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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什……什么书?”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老江的声音毫无感情,冰冷而诡异。
“啊……啊……”我不明所以地回答着。
说完,老江有些僵硬地转过了身,一步步慢慢消失在了洗手间的拐角处。
我愣了一会儿,赶紧把头发洗干净,拿过毛巾哆哆嗦嗦地擦着。老江什么时候起来的?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怎么会说这么怪异的话?一个个疑问浮在脑海里打着架。
书?我的心里顿时一惊,什么书?还问我看了没有?
一阵寒意从背后涌了上来,民国二十年的《月刊》!他们会知道?
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这是什么话?难道……难道老江……老江被附身了?
再回想一下刚才的场景,老江的声音都变了。对,确实是变了,那绝对不是他的声音!怪不得听着别扭!
老江的眼神,直直的,没有光泽,冷漠,冰冷。我这才想起老江的眼睛——黑的,全是黑的!没有白眼球!我靠,怪不得我看着就不舒服!
我的手大幅度抖了起来,身上怎么擦也擦不干,不知道是水还是冷汗,毛巾都差点掉地下,我赶忙接住,慌乱中脚啪地在地上打出了一声巨大而响亮的声音。
接住了毛巾,我顿时愣了,脚步声!脚步声!老江走路的时候竟然没有声音!怪不得他走到我身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僵住了,一阵接一阵的寒意涌了上来,我连续打着寒战,无意间摸了摸胳膊,低头一看,满身都是鸡皮疙瘩,跟海参有得一比了。
妈呀!我惊恐地拾起盆就朝宿舍跑去,走廊里回荡着我沉重的脚步声,啪啪啪……
冲到宿舍门口,我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身子,望着熟悉的宿舍,我竟不敢再进去了!
在门口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走廊里的风吹得我浑身哆嗦,待在外边也不是办法,得进去。'霸气 书库 。。'
小心地挪着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战战兢兢地把盆放下,往老江那里一看,只见在朦胧的窗前,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哆嗦着小声叫道:“老……老……老江!”
人影没动。
我继续喊:“老……老……老江……”
人影还是没动。
我壮了壮胆子往前再走一步,刚要开口,突然看到人影慢慢地转过了头——长长的头发,脸上带着模糊的诡异的微笑!
我立即有失禁的感觉,口中不自觉地又喊了一句:“老江?!”
毫无反应!
一阵风吹来,窗前搭毛巾的绳子晃了起来,啪嗒一声,似乎是什么掉了下来,人影霎时不见了。我走近一看,忍不住心中大骂:操!该死的小伟!你他妈倒是把衬衫晾到窗外!
原来是小伟的衬衫在风中摆动,绳子上放了一堆毛巾,模模糊糊像极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我不敢再往前走,把毛巾往盆里一扔,把盆子往床下一塞,房门也不关了,也顾不得身上干没干,急忙爬到床上,拉过毛巾被紧紧地捂在身上,缩在角落里一个接一个的冷战,从里到外散发着说不出的冰冷。
正文 二十六 惊恐的午夜
电话灯发出柔和的光辉,照亮床头有限的空间,老江的床隐藏在灯照不到的黑暗里,黑暗中听不到任何声响,我缩在壁橱旁的角落里,瑟瑟发着抖,大气都不敢喘。
老江竟被附身了!
就在我心惊胆战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忽然闪进来一个人影!
我顿时失声叫道:“谁?!”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来:“我!”
呼——原来是拯救,心这才放了下来。
“还有烟吗?睡不着了,起来聊会儿吧。”拯救顿了顿说,“我去搬凳子。”
我摸出了烟盒,晃了晃,大概还有半盒,拿起来跳下了床,搬了凳子向外走去。
两个人坐在静悄悄的走廊里,吸着烟,一时无话可说。
吸了一阵烟后,拯救突然说:“日他娘的,又做那个噩梦了!”
“什么?!”我浑身一震,“妈的,我又做了个差不多的!”
拯救几口就把烟给抽完了,将烟头狠狠地踩死了,接着说:“娘的,明天把那本书给我看看!这娘们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接了支烟,缓缓地说:“不只是不让我们活了,老江刚才……他妈的,被附身了!”
“啊?!”拯救诧异地抬起了头,“怎么了?”
