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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更像谁一些呢?好吧,妈妈承认长得没你老爸好,所以呢,嗯,所以妈妈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的,还有酒窝,嗯,这两个必须继承到,其他的嘛,唉,还是捡你老爸的吧。真没底气,呵呵。
虽然不知道你会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呢,还是个漂亮的小公主,但妈妈希望的是,你健康快乐的成长,这样就好。om
小宝贝,晚安啦,妈妈爱你!”
“惊喜第三天。嗨,我亲亲的小宝贝,你好吗?今天妈妈突发奇想,应该给你起个小名。叫什么好呢?想了好久都没有特别满意的,要不,等你老爸回来?
说起来,今天和你老爸电话,得知北方已经开始下雪。原来又到了银装素裹的冬季,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妈妈离开北方都一年多了。很怀念那里的大雪,天地一色,碧空一洗,要多美丽有多美丽。等你长大了,一定带你去北方看雪,好吗,小宝贝?
时间过得太慢了。真的,宝贝,妈妈都快守不住你我的秘密了。多想让你爸爸知道啊,多想他马上就回到我们身边。
宝贝,对不起,今天妈妈有些犯困,要早些休息,乖乖和妈妈一起睡觉。晚安,妈妈爱你。”
三天的手机录音,播放起来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萧蘅却机械的按了一遍又一遍播放,她闭着眼睛,倚在床头,泪如雨下。
大半年过去了,那日她挥刀砍伤余晓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也正是那些刺目的鲜血,最终唤醒了她的意识。可是,清醒又如何,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她虽未伤及余晓恩的性命,却让他破了相,那一刀,实在太狠太深了,从余晓恩左边颧骨直接划到右下巴,在他脸上留下了终生的疤痕。而她自己,虽不再疯癫痴傻,却也身心俱损,再也不是往昔那个阳光明媚的班长,再也不是那个满怀善意的美好女子。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一切,逃离所有认识的人,将身躯和灵魂都团缩在一方小天地,从此天各一方,不让任何人找到,不让任何人看到。
此刻,余晓恩静静的守在门外,聆听着那一遍遍播放的、欢快幸福的声音,那本该是属于他的幸福,是属于他和萧蘅的幸福,是属于他、萧蘅和孩子的幸福。竟是如泡影般转瞬即逝了
余晓恩并不怪萧蘅,相反萧蘅能因此事醒转过来,让他觉得自己挨了那一刀,实在很值得。他并不太看重自己的外貌如何,若说看重,更多的是因为萧蘅喜欢他的俊朗,让他觉得自己的外貌是有价值的。
如今,萧蘅的清醒让他看到了希望,他想,所有的事都已尘埃落定,所有的事都会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虽然萧蘅现在对他冷漠又疏离。但,自己的心却是始终都不会变的,他希翼着萧蘅也不会变,他相信只要他们两人的心都不曾变,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他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会执手相伴,一同老去,亦如他们曾经畅想过的那样
萧蘅擦拭掉眼泪,关掉录音,走出了房间。
有些事,必须做一个了结了。
看到站在门口的余晓恩,萧蘅先是一惊,很快平静下来,她的眼睛虽然还有哭后的红肿,但神情是极淡极淡的冷漠。
“回来多久了?”她问。
“没多久。”他答。
“医生怎么说?”她继续问。
“都好了,伤疤要去除的话得做微整手术。”他如实回答。
“嗯,好了就好。晓恩,我们谈谈吧。”萧蘅出了房门,下楼走到客厅,而余晓恩则不言不语的跟在她后面。
“坐吧。”萧蘅平静的微笑,自顾着坐在沙发的一侧,“晓恩,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蘅蘅?”余晓恩不解。
