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分明是你俩一同回百里山庄你以叶明珠被人围攻不知所踪为由,拖着扬子龙去找尸体查验,而叶明珠趁机对朱文卿下手。现在你又以寻找叶明珠为由,将我骗去秭归只怕那里没有曲流觞倒是有天罗地网等着算计我吧!”
婷儿惊急交迸,连连顿足,矢口否认道:“不是我!这事儿跟我跟小姐都没有任何关系,你莫不是给百里浩然的血海深仇给冲昏了头脑吧,怎的变得疯言疯语?”
沈洛天面现怒容,冷声道:“如今一切矛头都直指你俩,你休想强言狡辩!”婷儿见他面寒如冰,不禁打了个寒颤,怯怯地道:“你…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好不好?”
沈洛天目光凌厉,逼视着她,目中射出慑人的光芒,沉声冷喝道:“事实摆在眼前,你休想以花言巧语欺骗我,还是乖乖受死为浩然一家及朱文卿偿命吧!”话落,手起,剑扬……黑暗中一道七彩虹光已以奔雷闪电之速只朝婷儿仰面劈来。婷儿惊悸之下闭目疾呼道:“我奇巧嘴在江湖上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绝不是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你这么草菅人命一定会后悔的!”
第二十九章 七窍玲珑慕娉婷
“我已达到目的,欢喜都来不及,怎麽会后悔呢?”婷儿闻言,倏地睁开双目,眼前哪还有那夺命的利刃?只有一张既得意又惊奇的俊美脸庞,嘴角还挂着几分调笑之意,道:“总算摸清你的底细了!”他含笑将婷儿重新打量一番,轻叹道:“巧嘴吐玉,字字珠玑!好你个奇巧嘴,说尽天下奇人异轶事,道尽人间悲欢离合,也难怪能详知江湖人事。只是你既已名扬江湖,为何还甘愿给叶明珠做丫头呢?”
婷儿故意长声悲叹道:“江湖八奇嫣花笑神秘莫测,迷倒众生。露华浓天女下凡,倾国倾城。胭脂泪与玲珑手皆是天赋异禀,惊鸿仙歌舞双绝,妙回春妙手回生,就连那第一艳妓香盈袖也体含奇香,醉人魂魄,唯有我慕娉婷,娘亲未能生我美貌,老天也不愿赐我异禀,既不是唱歌跳舞的胚子也不是学医的料,就连耍点手段也没脑子,若再不苦己心志劳己筋骨,饿己体肤,空乏己身,忍辱负重,为自己的江湖事业劳心劳力,又岂能在江湖奇人榜上争得一席之地?”
沈洛天忍不住笑道:“方才暴出身份,就忍不住要练练嘴皮子,这许多天憋坏了吧!”慕娉婷忍不住笑道:“这么些年都只这么过来的,明察暗访采集故事的时间远远超出说书的时间,若真如你所说,我早就憋死了。”
沈洛天慨然叹道:“初闻你盛名之时,我还有些怀疑,怎么一个黄毛丫头竟能详尽武林掌故,江湖传奇,如今方知你口中的说资,谈资都是亲自采集来的,当真实属不易呀!”
慕娉婷瞥他一眼,娇嗔道:“知我不易还捉弄我,真不是个东西!”沈洛天大笑道:“我本就不是个东西!”慕娉婷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道:“原来你不是个东西呀!”沈洛天心头一动,流水轩花亦飞调皮玩笑的一幕便浮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温柔中透着可爱的她第一次触动了他的心,在他多年以来平静无波的心里荡起了动人的涟漪,令他痴迷。而如今她刺目的笑容,锥心的话语亦是第一次伤痛了他的心,在他真挚火热的心口上划下了道道伤痕,令他心碎……
慕娉婷见他神色颇为黯然,妙目一转,轻笑道:“瞧你这神情,多半是在花姐姐那儿受了闷气吧!”沈洛天微微一怔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慕娉婷得意的笑道:“为了丰富我的江湖阅历,我常常会刻意去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物,可算得上阅人无数,忠奸善恶一眼辨,从未走过眼,对女人的了解尤为深入。”沈洛天神情微愕,道:“哦?”慕娉婷头一偏,扬眉道:“你不信?”