我又打了一个寒噤,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我在洗手间冲凉,老江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在我背后看了半天,吓得我的魂都飞了。真的,他妈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想起来才后怕。两只眼睛空洞洞的,现在想起来那哪里是什么眼睛,就是两只黑眼球,一点白色都没有!连声音都不是他的,对我说了一句,‘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背后又是一阵发寒,牙齿又格格敲击起来,拯救也被我的描述惊得手也抖了起来。
半晌,他才声音发寒地说:“刚才洗澡的是你?”
我点了点头。
拯救吐出一口烟雾,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妈的,你端盆走的时候我就醒了,一直盯着走廊的灯光给自己壮胆,我……我他妈根本就没看到老江!”
“什么?!”我浑身剧震,“没看到?!”
“嗯!”拯救狠狠地点了点头,“只看到你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急匆匆跑回来,在你去和回来都没发现老江……”
走廊里一阵莫名的冷风吹起,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布满了全身。不是老江,不是老江!那是谁?!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恐惧像一股寒流,把我从里到外都冻透了。
就在我们两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惧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说开着灯找不着人了,原来在这里。”
我和拯救条件反射似的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吴天出来了,拎着个马扎,坐在了旁边。
吴天的出现总算使我和拯救紧张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下,清醒了一下这才发现手中的烟早已烧到了过滤嘴,扔掉烟头,两个人又接了一支,大口大口狠狠地吸着,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半支烟下去了,心情才总算稳定下来,我望了望吴天和拯救,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个人手不经意间总是不自觉地向胸前摸去。我定睛一看,原来两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玉佩。
我指了指拯救:“这是什么玉?”
拯救一愣,拿起玉佩看了一眼:“这个?和田玉,跟老婆子一对儿的。”
吴天接过去一看:“不错啊,我的是奶奶前几年在庙里求的,说是开过光的。”
玉……我慢慢思索着,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了玉器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
玉,温润柔和,能通灵,可辟邪。
“玉!”我大喊一声,把拯救和吴天吓了一跳,“对!玉!就是它!玉能辟邪!”
男戴观音女戴佛,两个人果然都是玉观音。
我激动起来:“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没事了,原来都是带了驱邪的玉器!”
拯救和吴天一想,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光芒。
拯救喜道:“谢天谢地,一直担心梅雪,这下好了,坚决不能让她摘掉!有道理,有道理,八月也戴着一块,怪不得这小子一直没事。这下好了,暂时不用为他担心了!”
吴天恍然大悟:“对,对,对!小伟也戴着一个!”
想了几个没出事的人,结果越来越让人乐观,没出事的人,要么是没下水,要么就是都戴了玉佩。
拯救兴奋地说:“怎么开始就没想到这点。娘的,该死的女人,有种来吧!操,看谁怕谁?明天先给他们都戴上,好不好不说,只要别像段娜和老六那样就好。”
吴天突然一愣,手猛地指向了我,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你……你……你没玉佩,你怎么没事?”
我也一愣,高涨的情绪顿时被泼上了一瓢凉水,一颗心立时凉了下来。“下一个,很快就会有下一个了”,难道是我?!
正文 二十八 胆战心惊
“下一个,很快就有下一个了”,阴森森的诅咒在我耳边回荡着,难道下一个是我?
不,不!我心里大叫着,却找不到幸免的理由。绝望,绝望像一条毒蛇,紧紧盘在我的心脏上,随时会给我致命的一击。
“不,不对……”吴天脸上露出了沉思,“不对,如果真要出事的话,前几天你早就该出事了,可是没有,一直没有!一定有其他原因……”
听了吴天的话,我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对,老江他们在第二天就倒了下了,而我直到现在都没出事。
“是什么原因呢?”吴天仔细考虑着。
我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一时也找不出明确的原因。
啪,拯救一拍大腿,兴奋地对我说:“手机!手机!你的手机上不是挂着一尊小佛吗?”
“对!”吴天也一拍大腿,随即明白了,“对,佛!弥勒佛!当时还他妈笑话你,现在倒真成了你的护身符了。”
吴天起身匆匆跑回宿舍,不一会儿拿着我的手机跑了出来:“没错!没错!就是这个!老大,你真他妈走狗屎运了!怪不得你个老东西吹嘘自己运气好,老天还真照顾你这个老祸害!”
