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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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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要跟我学习制作阿香婆,我也没什么保留的,想着如果她有生意头脑,还可以在鹿县那边开个连锁的分号。而且,我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呆在大厨房里,不用在内园里无所事事,还要看人脸色。

大厨房里,我和蔡婆一边教芸娘制作阿香婆的工艺和程序,一边和她聊天。

“芸娘可知,这次老爷怎么呆了短短三日就回来了,一向不都是住上半个月的?”蔡婆问。

“是啊,我们那边本来也准备了多日,以为老爷能多住几天。可是,老爷好象心里有事,每日坐立不安,今日一早就催着罗庆喜赶回双龙镇。”

“那边的几位夫人没留老爷多住些天?”手伸在温水里麻利的洗着青菜,我也问了一句,那人这么快回来让我很不爽。

“几为夫人和老爷都是没见过面的,这次第一次见难免拘礼生疏,而且——我看老爷也不好女色,大概不过是多娶几位女子繁衍子嗣吧。”芸娘见我忙着干活,让我不用亲手做,只在一旁指点就行了。

“芸娘和常管家什么时候完婚哪?”我又笑着问她。

芸娘是寡居的女子,说这些也不必忌讳。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盯着冒着热气的锅边,微笑着:“这个我听他的,只要老爷点头。”

忙碌了一天,很久没这么累的干活,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了,腰也酸了,背也痛了,腿都站疼了。

吃完晚饭,夏清传话说殷红鸾让我到牡丹园去。

我进门的时候看情形似乎不太妙,谭子敬和殷红鸾都在,两个人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老爷,你不信可以自己问问,那只夜莺是不是被妹妹的狗吃掉了?”殷红鸾闲闲的说道,完全不是那日歇斯底里的怒气,十足是要看我的笑话,要看我如何向谭子敬交代,又或者看这个男人怎么收拾我。

我猜她肯定是先向那人告了状,添油加醋必是有的,也怪我大意,本来是谭子敬的鸟,我就应该先向他坦白一下,结果我这两天因为要往大厨房跑,也是刻意的不想见他,就把这事含糊了。

“她说的可是真的?”谭子敬盯着我问。

“是真的,殷姐姐那天嫌那只鸟闹的慌,想放在我那里养两天,结果我没看住八月,就被它吃了!”我索性有一说一,没什么好遮掩的。

“那我再问你,榭园里的那几条狗也是你让八月咬死的吧?”他阴阴狠狠的声音听的我直打激灵。

“是我——让八月咬死的,省得它们祸害人!”我咬紧牙关,点头承认。

那个榭园每日都关门落锁的,但是却有一处狗洞在北边的高墙下,平时用杂草树枝掩护看不出来,不过八月进出两次就发现那个洞口了,还带着我去看了一次。

趁着谭子敬不防备,我就让八月在夜里从狗洞里爬进去,把那几只狗全部咬死了。大概也是我那天的命令让八月忽然有些野性毕露,这才将那只夜莺也当作了口中食了。

“你承认就好!”那人慢吞吞的说完,突然扬手将一杯热茶泼到了我的脸上。茶不很烫,但还是吓了我一跳。一片茶叶糊在眼皮上,额前的发丝也湿了,滴答着茶水。

抹掉眼皮上的茶叶,我抬头狠命瞪着对面的人,一旦到了真正和谁成了敌人,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妹妹的性子还是收敛点好,要不然老爷可是会动家法的!”殷红鸾在旁不是劝解,而是在浇油。

“你和罗庆喜很熟吗?”我听见那人又阴沉沉的问了一句。

“是啊,妹妹今日在大门口可真是让我们姐妹觉得奇怪,老爷还没下车,你就热情的跑到罗庆喜身边去了,罗大哥罗大哥的,叫的比亲哥哥还亲似的!”殷红鸾又补充道。

那人的脸本来就阴沉着,一下子就变成风雨欲来的黑沉了。

我听这两个人夫唱妇随、一唱一喝的编排我,气已经不打一处来了,随即将脸上的几片茶叶都抹掉,大声冲着对面的人吼道:“是啊,我跟罗大哥很熟,我们是坐一个马车来到双龙镇的,这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吗?我不但跟罗大哥很熟,跟常大哥也很熟,我去了好几趟苜蓿园了,你还想问什么?”