沈洛天目光落在火中,略有些出神,想到花亦飞惊人的一面,不禁摇了摇头。慕娉婷轻轻叹了口气道:“花姐姐这种女子最是让人吃不消的,她有些神秘莫测,让人捉摸不透,看上去极是单纯,似是不解世事,实则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洞察万物事事通透,却万事心中藏,认你软磨硬泡皆不理,让你拿她没奈何,可是?”
沈洛天略感意外,微微一笑道:“有些道理!”慕娉婷道:“不是有些道理,而是本就那么回事。而且她还有着让男女老少一望之下都忍不住新生爱怜的本事,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尤其是她那眼波,轻轻一转,便能将别人对她的恨意转成爱意,但若要惹恼了她,她也能幽幽一转,管教你寝食难安,为她这一转消的人憔悴。这倒与她的美貌无关,只是历练出来的风情,并非与生俱来。叶明珠也美的倾倒众生,却是没有这本事的。
沈洛天不得不赞同道:“正是如此!“慕娉婷沉吟片刻,突道:“花姐姐会武功么?”沈洛天愕然道:“怎么啦?”幕娉婷叹道:“我是想告诫你,像她这种女子是极为极端的,她想要做的事,一定要做的好到极限,她若会武功就必定身怀绝技,你若负她,她一定会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沈洛天知她此言必有深意,不禁问道:“此话怎讲?”慕娉婷道:“像她这种女子一般将正邪是非看的极,只凭一己好恶行事,对于情爱更是不爱便罢,一旦爱上,便会如飞蛾扑火般强烈,你若负她,只怕会祸害江湖。到时候她部分黑白是非,一通江湖屠杀,你可怎生是好?难道会人心杀了她?”她摇摇头道:“就算她做了十恶不赦之事,令你千般愤恨,万般恼怒,但到了她面前你还是失了语言没了力气,七星宝剑直指咽喉却无力刺下!”
沈洛天听他这一席话,本想言明她与花亦飞已在无可能,但她最后一句话却让沈洛天悚然一惊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幕娉婷疑惑的看着一脸惊疑的他道:“我只是想说叶明珠虽也不错,但我觉得你跟花姐姐更般配。也唯有你才吃得消她。”
沈洛天这才松了口气,却暗自惊心:她是杀害百里浩然一家及朱文卿的凶手,我不仅未能手刃她为故友报仇,反倒护着她,怎对得起天地良心?但杀了她却又正如慕娉婷所说,剑在咽喉无力沉下。”
他怆然暗叹道:“怎可去爱…又怎能不爱…”慕娉婷附在他身侧也未能听清他说些社么,忍不住问道:“你嘀咕些什么呢?”沈洛天摇头道:“没什么,该启程了。”慕娉婷欣然从之,放开骏马,追随而去。
第三十章 惊才绝艳曲流觞
两人迎风踏霜,径投大路,奔西而去。不知不觉,星辰黯淡下去。天光渐晓,沈洛天在马上遥观,已可见得影影幢幢的房影,显见是座城镇。待两人入城街市已渐渐热闹起来。慕娉婷只知曲流觞在此处有处别院,却不知具体所在。好在镇子不大,略一打听便知详址。
人依言策马前去,穿过街市,果见得一座名曰:腊梅苑的庄院。粉墙高耸,屋脊栉比,连檐接宇,气象恢宏。沈洛天上前欲与那守门的小厮详明来由,烦请通报,却不料那厮将他与一道前来的慕娉婷打量一番便极为恭敬地笑脸迎来,道:“两位可是沈少侠与婷姑娘?”
