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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婚姻当爱情 作者:刘笑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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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悦,我没别的意思。”吴小爱真想抽自己耳光。她是看安悦自暴自弃,情急之下说走了嘴,不想给对方伤口撒了一把盐。
  “我明白,不管怎么说,我会努力去寻找、争取新的感情。”安悦很感激她的苦口婆心,要再不争气,对不起的不仅是自己。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也急,看你们一个个出双入对的,我心里嫉妒啊!”
  “这就对了嘛,不过越快越好,保质保量。你什么找到真命天子,我这颗为你悬着的心才能落回肚里。”
  “得了吧,你那点甜言蜜语留给你老公吧。哈哈……”
  通话在愉快中结束。毕业之后,同学各奔东西,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一时俱无踪影。能有个要好的姐妹时时联系,互诉衷肠,感觉已很不容易。
  挂了电话,吴小爱轻松地干起活来,一上午都在收拾房间。忙完之后才想起要喝餐桌上的酸奶。拿起来时,看到了陈孜铭的那张纸条,她笑了,一种幸福感充斥了全身。
  过不多久,陈孜铭打来电话,说忘记跟她说件事了,中午有个同学聚会,一年一度雷打不动,他跟公司请了假,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吴小爱这边也慷慨无比,说去吧去吧,但是要少抽烟少喝酒。对于这个要求,陈孜铭愉快地答应了下来。
  6
  同学来的时候五花八门,有开宝马的,有骑单车的,还有步行的……当东的人已经在老北京饭馆订了一桌。这里是约定不变的聚会场所,订的规矩是大家轮流做东。陈玉树、张杰、李青阳、王刚还有陈孜铭,在大学时是铁杆,除了王刚一个是北京本地人,其余四人都是毕业后留在北京的“漂族”。
  酒是男人聚会必不可少的东西。是哥们就得喝,感情深一口闷。来、来、来,吃、吃、吃,喝、喝、喝,干、干、干……几句简单的字,成了贯穿全场的主语。
  “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喝酒算怎么回事?不要像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王刚说话就是气粗,字典里从没有委婉这个词。
  张杰最近一直戒烟戒酒,为准备播种的生命而牺牲,更怕回家被老婆发现,就在那儿装模作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抿。根本瞒不了王刚的眼睛:“不就是个娘们吗?至于怕成这样了?要生孩子,她还得靠我们呢。”
  张杰瞪他一眼:“不要乱占便宜。是靠我,没其他人什么事。”
  家就一阵取笑,陈玉树起哄说:“你是怕喝多了晚上雄不起来,老婆怪的是这个吧?哈哈哈……”
  张杰的脸色有些错变,大家就扯到其他话题上去。五个男人从中午喝到下午三点多,一个个口歪眼愣,醉得不成样子。话篓子里什么都有,谈事业,谈家庭,最后谈到各自的女人,有抱怨的,有说一般般的,还有喊幸福的。陈玉树好像连大脑都进了酒,把杯子一放,骂起自己的女人来,说那贱货嫁给自己的时候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这一句话出来,大家都禁若寒蝉。果然,张杰大口地喝起了酒,接着就抹起了眼泪,陈孜铭见那架势,酒醒了一大半,连忙叫服务小姐,把他们的酒杯给撤了。
  张杰是宿舍里生日最小的一个。是个公认的好人,大大的好人。什么事都闷在肚子里。他的底细大家都心照不宣。跟他结婚的女人,是同班的一个女生,有个很形象的外号叫“草帽”,而且在学校叫得响亮。夸张一点说,只要是男人,都有机会和她发生关系,尤其是长得帅的,她更是来者不拒,甚至主动进攻。而不知为什么,张杰却一直迷恋她。直到“草帽”堕胎多次,失去生育能力的时候,张杰勇敢地站了出来,四处为她求医问药,结果就走到了一起。
  “草帽”的父母巴不得有人拣了女儿去,落得个省心,所以宁愿多陪点嫁妆。毕业后不久,他们就登记结婚了。可是“草帽”却不改水性杨花的本性。张杰绿帽子也戴了,窝囊也受了,最后连烟酒也戒了,就是想给张家传宗接代。“草帽”见张杰那么低三下四,尾巴更是翘上了天。
  陈玉树温习了张杰的遭遇,就感到刚才骂自己的老婆有些过分了。王刚借着酒劲鸣起了不平,“张杰,你这个婚事真他妈窝囊到家了。”
  “还是弟兄们知道我,娶了个二手货,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这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啊。”张杰找不到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