殷红鸾从没见过我这样子,惊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谭子敬,没想到我能这么和这个男人说话?!而她也一定从我的话头里听出了什么,随即就消失了满脸的讥笑,眼底里尽是恼恨的仇视。

“琴木木,你在激怒我!”谭子敬拧着眉看我。

“是你先激怒我的。”我的心停在胸口上咚咚的跳,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你不但是一个自大自狂、自私自利的真小人,还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变态狂!”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把嘴堵上!”我听见他一声怒喝,两个护院的武师冲进了屋。我被双手倒剪,嘴里塞了一条毛巾。

“夏清——”那人又朝门外喊。

夏清哆哆嗦嗦的进了屋子,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把八月带过来了吗?”

“带来了,就在门外!”夏清蚊子似的声音颤巍巍的,趴在地上点着头。

“好!屈亍,把那条狗的皮给我扒了!谁违抗我的命令,我就让她得到应有的下场!”

我听他要杀八月,在一旁拼命挣扎,“呜呜”的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嚷着,手被人按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老爷,违抗命令的不是狗,是人!”殷红鸾突然又出声了。

“你住口!”谭子敬似乎很恼怒殷红鸾突然插话,扭头大声训斥着。他看着我的样子,道:“看来,你好象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

我知道八月的生死就在这人的一句话,此刻我不能再逞强了。我朝着他拼命的点着头。他快步走过来,拽掉我嘴里的毛巾,挥手让那两名武师出去。

“要是想求我的话,得看我心情好不好。”他就近在我的咫尺,我在他面前已经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无论我如何想要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也已经是奢望了,为了八月,我必须作出让步!

“放了八月,不关它的事,是我让它去的!”我平静下来。

“我若是不放呢?”他反问道。

“那——你就替我和它一起收尸吧!”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想说几句求情的话,结果到嘴边就成了这样,我真痛恨自己这张死硬的嘴巴,给他说两句软话又死不了。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他眯着眼,里边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求你?不如让我去死!”我看着这双眼,刚刚平静的情绪又熊熊的燃烧起来。

“想死?容易!”他突然从袖口中飞快的掏出一把袖箭,向我肩膀一甩。一根半尺多长的利箭插在了我的肩膀上,肩上火辣辣的疼痛,那箭擦着肉皮,同时将衣衫刺破了。

我拔出箭,黄金所制的锋利的箭头,黄灿灿的,八字形的箭尾上有一根羽毛,这把袖箭应是宫廷御制。

我手中紧紧攥着那根箭,他的眼神满是挑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视,那是因为他根本没将我的威胁放在眼里。

也罢,今天如果继续和他僵持下去,八月的命铁定就没了——不如我就赌一把了。

我看着自己已经长好的左腕,清晰可见的一道刀疤细细的留在皮肤上,宛若一条小蜈蚣。那黄金所制的箭头锋利的划过那道疤,手腕上的那条蜈蚣瞬间消失了,血液又蹦出来,带着重新踏出牢笼的兴奋,迅速沿着手臂爬到手指,手掌上是模糊的一片红。

“算你狠!”那人突然愤怒了,头也不回的跳出门去。

我想,八月得救了!

第六十九章 笑不出来

这几日,我一直在玫瑰园里养伤,谭子敬再也没过来看我一眼。我听夏清说,这几天晚上,他唤了五夫人和八夫人一起陪他。夏清说这话的时候偷眼看我,我眼皮也没抬,动也没动。肩上的箭伤很轻,敷了些金疮药已经快好了,只是手腕上的伤口有些恶化,来医治的大夫看着那伤口,皱着眉头说:“姑娘,若不是你的皮肤较一般女子自愈能力更强,只怕你这两次刀伤足以要命啊,以后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

我没跟那大夫说是因为什么受的伤,不过老大夫医人无数,只看一眼大概也能猜的出来了。自从我跟谭子敬公开闹的不愉快了,夏清对我说的话也少了许多。

午后,我歪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到悠悠醒转,见夏清站在当地,她见我睁眼了,问:“夫人,老爷那里来了客人,大夫人问你要不要过去见见?”

我猜可能是方塘建来了,否则,殷红鸾不会让我去见客的。

“你去回了,就说我睡了,还没醒!”我懒懒的伸开蜷缩的腿,侧身翻了下身,脊背朝外,不再说话。

夏清出去后,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的很浅,朦朦胧胧的梦境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一拨又一拨的来来回回的走过来走过去,就仿佛我身边有一个无形的门,那些人在那扇门里穿梭着。

仿佛在我的梦里看见了庄生,看见了米粒,看见了白羽,看见了玉蝶、玉婉,也看见了谭子敬,看见了夏清,看见了殷红鸾,看见了所有曾经在我身边和正在我身边的熟悉的脸孔,然后,就是一个个陌生的人……他们所有的人都面无表情的走过我身边,向着一扇门而去——

