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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昔日听公子之言；陛下不顾国力疲惫；执意北征高句丽；乃失民心之举；必使国家陷入危急存亡之地。而楚国公乃当世人杰；老楚国公更是一代名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今天子……”青霞姐眉头轻轻一挑；反倒拿本公子过去所言拿来堵我的嘴。
“……国公登高一呼；必然一呼百应；天下易帜；正是其时矣。”说到了这；青霞姐的两眼顿时大放光明；这一刻；我才省起；青霞姐的祖父辈所居住的陈国；正是为杨广所灭；想来；灭国之仇的执意；仍旧在她的心中不灭。
我扭头朝着门外喝了一声。“元芳；你们离远了点；守着院门就行；不许任何人进来。”门外传来了一声应诺；然后脚步快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
转回头来；看着那面现错愕的青霞姐；我轻笑道：“这些话；实不益让人听到。”
青霞姐清彻透亮的双眸盯了我良久；方自缓缓地道：“可你就不怕青拂？若是不你愿意；说不定；我会尊国公之命；置你于死地。”
“楚国公乃是雄材伟略之人；岂会这么在意本公子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小年轻？”我不禁失笑道；看着这张漂亮而又透着性恪的俏脸；不知为何心头一软；柔声答道：“不知为何；我觉得；你不会取了我的性命。”
看着我的目光良久；似乎青霞姐的俏脸也有些发红了；甚至是略有些慌乱的移开了眼眸；转往他处。“你不是我；焉能知我心意？”
“呃；我只是说感觉；觉得姐姐你长得既漂亮；性恪又显得温柔宁静；应该不会向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下毒手的。”看到这妞俏脸发红；本公子忍不住口花花起来；呃；应该是开起了善意的玩笑。
青霞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可是眼里边没有半丁点的杀意；反而是说不出的无奈与纠结。她转入了沉默；而我也不急；虽然心里边听到了她方才所言；已然料定；杨玄感怕是已经要高举大旗；叛变朝庭了；不过；这事可不是本公子能够掺和的。
一想到了这；本公子一拍大腿；奶奶的；差点忘记大事了；记得杨玄感那厮在造反之后没多久就妄想攻下洛阳；等攻打不下之后；才想流窜往关中的。
那意思是说；杨玄感的大军就要到了；而本公子的那些佃户们；却仍旧还呆在洛阳城外；必须得赶紧了；让他们先搬进城里边来；先躲一段时间；等兵祸过了再说。
“公子你不知道；楚国公府里的下人；都已经遵从国公子命；已然开始暗中联络那些勋贵重臣了…”青霞姐轻叹了一口气；抬起了眼眸；眺望向那室外的碧蓝的天穹。“依公子之见；若真是国公举义；可有胜算？”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这让我既觉得无语；又觉得有一种被信任的感动。
“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有。”看到她黯然的神情；我几不可查了摇了摇头之后；郑重地道。
第二百三十四章 到时不知公子可
“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青霞姐一副很吃惊的表情。
“如今大隋；虽然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可是别忘记了；陛下的手里边；还掌握着数十万精锐之师；而且我大隋如今；除了山东一地；其他地方；尚算安宁；天下间；能有多少人；愿意起兵作乱？”我苦笑着解释道。
历史上；杨广到大业十四年才呃屁；而他在世之时；虽然天下纷乱；可是；却谁也没能够拥有统一天下的实力；或者说是勇气；哪怕是唐国他李渊；当时也只敢据有关中；虎视天下；而不敢轻易出兵。
“…难道楚国公连一丝机会都没有？”青霞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言的苦涩。
“没有”我断然地摇了摇头；旋及冷笑道：“就算是有了机会又如何？他日；难道楚国公就不会当皇帝不成？难道；他兴兵做乱；苦的就不是老百姓了吗？”
听到了我这话；青霞姐的神色不由一黯。紧紧捏着手中拂尘的手；也不由得松了几分。
“难道；你就真的愿意看着天下崩分瓦解；看着百姓流离失所；丧妻失子吗？”我看着她的俏脸；忍不住又冒出了一句；是的；我看不得；我看不得这些为了争夺权力而把老百姓的命不当命的玩意。
“难道公子你以为；就算是楚国公不举义旗；难道天下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就连大隋的江山；还不照样是从其他人手中夺来的；难道死的人就少了吗？”青霞姐抬起了头；冲我不甘的反驳道。
