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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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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我坐在木椅上,未踏出房门半步。整个下午,房内除了婆婆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其它时候都是静悄悄的。青姨娘没有说话,我更不知说些什么。

    榻上忽然传来衣料之间的摩擦声,伴着一声轻微的叹息。坐在塌沿上青姨娘惊喜道:“娘,您醒了,身子好些没有?腹部还痛吗?”

    我赶忙跑过去,焦急又惊喜地向帐内望去。

    婆婆眯着的眼微微张开了些,目光正对上我,倏地脸上现出憎恶之态。

    我识趣地垂下头,离床榻远了一些。

    她忽然挣扎着要坐起身来,青姨娘忙拦住她说:“娘,大夫说您的身子还不大好,暂且躺下吧。”

    她怒道:“青儿,你别拦着我,我今日非得要教训教训这毒妇。”说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指着我呵斥道:“跪下!”

    我见着这仗势,心里虽然很害怕,却又不知哪来的勇气让我的腿绷得直直的。

    她不知从床榻上摸了一个什么物什朝我扔过来,正正砸在我额头上,幸而那并不是什么坚硬的钝物。我反射性地眨了一下眼,颤声道:“娘”

    “闭嘴!”接着,她有些气力不济地咳了一声。

    青姨娘忙把手贴在她背上,给她顺气,又劝道:“娘您消消气,当心身子。”

    她顿了顿,向站在一旁的梅香说道:“把王管家请来。”

    梅香蹭蹭蹭地跑了出去。房内一时静极。

    “罪妇朱氏,”她凛然道。

    我猛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谋害亲长,现送与官衙处理。”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月映跪下哀求道:“老夫人,少夫人没有谋害您,请您三思”

    她将脸别过去,说道:“闭嘴!难道是我眼瞎了?”

    我语无伦次道:“确实是我送的,但,我是因为听说娘最近上火,所以才煮了莲子羹。莲子羹我们都吃了,没有问题。”

    这时,梅香已回到房内,回禀说管家马上就会过来。婆婆对青姨娘说道:“给她搜身。”

    青姨娘为难道:“娘”

    婆婆看向梅香,说道:“你去。”又指着另外一个丫鬟说:“去告诉王管家,先去这毒妇房里搜,有什么害物都给我找出来,然后来回禀我。”

    o(nn)o晚上好坎坷来的好突然,我有些绷不住,请谅解…

第十九章 铁证() 
我脑子里空空的,觉得现下像是在做梦一般。

    梅香在跟旁说道:“少夫人,得罪了。”

    我茫然望了她一眼。月映拦在我面前,斥道:“梅香,你想做什么?”

    “这是老夫人的命令。”她回道。

    月映依旧不退让,我淡淡道:“月映,让她搜吧。她能搜出什么来呢?”

    “珠娘”月映怜惜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退到了一旁。

    婆婆在榻上低低骂道:“我早说这毒妇留不得,若上次三郎没有拦着,如今我也不会遭这个罪。她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谋害我,谁还制得了她。”接着,又哀叹道:“我蓝家是造了什么孽,自她进了我蓝家的门,蓝家就没有安宁过。”

    我跪在地上隐忍着听她的这些如利刺般的言语,明明心里的怒气已冲到喉咙,却发强地咬着牙,没有驳她。

    梅香搜完身,似是有些遗憾地说道:“老夫人,什么都没有。”

    婆婆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我糊涂了,这毒妇害了我,怎么会将东西留身上?”又看向月映,道:“搜她旁边的那个小贱人。”

    我忍无可忍,阻拦道:“与月映何干?”

    梅香不顾我的话,朝月映走去。这时,王管家回来了。

    他行了一礼,说道:“老夫人,少夫人房中并没有什么害物。”

    我松了一口气,给了月映一个宽慰地笑。

    婆婆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丝毫不退让,道:“她用这碗莲子羹来谋害我已是铁打的事实,你马上将这毒妇带去官衙,她到了那儿就没法不开口。”

    管家犹豫道:“老夫人,如今三郎子不在府中,奴才不敢贸然行事。”顿了顿,又说道:“兴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话音未落,婆婆怒声道:“三郎不在,我就做不了这个家的主了?”

