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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赋之和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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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别过他的身来,二话不说,探身吻了上去,轻咬,啮啃,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总算把这个一嘴钢牙的家伙制得气喘吁吁,也无力继续闹性子。看着那双懵懂,沾着迷雾的星眸,弘历满意得淡淡一笑“别跟朕耍性子折腾自个儿的身子,朕要看见那个无病无忧的和绅,别让朕担心了,知道么?”

和绅冷哼了一声,渐渐澄清得美目溢满了异样的波光。弘历翻身上床,轻轻搂着他的细腰,拉近自己。

“你……。”和绅一惊,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别动。” 弘历下巴抵住他的肩骨,轻声喟叹。“让朕抱着你歇会儿。”

和绅没有应声也没有拒绝,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计较,过去的豁达呢?难道对他动了情,就是自己性子转变的始点?

而相拥的两人丝毫不知,他们的对话被怅然地呆立在门外的人听得一字不漏,他早该想到了,那天他的出现,自己就该明白的。

弘昼踉跄了几步,转身幽幽离去……

放宽了心,和绅的病也渐渐好转,这原本就只是心病,若非当日的愁丝纠结,也不至于如此。

陈家花园的主人陈世倌乃是当地富甲一方的盐商,乾隆六年曾经担任内阁大学士,后因起草谕旨出错被革职,革职之后,弃官从商,倒也出了一番成就。

和绅身子虽然好了些,脸色却依旧苍白,裹了件单衣,独自悠悠遑遑踱步于这精致的小园子里,抬眼细瞅,右方堆石为山,蓄泉为湖,其间点缀着千奇百怪、赏心悦目的珍禽异兽,佳花名木。其幽境浑然天成,巧夺天工,不似人间尘境。

左边则另有一座楼阁,楼阁的旁边是一个小园池,池上架石为亭,名为翼俪亭,亭下有一个小湖泊,湖中筑堤蜿蜒,连托翼俪亭,湖泊四周名花异木,类聚区分,景致幽胜美妙,如同天造地设。

不注得点头,此处装点大气,气度非凡,不比寻常人家,却也不至过于华丽庸俗。小道那头,一男子锦袍着身,面如朗月,与弘历的大气较来,又是别番气质。瞧见他瞬间冰冷的眼神,和绅也知来者不善,浅笑着作揖,方要离去,却被他只手拦截了住,“兄台有何指教?”

怎耐来人只是冷眼相对,不发一言。许久才冒出了个泡“你到底是何人?”

“一介草民。”和绅淡淡一笑,温文尔雅得闪了闪身,越过弘昼的阻拦,步伐依旧逍遥,弘昼黑眸一眯,反手出招,左手合掌,只往和绅背后推去。和绅虽然病体未愈,好歹也是个练家子,侧身闪身避开,瞧见对方眼里并无杀气,也懒得和他纠缠。折下一节树枝往弘昼正前方弹去,见他慌忙躲避,和绅掠了他一眼,“告辞!”随即潇洒得飞身而起,以小道边一石为落点,一起一落,人已消失在小道尽头。这一轮试探,和绅略胜一筹。

这头兵戎相见,那头却是衷肠得愿,再见佳人。

方才与皇上讨论完钱塘江海塘工程的纪昀大步一踏出大门,远远就瞧见了那个殿试当日救助于他的女子朝他走来,脸色一黯“参见娴妃娘娘。”

乌拉那拉氏嫣然一笑,“平身吧,纪大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承蒙娘娘挂怀,已然痊愈。”她的关心顿时教他心里盈溢着欢喜,眼神中又有了神采,乌拉那拉氏默默的将他的表情收进眼里,她并不打算拆穿,听闻皇上极为看中此人,既然他对自己有意,也许将来还用得着这枚棋子。思及于此,乌拉那拉氏笑吟吟看着他,“那便不打扰大人回屋休息,本宫先去进见皇上了。” 垂眉敛目,莲步轻移,纪昀失神的表情咋落入她的眼里,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乌拉那拉氏不禁掩口轻笑,如此单纯的人如何在官场纵横?

