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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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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忙争辩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这样的事的确是可喜可贺的。”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这就是琯娘。在坚守内心的同时也不会与世人为敌。诚然她自己将结婚生子之事看得很轻,但她发表的观点总是会与世人保持一致。她不张扬,她持重内敛,她的自我不会妨碍旁人。

    “我明白。”我柔声道。

    她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皮。

    我接着道:“每个人的福分不一样,琯娘有琯娘的福分,旁人有旁人的福分。你看重的,别人未必觉得重要;你看轻的,也许是别人求之不得的。是这样吗?”

    “是。”她讷讷应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

    “瑢娘和年轻时的你一样能干,可又有些不同。她今后会怎样,我希望这能由她自己说了算,就像当初你决定要一心一意打理田庄一样。我相信她的能力,再加上有你在,何愁不能打理好田庄呢?”

    “奴婢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她深深颔首道。

    我觉得欣慰,又吩咐她道:“那到时候你再好好帮劝着刘家的两位老人。”

    “好。”她面无表情,应声道。

    于她而言,这是少夫人的命令,她只需照做就行,即便我采取的是简单粗暴的方式。而我如此婉转地去劝说她,无非是因我自己单方面觉得需要她在这件事上做出让步。

    我忽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琯娘的确是一个能干的人,但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有趣的还是月映,今早在那样的场合中她都敢笑出声来。

    两厢里一比较,我便觉得没了月映,屋子里空气都沉闷了些。虽然瞧着盘子里的瓜果新鲜诱人,却没有吃的兴致。

    正想着,瑢娘和月映一前一后走进来了。

    瑢娘进屋福礼,月映斟茶。

    我让瑢娘在一旁坐下,然后对琯娘道:“你让庄子里的人找了许久,可找出些什么眉目来?”

    琯娘侧身朝向我,回道:“还是没找着。”

    我没吭声,心想,这刘四郎莫非是铁了心远走他乡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去找都找不着呢?

    “刘四郎什么时候不见的?”半晌后,我问道。

    “上午。”

    “那上午都有谁看见过他?都是在哪儿?”

    琯娘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说道:“这些我也都问过了,庄子里的一个丫鬟说,她看到刘四郎和一个公子打扮的人在一起说话。”

    我疑惑道:“公子?哪个公子?又是在哪儿?”

    琯娘犹豫了半晌,方说道:“我仔细问过了,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那位公子正是少夫人带回来的那位恩人。”

    梁公子?!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月映闻言不由得一声惊呼,觉出不妥后又立马抿紧了唇。

    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忍不住嗤了一声,道:“胡说!”

    琯娘站起身来,低着头,两手交叠在腹上。

    我又说道:“梁公子是与我一同来的,我都不认识刘四郎,他怎么可能会与刘四郎在一块?还说上话了?”

    琯娘沉默着,没有辩解。

    我有些烦躁地端起茶盏,又放下。想道,如果琯娘没有细致地确认过,怎么会把事情拿到我面前说呢?而且,这样的事在她看来也很意外,更何况梁公子还是我带来的人,如果没有把握,琯娘她怎么敢冒风险说这样的话?

    我又捧起茶盏,抿了一口茶,转而再细想,又觉得这样的事情拿到梁公子身上也同样说不通呀。(。)

第六十四章 福分不同() 
瑢娘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倚在后窗的窗台前看那一拢翠竹,等着月映把琯娘带过来。

    想起方才瑢娘离开时的那副形容,我觉得自己与她说的话应该是起作用了,瑢娘她应该是明白了。眼下就是要尽快将刘四郎找到。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后,听见前厅里有细碎的说话声,想来是月映和琯娘到了。

    我刚绕过屏风,便见着了月映,她曲身福礼道:“珠娘,琯娘过来了。”

    走到厅里,琯娘往前挪了几小步,颔首与我道:“少夫人,庄子里的下人说,那刘四郎不见前”

    “等一等,”我打断她的话,道,“瑢娘马上就过来了,等她来了再把你知道的情况详细说一说。你先坐坐吧。”

    琯娘愣了半晌,方道:“是。”

    我又招呼月映道:“月映,我有些渴,你去沏壶茶来。”

    月映得令走了出去。

    琯娘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与我道:“少夫人,瑢娘将账册破损的那一页重新抄补好了吗?不知道送来给少夫人看过没有,少夫人若觉得不满意,让瑢娘再抄一遍就是。”

    我抿嘴笑了笑,道:“抄好了,瑢娘她亲自送过来了。”

    琯娘之所以会问这些,无非就是想知道瑢娘是否单独与我见过面。她是个聪明人,见我特意要让瑢娘过来听一听刘四郎的消息,怎么会察觉不出我的用意?

