈沈渊,谢过玄虚道长!”
“不必如此,”
玄虚轻轻一搀,沈渊却怎么也拜不下去了,只听玄虚又道,“自当年襄阳一别,匆匆十四载载,贫道便再未见过公冶道兄,这些年到底发生何事,小友,劳你与我说上一说。”
沈渊正要点头答应,突然肚子有些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咕。。。。。。”
沈渊登时有些脸红,道:“晚辈本就是想去吃碗羊肉泡馍,填填肚子,不想遇见昆仑派这些不讲理的,眼下实在是肚子饿的紧,还望道长莫要见笑。”
玄虚道长瞧了天色,忽然暗暗运气于腹中,紧接着便听一声肚子咕咕,只瞧沈渊有些愕然,随即一老一少大笑不止。
沈渊道:“晚辈知道一家羊肉泡馍,味道不错,正想去尝尝,道长不妨一同罢!”
公冶和亦是道士,酒肉不忌,那是因为公冶和脱离门派,早就不在意这些清规戒律,故而沈渊还以为上了年纪的老道士皆可如公冶和那般想吃便吃,想喝便喝。
不过只听玄虚笑道:“走,就去你说的那家馆子。”
行不多远,二人一并进了馆子,招呼来店里伙计,沈渊道:“伙计,我与这道长一人一碗羊肉泡馍,快些上来!”
小伙计有些迟疑道:“客官,确定是一人一碗?”
沈渊不解,道:“你这小厮,莫非你是说你家的羊肉泡馍一人一碗不够吃么?”
“不是不是,客官您误会了!”
小伙计急忙解释,“小的是想问,道长也能沾此等荤腥否?”
只听玄虚道长道:“正是正是,劳烦小哥只须给我两个馍,一壶茶便可。”
沈渊有些脸红,问道:“道长,您不能吃荤?可是我儿时见我师父可是酒肉不惧的!”
“道兄乃是高人,岂会在乎这些清规戒律?”
玄虚仿佛特别爱笑,叫人亲近,只听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说着:“只是贫道身为武当掌门,总不好带头破戒!”
随即左右看看,故作神秘道:“不瞒小友,当年与你师父同游,道兄少不得哄我喝酒吃肉,我与他说,我又不是和尚,不能拿吃荤做超度!不过他只说了一句,我便吃了肉,喝了酒!你猜你师父怎么说?”
沈渊眨一眨眼,提起了兴致,凑上来道:“怎么说?”
玄虚止不住的摇头,张口称赞道:“公冶道兄境界实在太高,他说,道佛一家,谁度不是度!哈哈哈!沈渊小友,可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尤其是我那些武当派的徒子徒孙,要不然老道这脸面就没地儿放喽!”
“师父总是语出惊人,不过,晚辈也没想到,只凭着一句话。。。。。。”
沈渊想笑又不好出声,只好掩着嘴,憋的脸色通红。
“嘘!”
玄虚道长故作严肃,又嘱咐道:“千万不可声张!切记,切记!”
沈渊拱手,强忍笑意,一本正经说道:“晚辈晓得!”
玄虚一番顽笑,直叫沈渊如沐春风,也由此看得出,玄虚道长虚怀若谷,海乃百川,实在是德高望重!也叫沈渊佩服不已,同时也不由暗道:“难怪能与臭老头脾气相投,也不像华山派那些人,哼!”
忽然沈渊心中想起《道德经》中的一句:“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用这话来说玄虚道长,真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时玄虚面色一正,道:“趁着饭菜未上,小友不妨与老道念叨念叨这些年来,到底都发生了甚么事?老道常年云游,寄情山海之间,少问这江湖之事,怎么道兄就会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而又被崆峒派与峨眉派俘获呢?小友又为何又不在道兄身边?”
沈渊叹息一声,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说与了玄虚道长听。
片刻之后,桌上的羊肉汤汤面上凝了一层油,热腾腾的白馍也不再散着热气。
一番讲述,听得玄虚道长亦是唏嘘不已,面露惭愧道:“当年若不是我回山闭关,想来公冶道兄也能多个照应,不至于你们师徒二人过得如此凄惨。”
看向沈渊,玄虚暗暗叹息,道:“贫道倚老卖老劝你一句,不知小友可愿听上一听?”
“不敢,晚辈洗耳恭听!”
玄虚微微沉思,道:“袁彬与令堂的交情,乃是生死之交,令人钦羡。然这惨案,固有此因,亦非袁彬之过。小友多次放过袁彬,正因小友良善,知道是非,虽然嘴上不饶人,可却丝毫下不去手。该报的仇便去报,至于袁彬,不如就此放下,想来令堂夫妇九泉之下,亦不愿见你误入了歧途。”
沈渊想反驳,可细细想来,玄虚所言处处说到了他心坎上,只得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玄虚笑了笑,道:“执着是个好事,只需用对了地方。无妨,任谁也不能轻易的说放便放,不如这样,待你杀了何有道之时,再去想袁彬要不要杀也不迟。”
沈渊渐入沉思,玄虚道长也不打扰,只叫来店家,把他面前这碗羊肉汤又热了热,而自己掰着馍就着热茶,慢慢吃着。
片刻后,重新热过的羊肉汤端了上来,沈渊默默的将馍掰进了碗里,随即只听他抬起头来,好似放下甚么心事一样,轻松道:“也好。”
二人用过饭食,忽然沈渊开口问道:“道长此次来崆峒,就您一个人?”