转身即要进门,“我劝你还是别进去的好。” 乌拉那拉氏转眼一瞧,斜靠在门框上的不就是弘昼,乌拉那拉氏脸上堆满了哂笑“和亲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弘昼瞧也不瞧她一眼,淡淡一笑“我想皇兄最近应该都没上过你那儿吧,可想知道他都上哪儿去了?”

“请王爷赐教。” 乌拉那拉氏详状坚强得抬头直盯着弘昼,他的话针针见血,直扎进了她心口,没错,皇上的确已经许久没上自己那儿过了。她自然知道,做了皇帝的女人,色衰则爱弛,新旧交替在所难免,她能做的只是尽力挽留皇上的心罢了。

她的镇定不由让弘昼感叹“后宫的女人的确不简单。”扇骨若有若无得敲打着下颚。

“王爷此番前来,定是想把此事告知于我,又何必再卖关子?”

弘昼意喻深长地凝睇了她一眼“皇上在江苏带了个人回来,现在他的眼里心里似乎全都是这个人,我看你们这些后妃大概要全部失宠了。”

似笑非笑得瞧着她渐渐有些苍白的秀颜,雪上加霜得又加了一句“依我看来,皇兄定是断袖了,迷上了龙阳之事儿了。”

“什么?”乌拉那拉氏呆愣了片刻,转而不顾形象得尖声质问着弘昼。“你凭什么这么说?”

“皇兄带回来的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可是成天都围着那个男宠转来转去的,早就把你们这干后妃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怎么会?怎么会?”乌拉那拉氏难以置信得自言自语,“我要去问皇上,我要去问皇上,对,问个明白。”说着嘀嘀咕咕就要往里闯,弘昼赶忙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拉住“你想皇上把你打入冷宫吗?”一句话像是拉回了乌拉那拉氏所有的意识,“可是历代君王,不都有男宠陪伴吗,也许只是一时兴起而以呢?”

“我从小和皇兄一起长大,我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认真地迁就一个人,我想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你清醒点罢。”

乌拉那拉氏狐疑得望了弘昼半晌,低声道“和亲王,平日我们素来没什么交情,今日你突然前来特别告知我此事,到底有何用意?”

弘昼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快冷静下来,眼神不禁有些闪躲,而就在这一瞬,他的反应被乌拉那拉氏瞧个正着,好半晌,乌拉那拉氏了然得冷笑道“皇上是否断袖本应与和亲王毫无关系,就算纳了那个男宠,也与和亲王没有丝毫利害关系,这样看来,唯一可能得就是……。和亲王,你说,可是我心里所想的?”

弘昼别开眼,“的确没有丝毫关系,我只是看不惯皇兄如此低声下气得迁就一个男宠而已。”

没等乌拉那拉氏回答,他就半拢起纸扇疾步离了去,没走几步,就听到后头乌拉那拉氏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和亲王,如今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弘昼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一哂,继续迈着大步,只是神态于刚才又是不同了。

 第二十回

 拈指一算,在陈府也逗留了不少时日。和绅的病已痊愈多日,弘历也松了口气,更是日日与之相伴,这等举动气红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也扎痛了弘昼的心。

这日,乌拉那拉氏拉着不明就里的忆蓝踏进了和绅所在的别院,果不其然,瞧见弘历也在这儿,抬眼扫了她们一眼“你们怎么来了?”

“参见皇上,臣妾和忆蓝正巧路过,瞧见小张子在外头侯着,就想进来给皇上请安。”乌拉那拉氏别过眼去,瞧着桌边的和绅,“这位是?”果然眉目如画,笑魇如花,难怪得到皇上如此宠爱。

和绅起身,单膝及地,“参见贵妃娘娘。”眼神忽地落在跟着乌拉那拉氏身后的忆蓝身上,眼睛难以置信得直直望着她,怎么会这样?

