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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海似乎还想说什么,还还是忍了忍,没有再说下去。
大人。许二有点哽咽,许大人把一家老小都托付给他,那是多大的信任啊。许二原本只是个街头要饭的小叫花子,是许如海收留了他,还让他拜师学了一身的好武艺,从那时起许二就打定主意一辈子跟在许如海的身边,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总之是誓死追随许如海。是啊,要没有许如海就没有他的今天,他就会像所有的叫花子一样,活得没有一丝尊严。当然,像朱元璋这样成就了帝王之业的叫花子毕竟几千年也就出那么一个。他从内心里忠实于这个大恩人。他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他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分担许大人的困难。
今天晚上您跟我们一起走吧,许二不想离开许如海。
我还不能走,这儿还有很多重要事情没处理,我一走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白费了。许如海幽幽的说:胭脂坟的事情马上就要有眉目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胭脂坟,胭脂坟。许二一脸茫然:大人,这或许只是一个传说,在这么危险的时候留下来,值吗?您……
不要说了。许如海一挥手打断了许二的话,说: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许二不说话了,这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他知道他的主子是什么脾气,单单为了一个传说中的胭脂坟,为了两个神话般的血玉凤凰,许如海到现在已经花了三年多的时间去研究。他知道,谁也阻止不了许如海的决定,他能做的,只有服从。
别担心,许如海似乎在同时安慰着自己:有大武和小武在,我全身而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大武和小武都是许如海收养的义子,也是许如海的贴身护卫,有着一身的好武艺。
咱们所有的家当和我的家小可都担在你肩上了,许如海语重心长。
请大人放心,许二一脸悲壮:我把这老命豁出去也要保他们安全。
好,赶快收拾去吧。许如海坐在太师椅上无力的挥挥手,说:准备好了,二更就走。
许二去收拾了,许县令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要说许二虽然是一介武夫,可心也还算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大错。他可是自己最关键的一步棋啊,如果出了问题,后果可不堪设想。不行,他不能只依靠这一步棋,想到这里,许如海猛的停住脚步,喊道:来人!
一个衙役匆忙跑了进来,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许如海命令:叫永福速来见我。
衙役应了个诺急冲冲的走了。
永福是外县的一个秀才,为人颇为机灵,两年前拜到许如海门前做学生,实际上是一直帮许如海打理和外面的关系,在襄陵城里并未曾多露过面。许如海盘算着,这到是一个机灵人,自己一走,和外面主顾的联系也没有多大必要,得把他派到更有价值的地方去。
永福来的很快,没一袋烟的功夫,便又急匆匆的出来,飞身上马,一溜烟的出城去了。目送走了永福,许如海的心稍稍稳下来一点。
二更了,曹师爷、许二他们都等在后院。
看到许如海过来,曹师爷凑到跟前,低声问:大人,还走不走?
许如海咬了咬牙,蹦出一个字:走!
老爷,如芸已经哭出声来。
许如海扭过头,一挥手:走!
在这里多呆一会,就多一分危险。他不能被儿女情长绊住了手脚。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以后究竟怎样,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吧。许如海默默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心中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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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审地老鼠
许二带着如芸和红玉走了,许如海心里空落落的怔在那里,夜风撩起他的衣衫呼啦啦的乱响。他没想到,这一别,竟成了他和她们的永别,从此不久之后他们便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了。
曹师爷也怔怔的站了良久,离别总是伤心的,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心里的滋味,或许更多的是无法预知的茫然。曹师爷原本是个落魄的秀才,在倾家荡产,即将饿死街头的时候正好被离京赴任的许如海碰到,从此他就在许如海的身边尽情的施展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许二一起成了许如海身边不可或缺的左右手。是许如海给了他一个文人应有的尊严,也是许如海个了他施展才华的平台,他对他有知遇之恩。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从跟了许如海的那一天起,曹师爷就把自己和许如海融为了一体。现在大清朝风雨飘摇,许如海的前程也是一片迷茫,自己呢?
曹师爷没敢往深里想,现在他能做的,只是默默的守在许如海的身边,同舟共济,共渡难关,以后的事情,以后遇到了再慢慢的想吧。
大人,曹师爷裹紧了瘦弱的身体,凑到许如海跟前问道:我们现在做什么?
