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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跟回来,金豆子还在那里摇着。我们三个就悄悄下了楼,坐在车里等。我们的烟都抽完了,金豆子还没出来,看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连野开始打哈欠,结果传染得我跟邵年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打哈欠。但是一想到刘洋,我就马上精神起来。我扒拉一下连野,“没烟了,先找个地方买盒烟。”连野打开车门朝着不远处的地摊走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金豆子他们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还有几个女孩子,互相搂搂抱抱。我看了一眼连野那边,他才刚刚走到烟摊。我又转头看金豆子,他们几个人正在路边打车,我有点急,生怕金豆子遛掉,我按了几下车喇叭,冲着连野那边摆手。连野飞快地跑回来。“出来了!”“现在过去抓他!”“等会儿,别在这儿动手,这儿人多。”没一会,我看见金豆子跟其中一个女孩子上了一辆捷达出租车,连野赶紧发动车,远远地尾随着那辆车朝动力方向驶去。我们悄悄地跟了好一段路,那辆捷达才在工程桥上停了下来。已经是深夜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金豆子跟那个女孩一起下了车。我对连野说:“靠过去。”连野放慢车速,慢慢地那边就开了过去。邵年把一个口罩递给我,连野也戴上一个口罩。车子还没到金豆子身边的时候,却看见金豆子突然站住了,转身看着我们,我吓了一跳,接着发现他扶着路边的树呕吐起来。那个女孩也许是讨厌那种难闻的气味,远远地背过身站在一边。连野突然加大油门,车子“嘎”的一声在金豆子身边停下,邵年一拉车门,我一伸手,抓住金豆子的脖领子,猛一带,就将他拽到车上。“敢整点声出来,我就废了你。”我就把枪顶在他的脑袋上,邵年一抓他头发,将他的头压在裤裆下面,“开车!”我们俩把他拽到车上,连野一脚油,车子扬长而去。那个女孩没反应过来,仍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将金豆子踩在脚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去哪?”
“山上!”面包车向肿瘤医院那边开过去。
“你们到底是谁?想怎么样啊?”他开始挣扎。
“你他妈闭嘴!”我死死地踩住他的脖子,金豆子用手胡乱地抓着。“啊,啊,救命啊!”我用枪托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再喊就他妈废了你!”他不喊了。车子飞快地向山上开去,我听到金豆子脑袋磕在车板上的声音。
“我说几位大哥,兄弟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吗?”
“不许说话!”邵年狠狠地说。
“求求几位大哥了,饶我一命吧?”
“怎么了,害怕了,不是很牛逼嘛。你不是说在哈尔滨黑白两道都拿你没招嘛!”连野骂了一句。
“今天让你看看我们是什么道的,看谁能救得了你!今天你的小日子到头了……”
车子顶着蒙蒙月色,开出路灯,车子颠簸了一会,就在一片庄稼地里停了下来。
“就这儿吧?”我看了一下周围,比较安静,地面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青雪。“你给我下去吧!”