弘历一把托起和绅,并不理会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见状,手中的帕子都给捏得皱起,轻咬着唇瓣,脸上却依旧笑得粲然。

弘历淡然得斜睇着两人,她们的来意他心里明白得很,道“既然已经请过安了,你们就退下吧。”

乌拉那拉氏一听,刚想开口,谁道另一边和绅先丢出了话来“既然来了,就让她们留下吧。”

弘历有些诧异的望着他,却也是顺水推舟;抿了口茶;道“那就留下吧。”

乌拉那拉氏面上欢喜,心里却气得咬牙切齿,她的去留何时让一个男宠说了算了。拉着忆蓝悠悠坐了下来,乌拉那拉氏似是随便得夺去了弘历旁边的位子,忆蓝待她落座,才浅笑无谓得坐在了她的另一边。

乌拉那拉氏方才坐下,就哂笑道“皇上多日来一直以朝政为主,自是百姓之福,可是好不容易来到了江南,也该外出领略领略江南风光,不如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吧。”停顿了片刻,望向和绅“一直闷在别院里,会闷出病来的。”

一句话说到了弘历的心里,睨了和绅一眼,“出去走走也好。”

而一旁的和绅正细细打量着身旁垂眉敛目的忆蓝,心里的想法急需得到解释。

弘历觉察到了他的异常,冷冷道“和绅,朕的秀贵人你看下来觉得如何?”和绅抬眼,有些诧异,有些认命得望着弘历,她竟然成了皇上的贵人!难道这就是天意使然?

和绅微微垂首,浓密的长睫巧妙的遮掩住他惊讶的黑眸,也敛下了他复杂的心情,低声道“秀贵人举止沉稳,气度非凡,自是绝世独立的曼美佳人。”

弘历冷冷然哼了哼,扯起了他,随手召来了占音保和弘昼,一席人神色各异,浩浩荡荡得出了陈府。

同行六人,除却占音保外,个个心怀鬼胎。

石桥左右,花红柳绿,江南水乡,自是以水为重,贯穿东西。两岸商家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弘历率先走在了前头,随后跟着的自是占音保,弘昼及一心想揽回劣势的乌拉那拉氏,和绅故意缓缓得落在了后头,渐渐于忆蓝并排走在了最后。

“秀贵人一直居于京城?”详装无意得低声问道,他的确很在意,她的一切。

“是的。”忆蓝淡淡一笑,回答之。虽然乌拉那拉氏早先也已经把事情原委告知于她,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意在接近自己的便是皇上日前身边最为得宠的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像乌拉那拉氏那么憎恨他,反而觉得很熟悉,他身上有着一股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感觉,所以她并不讨厌他,或许她对皇上并无贪念,因而也自是不会迁怒于他吧。

言语间的一来一往,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忆蓝轻笑着说起了自己儿时的往事,和绅在旁静静得听着。看着她美目流盼,巧笑倩兮的模样,他的眼神倏地转为片片的温柔。

这一切,弘历瞧在了眼里,怒在了心里。才不过片刻,就这么热乎了,心里一个忿忿不平,唤道“和绅,你给朕过来。”

奈何不得他,和绅只得慢慢走上前去,淡淡然道“皇上有何指示。”

拉过他,弘历冷漠地眯起眼,低声警告“她可是朕的妃子,你给朕好生记得。”

语毕放了开,“朕有些饿了,你去给朕弄些吃的回来。”

和绅神情波纹不兴得抱拳遵旨,视若无睹得直接掠过众人,最后冲忆蓝安抚得淡淡一笑,慢悠悠得迈步离去。弘历直直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踌躇,转眼瞥到站在后头的忆蓝,一阵愤懑,一阵挫败。落在他手里,自己这个皇帝合着就一个凡人,奈何不了他分毫。

待和绅捧着热腾腾的包子归来之时,却见又是另一番场景了。

一群不知道何地冒出来的刺客,正团团围着剩下的五人。来人个个蒙面持刀,身为刺客,却一身白衣。和绅一惊,难道是白莲教的反贼?