许如海定了定神,转过头说:许二已经把地老鼠押回来了,我们现在去会会他。
说起地老鼠,那可是周围几百里最有名气的盗墓贼,此人是盗墓世家,几辈子就靠着盗墓讨生活,因此不仅积攒了丰富的盗墓经验,也练就了非凡的盗墓技术。此人向来独来独往,单兵作业,对方圆几百里地的古墓基本上了如指掌。而且此人眼睛毒,下手快,许如海有几个踩好点儿的古墓都被这家伙提前下了手。
不过此人也有个毛病,那就是好色,经常泡在窑子里,而且酒量不行,一喝酒就胡吹乱侃。有一次在天香楼这小子被一个小姐多灌了两杯,就把不住自己的嘴,说自己无意中得到一本老和尚写的古书,书里头记载了关于胭脂坟的事情。这事要换成别人,或许真以为这小子喝了酒又在那胡吹。可传到了许如海的耳朵里,他就不这么认为,他相信这是真的。
曹师爷曾问过许如海,为什么就那么肯定地老鼠说的是真话。当时许如海神秘的笑了笑,说:直觉。
总之,许如海派都头吴彪找了个理由在天香楼把地老鼠从温柔香拖进了城外一处暗牢里。一关就是个把月,也不审,也不问,就那么干晾着。直到今天上午,许如海才让许二亲自去把地老鼠从暗牢里提了出来,关在后院一个厢房里,让大武和小武死死的看住了。
许如海和曹师爷进去的时候,地老鼠正摆了个大字横在炕上睡觉。
地老鼠!许如海叫道。
没等地老鼠自己清醒过来,大武上去一把就把身材矮小的地老鼠从炕上揪了下来。
你可认得本县?许如海问。
地老鼠揉揉眼睛,眯缝着盯了一会,摇摇头。
曹师爷在旁边喝道:见了许知县,还不赶快跪下。
或许是曹师爷的声音太尖太亮,地老鼠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扑通跪在了地上,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
你可知罪?许如海问。
地老鼠点点头,并没有像普通犯人那样扯开了嗓子喊:草民冤枉啊!虽然被抓之后一直没有被堂上审问,可地老鼠自己心里亮堂堂的,他知道自己的罪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盗墓。
知道就好,许如海说:现在本县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县的问题,本县就放了你。许如海似乎没精力也没心思和他兜圈子,话一开始就切入了正题。
地老鼠眼睛猛的一亮,又迅速的暗了下去。他知道盗墓那是重罪,许知县说要放他,那肯定问的是十分紧要的问题,他到底想问什么呢?
你手上是不是有一本老和尚传下来的古书?许如海问:上面到底是不是记载着胭脂坟的事情?
胭脂坟?!地老鼠的脑子里在迅速转着圈儿,他问这个干什么?他又怎么知道这本书在自己手上。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县,许如海加重了语气: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本县的问题,本县放你走;二是你不回答本县的问题,或者是蒙骗本县,那只有死路一条。本县没有耐心给你上刑。
看这情形,躲不躲不过去了,先保住小命再说。地老鼠没说话,点了点头。
那本书现在在哪儿?许如海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急切的问。要知道自己苦苦琢磨了两三年,楞是连胭脂坟的边儿也没碰着,现在线索就在眼前,有了这本书,胭脂坟就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了。
地老鼠抬头看了看许如海,突然问:草民想知道许大人要这本破书干什么?
许如海沉下脸,冷冷的说: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本县就成。
地老鼠脑子一转,明白了。敢情这几年襄陵地面上冒出来的神秘盗墓贼就是眼前这位看似威严的知县大人啊。得,按道上的话说,自己认栽了。
地老鼠沉默了一小会儿,抬起头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许如海点点头。
地老鼠说:我只要张寡妇陪我一个晚上。
什么?!许如海的脸都气绿了,他能想到的苛刻条件都想到了,独独没想到地老鼠会再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真不愧是出了名的色鬼啊,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风流快活啊。襄陵城里哪个男人不想睡张寡妇,可张寡妇是自己的情人,这摆明了不是要自己难堪吗?
你找死!许如海恶狠狠的说,一旁的大武和小武冲上来按住地老鼠,就等许如海一声令下,结果他的小命。
地老鼠一声冷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本书有多重要想必知县大人比草民还要清楚,我的条件不算苛刻吧?
