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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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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看金主要走,急忙道:“别、别走,这真的不是我漫天要价。小娘子既然知道紫毫笔,自然也应该清楚好笔难寻。每一支紫毫笔都要到竹林寻野生老兔,取其项背黑针尖毛,千万毛中拣一毫,再精以人工,才能制成一支笔。这京城大小笔墨铺数十家,家家都有紫毫,可许多都是用旁尖毫,就是用黑羊毛,真正纯正的紫毫能有多少。请小娘子自己掂量一下,便知道我这笔贵,还是不贵。”

店老板说得意切情重,几乎都要呕血捧心,以示自己的清白。女孩们从没自己买过这么贵重的东西,也都面面相觑,只把目光投向韶华。韶华也摇了摇头,她只管拿笔练习,哪知紫毫笔到底有多金贵。若不是她常常犯错受罚,折损了许多笔,换来母亲一次次心疼责骂,也不知道原来她素日最喜欢的毛笔竟然这般金贵。

斯晏听得有些动心,就是因为紫毫如此难寻,所以学云卷体的人才会这般少。难得韶华能有此才能,贵也就贵了,反正账房又不是无力支付。

正要开口,且见韶华衣裙款款,绰约多姿,缓缓从众人中走出。店主还道韶华已经动心,眉头一喜,却听韶华说道:“店家既然说,紫毫取自野生老兔项背之毫,那想必也一定知道兔有南北之分。北兔耐寒,身上多以茸毛覆暖,而南地暑热,所以兔毛坚硬,好散气祛热。兔毫一年只八九月收之,是以北软南硬,制出来笔也各不相同。故人道,紫毫尖如锥兮利如刀,南兔自然优于北兔。”

韶华说一句,店主便偷偷擦一次汗,本以为用行话能诳一诳这群富家郎君娘子,没想到竟然遇上真正识货的人。

“我用过不少紫毫笔,皆取自南兔项背毫毛,不知店家的这杆紫毫的用料取自哪里?”

她不想显摆,可对方却那她的低调当无知,竟然以为她不懂货色。韶华笑盈盈地看着店主地焦急地转动左手食指上的通体晶莹的翡翠扳指,心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坑了,才能让一个小小的笔墨店店主买到这般极品的翡翠扳指。

“这……罢了,我再给你便宜一些,九十两,不能再少了。”遇到这种客人,他还能说什么呢。

“且慢,让我看看。”以琛也看出了门道,立刻明白韶华的意思,也走过来。拿起紫毫笔,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叹气摇摇头,“笔毫虽好,可这笔杆,啧,可惜了。”

“这笔杆绝对是用上好的紫杉做的,这个我没骗你!”店主生怕再被砍价,拿起那木盒,与之比对一番,“您瞧瞧,这盒子也是紫杉做的,跟笔杆同一块杉木。”

韶华并没有打算购买,只是想压一压店主的气势,可看见以琛也掺和进来,不禁纳闷了。

“这个我相信,就这盒子的做工雕刻,放在古玩店里,叫个五十两也不算贵。”以琛对笔盒大为称赞,让店主找回一些面子,“可是这笔杆的材质却远不如盒子的好,想来是取自细枝末梢,而这盒子却是用坚实的树干。”

“八十两,没得再少了。”店主眼中怀疑,早上停在他窗口那只不是喜鹊,而是乌鸦。

“店家,若是这木盒,单卖要多少钱?”韶华狡黠一笑,做出一副对木盒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个不单卖的!”店主坚决摇头,就是有了这个木盒,这支紫毫才能这么贵。

“我出七十两如何?”以琛开口。

“哥哥!”燕绥被吓了一跳,一个用处都没有的木盒子,竟然开价七十两。就算他家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回去得让尤妈妈数落惨了。

店主显然也被吓到了,犹豫了好久,仿佛做了一场生死斗争一样,最后狠下心道:“七十就七十,给现银,我这就给您包去。”

“好。”以琛点头,转身去解腰间的钱囊。

韶华一惊,连忙伸手阻止,生怕以琛会错意。“以琛哥哥,我并不是喜欢这个木盒。”却见以琛对她也狡黠一笑,然后取了一张十两的交子摆在台上,将放在一旁的紫毫笔递给韶华,转身就要走。

店主正包好木盒,回头一看,台上的笔不见了,急忙喊道:“慢着!我的笔呢?”

以琛回头道,“钱不是给你了吗?”

店主拿起那张十两的交子,怒火冲天冲过来,对他们吼道:“我一支紫毫笔一百两,你给的只有十两,快把笔还来,不然我拉你告官。”

燕绥和绾华一看那店主肥头大耳,圆滚壮硕的身子跑过来顿时有种压抑的震慑力,吓得相互抱紧。斯晏打了个激灵,立刻跑上来,跟以琛挡在韶华面前。韶华将笔藏在身后,在以琛身边探出脑袋,笑嘻嘻地道:“店家,做生意要有诚信。您刚刚说了买笔送盒,一百两,后来又给我们降了二十两。刚刚问你这盒子多少钱,你非要七十两,这么看来,这笔也不过十两的价格。那给你十两的交子,也不算错啊?”