沈洛天微愕道:“不错!正是!但小哥又怎知…”那厮含笑作揖道:“失瞻,公子早料两位会光临蔽府,已知会小的在此久候,两位且随我进庄暂歇,小的客后便去通报公子。”沈洛天心中虽是惊奇,面上却只是淡定一笑,拱手答礼,遂唤慕娉婷同入,口中轻叹道:“这曲流觞果真不凡,连个门卫都目光入炬。”
慕娉婷嘻嘻笑道:“那是因为你风神如玉,气度不凡!至于我,全是占了你的光。”沈洛天苦笑无语,摇头叹息。那厮将两人引至花厅,又呼一童子献茶,才前去禀报主人。待那童子退下,慕娉婷不禁皱眉道:“他有这处房产本是极隐秘的事,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探得这个消息,本以为我们突然造访会出他意料,却不想倒是他令我大吃一惊。”
沈洛天沉吟道:“如此说来这事情就复杂了!”慕娉婷点头认同道:“但无论如何我们不可得罪了他,否则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沈洛天耸然动容。慕娉婷默然指了指门口,沈洛天已领会其意,端起茶碗,微滑瓷盖,顿有一缕青烟腾起,淡香扑鼻而来,不禁叹道:“真个是翠叶烟腾冰碗碧,绿芽光照玉瓯清!”遂呷一小口道:“好茶!婷儿,尝尝!”
慕娉婷固执的一偏头道:“我才不哩!曲公子府上连黄连都是甜的,我一试之下上瘾了可怎生是好?”话音方落便从厅外传来一声朗笑,道:“婷姑娘谬赞了!若婷姑娘不嫌舍下寒酸,可随时前来作客,寒舍大门永远都为婷姑娘大开!”笑语间一形容典雅,体段风流,骨清神爽,丰采异常的华服少年含笑而入。
慕娉婷娇笑道:“曲公子此苑可是藏娇之金屋。金屋之中皆是千娇百媚的俏佳人,像婷儿这种庸脂俗粉若常来,岂不倒了公子的胃口?”
曲流觞笑道:“姑娘若是庸脂俗粉,那昔日的西子王蔷也算不得佳人了。”话间目光一转,已被沈洛天所吸引,沈洛天已起身相迎,含笑报拳道:“在下沈洛天,冒昧造访,打搅之处还望曲兄见谅!”曲流觞抱拳一揖还礼,含笑叹道:“沈兄风采,小弟瞻仰,有缘结识,荣幸之至,又如何来冒昧打搅之说?”即安排酒果为他二人洗尘。
一天一夜未进东西,慕娉婷也不客气,抓起一只鸭梨便自顾自的啃了起来,口中只道:“曲公子,果真不凡,竟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料得我们定会前来打搅!”
曲流觞摇头笑道:“非我未卜先知,而是在下以叶姑娘之言做了个料想罢了!”沈洛天闻言道:“如此说来,叶姑娘果真为曲兄所救?”
曲流觞微笑道:“日前小弟确曾助叶姑娘脱困,而今她正在舍下养伤,小弟已命人前去相请,两位稍等片刻!”慕娉婷惊呼道:“小姐受伤啦?”曲流觞道:“一点小伤,在下略懂医术,为钱姑娘诊治过已无大碍!”沈洛天以酒相谢道:“那丫头任性惯了,定给曲兄添了许多麻烦吧!”曲流殇含笑道:“任性刁蛮是女人的权利,这本无可厚非,只是她总吵着要回去找沈兄让小弟拿她没法子。小弟说两日之内沈兄必定会寻找至此,她恁是不信,吵着要离开,好不容易挨到今日,方才又一阵哭闹,我正无计可施地逃出来却听小童禀报,听说来了救星,小弟便径直诉苦来了。”
沈洛天闻言不禁失笑,慕娉婷已娇笑道:“曲公子惊才绝艳都想不出招来克制我家小姐,只怕…”语声突被打断,只听得一人高呼道:“公子…公子…”呼声中一丫头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曲流觞面色微愠,轻叱道:“未见有贵客在此么?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丫头被叱责的面红耳赤,垂首道:“莺儿知错了!只是…”曲流觞沉声道:“说!”莺儿怯声道:“方才公子吩咐我去请那叶小姐,谁知燕儿说公子刚走,那姑奶奶就…就冲出庄去了!”
