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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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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稳住情绪,佯装疑惑,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官兵过这儿呢?”

    若只是说有官兵过来,恐怕会叫他们生疑,不如将原因一并告诉他们。

    “还不是为了田庄的那些琐碎事,我坟山旁巴掌大的一块荒地,林大郎非说是他家的,为这事两个田庄的人还动手了,我想着跟他有理也说不清,所以就到城里报了案,将捕快们请过来了。因为担心田庄的人又生事,所以方才急匆匆的往回赶。”他一番话说的顺畅。

    我做出一个尴尬的神色来,抱歉道:“那奴家岂不是耽误公子正事了。”

    “无妨无妨,还是娘子的事捉紧一些。天快黑了,在外头可不安全。”他说道。

    那边的人已然乱了阵脚,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咬牙切齿、压着嗓子说老四道:“叫你早收手偏不听,这下如何是好?”

    老四恼着脸,神色中掺杂着因理亏而产生的尴尬以及事败的不甘和懊怒。

    戏已演到了七八分。

    我假装推辞,劝道:“公子还是快走吧,若是田庄的人再打起来了可不好处理,奴家和丫鬟、几个家丁在这儿等那些捕快过来就行,只要他们能天黑之前到这儿就好了。”

    他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笑说道:“娘子不知道,捕快跑起路来飞快,我虽是骑了马,但也甩开不了他们多远,而且中间还耽搁些了时辰,估计呀,他们离这儿也就一里半里的路程,不一会儿就能到的。”

    那边的人就如同炸了窝的蚂蚁,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领头大哥神色冷淡,吩咐老四道:“老四,你带弟兄把马车拉出来,咱们走。”

    “就这么算了?”老四不甘心地问道。

    “去,赶快。”领头大哥平静道。他不是要和老四解释原因,而是在命令老四。

    就差这最后一分了,就看老四的反应了。

    我心里的紧张感比方才更甚。

    老四默了一阵,猛地转过头说道:“把那两个婆娘塞进马车里,快走!”说罢,便朝我和月映冲过来。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恐惧和紧张让我一下子失了反应。

    一个高大的背影挡到面前,梁公子沉着嗓子道:“小宛,不要怕。”

    小宛?错愕让我的声音变得麻木,我问:“你叫我什么?”

第五十三章 意外受伤() 
他叫我什么?

    他怎么会突然叫我“小宛”?

    我一下子想到了上一世喝下毒酒后,临死前出现在我耳边的一声声呼唤,绝望又痛惜;还想到了玉儿和我说过的话——“小宛,唱一支/月圆花好/吧”。

    这绝非一个简单的称呼,它意味了太多。这就像是一种跨越,它越过了朋友这条界线。

    梁公子身形一颤,侧转过身来,眼神中同样盛满了错愕,还有些许惊慌。

    “娘子,”他嘴唇嚅动着,“我是说”

    话未说完,他忽然痛苦地喊了一声,表情有些狰狞,接着身子趔趄了几下,往一旁倒去。

    我尚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见他要栽倒在地,便急忙伸出手来将他拉扯住。可他一个盛年男子的重量岂是我能扶住的,我把他的胳膊拽得紧紧的,自己也被带得重心不稳,几个摇晃后,自己也倒下了。

    左边的胳膊被他压在了身下,我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胳膊却抽不出来。

    原本立在身后的月映赶忙扑到前面来,一边紧张地望着梁公子,一边帮我抬起梁公子的身体将我的胳膊抽了出来。

    梁公子紧咬着下唇,面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

    我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月映使劲摇着我的手臂。我朝她望过去,见她脸上带泪,正看向前面。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到老四手上握着的、原本发白的木棍的尖端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是血。

    我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瞬间凉透。

    老四握着带血的木棍骂道:“呸!都怪你这小子!快到手的生意竟让你给搅了!”

    我心中已是怒不可遏,这混蛋竟然伤人!他竟然刺伤了梁公子!

    手中握着的拳头愈来愈紧,正要发作,一只手轻轻扯了我的衣袖几下。

    “娘子”梁公子低声道,“还没完呢戏,还没完”

    我鼻子一阵酸涩,既痛心又着急。这时候了,他还担心这个干吗?