“是；这我承认；大隋夺取天下；的确死了不少的人；但是；至少天下得到几十年的太平；百姓们；获得了休生养息的机会；高皇帝虽然是为一已之私而取天下；但是；他懂得对百姓好；不然；大隋也不会得天下的民心。只可惜；天子；做错了；错得太过离谱；民心一失；天下必又群雄逐鹿了……”
“可不管如何；受伤害的还是百姓；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本公子的牢骚一发起来；那可谓是犹如黄河之水；涛涛不绝。可没想到的是；青霞姐就那么看着我；凝神地倾听着我的牢骚；时不时还颔首示意；很认同我的说法似的；这更让我不可收拾一发就发了就半个时辰。
“…难道；就会永远一直这样轮回反复下去吗？”最终；乘着我喝茶抹嘴角白沫的当口；青霞姐很是无奈；也很是无力地轻声道。
谈兴大增的本公子用力地一挥右手；犹如伟人一般站在案几前；双眼越过了墙壁；越过了大地；越过了海洋；越过了天空；越过了银河系；越过了时空和历史。“有的；当法律成为国家的准绳；当权利受到了约束和监督；当民智开启；当政府能够为绝大多数的人民服务的时候；那时候；将不会再有王朝的更替……”
是的；英国蛮子虽然很无耻下流卑鄙；但是他们的行政体系；却可以说是比较先进的；至少；王权和民众的利益；都能够得到保证和尊重。
要不然；英国也不会能够持续那么长久的时间；虽然王朝仍旧更替；但那是因为王权的交接问题；只是资产阶级革命的时候闹了闹；跟华夏民族那无比血腥和残忍的朝代更替相比起来；简直温柔得就像是小猫咪在叫唤。
涛涛不绝；用各种各样大量的例证；各种各样的政治国家体制进行了严肃而谨慎地分析和说明；直到李元芳的身影又再次鬼鬼崇崇地出现在房门口；本公子这才住了口；不满地喝问道：“于嘛？”
“公子；已经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李元芳讨好地笑了笑。
“呃”奶奶的；难道我方才一说就说了一两个时辰不成？难怪总觉得嗓子有点于；说话的声音也有点沙哑。
转过了身来；看到青霞姐的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像是看到了一枚八十克拉的钻戒；表情激动；目光亮得惊人；就那么呆愣愣的瞪着我一动不动；倒真把本公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往李元芳的方向移了小半步。“青拂姐姐？
“嗯；嗯？公子怎么不继续说了？”这一刻；青霞姐似乎才从本公子的话语里清醒过来；有些好奇地问道。“还没听够呢。”
“哦；已经说完了。”我悻悻地挥了挥手让李元芳出去；再次坐到了案几跟前；揉了揉有点发酸的双腿。
“想不到；人世间；居然还能够有这么多的制度古怪的国度。为何青拂从未听闻过。虽然从未听闻过；可是听公子之言；却又大有道理；而且似乎合情合理。”青霞姐轻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难道那些国家；就从来没有改朝换代过吗？”
“据我所之那个英吉利国的国王自从接受了大宪章起；那个国家；就再也没有被推翻过；一直存在着；已经存在了将近一千年的光景；而且还将会继续存在下去。”是的；反正俺记得大宪章和议会应该是公元一千一百年还是一千二百年的时候出现的。
虽然有几次王朝更替；但那都是西方的继承权引起的争夺；并没有进行过改朝换代的惨烈战争；嗯；至少本公子没听说过；也没见过到。而从那时起；英吉利王国就一直延续到了二十一世纪；并且还将继续延续下去。
“一千多年？比两汉的时间加起来都还要长。”青霞姐不由得惊叹了一声。这个时候；从门外透出来的夕阳的光晕；斜射在了她的俏脸上；镀上了一层温润的黄橙色。
“我该走了；今日；多谢公子为我解惑。”青霞姐站起了身来；朝着门外行去；行到了门口处；脚步一缓；她回过了头来。“若是若是青拂他日没了去处；不知公子可愿收留。”
清彻透亮的双眸；犹如东方不败般透着坚毅的俏脸；想着当楚国公起兵之后；不知道会洛阳城里；将会乱成什么模样；到那时；楚国公府；怕是会成为一堆废墟；而她们这些拂女的命运……
“若是公子不愿；就当青拂失言了……”青霞姐的眼神中的晶莹渐渐地黯淡了下去；涩声轻笑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该说扫榻以迎呢；还是应该说倒履以迎比较合适。”甩了甩头；把楚国公府的未来结局扔一边去；温和地笑道。
不管怎样；我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这位挺顺眼的姑娘；红拂女的同伴；就那样；因为杨玄感的事情；而送掉性命；身为来自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的我；自然很珍惜每一条鲜活的生命；特别是漂亮妞。
“多谢公子；青拂先走了；公子不送。”青霞姐的嘴角缓缓地扬了起来；笑容之甜；犹如那蜜汁浸润进了人心一般。
