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请想,造成这样的结果,真对朝廷有好处吗?朝廷难道真的只须要治人的官员吗?
王爷请恕晚辈斗胆直言,比如制器类,毕升发明的活字印刷术,光这一样发明对朝廷而言,晚辈觉得比录取一百个进士还有用。
有了这项发明,印刷的成本大大降低,书本的价钱自然也跟着降了下来,使得原本千千万万读不起书的贫穷人家,也能读得起书了。
这一举措,间接地给朝廷输送了无数的人才,按理说,朝廷应该给毕升一份隆重的荣誉才是,可毕升得到了什么呢?
另外,比如那些长于治水的人才,由于他们精心的治理,可能使千千万万百姓,免去了洪水冲毁家园的灾难。但这些人才,朝廷又给了他们多少荣耀?
与进士科的无限荣光相比之后,还有几个人愿去从事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然而朝廷真能缺少这些人才吗?作为朝廷,是不是该给治人的进士们无限荣耀的同时,多给予其它方面的人才一些关注呢?
王爷,晚辈所言全为朝廷着想,正如方才郡主所言,那些有志于治理一方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朝廷削减了进士科的荣耀,而放弃自己的抱负,隐居山林拒不出仕。
我的意思是说,朝廷应该注重调节好各方平衡,使各科都能得到相应的发展,这对朝廷而言才是最好的。”
许清说完,八贤王开始沉思起来,他也不得不承认许清说得有理,但天下读书人以儒学为道统,千年以降早已形成了以儒为尊的理念,现在再提什么各科并重,岂会不招来儒生们强烈的反对,或许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这臭小子在太学才作了保留,只说科举过热影响了学术研究吧。
八贤王暗暗点了点头,突然转开话题道:“本王听说,那什么以军事扩张,来解决大宋国内矛盾的策略,就是你给陛下出的?”
许清谨慎地瞄了八贤王一眼,这赵老八今天不会专门找茬的吧?
赵老八说是不过问政事了,但许清估计他的讯息比谁的都灵通,能听到这些内幕很正常,没听过那才是见鬼呢问题是今天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许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千万别把赵老八推到对立面上去,以这老家伙的威望,根本不用亲自站出来反对,只要示意一下,估计啥革新都得歇菜。
许清从他古井不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苗头,只得小心翼翼地答道:“禀王爷,这个策略嘛,应该说是晚辈和陛下共同商讨之后得出的,晚辈不才,只是帮陛下作了些拾遗补漏之事而已!”
“哈哈哈……”
八贤王见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连清平郡主站后面,都跟着抿嘴而笑。
什么情况?许清再次愕然,赵老八今天一惊一咋的,许清觉得,自己都快被弄得神经衰弱了,但相对曹佾这个如今连无量天尊,都还不会念的水货而言,赵老八才是真正的大神,着实得罪不起,唉受着吧!
“臭小子,少在本王面前打马虎眼,放心吧,本王早已不过问政事,只是随问问而已,你那策略,不管将来能不能解决大宋内部问题,但只要能收回河套地区,对朝廷而言,就有莫大的好处,如今我大宋连年耗在西北,国内百姓苦啊若能一举解决李元昊这个祸害,本王自是乐意看到的。”
听了赵老八这翻话,许清心中大定,赵老八这等于是表态支持革新了,想到这老家伙的能量,他一脸阳光地笑道:“王爷,您可是咱们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您若是万事不管,那可是我大宋最大的损失,相信就是陛下,也希望王爷能在将养之余,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的。”
八贤王再次开怀大笑起来,若是那些只知道拍马屁的家伙,别说开怀大笑,恐怕早被他轰出去了,但让八贤王感觉不同的是,许清做事有能力,并不是那些只知献媚的人,能听到这种人偶尔拍的马屁,特别让人感到舒泰。
“本王听说,种世衡就是用了你发明的手雷,才一举夺下兜岭的,说来你这次虽未上战场,但功不可没啊,嗯这确实也印证了你方才所说的,制器的重要性,别的不论,光你这手雷起到的作用,确实就比朝廷录取一百个进士还大。”
说到最后,八贤王自己颔首若有所思。许清一笑道:“王爷,您过奖了,这火药前人早已发明出来,算不到晚辈头上,晚辈最多只是让它发挥了更大的效用而已。”
八贤王乐于看到他这种语出成诚的谦逊之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含笑请茶,却又突然对清平郡主说道:“曦儿,傻站着做什么,这天寒地冻的,来者是客,岂有让客人喝冷茶的道理?”
