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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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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两侧擦了很重的胭脂,手里拿着一件丝质绣品,半个图案已经见出眉目,是一个抱着鲤鱼的胖娃娃。

前两天,她发动馆里的姐妹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首饰以及各种小孩子用具,结果,我床上今天已经摞成山了,全都是馆里姐妹送过来的。此刻,我不用猜也知道,玉蝶手里这件不知是手绢还是汗巾的东西也是给我肚里的宝宝做的。

最近,玉蝶姐姐不断地在我耳边歌功颂德,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琴儿,太子在朝上颁布旨意说你在闭关修行呢,你说有意思吧——我看,你就在我这就好好修行吧。”

“琴儿,你快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去跟李巍谈判的,真是玉婉说的那样吗?你真那么厉害啊,你快再给我讲讲。”玉蝶姐姐的嘴巴要是一发功,比黄河决堤还厉害。我很识相的听着她说,坚决不给她什么回话,要不然那就不是一两个时辰的问题了,她一天就交代道我这里了……

等到我临产的那些日子,玉颜馆宣布闭馆。对于潼安的男人们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无奈而痛苦的事情。我本来是无所谓的,可玉婉姐姐告诉我说,安胎很重要,环境也很重要。不过,我猜测,这也许会是朝堂上的那两个人的决定,玉蝶当然不会违背。

闭馆之后,白羽、米粒这个时侯几乎隔两天就过来一趟,每次他们来,庄生都会躲出去了。

这三个人见了面很少有特别融洽的时候,大多都是没什么话说,所以,每次庄生不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知道是米粒或者白羽要过来看我。

那天,我对太子说:“文帝至今毫无下落,如果再找不到,我看你就可以直接即位了,老是以太子的身份治理国家总不太好。还有,你的年岁也够20了吧,即位后要准备选后选妃的事情。地方统军将领定期的轮换制度要赶快落实了,这样才能保证地方势力不会做大,不会在地方上盘踞扎根,你的天下也才能坐的安稳。”

我跟太子说了这些话后,他大约有十几天都不来,我想他可能一下子有些不适应我又从女人又变成了师傅。

我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女孩,小家伙长的漂亮极了,粉嫩粉嫩的小脸嘟嘟着,大眼睛黑葡萄似的,忽闪忽闪的。玉碟和玉婉都说长的象我,长大了也肯定是个美人。孩子过了十二天,我让大梁去把米粒、白羽都叫了过来,同时让庄生也留下,我有话对他们说。

他们三个坐在我的房里,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谁也没说话。我看着这三个人,想到随后就会到来的分别,还是有些怅惘。

还未说话,睡在小床上的小人儿忽然毫无预兆的“哇哇”大哭起来,三个人挤着往床边去,笨拙的想去哄她。

我让玉碟把孩子抱出去,心想这么小的孩子难道还会心灵感性?

感觉着每一个人心里的不平静,我开了口。

“生了一个女儿,馆主说长的象我。我给她起了名字叫琴尤,以后你们都管她叫小尤吧。”

“你们一定都奇怪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出众的能力和思想,甚至超出你们。我今天就坦白告诉你们,其实,我不是属于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于千年之后的文明世界,也就是说其实我是未来的人,只因为一场意外才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能呆多久,也许几年也许一辈子。我很高兴在这个世界认识了你们,你们都是我爱的人。我希望你们都把小尤当成自己的孩子,我或许不能陪伴她长大,你们帮我抚养她替我爱她。我不可能属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也请你们把我当成生命中的过客,一个重要的过客。小尤满月后,我就会离开潼安,我曾经有一个愿望,就是一个人去流浪,我希望在这里能实现这个愿望。”

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一时半会谁也不能消化我所说的这些,因为它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我刚才说的这些,你们明白吗?”

久久的沉默后,白羽突然开口道:“小尤应该是一位公主。”

说完这句话,米粒和庄生同时看着他。

他说的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他想把小尤放在宫里,做大卫的公主。可是,我不能提前为孩子设定什么未来,因为谁也不知道她以后更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白羽,或许你不久后就成为大卫朝的皇帝了,但是我不能确定小尤是不是一位公主。她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不管她是不是一位公主,我都不希望你们的爱伤害她,不要让她感受到争夺和残酷,如果是那样,我宁愿把她送给普通的人家,做一个普通的人。”我用尽量的温和语气对白羽说。

“好!你放心吧,小尤只能得到更多的爱,她会快乐的长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米粒知道,我做出一个决定的斩钉截铁,他随即痛快的答道。

