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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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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娘来书房本就别有所图,她轻摆着腰身进书房后,便装着无意的四处闲转起来,在书架前乱翻了两下,又到杏儿刚才红字的书案前歇脚。

“怎么这么没眼色,还不给我倒杯茶来!”六娘突然对亦步亦趋的杏儿怒斥道。

杏儿毕竟是奴婢身份,当着夏竦面没人敢把她怎么样,但夏竦不在,她也不敢顶撞六娘,只得去外间倒茶水,翠儿甚为配合的跟了出去,趁着这个空隙,六娘急忙在书案及架子上搜索起来,但除了在书架后发现一个上着锁的箱子外,别的一无所获。

那箱子的大锁她无力打开,估计要紧的物事都被锁在里面了,六娘只得懊恼的放弃,无奈地坐回桌案前,随手翻弄着桌上的那叠书,却突然发现下面整齐在压着杏儿临摹的字贴。

精明的六娘突然意识到不对,若是一般的字贴,杏儿没必要把门反锁得这么紧,而在自己拍门之后,还冒着被自己怒斥的可能,先将几张无关紧要的字贴收拾得这么妥当才去开门。

夏竦本就是看中她的字,才让她到书房来侍候的,临摹些字贴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情理之中,绝不会因此被责骂,然而她却将这些了贴看得如此紧要,岂不让人怀疑?

六娘趁着翠儿在外间拖着杏儿的机会,将那些字贴打开来查看一遍,是一般的字贴,没什么特别的,等看到字帖的落款时,她才发现杏儿临摹的竟是石介的字。

虽然字贴是一般的字贴,但一个诧异的念头却在六娘脑中一闪而过,她迅速从杏儿临摹的字贴中抽出两张,叠好放入怀中,然后把书案恢复原样。

等杏儿泡好茶进来,六娘若无其事地汲了一口,然后到书架前选了两本书,便带着翠儿扬长而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后,她又把方才藏在怀中的那两张字帖拿出,细细地研究起来,可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唯一让她怀疑的是,夏竦和石介是死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上次石介撰文把夏竦骂得体无完肤,直指夏竦等人为‘大蠢’、‘鬼魅’‘大奸’。这样直接点名道姓的攻击朝中大臣,前所未有,便是六娘这种难得出门的妇人,也了然于心。

在这种情形下,夏竦竟还收藏着石介的一张字帖,这个杏儿还反锁在书房里反复临摹,这就是六娘觉得不同寻常的地方。

“六娘,没有找到其它东西吗?你收着这字贴有什么用?”翠儿也疑惑地问道,她作为六娘的心腹丫环,也时常和六娘一起,同床与马胜颠鸾倒凤,三人之间早已混作一团,是以六娘去书房做什么她是也清楚得很。

“那老鬼书房里藏着一口大箱子,估计紧要的物事都锁在里面了,咱们没钥匙,只能慢慢再想办法了,这张字帖嘛,是杏儿那婢子临摹石介的字帖,我只是觉得蹊跷,所以拿来看看,不管了,先收着再说,说不定马胜那个冤家能看出什么来。”

提起马胜,想起昨夜床上的无限舒畅,六娘又觉得身上烫热起来,心里如猫抓一般,恨不得天早点黑下来。

第262章 要挟朝廷

东边刚刚露出一点鱼肚白,文德殿间已是灯火通明,随着一阵祥和的钟鼓声,百官排着整齐的队列鱼贯而入。

许清如今不用再敬陪末位了,他的站班位置刚好在曾公亮前一位,有殿中御使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也没敢出声喧哗,点头示意后便作罢。

随着侍殿太监高声喧唱,赵祯一身红色袞冕,如同初升的太阳自后殿走出,百官参拜过后,许清顺着班列往前望去,见晏殊和范仲淹等人没什么动静,一位中书省五房的官员先站出来,所奏之事乃是孟州温县因连日大雪,压垮了数百民房,死伤百姓数十人,请求朝廷调派救灾物资。一提到钱,君臣使大多都向三司使曾亮望去。

曾亮日子也难过,两鬓已出现了霜花,这几年朝中要说谁最难,大概就是他这个计相了,西北战事不休,国内灾乱频发,到处抻手要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这几个月来幸有大宋银行借贷了不少款项,才勉强撑了过来。

曾亮出班奏道:“陛下,老臣无能,请陛下治罪!”

谁也没想到,曾亮出班竟是简简单单撂下这样了句话,众臣一片哗然,赵祯暗暗一叹,心里也明白曾亮的苦衷,目光往殿中一扫,等喧哗声平息下来,他才问道:“曾卿,朝廷的秋税就没有一些剩余了吗?”

