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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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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和上一世那样吗?

    雲青进了门,成了青姨娘。我和蓝笙之间的感情会越来越淡薄我找了个梁姓的情郎然后我抑郁投湖最后时空又轮回了。

    这其中的逻辑很让人怀疑呀!我掌控不了别人的行为,但我最起码能掌控自己的行为。

    既然我知道了上一世的一些事情,这一世我就不会重蹈那些覆辙呀。我会努力与蓝笙保持深厚的夫妻情义,我不会去找情郎,更不会去跳湖。

    那我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在纠结蓝笙到底爱不爱我?在纠结他心里对雲青有没有想法?在纠结万一他娶了雲青我该怎么办?

    到底是谁在织网?

    是我自己罢。我是不是太过于沉湎在这段故事中了,所以忘了自己重生的初衷。

    我的目的是要活过镜中时空的最后节点,这样才能避免再次轮回,才能走出镜中世界。

    换句话说,我得好好活过三十九岁。

    那会有什么让我在这儿活不下去呢?

    如果我想活下去,仅仅是活过三十九岁而已,怎么会活不下去呢?

    除非我自己不想活下去。

    织网的人情不自禁、不可避免地把自己也织进网中,最后才发现自己给自己织了一个围城。逃不出去,所以就一死了之。

    是这样吗?

    为什么这会变成一个围城呢?

    我平静地望着蓝笙,心忽然如止水,不再流转。

    我为什么会嫁给蓝笙呢?

    因为我知道自己必将,也必须嫁给他。

    为什么我首先想到的答案不是“因为我爱他”呢?

    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必须嫁给他,所以才去爱他吧,所以才费心费力让他也爱上我吧。

    在这样极端理性的情况下,我第一次对自己对蓝笙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我忽然察觉到了一种危险,一旦自己到了这种极端理智的情况,我就会收缩自己情感,切断与任何人的关联,变得漠然又冷淡。

    蓝笙没有察觉出来,他蹭了蹭我的脸颊,语气亲昵地道:“你怎么只看着我?不问了吗?”

    这若是在平时,我一定觉得很享受这种温存。可是搁在现下,我突然觉得很别扭。

    我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掐住了自己的腿。

    暗暗告诉自己,我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和蓝笙相处,或者说,我不能用这样极端理性的思维思考所有的问题。

    既然我已经是涉足其中的织网者,我就没办法当一个漠然冷淡的局外人。

    炭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吐着淡蓝色的小舌头。

    我歪在蓝笙怀里,他揽住我的手在我胳膊上轻轻、有节奏地拍打着,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我的心又变得柔软起来,理智的闸门一松开,被关上的情感的河水又缓缓流淌了出来。

    有人说“爱”其实是一种感觉,而现在那种感觉又能被感知到了。

    我是爱蓝笙的,我在心里想。

    倘若我不爱他,我就不会重生到二十六岁之前去与他先结一段情缘;如果我不爱他,以我这样的性子,我就不会嫁给他;假使我不爱他,我就不会这样在意他与雲青的事。

    蓝笙那好听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他道:“你睡着了?”

    我笑出声来,道:“没有”

    蓝笙又道:“宛妹,雲青她一家毕竟救过娘的性命,娘和我当初不能眼睁睁看着雲青受那种罪,所谓的‘假婚约’是迫不得已,你能明白理解吗?”

    “我明白,”我仰着头看着他,“我当然明白。”

    别人有恩与你,你肯定是要偿还的。救命之恩更是无以为报。

    我纠结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自己现在才知道这一切,比起雲青和蓝家的这种关系而言,自己反而像个插足的第三者。

    一方面,我心里对雲青有隐隐的愧疚;另一方面,我又对她心存戒备,不想她嫁进蓝家。

    蓝笙搂了搂我,温声道:“那我们洗洗睡好吗?明日一早我还要去福州。”

    我登时心生落寞。过了十五,蓝笙就要回福州当值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虽然可以休沐,但路程远也赶不回来呀。

    蓝笙忽然用手刮了刮我的鼻梁,打趣道:“人还在你面前呢,你就伤感成这样了?若是走了,你不得日日以泪洗面?”

