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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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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公子笑容温和,道:“那的确是,娘子是真性情。”默了一会,他又道:“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娘子方才问我问题的时候,神色非常谨慎戒备,就像之前我们在金梧酒楼说话时一样,我很奇怪原因是什么?”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你姓梁,是梁斐祎,是玉茗堂的堂主,所以我们之间的问题会一直存在。

    虽然上次在金梧酒楼谈过话后,我心中明朗了许多,但时不时出现的一些小意外又会重新将我心中的顾虑唤出来。

    当然,我并不能告诉他自己心中真正的顾虑到底是什么。

    我将话在心中捋了一遍又一遍,倏然间生出几分颓然。

    梁公子望着我,身子微微前倾,淡色的、似琉璃的瞳仁似静水缓缓流转,丝毫没有要催促我回答的意思。

    我心下一软,感觉心里一直被自己关得紧紧的东西冷不丁地闯了出来。

    我说:“我很害怕。”

    说完这句,便立刻噤了声,将心头的那股情绪压了下去。

    我极少在别人面前示弱,即便是在蓝笙面前,我也总是努力保持独立美好的姿态。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说出这句话来?

    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示弱,是因为觉得示弱只是一种情绪的释放,它于实际问题的解决并没有太大作用,事情最后还是要等自己去处理。

    而且更糟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在别人面前示弱,别人并不一定能理解,能够认真倾听下去就很不错了。倘若别人流露出不以为意、轻视的样子来,自己反而会更加难受。倒不如不说的好。

    才说完那短短一句,我便觉得十分懊恼了。

    梁公子良久无话,默了片刻,身子又向前倾了些,原本搭在桌沿上的手冲动地往前一挪,却又像触电了似的尴尬地顿住了,停在了距离我手臂几公分的地方。

    他声音轻柔,问道:“你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很多东西。”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小宛”

    他又这样唤我!

    我讶异地看向他。

    许是因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便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静默中,穿廊上响起了脚步声。尚未瞧见人影,便听到月映的声音传来,喊道:“珠娘?”

    “诶!”我应了一声,感慨她来得这样及时。

    月映进了屋,福了一礼,笑说道:“我就猜到珠娘在梁公子这儿。”

    我站起身来,说道:“我过来瞧瞧梁公子的伤好的怎样了。”

    梁公子恢复了和煦的笑容,道:“娘子这下总放心了吧。”

    “是是。”我笑着施了一礼,道,“那我就先回了,梁公子好好休息。”说罢,便带着月映离开了。

    刚下台阶,月映便拉着我的手臂低声与我道:“我刚刚在厨房那儿听说庄里发生了一件事,闹到琯娘那儿了。”

    “什么样的事?”我好奇道。又想着今日下午才见过琯娘,但琯娘什么都没和我说,难道月映所说的事是后来才发生的?

第五十九章 八卦的心() 
月映拿出一副八卦的做派来,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刘租户家的四郎子暗中同姜家的大娘子相好,刘四郎想要求取姜家大娘子。”

    “这是好事情呀。”我感叹道,同时又对月映之前说的话感到有些不解。

    “我原本也觉得这是件喜事。”月映低垂了脸,又道,“但后来听别人说,姜家大娘子从前就与刘家有过婚约,还是刘家大郎子未过门的妻子。”

    我听着一头雾水,直眨眼睛,打断她的话问道:“那你方才说的‘暗中相好’是说他们两人背着刘大郎有私情?”顿了顿,又道:“所以这事才会闹到琯娘那儿去?”

    “那是后来的事。”月映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跨过门槛,解释道,“灶上的婆子说,刘大郎和姜家大娘子还未成亲,刘大郎就意外殁了,后来,刘四郎和姜家大娘子才相好的。”

    我点了一下头,又问月映:“那他们是两家都不同意这门亲事,还是怎样?”

    说这话时,月映和我已经到屋子里了,饭菜已经摆好。我落了座,又招呼月映道:“边吃边说吧。”

    月映捧了碗,在下方的位置上坐得离桌子远远的。虽然我说过多次,但她却始终保持着这种谦卑谨慎的姿态。

    “主要是刘家的父母不同意,姜家的两位老人倒没什么可反对的,毕竟姜家大娘子也有二十多岁了,他们想把女儿嫁出去。”月映说道。

    “他们难道没有给姜家大娘子说过别的人家吗?”我问道。

    “没有。”月映摇头,又道,“她们说,姜家大娘子一直是以刘大郎未亡人的身份在为刘大郎守孝。她自己不想再嫁,也没有别的人家再上门求取。”

    我听着一愣一愣的,忙将口里的饭咽下,道:“这又是为何?”

