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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青霜点头道,“不错,她若是有把握,也不必使出自己的拿手锏了,这魔云冲霄术是她最强的必杀技,若是不能一击即中,下一次再使出最少需要间隔半个钟头,到那时我们已经进入中都魔城的范围,她必不敢跟进去的。”
“可不是吗?三百年前她同五位长老生了嫌隙,轻易不敢踏进中都的范围。”
二人这般低声细语,却是全部传入了血画耳中,眼神微闪,却并未开口,也没有其它动作,倒像是想看看这凌波城主的必杀技“魔云冲霄”究竟是怎样的必杀技,唇角微微勾起,露出兴致盎然的神色来,瞧得青霜和残宇十分无语,心中既替他捏了把汗,又不敢劝他小心,只能躲在一旁观看。
半空上的缘风卿因为清扬和白兮联手攻击右弥压力顿减,掐动手诀驱使两条白龙再次朝左观冲了过去。
对方抬头看着两条巨龙张开的血盆大口,气急败坏的厉斥一声,伸手祭出手中的魔刀。
那魔刀飞跃半空立刻变的硕大,飞快旋转着朝两条白龙砍了过去。
缭绕的黑气如同病毒迅速朝两条白龙涌去,感觉到黑气中的浓烈杀意,缘风卿心中微震,双手一掐,两条白龙立刻倒飞回来,那魔刀却不肯罢休紧追而上,她待白龙飞到半空后双手猛地合上,两条白龙瞬间合二为一恢复鲛月的形状,飞舞之间如同白纱轻舞,绽放着冷月般的清辉,柔软无比的朝魔刀冲撞过去。
一柔一刚两道气息对冲,空气再次被撑得风起云涌,战况愈发激烈起来。
她这厢与左砚不相伯仲,那厢清扬和白兮本该远远不是右弥的对手,幸亏二人配合的极为默契,清扬手持判官笔拼命的攻击,他本就体形颇重,舞出来的力道格外强劲,逼得右弥不停举斧反击,武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格外响亮,震耳欲聋。
白兮则站在远处以玉弓偷袭,嗖嗖声不断穿空而来,缠的右弥不得不分心去挡,半晌都无法全力对付一个,不由气得哇哇怪叫,将手中斧铖舞的凶猛非凡,身形也格外的快,犹如一道黑影窜行在清扬和白兮两人之间,倒也呈僵持之势。
而一直在吸收天空魔云的凌波终于停止动作,双手朝左右一拉,掌心顿时出现一颗黑色球体,球内魔气奔腾,似想强行冲破束缚,却怎么都无法冲出球体表面,只能发出呜呜的怪声,如同妖风聚集的声音,又似野兽的咆哮,令人听了极是心惊。
凌波并没有立刻将手中的黑球朝飞船击射出去,而是不甘心的又问血画,“魔君确定不与本城主结盟,而是要与我为敌吗?”
“结盟的事还有待商榷,本君也并未要与城主为敌,是城主步步相逼,本君无奈而已。”轻瞟了一眼她掌中凝聚出来的黑色球体,感觉得到里面浓郁的阴邪之气,血画依旧毫无惧色,慢悠悠的答,气得凌波脸色发白,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要吐血。
见他冥顽不灵,侮辱自己在前,戏耍自己在后,凌波终究狠下心肠,冷冰冰道,“既然如此,魔君莫怪凌波手下无情了!”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个凶残至极的笑容,双手猛然推出,将手中的黑球朝船身击了过去,同时转身飞退,一边呼唤两名魔将,“走!”
288、火之灵()
听了黄娘又气又急的呼喊,血画似从凝神中惊醒,轻轻一挥衣袖,护着他的光罩砰然碎裂,漫天的碎片立刻变成一枝枝黑**箭,嗖嗖嗖射向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黑**气。
魔箭所过之处,鬼火般的魔气均被刺穿,四散的气息本欲重新整合,却被魔箭上的气息飞快吞噬,慢慢消失了踪迹。
吞噬了魔气的黑箭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继续所向披靡、催枯拉朽的朝其它魔气攻击而去,吓得所有魔气四散奔逃,天上地下到处都是。
可惜魔箭的速度太快,眼看半个时辰之后,漫天数之不清的魔气慢慢被消失了大半,拼命阻挡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那左砚却趁众人不备,悄悄化成黑雾逃回了北涯魔城,等他逃了很远才听见清扬在身后大喊,“喂,左将军,你别跑啊,依我之见,不如送你一个封号,就叫逃命将军吧,哈哈。”
听着身后清扬和白兮放肆的笑声,左砚气得脸上青筋乱跳却无可奈何,不由后悔方才怎么没有同凌波他们一起离开,真是自取其辱啊!