    我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我舍不得你呀蓝笙。”

    有你在,我就觉得在府里有所依仗;有你在,我才觉得这里像是我的家。

    蓝笙紧紧箍住我,声音沉沉的,道:“我也舍不得你”

第二十二章 真的害怕() 
翌日一早睁开眼,帷帐还垂在床榻周围,身边却不见了蓝笙人影。

    我一睖睁坐起身来,却带的被衣料摩擦的胸脯一阵刺疼,又感觉下处也有幽幽的、丝丝的疼痛传来。解开里衣瞧了瞧,晦暗的光线下还是可以瞧见雪白的皮肤上布了许多红痕。

    昨晚是疯了点。也不知道是几更才眯眼的。想到蓝笙又要离家,便一味地只是迁就着他。

    不过蓝笙呢?怎么这么早他就不见了?

    我撩起床帐,听见外屋有动静,便试探着问道:“蓝笙?”

    晨光熹微的室内,屏风旁投下一道淡影。

    蓝笙先是探出大半个身子来,望了望我,然后又朝塌边走来。

    他穿着一件藏青的通袖袍子,头上戴着方巾,打扮得整整齐齐的。

    他这是要走了吗?

    蓝笙含着笑矮身坐到塌边,声音轻柔地道:“还是把你吵醒了?”

    什么叫“还是把你吵醒了”?难道他不想让我醒来,要不告而别吗?

    我喉咙动了动,道:“你要走了吗?”你要悄悄地走吗?

    蓝笙握着我的手,探身在我额上落下一吻,道:“过了十五,记得每日都要喝药,这样身子才能早些好起来。”

    “嗯。”我声如蚊讷。生怕一张口,就是哽咽。

    蓝笙把我拥到怀里,抱了会儿,苦笑道:“真是?你睡觉怎么这么不安稳原本想偷偷走的”又道:“我要去娘那儿了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我常给你写信”

    “嗯”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又用力抱了抱他,然后松开。

    “去吧。”我推了推他。

    蓝笙没有再说别的言语,只望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塌走了出去。

    我曲起双腿,抱住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眼泪泛滥而出。

    因为不舍,也因为害怕。

    我是真的害怕呀,蓝笙。在这府里,只有你和月映才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是月映的“珠娘”,我得保护她。你不在,谁来庇护我?

    我坐在被窝里哭了一会儿,只着里衣的脊背早已凉透,这才起身去穿上了衣服。

    月映端了水进来让我洗漱,一直都默不作声,想是顾及到蓝笙离开,我心情不好。

    洗漱完,我坐到镜台前,月映立在身后帮我绾发髻。

    我呆呆看着镜中的人,神情有些漠然。

    忽然,镜中的人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牵动着嘴角微微翘起。

    我大惊,便觉心漏跳了一拍。再睁大眼看镜中的人时,镜中人亦是一副瞪眼震惊的神情。

    方才是晃了神吧。我怎么又出现了那样的幻觉呢?

    镜中,月映在我身后曲着身、低着头,认真打理着我的发髻。

    我开口道:“月映,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眼睛周围的颜色有些暗?”声音有些喑哑,语气却像平日和她说家常话那样。

    是呀,离别的伤感只是一时的情绪,哭过了,情绪发泄过了,我还是得继续生活下去,平淡才是生活的常态。

    月映愣了愣,回道:“有吗?还好”顿了顿,又道:“珠娘的嗓子不太好,待会儿喝点蜂蜜水吧。”

    “嗯,好。”我咳了一声道。

    梳洗装扮好,我便去了婆婆那儿。

    婆婆坐在桌旁,雲青在一旁帮忙摆饭。我给婆婆福了一礼,雲青给我行礼。

    桌上有两盘素菜,还有一小碟腌制的菜。

    这碟腌萝卜还是我上次回家时从家里带过来的。蓝府里的厨子们都不做这种腌制的菜,可我觉得腌菜比较爽口开胃,在家时便自己做了一些。

    上次回家时见还有,便连坛子一块儿给带过来了。

    摆在桌上也就是我一个人吃,婆婆他们都不大喜欢吃来着。

    刚用完早饭,丫鬟们上前来收拾碗碟。

    婆婆道:“往后别把这碟腌菜摆上来,让厨房做个别的。”

    我一愣,心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目光疑惑地朝婆婆看过去。

    婆婆神色淡淡的,继续说道:“这萝卜吃起来声儿大,你没听到吗?”

    我茫然地点头。这肯定是能听到的呀。难道因为声儿大,所以不让人吃了?