看着她窈窕远去的身影；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经由她的檀口；一场震惊大隋的叛乱；已然要拉开了帷幕；更犹如一枚锤子；将原本牢固的大隋王朝；砸出了一道深深地裂隙；而裂隙会越来越大；直到整个大隋崩分瓦解…
恍然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居然答应了这个要求；当然；又觉得自己很正人君子；因为答应了这个要求。
算了不管了；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么漂亮的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些暴怒之下的大隋军卒给宰了不成？
跟着外婆舅母娘亲妹子老五一块吃了饭；吹了会牛；就摆起了扑克牌；开始战斗起来；没打上几把；就看到老管家李佥紧锁着眉头匆匆而来。
“管家怎么了？”娘亲看到了李佥；不禁有些疑惑地道。“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主母；是楚国公家的杨师道和杨恭道二位公子前来拜会；似乎有什么事情要急着寻公子商量。”李佥进了屋；恭敬地施礼之后答道。
“哦；那对弟兄过来；莫不是以为前天的分红给他们给少了不成？”本公子嘿嘿一笑站起了身来；听到了这话；室内笑作一团。
“乖孙儿莫要胡闹了；快去吧；想来若是无事；他们也不会深夜来访的。”外婆笑着拿牌指了指我然后温言叮嘱道。
“那孙儿就先告辞了；妹妹你好好的陪着；为兄去去就来。”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妹妹的肩头；原本一脸好奇想要站起身来随我同去的妹子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乖乖坐下。
“他们兄弟来寻我；没说清楚是什么事吗？”出了厅；我这才小声地冲李佥问道。
李佥脚下不停；紧随着我往前厅而去；摇了摇头答道：“老朽确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那二位公子的脸色；不怎么好。”
听到了这；我懒得再继续猜测；加快了脚步；朝着前方行去。
刚刚迈步行进了书房的房门；就看到了杨师道杨恭道这哥俩那阴沉沉的脸色；就仿佛是春天突然吹来了严寒的冷风一般；让本公子心头不由得一跳。
第二百三十五章 杨雄的伏笔居然
“见过二位兄长；不知二位兄长深夜前来有何指教？”我进屋朝着二位兄台行了一礼；坐了下来；而李佥给我端上了姜茶之后；径直退出了书房门外。
杨恭道的年纪比那杨师道至少要大上十岁；近有三十五六的样子；长的跟观德王很相似；只不过显得年轻了许多；脸上也没那么多皱纹；而胡须和头发都是黑的。嗯；看样子我有成为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样大侦探的潜质；要不为毛每个出现在我跟前的人；我都会先打量一下他的长相？
一定是的；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大侦探这个职业；更没有严格的法律法规；怕是连论师这一类律师的行业都还没有出现。
“贤弟；为兄今日过来；乃是有一件事相询。”杨师道瞅了自家老哥一眼；望向了我正色地道：“依贤弟之见；大隋还能够有几年？”
“兄台何出此言？”本公子既不是神算子；也不是八卦人士；顶多算是历史爱好者；对于这种问题；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贤弟；非是为兄故意难为于你；不知贤弟可知；如今我大隋；怕是要迎来一场前所未有之巨变。”杨师道面泛苦色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道。
本公子心中一动；莫非楚国公府里的人；也去找了这哥俩不成？不过一想到历史上所记载的；杨雄造反的时候；不许的文武勋贵都纷纷跟随。看样子应该也找了这对哥们才对。
“不知是何等巨变；还望兄台解惑？”本公子只能装迷糊；而杨师道与杨恭道两人之间似乎不太和谐；杨师道迟疑了下；还没开口；倒是那杨恭道站了出来。“贤弟可知；楚国公意欲乘天子北征高句丽之机……”
明白了；百分之百有人去找了这对兄弟了；不过；听那杨恭道的意思；他很偏向于杨玄感能够获胜；认为杨玄感的叛乱是顺应人心的。或者说；杨玄感的造反；代表了许许多多朝庭重臣同样的心愿；谁也不愿；也不想为了天子的面子；再去那苦寒的高句丽送死。
而杨恭道认为这个时候；就应该顺应天命；以助杨玄感成就大事；看着自己的兄长如此侃侃而言；而杨师道却一脸的苦笑；最终冒出了一句。“你说是弃家不顾；随那杨玄感起兵；小弟倒也罢了；可是你也应该想一想父亲；你若叛逆；父亲该如何自处？如何向天子交待？”