自始至终,庄生都没有说一句话,我想他应该是最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白羽可能去逃避可能在繁杂的国事里逐渐忘却,米粒是最理性的,当他知道一件事情的不可挽回便不会再做无谓的争取。

当他们三个离开之后,我为我的残忍和冷酷自责着,可是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来到这个世界,连自己都不能把握不能准确的看到未来的自己,又如何会应给别人一个未来。也许哪天,我突然就凭空消失掉了,两个世界是两样人生。

我在这里的人生,尽管我不知道长短,但它也才刚刚开始。

玉碟知道了这些情况,她更是不可置信,但是看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又不得不信,“琴儿妹妹,别的我也不说了,可是你把人家庄生怎么办啊?”

“你来我们卫朝可能真是上天派来的,既然你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就做了庄主夫人有何不可?”

“姐姐,如果那样的话,白羽这个皇帝是不会甘心的,你别忘了,他是皇帝,他怎么甘心输给别人。我了解他,他虽性格不暴躁,但是凡是自己认准的,便是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还有一点,如果仅仅是现在这个年龄,我当然希望和庄生一起,但是想到以后的几十年我实在也没有信心,年轻时的感觉是靠不住的,所以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我这样说,已经是很温柔的说法,要是再直白一点的话,我就该跟雨蝶姐姐说,天下的男人没一个靠的住的——是啊,要是他们靠的住,我还能来到这里吗?

况且,在我的潜意识里,不希望任何一个男人用爱禁锢我。也许我是太贪心了,既想要爱又不想失去自由。

爱情和自由,永远是一对现实的矛盾,对于女人,这个矛盾是致命的。

此后一段日子,庄生和米粒来玉颜馆的次数就更多了。有时坐一会,喝杯茶,有时逗弄逗弄小尤,也有时什么也不干,默默的坐一会就走了。

白羽从皇宫请了位奶娘,米粒下令玉颜馆要改变经营方向,不再是风月场所,所有的姑娘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从良。

庄生为小尤定制了一把小巧的金锁,上面有一个狂草的“琴”字,他说可以辟邪。

我相信,琴尤在这三个男人的呵护下会健康成长。

第二十四章 重游故地

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现在我就决定把这个小情人留给他们,而我继续一个人上路。选择一个人上路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能够享受孤独,忍耐寂寞,一个人在路上就能找到心灵的归宿,不为任何事情所累。我作这样的选择甚至根本未经过什么思考,只是听从了某一个召唤,那召唤似乎来自遥远的天际,似乎穿透了数千年的时空,是特地留给我的。

大梁被米粒宣进宫,后来我知道米粒要他跟随着我,一路保护我的安全。

但,我其实没有目的地。

出发的那天早上,朝霞漫天,几只飞鸟高高的在云层上空盘旋着,隔着清透的空气,传来远处“吱吱——”的鸽哨声,那声音划破碧透如洗的天,在薄薄的耳膜内荡漾着,犹如吹响的号角嘶鸣。

当大梁问我去什么地方时,我突然间想起了济源寺。

“离潼安城百里,有座济源寺,那是我来的地方。”我说。

走出皇宫,也没有意想中的兴奋和激动,反而凭空就增添了些许的沉重和沧桑。在这个时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完成了这个身体从女孩到女人再到母亲的角色转变,而在我的时代这个角色的转变需要十年。

我对自己这具身体毫无所知,我丝毫没为她的任何东西着落住,甚至连名字也是我自己的——此刻想来,我这么草率的态度,竟是有些对不住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何家的女儿?父母亲友是否健在?女儿死了,亲人是否还在想念她?

我思考着这些,一路不语。

大梁也不多话,他是个杀手,杀手是没有多言多语的。

这不是我所想象的快乐的旅程。

“大梁,你的生活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痛苦。”

“你现在还在想曾经喜欢的那个女人吗?你还愧疚吗?”

“不想了,因为她从来也不是我的,从未属于过我。愧疚有时还会有,但是我不能因为年轻时偶然犯下的错误惩罚自己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不再娶妻纳妾?”