曲流觞微微一惊道:“怎得不拦住她?”莺儿道:“除了公子谁敢拦她?燕儿想拦她却被她点中穴道,现在还定在那儿呢!”曲流觞皱眉道:“这…”沈洛天含笑道:“曲兄不必担忧,她想必是回去找婷儿去了,我们这就去追!”曲流觞遂命人备马,沈洛天却道:“此去谷城仅有一条大路,她方才离开,不难追上,我与婷儿前去便可,不敢耽误曲兄!”曲流觞微一沉吟道:“沈兄言之有理,耽误虽说不上,但追人倒也不在乎小弟一个,事不宜迟,小弟这就送两位出庄!”
第三十一章 却是诡计多端客
送走沈慕二人,曲流觞脸上不禁浮出了一丝奇诡的笑意。初春,大多寒梅已谢,唯此枝独傲,点点蓓蕾在初阳下徐徐绽放。叶明珠斜倚在栏杆上,翘着小嘴,美目怒瞪着那枝红梅,怪声怪气地道:“好艳的红梅呀!只可惜开的越艳越容易调残。”
这小院本是腊梅苑的一座偏院,却建的极为雅致。且不说那楼阁建的如何美观。单只一园花卉足以引人入胜。楼台前,堆石为山,引泉为池。春池之侧,山石之间杂卉争春千般奇,诸花斗馨万般艳。虽值早春,但此间却是百花齐放,甚是奇丽。其中最为艳冶的当数那一枝红梅。一阵春风拂过,百花纷纷凋零,花瓣被风卷入池水中,翻起一道道彩浪。那梅花却傲然独立。
叶明珠瞧的气闷,纵身一跃,便朝着那寒梅掠去,一脚踢在花枝上,叫嚣道:“我看你还死缠乱打的粘着他,清高个头!孤傲个屁!我立马将你变成泥!”话间双掌疾挥,可怜那株梅花虽是孤傲,可又怎经得让她这般摧残?早已纷纷调零,向着池水飘坠。
转眼望见那枝头唯余一朵,一跺足纵身而起,一把将它抓在手中,用力一捻,撒向空中,那蔫花便随风而去了,她这才发出一阵尖利的的笑声,走上石堤,得意地笑道:“就凭你那弱不经风的小样也想跟我斗!”复又扫视一眼园中之花又换了一种笑意,顿时显的娇俏许多,嗲声道:“此此番便是牡丹笑傲群芳了!”话音方落,便听得一个轻柔娇嫩的声音响起,道:“公子,您耗时五载动用千人,
耗资百万建造这花满园却用来藏这位脾气大过天的姑奶奶,不怕她将这满园春花给毁了么?”
“这早春百花齐放的盛景可说是个奇迹,是人都不会忍心糟蹋的!”这分明是曲流觞的语声,话间两人已进园中。“是人不忍心糟蹋,若是仙那可就说不定了!”声音自上空传来,惊得两人仰首观望,只见残梅枝上叶明珠盈盈玉立,扬着得意中透娇媚的笑意,道:“曲流觞,你想知道仙女是如何散花的么?”话间飞身而起,展袖一扬便有无数花瓣纷纷散落,如同在两人头顶上下了一场花雨。
曲流觞面色惊变,道:“你…你毁了我的花儿?”叶明珠飘落在他跟前,为他整整衣衫,媚笑道:“不错!小伙子,长点儿记性,日后莫要拿这么美的园子来困人,否则,损失可就大了。若非我叶大小姐也是惜花之人,你这早春盛景可就变成晚春残景喽!”
那丫头见此惊骇之下已早早溜了。曲流觞怒火中烧,一耳光掴了过来,却在叶明珠意料之中,灵动一闪堪堪避过,反手回给他一耳光,柔声道:“疼么?”曲流觞盛怒之下,一挥袖便将她卷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坚石之上。她哪儿受得了这气?早已不顾疼痛地反扑过来,临近曲流觞时双掌齐发,划出数道掌影,只将曲流伤罩在其中。岂料那曲流觞轻轻一招手,她便被他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在手中,冷声道:“方才进门就不学乖,我曲家又怎么供的起你这尊佛?”
