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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夫人对此倒没表示什么,只是早晚都会念多一遍经,当是为这个孩子积德。
在宫里被人伺候着倒也没什么,可是回到家,处处受人限制,吃个果子,喝杯水都会有诚惶诚恐地捧上来,还不许多吃。就更不提她想到处走动,若是她不肯听,自然有人请出容嬷嬷来训话。韶华对容嬷嬷是又敬又怕,跟严恺之抱怨,可是他都笑而不语。
只不过,刚回家那几天,容嬷嬷严声请求严恺之和韶华分房睡。
头一夜他们到还没什么,可是第二夜韶华忽然噩梦醒来,发现身边没人,吓了一跳。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冲去书房找严恺之,把他吓得急忙抱她回房。天亮以后,韶华自然是少不了容嬷嬷一顿训责。
“嬷嬷,没他陪我睡,我睡不着,我半夜见不到人还是会跑出去的。”韶华对容嬷嬷撒娇道。
容嬷嬷果然没好气地反驳“夫人这话说得可真是没羞没臊,孩子要紧,还是别的要紧。”
韶华咧齿一笑“当然是侯爷要紧,否则我哪来的孩子。”
容嬷嬷差点就没被气吐血,她恨恨地咬牙“夫人,我不久前才和您说过的话,您是忘记了吧。”
韶华晃着脑袋,一脸不高兴“忘是没忘,可是情况都不一样了。我们现在和好了,要是不趁机赶紧磨合感情,等我孩子生完,他都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容嬷嬷只差扶额吐血了“夫人,您是要气死我啊!”但是为了韶华的身子着想,容嬷嬷还是三令五申地重复:“夫人,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您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韶华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地摸着肚皮说:“孩子,为了你,阿娘连人都不是了。”
容嬷嬷可没空听她瞎扯,忿忿地说道:“夫人再不节制的话,我只好替夫人守夜了。”
韶华不怕死地问了一句:“守多久?”
容嬷嬷怒瞪回来:“直到夫人出月为止!”
这下子可真的吓到韶华了,她现在怀孕还不到两个月,就算怀胎十月不难产不拖延,她还得有八个月的时候,再加上坐月子。
韶华听了,立刻跑去和严恺之哭诉:“不行,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严恺之也被容嬷嬷唠叨过,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说道:“那我陪你到你睡下再过去行吧?”那天夜里,他是被韶华吓到了,就这么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在敲他的窗,碰巧英罗又去了趟茅厕。还好他心神定,否则真怕自己失手就打出去。
不过,就算韶华不满,也没能说服得过严恺之,只好每天晚上都缠着严恺之聊天。
每每到了夜深,严恺之都困了,韶华还精神奕奕,最后严恺之只能在外间休息。连着几日,严夫人都看不下去,只好帮着他们跟容嬷嬷说情,看着严恺之母子都站到韶华那一边,容嬷嬷心里叹着气也不知道该说走运还是无奈。
“夫人,您小心点,往这里坐。”初荷给韶华扫出一块干净地方,铺上了手绢,小心地搀扶她过去。
严恺之本来是要在府里给韶华建一座秋千,可是之前挑不到日子,现在又怕惊倒孩子,所以只能空着一个紫藤架,早先种的花藤都已经爬上架子了,再有一年就可以铺满架子。严恺之答应等她生完孩子,就给她做一个,到时候孩子长大了,正好给他们玩秋千。
虽然肚子依旧没有起色,可是韶华渐渐养了孕妇的习性,贪吃嗜睡,无一落下。
宫里的消息很快依旧传出去了,而且琳岚一出门,周嫣便第一时间寻了过去,三两句便知道韶华有身孕的事。她心里为韶华高兴,可是碍于三月不报喜,兴勇侯府又闭门不见客,她只能无聊地在家等着严家到时的报信。
可无聊的又何止周嫣一人,韶华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被禁足,每天只能靠听幼菡她们讲笑话度日。
“你不能进去!快、快拦住她!”韶华正要开口让初荷扶她起身,阳光有些晒,已经快爬到她鞋子上来了。
听到门口的 ,她皱了眉望过去,有了容嬷嬷亲自出马,按理说这兴勇侯府的规矩是稳了不少,像这样急急嚷嚷还是头一回。
可她这一眼,就看到一个艳红色的身影挣开了仆人的阻拦,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
“李韶华,你骗人!”徐心如猛地冲到韶华面前,如果不是初荷在面前挡住,所有人都以为她要直接扑到韶华身上去。
被她开口第一句的指责惹得一肚子火,韶华冷着脸,凝眉看她。
这时,拦不及阻拦徐心如的丫鬟们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夫人,我们已经说过不见客了,这位娘子不肯听,我们拦都拦不住。”丫鬟没有说其实是徐心如力气太大,压根就不是普通娘子,这一推一扯,两个家丁都被她推倒在地,就别说其他的丫鬟了。
韶华冲她们点点头,就徐心如这没规矩的做派,韶华想也知道丫鬟们是拦不住的。