    姜家大娘子愿意为未婚夫守孝,想必她是很在乎看重自己的未婚夫了。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会与刘四郎暗中相好呢?

    “刘大郎的死和姜家大娘子是有一些关系的,”月映道,“他们定亲后不久,有一日,姜家大娘子在山野里赶羊,突然碰上了大虫,正好刘大郎看到了,他年轻气盛,为了护着姜家大娘子和羊群,就拿着砍刀同大虫搏斗了一番,最后大虫被打死了,可他自己浑身被大虫咬得皮开肉绽,没熬到第二日,就殁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颤颤问她道:“这附近的山野里还有大虫?”

    “嗯。”月映认真点头,道,“这里毕竟是乡野。起初我也不敢相信,但灶上的婆子说,前年的时候还有大虫咬死小牛的事情呢。”接着又安抚我道:“不过珠娘不用怕,大虫一般不敢下山的,而且也不是经常出现。”

    我讷讷点头,默了一会,问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姜家大娘子才决定要为刘大郎守孝的吗?”

    “应该是吧。”月映也不是很肯定,又补充道,“但有的人又说,刘大郎的娘也这么要求过。毕竟那是刘家的长子,是刘家父母很看重的一个儿子。”

    年纪轻轻就敢打虎,那样的男子必定阳刚勇猛,是家里挑大梁的,父母自然是格外看重。突然就殁了,父母受的打击一定是相当大。

    我扒了几口饭,又问月映道:“那他们闹到琯娘那儿是怎么一回事?”

    “刘四郎铁了心要娶姜家大娘子,刘家的两位老人气不过,所以来找琯娘,想让琯娘替他们做主。”

    “这样的事岂是旁人能做主的?”我的话脱口而出,“这不是在为难琯娘吗?”

    月映神色古怪,低声道:“跟在琯娘身边的桂香说,琯娘十有**会站在刘家两位老人这边。”

    “为什么?”我讶异道。

    难道琯娘不是要从中调和吗?刘家的父母之所以不同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心结,既然是心结,那就可以解开。而刘四郎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将这事抖出来,必定是下了大决心的,又怎么会半途而废呢?

    琯娘到底是如何想的?我有些难以理解。

    “珠娘还不知道琯娘的事吗?”月映说道。

    “你知道?”我反问。

    我和月映一样,在这儿呆了不过一天时间,她怎么就知道的这样多?

    我用筷子轻敲着瓷碗,揶揄道:“你都是从哪儿打听来的呀?”

    月映神色微赧,回道:“今日珠娘一直在忙着,自然是没有闲工夫听这些。我上午时一个人在院子里这里的人又亲切得很,喜欢跟人唠嗑,我就是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我觉得她这模样很是好笑,便道:“那你说说吧,琯娘是怎么一回事?”

    “琯娘她可厉害了,十**岁时就开始管理田庄了”月映神色有些激动。

    我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道:“这些我知道。”我问过琯娘这方面的事情。

    顿了一会,我忽然觉得脑中灵光一现,同月映道:“琯娘她,是丧偶之人对吧?所以她将贞洁和名声看的如此重要。”

    琯娘近四十了,却是一个人,未出阁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属于丧偶独身。我私下里揣测。

    “不是不是。”月映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又道,“琯娘她没有嫁过人。”

    “没有?”我惊讶道。

    那她是怎么在这儿生活下去的?

    “为什么会没有呢?”我追问道。

    月映又摇了一下头,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桂香说,琯娘她不想嫁人,所以就一直没嫁。”

    不想嫁,所以就不嫁。我不禁唏嘘道:“这么说,琯娘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那当然,要不然老夫人怎么会把田庄放心交给她呢,那时候琯娘还不到二十岁呀。”月映附声道。

    我支着下颌遐想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这事跟琯娘会站在刘家两位老人那边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我同正在奋力扒饭的月映道:“你与我讲了这些,可我还是不明白琯娘她为什么要站在刘家二老这边呀。”

第六十章 多虑了() 
“咳、咳”月映大概是急切地想说话,却忘了嘴里包了饭,所以呛住了,咳个不停。

    “你慢些。”我嗔怪道,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月映用帕子捂着口,缓了一会,方道:“琯娘很器重姜家的大娘子,这些年来,姜家大娘子跟在琯娘身边帮衬着琯娘做了不少事,所以琯娘想以后把田庄交给姜家大娘子打理,突然间出了这事,琯娘她很是意外”

    说着说着,她自己变得一脸茫然,嘟囔道:“不过,难道姜家大娘子嫁了人就不能帮琯娘打理田庄了吗?这又是为什么呢?”