虽然弘昼,占音保武艺非凡,弘历也略能自保,终也是双拳难抵四掌,好汉难抵人多,渐渐落于下风。兀地,一人自弘历背后,方要挥手砍下,和绅一见,飞身翩然而去,过处夺刀,拉过弘历,转身急架一刀,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利落。忽闻弘昼大喊道“和绅,你先带皇兄离开,这里由我们挡着。”

和绅微微颔首,杀出重围,一手提刀,一手揽住弘历的腰侧,提气越起。才没多远,忽然后头猛地飞来一支利箭,和绅惊了片刻,随手挥刀挡开,却不料,后一支须臾之间又射了过来,然而此次的目标却是弘历,和绅来不及绘刀挡之,然没有多想,侧身挡在了弘历身前。

一声闷哼,弘历担忧得望着和绅,和绅悠悠抬首,云淡风清的笑意还是遮掩不住他渐渐苍白的脸色,低声安慰了一句“我没事。”就强撑着一股真气,带着弘历飞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跑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和绅渐渐真气溃散,凝聚不起,加上之前病体初愈,体力尚未全部恢复,整个人已然无力得倒了下去。

弘历见状,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赶忙扶起他,几个踉跄,两人晃晃悠悠得朝着陈府跑去,“和绅,你给朕撑住,知道么?”

和绅苦笑着摇了摇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那样霸道,吃力的抬起头,远远瞧见了不远处的陈府,心里松懈了下来,整个人一软,顿时昏了过去。

弘历见他迟迟未答话,又顿感肩头一阵重压,斜眼瞥去,才道他已经力不可支,已然昏死了过去。

弘历顿时心悸,忽地想起他挡箭那会儿,心里一阵动容,他眼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转而竟然喜上了心头,半抱起和绅,倏地加快了脚步。

进了府,弘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是那块更大更重的石头仍高高挂在心头,呼喝着唤来了随行的太医,把他整个推到了和绅床前。

“治不完好就提头来见朕。”瞧着一旁吓得战战兢兢的年老巡抚,弘历冷冷得瞥了一眼,继续望向床上虽然已拔出断箭,但仍然昏迷不醒的人儿,“派去的官兵有消息了没?”

巡抚一句一颤得回答“回禀皇……上,白莲教反贼……已经……已经镇压下去了,和亲王等人也……。”

话没说完,众人已然进了别院,“皇兄,你没事吧。”弘昼急切得来回扫视了片刻,见他安然无恙才呼了口气,却见他忧心冲冲得望着床头的孙太医,弘昼转眼望去,一怔,和绅惨白着脸,气息煞是微弱,吸进的气远远少于呼出的气。

“皇兄,他怎么了?”

“他为朕挡了一支毒箭,此毒的配方甚是复杂,连孙太医这会儿都解不开。”

弘昼顿时默然,弘历眼里的沉痛他看得清晰,而和绅对弘历的感情也随着这次遇刺直白得摊在了他的面前,弘昼苦笑,自己终究只是他身边的过客,真正能,而且有资格留在他身边的,只有他吧,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对和绅,他改观了,也看开了。

弘昼上前,递给弘历一只白色药瓶,瞧着弘历疑惑的表情,他淡笑“我从那伙人的身上搜来的,也不知是毒药还是解药。”好半晌,弘昼转身离去。

“五弟,谢了。”

弘昼摆了摆手,漫步走出了房间,这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便尊重你的选择,而我的选择依然不变,我会继续守护着你,为你效忠。