她瞥了徐心如一眼,连开口都懒得说一声,扶着初荷的手,转身就走。她都不讲规矩,韶华就根本不必和她谈礼仪了。
徐心如被她的无视惹得恼火,心里知道是自己无礼在先,急得冲到她面前拦着韶华的去路。“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话都还没说,你就这么走了。”
“难道你希望我让人那棍子赶你走吗?”韶华没忘记琳岚当初说的话。
虽然那事后来也不了了之,她追问严恺之,严恺之根本对徐子昂的妹妹是谁都没印象。
韶华冷哼一句“徐娘子这般没礼貌地跑到别人家指责撒野,你觉得我该对你说什么?”要不是看在她是柔婉的小姑子份上,她现在就叫人拿棍子赶她出去。
徐心如不满地撇了撇嘴“那还不是因为你言而无信。”
“我言而无信?”韶华被她倒打一耙说得一头雾水,她答应过她什么了,她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吧。
徐心如立刻回答:“上一回你不是答应过我,你带严恺之到我们家吗,我都等了多久了,你们都没上门。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她之前进京是偷溜出来的,想到二哥徐子襄居然在京里待那么久,定然是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事给耽误了脚。她和父亲要求进京,可是被拒绝了,心里觉得不满,就偷偷溜了出来。
只是不曾想刚进京就遇到了严恺之,原以为会被狠狠撞到,严恺之的眼明手快让她免于难。拉住她的手,却也勾走了她的心,如今想起他英俊秀雅的脸庞,徐心如都会羞得满心愉悦。从兄长口中得知严恺之娶妻让她小小失望了一下,可是听到严恺之和韶华的事后,她就果断立下决心,韶华都追到严恺之,她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反追回来。
可是她每天都在家里等,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严恺之他们的影子。结果却等来新嫂子进门,徐府变成公主府,她出门就更受限制了。
韶华冷冷一笑,竟然是为这事,貌似当初是徐心如说要跟严恺之道歉吧,怎么变成要他们登门道歉了。
“那徐娘子就好好在家里等好了,待我们有空自然会登门。”说得好像他们欠她似的。
没想到徐心如心里一急,竟然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怕我不能在京里呆太久,我爹爹会派人捉我回去的。”
柔婉是回平洲成亲的,按理徐心如早就得跟回去了。可是她回家没多久,家罚还没完,趁着徐子昂和柔婉启程回京,她就先一步又溜了出来。所以估计这次就不像上次那么轻松,徐子襄捎个信就能留下来,恐怕徐家找不到人,立马就会奔到京城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速之客(二)
韶华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认真地打量着徐心如。见她一脸风尘仆仆,好似在外面餐风饮露多日,一点都不像是养在深闺的娘子。徐家也算是大家,如今又和皇室结姻,按理说,徐家的娘子就算比不了王孙贵族,也得是知书达理的模样。
其实,若不把徐心如当情敌看,韶华觉得自己会喜欢她。她在京里认识的娘子,至多也就是周嫣这般人前贤惠,人后抽风,好似徐心如这般直爽热情的还是头一回见到。特别是她这一身艳红色的衣裳,明媚得好似夏日里的骄阳,毫不掩饰地闯进别人的视线,让人不得不为之侧目相看。
可是,一旦把她定格了高危人群,韶华就怎么都对她提不起好感。
更重要的是,她在徐心如眼中看到一种殷切,那是一个娘子对于如意郎君投桃报李的期待,也是新妇对远游丈夫朝思暮想的念归。可是当这种感觉从徐心如身上捕捉到,而且还是对严恺之而言,韶华觉得自己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她让初荷她们先退下,初荷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徐心如有些不明所以,看韶华慢腾腾地走回原来的位子,坐了下去,神情倨傲地看着她:“徐娘子这么急切想要见侯爷,怕不是为了道歉这么简单的事吧。”
被韶华挑破了皮,徐心如也毫不羞涩,她摊了摊手,“是啊,我还想见见他,问他可不可以娶我。”
韶华被她直接的话噎了一下,心里不由冷笑,看来还是个强硬的对手,“徐娘子没忘记你现在和谁在说话吧?侯爷的妻就我一个,哪还能再娶。”
徐心如笑眯眯地回答:“那就让他休了你啊。”
韶华顿时失笑,也不知道是被徐心如的天真感到好笑,还是被她的话气得反笑,“徐娘子觉得自己有什么比得过我的,凭什么认为侯爷会为了你休我?”开玩笑,她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她就不信他敢休。况且,就算现在没怀孕,韶华也绝对相信严恺之不会瞧上徐心如。
把手放在小腹上,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徐心如,自己早有了严恺之的孩子,让她不要再痴心妄想。