    只不过,之前瑢娘在我和她面前亲口说了“不愿”,我也就暂且将那事草草了结。而现在,我又特地让瑢娘过来听消息,所以琯娘才会怀疑是不是瑢娘单独和我说了什么。

    我的确是和瑢娘单独见了面,还说了话,而且我还要让琯娘也知道这些。

    琯娘没有言语。

    我继续道:“瑢娘与我还说了一会儿话。”

    “噢,是吗?”琯娘挤出一个笑来,却依然没能掩饰住她的紧张。

    “我问瑢娘,账册做的这么漂亮是谁教的?”我笑了笑,神情温和,“瑢娘说,是琯娘你教的。”接着夸赞她道,“琯娘真是比一般的男子都能干!”

    她神色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谦虚道:“少夫人过奖了。”

    我又道:“你一直对瑢娘悉心教导,想必瑢娘也未曾让你失望。”

    “是,瑢娘敏慧,学东西快,做事又干练。”她回道。

    我看了她一会,缓声道:“倘若你十七八岁时就嫁人生子,子女现下应该也就瑢娘这么大。”

    她尴尬一笑,淡淡道:“奴婢没这个福分。”

    她说得这样从容淡然,没有丝毫酸溜溜的味道,想必是将结婚生子这样的事看得极淡的。

    我浅笑,温声道:“是,这在别人看来兴许是一种福分,但在琯娘看来,并非就是什么可喜可贺的事。”

    她慌忙争辩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这样的事的确是可喜可贺的。”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这就是琯娘。在坚守内心的同时也不会与世人为敌。诚然她自己将结婚生子之事看得很轻,但她发表的观点总是会与世人保持一致。她不张扬,她持重内敛,她的自我不会妨碍旁人。

    “我明白。”我柔声道。

    她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皮。

    我接着道:“每个人的福分不一样,琯娘有琯娘的福分,旁人有旁人的福分。你看重的,别人未必觉得重要;你看轻的,也许是别人求之不得的。是这样吗?”

    “是。”她讷讷应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

    “瑢娘和年轻时的你一样能干,可又有些不同。她今后会怎样,我希望这能由她自己说了算,就像当初你决定要一心一意打理田庄一样。我相信她的能力,再加上有你在,何愁不能打理好田庄呢?”

    “奴婢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她深深颔首道。

    我觉得欣慰,又吩咐她道:“那到时候你再好好帮劝着刘家的两位老人。”

    “好。”她面无表情,应声道。

    于她而言,这是少夫人的命令,她只需照做就行,即便我采取的是简单粗暴的方式。而我如此婉转地去劝说她,无非是因我自己单方面觉得需要她在这件事上做出让步。

    我忽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琯娘的确是一个能干的人,但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有趣的还是月映,今早在那样的场合中她都敢笑出声来。

    两厢里一比较,我便觉得没了月映,屋子里空气都沉闷了些。虽然瞧着盘子里的瓜果新鲜诱人,却没有吃的兴致。

    正想着,瑢娘和月映一前一后走进来了。

    瑢娘进屋福礼,月映斟茶。

    我让瑢娘在一旁坐下,然后对琯娘道:“你让庄子里的人找了许久,可找出些什么眉目来?”

    琯娘侧身朝向我,回道:“还是没找着。”

    我没吭声,心想,这刘四郎莫非是铁了心远走他乡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去找都找不着呢?

    “刘四郎什么时候不见的?”半晌后,我问道。

    “上午。”

    “那上午都有谁看见过他?都是在哪儿?”

    琯娘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说道:“这些我也都问过了,庄子里的一个丫鬟说,她看到刘四郎和一个公子打扮的人在一起说话。”

    我疑惑道:“公子?哪个公子?又是在哪儿?”