曾亮执着笏板躬身一拜道:“陛下,今年的秋税近半用于发放拖欠官员的俸禄,赐辽国岁币又耗去五十万贯,几个月来西北战事不断,加上这次收回兜岭后,有功将士的封赏、死伤者的抚恤,及调派往西北巩固防御的物资,加起来就近两百万贯。自秋税收起至今,拨往西北的款项共计已达四百六十多万贯。如今国库所余,只够维持朝廷日常运转所用,借贷银行的款项尚且一分未还……”

打仗就是烧银子,这谁都知道,曾亮的话让殿中大臣一片默然,大宋如今使用的是唐张说的两税制,分夏税和秋税,现在离夏税收缴还有半年之久,谁能保证这半年之中不出现些灾荒或战事?

曾亮一提到大宋银行,许多大臣又转而向许清望来,赵祯也不例外,许清怀疑曾亮是故意在后边加那么一句,好把君臣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来。许清想了想,无论如何,百姓遭灾肯定是要救的,但不能让这殿中君臣养成没钱就找大宋银行的习惯,这样很危险!

“许卿百姓遭灾,饥寒交迫,许卿看能不能从银行拨些款项,先行救助百姓。”赵祯望了他一下,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还是出声叫道。

这一刹那许清已心念百转,等赵祯点了他的名,也只得执笏出班奏道:“陛下,朝廷自天圣元年发行交子以来,信誉一直不错,百姓也乐于接受,发行交子一是便于民间流通,对各行各业的商品交易都有不可估量的促进作用。二是减少朝廷铸钱、财税转运等巨大的耗费,还能一举解决我大宋缺铜带来的困扰,因此,臣奏请陛下,颁旨发行全国通行的交子。”

许清的话再次引来大片的喧哗声,百官们人人等着他拨款救灾,没想到他对灾情只字不提,却突然转而奏请发行交子。不用王拱辰示意,御使刘元瑜使站出来大声弹劾道:“陛下,许清惘顾君恩,置饥寒交迫的灾民不管,陛下垂询救灾事宜,许清却左右而言他,如此藐视君上之徒,臣等请陛下治其大不敬之罪。”

许清含笑而立,全当是看耍猴,他抬眼向赵祯望去,刚好赵祯也望向他,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色,赵祯不等其他人站出来声援刘元瑜,便开口道:“刘御使先请退回班列吧,许卿想必尚有话要说,各位大臣听完再议不迟。”

关于发行交子的事,许清已在赵祯面前提壶多次,赵祯也就此事招集重臣商议过两回,许清此时再重提旧事,赵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许清接着说道:“陛下,发行交子的好处臣就不再一一论述了,臣提议,由大宋银行以两百五十万贯铜钱作为准备金,朝廷再通过银行发行五百万贯全国通行交子。”

大部分大臣已经醒过神来,许清这个提议看似与救灾无关,实则不然,这等于平白弄出了两百多万贯钱来给朝廷救急。这不光是解决一个温县灾情的问题了,许清在这当口提出这一举措,竟一时没有听到反对的声音,反对?行啊那你去弄钱来救灾吧!

赵祯不动声色地向殿中大臣问道:“众卿对夏宁侯的提议可有何不同看法?”

王拱辰出班奏道:“陛下,臣反对,交子易于造假,百姓对真假也难于辨认,若大量发行交子,造假之风一但盛行,将会导致我大宋货币混乱。是以,臣认为许清此举过于草率,且臣认为,许清这是在挟持朝廷,大宋银行明明可以直接拨款救灾,许清却以发行交子为要挟,大有朝廷不同意发行交子,银行就不拨款之势,臣请陛下免去许清大宋银行行长一职。”

许清一听怒了,论要挟朝廷谁比你王拱辰内行啊,以不上朝来要挟朝廷治其他官员之罪,古往今来闻所未闻,现在倒恶人先告状来了。

许清也不等他人出来帮自己说话了,直接驳道:“王中丞说我要挟朝廷,敢问王中丞我许清可曾象你一样,朝廷不答应自己的请求,便不来上朝?且,大宋银行就算有钱,那是也百姓的钱,岂能说拨就拨,你王拱辰家资万贯,怎么不见你掏点出来救济百姓,你的钱动不了,难道百姓的钱就能随意拿来用?你这样想法与强盗何异?”

