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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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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师父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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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圃里种有一大片牡丹和芍药,牡丹花正盛,开得洋洋洒洒,芍药还顶着紧致饱满的花苞。

    我进了花圃,蹲下身去,一朵挨着一朵慢慢欣赏着。

    在古人眼里,自然万物都是有情的。感性多情的诗人见着了同样含情的自然万物,便会由心生发出一首诗来。如今我也算是个古人了,不知这样的美事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蹲在花圃里,专注地看着牡丹和芍药,妄图自己能这样吟出一首诗来。蹲了半晌,却没有什么灵感,我疑心自己最近是不是看书看傻了?

    怅然间,听得身后有一个声音在唤我。

    我转过头去,见月映正朝我这儿走来。她一边走着,一边说道:“珠娘,家里来贵客了。”

    “什么贵客?”我站起身来,头却有些犯晕,心里担心会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人来家里。

    她停住脚,道:“是白师父。”

    “啊?”我疑惑道。师父来干吗?

    她着急道:“白师父在客厅里坐着,老爷让我赶紧找珠娘回去。”

    “噢。”我急忙从花圃里出来,跟着月映往客厅走去。

    又担心自己出差错,一路上问了月映许多关于我师父的事情。

    行至客厅外,我稍稍放慢了脚步,平复了气息,拿出一个深闺女子应有的淑婉娴静来。毕竟这师父不同于父母兄弟,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些。

    走到门外,我先对着对着里面坐的人福了礼,道了声:“爹,师父。”又道:“掌珠不知师父今日到来,未能亲自去迎接师父,真是失礼了。”

    “阿珠,进来吧。”里面的男声似古井无波,平静地让人辨不出喜怒。

    我微微抬起了头,见厅里的主位上端坐着一个着白色纱服的男子,那样的白一尘不染,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再看他的脸,白皙儒雅,是一张三十多岁男子的脸。可月映说,师父已有四十多岁了,比阿爹小不了几岁。

    我怔了怔,抬起脚迈向厅内,无意间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唉,一定是因为我方才分神了,抬脚的力度不够。

    趴在地上的时候我还在想,以后再也不要装什么淑女了,开头气场足有什么用,中场就被一条门槛给撂倒了,反倒让人笑话。

    月映尚未离开,听见声音后,忙跑了回来,将我搀了起来。我已没脸见阿爹和师父,只将头埋得低低的,脸上如抹了辣椒似的,烧得灼人。

    偏偏阿爹还开口训斥道:“成什么体统!”

    我窘迫地挪到椅子上坐下,却听师父淡淡笑了一声,道:“阿珠几月不见师父便要行这么大的礼,师父怎么受得住?”

    我尴尬一笑,窘迫感却渐渐缓解了,又站起身道:“阿珠失礼了,师父。”

    他抬抬手,示意我坐下,道:“坐着吧,方才那一跤没摔疼呀?”

    “疼,可疼啦。”我委屈道,揉了揉手肘。

    阿爹同师父说道:“贤弟这次去潭州讲学要讲多长时间?”

    师父道:“约摸五个月,在路上还得花上近一个月的时间。”

    我不解,问道:“师父为什么要去讲学?去哪儿?”

    “岳麓书院的山长是我的故交,他亲笔书信邀请我去,我也不好推辞。”

    岳麓书院的名号在南宋可是响当当的呀。那里的山长要邀请师父去讲学,想见师父绝对不是一般的有学问。

    阿爹又问道:“那贤弟是一人前去吗?两位爱徒没有随行?”

    我咳了一声,向阿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问这些事情。

    方才在来的路上,月映同我说,师父的那两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兄,最近创作了两本很是冷僻的论著,被传为了笑谈。

    我好奇,便问月映,那是什么论著?

    月映说道,一本叫做青楼发展起源及其考证,是大师兄写的,二师兄与大师兄十分有默契,当即便写了另一本青楼发展的现状及前景,合称“青楼考双壁”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两位师兄的学术精神的,在创作其间,他们奔走于青楼瓦舍之间,却并未传出半点丑闻来。

    我的两位师兄同我一样,虽是拜在师父门下,但都不是白莲社的教众。论理说,这谈不上触犯了白莲社纯洁的教规。但因他们二人终是师父门下的人,所以这才会被一些人嘲讽。

    师父一向洁身自好,听到那样的一些话,即便再怎么从容淡定,心里也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想来阿爹并不清楚这事,才会无意提到了两位师兄。