金豆子被邵年一脚从面包车上踹下来,滚到地上。大概是撞到地上的什么东西了,捂着脑袋“哎哟,哎哟”发出阵阵呻吟。“就这儿吧!我看着地方不错,那边就是火葬厂,做完了,明天就拉进去炼了。”连野说完哈哈大笑。金豆子躺在地上,已经吓得蜷缩得象一只被碾到尾巴的毛毛虫。我四下看看,已经入夜了,只有远处几点灯光。我走过去,把金豆子从地上拖起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给你一分钟。”说完,我拿出手枪,顶在他的脑袋上。“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话没说完,已经嚎啕大哭。“呵呵,不是挺能的吗?今天怎么熊了,是不是快尿裤子了,啊!”连野蹲在那里用枪把敲着金豆子的脑袋。“我真不想死啊,几位大哥,求求你们了。”话没说完,金豆子猛一转身,企图站起来,连野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他摔在一边,踉跄地翻起身,跪在那里,拼命地磕着头。“别磕了!”连野用脚抬住那个脑袋,“坏事儿做多了,说什么都晚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跟这个世界说拜拜吧!”“别跟他废话了,抓紧时间……”电影看多了,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演员,而且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我把口罩正了正,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杀你也行,你答应一个条件。”“你说吧,什么条件。”“把衣服都脱了……”连野跟邵年同时看看我,他们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脱不脱?”金豆子犹豫一下,赶紧宽衣解带,一转眼,赤条条地站在风中。“你他妈多窝囊吧你,最看不上你这种人。”连野踢了金豆子一脚。我一拉枪拴子弹上膛,“跪下!”枪口重新顶在他的脑袋上,“你应该死!”……啪!枪声在寂静的夜里,瞬间迸发,转而消失在夜空中。金豆子的身体一头载到地上……我从上捡起那个弹壳放在兜里,“走!”邵年把金豆子脱下来的衣服拿到了车上,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金豆子,“走!”车灯撕着黑夜,在街头上飞奔着。我握着枪看着外面。“对了,我忘了问你了,车牌子摘了吗?”我这才想起来问。
连野说:“用你说,出来之前我就卸了。少白,今天算是给你家洋洋报仇了。”“报仇?如果是报仇他今天应该死!说实话,我刚才真想一枪毙了这个王八蛋。他妈的,我觉得自己够混蛋的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还混蛋的人!”连野一边开车一边骂着。
“算了,好好开你的车吧!这样的人给他一个教训得了。我让你带的子弹呢?”我从连野手里接过一发子弹,压在自己的弹夹里,把那枚空弹壳扔出窗外。“什么味啊?怎么一股尿臊味。”
“这个这个,那小子的裤子。”坐在中间的邵年说。“我靠,那小子尿裤子了。”邵年捂着鼻子打开车窗,将衣服裤子扔出窗外。
“我看谁还牛逼,看谁还敢当着我的面喊:他黑白两道好使。操!”连野正正了腰杆。车子箭一般飞驰而去。
“唉!少白,我刚才真没想到你真开枪!你枪口转慢点,那小子就真死了。”连野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枪一定要放,要不我让你带子弹干什么。这种人崩掉他半只耳朵算是记号,但是我不能杀他,因为我是警察……”
我们把车开到西大桥的郑记粥铺,把车停在了旁边楼下的黑暗处。我把枪插在枪套里,我接过连野的枪放在座位下面。我们三个人钻进这家小小的粥铺。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是吃饭的人还是很多。三三俩俩的,东一桌,西一桌的,本来就窄小的地下室,已经没了空位。邵年四下张望了一会,摇摇头。“换地儿!”
“买点东西,车上吃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我转身回到了车上。
我坐在车里,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也许真象连野说的,那人作恶多端,的确该死。但是我真不想杀人。或者说,法制观念强一些,我不想犯罪。
这时候,从粥铺里钻出一个人,四下看了看,最后走到车前。原来是个小急的人。看四下没人,居然对着我们的车方便起来。车里没开灯,我坐在里面,本身车子玻璃又粘了玻璃纸。我想这个人一定以为车上没人。我轻轻地掏出手枪,瞄准那个人的额头。我在想:只要我手指头轻轻一扣,一个生命就瞬间因为一发子弹的正常击发,而与明天的太阳说再见了……突然觉得活着真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正当我想着的时候,邵年和连野拎着两个塑料袋走过来,正好看见那小子在他的车轱辘上洗刷刷。连野大喊一声,那个人吓得一个机灵,赶紧提裤子,此时邵年已经走到近前,一伸手,抓住那小子的脖领子:“兄弟,挺会找地方啊!啊?”话音没落,连野已经飞起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上,我在里面清晰地感觉到,肉体撞击车子时的震动。听着连野骂着:“哪尿不行,往我车上尿,存心让我晦气是不是。”我坐在车里没动,不声不响地隔着玻璃看外面。