许如海都快把牙咬碎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在这种环境下会用这样的问题将自己一军。
我答应你。许如海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住了。
要知道,张寡妇不仅是许如海的情人,更是他最宠爱的女人。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这不仅仅是舍不舍得,情不情愿的问题,关键是关系到面子和尊严的严重问题。按理说许如海是绝不会答应的,你想想,这事要是传出去,说知县许如海的女人被某某某睡了,那日后一方父母的许大人还怎么见人啊。可许如海还真的答应了,大武和小武想不通,曹师爷想不通,就连色比命重的地老鼠也没能想通,总之,大家一股脑儿的塄住了。
不过,许如海说:你必须先告诉我答案。
哎,地老鼠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在许如海纳闷儿的时候,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家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起就开始吃这碗饭,每天只能猫在黑夜里,过着不见阳光的生活,时间长了,接触的阴气太重,身体一代不如一代,从我爷爷那儿开始就是单传,到我这辈儿,干脆就绝了。每天泡人家的祖坟,或许这也是报应啊。
顿了一下,地老鼠说:你说的那本书叫《清凉笔记》,不是我偶然得到的,这本书在我家已经传了三代了,至于是怎么得到的,我爷爷和我父亲都没有提过。听我爷爷说,这本《清凉笔记》是一个老和尚所写,据上面的记载,这个老和尚法号虚空,在没有出家之前,曾经是一个很有名的工匠。当年胭脂坟的设计和建造,都是他主持的。那是南北朝时候的事情,当时的皇帝有两个非常漂亮的孪生公主,长的清新脱俗,明艳动人,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后来临国的皇帝想把这两个公主据为己有,就派使者向皇帝提亲,并威胁皇帝如果不同意就出兵攻打他。皇帝没有办法,只能劝两个公主答应这门婚事,可惜这两个公主虽说长的俊俏柔弱,心里却十分刚强,听说那个临国的皇帝不仅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还是出了名的暴君,就死活不答应。眼看着答复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两个公主无奈之下,双双服毒自杀,希望能以死来保全自己的清白,也希望能以死免去灭国之灾。
公主死后,皇帝万分悲痛,下令当时还没出家的虚空和尚建造公主的陵墓。由于两个公主生前喜欢胭脂,而且一个喜欢红色,一个钟爱白色,虚空和尚就设计了一座连体墓,也就是胭脂坟,其中一座墓的封堆土全部用的是红色土,而另一座墓的封土全部是白色土。皇帝悲痛之下,把当时名震各国,价值连城的一对血玉凤凰做了陪葬。为了怕后人盗掘,两个公主的墓并没有像其他的墓葬那样起高高的封土堆,而是在封好墓道之后一夜之间将周围用厚厚的黄土填平,这也是多少年来盗墓人找不到胭脂坟的原因。
自古至今,凡是给皇族封墓道的工匠都要被杀掉作为殉葬品,这个道理虚空和尚不可能不懂,为了活命,他在封土前一天服下了特制的毒药假死,逃过了一劫。可惜两位公主并没有以他们的死换来国家的太平,反而激怒了那个暴虐的临国皇帝,他很快就出兵打过了边境,杀到了国都,皇帝自杀了,国家也亡了。临国皇帝到处寻找胭脂坟的下落,发誓要从坟里刨出两位公主,看看她们究竟是怎样的倾国倾城,虚空和尚不愿做亡国之人,又怕临国皇帝找到他,就跑到寺里出家做了和尚。临死之前,他把胭脂坟的方位和墓道、机关的设计画成一幅图藏了起来。至于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就没有人知道了。
听着地老鼠娓娓道来的故事,许如海和师爷他们竟有些入神,在地老鼠讲故事的过程中,厢房里安静的只剩下地老鼠自己的声音。
故事讲完了,厢房里没了一点声音,出奇的安静。良久,许如海才醒过神来,问:完了?
完了。地老鼠说。
那本清凉笔记呢?许如海问。
没了,地老鼠说:前几年我家失过一次火,那本《清凉笔记》也被烧了,当时只抢出一张纸来,是《清凉笔记》的最后一页。不过《清凉笔记》前面的内容我都说完了。
许如海问:那页纸呢?