    师父的面色仍一派温和,道:“他们均有别的琐事缠身,所以没有同行。”

    “噢,”阿爹道,“那路途上恐怕会孤寂些。”又道:“贤弟此去还需多注意安危。”

    “一介布衣,应该遇不到什么危险。”师父笑说道。

    我问道:“师父怎么不找一个同伴呢?一个人远行挺不方便的。”

    “没有。”师父叹了一声,又道,“其实为师原本是想带着你的两位师兄去的,可因为一些事,他们不愿同去。”

    我心下了然,是因为那件事,两位师兄不忍让师父丢了颜面,所以不愿去。可师父一个人去湖南,路上一定会无聊,而且不安全。

    阿爹感叹道:“若掌珠是个男孩儿,定然会跟随贤弟你一同去的,也好叫贤弟路上有个能说话、能使唤的人。”

    师父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心中却忽然一亮。

    虽然讲学可能会比较枯燥,但却也能顺道外出游玩,况且,是师父去讲学,我若是去了,也用不着我讲。外出五个多月,指不定我也能顺道躲过阿爹的逼婚。

    想想就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我同阿爹说道:“不是男孩儿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掌珠也可以同师父一同去潭州。”

    阿爹神色有些讶异,道:“这这终究不是很方便,而且,你若去了,路上肯定会给白贤弟添麻烦,带累他。”

    师父也道:“我一人去就好,阿珠你不必随行。”

    那怎么能呢?我坚持道:“阿珠想和师父一同去,绝不会给师父添乱。师父去讲学,徒弟正好可以去多学习学习。”

    师父沉默了,阿爹也没言语。

    ……o(nn)o晚上好…

第三十四章 骑驴下潭州()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呢?”我满心期待地问道。

    他看了一眼天色,道:“明日吧,今晚你且去收拾妥当了。”

    虽然阿爹有些不情愿,但我一再坚持,他也只好松了口,嘱咐我不要做女子装扮,绝不能给师父添乱。师父倒没有说太多,只听着我和阿爹说话。

    我从客厅出来,高兴地竟有些找不着回去的路了。正徘徊着,见大哥和三弟一同走来。我未多想,便和他们说道:“你们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接下来几个月可就见不着我的面啦。”

    三弟满不在乎地样子,道:“就算回来了,也没怎么见着珠姐的面呀。怎么?珠姐马上就要正式闭关啦?”

    “我干嘛要闭关?”我恼道。

    大哥走上前来,说道:“二妹是要去哪儿了吗?”

    “对呀,”我欢喜道,“我要去潭州,师父要去岳麓书院讲学,要带我一起去。”

    他也笑了,道:“这的确是好事。”

    三弟惊讶问道:“爹竟然准许你去了?”

    “嗯,”我得意地点头,又补充道,“我是去给师父作伴,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得多无聊,有我在一块儿可就好多了。”

    “哼。”三弟不满道,“凭什么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也要去。”

    我正色道:“我是去办正经事的,又不是去耍的。你用不着眼红哈。”

    “办什么正经事?”他追问,又道,“我也去求阿爹,我也要出去耍。”说罢,便跑开了。

    我没拦得住他,便随他了。大哥只是无奈一笑,随即也走了。

    我一个人瞎转了半天,终于转回了阁楼。刚进木楼,便吩咐月映出去买几套男子的衣服和几双男子穿的鞋回来,并叮嘱她,夏秋穿的、厚的薄的都要买一些。

    她拿着银钱,问我道:“珠娘要买这么些衣服和鞋做什么?”

    我同她解释道:“师父要去岳麓书院讲学,我会跟着他一起去。”

    “啊?”月映哭丧着脸道,“去岳麓书院?那么远的地方,珠娘岂不是要去很久吗?”