“无妨,无妨,晚辈这茶还暖这着呢,岂敢再劳驾郡主。”
清平郡主含笑看他一眼,不顾他出言阻止,盈步走到炉子边,重新给他泡了一杯香茶来。
许清只得起身施礼,然后接过茶,目光碰上她眸子时,心里对坐在上首的赵老八更是疑惑,他不是傻子,身为郡主,倒一次茶已属难得,现在又来一回,这着实有些不同寻常。
但自己与晏家订亲他们是知道的,上次他只当八贤王是在打趣,但今天再出现样的情形,让他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
“多谢郡主!”
许清这一声谢,既为这杯茶,也为刚才她出言帮自己,所以说得很真诚。
第256章 若是美梦就别醒来
许清和曹佾出得荆王府,同坐于马车上往许家驶回,对面的曹佾见许清默不作声,他迟疑了一下,便轻笑道:“许大哥,小弟算是看出来了,八王爷对你那可谓青眼有加啊小弟时常到八王爷府上,可没见他对谁这般亲近过。”
许清回望他一眼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过,今天在八贤王府上的答对,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说,否则别怪去跟陛下说,你成天在大街上调戏人家小姑娘。”
曹佾俊脸一变,双眼瞪得大大的,有些着急道:“许大哥,我什么时候当街调戏过小姑娘了,你可别乱造谣啊许大哥,你可不能害我啊,我姐会剥了我的皮的。你放心,今天你在八王爷府上的话,我保证一句也不传出去。”
“还说没有,上次你调戏我家小颜不是吗?”许清看着曹佾俊脸憋得通红,感觉挺好笑,这家伙估计毛还长全呢,不过嘛,欲加其罪,何患无词。
曹佾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上次在糕点铺,他见小颜那可爱的模样,一时开口问了两句,被许清纠住不放,可谓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啊!
“许大哥,我怕了你啦,好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不过着实上道,许清呵呵一笑道:“就跟我说说八贤王和清平郡主的事吧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别藏着掖着,否则……”
想知道清平郡主的事就直说,还搭上个八王爷?曹佾在心里嘀咕一下,但小辫子被人家捏着,他只好说道:“许大哥,曦儿姐姐打小就喜读诗书,人又娴雅清丽,待人更是亲善,只是……唉上次我见她拿着一本自己抄录的小册子,小弟抢过来一看,里面抄录的全是许大哥你的诗词文章,小弟原本以为,曦儿姐姐只是喜欢许大哥你的诗词,可今天看来,曦儿姐姐对许大哥你,似乎……”
“少扯那些没用的,刚才你可是什么?”
曹佾又望了许清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许大哥,这事我跟你说也无妨,但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否则真会害死我的。”
“说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其实曦儿姐姐三年前,曾与荣国公的长子订亲过,可不曾想订亲第二天,荣国公的长子暴病而亡,这也就罢了,可后来不知是哪个王八蛋传出话来,说曦儿姐姐是克夫命,这事在勋贵之间传开之后,八王爷大怒,陛下也传下话来,今后不许别人谈论曦儿姐姐曾订过亲的事。可这事明里不传,但……曦儿姐姐今年都快十八岁了,以她的才貌,本该是提亲的人踏破门槛才是,可自从那件事之后,连个提亲的人都没有。”
许清一怔,倒没想到清平郡主还有这样的往事,想起她眼底深藏的那一抹忧郁,感情是这么回事,这年头还别说,越是富贵之家,越是忌讳这些,即使是皇帝,对天命之说也不敢全然不信,君不见一但有水灾旱灾、地震日食之类,满天下的人不会从气候或天文地理上找原因,包括皇帝在内,首先要做的便是大肆祭祀,祈求上天免去灾难。
若清平郡主真被传为克夫命,还真是没处说理去,功臣勋贵之家不敢要,由陛下在新科进士之中选一个人赐婚倒是不难,可一但成亲,这种事纸包不住火,清平郡主今后的命运可想而知,直接下嫁个平民之家吧,估计八贤王又舍不得。
许清暗里摇头一叹,这世上的事谁说得清楚呢,各安天命吧。
许清不出声,曹佾却突然涨红着脸说道:“许大哥,我瞧着八王爷对你似乎很看重。曦儿姐姐和许大哥您也是郎才女貌,最为般配,许大哥你不会也信那些狗屁传言吧?哼若是这样……”
曹佾虽然没说下去,但看他一副鸣冤不平的样子,许不禁哈哈大笑道:“我什么人?上天知一半,地下满堂红,自然不会信那些克夫命的无稽之谈,但是,小景休你好象忘了一件事,本侯爷如今已有婚约在身,而且还是陛下赐的婚,所以啊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八贤王也有心,但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让陛下收回圣旨,让我悔婚?我可做不到,我家喃喃可是个好姑娘。而且人家八贤王是个什么打算,你知道吗?少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
许清今天收获不小,有了八贤王正式表态支持,许清顿感阳光明媚,虽然天上还飘着雪。
嗯,明天就剩下一天假期了,得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才行,回到后院之时,竟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红菱和小颜她们大概是出去了,估计也素儿两人也带了出去,他上得琴楼来,只见小芹一个人坐在桌边绣花儿,小芹的手艺不错,绣的荷花锦鲤图栩栩如生。
听到许清的却步声,她抬头望来,含笑问道:“公子回来了?”
