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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欲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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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地跳,头痛得像有一百个大锤在里面敲击,她知道如果今晚那件事不解决,她明
天可能就不是今天的模样了。
    蓝豆坐在车里,扶着方向盘,默默地等她,蓝豆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脸色晦暗,
又不敢问,他看到他的梅姐好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躯壳,可他不清楚是什么鬼魅附
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在脑海里出现,其实这个人早就出现过,但梅佳丽总是顽
固地把他赶开,不到山穷水尽,她觉得不能找他,他已失踪了五天,谁知道如今人
家是怎么看待她。
    但是现在顾不得了,他是大款,他的财力和魄力会比蓝豆这种小男孩高出千万
倍。他曾经说爱她,但愿他看在过去的面子上,在她走投无路之时,能伸出一只援
助的手臂。
    梅佳丽咬着嘴唇,一昂头走向街沿对面的公用电话,她听到了蓝豆的询问,可
她没功夫理他。她在小包里彻底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张从未用过的名片,那是米建
国第一次与她说话时送给她的。
    她拨着电话,手指微微有点颤抖,五六天没有米建国的消息,她能够如愿以尝
地找到他吗?
    电话通了,打铃声似乎响了一个世纪,接着传来一个男人无力的声音:“哪位?”
    是米建国!梅佳丽竟有久而盼晴终于看见了太阳一般的惊喜。
    “是我……”她小声应道,尽量控制声音走调。
    “佳丽?”米建国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是你,你在哪儿?你告诉我。”
    梅佳丽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涩的嗓子:“我遇到了几个小流氓,就在我住的、那
幢楼。”
    以后的事情发展得如此之快,也是如此之简单,蓝豆载着梅佳丽回到光辉小区
的出租楼前时,梅佳丽从车窗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卡迪拉克,还有一辆停在卡迪拉
克旁边的三菱面包。同时,她也看到了在她的单元楼门前,三个小流氓借着街灯的
光亮,正坐在地下玩扑克。
    卡迪拉克右边的后车门无声地拉开,一个高高的男人向奥托走来,梅佳丽在他
走近时认出,这人是接待过她的米建国的办公室主任。年轻的主任俯身她的车窗边,
只向那几个小混混的方向歪了一下头:“是他们吗?”他问。梅佳丽点点下颏。主
任就走了回去。
    然后,三菱面包的车门无声地滑开,六个雄壮的男人走下车,随便地走向三个
流氓,一瞬间,响起几声沉闷的惨叫,三个小混混被挟持进面包车,面包车一个调
头,飞一样地开走了,不知去向何方。
    单元楼门前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梅佳丽恍恍忽忽地迈出车门,恍恍忽忽朝卡迪拉克走,不管怎么说,她得去感
谢一下那辆车里的人。
    米建国怎么不出来呢,这是她走向卡迪拉克时唯一的思想,他是不愿意见我吗?
    她站在那辆豪华的车前,朝向她的车门打开了,米建国的脸在车内灯的光亮里
鲜明地映现进她的眼帘。
    “对不起,”米建国的眉梢眼角都是笑,声音是从来都有的温和,“前几天出
了点小车祸,腿碰伤了,不能下来迎接,非常抱歉。”
    梅佳丽傻在原地,眼里一热。她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再不用多余的解释,再不用无谓的猜测,米建国对她还是情有独钟,他之所以
五天里音讯渺然,是因为他受了伤啊!
    想忍住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出眼眶,她一个转身,哽咽着向楼上跑去。

    梅佳丽与米建国重新和好了。
    三个小流氓受了惩治。米建国惩罚他们根本不用自己出面,他通过黑道上的朋
友,招来光辉小区中的地痞老大,由那个老大领着五个弟兄出面,将三只小爬虫摆
平。地痞老大在让三个混混饱尝老拳后警告道:“你们连米哥的人都敢去碰,你们
他妈的是吃了豹子胆?以后再要听到有一点这方面的风吹草动,老子马上叫你们从
这个城市里消失!”
    梅佳丽与米建国像过去一样交往,米建国的腿一个星期后基本痊愈。梅佳丽还
是晚上唱歌,上午睡觉,而伤好后的米建国让司机载着他,只要没有大事,仍坚持
每天接送梅佳丽去唱歌的地方。他还换着花样安排她玩儿,接触方方面面的人,有
米建国做保护,商界圈子内没人敢轻薄她,捧场的人很多,一口一个梅女士,有的
有求于米建国的人,阿谀奉承得恨不得叫她一声亲娘。
    梅佳丽如今比过去更现实,她明白在这个城市里搏自己的人生,她决不可能单
独做赢家。男人离了女人不行,女人离了男人更不行。比如那次“内裤事件”,她
认为严重得不得了的事情,你看人家米建国一出面,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解决。米
建国是她的后盾,没有米建国她可能已成了三个小流氓狼爪下的牺牲品。
    米建国瞅空子还是向她说亲热话,她不像过去那样横眉冷对,可也没有给米建
国一个明确的答复。她把自己的情感关在心设的监狱里,她总以为与米建国进一步
发展关系还不是时候。
    那么,潜意识中,她在等待什么机会吗?