“我已经好了。晓恩,这是我第一次伤你,也是最后一次,虽然是在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她语气温和,比医生诊断书中所描述的状况还要好些,的确是好转了的样子。
“不,蘅蘅,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是我对不起你。”余晓恩有些激动,他从萧蘅的话里听出了异样,他在害怕。
“晓恩,你看,你的头发白了好多。”萧蘅伸手抚摸着余晓恩脸上那道长长的、丑陋的、狰狞的疤痕,“这疤真难看,这样不好,我会嫌弃的。”
“我去染!去做整容手术!马上就能和以前一样了。”余晓恩眼里闪烁着泪花,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萧蘅悠悠的叹了口气,“什么都不一样了,晓恩,我忘不了。你,你让我走吧。”
“不!”余晓恩不顾一切的上前将萧蘅抱在了怀里,“不,蘅蘅,不”
“我们离婚吧。”
余晓恩浑身一震,热泪滚滚而下。
“蘅蘅,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余晓恩像是猛然醒悟,用力的抱紧了萧蘅,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肉之中。
他无声的哭泣着,泪水很快润湿了萧蘅的脖颈。
“人生八苦,我何其幸运,现在才品尝到一二。然而,我是胆小懦弱的,我没有勇气面对那些伤痛,没有勇气继续面对你,这些对我来说已经够了,真的够了。”萧蘅的语气平静的近乎于冷酷。
“不!都是我的错,一切的罪孽都应由我来承担。蘅蘅,有我在,别怕,什么都别怕。”余晓恩死命的抱住萧蘅不放。
“不,不是你的错。”萧蘅淡然道,“有个故事,说是一个富有的商人,他是虔诚的信徒,每日祈祷,并且行善积德,乐于助人,受到众人的爱戴。但是老天却跟他开了个玩笑,在他年迈的时候,一朝之间失去了财富、家园和健康,变得一无所有,恶疾缠身。这位虔诚的信徒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于是彻夜祈祷,呼求上帝的垂怜,上帝听到他的祷告,来见他了。他向上帝述说自己的遭遇,问上帝他所行所言都是遵照经书的旨意,为什么上天还要将如此噩运降到他的身上。上帝说,你怎么不问上天为什么将财富和幸福的家庭降到你头上?商人无言以对。
我曾经天真如同那个商人,以为只要做好人就应该得到好报,但,这世间哪里有理所当然的事。其实,我们已经得到好报了,只不过是有期限的。
晓恩,我很高兴和你相爱过。我感谢上苍让我们幸福快乐过,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我不会质问老天为什么给我这么多的磨难,也不想为自己的遭遇申诉。只是,我已经没有力量再爱你了,原谅我。”萧蘅语毕,轻轻的回抱余晓恩。
“蘅蘅,不离婚,好吗?”余晓恩抱住她,不放。求道,“无论你要走多远多久,我都不拦着你,只是,我们不离婚好吗?”
萧蘅咬牙,伸手推他:“我已经决定了。”
余晓恩忍着泪,双臂如同铁箍:“蘅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累了,你就当行行好,放过我吧。”
“我知道你累了,我们去环球旅行好不好?要不我们移民,你不是喜欢澳洲吗?”
“够了,晓恩。好聚好散。”
“不!蘅蘅。我们说好了三生三世,永生永世的,你怎么能”
“够了!你为什么要逼我,你就那么想听到我的真心话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恨你!知道孩子没了,我只恨我自己,可是,可是后来,我只恨你!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些话,你为什么让我受这么多的罪,你为什么不肯放手?!你有什么脸说‘爱我’?!你凭什么留我?!余晓恩,如果不是你强求,这一切根本不会落到我头上!你睁眼看看,现在我成什么样了?我的爸妈成什么样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我恨你!”
余晓恩浑身颤抖,再也没了半分力气。
第七十章 两离()
g市民政局。
“为什么离婚?”