“谁跟你说笔十两?”店主被韶华的话绕得有些头晕。

“那我问你,笔跟盒是不是八十两?”韶华问。

“没错。”店主想了一下,点点头。

“这盒子七十两,要不要?”韶华偷偷改了个字。

“要!”七十两为什么不要,就算再好的木材,空有这么个小盒子,三五十两是上到顶了。

韶华听了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那不就得了。”

“哦。不对!”店主掰手指数了一下,数字没错,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还是被骗了呢?“不对不对,还是八十两!盒子给你。你给八十两,我让你们走。”

韶华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拨开斯晏和以琛,走上前。以琛担心,想要阻止,韶华回头冲他露齿一笑,以琛心头微微一悸,身子顿了一下。韶华上前去接店主的盒子,店主谨慎地看着她,不敢松手,韶华可不客气,用力扯了扯。店主想了想眼前的女孩还不到他一半的体重,怎么也不是他对手,才松开手。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听好了。”韶华一手拿笔一手拿盒子,放在一起对店主道:“这么一套八十两,给现银就可以走,对不对?”

“没错,给现银,不能赊账!”店主肯定地说。

“盒子七十两,也要给现银,不能赊账?”韶华拿笔的手垂下,偷偷将笔藏入袖中,举着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对,一样要给现银!”店主认真点头。

韶华也跟着点头,把盒子郑重其事地放在店主手里,严肃道:“一套八十两,盒子七十两,所以笔十两,对不对?”

“对,啊,不对!”店主刚出口,立刻反应过来,又一次被韶华耍了,脸上立刻变得猪肝般涨红。“你、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多心眼。”

韶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无辜道:“我哪有,是你算数老是算不好,做生意要讲诚信。你刚刚说对,现在又反悔。要不咱们还是去见官吧,让官府来听听你是怎么算的这笔账,如何?”

“也好,去京兆府正好顺路,我让万禄送你们先回去,别让二婶婶等担心了。”斯晏故意击掌叫好。

店主一听,立刻知道眼前人是官家子弟,这番真去见官府,怕是他也占不了好处。

“欸,算了,算了,我亏本买给你了,你别再来绕晕我了。”店主像是被挫败的公鸡一样,抱着头,颓然转身,嘴里还喃喃自语,“今天早上那只绝对是乌鸦,要不也不会一连来两位瘟神。”

韶华得意洋洋地冲绾华眯眼微笑,一听店主的自言自语,忍不住好奇:“另一位瘟神是谁啊?”

“还能是谁,兴勇伯府的大少爷呗!”店主没好气地说,“你们赶紧走吧,我要关门了,今天必须得去拜拜神,太倒霉了。”

“兴勇伯府?”韶华一头雾水。

斯晏推着女孩们出门,此地不能久留,今日这事要是宣扬出去,只怕他要被二叔叔二婶婶念叨死。但,今日一见,韶华已然是刮目相待,好心解释:“就是严恺之严大哥,跟大哥哥、二哥哥还有世子爷,被称为盛京四君子。”

“严恺之?!”韶华失声尖叫。

第十六章 盛京四君子

“要说盛京四君子,咱家可算是出名了,因为四君子中咱们李家就占了两个!”

在回家的路上,斯晏得意洋洋地给其他人讲,外人盛传的京城四君子独家密报。那得意的神情,骄傲的脸色,仿佛他也榜上有名似的。扫了众人一眼,除了绾华听惯了他的说书口吻,其他人都翘首以待。特别是韶华,像个好学宝宝似的,极认真地坐好等待斯晏开讲。

“在京城里,要是有人不知道四君子是谁,说出去得让人笑话的。还有,外头说的什么四公子、四少爷、四才子全都是虚名,跟四君子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因为这四君子的名号,可是圣上在堂庙之上亲口说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被称为四君子。”虽然没有御赐,可是金口玉言,再由大臣们口传下来,就算没有赏赐,也已经是天大的光荣了。

正因为这个名号,李家的门槛险些没让媒人们给踩平了。

“四君子都是些什么人?”燕绥听得一头雾水。

“除了大哥哥、二哥哥,还有三王府的世子爷,以及兴勇伯府的大少爷,并称四君子。”以琛出声解惑。

“没错!当时,大哥哥和二哥哥同年考中一甲,而和大哥哥他们同年科考的还有三王府的世子爷。虽然只是得了个二甲靠后的名次,可是要知道这王公贵族的子弟从来都不用科考就能谋得一官半职。世子爷不但读书科考,还得了这么个名次,都别提三王爷脸上多有光彩。如今,圣上就三王爷这么一个同胞兄弟,而世子爷又是独子,可想而知,世子爷的身份多金贵。圣上特意将定西大将军的小女儿封为郡主,也就是我大嫂的亲妹妹,许配给世子爷。”斯晏对京城大街小巷的故事都极为熟悉,要让他敞开来说,只怕说上三天三夜,故事也不定能完。“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燕绥听他慷慨激昂的语调急转而下,心情也跟着焦急起来。