    管家谦卑地伏在了地上,说道:“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三郎子临行前交代过奴才,凡是有关少夫人的事,都都要”他虽吞吞吐吐,但后面的话一想便知道。

    婆婆神色凛然,道:“她谋害亲长,这天大的罪过,我就不信谁能包庇得了她。”

    “那,”管家瞄了我一眼,道,“这件事待三郎子回来再处理?三郎子顶多到明日便会回了。”语气问地极谦恭。

    婆婆冷着一张脸,没发话。

    这静默的时间里,忽然听得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而且这脚步声正向屋内逼近。

    我好奇地转过脸去,莺巧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而她什么时候离开厢房的我竟不知道。

    她发丝有些散乱,脸面也有些发红,不知是因疾跑的缘故还是因激动才这样。

    正想着,她忽然对着婆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接着肃然地捧出一包东西,却并不说话,只把头伏在地上。

    我不知她这唱的是哪出,便静静看着。目光扫到她手中的东西时,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觉着她捧着的那纸张很是熟悉。

    婆婆有些不耐烦,问道:“莺巧,你这是怎么了?”

    莺巧双肩哆嗦了一下,颤声道:“莺巧莺巧方才,搜少夫人的房间时,发现了这个。”说着又把手向前伸了伸。

    “那是什么东西?”婆婆问道。

    “是是一包瓜子,里面,拌了老鼠药。”说着,头又在地上磕了磕,语无伦次道:“莺巧该死。这东西也许只是少夫人用来药老鼠的,莺巧不该不该,可莺巧绝不敢欺瞒老夫人,所以才将它呈了出来。”

    我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的,那包老鼠药是月映昨儿下午买的。我那时心想着,无论房里有没有老鼠,但这药不能浪费,所以就让月映拌了瓜子搁在橱柜地下。它就是用来药老鼠,不是什么“也许是用来药老鼠的”。

    婆婆突然挣扎着探起身,抓起矮桌上的一只茶盏正欲向我砸过来,不料手一颤,茶盏偏离了方位,径直向月映飞过去。

    我瞪大了眼,却来不及多想,忙扑到月映跟前。

    后背吃痛,茶盏从肩背上急速坠落下去,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月映惊叫一声,握着我的双臂,焦急道:“珠娘,珠娘?”

    我轻舒了一口气,安慰她道:“没事,我骨头比较硬,”见她眼眸雾气蒙蒙,我又说道:“真的不是很疼,砸在背上总比砸在脸上好吧。”

    她捧住我的手,绝望道:“珠娘,老鼠药是月映买回来的,是月映闯的祸。”

    “是我让你买的,月映。”我定定看着她道。

    我不能让她担这莫须有的罪责。

    婆婆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有,当然有。”我昂首对着她的目光坚定道。

    她神色有些讶异。很显然,她刚刚不是在问话,她并未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我理了一下思绪,平静道:“老夫人,想要谋害您的不会在您的汤羹里放老鼠药,而是放砒霜。”

    她一听这话,手气得直哆嗦,指着我,看向众人道:“你们听听,这话是一个小辈当对长辈说的吗?她是在遗恨自己没有在我的碗里加砒霜,而只是放了老鼠药呢。”

    青姨娘在一旁劝道:“娘,姐姐的意思是,她没想要谋害您。您不要冤了姐姐。”

    “我几时冤她了?”婆婆瞪眼道,“她是想害得我半死不活,再无气力管她才好。”接着,她又指着我气愤道:“她,她就是要折磨我。”

    她对我嫌恶已久,在她心里,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并且,她就是要借这件事出心头由来已久的恶气。

    我心如寒冰,已不想为辩解。

    她又指挥王管家道:“把她捆起来,带到官衙定罪。”

    月映哀求道:“老夫人,要捆就捆我吧,珠娘她没有罪”

    管家手足无措,半晌,道:“还是,还是等三郎子回来吧。”

    这时,门外忽然现出一个着蓝色素纱的男子身形。我讶然望去,蓝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眸色里尽是疲惫。

    ……晚上好o(nn)o………

第二十章 送官() 
虽然我不大待见我的那位婆婆,可对于她的儿子蓝笙,我还是怀着一定好感的。

    我二十二岁前,交往过一个男生,谈了三年;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交往过七八个男人,大多数都是见过一次面后便不再联系;二十五岁后,我再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到这儿来后,我见到了蓝笙,第一眼便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用我曾经瞄过几眼的言情小说里的话来说,他是一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那种。

    现在,这位温润如玉的男子站在我眼前,露出疲惫且忧伤的神态来。而我恰巧有一个毛病,倘若见到美好的东西犯了愁,我自己也会忍不住伤感,进而揽罪自身,不该让他遇着生愁的事。

    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相当矛盾的。一方面,我感到十分歉疚,另一方面,我又有丝丝喜悦。

    这喜悦让我生出一种妄想,妄想事情的发展会像言情小说所写的那样,蓝笙会站出来极力维护我、袒护我,然后我们尽释前嫌,最后结局就圆满了。

    可这真是毫无事实依据的妄想,我应该想到,当亲娘与媳妇同时摆在一个孝子面前时,这个孝子通常会选择亲娘。

    这样的选择总是会博得天下的女子的敬佩之情,但同时也伤了她们的心。

    蓝笙站在那儿,未看我一眼,只冷冷道:“阿真,你为何要这样做?”

