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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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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血画的声音,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缘风卿无意识的跟着紫彦的身影朝殿外飞奔,却见殿门外也是蓝光一闪,二人的速度太快,竟是同时撞在了一面坚硬的光幕上,刺目的蓝光迫得人睁不开眼睛,本能朝后方飞退的时候,紫彦尚记得她的灵力被封印,此刻跟个普通人没有区别,若是任由她倒飞出去,必定摔得肢离破碎,便下意识旋身将她搂入怀中,再结实跌在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来。

    缘风卿尚未从惊愕中回神,又被少年人的怀抱激得面红耳赤,待落地之后才后知后觉,脸色微红,急忙推开紫彦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在地面呆了一瞬才爬起身的紫彦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问。

    “没事,多谢你,紫彦。”感觉耳根都有些发烫的缘风卿悄悄退后两步,目光转向后面内殿的血画。

    他依旧折扇轻摇,几丝长发在凉风中飘拂,清淡的声音传了出来,“能在此处见到你,本君实在惊讶,不过这也许就是天意,上苍注定会让本君遇见你,让本君得到魔神的一半力量,你说是吗?”

    魔神?缘风卿怔住,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血画从魔戒中脱离出来之后,刻意亲近她和清扬,后来听说沐潇公主的事情之后,又主动陪他们到魔域来寻人,原来他并非真的想帮他们,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天魔石,或者说是为了隐藏在天魔石中的那颗天魔珠吧!

    如果让他得到天魔珠中,上古魔神留下的一半力量,他便能更加强大,已经如此强大的血画还能强大成怎样?莫不是要直接飞升仙域吗?

    原来,原来这才是血画的打算,是从他脱离魔戒之后的唯一目的!

    缘风卿呆呆的看着血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意。

    她不知为何会心痛,从前也不是没有被血画骗过,也不是不知道他并非仙门正道,更是清楚他能力强大到逆天的地步,可她当初只会因为被血画欺骗、利用而愤怒,今日却为何会心痛?只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过自己吗?

    同样惊愕不已的紫彦也被血画的话震的浑身一颤,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利用自己进入此处,为的是夺取天魔石的力量,若真被他夺走,魔域失去了天魔石的守护,那他岂不是成了千万魔修心中的千古罪人?

    不!他不能任由血画取走天魔石,绝不能!

    想到此处,他眸中紫光一闪,两道紫芒如飞击射而出,向着血画的后背冲去。

    站在他身旁不远的缘风卿尚未回神,便见两道紫芒飞快冲向血画的后背,竟是想也未想便祭出了识海中的九幽之火。

    幽光如绿波狂舞,殿中的气氛为之一冷,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那绿波飞快在血画的后背结成一张巨大的绿网,恰好挡住了两道紫芒,令其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紫彦不敢相信的转过头,怔然看着缘风卿。

    缘风卿也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紫彦,心中满是愧疚,想要开口解释,却又觉什么解释都是借口,她终究还是对不起紫彦!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本能的去救血画,她这是怎么了?

    而血画对身后这一切恍若未闻,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琥珀双眸牢牢锁定了天魔石,对其志在必得。

    天魔石发出阴森森的笑声,良久才道,“你的确很强大,可惜你的心还不够狠,心中的仇恨也没有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你不适合本尊!”

303、凶手() 
阴森的大殿,四野安静只闻风声的空间,还有那如同碧波荡漾的蓝光,都只是血画计划好的一切,这种感觉让缘风卿心中很不是滋味,感觉就像一颗棋子,被人随意摆弄。

    而且从始至终,血画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仿佛整件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他的目的只是天魔石罢了。

    听了天魔石狂妄自负的话,血画哂然一笑,“你在魔界待了数千年,可有适合你的人?”

    闻言,天魔石沉默良久,终究被激怒,“那是本尊的事,与你何干?”

    一人一石争辩的空隙间,缘风卿感觉四野发生了异动,虽然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空气中涌动的气息分明表示整座冷宫都被人包围,而且来的都不是普通魔修,境界最低都在元婴以上。

    偏头看向紫彦,他眼中涌动的情绪既愤怒又矛盾,她明白紫彦愤怒是因为血画利用了他的信任,或者说是利用了他们俩,为的其实是天魔石。而他眼中那丝矛盾,必然也是知晓殿外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四位长老伯伯,否则在中都魔域,很少会有元婴以上的魔修出现在魔族宫殿里,他是害怕四位魔族长老怪罪他,或者是对她不利吗?

    果不其然,脑后刮来一阵冷风,一个柔婉如同女子的声音传入耳膜,“紫彦,你在这里做什么?”

