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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默默的坐了一会,赢政思虑一番后沉声道:“昔日先生有言,寡人欲成霸业,须大权在握,今嫪毐已除,先生何以教我?”
赢政话里有话,问的是如何除掉吕不韦之策,韩非心里总算是安心了,看来日后须千万小心,方可避免杀身之祸啊。
“大王欲除吕相,其实不难。今大王军权在握,此事可分两步来走。目前大军云集秦韩边境,大王当以此战为先,精选上将力求一鼓而下韩都,以此竖立大王不世之声望。二,待伐韩结束,大王可以吕相举荐嫪毐进宫之事为由,夺其部分财权。军权财权一旦在握,吕不韦就是秋后地蚂蚱没几天日子可过了,到时候大王在徐徐削其权柄,最后可赐其闲爵,遣其告老,则大事可成也。”
韩非斟酌再三,献上此策,其中韩非还是留了一手的,没要赢政杀了吕不韦。这不是韩非心慈手软,而是通过历史明白,以赢政的政治性格,对手都是该死的,韩非这么说是想让赢政误会自己只是一个书生而已,杀伐决断地性格不属于韩非。
果然赢政露出诧异之色,旋即赞许的点了点头,韩非出此策当属上策,就是最后显得不够狠,这一点在处理嫪毐和太后的私生子上面已经看出来了。
一个不狠心身边又多有女人的男人,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野心,也不会是太大地威胁,赢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后,暂时不会有过多的猜忌之心了。
“先生所言大善,寡人深以为然,就依先生只策行事,日后吕贼除去之日,便是先生为相之时。”赢政笑眯眯的说着,目光里闪过一丝的狡黠。
这是最后的试探!
“臣谢大王的厚恩,然相国之位举足轻重,臣驽钝不敢当此重任。”韩非赶紧伏地大声回答。
“放眼天下,除先生之外,何人能为寡人之相?”诧异之色在赢政的脸上一闪而过。
“臣举荐一人,可以为相。”
第一百一十章
赢政的眉头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嘴角有一丝阴沉,淡然的说:“哦?先生要举荐何人?”
“非以为丞相一职,非李斯不能但此大任。”韩非抬起头来,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杂虑,历史上赢政后来的丞相就是李斯,可见李斯是如何的受赢政的信任,再者李斯一直有置韩非于死地的心思,韩非举荐李斯,赢政绝对不会认为韩非有半点私心。
这个时候,赢政对韩非的猜忌已经去了八成了,韩非举荐李斯而不是别人,可见韩非心思是为了秦王朝的霸业着想,也只有这样,才会举荐这个一直琢磨着怎么收拾韩非的李斯。赢政乃一代英主,对于李斯的那点私心早看的清楚,韩非在李斯面前一贯的小心,赢政也看在眼里,自然就会联想到韩非时刻提防着李斯,即便是这样,韩非还是举荐了李斯,这不是老成某国之心还能是何心思?
“大王觉得好笑么?”韩非猛的正色而问,面露不满之色,其中自然有做戏的成分,不过现在倒是恰到好处,体现了一个书生意气的韩非应有的表现。
“先生误会了,寡人是笑自家量小,笑李斯量小罢了。先生举荐李斯,可知李斯在寡人面前都说了先生什么?”赢政停止大笑,嘴边依旧挂着不肯离去的笑容。
“李斯之心韩非早已明了。此君多少有些妒才,不过论勤勉政务,论统筹大局,为大王霸业诸多事物谋划筹措,韩非自以为不如李斯也。非所长者不过在大局上,若论具体事物的操作,斯远远强于非也。非不敢以私心而误国事,为大王千秋霸业计。故有此一荐。”韩非朗朗而言,赢政听地心头不由大悦。猜忌之心消了,有点小帐还是要找韩非算上一算的,韩非这样地大才,多少有恃才傲物的毛病。居然装病不上朝,这个事情上多少是要敲打一下韩非的,免得日后老毛病又会复发,也好叫韩非记住了,只有老实地跟着自己干,才会有安生富贵的日子过。
“先生既然无有私心。为何日前称病不肯见寡人?”赢政突然虎起脸来,恶声恶气的问。
韩非见势知道今日诸事已经到了尾声。赢政暂时不会再怀疑自己,连忙伏地叩首,做忠心耿耿状大声回答:“大王,臣自到秦后,大王不以成为外臣,授予军权,此大王雄才大略气宇括天之故,然大王伐韩在即,韩非手握兵权,自会有人心存疑虑而猜忌韩非。韩非不敢因此误大王之霸业,故称病不朝,一来私心是抱自身而平安,二来也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这三嘛?……”韩非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赢政听的正高兴,不爽的插话道:“先生好不爽快,有话只管说便是,寡人不治先生妄言之罪。”