“是,是吗?”从绝望中骤然走向希望,脑筋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这样看来……”拯救沉思着说,“不只是玉,看来只要是辟邪的灵器,都可以用!不一定非得花大钱买玉器。娘的,明天老子先买一堆去,挨个给他们挂上!”
“那得花多少钱?”吴天马上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靠!西门口不是有很多几块钱的假玉佛假玉观音吗?东方的弥勒佛也不过是一个硬脂塑料的!”拯救语气里充满了乐观,“救命要紧,钱算什么?命比钱相比,钱算什么!”
“别高兴得太早……”我打断了拯救的话,“再快也是明天的事情,下一个很快就有了,谁能担保今天晚上就不会出事。”
“这……”拯救一下子便蔫了下来。
“千万别是老江……”我忍不住说出了口。
“老江?”吴天顿时愣了,“他怎么了?”
我立即打了个寒战,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操!他被附身了!或者说……我们宿舍已经……闹鬼了……”
吴天大吃一惊,我把刚才的事情又跟吴天讲了一遍,吴天不一会儿脸色便发了白。
走廊的凉风莫名地吹过,三个人齐愣愣地打了个寒战,心头刚有的一丝喜悦,马上就被恐惧所淹没。
“当午夜难眠,我是你枕边诡异的冷风……”午夜故事那阴冷诡异的开场白在耳边浮荡出来,我的心脏紧紧地缩成了一团。
正文 二十九 蔓延的恐慌
直到天微微发明,我才再次睡着,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多钟。我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摇晃着起了床。
由于昨天已经得到了停课的通知,整个四楼楼层都静悄悄的,八点多了也没几个人起床。看了看老江,没什么异常,这才稍稍安心。
穿好衣服起了床,洗刷完后,下楼吃早饭。
坐到餐厅里,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买了碗蛋羹,拿了几根油条,坐下来不紧不慢地吃着,不远的桌子上坐着两个女生,正在低声交谈着。
两个女孩子长得挺漂亮,我不禁多看了几眼,就在我低头喝东西的时候,忽然一阵细细的交谈声传了过来。
“知道吗?最近学校里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传染病了,可能又是非典……”
“这怎么说?”
“文学院和外院几百个人已经躺下了,一夜之间就躺下了!听说几个严重的已经进了校医院,昨天据说一个女生已经转到了中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啊?不会吧?真的假的……”
“去没去医院我不知道,反正前几天我看到一个女生,就是文学院的,我们楼上的,专升本的一个,哎呀,那个吓人,来了两个男生才制住她……”
“啊?那真要传染了,咱们不都得……”
“谁知道,学校在封锁消息呢。唉,这种消息怎么能封锁,又怎么能封锁住……”
坏了,看来消息已经在校园里散播开来,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产生大规模的恐慌了。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蛋羹,两个女生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轻声交谈着。我走了过去,站在她们面前,镇定了一下,就要说话。
两个女生见一个陌生的男生站在了面前,不禁有些惊讶。
“这个……两位美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尽量使自己的口气缓和一些,“我是文学院专升本班的,刚才听到两位在谈论文学院和外院的消息。唔……这个问题两位可能有些误会……呃,这个,确实有些同学生病了,但决不会像两位说的那样,哦,或者说那么严重……”
我刚想转身走,没想到两个女生来了兴趣,一拍身边的座位:“同学,你坐,跟我们说说。”
我一想也是,该向她们解释一下,否则造成了全校范围的恐慌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只是部分同学去湖滨浴场游泳着凉而已,着凉感冒并不传染,你看我,我也去过,就是感冒了两天就好了。我们宿舍有几个游泳时间比较长的,体力透支过度,因此病情重一些。女生的体质本来就弱,又在水中泡了那么长时间,难免感冒比男生更重,不过,现在情况都已经好转了,大概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坐了下来,真真假假地解释着,一切以稳定为大局,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也得必须使用。
“那个什么,那天文学院的女生是怎么回事?你是没见那个男生啊,脾气大的,简直是太粗暴,吼人吼得像是要吃人似的。我当时还在那里看啊,吓得我心惊胆战。”一个女生拍了拍丰满的胸口,满是抱怨的说道。
“这个,呵呵……”我尴尬地一笑,吞了口口水,“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男生可能是在下……那时情况紧急,我也有点冲动……那个女生害怕打针,又不想吃药,结果被宿舍的人硬劝了吃药,药卡在喉咙里,一害怕一着急就有些失态了。一番折腾,感冒就更重了,只好送了校医院,让医生想办法去。”