“那就别休好了,咱们可以当平妻。”徐心如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韶华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起徐子昂那夜对徐子襄大吼自己不想娶柔婉,装病逃婚的模样,忍不住为徐将军感到无奈。怎么就养出这么两个天真无邪的儿女出来,这种话是大家娘子能说出口的吗。
就算她也是在川北养大,并不习惯京中的各种繁冗礼节,可是她也清楚,这一夫一妻是天经地义,从来没听过平妻这种。纵使有,也只是商贾人家里才有的恶习,这般乱规矩的事,从来都不为世人所承认。
“徐娘子,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早些回去寻个好人家嫁了。”韶华决定不再和她纠缠。
从徐心如的话可以听出,她不过是一个从小被人惯坏的娘子,过惯了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竟然连婚事都这么大意决定。
“我本打算和你和睦相处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领情,哼!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严恺之我要定了。”徐心如阔气地夸下海口,高傲地扬起下巴。“我知道你是怎么嫁给严恺之的,不过就是死皮赖脸加苦肉计,告诉你,我可不屑。”
韶华怒极反笑,看着她倨傲的表情,本不想再理她,耐不住问了一句:“那你倒说说,你想怎么个要法。”
她以为放眼天下,她已经够没脸没皮了,可是竟然还有人在她面前大放阙词,不知道严恺之听了会不会觉得骄傲。
“我……”徐心如刚开口,看到韶华笑得一脸灿烂,立刻就住口,“你别想要哄骗我上当,我才不会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韶华起身,已经没有心情再和她争辩下去,打算喊人过来赶她出去。徐心如还以为韶华会追问多两句,没想她竟然头也不回地就走,她一急,冲了上去,伸手就搭上韶华的肩膀。可是没等她的手放上去,韶华身手敏捷地反身退了一步,戒备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徐心如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你你、你会功夫?”
韶华也不知道怎么这次反应那么敏捷,似乎觉察到她的意图不善,本能就做出了反应。但是深怕说多错多,她冷下脸,恶狠狠地说道:“这与你无关。”
徐心如像是见到新鲜事物一样,冲过去挡在她面前,兴奋道:“怎么会无关,你怎么会的,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喜欢舞刀弄枪,我爹爹还说我这样的娘子嫁不出去呢。”徐心如好似他乡遇故知一般,拉着韶华的手兴奋得快跳起来。
可是韶华被她晃得有些难受,原本这段日子就容易孕吐,又加上刚刚被她气了一通,如今徐心如拉着她的手晃这说话,一股恶心作呕的感觉好似随时就要 来。韶华强忍着不舒服,生怕就这么吐徐心如一身,伸手用力一甩,“回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她捂着嘴,急忙找个地方,吐个痛快。
徐心如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被韶华甩开的手隐隐有震痛,她先是一愣,等回过神,韶华已经不见人影。她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跺了跺脚,转身也跟着离开。
徐心如大概没想到,她特意过来时寻不到严恺之,就在她负气离开却再次和严恺之迎面撞上。
“你是谁?”严恺之刚回来就猛地被一个人影撞进胸口,剧烈的震当让他心口有些生疼,正要冒火,却看到始作俑者 额头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定眼打量她一身红衣,确定不是府上的丫鬟,不觉纳闷,韶华何时有这般风风火火的朋友,走路都不带看人的。
“严恺之,都怪你!”徐心如抬起泪眼,看到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严恺之,一时之间就垮了小脸,整个人都扑倒严恺之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为什么是你,都怪你,呜呜呜,要是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我讨厌你。”
严恺之被她无厘头的控诉说得一头雾水,自己才是那个无辜道的人,也不知道她的脑袋是什么做的,胸口至今还在泛疼,她怎么就好意思反过来怪他了。
他拧紧眉头,望了旁边的人一眼,可是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目前来说,他只对两个女人的眼泪投降,一个是兰芝,另一个就是韶华。
如今看着一个哭得不算好看的小娘子扑在自己身上,还把眼泪都擦到他衣服上来,严恺之内心只有满满的厌恶,可是对方显然完全不理会。
“夫人。”几声轻唤让严恺之抖了个激灵,他猛地抬头,看到韶华站在台阶上,一脸嘲讽的模样。
“侯爷真是好雅兴。”尽管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可是嘴巴却不经思考地吐出一句话。