    我点头,道:“约摸五个月左右。所以才让你把各时节的衣服都买一些。”

    月映有些闷闷不乐,道:“那月映就有五个月不能见着珠娘了。”

    我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我还会再回来的呀,五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请求道:“月映不能跟着珠娘一起去吗?路上也好照顾珠娘。”

    其实,我原本也很想带着月映一起去的,师父毕竟是个男子,如果有月映在一块儿,有些事也就方便许多。可我怎么哀求阿爹都没有用,他坚持认为多去一个人师父就多一份负累,我若是想带着月映一起,那就干脆留在家里。我只好放弃了。

    我看着月映期求的眼神,无奈地摇摇头,道:“爹不许。”又宽慰她道:“我们只是分开五个月而已,马上就会再见的。”

    她神色黯然,道:“既是老爷说不许,那月映就不跟去了。”又道:“月映会想珠娘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月映,我保证以后不和你分开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我嫁人了,我也会把你带在我身边的。”

    她破涕一笑,道:“珠娘说话可要算话,日后即便是嫁人了,也会把月映也带去。”

    “当然。”我斩钉截铁道。

    她的情绪这才好一些,道:“那月映去买衣服了。”

    我又叮嘱她道:“挑宽松的、颜色淡的买。”

    她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我上了楼,打开橱柜,开始收拾东西。等我把一些要用的物品分拣出来,月映也回来了,又帮着我整理行李。

    妥妥帖帖整理好,整理出了三个大包裹来。我心想虽不用背着它们走路,但带这么多东西在身边也是个累赘,而且还容易招贼匪。于是只好把包裹拆开,拿掉一些东西下来,三个包裹就变成两个了。

    师父今晚宿在我家,晚上时大家在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三弟的颜色不大好看,许是因为去求阿爹,阿爹不仅未答应,还把他骂了一顿。

    用完饭后,我私下里安慰三弟说,他有什么想要的小玩意儿,我都会尽力给他买回来的。

    谁知我的这番好心遭了他一个白眼,他气鼓鼓道:“谁稀罕那些小玩意儿了?庸俗!我是想去增长见闻的。”

    我抿嘴一笑,淡淡道:“那姐姐就不给你带东西了。”

    他更生气了,拂袖就走了。我忙追上他道:“别生气啦,姐姐会给你带很多东西的。”

    他停住脚,看向我,可怜巴巴道:“珠姐,你就不能去求求爹,让我也去吗?”

    他这副伤心的摸样让我看着心里挺过意不去。可又没有别的法子,我只好同情且无奈地回望着他。

    “罢了。”他叹了一声,决然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日后何尝没有机会,珠姐你且去好了。”

    “这样想才对嘛。”我拍拍他的肩,“三弟你有的是大把青春。”

    他释然一笑,走了。

    

    翌日,用完早饭,同月映挥泪洒别、同阿爹阿娘挥手作别、同大哥三弟握手言别后,我便和师父一同出发,前往潭州。

    这次旅程的交通工具是:驴。

    当我和家人告别完,扛着两个包裹出了大门,见着门外的两头驴,呆了一呆。

    一袭白衣的师父坐在驴背上,一本正经与我道:“快上去吧。”

    于是我爬上了驴背。我相信,这将是我在古代最值得纪念的一次旅行。

    其实在古代,骑驴也不失为一件风雅之事,骑驴虽比不得骑马那般潇洒,但却也是不少文人墨客出行最经济、最亲睐的选择。

    再想想贾岛“骑驴觅诗”的典故,我觉着,不久后我也能这样觅到一首诗。

    钱塘繁华,街道比较拥堵。路上骑马、乘车的人不在少数,我同师父骑着两头驴,慢悠悠走在街道上,似乎与这里的繁华、忙乱格格不入。

    考虑到路途遥远,驴的脚力又慢,路过馒头铺、点心铺、大饼摊时,我买了许多干粮,以备着万一骑驴到了某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不至于饿死在驴背上。

    ………o(nn)o晚上好………

第三十五章 夜宿() 
正值人间四月天,林间树木一派葱茏,少见芳菲轻红。溪水潺潺,鸟鸣呦呦。初夏的清新和勃勃生机在野外的每一处角落都可见到、听到、闻到。

    看来师父做出骑驴之举是有过一番考量的,若是骑了马或乘了车,只能与这些美景擦肩而过。只有骑驴才能讨到这样的眼福。我在心里默默为师父的闲情逸趣和尚清风雅感叹了一番。

    师父走在前,骑了一头黑驴,我在后,骑了一头褐色的驴。师父一路欣赏着初夏风光,极少说话。我跟在他后边也一路欣赏着,顺便从行李里摸出一个大饼或一包点心啃着。

    这样行了约摸两个时辰,师父在一棵榆树下停下了,说是要歇一歇。我也下了驴,将晌午买的干粮拿给师父,然后拿着水囊去溪边盛水。

    溪水清澈见底,我放心地灌满了水囊,又用手捧着喝了喝,然后回去将水囊交给师父。我觉着,作为一个徒弟,我是很尽本分的。

    如此停停走走,我和师父在日头落山之前到了一个小镇。到小镇第一件事便是要找客店歇息。好不容易寻到一家,客店的老板却说店里已满了客。

    骑了一天的驴,此时我和师父都有些疲乏。硬撑着沉重的身躯,我们继续锲而不舍地找着。终于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寻到了一家尚未满客的客店。