接着连忙起身帮许清御去厚重的外衣,许清就势搂住她的纤腰问道:“今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红菱他们呢?”
“小姐他们一起去景明坊了,说是要请梁姑娘今天一起过来吃顿饭。”
许清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去刻印作坊,结果被拉去了太学,完了还得请曾巩他们上了一回蓬莱阁,今天又被拉到了八贤王府上,还没顾得及去看梁玉呢,红菱倒是善解人意。
“那你怎么没去?”许清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问道。
小芹靠在他怀里,两眼水蒙蒙的,红着脸答道:“奴婢这几天身子不方便,再说了,家里总得留个人,否则公子回来了连个人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那怎么行,所以奴婢就留下来了。”
“不是还有其它人在嘛不过,你身子不方便倒真是不宜走动。来,咱们坐下说话。”许清干脆搂着她一起靠在虎皮躺椅上。这小丫头平时话少,但着实惹人怜爱。
小芹脸上有些不安,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糯糯地说道“公子,奴婢身子不干净,您还是让奴婢起来吧。”
许清哈哈一笑,故意逗她道:“小芹,这可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完事呢,公子我可想你了。”
小芹羞得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来,过了一会才细若蚊呓地答道:“今天该是干净了……”说完这句她嘤咛一声,粉颈红若胭脂。这丫头这副样子着实可爱,想起她往时那欲拒还迎的羞涩风情,许清忍不住在她背上轻轻抚动。
屋里温暖如春,小芹只穿一件罗衣外加件小袄,她软软的身子躺在许清身上,能细细地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量。
“小芹,既然今天干净了,今晚该你服侍公子了好不好?”许清含着她的耳珠轻声道。小芹早已羞极,哪里还能作答,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许清这才放过她,双手搂住她的纤腰,静静听着她急促的心跳。
“小芹,说过几回了,以后不要自称奴婢,公子听着不顺耳,自称小芹就好,你和你家姑娘在我落难之时,毅然跟着我,我一直记着呢。”
“公子不必如此说,若不是公子,小芹怕还和小姐呆在秦香楼那种地方呢,就算真去了广南,跟着公子好歹也有个去处,否则谁会知道将来是什么下场。小姐最多也是嫁入人家做妾,小芹就更不用说了,怕是要……”说到这,小芹娇小的身子不禁缩了缩。
许清将她搂紧些,轻轻拍着她的粉背,小芹就躺在他胸前,仿佛心灵的某根纺被触动了,象是自言自语般,轻说地诉说着:“小姐常跟小芹说,能跟着公子,是我们最庆幸的事,其实,不用小姐说,小芹也知道做人要知足,小芹能摆脱苦海,不用在青楼卖笑终生,这已经是小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许清没有阻止她说下去,这丫头平时沉默寡言,心里藏着太多的事,让她说出来总会好些,这样的雪天,静静的小楼,听她细道心曲。
“从小芹懂事开始,小姐就是小芹唯一的依靠,在秦香楼那种地方,若不是小姐护着,小芹早已不成人样了。那天小芹被那两个泼皮吓得要死,公子突然出现揭穿了那两个泼皮的伎俩,公子知道吗,从那时开始,小芹就对公子好生崇拜。
后来小姐终于得偿所愿,跟了公子,可小芹不知道公子会怎么对待小芹,小姐和公子是奴婢唯一的依靠,若是公子将奴婢赶走,这天大地大,可奴婢还能去哪里?”
小芹说着说着,自称又变回了奴婢,尚不自学,眼中竟落下泪来,许清抽出手帕,轻轻帮她擦着泪水道:“傻丫头,别哭,咱们是一家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你要学着小颜一样,把心事放下来,每天开心地过,知道了吗?”