    倒也不是不能,只是不大方便了。嫁了人就是人家的媳妇,既要操持好一大家子,又要操持整个田庄,她就得扮演好两种不同的角色。她要在整个田庄树立威信,又要遵守夫妻人伦纲常,对自己的丈夫顺从。要处理好这些并不简单。

    而且,她嫁给刘四郎这事必定会给她惹来争议,日后若是想让她来打理田庄,恐怕难以服众。

    我心里敞亮了几分,对姜家大娘子不禁产生了几分好奇。只是,我今天忙了整整一天,并没有在琯娘身边看到她。不过丫鬟这样多,难道是琯娘有意不和我介绍她的。按理说,琯娘应该会让她跟在旁边的。

    “你见过姜家大娘子吗?”我问月映道。

    “没有见着,桂香说她病了,不方便出来见人。”

    我拨了一口饭在嘴里慢慢嚼着,心想,生病是假,不方便见人才是真的吧。毕竟是处在风口浪尖上,闭门不出能少惹些争议。但这样一来,外头不就只有刘四郎一个人扛着了?

    “那姜家大娘子也是愿意嫁给刘四郎的吗?”我问道。

    “应该是吧,不然刘四郎为什么说他跟姜家大娘子有情?”

    “人家又没出来表态。”我说道。

    “迟早的,琯娘今晚就去姜家大娘子那儿了。”月映说完顿了顿,又问我道,“珠娘会站哪边?”

    这又不是站队能解决的事。我叮嘱月映道:“我们不能乱说话。人家既然找的是琯娘,那就由琯娘来处理。琯娘要是觉得有必要,自然会与我说的。”

    “嗯嗯。”月映极力点头,道,“珠娘放心,我不会留人口舌的。”

    这一顿饭用的时间比平常要久些,吃完了饭,一个小丫鬟又端了一碗用银耳、莲叶和薏仁炖的汤羹过来,说是琯娘让准备的。

    琯娘做事的确细心妥帖。我招呼那个小丫鬟道:“把这汤羹也给琯娘送一碗,她白日里一直都陪着我跑前跑后,夜里还要操劳,让她当持好自己的身子。”

    小丫鬟见我赏了琯娘,神色立刻变得很喜悦,高高兴兴应了然后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我梳洗妥当,在厅里没坐多久,月映就与我说,琯娘来找我了。

    我心里有些纳闷,昨日忙了一天,田庄的事了结了大半,剩下的无非就是跟我说说田庄上的帐了。而且那都是记在账本上的,到时候带回去就可以了。

    田庄日常的一些事情也要她来操持,她其实可以不必这么早来见我的。

    揣着这些疑惑,我让月映把她请到了上房。

    琯娘进门后见了礼,便向我感谢昨晚送给她那一碗汤羹。

    这样的小事,她却如此放心上,还早早过来与我拜谢。我惊讶之余,又有几分钦佩,便请她坐了下来,同她聊起了上午的一些安排。

    但琯娘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似是揣了别的事。

    果然,没和我说几句,她就道:“昨日庄子里发生了一件事,我尚未来得及与少夫人说,今日便向少夫人禀明一下,少夫人也好帮我拿个主意。”

    我隐约觉得她是要和我说刘四郎和姜家大娘子的事,心里头不禁奇怪自己并未过问这事,她怎么会主动跟我提起呢?

    琯娘坐在椅子上,神情流露出些许不安,细致地将刘四郎和姜家大娘子的事与我说了一遍,比昨天月映跟我说的还要详细些。

    说到后来,琯娘道:“昨晚少夫人让丫鬟给我送汤羹的时候,我正是在姜家大娘子那儿,因为担心太晚会打扰到少夫人,所以昨日便没有同少夫人说。”说罢,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道:“还请少夫人莫要怪罪。”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琯娘之所以这样早过来主要是想同我赔罪的。