“其三有两个意思,其一是韩非私心也,想让大王明了韩非无染指兵权之心,其二,也是想给天下人才做个榜样,好让日后投秦之才知道兵权只能牢牢地掌握在大王之手,也好断了这些人的非分之想。”
韩非这话算是说到赢政地心坎里了,当初授韩非御林军的统帅一职,实在是因为要想迅速形成战斗力,必须借重韩非这个在战场上不断创造神话的人物,可是韩非掌握了兵权,把个御林军调教的有模有样地,在平定嫪毐的叛乱中起了大作用后,赢政立刻就担心起来了,御林军拱卫京师,统帅之人是即将讨伐的韩国王子,当真是卧榻之畔睡着一个大隐患,赢政自打决定平定嫪毐之后,就已经惦记起韩非来了。偏巧韩非识趣,主动称病,赢政顺利的以抽调御林军到韩境作战为理由,对御林军上下进行了大手术,也算是去了心头之患,同时也避免了天下人背后说赢政猜忌臣下之言,赢政面子里子全都有了。
韩非的兵权是夺下了,以后呢?韩非以今日之身份地位,率先做了榜样,想必后来之人也是看的清楚地,明白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
一番对话下来,可谓君臣之间皆大欢喜,至少赢政是这么认为了。
“呵呵,今日叨扰先生多时了,寡人宫中尚有政务,就不多留了。”赢政站起身来要走,韩非赶紧起身垂手道:“恭送大王。”说着要送赢政出门,走到院子里地时候,赢政停了下来,四下扫了几下后,招手叫来赵高道:“你记一下,回头从宫里选貌美的宫女二十名,送到先生这里来,另外赏金三万,绢百匹。”
“谢大王赏赐。”韩非赶紧叩首谢恩,赢政一摆手拦住韩非下跪的身子道:“先生乃寡人之师,日后这私下里大可免了。”
韩非正色道:“大王,周之衰败,源于礼崩乐坏,大王不可不引以为戒啊。”
这一下说的赢政连连苦笑道:“先生刚直之人,寡人说不过,先生想如何便如何就是。”
赢政上车去了,看着马车消失在远处,韩非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一道冷汗顺着背心就淌了下来,伴君如伴虎啊,古人诚我不欺也。
“我现在不就是古人么?”韩非心下自嘲一句,微微一笑,转身回头时,迎面看见石清站在大门口注视着自己。
“夫人受惊了!韩非之罪也。”
“先生客气!此乃巧合罢了。”
又一番客气后,韩非请石清回到前厅,席地而坐后,石清笑道:“今日来访,其实石清有事求先生。”
“哦?夫人请讲。”韩非一拱手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先生需先应了我之请,妾身才好开口。”一向看起来端庄稳重的石清,今天居然有点撒娇的味道了,说来石清刚说这话,便察觉到不妥了,掩口自嘲的笑了笑,多少有点不安的看着韩非的反应。
韩非自然不会生气,看着石清的漂亮脸蛋略带调笑的意味笑了笑道:“夫人真是有趣的紧,有你这么求人的么?还没说事情,便先开条件。”
石清脸上露出两抹羞红来,见韩非表情暧昧,不由的壮起胆子来,一挺胸部目光柔切的看了过来。身子往韩非身边挪了挪,一直到韩非伸手可触的地方再停下,语气殷殷道:“先生知道的,家里一大家子事情都是我管着,做女人难,做个管家的寡妇刚难,故石清妄求先生先行肯允。”
这话说得幽怨之极,陪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这等风情看得韩非心头一动,脑子一热,有点不计后果的就应道:“夫人只管说就是了,韩非……,不管什么事,韩非尽力而为就是。”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韩非算是回过神来了,这石清可不是简单的女人,赢政都拿她当上宾的,她求的事情能简单么?于是满话到了嘴边时,又收回一半,心里犹自庆幸自己还算反应快,没让石清一顿柔情攻势给打晕了,也避免了日后被石清当枪使还不能后退不是。
韩非的表情石清看得清楚,心内暗暗佩服不已,自然也知道再撒娇反而会引起韩非的反感,女人对男人提要求可以,但过分的要求往往适得其反。
“石清想请先生向大王举荐一人而已。”石清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韩非听了顿时放心不小少,原来石清是想为本家的弟子谋个出身,日后也好照应家族,这个想法倒不算过分。
“原来如此,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敢问夫人要韩非举荐何人?”