“性格不合。”
“夫妻两个人,两种性格,肯定有合不来的时候,各自让一步就好了。”办事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抵是听多了这类的离婚理由,衷心劝道。
“同志,我们要离婚。”萧蘅平静的语调里不含一丝感情,目光却是坚定不移的,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不会再给自己,再给余晓恩犹豫的余地。
“您帮我们办了吧,谢谢。”余晓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全是木然。
“唉”办事人员一声叹息。
民政局门口,闻讯匆匆赶来的余晓燕看到哥哥和萧蘅一前一后出来,喊了一声:“哥,嫂子。”喊完,余晓燕就痛哭出声,她几次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些挽留、劝阻的话哽在嗓子眼里,堵在心口,她毫无形象,蹲在地上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起来,走吧。”余晓恩也不扶她,只站在她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他真的没力气了,他怕一个弯腰就会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所以他只能强行挺直着脊梁,迫着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萧蘅跟在余晓恩身后并不说话,也不看余晓燕,在她消瘦不堪的脸上,一双眼睛显得更大,也更空洞了。
萧蘅跟着余晓恩回到住所,萧父萧母已经在楼下等候,两个老人的眼圈都红红的,显然哭过。
萧蘅和余晓恩的婚姻持续时间不长,之前,余晓恩本想将这套房子过户到萧蘅名下,但左右事情多,耽搁了下来,如今人都不在了,他要送她,她都不肯要。所以,这婚离得着实简单,不过是各自归了本位,没什么分财产之类的事。
需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只不过一些衣服、日常用品和书籍之类,萧蘅拒绝了他人的帮忙,一个人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因着离婚手续办理得仓促,萧蘅虽早拿定了主意,却也没有提前收拾,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妥当。统共不过就两袋的衣服,一箱子的书,简单至极。
所有人的眼睛都红着,只有萧蘅,她的眼睛透净极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她像是一个事外人,淡漠的做着手中的事。没人开口留她,没人动手帮她,他们知道,那些痛,那些伤,没人能替她承受,所以没人有权利对她说什么、做什么。
“蘅蘅,我送你。”余晓恩说道。
“不用了,我爸开车来了。谢谢你。”萧蘅说完,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余晓恩,“这是结婚戒指,你拿着吧。”
“蘅蘅”余晓恩不接,绝望的看着她,“就算留着当纪念吧。”
“太贵重了。”萧蘅摇头,戒指出自某皇家御用品牌,虽然只有一克拉多点,但品质是很好的,市场价值几十万。
“算我”
余晓恩话还没说完,萧蘅见他不收,直接把锦盒放在了茶几上。
余晓恩回g市后一直来回奔波,根本没时间陪她逛街,但送她的东西不少。除了这枚戒指,其他的前阵子已打包交给余母保管,她是下定决定干干净净的做个了结。
“嫂子”余晓燕虽早止了哭泣,但嗓子已沙哑不堪,她正欲帮自己的哥哥说两句话。萧蘅却明白她的心思,转头对她说道:“晓燕,谢谢你,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都会记得。再见。”萧蘅又回头看着余晓恩,微微笑了笑,“晓恩,再见。”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是会让人绝望的。
余晓恩不敢看萧蘅毅然离去的背影,他垂首孤零零的站在客厅里,窗外艳阳高照,而他觉得周遭这么黑,这么冷
萧蘅强撑着的那股子劲儿,在回到家后,一泻千里。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自己居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看着自己拿回来的东西,突然悲从中来,她双手捂着脸,呜咽有声。
“蘅蘅,我可怜的蘅蘅。”萧母上前抱住了女儿,像儿时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作为母亲,萧母知道,萧蘅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当你周围的人都用猎奇的眼光看着你,当你的熟人都欲言又止的看着你,当你的亲人都关切犹疑地看着你,你能做的,只有保持沉默。
曾经,萧母一度靠药物才能进入睡眠,因为害怕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和神情,害怕听到关于萧蘅的流言蜚语,所以,她不敢出门,不敢接电话,更不敢走亲访友。
萧父坐在一旁,不言语。自从脑溢血后,他的状态只恢复了不到百分之八十,所以提前退休在家调养。
女儿的事对他来说是此生最大的打击,但他深知这个时候的自己是不能倒下的,所以他挺了过来,即使看到萧蘅疯疯癫癫,即使看到萧蘅痴痴傻傻,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被彻底打败,他相信会有奇迹出现。
