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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第十六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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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局长说不会吧,老K 嘴头子虽然损却是从不骂人的。

    老牛说真的,那四忙可能和你有关他没说只说了四闲。说老板的老婆领导的钱,
娃娃的鸡巴调研员。

    蒋局长一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老K 呀老K 幸亏老牛是个大肚量的人,你嘴里
怎么净是些歪门邪道呢,那四忙是什么,你干脆也说出来我们听听吧。

    老K 说四忙在这里不能讲,干脆我给大伙说个狗遇猫为啥气短的小故事吧。

    蒋局长说行行,你可莫再变着法子骂人哟。

    老K 说哪敢呢。

    我们大伙知道狗和猫是呆不到一起的,为什么呢?据说狗在落魄时没吃的,曾
经借吃过猫的麸子,以后一直未还。所以每当狗追逐猫时,猫便会返身理直气壮叫
一声“麸”,以提醒狗不要忘恩负义。狗因此也就气短,再不敢追猫了。

    老K 说完了,没一个人发笑,小姐说这没意思,你要讲就讲一个有意思让人家
好笑的嘛。蒋局长却伸着脖子把老K 看了又看,说,老K ,我骨子里未把你看错,
来,我俩也干一杯。

    干杯以后,老K 看了眼蒋局长说,刚才讲的你们不笑,我再讲一个,保准你们
要笑。

    有一对夫妻感情不好,各自都有外遇。一天深夜,妻子突然在梦中惊慌地推着
身旁的男人说:天哪,你快走,我丈夫回来啦。那个男人一下惊醒了,说糟了!我
这就走。说着抱着衣服从后窗逃走了,过了一会一个男人也从后窗跳了进来,妻子
惊醒了,拉灯一看,是丈夫,骂道,你有精神病是不是啊,半夜三更的跳窗子干吗,
丈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你一喊我还以为在别人床上呢。看把屁股都摔破了。

    老K 说完,果然大伙都笑了起来,只是除小姐外,其他人都是偷着笑。马莉雅
却不笑,沉着脸冲着老K 说你这人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瞎话,嘴头子留点德好不好。
蒋局长见了说今天酒都喝多了,我看到此为止吧,说着就起身欲走,一个包工头说,
蒋局长到包厢轻松轻松再走吧,蒋局长坚决地说,我和老K 还得去局办公,你们轻
松吧。

    出了酒楼后,让风一吹,蒋局长有点头重脚轻,老K 忙上前扶着他走,蒋局长
说老K 你小子把我蒋某人看扁了,老K 吃惊地说局长此话从何说起啊,蒋局长说从
何说起,从狗和猫说起呗,老K 忙申辩,我那里讲笑话呢。蒋局长说得了吧,你那
点小心眼我清楚着呢。又说,局里那点工程,大家都要干,今天那个包工头是周书
记家下的侄儿,他不但要干,还要提高预算,说好处少不了我。我正为难着呢。老
K 说看来是彻底腐败了。蒋局长瞪着眼说,你胡说什么呀,凡是彻底腐败的政府,
政令就不通,腐败只是个别的,老K 说就凭你给我说掏心窝的话,我得劝你莫做了
见猫气短的事,蒋局长说老弟呀你放心,本来我抹不开情面,还想去包厢坐一会,
一听你那故事,我都出一身冷汗了,授人以柄的事是不能做啊。好啦,不说这些了,
一说这些我心里就烦得很,你刚才说什么四忙四闲,现在没人,那四忙是什么,你
说给我听听吧。

    老K 说那是说笑话呢,我其实是听宣传部那些通讯员说的。

    蒋局长说管他谁说的,你说出来听听。

    老K 说我说了,你莫训我。

    蒋局长说哪能呢。

    老K 说四忙就是大哥大PB机,××的××小×的×。

    蒋局长听了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你这个小子呀真他妈的不是玩艺,骂着又
笑了起来,那在嗓眼酝酿了半天的山珍海味随着五粮液一口喷了出来。

    老K 把房子让给了朱头,朱头感动得准备给老K 磕头,小D 开玩笑说老朱你要
是真感谢老K ,那就请他吃一顿豆腐吧,豆腐是他命呢,朱头不明白小D 的意思,
认真地说要请呢,要请呢。搬完家就请。果真,搬家后朱头真的请了两桌,老K 生
气地对小D 说你看你一句话,让朱头起码贴点钱吧,老K 说我只能嘴上同情,拿不
出实际行动。小D 说你真的就那么紧张?老K 便低下头不再吭声。