    她以为我昨晚给她送汤羹是在提醒她那件事不当瞒着我。毕竟在她看来,她是田庄的主子,而我是她的主子,出了事情我这个少夫人是有权知道的。

    可我能拍着胸脯说,让丫鬟给她送汤羹的时候,我绝对没有想过这一点。我只是体谅她一个女子打理田庄不容易,所以那么做。

    但在她看来,我那么做是在敲打她、提点她,于是巴巴地过来给我赔罪。

    我忽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既然把话都说了,我自然也是要好好回她的。

    月映捧上茶来,然后立在了一旁。

    我抿嘴一笑,与琯娘道:“琯娘多虑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刘家的人希望你来处理这件事,自然是要让你出面才好。况且,我刚来田庄,对田庄的事情不是很熟悉,这些事还是由你拿主意吧。”

    琯娘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

    我温和道:“你昨晚去见了姜家的大娘子,那她是怎么说的?”

    琯娘回道:“我问了,她说,她并不想嫁与刘四郎。”

    噢?不想。那她称病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了?

    虽然我不了解之前姜家大娘子和刘四郎的感情如何,但我想,倘若两人什么瓜葛也没有,刘四郎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的爹娘说他要求取姜家大娘子?

    而且月映还与我说,旁人认为两人是暗中相好了。这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在的。

    那姜家大娘子是真的不愿嫁给刘四郎吗?

    我轻轻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茶碗,半晌没有吭声。

    琯娘兴许是早料到了会这样,便又说道:“姜家大娘子也跟着我一起过来了,就在院子外。”

第六十一章 她不愿() 
我原本是没打算要插手这事的,但琯娘把人都带上门来了,不理会是不行的了。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月映,月映会意走了出去。

    才一会,月映就带着姜家大娘子进了屋。

    她曲身盈盈福了一礼,道:“见过少夫人,奴婢是瑢娘。”

    琯娘方才已与我说过,姜家大娘子单名一个“瑢”,庄子里的人都叫她“瑢娘”。

    我抬了抬手,道:“瑢娘起来吧。”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她。

    瑢娘身材合中,骨肉匀称,足下踩的是蓝色的绣鞋,身上穿的是蓝色对襟,细麻窄袖里露出润泽的指尖来。头发都梳向了脑后绾成了一个云髻,云髻上插了一根素银簪子。面庞光洁,眉毛细细弯弯的,眸子不大,却非常迷人,一管挺直的秀鼻让整个人看上去比旁的女子多了几分英气。

    她半垂着眼眸立在那儿,神色看起来很平静。

    我慢慢悠悠地与她道:“琯娘将你和刘四郎的事情与我说了。”说罢,便不再开口。

    她摸不清我是如何打算的,而我也不清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想让我多说话,可我就偏要把说话的机会给她。

    僵持了一会,气氛有些尴尬,瑢娘只好开口道:“这件事错在奴婢,不但让刘家二老因此而烦心,而且还叨扰了少夫人和琯娘。奴婢听凭少夫人和琯娘处置。”

    她一味担错,只字不提自己和刘四郎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明显是有意回避。

    而且昨晚琯娘找过她了,今天琯娘又早早地来见了我,她觉得既然琯娘已经把话说到了,所以认为我心中已有主意,自己只需等着我发话就好。

    可我既已插手了这事,就不会马马虎虎地了结它。况且这关乎人家的一生,我若现在顺着她的意草草裁决了,她日后明白过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佯作糊涂,问她道:“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你?是准了刘四郎的请求,将你嫁给他,还是顺了刘家二老的意,否了这桩婚事?”

    瑢娘讶异地抬起头来,琯娘亦是一脸惊讶地看向我。

    半晌后,瑢娘小声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理会她的解释,冷不丁问她道:“如果刘家二老同意了,你愿意嫁给刘四郎吗?”

    这个问题问得也很突兀,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她在猝不及防中将真实的内心袒露出来一些。

    瑢娘一张脸涨得通红,咬了许久的嘴唇,那绯红从两颊一点点褪了下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冷淡道:“不愿。”

    为何还是不愿呢?我原本以为她是顾及刘家二老所以才不同意这桩婚事的,但似乎除了这个外,她还有更大的顾虑。

    会是什么呢?琯娘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我一时想不通透。

    瑢娘又道:“所以还请少夫人向刘家二老解释一下,奴婢未曾想过要嫁给刘四郎,请他们放宽心。”

    “这个琯娘到时会说的。”顿了顿,我又问道,“那刘四郎呢?”你就没有什么想与他说的吗?

    瑢娘声音依旧冷淡,道:“奴婢既已说了‘不愿’,那他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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