玄虚反问:“不然还能几个人?”
“晚辈见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出行,多少都有人随行伺候。。。。。。”
玄虚一笑:“你青云庄少庄主不也是一个人么?”
沈渊讪讪。
玄虚摇摇头,满是嫌弃道:“带着那些徒子徒孙们,太不自在,去这也劝,去那也劝,实在太烦,于是老道我出来前,全都让他们再山上闭关、练功,要么就是下山务农,省得他们老在耳朵边儿上嗡嗡嗡的,惹人心烦。”
沈渊这一问,却给玄虚提了个醒,说道:“不如你随我一同上山,就充作我的弟子罢!”
沈渊一喜,拱手道:“晚辈正有此意!”
“你先莫要高兴的太早。”
玄虚摆一摆手,道:“所谓的屠魔大会还有几日,再由贫道相劝之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来祸患。”
沈渊问道:“如若他们这些人不听劝又如何?”
玄虚道:“如若皆大欢喜当然是最好不过,不过若是贫道这脸面不成事,便只能任你行事,但千万记住,不可莽撞!切记,切记。”
沈渊再拜:“多谢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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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华山两极()
沈渊又问道:“道长,可知此次大会,崆峒峨眉两派都请了哪些门派?”
玄虚道长想了想,道:“据我所知,少林、华山、丐帮、衡山必然会到,听闻还有那岳州清风庄、平阳虎啸堂亦在被请之列。至于东海蓬莱剑阁,依我看此次未必会来,余下的老道便实在不知了,这人定然是少不了的。”
听闻虎啸堂也在被请之列,沈渊便知,赵堂主必会亲来,才想着或许能够让赵大哥暗中援手。
随即又摇了摇头,断然否决的念头,若是救人不成,难免会把赵堂主拖下水,将他连累成为众矢之的,如真如此,岂非害了赵堂主?
玄虚瞧得出沈渊心中有事,于是问道:“怎么,可是有甚么顾虑?”
沈渊没说与赵汗青的关系,只道:“不瞒道长,晚辈与华山派积怨颇深,而且他们来的人或许有认识晚辈的,晚辈有些担心,会因此误了大事。”
玄虚点点头,道:“嗯,也对,被他们认出的话,难免避免节外生枝,毕竟,十三年前华山派的一纸斩魔令,江湖上可是沸沸扬扬。既如此,你还是须得乔装一番才算稳妥。”
“晚辈听闻江湖上有种易容之术,很是神奇,不知道长可会否?”
玄虚摇头,道:“老道我可不会那精细功夫,不过不用易容术,老道也能让你改头换面。”
见眼前这位武林泰斗胸有成竹,沈渊不禁放下心来。
又听玄虚道:“不过此刻不行,不如今夜你就随贫道上山罢!山上有座三清观,观中住持非武林中人,更非崆峒派之人,乃是我的故交,这几日老道我也是借宿此处,清净的很。”
沈渊立刻应道:“好,待晚辈回去收拾行李,这便随道长而去。”
与店家会了饭钱,二人便出了店面,往沈渊所住的客栈去了。
他们前脚才走,后脚只见十二三个全真道士进了店来。
若是沈渊二人晚走一刻,必然与他们撞上,而这些人正是华山派的,且这里面还有几个沈渊的“故识”。
为首的老道一身皂色道袍,鸡皮鹤发,胡须灰白,蜂目豺声,一直是副疾首蹙额的模样,实叫人不敢亲近,正是那镇岳宫宫主、华山派执法长老谭真智。
而随他同行的,皆是镇岳宫的弟子。
当然前些时日在虎啸堂滋事的三人也在,只瞧那娄旷极是殷勤的侍候在谭真智身旁,还有那廖奎,紧随其后。
另一边是那黑脸的魏金虎,右手只剩下一根拇指,自被削断手指之后,不知从何处打造了四根铁指,镶在了手上。
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貌美年轻的道姑,一双柳叶眼,半含秋水,樱桃小口,皮肤白皙,道袍得体,更显得身材玲珑,惹人遐想。
只是颧骨微高,下巴尖细,多了一丝刻薄模样。
见师父谭真智落了座,魏金虎连忙拉开凳子,极为殷勤道:“玉师妹,请座。”
只见这位玉师妹面露不屑,还带着些嫌弃,连谢也不谢便落了座。
四方桌,谭真智、娄旷、廖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