“许清,竖子尔敢……”

王拱辰被许清这么一驳,刀刀入肉,仿佛抄了他家祖坟一样,让他暴跳如雷,他当初以不上朝要挟朝廷的事,早已私下传成笑柄,如今许清当廷给揭了出来,可以说正揭到他的痛处,以至让他失态而暴出骂人的话来。

毕竟只有三十岁,还没过冲动的年龄啊许清轻瞄了王拱辰一眼,心里如是想,即使他不出面,想必也会有人出来执言的,果然,蔡襄及王素等人纷纷出班弹劾王拱辰臣前失仪、辱骂大臣……

王拱辰在朝会之上大骂许清竖子,这是人人所闻,想辩驳也无从辩驳,即使是他御使台那些死党,此时都不知如何帮他开解。王拱辰在一片讨伐声中,脸形扭曲,神色铁青,还好赵祯惦记着灾情的事,快刀斩乱麻,给王拱辰一个罚俸半年了事。

许清也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他接着奏道:“陛下,抄纸院在纸张、印刷上的防伪措施已经很齐备,只要朝廷出颁布一些相关的法令,列如凡造假五百贯以上处斩,千贯以上的抄家等等,民间造假之风必能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且臣奏请陛下再颁布一道圣旨,今后用铜钱为准备金发行交子,发行量不行超过准备金的二倍。以免滥发交子造成交子贬值。”

赵祯听了颔首不已,转送向曾亮问道:“曾卿以为如何?”

在以前招集重臣商议此事时,曾亮一直就是支持发行交子的,抛开他的职位不论,做了这几年的计相,他也深知发行交子对朝廷有大利。

“陛下,老臣认为夏宁侯此议可行,朝廷只要控制好发行量,及做好防伪措施,此举对朝廷有百利无一害。”

随即范仲淹、韩琦等人也表态支持,有了这几个重臣的支持,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此事已经商议了几个月,赵祯也一直有意施行,其实殿中诸臣都早有所闻,知道这是大势所趋,许清趁着朝廷急于用钱这当口提出来,正得其所,能顺利通过也属意料之中。

以前大宋发行的交子都是有流通区域限制的,最大的流通范围也是一路而已,出了这一路就无法使用,而且以前只是把交子作为一种补充货币使用,发行量一直不大,交子的面值也只有十贯和五贯两种,十分不利于日常交易。

针对这些问题,许清又作了一下补充,建议朝廷加印一贯、两贯、十文、二十文、五十文等面值的交子,至于一文两文面值的就暂不作考虑了。

虽然普通百姓日常交易还是以文计数的多,比如说斗米才七十文,买斤肉、买只鸡也都只是几十文的交易额,但现在的印刷成本还是过高,若印制一文两文的交子,倒是方便百姓交易了,但朝廷恐怕会亏本。加上市面上毕竟还流通着大量的铜钱,发行最小面额的交子没那么迫切。

发行交子的事顺利告一段落,许清松了口气退回到班列之中,这时御使台一个叫黄亦然的官员,一脸深沉地站了出来,许清对这个黄亦然有些了解,知道他是老丈人晏殊在御使台的手下。

只见他站到殿中朗声奏道:“陛下,我大宋这些年边疆不稳,战事连绵,而朝中却缺少能为国靖边之武将,以至战事拖延难断,国库耗费无数……”

说到这黄亦然顿了一下,很好,说的都是众所周知的实情,所以没人跳出来反对,但许清已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只是他无法想象这殿中的百官作何反应。

第263章 朝议武举

大宋的言官分属两个机构,一是谏院,二是御使台,两个机构看似重叠,其实不尽然,谏院的谏官主要的职责供奉谏诤,凡朝政得失,大则可要求廷义,小则直接上封;御使台掌内外百官奸佞,肃清朝廷纲纪,大事刚廷辩,小事则奏弹。

总体而言,御使的权力略小于谏官,侧重点也不同,谏院的则重点是进谏皇帝本人。御使台的则重点是监察百官。台谏官员除王拱辰这样的主官外(御使中丞从三品)一般的言官的品级都不高,皆在六品以下,然品级虽小,却掌握着极大的话语权,无须确凿证据就可以对百官纠察弹劾。

所以,台谏向来是宰相的必争之地,不把这些言官掌握住,做宰相的想要政令通达很难,这些台谏官员一天弹劾你三遍,你这宰相什么也做了不了。

吕夷简为相时,台谏官员大部分被他掌握在手中,所以他做事可少有顾忌。晏殊为相后,对台谏官员自然也不会放任不理,但他一是没吕夷简那样长期把持相位,二是手腕上确实差吕夷简不少,所以现在能掌握的御使台官员只占三分之一。

黄亦然就是其中之一,用这些言官来做先锋再合适不过,他们可以风闻奏事,换成无赖点的说法就是,说话不用负责任他即便说错了什么你也拿他没辙。

尽管如此,面对如此重大的事情,黄亦然还是面沉似水,停顿了一下,好好组织了一翻语言才接着说道:“司马法有言,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易》曰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夫兵不可玩,玩则无威,武不可废,废则召寇,昔吴王夫差好战而亡,徐偃王无武而灭,故明王之制国也,上不玩兵,下不废武。

然我大宋自开国至今,开国时能战之将皆已故去,朝廷一直柄行偃武修文策略,又使得后继无可定国之将,今契丹复又对我大宋虎视眈眈,党项人更是屡屡来犯,有鉴于此,臣奏请陛下兴武举,办武学,选拔及培养善战之将,以振我大宋军威,使夷虏不敢犯也!”

