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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间只听得一声娇笑传来道:“哟!凤姐姐,平日里你的脸色可都是白里透粉让人瞧一眼便心生嫉妒的,今儿个因何脸色惨白呢?”
听来似是熟客在跟老板娘打招呼,沈洛天瞧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但仍听得另一女子唏嘘道:“还说呢?今儿我这条命呀差点儿给那冰美人儿了结了!”
那女子“噫”了一声道:“凤姐姐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在这京城天子脚下谁敢放肆呀?”
那凤姐轻叹道:“你有所不知呀!方才我这店里来了位姑娘,我凤姐守着这天香园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儿!”
说道此说沈洛天心中不由一动只听她又接道:“但她虽生的美,脸色却白的令人心疼,还有她那神情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好心劝她买一盒凝脂粉润润色却不想她竟‘咔嚓’一声抽出一把冰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若非我将我那震家之宝幽兰香精割舍给她,只怕我这天香园这会儿已经在办丧了!”
那客官还未接话,沈洛天已走了过去,微微含笑道:“敢问凤老板那姑娘几时来此的?又是几时离开的?”
凤姐看他那笑容如沐春风说不出的喜欢,媚笑道:“你认得她么?”
沈洛天心下一笑道:“只因她偷了在下的东西,在下急于找到她,还望凤姐指点一二,若能寻到感激不尽!”
凤姐微一变色道:“当真人不可貌相,瞧她那清冷脱俗的模样就像仙女一样,却不想会做这种事,只是你既追讨失物何须知道她几时来的?”
沈洛天微微一笑道:“还有她都买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望凤老板也能赐教。”
凤姐微微笑道:“她大概申时三刻来此的,只买了幽兰香精与腊梅花露,说她从不擦那些胭脂水粉,独爱这两样但襄阳有买不到气味如此清淡的,于是多备些回去用!”
沈洛天闻言暗喜道:“看来她是要回流水轩!”遂又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凤姐微一沉吟,笑道:“对了!她还向我打听最近的码头怎么走,我给她介绍最舒适的客栈她却说不必,我原来还奇怪为何天黑不歇息还要赶路,如今方才知道她原来是为了躲你!”
沈洛天微微蹙眉,暗道:“莫非她要乘船连夜赶路?”思及此处生怕误了时间,忙道:“她是何时离开的?”
凤姐道:“不足半个时辰!”
沈洛天心中一喜抱拳道:“多谢!”转身便朝外行去。
那凤姐急道:“唉!你还没说她偷了你什么呢?”
沈洛天回首涩然一笑道:“心!”
沈洛天赶至最近的码头哪还有花亦飞的影子?仅余下一条船,且已扬帆正欲起航。忙上前交涉几句,那船家倒也心善,本是别人包下的船,但见他心急,便允他上船同行。
打探之下方包船之人是位少年郎,为的便是溯江而上,一游长江三峡,一览巫峡风光。游山玩水行船自然缓慢,花亦飞既然不在船上,他唯有另做打算。
在船家处得知前一艘船开船最多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他便打算在半途遇着扁舟便租来追赶,心中盘算着便想到船头看看。
黄昏十分,彩霞漫天,成群的燕子由南向北飞翔在彩云缤纷的天空中,无限美好。
一道熟悉的身影伫立在夕阳下的船头,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看见她沈洛天的眼睛倏地亮了,轻轻走了过去,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没有说话,痴痴的凝住着她。
她举头望天,似乎已沉醉在这眼前的美景之中,周身散发的幽香气息在他鼻端轻轻拂过,丝丝缕缕沁入心脾。
第一百七十三章 重逢佳人肠断否
渐渐的,船已远离了繁华的京师,江流也开始变得有些湍急,船突然一震,她一个不稳朝后退来,正落入他的怀中。她惊诧的仰起头,瞧着他愣了许久,直到船又遇到激流一震,方才回过神来,忙从他怀中抽出身来,[·]别过脸道:“失礼了!”
世事变迁,曾经刻骨铭心的恋人再见却已形同陌路,沈洛天的婚礼彻底葬送了两人的感情,沈洛天没有一句解释,花亦飞也不曾质问他,也许是性格使然,两人都彼此了解,他的不解释与她的不质问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却也正是这种了解让彼此伤的更深。
沈洛天心中泛起阵阵酸涩,默然半晌,柔声道:“你身子不好,久立不宜,回房歇着吧!”