原本快要安静的天地之间,突然从下方树林中冲起无数飞鸟,它们一边急速升空一边发出悲惨的呼声,可惜它们的速度再快却快不过轻盈如同空气的黑色雾气,而且这些从树林中追上来的雾气明显比天空里的雾气大上许多,如同一只只妖魔鬼怪纷纷扑向那些飞鸟。
众人的视野当中,百来只飞鸟一被黑色雾气沾染,倾刻便没了踪迹,就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没时间发出,而将它们吞噬的黑色雾气立刻又涨大一倍,不由齐齐变色,心中阵阵发寒。
缘风卿本在观看那些黑色雾气吞噬飞鸟的情形,忽觉耳后生风,似有什么东西朝她扑了过来,当即想也未想飞身暴退,从飞船上掠了出去。
飞退的瞬间,果然见到一团人头大小的黑色雾气朝自己追了过来,竟是刚刚在下面树林中吞噬过生灵长大的黑色雾气生出些许灵识,晓得暗中偷袭的道理,心中有些震惊。
那黑雾速度极快,几乎如影随形的追了过来,缘风卿不得不振臂舞出鲛月,试图将它抽开。
不料,它竟极为灵活,身形一抖消失了踪影,再出现时已经贴近缘风卿的面门不足五寸,令她脸色一沉,惊讶无比。
那黑雾似感觉到生灵近在咫尺的气息,喜的浑身乱抖,眼看它就要覆向自己的脸庞时,缘风卿却避无可避,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时,眉心突然绿光一闪,一道冷火急窜而出,正好扑向那团黑雾。
“啊!”
从黑雾中,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眨眼之间,黑雾就被绿火吞噬,什么也没有留下。
缘风卿怔然看着悬浮在眉心前的那团绿火,立刻反应过来竟是当日在南海海底遇见的九幽之火,后来它跳进最后那间石室里的血池中后就消失了踪迹,却是何时藏在自己体内了?
正疑惑不解时,就见那团九幽之火抖了抖身形,化成个幽绿色的半透明小人,不怎么友好的盯着她。
缘风卿愣了一下,火灵化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是什么情况?
见她怔愣的看着自己,绿色小人鼓起嘴巴,不悦的问,“你看什么呢?”
居然还会说话?缘风卿再次觉得三观被刷新,惊讶的无以复加。
“喂,我问你呢!”被她盯的不太舒服,绿色小人示威的朝她扬了扬拳头,瞪着眼睛吼道。
“咳咳,”缘风卿被他萌到不行的动作激得干咳两声,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了摸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却立刻暴退,一幅不给他抚摸的样子,着实让人无语。
“好吧,”缘风卿第一次被人如此无情的当面拒绝,心中却感觉十分好笑,忍不住问道,“你可是九幽之火?”
绿色小人冷着脸道,“废话!”
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却仍让缘风卿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忍不住朝前方移动数米,那小人却跟着后退数米,如同当日在朱雀神宫里一样,始终同她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叫人十分无奈。
“那你当日并不是消失,而是藏在我体内了?为何我一直不曾感觉到你的存在?”缘风卿只好停下来,身悬半空,好奇的问。
因为九幽之火的缘故,漫天乱飞的黑色雾气都不敢朝这边靠近,四周倒也很安全。
“你若能感觉出,我便不是火中之灵了!”绿色小人的回答让缘风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待再问,就听它反问一句,“当日在仙域,你为何不敢要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不是,你为何不让我选择你?”
还记着当年的事啊?真是一颗记仇的火灵!
缘风卿失笑道,“并非我让你选择我,而是那位墨青染仙君要拿你同我交易,似你这般神圣的火焰怎么能随便同人交易呢,我自然不肯让你受到这样的侮辱,你说是不是?”
被她这么巧妙的恭维,绿色小人果然得意非凡,摇头晃脑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好吧,看在你这般维护我神圣身份的份上儿,方才与你的救命之恩便不要你还了吧。”
这
缘风卿伸手抚了抚额,眼角余光瞟见飞船正在朝这边靠近,便道,“那你如今可愿同我缔结契约,从此荣辱共济?”
九幽之火眯着眼睛似在犹豫。
身后,却传来血画淡淡的声音,“一团火灵而已,何需商量?”