我知道段娜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她的家人也被通知来到了学校照顾她,好在家长非常通情达理,倒也没产生不愉快的结果。我知道,如果再找不出办法,那真的就不好说了。至于七月飘雨和老六,体质好一些,尽管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但情况还算乐观。至于风过无痕,由于在东校,情况不是很清楚,看样子暂时不会出现恶化的迹象。
两个女生听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女人嘴巴的厉害,保证不到中午,全校70%的人就会知道我说的情况,女人间的八卦,比互联网可厉害多了,正所谓比互联网更厉害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小道消息。
我顾不得多谈,起身礼貌地告辞,便在两个女生意犹未尽的眼光中离开了餐厅。在小卖部买了些吃的赶快回到宿舍。老江已经有了恶化的前兆,小伟又不顶用,把吴天一个人扔在宿舍我很不放心。
匆匆回到宿舍,吴天还在睡,几天的劳累和恐惧是怎么样的折磨人我是深有体会。小伟已经出去学习了,我把吃的放到桌子上,然后赶紧爬上了床,从壁橱里找出了那本书,今天务必要把答案找出来,不能再出事了,整个校园已经出现了恐慌的迹象,任其发展下去,指不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翻开书,急忙接到上一次的地方翻了下去,在第五期中间位置找到新的文字:“革委会李主任今天找我谈话,鼓励我多参加革命工作,说,年轻人以事业为重,其他事情先放到一边。新的一批入党积极分子正在考察中,我有很大希望被吸纳为光荣的共产党员。只是他,唉,怎么会这样?远离革命活动,这么不不顾自己的前途。76。5。25”
我不由地心中一动,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觉得这段话中包含了隐隐的不妥,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但一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好带着疑问继续翻了下去。
翻开了下一处才发现,这已经是吴天折页的最后一处,看来剩下的他还没有看完,我翻到这最后的一处折页,只见上面写道:“我很痛苦,在革命与爱情之间,我能做怎样的选择?他越来越远离了革命的要求,昨天出现了他的大字报,匿名的,可是在这种环境中,隐形的批判很快就会成为现实,难道他不懂吗?可他都是一副超脱的样子,似乎远离了这个尘世。唉,该怎么帮他?76。5。31”
看来这个男生已经越来越认识到文革中的冒进与错误,开始远离政治斗争了,可在那个派系斗争严重的年代,他的退缩很可能就导致自己的身败名裂,他当时的心境我已经无法推测,但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政治迫害,将会离他越来越近了。
已经没有了折页,看来得自己再仔细寻找了,我揉了揉眼睛,刚想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手机便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我的心立即猛跳起来,空空的电话!
我咬咬牙,明知道又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消息,但还得硬着头皮接。
手机里传来了空空充满绝望的声音:“东方!又一个!又一个!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就要崩溃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轮到我!”
我的汗立即淌了下来,一边安慰空空,一边寻思着对策:“空空,不要急!告诉我是谁,不要急,安静下来好吗?”
“我怎么安静?!”空空大喊道,“回帖的人,一个个都出事了,又是一个!明明如月,明明如月!东校的,又是东校的!”
“好,空空,不要急!”我一边安慰空空,一边迅速跳下床,穿上鞋就往拯救的宿舍跑,“空空,告诉我明明如月在哪里?”
“7号楼!东校7号楼327!天啊,东方,你告诉我,下一个是不是会是我了!”空空都带着哭音了。
是啊,面对未知的命运和日益迫近的灾难,谁心中又不怕呢?
“空空听我说,不要急,等事情办完了,我立即去找你!”我挂掉电话,暂时顾不上空空了。
一把推开拯救宿舍的门,急喊道:“老洪,快走,又一个!”
拯救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急问道:“谁?是老江吗?”
“老江个屁!隔这么近是老江你不早就听见了!明明如月,东校的,快走,别磨蹭!”我不耐烦地回答道。
空空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但关键时刻还是明白自己应负的责任,把明明如月的宿舍电话和手机都发了过来。我一边拨号一边感叹,也亏了风华这么多的热心人搜集了这么多资料,否则出了事我们除了干瞪眼,找个哭的地方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