花亦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没有义务再为我操心!”她面上虽在强笑却仍掩饰不住眼底游离的哀伤。
从沈洛天的语气中她便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感情一丝也没有减少,只是世事有许多的无奈,他和她都没有办法左右,她深知他是不愿伤自己的,比起伤她他宁愿自伤,若说真伤到了自己那么他必定伤的更深,所以她不怨他,就像他一样,只要对方安好,自己承受再多的痛苦都无所谓,所以她这样告诉他,让他放心,也让他明白他们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沈洛天痴痴的望着她,心中生疼,疼惜道:“你在姑苏经历的事我都知道了,你……”
花亦飞突然截口道:“令夫人也在船上么?那日在慕容山庄她为我解围,我还未及谢她!”
沈洛天望着她脸上现出了罕见的哀伤之色,摇头凝住着她道:“她不在!”
花亦飞似乎被他瞧得无所适从了,垂首道:“是么?那还烦请沈庄主代亦飞谢过令夫人!”话毕淡然笑笑,转身朝舱内走去。
沈洛天心中一急,一把拉住她道:“亦飞,你不要这样好么?”
花亦飞木然抽回手道:“沈庄主是人人敬重的英雄侠士,若被人瞧见与我这妖女纠缠不清会影响清誉,还望沈庄主自重!”
沈洛天的身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低呼道:“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好!”
花亦飞似乎被他这种神情震住了,她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终不忍如此淡漠的对他,轻轻一吁道:“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我想她不希望我们再见面!”
沈洛天无力的倒退两步,虚脱般靠在船舷上痴痴地呓语道:“遇上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花亦飞叹道:“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幸吧!”
沈洛天痴痴的瞧着她道:“若说幸也是因为我因她而遇上了你,可对于你来说却是不幸的。”
花亦飞摇头叹息道:“我才是你不幸的根源,好在对于你来说,这一切都过去了。”
“过不去的!”沈洛天惨然道:“我本以为只要跟她有了夫妻之实便能断了念想,所以我…”他深深吸了口气道:“可我…我感觉那晚与我在一起的是你!我无法忘记那一晚,一如你以身色诱欲置我于死地的那一晚,那种感觉错不了,所以我逃避,新婚之后我便以调查各大门派的失踪案为由一走便是几个月,我无法面对她,我知道这样会伤了她,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神情渐渐激动,一把抓住花亦飞的双臂,望进她的眼里,逼视着她道:“你告诉我,那真的是你对么?那个孩子,他…他是我的对么?”
花亦飞迎视着他灼灼的目光,不禁失笑,道:“你想说什么?还是你还希冀这什么?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从你决定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便再无可能了,至于孩子,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回不去了!”
沈洛天痴痴的望着她,心痛欲裂,却说不出话来,他想她道出她的痛楚无奈,可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
花亦飞幽幽望向她,吁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为我分担痛苦,可有些痛并非有人分担便会减轻一分一毫的,他只会徒增你的负担,让你同我一样痛着,不死不休!”
沈洛天听着这些痛彻心扉的话,心中却泛起一丝欣喜,他隐隐感觉到她向他敞开心扉的意思了,他欣喜若狂,道:“没有你的日子分享你的痛苦便是我唯一的幸福!”
花亦飞仰起脸来,冲他嫣然一笑道:“我想喝酒!”
沈洛天怔了怔道:“你身子不好,受不住的!”
花亦飞没说话只静静的瞧着他,直到他找来一坛方才展颜一笑,捧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气,沈洛天看在眼里心中泛起难言的滋味,她终究还是不愿将心中的痛苦说出来,她是要将自己灌醉来逃避他。
正想着,她将酒坛递了过来,沈洛天接在手中喝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将坛中酒喝干了,于是她又缠着他去找。他想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于是他又找来一坛酒,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直到月亮升了起来,她已有些醉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醉卧与君诉衷肠
江风带起丝丝凉意,他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将她揽起欲送她回房却听她喃喃地道:“我不是在逃避你,只是许多话不借着酒意我实在难以启齿,我知道你有许多疑惑要我为你解答,就在这儿问吧!”
沈路天微微叹息道:“原来你没醉!”
花亦飞笑道:“你说我醉了我便醉了,你说我没醉我便没醉!”
沈洛天叹息一声将她揽的紧了一点儿,道:“我先告诉你件事,然后再问,好么?”
花亦飞“嗯”了一声道:“你想告诉我是我误会了慕容晟,打掉我孩子的是曲流觞对不对?是他唆使柳依依在慕容晟的酒壶嘴儿上下毒要挟晨曦打掉我的孩子,想令我一气之下悔婚,而慕容晟为了顾全颜面必会以柳依依来替代我,这样柳依依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慕容夫人。”
她冷然一笑道:“这自然是曲流觞用来骗她的,曲流觞为人自私又怎会白白便宜别人?他自是为了自己,他见此计不成便又散播我便是嫣花笑的消息,还指使祝玉麟,何致远公然捣乱,再乘乱劫走我栽赃给你,对不对?”