    朱头请客时让老K 帮助招呼着,老K 迎进迎出地忙个不停,没想朱头还请了蒋
局长的夫人胖大嫂,胖大嫂一进来就把老K 拉到里屋说,老K 我问你,老蒋是不是
有点不正经啦?老K 吓一跳说老大嫂这没屁眼的话,你是听谁说的?我向你保证,
绝对没有的事。胖大嫂说你肯定瞒我了。那天老蒋回去给我叹气说当年人家都找的
是农林牧渔好身材,我找了你在霓虹灯下看影子都是长的。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们局里有个姓马的小妖精,整天小奶子突突,小屁股扭扭地老在老蒋面前晃,
你可要给我当点神哟,要是老蒋出了事你可对不起嫂子这些年对你们的情分了。

    老K 听了笑道,老大嫂你那形容的还倒形象得很哩。不过你放心,蒋局长这人
虽然有不少缺点,说实在的还是正人君子,好籽,什么样的小奶子也突不倒他,什
么样的小屁股也扭不晕他。你今后可要注意维护他的声誉呢,他这样的人提去了,
就算黎民百姓的福分呢。老K 和胖大嫂从里间出来,饭菜已摆好了,朱头让蒋局长
说几句,蒋局长很高兴,说那我就说几句,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后,蒋局长说老朱今
天这客应该让老K 请。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老K 调市信访办了,做副主任,主
持工作。大伙听了一个个惊奇得中邪似地瞪眼咧嘴,连喘气都忘了。

    老K 自己也惊得浑身一怔,有点不相信,但看蒋局长那表情,不像开玩笑的样
子,不由地心情激动起来,就产生一种也想说几句的冲动,便拿眼四看,就瞧见了
大伙那像挨了闷棍似的惊讶,难看极了。老K 胸腔里的热血马上冷了下来,心里平
静了许多,想你老K 从来就没有为做官钻营过,如今做官了,也不应得意忘形。荣
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心境吗?
便说,虽然当了副主任,说不高兴那是假话。信访办是许多人不愿去的地方,我这
人牢骚多,意见多,嘴臭,正适合我,大伙听了便都说瞧老K 这几句话说说的,像
个当官的,我们和老K 主任干一杯……

    从朱头家出来天已很晚了,蒋局长说老K 我们再走走,俩人就信步走了起来。

    蒋局长说老K 你知道吗,当初你到公共事业局是我要的。

    老K 很感意外,说不是人家不要我吗?

    蒋局长说不要你也是真的,想叫你到乡里去,王副局长不同意,就让我要了你。
他说你是臭豆腐,不了解以为臭,吃起来香呢。

    老K 说他是老好好,我也没少拿话刺他。

    蒋局长又问你知道市委为什么突然提你吗?

    老K 说你推荐了。

    蒋局长摇摇头说,我哪敢呢。你还记得你写的那个会场铭吗?市长为此生气得
很呢,后来你是不是又写了篇关系铭,说想人重用,拍马就行,欲已晋升,礼拜要
勤什么的,也不知怎么传到李书记手里了,李书记给市长一说市长又提到那个会场
铭,后来书记就让组织部考察你,组织部长给书记汇报后说了你两句笑话。一句是
想说爱你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说不爱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另一句是给你下的结论,
让人喜欢让人嫌。李书记对这句话很感兴趣,问部长,让哪些人喜欢让哪些人嫌?
部长说书记你心知肚明还让我说什么。就这样,书记在常委会上就推荐了你,文件
明天就到了。

    老K 说我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呀,书记用我胆子也够大的了,他在使用干部上
搞平衡,下面意见大着呢就不怕我把材料往上面递了?

    蒋局长不由就火了,说你真浑,你知什么,李书记他是外来户,他有难处,你
今后那些狗屁意见少提,多想想难得糊涂那四个字。这次机会你要是把握不住,真
就彻底完了。你要是完了你想想你那个家,弟弟妹妹都那么大了,住没住处,工作
没工作,你要是早当了科长局长,他们能受这些罪吗,你要把握个机会,设法给他
们找份工作,这样你爹妈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说毕,蒋局长拍拍老K 肩膀,语
重心长地说:老弟,老哥这些不高尚,实用哩,好好想想吧,转身走了。

    蒋局长离开后,老K 果真在商店的台阶上认真想了起来,想了好大一会,也没
想出以往自己究竟做错了哪些事,做对了哪些事,觉得自己做过的事无所谓对错,
都是自自然然应该那么做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臭豆腐?成了让人恨爱不能,让人
喜欢让人讨嫌的人?听蒋局长意思,这样的人是很难站住脚的,难免要吃亏栽跟头。
无疑蒋局长是真心真意地对自己负责,为自己好的。那么,究竟怎样才能让别人只
爱不恨只喜欢不讨厌呢?老K 想得头皮都快炸开了。老K 苦恼死了。于是老K 就张
开嘴巴在夜幕里啊哈嗬嗬地吼了起来,声音在夜幕中左冲右突把整个小城都震动了。
老K 吼毕,极响亮地甩了口臭痰,气呼呼地骂道,管他妈的,我老K 就是这个样子,
管你喜欢不喜欢呢!