绿色一人一听就恼了,如同孩子般喊叫着扑向了血画。
他轻浅一笑,伸手将它吸了过来。
可怜的绿色小人毕竟刚刚才吞噬那团魔气,与里面的魔灵融合之后勉强生出灵识,同三岁的孩童区别不大,威力自然也不够强,眨眼就被血画牢牢握在掌心脱困不得,气得又叫又喊,不停在它掌心里拳打脚踢,听得船上众人甚是好奇,都看向他的拳头。
缘风卿纵身落回船上,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血画瞟她一眼,忽然将拳头覆到她的眉心。
289、中都魔城()
猝不及防之下,缘风卿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觉一股极冷的气息冲入识海,绿色小人陡然被扔出去,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方能站稳,爬起来后气得大骂血画,无非是说他趁人不备,不是英雄之类。
外面的人听不到识海中的小人在说什么,缘风卿却听得十分不明,简直哭笑不得,又觉得有人敢这般说出事实,将血画骂的一文不值,实在大快人心。
似能听见她心中所想的血画冷声提醒道,“你最好尽快使用清心咒将他体内的魔性化去,否则它将来长成一朵魔狱之火,你可就要陪它堕仙成魔了。”
缘风卿一愣,顿时明白血画的意思。
九幽之火方才正是吞噬了那团拥有魔灵的黑**气才与之相融生出了微弱的灵识,若不能将他体内的魔气清洁,它会在九幽体内不断成长,直到与他一并长成,使它变成一团魔火,而自己若想与九幽之火签订契约共同成长,自然也会沼染魔气,被心魔控制了。
心中一凛,急忙盘膝坐到船上,放出一道灵气将识海中的小人禁锢,也不管它气得五官扭曲,龇牙咧嘴,强行念起苍云门的清心咒,开始净化它体内的魔性。
一刻钟之后,九幽之火体内的魔性被完全净化,绿色小人却并不开心,刚被解开束缚就朝识海外面逃跑,缘风卿倒也没有强迫它,等它冲出识海才睁开双眼,抬头一瞧,面前已是中都魔城高高的黑色城墙,墙上依旧站满了身穿黑甲黑盔的魔族战士,唯一不同于北涯魔城的是,中都的城门并未关闭,门上挂着一盏硕大的油灯,灯火熊熊,照得门口亮如白昼,即便是在深沉的夜色当中,仍有往来的魔修进出,倒是不像北涯魔城限制出入。
飞船缓缓降落在城外五十米处,一条漆黑宽阔的大道呈现在面前,两旁种满了专属于魔族的魔语,漆黑的朵盛开在夜色之中,宛如曼陀罗的形状和颜色,却因沾染过多的杀戮和魔气,使朵变得格外大,犹如一张张人脸在黑暗中张望,让人心中有些发寒。
等众人下船之后,血画收回飞船,当先朝城门处走去。
守城的魔族将士只有十来人,防守看着并不严密,出入城门的魔修也不算多,偶尔两三个人骑着飞马或魔象迅疾而过,掠过众人身旁时,带起一阵阴风,吹得衣角飞扬,猎猎直响。
快到城门处时,却听站在墙头的一名魔将探头高喊,“几位留步!”
众人一愣,诧异的停下脚步仰头去看,那身披黑甲的魔将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手中握着一幅画卷,摊开来一一对照后,目光定格在缘风卿身上。
心中一钝,缘风卿以为会生出什么变故时,却见那魔将唰的收回手中画卷,朝她恭敬一揖道,“果然是缘姑娘到了,末将奉少主之命恭候多时,诸位请随本将入城。”
“什么?”清扬被他如此礼遇所惊,诧异的问。
那人却不看他,只是朝缘风卿作出“请”的姿势,弄得她很是尴尬,不由问道,“我并不识得你们少主,不知他姓甚名谁?”
“姑娘不必多问,少主早已安排好一切,只等姑娘和朋友们一起入城,即日便会亲自召见。请!”那魔将不肯透露主子的名姓,但从态度上看应该不是什么阴谋诡计,缘风卿转头看向血画,后者微微挑眉,轻摇折扇当先朝城门处走去,一幅毫不拘礼的模样,倒让那魔将愣了一下。
缘风卿只好也跟了上去,那团九幽之火如同当日在朱雀神宫里的一样,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始终保持五寸的距离,叫人看着好生诡异,连那魔将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入城之时,众人都被那座高悬在半空的魔族宫殿吸引,抬头看去,占地千顷的黑**宫在凄清的月色下透着股肃穆、庄严的气氛,四周缭绕的阴森黑雾如同数条黑龙环绕,托着整座宫殿悬而不倒,别有一番清冷别致的沉重味道,倒也令人惊叹。
众人尚在瞻仰魔宫的壮阔时,便见正前方的黑色街道尽头急驰而来一辆漆黑的马车,拉车的马是四匹长着翅膀的黑马,都是四品妖兽,双目如血,极是凶煞。
那四匹妖兽奔跑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阵黑色旋风,眨眼便来到众人眼前,却整齐的停在十米之外,四匹妖兽同时半跪在地上,像是迎接什么贵宾一般,叫人看着好生奇怪。
“几位贵客请上马车,少主已在驿馆安排好房间,今夜过后,明日便可入宫晋见。”那魔将再次朝缘风卿做个“请”的姿势,她此时才恍然明白,看这架势,还有这魔将的态度,他口中所说的“少主”莫不是紫彦?可若真是紫彦,他又如何晓得自己今晚会到中都魔城?难道是之前在城外千米之处同凌波大战的事情传到他的耳中,这才晓得他们即将入城,特意派人来接的吗?