黄亦然的话一说完,大殿之中竟悄无声息,安静得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直到黄亦然退回了班列,才突然有人跳出来,而且一出来就是十多个,纷纷大喊不可仿佛一兴武举大宋就要亡国一般。

首先抢到话头的是考功院的判司事赖淡顺,考功院掌考课之法及文武大臣的磨勘、关防、资任,较考等事,这本是吏部的主要职权,现在被划出来归于考功部,所以考功部权力是极大的。

赖淡顺一拂大袖奏道:“陛下,太祖曾言,百个文官弄权,不及一个武将为祸之烈,我大宋之所以能结束后唐以来武将专权,地方割据局面,正因实行了重文抑武的国策,此乃太祖定制,陛下,前车之鉴不远,祖宗法度不可废啊!”

许清听了,觉得这话没什么新意,但没新意不等于没有作用,想必因五代之乱,心存余悸的大有人在,甚至欧阳修也是因为这个才出言反对的。

另外如今武将在朝堂上几乎没有话语权,这对文官而言,正是形势一片大好,朝中权力就那么多,若分出一半来给武将,那文官的利益就将大大的削弱。

有大局观的人不是没有,但更多的人却是只顾眼前利益,只要外敌没有打到家门,没有抢走他的财物,没有奸淫他的妻女,他们就没什么迫切感,绝对不会主动把手中的权力分出来。

看着殿中乱糟糟的一片反对声,许清抬头向前面的范仲淹等人望去,论资历和声望,许清差人家太多,现在应该是他们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了,否则有些不明就理的中立派见此形势,怕是马上要倒到反对派那头去了。

范仲淹不负所望,昂然出班奏道:“陛下,臣认为黄御使所议可行。前唐之所以造成地方割据,武将专权,其主要原因在于国策失当。

前唐在军事上采用的是外重内轻政策,边境各节度使兵权太重,且过于信任外族将领,军中胡人众多,而京畿周边驻兵太少,皆是老弱未经战阵之兵,对边境将领形成不了震慑力。

最为关键的是,唐朝实行的是府兵制,府兵可自给自足,地方节度使上管军事,下官民政,掌有财权,俨然国中之国,久面久之,朝廷根本无力制之。

而我大宋自太祖始,吸取了前唐的教训,实行的是募兵制,且大部分禁军皆妨守在京畿周边,军权的的划分也更为细致,三衙掌统兵权,枢密院掌调兵权,地方驻军也皆由朝廷供养,不复掌财权。

只要这些制度不作变更,就不会再出现地方割据的祸乱,是以,担心武将专权,地方割据为由,而否定兴武举,办武学不足为取。

如今我大宋久拖于西北战事,已是民生凋弊,疲弱不堪,致使连一个温县雪灾都无力救济,兴武举,办武学,为朝廷选拔更多将才,尽早平定西北已势在必行,臣请陛下早作决断。”

果然,范仲淹一表态支持,场面顿时改观不少,许清身后的曾公亮也立时站了出去表示支持,以许清对曾公亮的了解,倒不觉得奇怪,曾公亮此人对武备方面很上心,过去的交谈中,许清就常闻他对大宋军事连连失利痛心疾首。

范仲淹的分析有理有据,所以只他一位重臣现身说法,身后便站出了二十多位支持者,龙椅上的赵祯看了欣慰地轻点了下头,而本不做声的王拱辰、贾昌朝等人顿感不妙。

秉着范仲淹等人支持的,就是他们反对的原则,王拱辰大声疾呼道:“陛下,举武举、办武学之举万万不可,重文抑武乃我大宋基本国策,岂能说更改就更改,况且何来朝中无可用将帅之说,我大宋文官统兵并不输于前朝武将。

西北种世衡不是刚将兜岭这样的战略重地夺回来了吗,难道这些不是可用之将?如今我大宋对党项人已经占据优势,再兴武举、办武学实乃多此一举,此举有可能造成武将专权不说,还会空耗无数国币,值此国库空虚之时,岂能再作此无谓花费,陛下,举武举、办武学之事万不可行啊!”

许清本不欲多做辩论,范仲淹和黄亦然作为代表,把该说的差不多都说了,该拉票的时候私下里也早拉过,此刻在朝堂上摊牌,其实就是比拼双方支持率,你就算是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支持率不占优那也是枉然,若是支持率占大多数,不用你多说什么,一样能通过。

但正如王拱辰看不惯他一样,许清照样看不惯这个事事弹劾自己的家伙,见他说得轻巧,许清忍不住出班驳道:“王中丞,国策的制定要顺应时势,若连这个都不懂,你枉居中丞之位。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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