    月映在一旁捂着嘴低泣。

    梁公子又低声道:“我没事,你坚持住就差一点了,不能让他们起疑心。”

    受伤的明明是他,他却让我要坚持住。

    我心中的内疚更甚,喉咙处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只呆望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牵动嘴角,绽出一个安心的笑来,接着,忽然像没了生气似的阖上了眼,僵着一张脸,头向另一边歪过去,整个身子像失了气力一样彻底放松了下来。

    “啊!”月映惊恐地喊了出来,又急忙倾过身去用手晃动着梁公子的身体,“梁”

    我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口,将她往后拉。

    一向柔顺的月映此时却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手臂。

    这傻姑娘,她不会以为梁公子真的死了吧?

    我一只胳膊箍得紧,身体被她挣得都有些疼了,我觉得我可能阻拦不住这个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月映。

    对面的老四吼道:“你叫什么叫?发什么疯呢你?”

    月映奋力一挣,我的手没能掩住她的口。

    只听得她愤怒地道:“你!你把他刺死了!你把梁”

    “月映!”我大声叫道,叫声盖过了她的声音。

    她神情恍惚地转过头来,哽咽道:“珠娘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的眼泪淌了满脸,鼻尖和嘴唇都红红的。

    我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又把她拉到我肩上靠着,安抚道:“月映,我知道你害怕,但是,现在不要说了好吗?”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跟他们说有什么用呢?反正他们杀了人,杀人是要偿命的,捕快马上就会赶过来的。”

    “珠娘那是梁”月映的声音断断续续。

    “不说了,不说了。”我轻拍她的肩背安慰她。

    程十三慌忙问道:“老四,你、你把那个公子刺死了?你怎么敢杀人呢?”

    “谁说我把他杀了?”老四辩驳道,“我就是刺了一下,怎么可能把人给刺死?”

    “那他怎么不动了?那不就像是死了一样吗?”程十三问。

    “我咋知道。”老四粗声粗气的回答却掩饰不了他此刻的心虚。

    他犹疑了一会,提着木棍朝梁公子走去,又把木棍对着梁公子。

    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诶诶!”老四用木棍敲了几下梁公子的胸脯,“你是晕过去了?装什么死?”

    见梁公子没反应,又用力敲了几下。

    我抿紧了嘴唇,忍得厉害,心里清楚这种时候可不能发作情绪。

    “死了吧?是不是死了?老四你还不赶紧过来?”程十三喊道。

    月映探出头来,气愤道:“你还要做什么?你滚开!”说着便不顾我的拉扯要扑过去。

    老四登时将木棍指向她。我只得死死拽住月映。

    领头大哥终于发话了,说道:“够了!老四,闹出一条人命还不够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是呀快走吧,这天都快黑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哀求道。

    “把马车拉出来。”领头大哥走到马车旁说道。

    几个汉子合力将马车推了出来。许是因那马怕生人的缘故,几个汉子都不敢近它的身。

    “那这些人怎么办?”老四指了指我和月映,以及几个家丁。

    一个汉子凑到领头大哥身旁小声道:“他们可都亲眼见着老四刺了人”

    “咱们不是要去别的地方吗?”领头大哥顿了顿,又道,“官兵就在这附近,咱们先走要紧。再耗下去,可就真脱不了身。”

    那汉子点了一下头,领头大哥又对他耳语了几句。说完后,那汉子便跳上马车,招呼了几个人跟他一块,驾着马车迅速离开了。

    领头大哥对老四道:“该走了。”

    老四提起木棍,对我凶狠道:“如果我们被抓住了,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便跟着领头大哥和其他一干人消失在山野中了。

    我紧绷的神经这时终于稍稍放松了些。

    月映跪坐在梁公子旁边又哭开了,口里不停唤道:“梁公子梁公子?”

    我这次没有制止她,而是晃了晃梁公子的手臂,轻声道:“梁公子,他们已经走了。”

    “梁公子?”见他没有睁开眼,我又带着疑惑唤了一声,用力晃了晃他的胳膊。

    ………谢谢书友160721190852493的留言!我都认真看了,回复了,

第五十四章 昏迷不醒() 
他为什么还不睁开眼?

    我既焦心又疑惑。

    难道他以为这还在演戏吗?这不需要了,不需要他带着伤配合了。

    “赶快醒来呀,梁公子。”我的语气有些急迫。

    月映抹着眼泪,伤心道:“珠娘,你别这样梁公子他,已经没了。”

    “胡说!”我斥道,感到有些气恼。顿了顿,又同月映解释道:“方才他只是装的,他明明还活着呢。”

    月映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哑着嗓子问道:“真的吗?”