“谁让你这头狼供了,自作多情,本姑娘瞧着你便生眼屎,若被你供着岂不要时时洗脸?你伺候的过来么?”她一边挣扎一边叫嚷。待说完这句话之时也无须再作挣扎了,只听得“扑通”一声,便觉刺骨的寒意袭身而来,冻的她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
“伺候不过来就整日泡着你,看你还会不会生眼屎!”曲流伤冷眼瞧着她,面上泛起一丝残酷的笑痕。叶明珠哆嗦道:“就你这污水也能给本姑娘洗脸?给本姑娘刷马,本姑娘还嫌它脏呢?”
曲流觞嘴角泛起一丝*邪的笑意道:“是么?”笑语间手掌轻击两下,瞬即便有四个铁打般的壮汉出现在池边。叶明珠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他们这是干嘛?莫非要对付我?只是若要对付我他一人足矣,有何需…”一念未了,便听得曲流觞道:“叶姑娘说这水适合刷驴,那你们就代我将这头驴刷刷干净吧!”这语声出奇的温柔,但在叶明珠听来的咒语般恐怖。
那四个铁打壮汉应命纵身入水,自四个方向向她紧逼而来,只骇的她心惊胆颤,腿软脚麻,情知逃不过,索性闭目大叫道:“你们刷吧!刷死了我的,鬼魂自会回来索命!”那四个大汉仿佛被她吓住,停下了逼进的脚步,对望一眼,其中一人道:“她说变成厉鬼回来索命,你们可怕?”另一人似在瑟瑟发抖道:“我怕,怕的要命。”第三人打着牙磕道:“我也怕,比死还怕!”叶明珠心下好笑,暗道:“看他们一个个铁打般的硬汉却都是胆小的鼠辈。”心念至此,喜不自胜呼道:“曲流觞看你都养了些什么人?跟你一样一群孬种!”
曲流觞含着比方才还要温柔的笑意,柔声道:“可怜的孩子,你可知他们都怕些什么吗?”叶明珠微微一愣,却听得第四个汉子道:“怕你不来!哈…”
四人同时大笑,笑声如春雷般震的她双耳发麻,而那四人又已一步步紧逼至跟前,令她无路可退。她又冷又惊,哇哇大叫道:“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道:“刷驴呀!”第二个人又道:“可这驴她与众不同,她还穿着衣服。”第三人道:“她穿着衣服怎么刷呢?”第四个人大笑道:“自然是扒光了衣服再刷!”
于是又是一阵大笑,大笑声中其中两人将她双臂死死拽住,另两人已开始扒她的衣裙。她惊怒交迸,羞惧交集,忍不住腮边坠泪,嘶声大呼道:“曲流觞,我告诉你,沈洛天迟早会找来的,你这般对我,他决计不会放过你的!”
曲流觞大笑道:“他来的不迟不早,虽是踏霜而来,却恰是时候!叶明珠大喜道:“他果真寻来了!”曲流觞笑道:“不错他寻来了,我还请他吃了酒,方才将他送走,还有那个爱吃鸭梨的婷丫头!”叶明珠一惊道:“你为何又将他送走了?”曲流觞笑道:“我要留下你自不能留下他,否则岂不坏事?”
叶明珠咬唇道:“送到哪儿去了?”曲流觞道:“送至门口呀!不过我告诉他你回襄阳了,想来…”叶明珠自知此刻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待他说完已纵声大哭起来。
曲流觞望着她脸上不禁现出*邪之色,一挥手,那四个大汉一鬼魅般飘退了。曲流觞双腿微屈,贴着水面疾掠而去,一把将他揽了起来,落在石堤之上,柔声道:“如何?这下尝到苦头了吧!”叶明珠冻的全身哆嗦,已说不出话来,任由曲流觞将他搂入怀中。
曲流觞爱怜地柔捏着她的肩,轻叹道:“早些听话,又怎会受这份罪?”叶明珠伏在曲流觞胸膛之上,已暖和了许多,渐渐恢复了些直觉,耳畔曲流觞粗重的喘息接连传来使得她自己的身子也随之颤抖起来,而他的手掌轻轻抚摸揉捏着她的背,并朝着腰下滑动,她一时意乱情迷,只觉遍体酥麻,双腿发软,竟说不出的舒服,使得她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