地老鼠没有回答,反而向许如海提了一个要求:许大人,我交出那张纸后,能不能让我死的痛快点。
许如海愣了一下。
地老鼠说:刘瘸子在一个多月以前就算出我今天是个死劫,我也知道自己今天说出来是死,说不出来也是死,而大人你是不会真的让我睡了张寡妇的。
许如海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发烫,这个色鬼居然是一个聪明人,能看出他之所以答应并不是想牺牲张寡妇换取这本《清凉笔记》,而只是个缓兵之计。他甚至有点不想杀他。
地老鼠幽幽的说:我只所以讲出来是不想让胭脂坟的秘密从此消失了。不过大人,我奉劝您一句,这也是我爷爷说过的话——胭脂坟不能动。
为什么?许如海问。
地老鼠说:我也不知道,我爷爷是临死前说的这句话,可能是不祥吧。
大人是否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地老鼠问。
许如海说:本县答应你。
得到了许如海肯定的回复,地老鼠慢慢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来,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揭开,露出一张叠成小方块泛着黄带着焦的纸来,打开了递到了许如海的手上。
许如海对着灯光仔细端详,这张纸上写着一首诗:
长夜孤灯一年年
万事万物或有缘
往事虚空灰飞去
捧着香炉在佛前
这是一首很普通的诗,对于一个即将离开尘世的老和尚来说,这首诗也算将虚空和尚当时的心境描画了出来,从整首诗来看,不过就是一首虚空和尚抒发心境的诗而已,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
许如海看着地老鼠,希望能从他那儿得到点启发。
地老鼠叹了口气说:我爷爷说,这首诗可能和那张图有关系,我研究了好些年也没琢磨出什么来。
许如海静静的收起那张纸,揣在怀里,和曹师爷出了厢房,临走的时候,对大武说了一句:别让他痛苦。
第四章 迷乱张寡妇
地老鼠死了,死的没有一点痛苦,大武在这方面的身手足以让任何一个行刑的刽子手汗颜,在地老鼠还怔怔的盯着许如海的背影的时候,他一掌拍晕了地老鼠,并在他即将摔倒的刹那,把一柄锋利的匕首插进了地老鼠的心脏。本来地老鼠在临死前还是准备了台词的,他想喊一句狗日的,可惜大武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脏话,没让他成功的喊出来。
吴彪带着一帮衙役忠实的坚守在县衙,入夜的街面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也显得那么空旷、悠远。屋内,许如海对着摇曳的灯光将那张泛黄的纸仔细的看了又看,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沉思,时而轻笑。当更夫开始喊四更的时候,许如海终于小心奕奕的叠好了那张纸,揣到了衣服里层的暗兜里。
猛的,他想起了张寡妇这个被他遗忘了数天,白白嫩嫩,俊俏妖媚的女人。是啊,这几天的烦心事一直让他脱不开身,或者说心力憔悴,没了风流快活的兴致。许如海打心底里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她不仅长的漂亮,更重要的是她聪明体贴,她从来不招他烦,也从来不给他提要求,她就像宁静的港湾,等待着你在疲惫之后停靠。她又不失狂野,每次都能让你尽兴的遨游于幸福之颠。她给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柔与快乐。许如海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要去见她,他要马上去见她。
终于见到她了,张寡妇的反应远比他的还要强烈。在许如海溜进张寡妇家还没来得及掩上房门的时候,黑暗里张寡妇那热热的身子已经粘到了许如海身上,那一对压在他胸前软软的、热热的、跳动着的乳房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这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她不去打扰你,却永远的在等着你的到来,又能永远的在第一时刻让你感觉到她的存在。
张寡妇是聪明的,她知道怎样才能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从许如海第一次进入她房间那一天起,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过。八天,整整的八天,张寡妇扳着她那葱白般的手指头一天天的在数,她知道她不能去打扰他,她不清楚时局的动荡,却以她女人的直觉意识到这几天对他是多么的关键,她知道她眼前的男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头疼事情,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能缓口气就会马上扑进她暖暖的怀抱。所以她一直在等,甚至连门也不出,她怕他看到她会心乱。她和天底下所有的寡妇一样靠着一盏清灯苦熬着漫漫而孤寂的长夜。她就这么等着、熬着,猛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这种莫名的跳动越来越强劲,她慌乱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但这种跳动却没有受到任何抑制依然在强有力的一起一伏,强烈的好像就要从她纤弱的身体里跳将出来,她似乎触摸到了他越来越近的脚步,感觉到了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