    她没有想过,她也不清楚。她觉得现在与米建国相处的方式很好,似乎是最亲
密的朋友,然而又排除了男女私情,什么话都可以说,可行为上决不越雷池一步。
    这种状况能维持多久呢?
    她也不知道,她弄不清米建国会不会有厌倦之时,如果米建国真的厌倦了,她
也拿不准自己会不会主动向他投降。

    星期五,米建国打来电话,说今晚有一个聚会,请梅佳丽一定参加,梅佳丽正
好来月经,腰酸腿胀,很想躺在床上。
    “别人请你还是你请别人?”梅佳丽问。
    “我请别人。”
    “是谁?”
    “黄副省长。”
    梅佳丽放了电话,省长倒没有什么了不起,关键是要给米建国面子。
    现在,梅佳丽一般已不拒绝陪同米建国出席一些社交宴会,只要是在演出的空
档里,她大多都会满足他的请求。有时米建国说客人很重要,那么她也会向歌厅老
板请假。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只是米建国的一只花瓶,其作用不过是为宴会增添一
件摆设。细想下来仿佛又不像,因为米建国的抬举使交往中的人没有一个敢轻视她。
    她不时会忆起米建国帮她摆平小流氓的事,就为了这个,她也要在他需要她的
时候,出面替他增加风光。
    她在下身垫了两张卫生巾,为缓解腰肢酸痛,又吃了一颗吗叮宁。
    晚上他们来到长风宾馆,长风宾馆属于四星级,建在市郊,绿化面积广阔,小
桥流水,楼亭台榭,像个大公园。
    宾馆宴会楼的二层是豪华的粤菜大厅,米建国订的是左手第八个包间。
    这是一间有一百几十平米的大房子,镀金的圆柱,镀金的餐具,挂着水晶流苏
的吊灯,踩上去心旷神信的厚绒地毯,空气里暗香浮动的西藏檀香,超一流的丹麦
音响,都使人没来由地觉得高贵。最有特色的是傍屋子深处的圆形大餐桌,这是梅
佳丽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开眼界,居然有那么宽阔的桌面,特制的两公分厚的刻花玻
璃桌板是无与伦比的硕大,直径八米,沿桌子四周坐满的话,可以容纳40个人同桌
用餐。
    而现在,桌子中心摆放着名贵的花草,占去了桌子面积的一半,而沿桌只放了
四副金光闪闪或镜光闪闪的杯盘,人座的仅有东道主米建国、黄副省长、梅佳丽,
以及米建国的另一个副总。
    姓黄的副省长全名黄涵海,其实只是一个主管建筑的副省长,看来与米建国是
老交道,两人说话称兄道弟,互相敬酒,一点都不客气,争论问题也直来直去,黄
副省长讲错了,米建国马上反驳,米建国说得不精到,黄副省长立即取笑,两人谈
兴很浓,讲到精采处,黄副省长会仰面大笑,米建国也击桌长啸。
    酒至半酣,米建国又一次向黄副省长敬酒时,黄副省长有节制地把杯挡住了。
    “再来再来,”米建国真诚道,“只一杯,为你在省政府当处长时我们就结下
的友谊,为你一直对我的关照、包括这次这件事的关照。”
    “不行了,”黄副省长推阻,“关照是应该的,你对我的帮助,你对我省的经
济发展的贡献也是很大的,该我敬你呀。”
    米建国哈哈大笑,很难在别的场合——比如生意界里看到他如此开怀地大笑。
    “黄大哥这就差了,就是论岁数,你也为大,幼者敬长,天经地义,就这一杯。”
    米建国的副总看米建国眼色行事,也一个劲地劝黄副省长喝。
    黄副省长还是推,不知是真不能喝还是在女士面前装绅士。
    梅佳丽看他们推来推去,觉得好笑,很自然就突然插一句。
    “我觉得,”她说,也不清楚自己的语气里究竟有无讥讽的意思,“中国人什
么东西都往自己怀里揣,只恨搂少了。只有酒,劝着别人喝,唯恐自己喝多了。”
    三个男人一顿,那两个互相敬酒的男人慢慢坐下来,齐把眼光聚集在梅佳丽身
上。
    梅佳丽不好意思了,垂下头,用筷子有一下无一下地拣着碗里的一丝凉拌海哲
皮。
    黄副省长第一次用一种不是看陪酒小姐、而是看一个有档次的女人的神态看梅
佳丽,眼里的光芒说明了他的惊讶和赞赏。
    但米建国似乎是只看出了黄副省长的惊讶而没觉察出他的赞赏,他咽了一口唾
沫,明显地有打圆场的意思。
    “虽然也有男人化妆,”他斟酌着说,明显地想化解梅佳丽那句话给桌上带来
的一丝尴尬,“但化妆品在整体上属于女人;虽然也有女人喝酒,但酒在整体上属