    婆婆又道:“这腌菜吃着也不养人,你不是在吃药调养身子吗?萝卜解药,还是不要吃的好。”

    “哦。”我再次点头。明白婆婆其实是在关心我。默了一会儿又道:“娘说的是,淑真记住了。”

    这时,莺巧拿着披风进来了,将绿色的披风递到梅香手上,道:“娘子昨日用的披风,昨晚忘了给姐姐送过来了。”

    梅香回道:“老夫人说先放娘子屋里搁着,这天冷,指不定还要用上呢。”

    莺巧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娘子说先归还给老夫人,要用的话再找老夫人拿。”

    梅香拿着披风望了一眼婆婆。

    婆婆道:“既然已经拿过来了,就先放这儿吧。都在一个院子里,要用的话过来拿也是一样的。”又转过脸来,与雲青道:“你这孩子,都说让你不要这么拘礼。”

    雲青腼腆地笑了笑。

    忽然,里屋里传来梅香的一声轻呼。

    我们正奇怪着,便见梅香将披风又抱了出来。

    婆婆问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梅香一脸不安地道:“老夫人披风被刮破了。”

    婆婆不耐烦道:“刮破了就刮破了,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刮破了就补上。”

    梅香啜诺道:“是是,梅香知错只是因为上次梅香不小心弄坏了那件绛红的披风,所以再收拾披风时就特别的小心谨慎梅香不是故意的”

    “知道。”婆婆摆手让她进去。

    莺巧立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雲青抿抿嘴,与婆婆道:“义母,那件披风是青儿昨晚穿出去的,想来是青儿昨晚不小心给刮坏了,待会儿青儿就把披风补好。”

    丫鬟端上茶来,雲青忙起身捧起茶盏给婆婆端了过去。

    婆婆正欲答话,目光落到雲青的素手上就不动了,问道:“手怎么了?怎么擦伤了?”

    “噢,”雲青尴尬道,“早上,早上不小心擦到了。”

    婆婆拿起雲青的手看了看,道:“这怎么像是摔地上了?什么时候摔着了?我怎么没听丫鬟说起?”

第二十三章 问责担责() 
雲青收回手臂,轻声道:“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没让说。”

    婆婆看向莺巧,斥责道:“怎么照顾娘子的?让你好生照看着,怎么连娘子手上擦了这么大一块皮肉都不知道?”

    莺巧神色惊慌,忙跪了下去,啜诺道:“奴奴婢知错”

    婆婆又拉过雲青的手腕,沉着脸,细细检视着。

    雲青安慰道:“义母别生气,这的确不是要紧事,是我没让莺巧说的。”

    婆婆痛惜道:“弄成这个样子,挺疼的吧,恐怕接下来今日都不能见水了。”又呵斥莺巧:“我的话都不管用了?!我看你平日里挺机灵的,让你寸步不离跟着青儿,你是怎么照顾的?青儿手上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猜想到这伤可能就是昨晚拉扯的时候雲青不小心摔到地上时弄的。

    昨晚蓝笙应该是不想让婆婆担心才不让我们说的。昨晚没说,若今日将这事捅出来了,那婆婆该如何想。

    我提心吊胆地坐在一旁,一时没想好对策。

    莺巧面对婆婆的严厉斥责,有些无助地看向我

    我一愣。她看我做什么?!

    转而又想到,这事是蓝笙嘱托她们的。现在蓝笙不在府里,好像只有拿我这个少夫人当挡箭牌了。

    “砰”地一声,婆婆右手一挥,茶盏碎了一地。

    莺巧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了。

    婆婆怒道:“让你说清楚,你东张西望、瞻前顾后的是要做什么?!”

    我一颗心在胸腔里蹿得厉害。嫁到蓝家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婆婆发火。

    看来这事是无法草草收场的了,眼下也只有我出来担责了。

    我站起身来,又跪了下去,垂着头与婆婆道:“娘,这事是淑真大意了,雲青手上的这伤想必是昨晚上弄的。”

    婆婆道:“昨晚上你们好好的出去了,又好好的回了,怎么会弄出这伤呢?”

    “昨晚,”我沉吟了一会,道,“昨晚出去玩的时候,因为人太多、地面太滑,雲青她不小心摔到了地上淑真没想到会摔得这样厉害,所以没有留意到雲青手上擦伤了”

    若我原原本本的将蓝笙和常公子动手的事情也说了出来,那不知会牵扯出多少是是非非来。关键是这些是是非非里涉及到了蓝家和葛家的“假婚约”,这才是我最在意的。

    婆婆良久没出声,我不禁抬起眼皮瞧了瞧,正正迎上了她极沉极沉的目光,沉得简直让人窒息。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婆婆在怀疑我说的话?

    忐忑间,雲青忽然也跪了下来,哀求道:“义母,这事是青儿的错,青儿的确是不小心摔着了,当时嫂嫂还问青儿有没有受伤,可青儿青儿不想败了大家的兴致,所以才隐瞒了这件事,义母不要迁怒他人”

    婆婆神色复杂地看了雲青一眼,用手慢慢将雲青牵了起来,道:“丫鬟们没有将你照顾好,你还替她们求情做什么?”