“可惜那么一个惊世大美人,红颜薄命,不久前在来京路上已经香消玉殒了。”斯晏痛苦地捧心状,夸张道:“据说这位美人可是川北一枝花,世间少有,我也就见过一次,正是在大哥哥成亲之时。当时,她尚未及笄,却已是花容月貌。”

斯晏脸上写着惋惜,仿佛痛失世间珍宝一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韶华默默低头不语,她很想说,其实她没死,只不过换了个身份活在他们身边。可若是这么说,只怕会把他们吓坏。听着斯晏在重复陈年旧事,韶华不由得也陷入沉思。

然而,一旁的燕绥鼓着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推搡了斯晏一把,将他拉回清醒。

“大哥哥成亲,你才多大,那世子妃就算在世也比你年长,你就别念想了。”燕绥没好气地哼了哼声。

斯晏瞥她一眼,不满嗤笑:“你就不懂了,这美人是无关年纪的,想想大嫂已是如花似玉之姿。世子妃若在世,那该是倾国倾城啊,啊!哎呀,你拧我做什么!”斯晏吃痛地 手臂,忿忿地瞪向燕绥,燕绥不悦道:“方才五妹妹问你的是四君子,你一脑门心思想到哪里去了!”

“燕绥,不得放肆。”以琛沉声训了妹妹一下。

燕绥脸有不悦,却不敢造次,只好低了低头。

斯晏见燕绥挨骂,连忙跟以琛扯嬉皮:“以琛表哥,你别那么严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燕绥是闹着长大的,不碍事,这里又没有外人。”又冲着燕绥使了个鬼脸,逗她噗呲一笑,“这四君子中,唯独兴勇伯府的大少爷严恺之是个例外,他并无参加科考,又不能袭承爵位,要论起来,也不过只是个皇子侍卫罢了。”

“为什么不能袭承爵位?”燕绥藏不住话,想到一个问题,便插嘴一个问题。

“这是因为……”斯晏被燕绥这般三番两次地打断,找不到自己说话的次序来。

以琛习惯性开口训责妹妹,“燕绥,别问了,你不瞧瞧三妹妹和五妹妹,哪有你这般没规矩。”

“那是因为她们都知道了啊,我不知道,自然得问。”燕绥对自家兄长又敬又畏,不敢顶撞,但心又有不甘。

“那是因为兴勇伯原只是一名戍边大将,受奸人所害,被诬陷通敌卖国。当时龙颜盛怒,抄其在京家产,不许尸骨回京。严恺之只身冒死前往川北,求定西将军出面替父亲洗清冤屈。而后不久,端明皇后薨逝,宫中传国舅铸私银、募私兵被抄家削爵。因国丧之期,不能见血,汪氏一族连同直系旁亲,总共三百余人全被撤职,遣送出京。还下令三代不能进京,十年不得从仕。”韶华神采熠熠,其声琅琅,仿佛夫子考书,倒背如流。“得皇贵妃相助,严恺之将数百武将联名请愿书上奏,最终替父洗清冤屈。圣上下旨追封为兴勇伯,另赐房屋田地,让就地厚葬。”

韶华越说越是仰首伸眉,容光焕发,所有人都被她慷慨激昂的语气给吓到了。绾华嘴皮动了动,脸色有些难堪,其他人虽心有疑虑,但被她的神色激昂感染到,也不由得吸气凝神。

“然,他上请拒袭爵位,不愿继承用父亲冤屈枉死换来的荣华富贵,立志要自己挣取爵位。圣上大受感动,虽准他请愿,但并没有收回府邸赏赐,反让他进宫给二皇子伴读,兼近身侍卫。”

韶华丝毫都没察觉到,自己说道激动时,双拳握紧,脸上不掩仰慕敬佩的神色。

“真傻!”一室沉默后,燕绥轻声打破平静,惹来韶华不悦的眼光,“好好的爵位不要,去做什么侍卫。”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韶华立刻反应过来,紧紧追声:“荣华富贵虽好,可却是用他父亲冤屈枉死换来的,像他这般才是有骨气,又顶天立地。”