“我这样的人不容易对人和事动心,觉得这样活着很好。琴国师和我不同,不要以我为例。”他以为我这样的突然出走是有些原因的,话里话外皆带有劝解的意思。

其实,我看的出来,大梁是一个感情很深沉的人,凡是不轻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便是一辈子的伤痕。

伊连河,河水深处竹蒿不见底,而浅处则裸露着大大小小的圆圆的鹅卵石。清澈的溪流从卵石的缝隙里潺潺流过。阳光散在水里,斑驳的石头花纹被阳光温暖着,粼粼泻泻的光点耀的人眼花。

我弯下腰,找落脚的位置蹲下身子,然后掬起一捧清亮透彻的水抹在脸上,水里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鬓角的发梢被浸湿了两绺,有一绺贴在了嘴角旁边。

我回头,看大梁站在我身后,很出神的看着我。忽然对上我的视线,他显示出一丝慌乱。我笑了,第一次看大梁这个样子,在玉颜馆久了,大梁对姑娘的啼笑撒娇都毫无表情,让我以为他是铁板一块。

“你这个样子,才是比较正常的男人呢。”在河边收拾好自己,我跟大梁聊天,实在是闷的无聊了,也想顺便给大梁开窍。

即便在现代世界,男子见到女子的娇羞小女儿状的样子,也是该出现一些表情的,尤其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大梁之前那副样子,大约真的这辈子也别想再得到任何女人青睐了。

无论我说什么,大梁都一语不发了。我自觉无趣,也就不再拿他当话题。

和大梁顺着河边溜达,就又看见了那个凉亭。

亭子里坐着一个和尚,还是济空。

如果不是因为大梁此刻就在我身边,这里静谧的一切会让我以为时间停滞了。

济空一身灰色的袈裟,沉静的表情,望着我,双手合什,打出佛家的手势:“琴施主,我奉住持的嘱托在此等你!”

当初,他在这里等我;如今,他又在这里等我。

时光就象一台机器,永远无休止地精密地运转着,并带动着所有的生命奔向同一个目的地。个体的悲欢离合在无数生命的命运悲喜中只充当着一个小小的音符,且这个音符最内在的声音只有自己听的懂,也只对自己有意义。

一个和尚的幸福或许就在于他与这台机器永远保持着同步的和谐,没有高音,没有低谷,更没有和声。

济源寺的住持是一位须眉如雪的老人,老人仙风道骨,不说话时眼睛总闭着,说话的声音绵和醇厚,却带着一股佛门特有的铿坚的味道。我住在寺里时,只见过这个住持一次,这次再见算第二次见面了。

我对着他,很尊敬的鞠躬。“给方丈见礼,多有打扰了!”

“施主不必如此。”老人朝我微微点头,“琴施主来我大卫已一载有余了,老衲还有些话要交代。”说完,他将济空和大梁谴走了,只留下我。

“琴施主离开潼安后,命运多舛,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在离开之前,你需拜祭他们。”

跟随方丈来到寺的后门,转出角门,竟有一处稀疏的小树林。树林里并排着两处低矮的坟头,上面并无名讳。

方丈指着那两处坟头的位置,说:“那里就是你的生身父母的葬身之地,你是他们抱养的,但他们养育了你十几年。”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世界自己还有父母,而在我知道他们的时候就已经阴阳两隔了。心里冒出莫名的伤感,这是我的亲人啊——已经去世。

跪倒在他们的坟前,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并不很悲伤,但心头却是有着一股酸涩。虽然不信鬼神,我还是郑重的叩了三个头,感谢他们抚育我长大。

“方丈,可否立墓给二老?”

方丈摇头,“你们之间的瓜葛就到此了,我将他们安置在此,以后你若有心,自然可以来祭拜,但不能立碑。”

从寺里出来,我又来到桃源村。

桃源村永远如世外桃源般的宁静,没有喧嚣的车马,没有残酷的战争,我在这个远离都城的小村庄里重新恢复了内心的安宁。对于这些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的人,我也是一个过客。

我站在那块曾经挥洒过汗水的田地里,脚下踩着松软的泥土,远处盛开着一片黄灿灿的太阳花。一只蝴蝶轻飘飘地绕着我和大梁飞过来飞过去,我忽然很想自己变成那只蝴蝶,在属于自己的季节自在的飞舞,努力飞到每一处角落寻找遗失的美丽。

“做一只蝴蝶真好!”我轻轻的说。

“半天了,也没听你说一句话,说点什么吧。”大梁真是个沉默的男人,可是这时我不想让他老是沉默下去。

“站在这里,我感觉到自己脉搏的跳动,这在以前从未有过。以前,我常把自己当成一把刀,冰冷、残忍而无情;在玉颜馆的时候,我把自己当成别人的需要,这种需要使我有价值;可是现在,我才觉得,我是我自己!这里给我的感觉,就好象第一眼看见的你,自然、美丽,让人心动。”大梁忽然开口了。

“那现在的我呢?”