    琯娘犹豫了半晌,方说道:“我仔细问过了,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那位公子正是少夫人带回来的那位恩人。”

    梁公子?!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月映闻言不由得一声惊呼,觉出不妥后又立马抿紧了唇。

    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忍不住嗤了一声,道:“胡说!”

    琯娘站起身来,低着头,两手交叠在腹上。

    我又说道:“梁公子是与我一同来的,我都不认识刘四郎,他怎么可能会与刘四郎在一块?还说上话了?”

    琯娘沉默着,没有辩解。

    我有些烦躁地端起茶盏,又放下。想道,如果琯娘没有细致地确认过,怎么会把事情拿到我面前说呢?而且,这样的事在她看来也很意外,更何况梁公子还是我带来的人,如果没有把握,琯娘她怎么敢冒风险说这样的话?

    我又捧起茶盏,抿了一口茶,转而再细想,又觉得这样的事情拿到梁公子身上也同样说不通呀。(。)

第六十五章 此举得我意() 
我百思不得其解,既不认为梁公子会与这件事有干系,也不认为琯娘会糊弄自己。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琯娘站在那儿,等我发话。

    既然她把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我说了,我若装聋作哑,她们岂不以为我是为了袒护梁公子?

    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说道:“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琯娘,你再去和那个丫鬟确认一遍。至于梁公子,人既然是我带来的,那还是由我亲自去问好了。”

    琯娘道了声“是”。

    我又向瑢娘说道:“你也先下去吧,要是有什么消息了,我再让丫鬟叫你过来。”

    瑢娘起身福礼,道:“多谢少夫人。”

    待她们都走后,我却有些犹豫不决,坐在椅子上没起身,与月映道:“你说,我如果这样去找梁公子,像不像是去兴师问罪的呀?”

    月映神色慌乱,没有接话。

    我又自顾自感叹道:“我都不好意思去找他了,梁公子之前可帮过我们呀!田庄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干系呢?我若去问他,不是让人觉得心寒吗?”

    月映依旧没吭声。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呀。”

    我手肘抵在桌案上,撑着脑袋,努力想法子。琯娘说,有个丫鬟看到梁公子和刘四郎在一块,如果我能找到人证明梁公子一上午都没出过房门,不就可以说明梁公子与这件事是没有关系的嘛。可话说回来了,倘若那位公子不是梁公子那又会是谁呢?

    正纠结着,月映开口道:“珠娘,如果琯娘她们知道梁公子和这件事有关系,会怎样呢?”接着又喃喃道:“珠娘是少夫人,她们也不能怎样是吧?”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道:“你的意思是,梁公子真的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了?”接着语气又加重了几分,道:“这是真的?”

    月映的表情有些心虚,轻轻地点了下头,又小声道:“原本是万无一失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磨牙与她道:“你,你们,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月映面露窘迫,极力解释道:“珠娘,我永远都是站你这边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是梁公子他做了些什么了?我就说,总觉得月映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原本以为没什么,现在事情要被抖出来了,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月映一定是帮梁公子瞒了我一些事。

    我目光一下子变得犀利,与她道:“你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月映绞着帕子,小声道:“是梁公子不让说的。”

    我忽然生出几分想要打趣她的心思来,故意问她道:“那你是和梁公子的关系比较亲近,还是与我的关系比较亲近?”

    她涨红了脸,回道:“当然是珠娘。”顿了顿,又解释道:“梁公子说这件事珠娘不知道为好,免得牵连到珠娘本来梁公子说不会被怀疑的,可没想到让人见着了”

    梁公子是我带过来的,他与这事有关系,我的面子的确有些过不去。不过既然他知道这点,干嘛还要插手呀?