    雲青道:“义母是吃斋礼佛之人,自已修得菩萨的慈悲心肠,哪需要青儿求情?”

    婆婆脸上的神色宽和了许多,她将雲青拉到凳子上坐下,看向我,道:“你”顿了顿,又道:“你的性子确实粗疏,之前我也教诲过你心不静,所以做事粗疏。平日里要多参习参习佛经,定会于你有所裨益。”

    “是。”我垂目敛眉道。

    “至于莺巧,暂罚半个月的薪俸,也好让你长长教训。”婆婆又道。

    “是”莺巧抬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婆婆又向梅香道:“你去拿些膏药来给青儿抹上。”

    “你先回去吧。”婆婆瞟了一眼我道。

    我愣了一会儿,在想还能做些什么来挽救一下我和婆婆之间的这种情势。

    辩解肯定是不行的。照看雲青手上的伤可梅香已经将药膏拿来了。

    我跪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几分颓然,便起身依言退了出去。

    月映在我来婆婆这边时被我谴去厨房吃饭了,我便落得一个人从花园往院子里走。

    园子里的红梅还静静开放着,我勾了一枝到鼻下闻了闻,清幽的香味混杂着冰冷的空气钻进鼻腔内,一股寒意由鼻腔蔓延到五脏六腑。

    我忽然变得无比冷静又理性。

    不是已经知道日后会是这个样子吗?不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吗?

    那我为什么还要灰心丧气呢?

    我作为朱淑真在灰心丧气着,作为蓝笙的妻子、作为婆婆的儿媳在灰心丧气着。

    如果我什么都不是呢?如果我只是宛淳。

    我怎么可能只是宛淳?!

    我是作为朱淑真,作为蓝笙的妻子,作为婆婆的儿媳活着的。从我穿越到南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故事里的角色,一个入戏越来越深的角色,他们的喜怒已经影响了我。

    我怎样才能跳脱?

    压着梅枝的手一松开,红影在我眼前来回晃动着。我冥思出神。

    一声甜软的呼唤打断了我的冥思。我转身,见雲青站在身后,一脸歉意地朝我笑着。

    她不是在抹药膏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雲青几步走到我跟前,垂下了头,低声说道:“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嫂嫂,让嫂嫂受了委屈,雲青心里过意不去。”

    我和蔼一笑,道:“的确该怨我,昨晚没曾想到你的手会被擦伤,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让人给你拿药膏敷上了,也省得你受疼。”

    雲青的头低得更下了,道:“雲青不知那披风竟被我刮坏了,否则也不至于让义母知道了这事。”又道:“幸好方才嫂嫂出面解释,将昨晚的事瞒了下来。”

    我默了会儿,答道:“没将事情闹大就好。”

    披风的事不论是她有心还是无心我都管不着了,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我也管不着了,但至少它给了我一个警醒。

    雲青和我同是女子,她有这个权利去争取她想要的东西,同样,我也有这个权利去捍卫自己想要捍卫的东西。

    我折了枝红梅在手上,淡淡道:“你和蓝家婚约的事,我问过你义兄了。”

    v

第二十四章 猫的利爪() 
她一张小脸煞白,颜色堪堪如脖颈上雪白围脖的颜色。一双眼瞳惊慌地打着转,半晌才道:“雲青雲青,不是”

    “我知道,是假的。”我平静道,“你义兄和我说了。”

    既然决定挑明,那我就要干脆一些。我没有要和她姊妹相称的打算,一开始就要让她明白。

    她会不会知难而退是她的事,但我要向她表明自己的态度。

    雲青神色震惊地抬起头来望着我,喃喃道:“义兄是这么说的”顿了顿,又道:“确实确实是假的”

    我心里一咯噔。雲青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她是把这个婚约放心上了,或者说,她是想嫁给蓝笙的。

    一时间,我五内陈杂。我从前也单恋过别人,所以我同情雲青,可我却必须拿出狠心来向雲青挑明,我不想她嫁给蓝笙。

    雲青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对比之下,我成了那个恃强凌弱的坏女人。

    可有时,软弱才是最让人无法抵挡的武器,不是么?

    我咬咬牙,继续狠心道:“你义兄说,葛家于蓝家有极大的恩义,你是她的义妹,他肯定会维护你,他认识的人多,会帮你相看一个好人家的,放心,嫂嫂也会多留意的。”

    雲青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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