她如何也忘不了当年初见严恺之,青涩的模样端的是成人也不定能拥有的坚毅和练达。那怦然心动的感觉,哪怕惊鸿一瞥,也足够一生谨记。

“我说说而已,五妹妹作何这么激动。”燕绥打着八卦的眼神看过去,却见韶华从容淡定,心里顿时困惑起来。

“五妹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斯晏有些郁闷,事发之时,韶华应该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韶华刚要开口,手心忽然被人捉住了,她吓了一跳。侧过头,看见绾华脸色不佳,嘴皮动了一下,开声替她回答:“她不过是从小听我外祖父讲得多了,便记下了。”韶华又要开口,绾华把她的手捏得更紧了,勉强扯开笑,对她说:“好了,没得别多话,祖父年纪大了,讲起事来也不定记得多少。你就别听话传话,以讹传讹,无端生了事来。”

斯晏听了也点点头,按理说他比韶华年长,又是在京城混大的,而且严恺之和李斯晋还是故交。没理由韶华知道的比他还清楚,但若说是听老人家闲话说的,那也就作罢。毕竟,人言传多了,也不定真假。

“三妹妹说得有道理,端明皇后和国舅爷的事,外人都不怎么谈,就怕生事。你们知道也就罢了,千万别多嘴。”斯晏这话是对燕绥说的。燕绥张口,却让以琛跟瞪了下去,她鼓着腮子,不作答。

一室的气氛忽然就冷淡下来了,好在很快马车就回到家。

燕绥说起今日原本是要去她院子庆贺的,斯晏提议待若过多几日,大家一起庆贺也不迟。燕绥觉得提议不错,绾华也恢复了气色,正准备送她们回碧梧轩。还没走到一半,却见书语着急地守在半路,一看她们回来,激动地迎上来。

绾华定了定神,正要开口训责乐文语先一步在她耳边细语。绾华脸色微变,很快冷静下来,对众人道:“四郎送燕绥妹妹就好,我和五娘去熹园,阿娘唤我们留饭了。”

众人表示理解点了点头,便与她们告别,各自离去。

“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韶华觉得绾华脸色有些不对劲,抓紧她的手,快步往前走。

绾华脚步顿了一下,看着韶华的眼神有些陌生,严肃地说:“五娘,我且不管你方才是不是癔症又犯了,但你要记住,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她刚刚确实是被韶华给吓住了,那表情,那神态,完全像是个陌生人。

虽说她对这个妹妹也算不得十足的熟悉,可倒也见过几回,从未有一次像刚刚那么陌生,像是换了个人。听崔妈妈说过,韶华在“生病”期间,一犯癔症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行事都陌生得让人害怕。还有一次说自己是安西郡主,可谁都知道,安西郡主已经入土。一听这般不吉利的话,吓得凌氏立刻让人做了几场水陆道场,才安息下来。

韶华心头微微发酸,没想到绾华到底还是以为她犯了病。但不能怪绾华,这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她不是原来的韶华呢。

她暗暗捏了自己一把,扯开笑脸,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的。”看绾华俨然松了口气,又问道:“阿娘这么急唤我们是什么事?”

绾华再望韶华一眼,看她笑脸盈盈,心才安定下来。可一想到凌氏,眉头又皱起来,“还能有什么事,一定又是苏姨娘在搞鬼!”说着也没忘脚下步伐,累得韶华跟着后面小跑。

“苏姨娘怎么了?”不是应该病倒在床上吗,难道这么快病好起来折腾了?

“阿娘和爹爹每次吵架,背后总离不了她在搞鬼。”绾华愤愤道。

凌氏嘴快,跟李勋卓的急性子凑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只可惜别人家是天雷勾地火,化干戈为玉帛,而李勋卓夫妻却是以火攻火,两败俱伤。

第十七章 干戈玉帛

每逢凌氏夫妻吵架,免不了就是找绾华来做和事佬。

至少从她有印象里,每次李勋卓跟妻子吵得热火朝天时,崔妈妈就会让她装哭,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最和平的日子不外乎是韶华出世的时候,李勋卓并没有因为妻子连生两个女儿而责怪她。因为苏氏一直无出,李勋卓也是而立之年,看着两个粉 的小女儿在膝上玩耍,倒也心满意足。

锦华的出世再次燃起了夫妻之间的导火线。可以说,凌氏是个不够资格当宗妇的女人,因为她心直口快,气量小,爱计较,最重要是她没有手段。苏氏偷偷倒掉芜子汤,怀下了孩子,为了瞒着所有人,甚至故意惹李勋卓生气来冷落自己。直到偷偷临盆前两个月,天气大热,没法用衣服遮掩,又耐不住关门堵户,终于被发现。

凌氏知道苏氏竟然偷偷怀下孩子时,气得跑到浣思苑,扇了苏氏两巴掌。按理说,妻主打妾是天经地义的事,奈何这个妾是男主人的心头好。凌氏打完还不解气,把她屋里砸了稀巴烂,等李勋卓赶来时,只看到大腹便便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的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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