花亦飞这么一说沈洛天不禁呆了。
花亦飞悠悠地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会如此详细内情吧!”
沈洛天道:“不错!我正奇怪!”
花亦飞笑道:“你以为这事是我与曲流觞合谋所为,对么?”沈洛天没有说话。
花亦飞幽幽望着沈洛天道:“你错了!我是真心想嫁给慕容晟的,我累了!”
沈洛天望着她,心一点点抽紧,满满的全是心疼,她已继续道:“可是没想到会出事!一开始我真的很恨他,也真打算悔婚,但想到他为了我竟不惜与七大门派为敌,我便决定嫁了,只因这世上再也找不会第二个人会为我不顾一切了!”
沈洛天痴痴的望着她,心里酸痛不已却无言辩驳,他可以为了她舍弃性命却做不到慕容晟那般决绝,他自觉真的不配拥有她的爱。
万般心绪只化一句叹息道:“七大门派的高手果然是被他所杀!”
花亦飞讶道:“你知道?”
沈洛天点点头道: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暗中追查此事,只是不知其用意何在,不想他竟是为了你……“
花亦飞道:“我是在无意之中撞破此事的,他是为了救我的命!雄霸天想称霸武林,若得慕容世家相助便如虎添翼,所以他便拿冰蟾要挟他!”
沈洛天闻言目中怒光陡盛,面色竟是罕见的阴沉,久久不能平息,但口中却是惊愕的语气,道:“可是扬子龙那一掌令你伤重之时?”
花亦飞轻轻地道:“嗯!”
沈洛天惨然道:“我竟不知此事!”
花亦飞倏地转过脸去,目光灼灼的望进他的眼里道:“你真不知道么?那你为何要娶叶明珠?我知道你不管你有多少红颜知己,对我都始终如一,别的事你也许为了什么江湖道义委屈自己,但在这件事上能迫使你违背自己意愿的原因,只会是关系到我的,我有这个自信。”
她静静的望着沈洛天在她望向自己瞬间归于平静的脸,温柔的笑道:“你不用伪装,瞒不过我的,你愤怒是因为雄霸天把你跟晟都套进去了。你为了我娶了叶明珠,他为了我答应了助雄霸天雄霸武林,对不对?”
沈洛天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花亦飞竟然了解自己也理解自己,忧的是花亦飞既然清楚,那么对自己便不会那么容易断情了吧!若是那样,她就算嫁给了别人又如何幸福的起来?
花亦飞话锋一转已道:“那天我走出树林恰巧看到曲流觞久留未去,便知此事另有文章,于是便暗暗地跟踪他,方得知是我误解了晟。”
沈洛天不解道:“你既知详情必然也知道我们在找你,可为何又选择离开呢?”
花亦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不想放过曲流觞而已。”
沈洛天动容道:“你杀了他?”
花亦飞颦起双眉,叹息道:“只差一步,但最终他还是被人给救走了!”
沈洛天失声道:“谁?”
花亦飞长长叹了口气,幽然道:“你若知道必定伤心的很!”
沈洛天惨然道:“令我伤心的人本就不少!”
花亦飞悠悠地道:“鱼思渊!”
沈洛天叹了口气道:“她果真不那么简单!”
花亦飞淡然一笑道:“原来你早就怀疑她了。”
沈洛天苦笑道:“我若不处处留心只怕已死过千百回了。当年你就是被她控制的吧!以你的机警睿智,我想除了她别人还没有这样的机会,更何况我并没死而你的控制却被解除了,所以以我的死来换取你的生也是她杜撰的,她以为我死了,所以解除了对你的控制。”
花亦飞点头道:“当年她从神农顶将我带走治愈我的伤后却留了一手,我初始未觉,但离开不久便失去了自我,开始被她控制,我恢复清醒后便想到是她。我看她的目标是你便以为她与你有仇,但在我发现她救曲流觞才明白又是曲流觞的诡计,只是不知她与曲流觞是何关系。”
沈洛天剑眉微蹙道:“但后来在我重伤之时她却未曾对我起过歹意,却不知为何!”
花亦飞叹息道:“她喜欢上了你!也许连她自己也很矛盾!”