    “嗯!他当然还活着!”我的语气相当肯定。

    月映这才收了眼泪,手轻拍着梁公子的胳膊,道:“梁公子,他们已经走了,没事了,你醒过来吧梁公子?”

    可梁公子依旧阖着双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心里生出一丝恐慌,忙将身子探上前去,缓慢而犹豫地抬起一只手来,却又停在了他嘴唇上方的一手掌的距离处。

    这样凑近去看他,才发现他的脸都是湿湿的,因一直下着毛毛雨的缘故,发丝上攒着细细密密的小银珠,甚至连两道浓眉和睫毛上也都沾着小银珠子。

    月映说道:“珠娘,梁公子莫不是晕过去了吧?不然怎么不醒过来呢?”

    是。月映说的有道理,他应该是晕过去了。

    反倒是我,方才瞎想什么呢?竟然还想用手去探他的呼吸。

    梁公子肯定不会就这样死去的。我刚才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呢?

    我抬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然后用衣袖将他湿漉漉的脸擦了擦,与月映道:“我们先把他扶起来。”

    月映快步走到另一边,一手握着梁公子的胳膊,一手贴在他肩背上方。

    我和月映一同出力,将他上半身扶了起来。我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的手肘弯了弯,让他的头平顺地靠在我肘弯里,以免他因垂着头而呼吸不畅。

    一直在旁边来回踱步地车夫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一般朝我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道:“少、少夫人,您看我们现下该如何是好呢?”

    我还未说话,月映就直接吼道:“窝囊货!少夫人让你们都滚回老家去!回家享清福去吧!”

    车夫低着头行礼,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出声。

    我心里头虽然也不高兴,但想到此时正是要用人的时候,而且打发车夫和家丁这种事也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便暂时将气给忍了,与车夫说道:“你把这位公子背起来,我们要带他去找大夫。”

    “你动作轻点儿!公子受伤了。”月映招呼车夫道。

    “是是。”车夫忙应道,便蹲下身去。

    我和月映动作轻缓地将梁公子的手臂搭在车夫的肩上,又准备托住梁公子的腋下和腰跨,好让车夫背起梁公子慢慢站起身来。

    谁知手一碰到梁公子的后腰处,便觉得手上湿湿的、又粘腻的紧,我以为是泥水,垂下眼皮一看,整片手掌是鲜红色混杂着暗黄。

    梁公子的伤是在后腰那儿。我偏过头望下去,白色素纱被刺出一个洞来,洞口的一圈被血染出了一朵刺目的红花,浅蓝色的衣衫染上了血让伤处看起来一团模糊。

    那些流匪的木棍虽然削得尖利,但终究是钝器。这样的钝器刺进皮肉里造成的疼痛让我不敢想象。梁公子方才是真的疼晕了吧,并不是装出来的。

    我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哽,手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将他扶到了车夫的背上。

    一个家丁跑过来问道:“少夫人,咱们不用等捕快过来了吗?”

    “等什么?”我没好气地道,“送人去看大夫才要紧。”

    城里的大夫多,我首先想的便是要返回到城里。正催促着车夫往回走,车夫说道:“天就要黑了,回去恐怕城门已经关了,进不了城。”

    “那不是有马吗?”我指着梁公子的大黑马说道。

    “小的不会骑马。”车夫弯着腰、低着头道。

    梁公子个子高,又不算很瘦,车夫背着他有些吃力。

    “而且就算骑回去也可能赶不及。”车夫补充道。

    梁公子已经晕过去了,他身上的伤不能耽搁太久,现在又不能赶回城里去,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觉焦心,车夫又道:“去田庄那儿,田庄那儿有走方郎中。”

    走方郎中?我想了一下,问道:“医术怎样?能治得好吗?”