于男人。”他再想想,又说,“身为男人,一生与酒无缘的大概不多。敬酒与饮酒
一样,都是男人的天性,就像爱时装爱首饰是女人的天性一样。”
    梅佳丽小声地分辨一句:“我又没有说敬酒不对。”
    “对对对,”副总赶紧打圆场,先前的谈话中,梅佳丽已听出,副总是博士生
毕业,学哲学的,后来被米建国招于麾下,当然不是无能之辈,“在我的印像中,”
副总说话时先向黄副省长笑笑,又向他的老总笑笑,“男人应该喝酒应该敬酒。我
斗胆说一句啊,男人如果不喝酒,那么至少应该抽烟,如果他也不抽烟,那么他就
应该爱吃辣椒,如果辣椒他也不爱吃,那么他就应该会搞阴谋;如果以上四者都不
会,那么他的男性生命状态就该打个问号。”
    米建国从刚才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拍了一下手:“很有哲理,不愧是哲学系的
高材生。”
    “我是从我的父亲身上看出来的,”副总得了表扬,讲得更流畅,“我父亲很
有意思,他爱喝酒,中午、晚上都喝两口,量不大,也不醉,并且每次喝酒都是一
副很舒适、很惬意、很潇洒的样子。后来因为要供我上大学,家里困难,母亲劝他
戒了酒,他就把酒戒了。后来我毕了业,能给家里挣钱,生活也好了,母亲又给他
买酒,父亲却说不胜酒力。原来他已经变得不会喝酒了。但就在不会喝酒的这四年
中,他的整个精神状态都发灰了,再也没有那种舒适、惬意、潇洒的神情了。”
    “你说的确实很有意思,”黄副省长同意,一种男人的天然的统一战线在无形
中形成,“男人与酒的密切关系,”他开始大发雄论,“可以从历史事实中得到验
证。比如文学史、文化史、军事史,其中凡是与酒有关的章节,大多与男人有关,
至少到目前为止,在酒与文艺、政治、军事的关系中,唱主角的一直是男人。我想
是不是这样说,男人的命运与酒有不解之缘?”
    “那是,”米建国说,“古往今来,有点名气的男人好像都与酒有关系。”
    “比较早的如刘邦、屈原等,”黄副省长趁机掉书袋,梅佳丽这才感觉到,一
个副省长,不光会喝酒和劝酒,其实还真是很有学问的,“还有荆轲。”黄副省长
又想起一个,“‘日与狗屠及高渐离饮于燕市’,‘已而相泣,旁若无人’。你看,
天天喝,喝醉了相对而哭,不忌讳别人怎样看。后来荆轲刺杀秦始皇不遂,名垂青
史。再就是那位被齐王在大锅里煮死的郦食其,更是有名的高阳酒徒。至于魏晋名
士,已经把饮酒作为一种时尚了,竹林七贤,个个都爱喝酒。刘伶还大唱《酒德颂》,
‘天生刘伶,以酒为名。’其实我看,刘伶在文学史上的名气,在很大程度上是得
益于酒的,没有他喝醉酒的故事,纯粹凭他的诗才,他的名字恐怕是传不下来的。”
    米建国鼓掌:“黄大哥不愧是儒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黄副省长得了捧场,更是口若悬河:“在明清市井文学中,有句俗语,叫做
‘酒是色媒人’。对于文学家来说,酒是酵母,对文学创作有催化作用,比如李白,
‘斗酒诗百篇’。当然这是在他微醉时,如果大醉,恐怕就写不出诗了,而且那酒
也就是醒糟,度数不高,可以喝一斗。清朝的吴敬梓最有意思,穷得冬天没钱买柴,
就喝了酒跑步,绕着南京城跑一圈,就暖和了。所以我说啊,一部中国文学史特别
是诗歌史,经常可以嗅到酒的芳香,以至于当代台湾诗人余光中有一首《梦李白》,
写得好极了,形像地写出了李白的浪漫、超拔和豪气。有几句是这样写的:‘酒人
愁肠/七分化作了月光/三分化作了酒气/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另两个男人一齐鼓掌,齐声喊好。
    梅佳丽听得目不转睛。这个黄副省长,看不出来,出卖口才方面,与余长文有
一比了。在她与余长文最后生活的一年里,她与余长文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两人都
很累,仿佛什么都说尽了。可一旦碰上余长文的文朋诗友,他讲起书里书外的知识
来,只要不是吃饭和睡觉,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住嘴。假如余长文也在这里,可能
会与黄副省长立刻结为莫逆之交。