沈洛天道:“我…”一时竟无语。
花亦飞转开话题道:“一来鱼思渊救过我的命我不想与她正面冲突,二来我不想她知道我发现了她们的秘密所以我放弃了杀曲流觞的机会,跟踪他们到了一处别院,未免慕容晟担心我便返回了慕容山庄。”
沈洛天道:“想必那也是曲流觞的一处巢穴!”
花亦飞点头道:“本打算要慕容晟派人监视那里的动静,谁曾想当我回去一切已无事人非了!”
沈洛天哑然道:“物是人非?”
花亦飞凄然道:“慕容家已被灭门,全庄上下血流成河,而他已不知所踪!”
沈洛天浑身巨震,惊呼道:“你亲眼所见?”
花亦飞神色凄然,垂首道:“我急赶回襄阳便是为了着人调查此事,他那般待我我怎能置他不顾呢?”
沈洛天神色也颇为黯然,沉默良久,喃喃地道:“兴旺绝伦的慕容世家就这么毁了么?”
花亦飞颤声道:“都是因为我!我真是个不详的女人么?”
沈洛天心中一痛,侧身无限温柔的捧起她那尽显凄楚之色的脸,望着她那双溢满愧疚与酸涩的眼眸,喃喃地道:“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我……”
花亦飞醉眼朦胧地望着他,愕然道:“你…”
沈洛天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他温柔的抚摸这她如云秀发,痛惜道:“你得到洛阳五雄要合力对付我的消息才对他们下手的,对么?我知道…我都知道…。”
花亦飞失声道:“你……”
“香盈袖!是她告诉我的!”
花亦飞愕然,沈洛天接道:“她也是曲流觞的棋子,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如今得知曲流觞与鱼思渊也有关系,一切便就明了了。”
他悠悠地道:“鱼思渊救了你之后将你控制,驱使你于端午节前往龙吟山庄,而曲流觞则把这个消息给了香盈袖,又设计飞天豹传这消息给我,我为了寻你便找上了香盈袖。她消息灵通,是她将洛阳五雄对付我的时间地点传给我的。我当时左思右想终无万全之策,彷徨之际却得知洛阳五雄于一夜之间猝死在嫣花笑下的消息,我虽然早就怀疑你便是嫣花笑,却始终不敢肯定,毕竟嫣花笑已名震江湖十余载了而你十年前最多不过是个孩子。”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亦飞往事实堪伤
花亦飞换了个姿势斜倚在沈洛天的身上,闭上眼睛,悠悠地道:“也许你早就猜到了,我就是花含笑的女儿!我母亲不仅美丽,而且温柔,像我这般年纪的时候她爱上了一个剑客,那剑客也深爱着她,只是他心系武林苍生便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因为他怕自己给不了母亲幸福的未来,殊不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时共患难也是一种幸福。于是在另一个男人爱上母亲之时,他选择了离开。他对母亲说,只有那个男人才能给你幸福。母亲心碎神伤,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母亲爱他已经到了听他的话不惜违逆自己心意的地步。”
她自嘲般一笑道:“母亲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去了江南,那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四年之后生下了我,那男人便开始虐待母亲,他将我交给奶娘喂养将母亲卖到了江南最有名的妓院——丽春院!”
闻及此处,沈洛天的身子不禁一震,已经有些呆了。
只听花亦飞缓缓接道:“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只因他以我要挟母亲赚钱供他挥霍。”
言及此处她深深吸了口气,方才接道:“我两岁便被他关进铁笼之中,置于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每逢月末母亲交银子的时候方能与母亲见一面。随着我慢慢的长大,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每每向母亲索取银子都会翻倍,母亲为了我少受折磨,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情。”
她凄然冷笑两声道:“她可是群芳谱上的花魁,别说卖弄风情,稍露姿容便可迷倒众生。一时间红遍大江南北,不出半年风头便盖过了秦淮名妓李媚媚,甚至有许多人因母亲提议重修群芳谱。那个男人对剑客终究有所忌惮的,将娘卖入青楼时便要老鸨给母亲取了个花名:玉无暇!呵呵…玉无暇!多么讽刺啊!其实连那男人都不知道娘的真实名姓,娘一直以水含笑自称。”
她又深深吸了口气,悠悠地接道:“身心的双重折磨使得母亲身子越来越差,在我五岁那年染上梅毒,终不能为妓。他见母亲已无利用价值便将她与我关在一个笼子里,让我眼睁睁看着她一天死去一点而无能为力。那时他才告诉我们只因他与剑客有仇,而他又远远不是剑客的对手,于是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他要剑客生不如死,而无辜的母亲便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报复工具。他给剑客修书一封详明母亲数十年的悲惨生活及缘由,要他来看我们。母亲欢喜的像个孩子,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