“此人名唤徐福!乃青城山中一异人。”石清公布答案,结果看见的是韩非一副口瞪目呆的表情。
“你说谁,徐福?”韩非下意识的追问一句,眼睛瞪地溜圆。
“正是此人,先生难不成听说过此人?”石清奇怪的问,韩非脑子里已经全乱套了,努力的回想《史记》中关于徐福的记载。
韩非越想越觉得有趣,按历史轨迹,徐福这厮目前还是个小神棍一类的角色,原本应该在山东以方士的身份做他的地方名流。一直到赢政统一巡游全国,徐福才有机会骗一把大的,没想到这家伙现在就冒出来了,看意思是想提前玩大一点。
韩非想一想不由笑了起来,徐服怎么不去骗齐王,舍近求远的来骗赢政,看来徐福和赢政还算是有缘分地人。难不成历史真的因为自己的出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又或者只是其中一段简单的提前了一下?更重要的是,徐福凭什么让石清帮忙?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
“夫人,徐福一介方士,如何能劳动大驾?”韩非嘴边带笑,颇有意味的看着石清,意思很明白,今天石清不说出个四五六来,一切免谈,至于之前说的尽力而为,那也就只能当作一句客气话了。
韩非话里有话,石清如何听不出来,虽然有点奇怪韩非听到徐福有这么大地反应,还是按耐住好奇先回答韩非的问题。
“石家在青城山中有数个砂矿。徐福云游天下,到青城山后求见妾身,以朱砂为原料制作出一味药石。此药于男子之身大有裨益,石清有心以此为引接近大王。一旦大王用了此药说好,必定要求年年进贡,到时候石家名声大振财源滚滚。自然少不了先生的好处。至于推荐徐福,实在是因为此药妾身不适合向大王推荐罢了。”
什么药?长生不老药?这是韩非很自然就能想到的,仔细一想,徐福现在还不敢玩这么大吧?欺骗赢政会死得很难看的,去找神仙要仙丹和自己会做仙丹,性质上的区别是很大的。再说石清不是说了么?这个药对男人的身体有好处,难不成是……?
“原来如此,敢问夫人说的好处,具体是啥好处?”问题很重要,必须问清楚。
韩非此问一出,石清倒先闹了个大红脸,扭扭捏捏的四下看看,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韩非,已经有点反应过来了,心中窃笑不已,这样作弄一个寡妇,说起来真是有味道地很啊。
“你们都下去吧。”韩非忍住笑,挥手让喜儿等侍女退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石清。
石清等喜儿等人出去,带上门后,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看了看大门口,确定没人偷听后,这才往韩非身边又靠了靠,小嘴巴贴在韩非的耳边低声羞怯道:“此药乃房中密药,男子服食后可夜度数女,即便是老迈之身,也可雄风再起。”
尽管韩非有足够地思想准备,可是一个年轻漂亮,二十出头的寡妇,在耳边说她有一种好药,吃了以后能在床上玩战无不胜,韩非还是没能招架得住这样暧昧地气氛。
耳边是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的柔声而语,女人身上的香味还在不住的往鼻孔里钻,脖子敏感的肌肤感觉到石清口鼻之中发出的热气,这让原本打算作弄石清的韩非顿时大窘,当真是手足无措,不敢乱说乱看。
无意间韩非一眼扫到石清的嘴角,发现一缕捉狭的笑容时,韩非立即反应过来了,又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虽然石清有挑逗之嫌,但这么干确实是有意识的反击。
“哼哼!who怕who?”韩非心里一阵发狠,猛的一扭头,嘴唇很不客气的触到了石清的嫩白脸蛋上时,石清被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一副中招的样子,怎么还能如此迅速的反击?
石清错在没弄清楚男人的本质,男人其实就是一种介于理性和兽性之间的种群,从理性发展到兽性的过程,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间。
第一百一十二章
韩非还是小看了这个时代的大家族的习惯力量,当嘴唇触及到那细腻的脸颊时,石清被针扎一般的往后一跳,一手摸着红润滚热的脸颊低头不敢看韩非。
欲火冒起的韩非正要猛追穷寇时,石清一伸手大声道:“你别过来。”
韩非愣住了,一时无话间,石清低声幽怨道:“我们不行,我是个寡妇,还没过门就克死男人的寡妇,在我们老家,望门寡是最凶的,所以夫家都不收我。父亲让我接管家业,就是看中了我这点。先生是好人,我不该撩拨先生的。”
韩非心里更是无语了,这年月封建迷信就已经发达到这个地步了?还是因为战国多年,成年男人没几个不上战场,各国都不缺女子?不管怎么样,石清心里肯定有个坎。
韩非只能苦笑的看着惶惶不安的石清,这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会有效果。
“韩非唐突了。”沉默一会后,韩非道。
“不怪先生。”石清终于抬头,抱歉的扫了一眼韩非后,又道:“徐福之事烦劳先生费心了。”
“这事啊?先见一见人再说吧。”韩非多少有点郁闷,这个女人这时候居然还想得起别的事情,看来她能掌握一个大家族绝非偶然,和她的性格和出身有莫大的关系。
石清很快就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诧异的看了韩非一眼。韩非无奈的苦笑回答:“夫人看重的是那个药,我走点路子让大王用一用就是,用的好自然有夫人的好处不是?”