    我觉得有些恼,却没有怨他的意思。

    毕竟面子这种东西,我不是很看重

    我更多的是对此感到诧异,梁公子他没有道理要管这事呀,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我把目光投向月映。

    她手中握着的帕子都被扯变形了,细声细气道:“早上我去看梁公子的时候,和他闲聊了几句,然后,梁公子他说,这事其实很容易成,只需要别人再推一下就和我说了一个法子还叮嘱我别让珠娘知道了。”

    所以刘四郎之所以会不见其实是他撺掇的了?他这么做的确是能促成刘四郎和瑢娘的好事,可现在弄成这副局面却叫我不好收拾。

    我站起身来,道:“走,去梁公子那儿。”

    月映跟在身后,问我道:“珠娘是要去做什么?”顿了顿又小声道:“梁公子这么做是有些不妥当,可他也没有恶意,他不是故意要给珠娘出难题的”

    我心下觉得好笑,月映这姑娘竟然以为我生梁公子的气了。可我真真正正没有生气呀,本来我也是有心要帮瑢娘和刘四郎一把的,但瑢娘却不肯表真态,我无从着手,现在经梁公子这么一推,逼得瑢娘露出真心来,把一个大难题给解决了。

    现在的局面虽说是不好收拾,但无非就是折损我一点面子的事,比起能促成一桩美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公子此举,其实很得我意。

    月映还在身后惶惶解释着,我站住脚,佯作发怒状,说道:“没错,我就是去找梁公子兴师问罪的。”

    月映的神情呆了呆。

    我一边走着,一边“埋怨”道:“谁叫他做坏事的时候不带上我?现在事情败露了,还要我来收拾烂摊子。哼!别想了。”刚说完,却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珠娘”月映扯住我的衣袖,要来瞧我的脸,盯了半晌后,嗔道:“珠娘逗我呢!”

    我瞟了她一眼,旋即转过头扬起了下巴,说道:“谁叫你们合起伙来欺瞒我呢!”

    月映抱着我的手臂,带着些许哀求致歉道:“好珠娘,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认罪”

    我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知错就要改,往后可不许这样啦。”

    “是是。”她连声应道。

    我又想起刘四郎现在还没找到,不知梁公子把她撺掇到哪去了,便问月映道:“那刘四郎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梁公子的住处。”月映说道。

    在梁公子那儿?我一拧眉头,心想,在梁公子那儿确实很安全,别人如果要找的话怎么都不会想到刘四郎会在那儿呀。只是,梁公子把人给藏了,想过怎么把人送出来吗?

    路上说着话,又想了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梁公子住的地方。

    窗户半掩,房门紧闭。我走至穿廊上,抬手正欲敲门,屋子里便有声音警觉道:“谁在门外?”(。)

第六十六章 如此厚颜() 
我闻言,只在门外抿嘴偷笑,故意没吭声。

    屋子里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梁公子见着我,神色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道:“是娘子呀。”

    我毫不客气地抬脚往屋里迈了一步,梁公子挪了挪挡在门口的身子,问我道:“娘子有事?”

    “没事呀,”我转身说道,“今日这样好的天气,梁公子却掩着窗户,闭着房门,我还以为,”说到这儿我故意顿了一下,接着笑道:“是梁公子金屋藏娇了呢!”

    月映吃吃笑着,低下头掩住了口。

    梁公子神情有些窘迫,话说得却很自然,道:“娘子真会说笑。”

    我抿着唇,上挑了嘴角,别有意味地望着他,却不说话。

    梁公子愣了愣,又看了看月映,低笑一声,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想不知道都不行啊,”我坐在椅子上感叹道,“庄子里的管家告上门来了,说一个小丫鬟看到刘四郎和一个公子打扮的人在一块,还说了话。这田庄里可没有旁的公子,能被称作‘公子’也就只有你了。”

    梁公子笑里带着歉意,说道:“让你为难了。”

    我笑着摆手,问他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他沉思了一会,反问我道:“你那边姜家大娘子是怎么说的?”

    我微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梁公子会意,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来,说道:“接下来,让他们找到刘四郎便是了。”

    这个是自然,但我问的并不是这个。我与他道:“那刘四郎是怎么被找到的呢?他不见了这么长时间又是去了哪?这些总得有个说法吧。”

    他点头,道:“是要有说法,堵别人的口,但说法不重要。”默了一会,他又道:“那个小丫鬟的话是无可反驳的了,我确实是见了刘四郎,还和他说了话。至于这其中的原委应该怎么说,我之前也想了一下。”

    我稍稍探过身去,期待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梁公子的身子也稍稍前倾了一些,徐徐说道:“我腰背受了伤,托刘四郎上山去给我找一味草药,他找了很长时间。”

    “嗯,”我点头,问他,“那草药呢?”

    “没找到。”他神色一如既往地坦然。

    我被这句话噎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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