听到了这话；杨恭道不禁有些哑然；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硬声道：“父亲一向不满天子所为；此番北征；父亲甚有怨意；莫非二弟你不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可问题是如果父亲就在天子军中；你若叛逆；父亲的性命将会如何；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杨师道咬着牙根低吼道。这一刻；象来斯文的杨师道面容狰狞无比。
“不用你说；为兄也知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若是；若是为兄不相助楚国公……”杨恭道先着颔下长须苦笑道。
“二位兄台；你们来此；就是想告诉我你们的争执？”本公子不由得白眼乱翻；拜托；要吵架回家吵去；本公子不是社区服务人员。更不是妇女主任；可没那闲功夫管你那点破事。
“不错；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说到了这；杨师道顿了顿；双目灼灼地死死盯着我。“家父有言；若是有我们弟兄难解之疑；或可来寻贤弟解之。”
“啥？你爹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听到了这话本公子差点一扑爬摔在案几下；杨雄那老家伙啥时间；平时还压榨我不够；又让你俩个儿子来骚扰我啊？
啪；老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老家伙跟杨广一块来剧院看戏的当日；曾经的嘱咐言犹在耳；莫不是老家伙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方才留下那么一句话应要俺承诺。想不到；杨雄那个老家伙的伏笔原来安在了这里；靠
杨恭道也忍不住浓眉一声沉声喝道：“二弟；无忌贤弟的才智；为兄也很是敬服；然此事涉及咱们兄弟父子；为何父亲只与汝言？”
“大哥你若是不信；一观便之。”杨师道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边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暗花锦囊；打开之后；取出了一张写满了字的帛纸；递给了其兄。
看到了帛纸上的字迹；杨恭道亦不由得脸色一变；目光在我与那张帛纸之间来回游移；弄得本公子一头雾水。莫非杨雄那老家伙想学诸葛亮那家伙来个锦囊妙计不成？
最终；杨恭道将这张帛纸塞回了锦囊之内；交还给了杨师道；双眼看着我；频频摇头苦笑不已：“呵呵；方才；吾弟让我同来；终究想着；汝与吾弟亲密；或可相助。却不料；家父居然如此信任贤弟；连这等辛秘之事；也要我们弟兄寻你；请你帮助做个决断；若是我不允；家父将汪再认我这个儿子；逐出家门。”
我不由得眉头一跳；脑海里边闪过杨雄那张看似慈祥；实则老谋深算的脸庞。而听他的意思；看样子是被杨师道这位看似老实的家伙半哄半骗给拖来的；再加上这样一封信；不得不说；杨雄那老家伙看样子是赖定我了。
杨师道朝着我深深一揖。“家父曾与愚兄言；楚国公乃人杰；有枭雄之姿；却无王者之志；而今反意早露；一旦他觉得时间成熟；定会举旗乱国。上一次；杨玄感与天子一同往北疆征讨；自然是无计可施；而此次；天子却允了杨玄感统兵督粮之请；天子在外；大军孤悬海外；而楚国公手握强兵；又督有粮草；必生异志……”
“奈何家父不能向天子明言；却知吾兄与楚国公交谊甚厚；故尔；特赐书一封予师道；若无事便罢；若有变生；当极力以阻兄长；若是力有不及；可来寻贤弟你。”
“伯父这也太过信任小弟了吧？”我不禁苦笑连连；却对杨雄看人的眼光之毒辣而深感敬佩；而他对我的这份信任；更是让我心中既觉得感动；又有些无可奈何。
“家父有言；观天下之兵势变化能知凶险者；贤弟也。愚兄之见；亦与家父相同。”杨师道却很肯定地道。“贤弟大才；为兄与汝相处；焉能不知？”
“汝父既知恭道兄与楚国公交往甚密；又知楚国公心有异志；为何不直面相劝；反倒要让我这个外人来劝说？”我指了指那已经被杨师道塞回了怀中的锦囊；很想打开了瞅一瞅那老家伙写的啥；不过终究不好去抢。只能把目光落在了杨恭道的身上；淡淡一笑道；罢罢罢；既然事情落到了我的头上；那就做；反正能改变一点历史是一点。
“家父在随天子御驾北征之前；业已劝戒过愚兄了。”杨恭道略显得有些尴尬地道。
“莫非恭道兄真觉得楚国公真的能成为华夏新主不成？”我轻叹了一口气道。不待他回答；我径直言道：“山东虽然糜烂；大隋兵败高句丽；的确是伤筋动骨；但是；国势犹在；国力尚存。天子北征高句丽；统兵数十万；国中空虚；却不代表；楚国公就能够以手下人马横扫中原。天子虽然连番兴兵；惹得天怒人怨；可是天子积威二十余载；真敢相随楚国公的；能有几人？”
“更何况；中原若乱；天子挥师南下；数十万大军；再加上天子尚有大义在手；楚国公真能相抗之力不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