当我挥舞着双手向着熟悉的脸微笑着打招呼并试图奔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变的无形无影,她丝毫不受我的控制,一阵风卷过,身体就不断的向后退去了,越退越远,越退越远——我急的瞬间出了一身汗……

听见耳边极低极低的哭泣声被刻意的压抑在喉咙里,浓重的呼吸带着鼻腔的抽气声,我惊醒了,身子却没动。我听出来了,那是夏清在我的房里默默的哭,她以为我真的睡着了,所以并没有出去。

这丫头最近心事很重,她又不跟我说,而我自己也是心烦的要命,也就没去管她,想着大不了就是和哪个姐妹吵架了,或者是被殷红鸾骂了几句吧——反正不会是在我这里受了什么委屈。

哭了一会儿,夏清踮着脚尖走到我身边,将一角滑落在床侧的被边掖在我身下,站了站,走了出去。

我见她出去了,也躺的乏了,将枕头当靠垫垫在后背,靠着坐了起来。

呆呆的望着屋子一角,那里放着一个掐丝珐琅悬胆瓷瓶,有半人多高,蛋白色的釉质,描画着一名细腰高挑的女子,头顶着满筐的葡萄,笑的春光明媚。

“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我却丝毫没有觉察,不过以他的武功,若是不想让我觉察也是完全办的到的。

谭子敬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从被子里伸进一条胳膊,想要抓住我藏在被子里的手。我下意识的将胳膊抽回,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身前。

“方塘建来了?”知道他不会来了就走,于是,我找了个话题。

“是啊,兄长刚走,我就过来看你了。”他热切的望着我,仿佛那日突然向我甩出袖箭的人根本不是他。

“看我做什么,看我到底死没死吧?放心,我命还长着呢!”伤了人,却当作没事,这个男人是不是脑袋有毛病?

“木木,对不起,我——”他局促的扭动了一下,是想向我道歉,可是话却说到半截就咽回去了。

他不安的搓动着两只手,在我诧异的目光中渐渐变的脸红脖子粗,双眼蒙上了一层色欲的迷蒙。我终于知道他来找我干什么了,这个该死的男人,道了一句歉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吧!”我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他看着我,没有动。

“你没长耳朵呀?我让你出去!”我使劲掀起自己的被子,想把被他坐在屁股下的那一团被角拽出来。

“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府上,你是我的夫人,怎么,我呆在哪里还要向你请示?”他终于恢复了神色,刚才突然涌起来的情欲已经被打退了,我松了口气。

他转过脸,突然弯腰看见了我摆在床底下的那个仙鹤造型的痰盂,笑起来:“我听说,你曾经对众人说你怕老爷心脏不好,半夜起来看见你,就驾鹤西游了,有这话吗?”

这话我的确说过,那是在殷红鸾举行的公开推选婢女大会上对大厨房的几个人说的,却不知何时到了他嘴里。

“你说,咱们俩谁会先驾鹤?”他见我不答,又问了一句。

“你肯定不会的,你能活一千年!”我双手在被子底下抓着被角,始终在琢磨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来找我闲聊天来了?

“我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你又不在我身边。”他忽然没了笑容,很萧索的说道。

“你不是身边有很多人吗?听说前天还叫了五夫人和八夫人一起,我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我不假思索的质问道。等话问完自己却一楞,怎么听着象是吃醋呢?

他目不转睛的瞅着我的脸,说:“你刚才那句话,我以为是在吃醋,你要是真吃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是吗?那你不要开心的太早了!”

“对了,我今天跟兄长说,让他一定把那件冰婵雪玉盆留给你,兄长还是不肯。要是得了那件宝物,你的脸就很快能恢复了,我还是想看你以前漂亮时候的样子,你笑的时候和生气的时候都好看!”

谭子敬那样执迷的看着我,让我直以为这男人有多么爱我,多么专情。这种错觉真致命,我赶紧摆头把这种感觉甩走。

“哼,要是不行,我就去把那漕帮的丑女人杀了,省得兄长为难!”谭子敬阴狠的样子才象正常的他——没有给我错觉的他。

“不必,若是为我杀人,我宁可一辈子当丑女。”我知道他说的出来就做的出来,赶紧制止住他。

沉默了一会,他又说道:“兄长今日闲谈,说前两日你去金玉阁了,还说听见你在门外大笑不断,说你的笑声非常感人,可惜我却没听见,也没看见,你——现在能笑几声让我听听吗?”