    那个妄想,终于就此烟消云散了。

    心就这么空了一次律动。我认真答他:“我什么都未做。”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紧紧注视着我,一字一句道:“那你告诉我,是谁?”

    如炬的目光像是一下子穿透了我的心胸,灼得心生疼生疼。他的脸觅不到半点温软之色。

    我的唇轻颤了一下,半晌,道:“我不知道。”声音竟比他的还疲乏。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月映。我忙阻拦道:“此事与月映也无干系。”

    月映发颤的手握住我的手臂,带着些许哭腔道:“珠娘,老鼠药是月映买回来的,祸是月映闯的,就让月映担这个责”

    我打断她的话,严肃道:“事情是怎样就是怎样,这样的事绝不会是你做的,你不能无辜担责。”顿了顿,又说道:“如果要追究,这个罪名就让我来担。”

    蓝笙忽然讶异又惊慌地望着我,说道:“阿真,我只需要你说一个名字,只要说一个名字就好。”接着又压低声音道:“只要是旁人,我就能好好解决这件事情。”

    我无望地看向他,一启唇,竟道:“对你不住,蓝笙。”他眼中眸色深邃。我敛了情绪,说道:“我不能那样做,我也做不到。”顿了顿,又说道:“你开罪我吧,莲子羹是我给娘送来的,再怎么说,我都脱不了这个罪责。”

    他沉默一阵,说道:“你当真不愿再说?就算是为了玉儿。”

    我又何尝没想到玉儿?可眼下老夫人他们紧逼不放,必须要有人出来担罪。这件事原是由我而起,怎么能牵累他人?

    我垂下眼眸,缓声道:“玉儿,终究是要自己长大的。我相信,即便没有了娘亲,她爹爹也会待她很好。”

    月映伏在我肩臂上,哽咽道:“珠娘已经答应过月映,不会离开月映和小娘子的,小娘子现在这样年幼,怎么可以没有娘亲?”

    鼻头处忽然有些酸涩,喉咙也肿胀着。我努力地平复着情绪,哑声道:“月映呀,玉儿很喜欢你,我不在,你要照顾好玉儿,照顾好自己。千万千万要保重。”

    月映已有些泣不成声,一直在喃喃道:“珠娘,是月映错了,你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蓝笙微微张口,似是要说些什么,接着又忽然苦笑一下,涩然道:“你都已不顾及玉儿了,我怎么还会,还会奢望你想一下我呢?”又是连着几声苦笑,道:“我真是既可怜又可笑。”

    许是因匆忙赶路,他的鬓边散落下了一根发丝,更显得他模样颓然。我忍不住抬手,想要帮他拂一下发丝,手抬到半空,又停住了,说道:“对不起,蓝笙。”

    “你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你对不住的是你自己,还有玉儿。”他说完,便站起身来,向老夫人的榻前走去,又一边走着,一边淡淡道:“把少夫人带下去吧。”

    “是。”王管家低头福着礼,又疑虑道:“带到请问三郎子,把少夫人带去哪儿?”

    “官衙。”

    月映一听,哭着向老夫人的榻前膝行过去,语无伦次道:“老夫人,求老夫人开恩,饶了珠娘求老夫人,把月映带走,是月映做的,老夫人”

    坐在榻上的她,皱着眉头,未置一词。

    我厉声向月映喊道:“月映,不要去求别人。这件事原本与你无关,我不许你这样卑微地求她。你只需照顾好玉儿和自己。”说罢,便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走了老远,却依然能听到月映的哭诉声。

    行至蓝府府门前,我停住脚,往身后的蓝府看去。昏沉的暮色中,只见朱红的门柱、黑沉沉的大门,以及那正在闭合的大门空隙中余出来的一线烛光,最后,便是那微弱的烛火也看不见了。