带着这分疑惑,众人鱼贯上了马车,难得一向挑剔的血画什么也没有说,心安理得享受着贵宾的待遇,一路倒也安静无话。
黑色马车十分宽阔,是用上好的黑杉木所建,平面打磨的十分光滑平整,足可容纳十人同坐。
那魔将则坐在车头赶车,鞭声呼啸,在静夜中听着格外响亮。
中都魔城远比北涯魔城大得多,一路驶来,四野安静无声,竟是郊外的样子,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才隐约听见喧闹的声音,明亮的光线透过车缝投射进来,想必才刚刚进入繁华热闹的都城当中。
清扬好奇的掀开唯一一面车窗的黑色布帘,探头瞧去,街道两旁的房屋也同北涯魔城相似,全是漆黑的颜色,高愈三层五层不等,门外都挂着红色灯笼,照得四野一片明亮。
屋内,不时传来丝竹管乐和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倒也同人界差不多,处处透着歌舞升平的繁华盛景,果然符合核心魔城的要素,倒让清扬和白兮眼中透出欣喜的火热,这一路行来十分艰苦,总算有个舒服的地方可供歇脚,也不用担心像在北涯魔城一样,处处都是危机,走在街上都怕被人挑战,送了命还没个尸首可落叶归根,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
290、夜访()
魔城的驿馆同样是用黑色琉璃瓦所建,坚硬、黑暗、古朴、沉重。
那魔将自称名叫断风,用四匹妖兽飞天马车将缘风卿等人接入驿馆安排好房间之后,才告辞离开回去覆命,称明天一早就会过来。
等他离开之后,缘风卿才问清扬,“凌波释放的那些妖魔之灵可是全部被血画收了?”
伸手打了个呵欠的清扬一愣道,“没有,有一些藏到下面的树林里不出来,有的逃回北涯魔城了,让凌波自食恶果去吧,还有少量潜入中都魔城里了。不过话说回来,血画真的很厉害,若不是他的魔箭收了大半,我看这魔域怕是要大大受一场灾难了。”
对于血画的能力,缘风卿不予置评,点点头没再多说。
回到房间之后,她坐在床边,看着始终与自己保持十步距离的九幽之火,很无奈的问,“你打算今后一直这么跟着我?”
绿色火焰轻轻跳跃,却并不答她,看来还在生方才血画强行将它塞进缘风卿识海里的气,她只好摊了摊手道,“你不理我,我可要睡觉了。”
九幽之火依旧没有反应,这是打定主意与她赌气,缘风卿只好翻个身打算好好睡上一觉时,便听窗户咔一声被人推开,专属于魔城中的湿冷阴风吹进来,房里的温度陡降不少。
缘风卿转头看去,窗外黑影一晃,有人掠了进来。
“缘姐姐,真是你吗?”来人一见到她就喜形于色,急步奔来问道。
身穿黑衣,暗绣金色麒麟神兽的少年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身形更加瘦弱,只是一双紫色眸中光华闪动,似极为欢愉,正是从南海分别的魔族少主紫彦。
缘风卿愣了一下才站起身,笑道,“怎么堂堂一个少主还需要翻窗户进来的?”
紫彦停在她面前五步远处,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想让五位长老知道你们到了魔城,怕他们会为难你,这才命人偷偷在城外迎接,趁夜前来的。”
心中有些感动,缘风卿没想到当日在南海只是与紫彦同行了几日,他却将这份友情记得很深,特意命人迎接不说,还刻意避开魔城里掌权的五位长老,只为不给他们增加麻烦,原本想要与他划清界限的心理发生变化,伸手招呼他坐到桌旁,一边提前桌上刚刚送来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入城了?”
接过茶水,紫彦道,“你们入城前与凌波在城外千米处大战的事情早已经有人报到宫里,幸亏这几日是五位长老闭关的日子,消息暂时被我封锁,不会外泄出去。”
缘风卿点点头,“那真是谢谢你了。”
“缘姐姐,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气?”仰脖饮了口茶水,紫彦问道,“你们来魔都可是要办什么事吗?”
提起这个,缘风卿似才恍然记起寻人的事,之前被血画的身份和凌波大战的事情牵绊,倒没有机会去办正事,此刻听他一提便道,“正是,紫彦,我们是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