    正欣喜着准备交钱定下时,客店老板说,店里只剩下一间房

    我知道,这样的情形在言情小说、肥皂剧里随处可见,可它的当事人是俊男靓女。一个半推半就,一个

    而我现下是做男子装扮,并且是和自己的师父在一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

    犹豫间,客店老板又说:“两位客官都是男子,挤一挤,躺一张榻也无妨,等明日别的客官退房了”

    未等他说完,我拍着柜台,粗着嗓子与他道:“你见过两个男子躺一张塌的吗?”

    他脸红一阵青一阵,尴尬道:“没见过。”又道:“客官请谅解,小店实在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我气鼓鼓地又问他道:“那你告诉我们,哪里还能寻到别的客店?”

    他想了想,道:“从这儿往东走有一家‘徐记客店’,兴许那儿未满客。”

    我撑着脑袋,丧然与他道:“我们方才就是从那家客店过来的。”

    他窘然道:“那这,小人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有些焦躁地挠挠头。师父在一旁说道:“店家,与我们去看客房吧。”

    我疑惑且惊讶地眨了眨眼,望着师父一脸淡然的样子,随即便默默扛了行李往楼上走去。

    只能这样了,那就凑合呗。难不成让师父随我一起睡大街?

    店小二将我们带到客房,说道:“两位客官一路劳累辛苦,不知用过饭了吗?”

    师父道:“让厨房炒两个清淡点的小菜,再煮两碗粥送上来。”

    路上虽然吃了别的干粮,但终究没有正餐顶事。师父点的小菜很合我心意,可两碗粥会不会太少了呢?想想后,我又向店小二嘱咐道:“多煮两碗粥,拿四碗上来。”

    店小二憨厚一笑,道:“两位客官年轻力壮,恐怕四碗粥还少嘞。”

    师父看了看我。我便与店小二道:“四碗就够了,去吧。”

    简朴的客房里燃着一支烛火,照得房内的布景有些寒酸。师父走到窗台前,将窗户推开了点,一弯银钩月露了出来。

    我将包裹放在桌案上,望了望房中仅有的一张塌,道:“师父睡塌,阿珠今晚趴桌上睡就行了。”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将放在包裹里的面巾之类的物品拿了出来,放在另一处桌案上,又将行李再拾掇了一下,然后搁在椅子上,将房内正中的桌案空了出来。

    师父一直静静立在窗前,直到店小二将小菜和粥端了上来。

    客店里小菜勉强下口,粥煮得倒还行,我迅速消灭了两碗粥。师父看着另一碗未动的粥,与我道:“我晚上只用一碗粥,你既要了这么些,就不要浪费了。”

    虽然我已有些饱腹感,但为了避免浪费,我还是将那碗粥细细咽下了。

    用完饭已是戊时了,店小二打来热汤水,我和师父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准备熄灯睡觉了。

    我站在榻前将被铺好,然后与正在解发冠的师父道:“师父安歇吧,阿珠也要睡了。”又张开双臂伸了伸懒腰,道:“好困呀。”

    师父解开的发丝松松散散披在肩背上,面色看起来柔和了些。待师父躺下,我便吹了烛火,双手交叠放在桌案上,两眼一闭,趴着睡去了。

    许是因骑了一天的驴累了的缘故,虽是趴着睡,但我却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自己的睡姿由趴着,变为躺着。头上那顶青纱帐提醒我,我并不是躺地上,而是躺榻上。

    我惊讶地翻了下身,左右瞧了瞧,见师父正坐在凳子上,用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我翻身下榻,轻手轻脚走到桌案前,低低唤了声:“师父?”

    他张开眼,望了一下我,道:“醒了?那就让店小二拿热汤水上来。”

    我疑惑道:“师父不是在榻上睡的吗?怎么在这儿坐着?”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昨晚上忽然听到房内‘咚’地一声响,就醒了。见你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所以就把你捡到榻上去睡了。”

    什么?“捡”?师父用词是不是欠妥?也许是师父不小心口误了。

    我不安道:“那师父岂不是一整宿都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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