 第二十一回

 几抹月色透了进来,弘昼於窗前独酌。想起方才弘历眼里的忧心,握紧的双拳,目不转睛得凝视,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掠过一抹刺痛,让他微微皱眉,猛地饮下一杯酒,再自行斟酒。奇 …書∧ 網不知道为什麽,出巡这段光阴,对於他来说,似是已过了数载。无论是内宫,还是他,一切都已经和过往尽不相同了。

杯酒入肚,火辣辣的烧酒烫红了他的眼,熨疼了他的胸膛。抬起头,努力想压下眼底的酸涩。过去,他一直天真的以为,他的周围不会出现别人,自己永远会是他心底最惦记的人,即便他的惦记并不是出自於与他同样的情感,但是,但是他一直就是这麽自信得站在遥远的地方,远远得也是坚定得把他藏在脑海里,紧紧窝在心怀里,一度以为如今的重逢,他们也将有所不同,如若是禁忌,那就由他们来打破,犹然记得阿玛曾经说过,任何珍惜的东西,都必须经过努力得以获取,任何捷径都是无法达到的。但是他忘了,他想得到的,不是一般之物,而是世间唯一最大的变数……爱情。

微微摇晃著起身,弘昼不禁自言自语著“过去了……过去了。”眯上了眼,一道阴影划过脸颊,落在了衣襟,慢慢地淡去。

那头,弘历默然倚靠在床头,深深地凝注著床上唇色苍白的人儿,虽然孙太医已经确认了那瓶药的确是解药,也让他服了下,除了脸色不在阴紫,和绅的状况依旧让人担心,更何况他仍然处於昏迷当中,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为什麽要替朕挡去了那支毒箭?因为忠心?还是因为你对朕并不像你嘴上说的那麽无情?其实你也是喜欢朕的,是麽?”细心得用汗巾擦去他额头隐隐冒出的冷汗,弘历似是疑问似是自言自语得问著,午後的那一切惊险万分,到现在他仍有些心有余悸,如果弘昼没有搜到那瓶解药,那此刻,他恐怕早以毒发身亡了。思及於此,弘历的心猛地抖了一下,他完全不敢想象,如若他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死去,自己究竟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会做出怎样一番事情,他只知道,当他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就曾对天发誓,过去失去他的遗憾自己再也不想重蹈覆辙了,往後,他会保护他,宠爱他,可是才没过几天,这样的情况又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他险些又一次让他离自己而去,轻锤著雕花床柱,弘历的眼神不禁变得阴冷,白莲教的余孽,他一定要把他们全部铲除干净,为了社稷,也为了他。

数日过去了,和绅还是没有苏醒,弘历又急又怒,召来了孙太医,却仍然得不到解答,怒不可支的他险些摘了孙太医的脑袋,好不容易在弘昼等人的规劝之下,孙太医才老泪纵横得保住了他的项上人头。

天气渐渐燥热起来,更由於和绅一直的昏迷不醒,让弘历时时刻刻都处在怒气勃发的边缘,弘昼垂眼看在眼里,也只是不吭声得由著他发泄心中的愤懑。乌拉那拉氏和忆蓝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得呆在屋里,以防被无辜波及。

於是,和绅的苏醒成了全庄人最翘首以盼的大事。

时序如旋轮,看著日渐憔悴的弘历,弘昼不忍得向弘历提出了建议,直接驱车送和绅回京,招募更多名医会诊,兴许有所帮助。弘历思量了片刻,颔首答应。

屋内,弘历静静得望著脸色不再惨白的和绅仍然毫无生气得躺在床上,心不由纠紧了起来,俯身轻晃著他的肩膀,“已经好几天了,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除尽了,为何你还不肯醒来?和绅,朕命令你醒过来,醒过来啊。”重重得呼出一口气,弘历苦涩一笑,方要转身离去,忽然,眼角似是瞧见床沿的手指似乎微微抽了一下,弘历惊讶地冲回了床边,轻声呼唤“和绅,听得到朕的声音麽?和绅!” 好半晌,在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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