    缘风卿还来不及回头的时候,就见紫彦忽然朝她身边跌了过来,尚没有回神,就听他贴着耳畔说道,“缘姐姐,快抓住我。”

    一愣之间,缘风卿反应极快的抽出鲛月缠住了他的脖子,虽然他是背对着自己,瞧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能感觉他浑身一僵,应是有些难受,下意识松了松手,随手一带,扣着他退到血画身边。

    视野中,四道黑影如飞而至,呈一字排开堵住了门口,蓝光闪烁之间,缘风卿依稀看清了魔域四位长老的面容。

    为首的是个青袍老者,白发白眉白须,面色黑中透红,双目漆黑,看着很是慈祥。

    他身旁是一个白衣中年人,面色苍白,眼露杀气。

    中年人身旁是个身穿衣的年轻人,一头紫发随意披在脑后,随风轻舞,张扬之极。个头在四人中略矮,却和血画一样,手中的桃色绸扇轻轻摇摆,细长的桃眼几乎可以渗出水来,十足一个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而且方才说话的人正是他,声音温柔似水,婉转如。

    最后一个黑衣中年人一身肃杀的冷意,周身黑气浮动,眼中魔气缭绕,一幅生人勿近的神色,叫人一眼望去便印象深刻,感觉如同死神降临,一旦靠近他都会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血画对四人的出现恍若未闻,依旧折扇轻摇,悠然对天魔石道,“你方才若没有被本君偷袭,或许还能与本君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眼下,你被本君的幽冥伞击中,九幽炼狱之底的幽冥鬼气正在侵噬你的元神,时间越长你便中毒越深,落入本君之手已是定局,何必呢?”

    听了血画的话,天魔怒不可遏,发出的咆哮声震得整座冷宫都在摇晃,“岂有此理,你找死!”

    话落,便听对面那袍少年依旧柔声说道,“你们二位竟能在我魔域宫中扣留我们少主,偷袭魔族圣物天魔石,古往今来,倒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做,颇令在下佩服啊。不如道出姓名,让我等见识见识,这灵川大陆中还有你们两位这样的人物。”

    说完,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缘风卿身上,明明风流倜傥的一双桃眼看过来,却教人心中无端发寒,可见此人的内心并非表面的柔顺,实则是个笑面虎,颇会背后释放冷刀的性格。

    血画这才悠然转身,目光掠过魔族四位长老,笑道,“原来是太常、百央、迷心和冷夏四位长老,幸会幸会。”

    “哦?”那身穿灰衣,名叫迷心的三长老长眉微挑,颇有兴致道,“阁下竟然认得我们?”

    “几位的大名自然如雷贯耳,只不过,本君认得你们,你们却未必认得本君而已。”血画一边说一边微不可察的朝缘风卿身边挪了两步,感觉他的声音近在耳畔,缘风卿才偏头看了一眼,目光掠过神色无常,面对魔族四位长老依旧毫无惧意的血画,心中其实十分纠结。

    帮助魔族对付血画,她自然是做不出的。毕竟还有数次的救命之恩,况且她也不愿天魔石继续留在魔域,接受万千魔修每年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的虔诚供奉,那种信仰之力能够增加天魔石的力量,加快它日以继夜凝聚上古魔神灵魂碎片的能力。

    可若是帮助血画,一来对不住紫彦的深情厚意,二来也对不住仙门正道的抚育之恩。

    她这般艰难决择的时候,对面的迷心长老脸色微愠,漫声道,“阁下这么说,便是要与我们四人和整个魔域为敌了?或者说,你是打定主意得到天魔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吗?”

    缘风卿纷乱的思绪被打断,或者说是被自己强行不再去想,抬头看着对面的迷心长老,只觉他一身袍衬着那张如同冠玉的脸庞,着实合衬。

    蓦然,她看见迷心长老迅速合起手中的绸扇指向他们,扇面唰地张开,一朵粉色大从扇面中飞出,犹如一朵巨大的食人,向着这边的三个人冲了过来。

    那朵食人虽然很大一朵,粉色光芒映红了天地,但缘风卿的目光却定格在迷心长老平举的右臂上,此时他宽大的袖子捋起些许,正好露出雪白的手腕,而在他的脉搏之处,赫然有一朵奇怪的黑色刺青,那刺青让她恍然记起十年前苍云山脚下发生的五条命案,五名天香谷弟子被杀的惨状历历在目,让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再联想当日在南海海底见到的蓬莱岛弟子手中的刺青,想必这一切都是魔族的阴谋,为的是挑起苍云门同天香谷的矛盾,而在蓬莱岛之中,或许还有魔族渗入的暗棋,又或许不止是蓬莱岛,所有仙门正道的内部都有可能被魔族埋伏了棋子,为的是从内部进行分化,方便他们来日席卷整个灵川大陆,重新登上历史的舞台,颠覆仙门正道统辖凡间的格局!