    我在那里面仅生活了十天,里面住着我牵挂的人。虽然我也曾想逃离过,但现在在我心里更多的是对她们的不舍和歉疚。我想起,答应过玉儿要给她买的小头饰也还未买,也没有拿出时间好好和月映聊天;还想起,临行前没能安顿好她们。

    青黑的天忽然飘起了绵绵秋雨,这久违的细雨是来为我送行的吧。看来我的冤屈连上天都感召了。说窦娥冤,至少她知道向谁复仇报冤,可我呢,连背后的主使者都弄不清楚。想来,我的脑子是天生就缺少某一根筋。

    不过话说回来,就这样屈死会不会让我死不瞑目呢?但这么一死,兴许我就能穿回到现代了。想到这儿,我忽然又有了一丝轻松。

    正这么乱糟糟地想着,身旁的管家提醒道:“少夫人,到官衙了。”

    …o(nn)o晚好啦………

第二十一章 审判() 
街道两旁的商铺、住户都已闭上大门,一路走去都是黑乎乎的,幸而天色未完全黑尽,我在管家的提醒下尚能辨出官衙那气势威严的建筑风格。

    只是,官衙也闭了大门。我心想,它不会不收我这迟到的“罪人”吧。

    管家行至气派的大门前,拿起放置在鼓架子上的鼓槌,轻轻地敲了几下。

    半晌,未听见里面有任何响动。

    管家看向我道:“少夫人,现在应该已经休衙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又犹豫道:“兴许,事情还有转机。”

    我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心想,事情已被论定,若拖到明天,那又是另一番生离死别,不如早些结束。

    管家依然在那儿尴尬地站着。我走到鼓架前,拿起鼓槌,“嘭嘭嘭”地敲了起来。

    寂静的街道像是受惊了般,深巷中传来狗吠。

    不一会儿,官衙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佩带着朴刀的捕头探出头来,不耐烦道:“现在已经休衙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说着,便要关上门。

    我上前一步,抵着大门,说道:“我是来投案的。”

    那捕头神色莫名地扫了我一眼,骂道:“有病吧。”

    想来这样的事在他看来的确有些难以理解,我顿了顿,向管家望去。

    管家走上前,说道:“这位官大哥请等一下,”接着,从袖中摸出一串铜板。手法熟练,我不禁油然生出一种“钦佩”之情。

    我“钦佩”地看着,管家又道:“官大哥辛苦了,我知道县爷今日就在官衙休息,现有一桩案件,很是紧急,烦请官大哥将县爷请出来。”

    那捕头收了铜板,扔下一句话:“在这儿等着。”说完便又闭上了大门。

    就在我感到“投案”无望的时候,大门敞开了,走出一个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县爷了。

    管家行了一礼,我亦随着福了一礼。

    县爷开口道:“进来说。”

    官衙的大堂里燃着一盏幢幢的烛火,叫人有些渴睡。我立在大堂中央,身旁站着王管家,再旁边站着方才给我们开门的捕头。县爷高坐在大堂之上,神色略有些疲惫。

    没有预想中的气势威严、声音震天的那一句“威——武——”。也没有挤满官衙、小声议论的看客。大堂里寥寥几个人,再加上屋外的绵绵秋雨,叫我生出一种凄凉。

    县爷的问话打破了沉寂:“谁是报案人?”

    管家行了一礼,回道:“小的是报案人。”

    这声“小的”说得让我感叹唏嘘。其实管家和县爷的年岁相当,就因为身份有别,所以管家才会在他面前屈屈自称“小的”。

    县爷看向我,皱眉道:“你是作案者?”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他忽然拍起惊堂木,呵斥道:“即是罪妇,为何不跪?”

    我没理会他的话,径自说道:“罪妇行凶未遂,前来投案请罪。”顿了顿,问道:“这样的罪要如何判刑?”接着托着腮帮思忖道:“这是要判死刑的吧?是砍头吗?不知道能不能商量一下换一种死法”

    一声惊堂木打断了我的思绪,县爷怒道:“哪里的罪妇?好大胆子!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样也叫“放肆”呀?

    管家忙说道:“县官大人,可否容小的向她问几句话?”

    县爷的手不耐烦挥了一下,说道:“问吧,赶紧的。”

    管家向他行了一礼,又看向我,说道:“少夫人,三郎子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虽遣我将少夫人您送到官衙,但心里多少有些不忍的。不如,少夫人先和奴才一起回府,然后”

    未等他说完,我便打断道:“王管家,我明白你的好意。可我今日遇到这等事情,往后又会如何呢?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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