这个男人真不知到底是多大年纪了,有时说出话来象个三岁小孩一样可笑。我又不是演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目光所及处,墙角的瓷瓶上顶着葡萄的那个细腰女子兀自笑的甜甜的,那是迎接收获的满足而快乐的笑容。

我抻动了一下嘴角,“对不起,我笑不出来!”

第七十章 被设计了

那只被八月吃掉的夜莺是李玉寒送给谭子敬的,而李玉寒则是一字并肩王李巍的儿子,李巍自杀后,全家都被抄斩了,李玉寒也早已成为刀下亡魂。这些我都是昨天听谭子敬说的,想到我在潼安城的玉颜馆见到的那位面带病容的清瘦男子,没想到却早已经化作孤魂野鬼了,人世之沧桑变化,生命在权威下之脆弱不堪一击更让人感叹无常了。

休息了两天,一早起来精神好多了,夏清看着我在院子里做操,奇怪的问:“夫人,你这伸胳膊伸腿的是做什么?”

“你不知道吧,这是——锻炼身体,我做的这个呀叫广播体操!”我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给夏清介绍。

“广播?体操?”夏清更不解了。

我知道跟她说那么多她也不明白,就把她拽到我身边,“你看着,我示范,你跟我做!”

做到踢腿运动的时候,我已经被夏清像狗熊一样笨拙的动作逗的受不了了,“哎呀呀,哎呀——”我一边笑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谁知道,一个没注意口水给呛到气管里了,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肺都要咳爆炸了。

夏清赶紧跑回屋里端了杯水递过来,我喝下一杯水,拍着前胸止住咳:“真是笑人如笑己。”

“夫人,刚才是在笑我吗?”夏清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原来是在笑她。这丫头有的时候机灵的很,有的时候迟钝的要死。

我自己又运动了一会,感觉身上已经冒了热气,这才回屋休息。

“夏清,这两天外头有什么动静没?”我几天没出屋了,闷得慌,准备听夏清说说外面的新鲜事。

“倒没什么,不过,五夫人和八夫人恼了,现在都不说话了,见面就吵。老爷好像对大夫人也不像以前了,倒是脾气比之前好些,我听说老爷要给芸娘和常管家操办婚事了。”夏清喋喋的说着,都是府里的闲事。

我早就料到,只要谭子敬对两个女人有了亲热,她们之间的那种蜜糖似的关系立刻就会变质成毒酒,事实果然如此。不过,常坤和芸娘的婚事操办的这么快,却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看来,这个男人有的时候也还是办点好事的。

常坤是双龙镇的管家,现在更是内园外园一肩挑了,如今要娶芸娘,婚事肯定是在这边操办,不过我想——到时候鹿县那边的几位夫人肯定也都会来这里凑热闹的,整个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人可真够热闹的。

“既然是常管家要操办婚事,其他几位夫人都送什么礼物?”我对芸娘印象很好,她既然与常坤终于可以结成夫妻,我也该好好送份礼表示祝贺,只是轻了重了的不好掂量,而且也不能太出风头,毕竟上边还有九位夫人呢。

夏清摇摇头,“我不知道,还没听其他园子的人提起这件事呢。”

“哦。”说了会儿话,还是口渴,不知道是不是早饭吃咸了,还是这几天生病口味清淡了许多,吃不得油腥气太重的东西。

夏清砌的一壶碧螺春已经快被我喝掉半壶了,闲着无事,我想到苜蓿园去走走,看看那里是不是已经在准备,问问芸娘还缺什么东西。

想让夏清跟我一起过去看看,那丫头摇头摆手的,说自己还有事情没做,让我自己去。

其时虽然已进入腊月,天气却并不怎么寒冷,这大概和东北面的群山有关系。我的剑伤已然去了包扎,皮肤上结出了几点硬硬的痂,摩擦着贴身的紧身袄,有些发痒。

围了一条白色的雪狐围脖,袖口里揣着一个袖珍的小暖炉,时不时地把手插到里边去暖两下,除了脸颊是冰凉的,觉得身体是热乎乎的。

走了半天,竟然没碰上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个府里的人们都在忙什么。快走到往苜蓿园的那条小路了,我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然后,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在一个宽敞的卧室里,身下是一张宽大的木床,绵软的被褥铺在床上。头还有些昏沉,再扭头向旁边看,登时出了一身冷汗,这床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甩着头,使劲掐着自己的太阳穴,再仔细看看,睡在我旁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要和芸娘成亲的常坤。

此刻,我身上只剩下了遮身的一件,而常坤被子下定是没穿什么的。浑身还使不上力气,我使劲推了推旁边睡着的人,发现他根本就没醒,睡得死沉死沉的。

我登时明白,我们俩被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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