“嗯,小芹知道了,小芹从没想过有一天也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每天觉得自己还象做梦一样!”
“呵呵,那就继续做下去吧,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第257章 东京谍影
潘楼街。
华氏皮货行是东京城最有名的皮货行之一,门楼有三层,后边还有一个大院子。这里的裘皮品种齐全,貂皮、狐皮、熊皮、甚至连虎皮有时都能找得到,订做的各式裘衣,帽、靴、领子等等样式新颖,做工精美。
但这里制作的裘衣也是最贵的,普通人家积攒一辈子,也未必能买得起一件,但东京城里有钱的人家多的是,象曹佾他们就是华氏皮货行的常客。
特别这些天雪下个不停,气温低得让人不想出门,但华氏皮货行反客而客满盈门,各种裘衣、皮帽的销量一下子比平时增加了好几倍。华氏皮货行开张有两年多了,据说主要是从西北进货,但这些属于商业秘密,即使是店里的一般伙计,对些也不是甚为了解。
东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叫华有财,很士气的名字,但人家偏偏能日进斗金,没准还真跟这名字有些关系。
华有财有些发福了,他典着大肚子,站在后院门看了许多前边的销售情况,两眼笑得都眯了起来,交待完伙计要注意接待好客人,别忙中出错之后,华有财才转回后院,他平时一般不住店里,最里边的两层小楼,只是作为他偶尔留宿所用。
前几天店里来了几个送皮货的客人,由于天降大雪,华东家便盛情地将这些老客留下,也正好在东京多玩些时日,如今客人就住在里边的小楼中。华有财施施然进了小楼,将院门关紧后,却突然快步上楼而去。
楼中一片和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小几边饮酒吃食,见华有财进来,他对其他几个同伴挥挥手,那几人便快步散出楼外去。楼中顿时静寂无声,华有财拱拱,然后往小几边一坐说道:“张御使,小人已亲自去看过,店外并无异常之处,张御使大可放心。”
那位被称为张御使的年轻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才开口道:“小心能驶得万年船,今日那许清的护卫太过机警,咱们的人才想察看一下,便被盯上了,对付这样的人,得万分小心才是。”
“张御使说得是,小人会注意的。将作监那位匠人如今留着也无益,得马上处理掉才行,否则一但打草惊蛇,张御使交代的事情怕是更难办到了。”
“这事你看着办吧,别出了岔个就行。”
华有财对这位刚来就指手划脚的张御使有些反感,但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何况身后还有一位中书令的叔父,华有财也只得恭声答道:“张御使放心,小人会让他死于意外的。”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张御使,您看这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华有财,你怎么反来问我呢?你在东京城了呆了两年多,难道是白呆了?总之,这次中书令是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必须尽快弄到火药配方,否则别说是忽岭,恐怕将来连兴庆府咱们都保不住。”
华有财更是为难地说道:“张御使,咱们在东京城是呆了两年,可原来主要是负责打听消息的,您现在也知道了,大宋将这火药配方管得这么严,知道配方的就将作监那几个负责人,一年难得出来几回,出来也有禁军护卫着,根本无从下手嘛!”
华有财一说完,那位张御例使便冷着脸道“不是从小匠人口中,得知火药是许清配出来的了吗?那就在许清身上想办法。他总不会一天到晚躲在家里吧,你放心,若是能处理掉这个许清,中书令大人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华有财听了为之气结,许清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里有那么容易把人弄到吗?经过这几天探查,许清每次出门明里暗里总跟着几个护卫,想在人家家里动手更难,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今天派人去想探个究竟,才在外面转悠两圈就被人家怀疑上了。在这东京城里,万一有个闪失,别说绑架许清,自己这些人怕是一个也别想逃脱。
只是华有财也知道,失了兜岭之后,朝中那边怕是被逼急了,才会下这种不惜一切,也要弄到火药配方的死命令。
那位张御使见华有财久久不作答,双眼一睁说道:“怎么?华有财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
“哪里,哪里,张御使放心,小人一定会另想办法的,张御使但请安心等消息就是!”
琴楼之上,小芹停下手中的绣花针,回头看向许清时,才发现他手中的书已落在了一边,人不知何时已在躺椅上沉沉地睡了过,小芹怕他冻着,赶紧把火盆移近些,又到里间去要了一床褥子来给他盖上。
然后就趴在椅子边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悠长的鼻息,小芹觉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