              留而不守的女人

                                刘凤阳

    朋友的朋友介绍我认识了她。

    第一次见面,她便直言不讳地告诉我:“我不在乎你会怎么想——现在不是流
行那种分门别类的交友方式吗?有什么舞友啦,‘床友’啦,笔友啦,等等,各司
其职、互不相干。我们就算是‘谈友’吧,我感兴趣的只是交谈本身。”

    “当然,这得看我们能不能谈得投机。”——没等我回答,她又补充一句。

    这是一位自称“留而不守”的“留守女士”,丈夫出国已经近4 年,她基本上
过着一种来去自由的独立生活。随后的那些日子,在紫光摇曳的咖啡厅里,在落日
黄昏的马路旁,以及在她家小巧舒适的起居间,我们长谈不止。我想,我已经充分
胜任了“谈友”这个角色。其实,大多数时间里我只是在听,听她那时而忧伤,时
而兴奋,时而哀婉,时而激越的讲述—

    我和丈夫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那时候我已经是一个26岁的“大龄女青年”,好
不容易刚刚从外地调回本市。那段时间正是我所谓“心力交瘁”的时候,所有那些
关于爱情、关于婚姻的浪漫念头早已被日常的困境挤垮了。用这种古板、“传统”
的方式“订终身”是不得已而为之,与我当初的想法岂止相差十万八千里。他的各
方面条件都很一般,但他的故乡是著名的侨乡——福建泉州,也许这是当时打动我
的唯一原因:有一扇“里通外国”的“南风窗”在那个年头是比金钱、仪表更具诱
惑力的东西。

    果然,结婚不到一年,他们单位选派出国进修人员,因为他有良好的外语基础,
加上他的涉外关系,便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赴美国的机会。他先是到广州进修了一年
英语,之后便飘然挥手向西。我们真正的婚姻生活也就是他到广州进修前的那不到
一年的时间。

    到美国后,他便开始了和我的马拉松式通信,偶尔的一次越洋电话,也都是卡
着秒表般地只捡要紧的话讲,那可是哗啦哗啦流掉的美元啊!说什么缠绵缱绻,说
什么问寒问暖!杜甫的“新婚别”里说:“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这就是我
的写照。我们这个城市里早已有了为数不少的“留守女士”,她们有的拖儿带女,
一心巴望着远在异乡的丈夫早日寄来越洋机票和护照,好圆了“洋插队”之梦;有
的则勤劳持家,期盼着镀金归来的老公把美钞和美梦一起带回来,后半辈子好过上
富足优裕的小康日子。一开始,我和她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一样,满脑袋瓜子美丽的
梦想和憧憬——我梦想着将来的一天,当我们重新开始真正的、稳定的婚姻生活时,
我们将要建立起一个怎样美满、温馨的小家庭啊!

    我为他真心实意地“守”了一年多的时间。

    这之后,他的来信渐渐稀少下来,一封航空信一去一回本来就得个把月的时间,
再耽误几天,常常是已经忘了上一封信问了他一些什么,才接到下一封信他回答的
内容。而且,他的信越来越短,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口口声声只是喊“忙!忙!忙!”
其实,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的。我们这条原本就基础不牢靠的婚姻之船,哪里再
经得起大风大浪的颠簸和震荡?!

    我开始转移自己的目标——就像俗话说的那样,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表面上,谁也看不出我的婚姻中已经出现的裂纹,有许多人甚至羡慕我有这样一个
在国外拿薪水的丈夫。单位领导也曾找过我谈话,含蓄地试探我到底是“飞鸽牌”
还是“永久牌”。这些我都可以做到淡然相对、一笑置之。


    我已经成为一名工程师,在单位里也算得上是个业务熟练的骨干分子。新分配
来的大学生们成了我的助手和徒弟,他们人前人后毕恭毕敬地都叫我“郑老师”、
“郑工”。业务上取得的这些小小的、谈不上“成就”的成就稍稍填补了我的一些
精神生活,有一阵子,我以为我已经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职业女性”,所谓
的儿女情长似乎早已离我十分遥远了。