  陈玉树觉得这话大有问题,不能说是二手。至于是第几手,是一笔糊涂账,还是不要算清楚为好。他拍拍张杰的肩头,忍不住感慨:“要是娶个处女当老婆,那会是多么爽的感觉呐……”
  “世界上的处女只有三个,一个已经被破了,一个还没发育成熟,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家藏得好好的。”李青阳悻悻地说,无意泄露了天机。大家于是知道,这家伙可能碰过不少女人,但也不怎么走运。
  “孜铭,你家那口子不错啊,看着就让人谗。她是大学毕业就跟的你吧?一定是根‘青草’吧?”李青阳嬉笑着夹了一块肥肠给陈孜铭。所谓“青草”,是他们对处女的代称。
  “是根‘青草’啊,现在不是了,呵呵。”陈孜铭不禁有些得意,原来以为处女问题不是至关重要,只要对方人好,有真感情,可以忽略不计。可是经他们的现身说法,摸着良心问一问,估计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原本就是保守的人。
  王刚就看得很开,直言自己的老婆就不是处女,但那又有什么?自己还不是可以出去玩其他女人。他就是这样认识了女几个大学生,心里就平衡多了。不过麻烦的是,尝了鲜就吃不惯老粮了。看家中的黄脸婆越来越不顺眼,成天就想往外面跑。于是就找各种借口,一会说出差,一会说加班,一出家门就忙着赶场子。虽然搞得人很累,但是乐在其中。女人就是他妈的贱,只要舍得钱,什么样的都有。说有些女人清高?那要看她的清高多少钱一斤。她不脱裤子的原因只有一个,你拿钱去砸试试看。五千、一万不行,两万够不够?五万,十几万,你看她不乖乖上床?王刚的一席话豪气万千,听得大家七荤八素,连连咋舌,心想这金钱简直太可怕。
  王刚见大家不吱声,又矛盾地说:“不过呢,我们也不能老说女人贱,男人同样有贱的时候。”舒服完了之后,还要对女人说一句:搞你,是看得起你!这话亏心不亏心?——简直就不是人话!不管是出于金钱、情感还是互相利用,或者其他什么目的,只要是你情我愿,都可以看作交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陈孜铭听不下去了,说你这纯粹歪理邪说,把婊子给抬高,把好人给一棒子打死了。在高度文明的这个时代,你的思想有点回归类人猿的味道。
  王刚嘿嘿地笑,我听出来了,你老弟是拐着弯骂我衣冠禽兽啊?你不承认也好,人再怎么穿西装打领带,抹口红修指甲,脱了衣服照样是赤裸裸的动物,有些比禽兽还不如呢。
  陈孜铭不愿意再听,更不想跟他争辩。不过感觉到,他们虽然酒后偏激,背后有许多辛酸。他多少能体会得到,婚姻代表不了爱情,也不能维系爱情。有些婚姻并不是因爱而结合,只是共同的生活目标。今天最大的感触就是,“十婚九不幸”的说法可能是真的。他突然很想吴小爱,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啊,心想以后一定要对她再好一些。
  掺七掺八地吐了一通的遭,酒瓶子早见了底,大家又吃了些水果,心情舒畅了不少。唯一羡慕的就是陈孜铭娶了根“青草”。最后,注目的焦点放在李青阳身上。三十出头了还不讨老婆,一见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哈喇子就流下来了。堂堂北大毕业生,成天骑着自行车上门推销商品。后来大家猜出了他热衷这个行当的原因,这个年代怨妇多啊,搞不好就能财色兼收。
  笑归笑,闹归闹,李青阳对自己的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等我的自行车换成奔驰的时候,一定会娶到个漂亮迷人、高贵大方的老婆。对了,一定是处女!”
  大家面面相觑,接着,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3、为爱修复处女膜


  1
  陈孜铭是晚上八点钟到的家,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摆好了饭菜,上前去一摸还是温的,他抬头看了看餐桌对面的挂钟,放下包,赶快把菜拿回厨房去加热,等他把饭菜端回餐桌之后,才看到小爱倚在沙发上睡着了。轻轻地走过去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刚要弯身去抱她的时候,她醒了。
  “怎么这么晚?”
  “都是老同学,很长时间没见了,就多聊了一会。”
  “你妈来电话了,过年让我们回家。”
  “不是刚从家里回来吗?”
  “恩……”
  “车票不知道能不能买到。”陈孜铭看她脸上泛霜,赶紧笑着说:“先吃饭好不好?——我把菜热过了。”
  “好。对了,下周一我要上班了。”小爱突然记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跑进厨房。出来时手里高举一瓶葡萄酒:“需要庆祝一下。”
  “是该好好祝贺。”陈孜铭接过去开瓶,倒了两大杯:“我老婆最棒了……”
  “咦——你今天表现有点不同哦。”
  “哪点?”