304、挑战() 
近在咫尺的食人看起来就像一张白色巨嘴从天空咬了下来,缘风卿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色巨中间的蕾漆黑如墨,且翻滚如浪,如同一片虚无的黑洞,又像之前南海中永不停歇的泉眼,不停的旋转,仿佛只要把生灵吸进去就可以瞬间将其绞杀成灰。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巨并非魔法幻化出来的,而是一件魔之法器,还是一件困字法器,一旦被吸入其中,轻则只脱掉一层皮肉,重则灰飞烟灭,身死道消,令人心生惧意。

    庞大的食人几乎已经到达三人的头顶,阴森的气息从中吐出,冷得缘风卿和紫彦同时颤抖如同风中落叶,但它却并没有成功的咬下来,只听啵一声响,三人身边突然出现一层黑色光罩,正好将食人挡在了外面,它不甘心的重重敲击光罩的顶部,咣咣咣的声音震耳欲聋,光罩顶壁却连半丝裂纹都不曾出现。

    粉色食人在数次敲击无果后,从四方的黑色光罩表层突然涌出浓浓的黑色雾气,如同乌云反冲上天,眨眼就将粉色的巨大朵包围,对面的迷心长老脸色大变,急忙伸手召回了他的法器。

    粉色光芒一闪,巨人消失在殿内,缘风卿暗自吐了口长气,感觉紫彦也悄悄松了口气,不由松了松手中的鲛月,令其舒服一些,他却回过头,无声的对她说,“我没事。”

    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她欠紫彦的恩情,怕是还不清了。

    对面,迷心低头看着手中的粉色朵法器上蒙了一层黑色雾气,如同沾染了黑色的尘土,颇肉痛的皱了皱五官,挥手一抹,以自身魔力将法器上的污秽清除干净,这才满意的将它塞回乾坤袋中,转头看向大长老太常,一脸无奈道,“你看,我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换你来?”

    太常长老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转头看向血画,微微拱手道,“这位道友,看得出你并不是仙门正道的高人,既然与我们同宗同源,何以却要与我们为难?”

    “为难?”血画啪一声收起折扇,神色极认真道,“怎么魔域现在不是以实力为尊吗?本君想要得到的东西,你们谁若是能阻止,本君可以放手离开。”

    “这,”太常听得一愣,却不得不承认血画说的话有道理,在妖魔二界,的确就是这个规矩,哪个魔修若是拥有了好东西被他人知晓,上门杀人取宝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并不会有人复仇,也不会有人讨什么公道,被害者的家属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修为不够而已。

    太常身为中都魔域的大长老,平日处理的事情较多,相对倒也和气。可四长老冷夏却是个极为冷酷凶残之人,闻言立刻站了出来,右臂一划,手中出现一把魔气森森的长刀,一双充血的双目对准血画,冷冰冰的说,“既然如此,无需废话,若今日我们四个都技不如人,没法阻止你夺走圣物,魔域此后也不会有人找你夺回圣物,来吧!”

    “冷夏!”太常一听,面色大变,正待开口相劝,就听旁边的二长老,一向被人称为“智多星”的百央阻拦道,“大哥,这位道友说的不错,既然同为魔修,就该按照我们魔族的规矩,若是我们四个都技不如人,拦也拦不住,何必呢?”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有着两层意思,一是四个人轮番比拼,二是四个人联手对付血画,让缘风卿的心沉了一沉。

    太常皱眉看着百央,后者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示意此时唯有此法可行,如果连他们四个人联手都不是血画的对手,阻止又有何用?还不如与之交个朋友,留条后路,只要他肯保守秘密,不让外人知晓圣物被盗就好。

    万一圣物被盗的消息被其他四城城主知晓,定会一同联手攻占中都,那他们的千秋霸业可真得彻底夭折,白白经营了数千年时光。因为他们心中都很清楚,中都魔城之所以能一直压制着四方魔城,稳居在魔域的中心地带,当然不仅仅是依靠紫彦这个前任的魔君血脉,最重要的还是圣物天魔石力量强大,这才阻止了四方城主的勃勃野心,维持着魔域的表面和平而已。

    缘风卿虽不明白魔域里的情况,但从他们的更可怕也能看出一丝端倪,心中浮起一股深深的忧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冷夏,此人身上杀气甚重,显然是长期浸染杀戮之中才能形成这样的阴冷气势,即便相隔五十米远,她也能感觉一股极致阴冷的气意直扑面门,不由自主倒退了两步。