“现在的你把自己藏的太深,让人看不清。”

“大梁,你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你没听过,那我给你讲讲……”我就站在那片土地里,给大梁讲了那个“化碟”的传说。

我忽然发现,在某些特定的环境里,其实人是很容易见异思迁的。

“大梁,以后别叫我琴国师了,叫我琴儿吧,这个国师的身份这时候还背在身上,不太合适。”

“好,那我就叫你琴儿吧。”

第二十五章 吃白食得来的消息

我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有什么人什么事在心里打成结,一时半会解不开,弄的自己心情郁闷,我就会把他们扔在一边置之不理,它们乱它们的,我高兴我的。

一路坐在马背上,颠簸的饥肠辘辘,听大梁说前边有一座县城,我得赶紧去填饱自己的肚子。

“我们还有多少银子?”走了一路,才想起要关心这个问题,赶紧问大梁。

已经进了街道,大梁从马背上跳下去,伸手碾了碾自己的褡裢,稍愣一会,回道:“大约还够吃这顿饭的。”

那就好,我放了心,虽然大梁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现银了,而这个地方又没有我们的银库(玉颜馆),但我可不管那么多,先吃饱了再说。

这座县城不大,也不是很繁华,为了少花钱,我随便在路边找了家看着干净的不太大的酒馆。尽管我很想吃的素一些少一些便宜一些,可是看见别人桌子上的杯碗碟盆的鸡鸭鱼肉,我就忍不住还是点了那些最好最贵的饭菜。

饭菜齐了,我抓着一双筷子,装腔作势:“大梁,赶快吃啊!”他却是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仔细的给每一盘菜相面,摇头道:“我不太饿!”

我不研究大梁的那副奇怪的表情,既然他还不太饿,我先开吃。

虽然我现在是,可是人在肚子饿的时候,傻子也知道不用装淑女。

我是左右开工,鼓动起腮帮子,紧盯着菜,手里抓着碗,嘴里几乎快倒不开了。

酒家的老板从后面来到前台,一眼看见我,努着嘴,一个劲的和旁边的伙计嘀嘀咕咕。我稍一抬眼,想着肯定是自己吃相太差被他嘲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管那么多事呢?!

几盘菜都见底了,大梁就动了几筷子,剩下的都被我扫荡了。吃饱喝足,心情也好了。这会看着老板的一张肥嘟嘟的胖脸,也不那么咯应了。

“伙计,结账!”我超大嗓门的嚷了一声,没想到把大梁吓一哆嗦。

小伙计顛巴顛巴的跑过来,一脸超级职业的笑:“小姐,您点的四菜一汤,一共是三两八钱银。”

“好!”我回头,“给他们钱吧!”当然是对大梁说的。

我看见大梁极不自然的从身上摸出一块一两多的碎银,递到伙计面前:“我们就这么多钱,你们能容会,我回头再送过来吗?”

我登时傻了,咋就剩一两多了?还说够吃一顿饭——这个大梁,早不跟我说,要是他说了,我就不点这么多好菜了。刚才还豪气十足的我,一下子就成泄气的皮球了。(这个人自己嘴馋,还埋怨别人,无语中——)

肥头大耳的酒店老板特别快的出现在我俩眼前了,估计我们刚才这一幕他早就看在眼里,我刚才还一边吃饭一边瞪他,倒让他抓了个现行,这下子他还不定怎么羞辱我们呢?!

倒霉啊,倒霉——我低着头,自己理亏,话也不敢多说了,擎等着人家老板劈头盖脸的数落了。

“得了,你们的钱我这小酒店也不要了,这位壮士赶紧带着姑娘走吧,再晚没准就走不了了。”果然人不可貌相,这肥头大耳的老板也不全都是奸商。

“老板,你真是好人啊——”我又来了精神,似乎刚听他说“一会就走不了”,说明这里肯定有情况,我的好奇心又出来作祟:“老板,您说的‘走不了’是怎么回事啊?”

“你别问那么多,让你走你就走。要真想知道,现在去县衙看看就明白了。”老板也不想多事,像是赶紧要把我打发走的样子。

“咱们正好要去县衙弄些银子。”大梁说。

打听了县衙的位置,我俩牵着马直奔县衙。

远远的人还未到,就看见那里人山人海似的——天哪,这县衙门口怎么这么多人?足足有几百号。我明白了,这是集体上访,肯定是有大案子。

我和大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人群最前边,我直奔衙门大门,却被门口的兵丁拦住。

那人指着队伍后边说:“排队排队,没见这么多人排着呢!”

顺着他的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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