  “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所以跑回来跟我献殷勤。”小爱歪着头、撅着嘴,在柔和的灯光下,有种可爱的娃娃气。
  “我是参加同学聚会,又不是和尚的斋会,没有荤腥那还成?”陈孜铭装傻充愣地说:“今天吃了肥肠,没你做得好吃,老北京的水平越来越差了……”
  “看把你嘴刁的,回你老家吃去吧。”小爱嗔道,拿起筷子吃起水煮肉片来。
  陈孜铭也不是天生的受气包:“我要说什么你才爱听?”
  小爱低头吃起饭来。她也清楚自己的脾气,没事就想找点岔子。话是有些过头了,可一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就感到厌恶,想要再数落几句,又不想把这顿饭搞砸了,只有压抑着不满,说了句:快吃吧。
  饭,就这样吃完了。酒,却没有喝。
  第二天是周六。陈孜铭睁眼醒来,小爱不在床上。原本计划把做爱拖到早上,在周末时光尽情享受夫妻欢愉。没想到是一人独枕,床头柜上也不见有纸条。他开始不安起来,担心昨晚又惹恼了她。想了想,端起床头的水杯假装去接水,其实是侦察一下情况。转了一圈,只看到了餐桌上做好的早餐,才知道她已经出门。激情憋了一晚上,结果落个一场空,陈孜铭差点想把手中的杯子摔了。
  此时吴小爱已经在赴约的路上.和对方说好了,九点在新街口的肯德基见面。
  为了这个约会,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看陈孜铭睡得挺香,就没有惊动他。穿了件白色外套和一条简单的黑色牛仔裤,拎着陈懂给的那个袋子出了门。
  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没有窥私心理。所以没有打开看一眼。
  今天运气不错,上车就有座位。斜对面有个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起来像刚过百日。过了几站,车厢就显得拥挤起来,行驶得也不稳当,少妇怀里的宝宝突然哭了,任凭怎么哄怎么逗,一样哭得人耳根子发炸。
  少妇没有法子,撩起衬衣掏出乳房,将枣红的乳头塞进他嘴里,孩子乖乖地吮吸起来。
  小爱的脸顿时一红,旁边站着的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珠像被绳子牵着,死盯那只白生生的奶子不放。小爱鄙夷地“哼”了一声,谁知那男的死皮赖脸,依然大行注目礼。
  现在的男人无耻成这样了?小爱很岔愤,不知道换成陈孜铭在场,会是怎样的反应?同时又想:这个少妇为了哄孩子,可以在众人睽睽之下,曝露身体的隐秘部位,该要多大的勇气啊?是不是所有的女人,有了孩子之后都会这样?
  她突然想到,今后没有私家车,自己绝不生孩子。要她在外人前袒胸露乳,门都没有。
  公交车一路行进。到了马甸站,陈孜铭来了电话,电话中表现出对她的“不告而别”很不高兴,但小爱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吃了早饭就看看报纸。我去给你弟弟的朋友送东西,中午赶回家。
  小爱这是帮他家办事,陈孜铭还能说什么?叫她早去早回,中午他来做饭。小爱挂了电话,咧嘴笑了,他倒学会巴结人。
  苗燕如约而至。见到她的第一眼,小爱就愣住了。不敢相信是陈懂的网恋女友:一头飘逸的长发,白净的脸,大大的眼睛活像真人版的芭比娃娃。外罩一件风衣,提着一个超大款的时尚提包,显得淑美大方。
  小爱打量着她,忽然感到,陈懂跟她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你好,我是苗燕。”苗燕站起身来,高出小爱半个头。小爱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懂的嫂子。”
  “我们一般年纪。”初次见面,苗燕没有半点拘谨。
  “我是83年的。”
  “我也是83年的,真是太巧了。”苗燕爽朗地笑起来,象有重大发现似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嫁作人妇啊?那岂不是没多少自由空间了。”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在这个同龄人面前,小爱突然觉得自己亏了,而且还亏了不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其实,我是羡慕你,你可不要多心啊!”苗燕见她不言语,笑着离开了座位。叫了两份圣代来,都是草莓的。
  “我喜欢吃巧克力的。”小爱说。
  “没关系,我吃两个。”苗燕对她的挑剔毫不介意,又离座去重叫一份。
  也许是她比较直率,小爱发觉有点儿喜欢她了。陈懂好福气啊,他是怎么认识的这位时尚达人?