严恺之连忙摇头如捣蒜,伸手表示自己的清白,“我没碰她。”
跟在身后的英九差点被严恺之的话给笑喷,却听韶华憋气道:“那你还让她抱着。”
严恺之立刻回神,想也没想,伸手用力一推,竟把徐心如给推倒在地。他斜睨了徐心如错愕的表情,大步地走向韶华,却被韶华嫌弃地扫开手。
“夫人,我是清白。”严恺之一字一顿认真地看着韶华。
早在严恺之开口的时候,韶华心里就没气了,只是觉得不爽,严恺之怀里的位置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就算严恺之没主动,也不能让别人抱着。
她打量着严恺之前襟的泪痕,满脸不悦,低头对初荷道:“等会儿把侯爷这身衣服烧掉,看着觉得恶心。”
严恺之不由得挑了挑眼皮,嘴角有些僵硬,他倒不知道他家竟然阔气成这样,连一件沾了泪痕的衣服都嫌脏,需要到烧掉的地步。
“侯爷,妾身回头给您做几件新衣裳,您就别心疼了。”韶华扬起笑脸,甜甜地说道。
“你亲手做的吗?”严恺之见她这般“体贴”,故意问道。
韶华眯着笑脸,继续甜甜地说:“要是侯爷舍得,妾身就是废了手指也得给您做出来啊。”
严恺之又怎么会不知道韶华根本不喜女红,被严夫人叹气说以后怎么给孩子做衣裳,韶华差点没把十个指头都戳一遍,看得严恺之心惊胆战,再三表示家里有的是人可以帮孩子做衣裳。
“严恺之!”徐心如对着两个无视众人自顾打情骂俏的人,气得怒吼。
韶华得瑟地望着她,“我差点就忘记了,原来徐娘子还没走,真是让你见笑了。”
严恺之一听徐娘子,顿时也明白连续撞了他两次的娘子是谁,一下子没了和韶华玩笑的心情。看着徐心如含泪怨怒的眼神,他对英九吩咐道:“英九,送徐娘子回公主府。”
英九领命,却被徐心如厌恶地扫开,忿忿对他们啐了一口,转身就跑。
徐心如离开,韶华也不想久待,她本就吐得头昏眼花。一听到有人来报,徐心如把哦着严恺之在 哭得不成人样,她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就冲了过来。还好严恺之并没让她失望,只是看着徐心如抱着他的样子,韶华心里还是一阵憋气。
“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严恺之扶着她,慢慢走回寝室。
韶华依偎在他怀里,整个人被他托着走路,嘴里却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你招惹的烂桃花,她这是跑来和我宣战的。”
“宣战?”严恺之疑或道。
“说让你休了我,娶她为妻。”韶华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望着他的眼睛。
“胡闹!”严恺之立刻沉下脸,却让韶华笑得很安心,“你就这么任着她胡来?”
“没有啊,你没见我赶她出去了吗?”韶华贴着他的胸口,小声地说道,“我只允许你心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存在。”
严恺之愣了一下,讷讷地问了一句:“谁?”
韶华故作神秘:“你知道的。”
严恺之看着她明朗灿烂的笑脸,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徐家娘子
早在徐心如从平洲老家再次溜出来的时候,徐子襄就被命令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生怕她跑回来没人。兴许是他跑得太快,这一路也没遇到人,在公主府等了两天,始终等不到徐心如的人影。徐子襄真犹豫着要不要差人送信回去,让徐家赶紧加派人送,沿着这一路搜寻。
不过他还没出动,就有人来报徐心如今日一早已经进京,徐子襄的心才放了放。他虽然是徐心如的兄长,但嫡庶有分,徐心如和徐子昂是亲兄妹,任何一个都比他身份要矜贵。要是徐心如有个什么差池,徐将军或许不会怪责他,但是将军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盼到徐心如踏入公主府,徐子襄关切地迎上去。
“心如,你去哪了。”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徐子襄顿时严肃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平时和徐子襄关系不算亲,可是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再比兄长的关心更让人觉得温暖了。徐心如立刻扑过去,又一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徐子襄身上抹。
徐子襄第一次收到这么亲热的友好,反倒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只能任她一次性哭个够。
“好了,和二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要是谁欺负你,我立马找他算账。”再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徐子襄看着身上被弄的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