“你他妈什么习惯啊,拿你衣服给我擦了。”连野又想伸手,邵年说着回身挡住连野。“我尿什么了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尿了。牛逼是吧!敢他妈踹我。”说着撕撕扒扒地想还连野那一脚。邵年一抬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将那人顶在车子上。“操你妈的,给我老实点!”“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那人仍然嘴硬着。连野急了,“我让你嘴硬!”一脚又踢过来。我看不见他踢在哪里,但是车子又忽悠地颤动了一下。“你们他妈敢打我,大哥,大哥……”那人声嘶力竭地大喊。这时候从粥铺里跑出四五个人冲这边跑过来,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蓝西服的男人冲到近前,“东子!东子!怎么了?啊?”我一看出来这么多人,车上还有枪,我怕事情闹大,就急忙拉开车门跳下车。邵年仍然没有松开那只手,连野转过身挡住邵年。“怎么回事,你们放开他!”邵年一手掐着那人的脖子,回过头平静地说:“你问他吧!”我下车的一刹那,我看见那人惊异地看着我,也许他压根就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会被我看见,他更想不到。刚才他撒尿的时候,会有一把枪距离他的脑袋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是误会,你那哥们在我们的车上撒尿,我兄弟急了点。”我一把手拉住连野说:“没什么,是个误会。”我示意邵年放开那小子。也许是那小子压根就没想到车上有人,所以也就没抵赖,拍拍衣服,恶狠狠地看了连野一眼。
“就是往你们车上撒尿,你们就动手啊。把你车淹了,还是怎么的,多大个事儿啊!”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了看挨揍的人,抬手推了我一下,我用手搪开。“事儿呢,就是这么回事儿。打也打了,大半夜的,你们真想整事,那我们就奉陪。”“我说小子,别太牛逼了。不是好事,知道吗?”那几人似乎有意思动手,向我们靠过来。此时我的拳头已经攥紧,要打他那个部位,已经在视线里标上了记号。不敢说能迅速撂倒几个,邵年、连野凭着我们四年的特种兵,我想跟他们五个交手,应该不会吃亏。而此时,我却想起了王勇说过的一句话:你是警察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事不犯毛病吗。不管金豆子会不会报警,我们也不应该让谁记得我们,或者记得我们的车。
几秒钟的僵持后。撒尿的人,拉了拉三十多岁的男人,“算了,大哥!走吧,走吧!”也许有台阶谁都会考虑一下,“操你妈,你们听好了,下次别再让我遇到你们,以后少在南岗晃悠。”说完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身边的几个人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邵年拉开车门,接过连野的塑料袋。回到车上,连野拿出一个包子递给我。我接过来咬了一口,看了一眼连野。发现他没吃,而是坐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怎么不吃啊?”“一想那傻逼在那里撒尿,我就恶心。”“尿车轱辘上了,又不是尿你身上了。”邵年接了一句,他说的让我感到恶心,我把吃了一半的包子扔到了外面。“少白,你说我们刚才窝囊不窝囊?”连野话没说完,就准备发动车子。“别开车!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觉得窝囊,你们兄弟俩帮我出气,你连野觉得窝囊,我也不会看着不管,要不你今天晚上回去都睡不好觉。”我实在是太了解连野了。邵年一笑,“我靠,我看出来了,今天你们收拾一个不舒服啊。”“连野,你把车停到大成街那边去。别熄火,老规矩,速战速决。”“哦了!”我跟邵年下了车,看着连野把车子停到了街口的暗处。看着连野小跑回来,我们三个又重新返回粥铺。
我刚推开门,连野一个箭步冲进去。我这才看见,此时连野手里拿着那把五连发,在右边的墙角,那几个人坐在那里。那个穿蓝西服的人,嘴里仍在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邵年经过门口的啤酒箱子的时候,随手抓出一个瓶子。连野已经到了那几个人的近前,我们的出现让他们感觉非常意外,更意外的应该是连野手里的那把枪,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的时候,连野已经一枪托砸过去,第一个见彩的就是那个三十多岁所谓大哥的男人。一下子载到地上,桌子被他带翻了,碟子盘子碎了一地,旁边几个人没敢动,连野用枪托挨个修理,把那几个人砸得满头鲜血。
不到一分钟,解决战斗,桌子翻了,碗蝶的碎片散了一地。邵年手里的瓶子也碎了,那几个人倒在地上。连野走到向车上撒尿的人,蹲在地上抓起那小子的脑袋说:“市政府三令五申,不让随地大小便,你不知道,啊?你他妈尿就尿了,不道歉还装你妈的大爷啊!”那小子不说话,头上血滴在地上。邵年看了一下周围,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张餐巾纸,认真地擦着手。所有的食客都被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惊呆了。连野又走到那个穿蓝西服的人面前,“‘大哥’?你是谁‘大哥啊’?你觉得你是老大了是吧?我告诉你,今天就打你了,服不服?啊?操你妈,你不服,你可以到动力找我。”连野说完,直起身,照着那人的肚子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脚。在场的服务员都吓呆了,远远地躲在一边。邵年拉了拉连野:“走啦!”走到收银台对老板说:“没报警吧?”老板慌忙摇摇头觉得不对又点点头。邵年冲着那些服务员一笑:“对不起啊!”