  “给。”苗燕把巧克力圣代放在小爱面前,说:“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吴小爱,叫我小爱就可以了。”
  “小爱,这名字太美了,而且有一种特殊旋律感……”
  “是吗?我只觉得它是个代称,没多大意义。”小爱有意无意之间,表现得比较稳重。或许因为自己已婚,又或许是陈懂嫂子的缘故。这时,才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对了,这是陈懂给你的东西。”
  “谢谢你,也谢谢他。”
  俩人随便聊了一阵,小爱看了下表,快十点钟了。她的时间观念很强,不希望定好日程受到影响,更何况答应了老公要回去。吃完圣代后,她说了几句客套话,有空到家里玩,一起吃顿便饭之类。
  苗燕笑着点头,识趣地主动先走了。
  2
  离开肯德基,小爱没有马上回家,而是买了一个香辣鸡腿堡、一个老北京鸡肉卷,外加一杯九珍果汁去文静家。
  此次见面,她对苗燕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她是山东人,一个为了文字梦想而北漂的女子。苗燕告别之前,文静的短信就来了。
  小爱看到短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文静的周末生活向来简单:吃饱就去睡,醒过来接着吃,吃完又继续睡。所以又常常抱怨周末短暂。
  也不知道是做梦梦的,还是被肚里的饿虫搅翻了,摸出手机,把想吃的东西统统列出来,并附上可怜兮兮说明:保姆陪老爸外出就诊,独自一人在家,已经饿得不能动,急望好心人搭救。SOS!也不管人家是否有空,是否乐意,就发到小爱的号码上。继续抱着枕头睡去了,等着美食像做梦一般送上门来。
  文静开门见到小爱的时候,激动的样子不亚于贫困户迎接年终来慰问的领导,千恩万谢,又让座又递水,自己抓起鸡肉卷大嚼起来:“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怎么饿成这样?”小爱难以置信,面前简直是个饿死鬼投胎,至于饿成这副德行吗?
  “你不知道,昨晚我们科出去喝酒,到凌晨才回来,涨的一肚子酒,上趟厕所就空了。肚肠跟猫抓狗挠似的,你再来迟一步,我可能就长眠不朽了。”文静打着哽断断续续地说,委屈的样子仿佛受到了虐待:“也奇怪了,往常家里从不缺吃的,今天连颗饭渣塞牙缝都找不到。”
  “你家总会有鸡蛋吧?“
  “有,但总不能让我生吃吧?”
  小爱哑然,怔了一下说:“我算服了,大小姐,我给你煎两个蛋去——我怕这些不够你打个底的。”
  要换成别人,小爱绝不会这么伺候。但是为文静下厨,她还是愿意效劳的。
  这个房子她小时候来过,摆设虽然有所改动,但是大体依然保持,所以小爱记得厨房的位置。文阿姨在世的时候,她总往这里面钻。
  “小爱,你老公真有福气。”文静说,看她系围裙的样子,俨然一个贤妻良母。
  “哎哟,你不提他我还忘真了。”小爱连拍额头。事实上,她已忘到了脑后根,忙掏手机回拨了过去:“喂,中午我晚点回去,我现在在文伯伯家里。”
  “不是说好回来的吗?我一个人在家里空荡荡的。”陈孜铭嗔怪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暧昧的味道。
  “乖,回去给你买好吃的。”小爱挂了电话,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那可不。算你知趣,煎好了我立即就走。”小爱一边笑,一边手脚麻利地忙活开了。
  文静笑着,略带些嫉意,忽然严肃地说:“周一你去的时候,我们要装作互不相识。”
  “你可以不识我小百姓,但大名鼎鼎的才女文静,试问京城谁人不知?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
  “呵呵,你这孩子……”
  文静喜欢小爱,虽然她们交往不深,尽管觉得她还有点单纯,但是无关紧要,只要合得来就可以。
  看着小爱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离去,她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口腹之欲未平,夹起煎蛋吃了一口。恩,味道不错!
  3
  小爱推门进家,冷不防让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吓得哇哇大叫。等看清楚是陈孜铭,挥起粉拳又打又骂,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孜铭是想她了,不知道出于爱恋还是爱欲,总之,那份迫切就像大旱望云霓。当听到门外有钥匙响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喜悦,立即躲到了门背后,来了一次突袭。
  小爱被陈孜铭抱上床,热吻如同雨点般落到她的颈根、脸上和唇上。在陈孜铭粗手笨脚的帮助下,她浑身像窜火似的退去衣服,鞋子——早在刚才蹬出了二环线以外。
  她感觉老公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拼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她一鼓气,将牙齿嵌入他肩头的皮肉中,倔强地不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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