石清明显没有想到韩非打的是这个主意。原本石清的计划是捧起徐福,他自然就记自家的情,日后徐福真地得宠了,用得上地方肯定不少,没想到韩非一句话就堵了回来,不会是因为自己拒绝的缘故吧?
石清越看韩非越怀疑。明显就摆在脸上了,韩非被看得苦笑不得,赶紧解释道:“你把徐福领来,我先见了,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保证让大家都满意就是。”
石清依旧不解的看着韩非,韩非发愁着没办法解释清楚,总不能告诉石清,自己是后来人,知道徐福是什么鸟变的吧?那还不把石清给吓傻了不是?
气氛微妙之际总算有人来敲门了,门外喜儿急声道:“先生,先生,内侍赵大人有急事来请。”
韩非赶紧起身,朝后面努了一下嘴巴,这个亲密地动作让石清顿时放心不少,露出抱歉地笑容来,躬身往后去也。
韩非出来就见赵高正在院子里急得来回转悠。见了韩非立刻就冲了过来。口中不住的埋怨道:“我的先生诶,这大白天的你的手下非得拦着我,可把我急坏了。”
“哦?出事情了?”
“可不是么?大王都气得甩东西了,您赶紧的随我上路。”赵高也不多话,拉上韩非就出门。
门外早有马车备下等候了。韩非算算赢政离开前后不过一个时辰,期间能发生什么大事不成?就目前一派大好地形势下,也就是吕不韦那边给赢政捣乱吧。仔细想想,才除掉嫪毐,吕不韦怎么都不会在这个敏感时期给赢政使绊子吧?吕不韦还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
韩非还没上车呢,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是王贲,在车前一勒缰绳,就听见马一声嘶鸣,王贲翻身下马。
“大王急事,先生请骑马前往。”王贲没等站稳就先开口说话了,这一下韩非总算是确信,出大事了。
韩非也不等赵高了,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扬鞭子朝王宫飞驰而去,身后地李强等人也顾不上骑马了,一抬脚发足就跟着跑了起来。
好在韩非住的地方距离王宫不过三里地,被韩非折磨过的一干随从,还算能承受得起。到了王宫大门外韩非下马,头也不回的把缰绳一丢,门口侍卫早就接到指示,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引韩非进去。
一路疾走来到赢政的书房,远远就听见赢政的怒吼声,韩非等内侍报过后,迈步进了书房时,就见书房里满地都是竹简,赢政怒立,面前跪着惶恐不安地王翦、李斯、吕不韦三人。
“王翦怎么回来了?”韩非脑子立闪过的是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没时间多想,韩非进来后赢政立刻就停止了愤怒,露出笑脸来冲韩非道:“先生来了?”
“大王?”韩非指了指满地的狼籍,面露疑惑。
赢政苦笑两声,回头朝地上的三人道:“都起来吧,先生来了,换个地方商议大事。”
赢政在前,四人随后来到一间屋子,一一跪坐后,赢政发话道:“王将军把事情给先生说一说,听听他的意见。”这话的分量太重了,其他三人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韩非,目光里各有心思。
“赵国与韩国、魏国暗中结盟,赵将庞援率军五万,车五百,打着报长平之恨的旗号犯我边境,连下番吾等六城,魏军也蠢蠢欲动,威胁我河东一线,伐韩之策恐生变化。”
王翦说完,韩非陷入了沉思,看来历史的走向有其必然性。秦与楚结盟后,南方的威胁变轻,北方的几个国家自然就会联想到秦国的用意,从赵军先发制人的举动来看,自己还是有点小看天下英雄了,赵国在战国后期名将如云,肯定能看出秦楚之盟的真实目的。历史虽然因为自己发生了变化,但是大方向还是照旧。
“我军损失如何?”韩非冷静下来,先了解局势再说。
“士卒两万,将校百人。”
“事先怎么没有情报?大王每年花那么多钱养间,都是干什么用的?”韩非话锋一转,矛头隐隐指向了吕不韦,因为情报工作,一向都是吕不韦的管辖范围。
赢政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