    哎,梅佳丽突然兀自一惊,我怎么会吃着米建国的饭,想起自己的老公来了,
这种感觉是不是太荒唐?这么久了,除了才到省城的一个月,与余长文互通过两封
信,后来彼此都懒得再写,自己一写就劝他出来闯天下,而他一写就叫自己回北山。
道不同,谋亦不同啊,对话成了一种受罪。
    算了,想余长文没意思,不如听这几个男人聊大天,或许还是一种学习。
    “我还有个体会,”是米建国在说,“我平时不大喝酒的,但一直觉得,男人
应该偶尔醉一次,但不能经常醉。我给自己定了个标准,每隔十天半月要醉一次,
每醉一次,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有种新生的感觉,涅槃一般,我不那么激愤了,
对人生艰难的认识多了一些理性的眼光。也就是说,在不同的情境下,酒的作用与
意味完全不同,现在我看各行各业都爱滥用‘文化’这个词,是不是套用一句,我
上面那种对酒的感觉也是很文化?饮酒有时候代表一种尊严、一种智慧,但更多的
时候是代表一种解脱。”
    “米老弟说得很精辟,”黄副省长说,“我还觉得,酒在与文艺的关系中,最
多的是一种苦闷的像征。但酒在人际关系中,却是一种优良的润滑剂。有时候,同
事之间,上下级之间有些疙瘩,互相都不说,但在一场酒后,可能就说出来了。这
点我在官场里,体会可能比你们二位都深。比梅小姐可能更深,是不是啊梅小姐?”
他转过头笑咪咪地问梅佳丽。
    梅佳丽礼貌地点头,黄副省长此论不错,她的点头不纯粹是出于应付。比如今
天,现在,酒难道不是两种不同身分、不同行业之间的男人之间的润滑剂吗?如果
是在严肃的官方场合,他们能这样称兄道弟、口无遮拦吗?可见酒是润滑剂的定义
绝对有科学性。
    米建国的副总向两位首长略一示意,又卖弄他的思考:“在一定意义上说,男
人喝酒是一种生命主体意识的高扬。正如电磁会产生电磁场一样,酒也会产生一种
‘场’,或者说一种氛围。比如,好友二三人,小菜三四碟,往那儿一坐,三杯酒
下肚之后,剥去了理性世界的外衣,袒露出来的,就是一个本真的男性世界。我觉
得《红高粱》中有两句歌词很经典,‘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喝了咱的酒,
一人敢走青杀口。’酒中最美的境界是似醉非醉,用尼采的话说,那是一种艺术的、
美的境界。”
    “我觉得,”黄副省长说,“在我们现在的国情下,喝酒最大的作用是为了交
际。我这不是专指你们啊,我们朋友之间,不在此例。”
    “真理真理,”米建国做出由衷佩服的表情,“你是我们的大哥,你说得完全
对。比如我,刚开始喝酒时,也是交际的需要,先是尝试着喝,喝得很难受,这样
说吧,喝一次难受三天,也曾发誓要戒,但又戒不掉,交际场上需要啊。我觉得,
喝酒,是中国人体验中国生活的一种方式。这是黄大哥的话给我的启发。”
    梅佳丽觉得皮肤发痒,米建国这种说话太有讨好之嫌了。
    “米总,”黄副省长倒乐呵呵地很受用,他叫着米建国的“官衔”说,“你经
常请人,也经常被人请,你经常在酒桌上观察别人,也经常被别人观察,也就是说,
你喝酒是为了达到一定的商业目标,有人说有很多商业合同是在酒桌上签订的,依
你的经验看是这样吗?”
    “完全不是。”米建国毫不犹豫地否定,“都是圈外人士的无稽之谈。”
    “既然在酒桌上谈不成生意,那么你们在谈生意时为什么还要喝酒?”
    “为了增进彼此的感情。”
    黄副省长大笑:“酒是两张脸,如果把握得好,确实能起到活跃气氛、缓和关
系甚至促成交易的作用,有时还能提高家庭地位。一进家门你就喊,‘我喝多了!
我喝多了!’老婆肯定避着你,让着你。”
    三个男人又笑了,笑得心照不宣。
    “可惜我没有老婆,”米建国不知为什么要看梅佳丽一眼:“我以后有了,一
定照着黄大哥教的办法,去向老婆表演一次。”
    梅佳丽听米建国如此说,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专门说给
我听的?
    米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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