现在,萧蘅好了,虽然没和他们商量就擅自决定了离婚,但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他知道,萧蘅和余晓恩的婚姻即使继续下去,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而,这连续发生的事情,虽非余晓恩所为,却也是因他而起。这个疙瘩,恐怕会一辈子横亘在他们之间,空添怨恨。索性都撒了手,对于二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蘅蘅,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就从新开始吧。”萧父沉重的说道。
“爸,我会的。”萧蘅坚定的说道。
在余晓恩养伤的那段时间,萧蘅对他们的感情和婚姻再次动摇,挣扎许久后,最终决定结束一切。她是不够勇敢,没有勇气再面对熟悉的人们,只一味想要逃离。学院那边虽然帮她避谣,但有几个人会接受校方的解释?多亏余晓恩在她住院期间明智的做了处理,直接提了离职申请,而校方也没有挽留。这件事若拖到现在,萧蘅都不保证自己有勇气去解决。视频和帖子是扩散了,但因为散播时间短,并没有达到人人皆知的程度,而且她不是什么名人,时间一长,很容易就被人们遗忘了。
她躲的不仅是这件事,她要躲的更是自己的心,那颗想逃离余晓恩的心,那颗逐渐扭曲的心。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了吗?”萧父问道。
“爸,我想了下。我还是喜欢待在学校,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在g市我很难待下去。我想先去国外游学几年,专攻自己感兴趣的课题。”萧蘅侃侃而谈。
“游学儿戏了吧,学不到多少,不然你考个学校?”萧父有疑虑。
“时间来不及,而且我毕业这么多年了,很多学校不收这样的。如果是游学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安排出发了,到了国外我再看情况,尽量学点东西回来。”
“这样也好。钱够吗?”萧父问。
萧蘅顿时红了脸,说实话,她工作这么些年,积蓄并不多,也就二十万出头而已,那还是因为单位年终奖丰厚的缘故,作为三年的游学费用肯定是不够的,她说道:“够的,要是不够了我就去打工,那么多留学生都是打工打下来的,我不信我就不行。”
“不行!你身子还没养好呢,出去给人家端盘子洗碗什么的怎么干的来。”萧母心疼了,说道。
“妈,您还停留在北京人在纽约的时代啊,打工又不止端盘子洗碗,我普通话可是一级甲等的水平,当个汉语家教总绰绰有余啊。还有很多的兼职是可以做的,我都这么大了,英文水平自认不错,怎么着也比初出茅庐的熊孩子们强。”萧蘅说着说着,以往的那种自信心慢慢苏醒了。
“我看行,老伴,你要相信咱们蘅蘅。”萧父看出了萧蘅的变化,很是高兴。
“我说不过你们,不过出门在外,钱还是得备足的,有句老话说得好‘穷家富路’。你要是在国外遇着个什么事,这远远的,我们一时也帮不上,这不是让我们担心嘛。无论怎么说,家里还有三十万闲钱,你要去国外就拿着。我每月有四千多的退休金,你爸那也有退休金,不愁吃喝的,而且你姑姨几个也在g市,大家相互间都有照应,你不用担心我们。”萧母说道。
“对,蘅蘅,这个钱你不要推,就当备用金。你要是有本事自己赚钱养自己,自然是好的,但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国外,要面对很多的问题,手里富足总没有错。”萧父说道。
萧蘅见父母如此,没了继续推辞的理由,说道:“行,钱我拿着。你们放心,即使去了国外,我也能过得好好的,到时候说不定给你们带个洋女婿回来。”
“好,好,我们可等着啊。”萧父萧母对视而笑,萧蘅迅速恢复的能力,让他们很是欣慰。
事情议定后,当天萧蘅便联系了一家国内知名的游学机构,咨询了一些相关的细节。
此时,余家,阴云密布。
自萧蘅走后,余晓恩的状态很不对,他坐在沙发上,一直沉着脸,不说话。余晓燕送萧蘅一家上电梯后,便回了屋,并且给余母和叶北辰打了电话,她怕自己一个看顾不周,哥哥想不开。
余晓恩见妹妹一直守在自己身侧,神情紧张,惨淡一笑:“晓燕,我没事。”
“哥,我就陪你坐坐,我们兄妹俩很久没这么坐着聊天了。”余晓燕笑笑。
“是啊,我们很久没这么坐着聊天了。”余晓恩说道,从他风风火火跑去t市找萧蘅,到结婚离婚,他一直都很忙很忙,不仅是和妹妹的相处时间少,就连萧蘅,他都甚少有时间相陪,说起来,他还真是不称职的丈夫,不称职的哥哥。
“哥。”虽然喝了半杯温水,余晓燕的嗓子还是沙哑的,她说道,“出了这么多的事,你也体谅体谅嫂子吧,这个时候,分开对你们都好。”
“你也希望我们离婚?”余晓恩脸色一变,转头盯着余晓燕。
“哥,你有你的苦处。可是嫂子的苦,身为一个女人,我虽没有经历,但那种痛,没几个人能承受吧。”余晓燕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爱一个人,是为了让她幸福,如果爱已经成为对方的负担和痛苦,这样的爱是扭曲的,沉重的,也失去了你最初的本意,不是吗?”
余晓恩一怔,蠕动了几下嘴唇,露出苦笑。
对萧蘅,他还能多奢望什么,她虽在病中伤了他,可是除此之外,她从未说过他任何的不是,她从未责怪过他,她一直守着他的秘密,即使在崩溃的时候也不曾说漏过半个字。他还想要什么呢,他怎能勉强她留在自己身边,日夜忍受煎熬之苦。
是啊,如今萧蘅和自己在一起,已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