    车夫回道:“应该能暂时保住命吧。”

    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我又把旁边站着的家丁招呼过来,说道:“你们几个把公子扶到马背上,咱们都走快些。”

    大家围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梁公子架到马背上。我又担心大黑马认生不肯走,便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它的马鬃,然后才拉住它的缰绳往前走去。

    还好,大黑马在牵引下迈开了步子,我松了口气。

    车夫道:“少夫人,还是让我来牵马吧,我认得去田庄的路。”

    “你先在前边走着,我等一会把缰绳给你。”我担心突然换了别人会让马做出不适的反应来,到时候又会耽搁时辰。

    “珠娘小心些走。”月映看了一眼我罗裙下露出的沾满泥水的、绣鞋的一角说道。

    “嗯,知道。你去后边看着梁公子,当心他掉下来。”

    月映听了我的话去了后面。

    下雨天,天比平常黑得要早。我们才走了一会,四周便已是暮色沉沉了,再加上雾气,山路更显模糊不清。

    我将缰绳交给车夫,让他在前边带路,又催他再走快些。自己退到后面,走在黑马的旁边。

    梁公子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胳膊垂在马腹两边,头歪向右边。

    山路颠簸,他趴在马背上仍然没醒过来。这样一声未吭的实在叫我担心,不知道他此时的情况是好是坏。

    天色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脸。靠近一些后,隐约觉得他的嘴唇苍白的厉害。

    我一颗心更觉的不稳当,便又伸手探到他额头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凉凉的,不知道是因为阴雨天气温低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

    他的手笼在衣袖中,我把一双手探进去,感受他手上的温度。还好,手是温温的。

    正欲抽回来时,却感觉他的小拇指很轻微地勾了一下。

    我抬起头来,看到他嘴唇嚅动着,却什么声都没有。

第五十五章 田庄就医() 
赶到田庄时天已彻底黑尽了。湿润的夜风吹了一阵,把夜空中的厚厚的云气吹开了一些,露出的一小块清明里闪着一颗光亮微弱的星子。

    田庄管事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这点让我有些意外。

    知晓我的身份后,她一边将我迎了进去,一边介绍自己道:“奴婢是琯娘,少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她穿着银灰绿的对襟,袖子是白色的,头发在脑后绾成了一个髻,横插了一根缀宝红珠子的银簪,通身打扮素净简洁。

    我一边走,一边道:“收拾一间厢房出来给这位公子,然后把走方郎中找来。要快一些。”

    “是。”她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道,“这近处有一间空着的厢房,先委屈一下这位公子将就一下,稍后我再收拾一间上好的厢房出来。”说着,便侧过身去给我们带路。

    进了厢房,几个家丁帮忙把梁公子从车夫背上扶了下来,面朝下躺着。

    一个小丫鬟递过热乎乎的毛巾来要给我擦脸擦手。在泥泞的山路上走了这么久,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是狼狈不堪。

    我接过毛巾随便擦了擦,又问琯娘:“郎中呢?去请了吗?”

    “已经让人去请了。”她回道,“少夫人住的上房也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您可以先过去歇息一下,休整休整。”

    我看了一眼俯卧在榻上的梁公子,心里有些犹豫。

    琯娘又道:“贵客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人照顾了。”

    “好。”我站起身来,道,“月映随我一块过去,车夫和其他几个家丁,琯娘你再看着安排一下。”

    既然人家把郎中请了,照顾的人也安排了,我若再在这儿待下去就不大不便了。

    琯娘在一旁引路,把我和月映带去了后面的院子里。进了屋子,一个丫鬟捧了一盏茶水走了进来。琯娘接过,送到我手上,说道:“这是姜茶,少夫人淋了雨行了许久的路,喝杯姜茶祛祛湿气。”

    其实我进门后并没有同她讲这些,但想必她从我们这一身的形容中就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才让人做了姜茶。

    我喝了半杯,把余下的半盏递给了月映,道:“你也喝些。”

    琯娘的神色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待月映就是会格外不同些,我想这点无需隐藏。旁人见我待她好,自然也不敢随便怠慢她。

    月映喝完姜茶,将茶盏递给了琯娘身边的丫鬟,然后向琯娘福了一礼。虽然她什么都没和琯娘说,但我想在琯娘看来,月映的这个举动是十分知礼懂事的。

    “热水已经备好了,田庄这边有新制的衣服可供少夫人换洗,只是可能不大合身。”琯娘说道。

    “没事。”我抿嘴笑了一下,又道,“麻烦琯娘给我的丫鬟备上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好让她也梳洗一下。”

    “这个自然,丫鬟收拾妥当了,才能好好的服侍少夫人,我会安排的。”琯娘回道。接着又转过头对她身边站着的小丫鬟道:“依少夫人的吩咐快去准备。”

    “月映,这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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