    我一个人住着婚后单位分配的一套二居室住房,生活上一切从简,衣、食、住、
行,这些方面倒也没有什么不便,也算其乐陶陶。有时,外地的父母来我这儿住上
一阵子,给我的独居生活增添些许“人间烟火”,更多的时候我则只能“凭着一盏
孤灯彼此温暖,对着几册典籍互诉衷肠”了。我阅读了大量的书籍,专业方面的,
社会科学类的,文学艺术类的,几乎是见到什么就读什么。

    我几乎要为自己这种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生活方式感到自豪了。

    可就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单位上有个新分配来不久的大学生,叫何刚,他和我同在一个小组工作。中午,
离家较远的一帮年轻人都在单位的食堂里吃饭,饭后大家常聚在一起,聊聊天、散
散步。我发现何刚常常借机会接近我,知道我读过不少文学作品,便不无讨好地给
我弄来一些最热门的书籍。我也乐于以一种老师加大姐的口吻,送他一些老生常谈
的训诫之类。那时我完全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雄心勃勃的,或者,也可以说是野
心勃勃的年轻人。

    一天晚上,他借口给我送一本书,来到了我的住处(不瞒你说,我一开始和你
谈到的所谓“床友”啦、“谈友”啦之类的“版权”就是他的)。他和我谈了很多,
谈了很久,谈到他将来的打算,他将要如何如何“往上爬”:要么做一个企业家,
那种能够掌管大局、叱咤风云的企业家;要么就做一个“高级”领导人,以一种政
治家的身份跻身强人之列,而不像众多蝇营狗苟、为了一点点可怜的既得利益忙于
争风吃醋的小官僚。

    他当时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两只眼睛虎视耽耽,像极了一只憋足劲头的小
斗鸡。他突然对我说:“能不能请你把灯光关小一点?太刺眼的光线不适合我们之
间的谈话。”

    我暗暗觉得好笑,便走过去,把吸顶灯关掉,只留下了一盏微明的壁灯。对这
种心高气盛、不知深浅的年轻人,我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他想利用这个动作
对我做点什么暗示,他一定以为我已经接受了他的暗示。

    “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谈一谈你的丈夫?你的日子究竟是怎样的?”果然,他
向我发问。

    “哦,这可不是你应该提问的话题。”我感到有些不悦,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说。

    “你在回避一种现实,你不敢正视它!”他“呼”地站起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呼吸拂到我的脸上,我几乎已经感觉到他身上血液的热烈奔涌。一时间,我有
点软弱了。

    “你过得并不好!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享受一个女人能享受到的一切!”

    他的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那一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双唇触到了
他那两片年轻、灼热的唇上。他趁势把我揽进了怀中,那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笨拙
而有力的拥吻……

    忽然,我从这微微的迷醉状态中清醒过来,我怎么能这么轻率地屈从于一个男
人,一个我打心眼里根本不看重的小男人。一种莫可名状的愠怒漫上了我的脸。也
许,这种少年轻狂之举已经不再适合我了。

    我猛地挣开他的臂膀,轻轻打开门,极力用了一种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时间
不早了,我要休息。请你走吧!”

    他站在那儿,仿佛不甘心似的,笑着,微微摇晃着脑袋,一字一句地说:“我
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你的本意!但愿你不会后悔——我还会再来的!”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极力回避他,尽量不给他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有几次他
提出要到我的住处来,都被我果断地拒绝了。他只好给我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承
认自己那天的举动有失冒犯,但动机是善意的,希望我能够原谅他,等等。

    这个意外的小插曲虽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直接的影响,却启动了我心灵深处
早已深藏不露的一些什么。我承认那个何刚说的某些话是对的,尽管从心底觉得这
个乳臭未干的大孩子并不能带给我真正需要的东西,但我的确是在逃避着什么,并
以一种苦行僧的方式寻求着某种解脱。事实上,人是无法获得真正的解脱的——很
简单,他触动我的,其实就是我时时在压抑着的性意识。我过得不快活!我一直在
自以为是地欺骗着我自己啊。

    除了那下意识的一吻,比起后来发生的那一切,这场“短兵相接”的经历只能
算是一次无邪甚而不乏纯情的游戏,一段温和而曲折的性爱前奏……那是一个被自
己错误的观念和热情支配之下的少年的忘情之举。后来,和沈的相遇相知,才使我
懂得了什么是真正成熟健康的性爱,并且懂得了做一个女人的天然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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