    转头看向血画,她虽知晓血画很强大,可魔族四位长老也不是吃素的,若非之前灭杀了楚之狂,此时他们五人联手的话,今日更是难有胜算。

    可对面的四人中,她能分辨出冷夏也是元婴中期,其他三人虽看不出确切修为,却能感觉太常长老的修为绝不低于渡劫以下,百央和迷心既然能被称为二三长老,自然也在分神期以上,毕竟魔域不同于仙门正道,他们都是以修为论高低,楚之狂排列第四名,只因他尚未突破分神境界。

    冷夏的级别虽然在五人当中看似最低,但他杀气甚重,若论对战,楚之狂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所以,她心中还是有些替血画担心,万一四位长老不论规矩,不论道义,直接联手攻击,或是暗中偷袭,血画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正思忖时,就见血画从方才撑起的黑色光幕中缓缓走出,却并没有将其撤销,想必也是怕出战之时,缘风卿被其他三人偷袭,他腹背受敌反而被人牵制,倒让缘风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用意,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对面,冷夏见血画肯接受挑战,面瘫的脸上现出个兴奋的表情,长刀一划,轰然巨响,地面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缝,碎石飞溅之中,缘风卿耳中忽然传来血画的声音,“再等半个钟头,天魔石就会被幽冥之气的毒气感染,魔力暂时消失一瞬,当它身上的蓝光陡然熄灭之时,你立刻将其取出带走。那只九尾白狐会在莲五峰的入口接应你,记住不要回头,直接离开此地。另外,你那师侄已经去找那只狐妖了,有黄娘相助,问题也应不大。”

305、混战() 
缘风卿被他的话说得一愣,抬头看时,他已经负手站在前方十步之外,越来越强烈的阴风刮得他紫袍飞扬,长发亦随之飞扬若舞,张扬的气势令人随时随地都不敢轻视。

    可她实在弄不清楚血画是几时同白兮和清扬联系的,难道是在她同紫彦进入魔宫之前?可他又是如何进入魔戒中的?难道他会分身不成?

    这么一想,不由心中一抖,恍然想起当日在南海海底时,她也是无意中分身成功,以血画的修为,分分又有何难?难道之前在树林中,他让自己来找紫彦的时候,就已经分身了?可他的分身居然可以与主身沟通的吗?

    而且,眼前这个血画究竟是分身还是主身?若只是分身,修为自然大打折扣,他还会是四位魔族长老的对手吗?

    她这般心慌意乱的思虑时,对面的冷夏将长刀一划,刀尖对准血画的胸口道,“战吧!”

    不以为意的血画依旧淡淡道,“请。”

    见他如此轻视自己,冷夏充满血色的双眸愈发艳红了些,厉斥一声纵身而起,泛着魔气的长刀凌空斩下,阵阵黑气随之缭绕,竟隐有雷电夹击,蓝色闪电如同一只巨手照亮了整间大殿,天魔石绽放的蓝光反而被压得看不清楚。

    刺目的蓝光照得缘风卿眼膜剧痛,不得不闭上双眼,却感觉右侧咣地一响,像是利器斩在钝物上的声音,急忙睁眼一看,却是迷心长老不知何时欺到了他们身旁,手中一把金晃晃的软剑正斩在血画方才布下的黑色光罩上,金光一闪,软剑被反弹回去,黑色光罩却毫发无损,不由让那穿着衣的长老目瞠口呆,瞧着光罩喃喃自语道,“居然这么硬,居然连本长老的金华剑都斩不开,莫不是传说中的天魔障吗?不可能啊,天魔障不是只有达到天魔修为才能炼出来吗?这怎么可能?”

    听着他的声音,缘风卿心知他是想趁乱从自己手中救走紫彦,或者是想趁机偷袭她,从而牵制血画,此人的心机果然够深,魔道的人也果然脸皮够厚,丝毫不顾什么江湖道义和规矩。

    幸亏血画早有预见,留下这个黑色光罩保护她,实则也是想让自己毫无后顾之忧罢了。

    抬头见前方的血画和冷夏已经战在一处,殿中魔气汹涌,将他们的身影遮掩的几乎瞧不清楚,只能看见两道黑影不断分分合合,殿顶不断传来雷鸣电闪,感觉似要降下一场暴雨。殿里的黑色幔帐全被吹的呼呼直响,像是随时都会断裂。

    但从目前来看,血画并未落于下风,缘风卿心中稍安,转头看向了迷心长老。

    他还盯着黑色光罩,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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