我们三个走出来,急忙向车子那边跑过去,连野上了车,伸了一个懒腰:“爽!少白还是你了解我,今天不打这孙子,我得好几天睡不好觉。告诉我南岗少来,他妈的,他以为他谁啊!”我没接他的话,“你赶紧把枪送回去,你跟我不一样,你没有持枪证。”“你不是有吗?”连野说完哈哈大笑,“你就作吧!”我们径直走向车子。车子仍然回荡着迪吧的嗨曲,连野开心地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也许是自己的一股怨气终于发泄出来,或者我觉得在金豆子的耳朵上打一枪也算是为刘洋报了仇,那晚睡得特别沉实。
《我的黑道病历》7
(七)
事情过去几天了,金豆子那边也没什么反应,估计是吓坏了。正当我觉得这个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我却接到王勇的电话。
“你小子够狠的!”
“王哥,我又狠什么了?”
“金豆子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干的吧?”
“呵呵!”我一笑算是默认。
“我昨天才知道,金豆子已经疯了,现在在江北的精神病医院呢。”
“他们家没想报案吗?不是省厅有人吗?”
“没有动静,你也别太侥幸了,自己注意点。”
报应,心里很舒服。再想起刘洋的时候,不是满眼的忧伤,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她的微笑。想想王勇的话,琢磨起来,似乎他所指的方式并不是象我们所做的那样,但是最终结果,我想也对得起刘队和刘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春天已经悄然来到。这一天我突然接到老黄的电话,让我去一趟局里。我刚找到老黄的时候,发现老黄有些奇怪。他把我拉到办公室里,关上门。
“我说臭小子,金豆子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金豆子,他有什么事啊?”
“你跟我还来这套,那小子病好了……”
“什么病不病的,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
老黄将一个卷宗扔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惊呆了。金豆子清醒了,而且报案了。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审视着老黄的神色。“我可以跟你说,是我干的,不为别的,就为刘队,还有洋洋,什么叫法。这样的人都能逍遥法外,我真不明白我们干警察的,怎么去保护人民安全……”
“你小子少跟我来这套,这材料是上面刚下来的,金豆子右边耳朵被打掉半拉。现场找到了一枚77式手枪弹头,所以上面感觉这个案子应该是警察内部人做的,对外没有张扬,在内部开始秘密调查。”
“开玩笑吧,有什么证据啊?”
“亏你还是一个警察……我们能破案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每一个案件都有疏漏,查案子你不知道讲究一个因果关系吗?你不觉得你有重大嫌疑吗?”
“反正没证据又能把我怎么样?”
“证据?想有就有,不需要多说程序上的问题吧。只要把你的枪送去一验……我今天找你过来,就是看在老刘的份上,听我一句话:自首。”
老黄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这样,没招,趁我们还没找到你的时候,你自首。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我能被判几年?”
“我不知道,但是这件事属于内部案件,本身金豆子的案子就是一了百了,至于你这个我劝你回家跟家说一声,有什么关系马上使上,其他的我帮不了你什么。”
“我考虑考虑。”
“我只能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我在这儿等你!”
从局里出来,双腿异常沉重,我没有回队里,而是去了王勇新开的饭店。
“……王哥!大概就是这个情况。”
“都怪我都怪我,没把话跟你说清楚。你别急,老黄既然事先找你,我想他应该有办法解决,他什么人,我了解。这个事暂时不要跟家里人说。至于其他的事,我去办。”
我喝了点酒,王勇开车把我送到家就去找他省厅的朋友。
第二天,我仍象以往那样,按时到了队里,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所有人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