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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情况最终目的是想让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把死人衣给黄戏子穿上。
但是具体为什么这么做,后来又发生什么就猜不到了。
谢震说到这儿看了看我。
他接着说,其实,怕你不高兴,也不相信,也许安莹知道一切,她可能骗了你。
这件事在我脑海中想了无数遍,可听谢震说出来还是让我感觉心里有一阵阵的痛。
小乞丐,这么长时间我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没分开过,我早已经习惯她在身边。
她不只一次和我说,如果做错了事,可不可以原谅她。
那时候我就有种预感,她肯定有事瞒着我。
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小乞丐,因为,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到现在我也坚信,她绝对有苦衷。
只要小乞丐平平安安,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张海威听我们谈论着小乞丐。
他也凑过来说,之前安莹什么心理不知道,但是在那个有太师椅的房间发现的安莹肯定是假的。
张海威问我还记不记得他曾经问假的安莹出去后教他飞刀的事?假的安莹还满口答应。
我说记得。
张海威继续说,曾经在卧龙沟也问过安莹这个问题,但是安莹却说这是崂山慈云观绝技,从不外传。
所以当时就知道是假的,之所以没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那假安莹的目的是?”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海威小声的说:“你没发现吗?假安莹一直想在你给黄戏子穿死人衣的时候上你的身。”
可指你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把她往外震。
听张海威这样一说,我赶紧把在进那个洞之前,好像被什么东西钻进身体的事说了一遍。
张海威听完,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问题就出现在这儿,一旦把衣服给黄戏子穿上会出现什么事呢?
我俩想破脑袋都没合计出来。
这时,帐篷外面有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正是玫瑰姐。
她看我醒了赶紧上前说:“好弟弟,你终于醒了,吓死姐姐了。”
一听这话,我浑身骨头都快酥了。
因为从第一次见她开始,玫瑰姐说话就嗲哩嗲气的,而且还穿得特别暴露。
虽然峡谷底下闷热,但毕竟也是冬天,竟然漏了一半的奶。
张海威一定盯着玫瑰姐的大奶看,还时不时的咽吐沫。
我赶紧捅了捅他,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修道之人,要冷静。”
玫瑰姐没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接着说道:“一直没看到胖子和那个小丫头,他们俩没出来吗?”
我又把在古庙子村的事都讲了一遍。
玫瑰姐听得心惊肉跳。
她听到胖子失踪的事没表现出多大惊奇,玫瑰姐说胖子这人神神秘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
不过她听说猴子和高六子已经死了三年的消息直接就不淡定了,竟然急的在帐篷里来回走动。
我没打扰她。
可等了半天也不吱声,我试着问她,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他们俩的事吗?
玫瑰姐叹了一口气,这下可遭了,祖师爷已经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今听你这样一说,我去哪找啊,这地方我们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古庙子村。
我看玫瑰姐这样有些纳闷,赶紧问,胖子三年前和高六子还有猴子一起进的这个村你们都不知道?
玫瑰姐皱着眉头直摇头,说:“胖子前几天打电话告诉我,失踪三年的高六子和猴子可能在卧龙沟西北八公里左右的峡谷底下,祖师爷才让我们全力配合胖子寻找,谁承想他们俩就是当年和胖子一起失踪的?祖师爷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把胖子扣了。”
听玫瑰姐说完,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三年前胖子那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谁都不知道。
可他们究竟来古庙子村寻找什么呢?
这些事我一想就头疼,看来胖子这次的确骗了我,真不知道这次他又回去为什么。
如果小乞丐没失踪我真不想在回去了,那种无尽的黑暗,想想就恐惧。
张海威得知我们还要回去他也要去,可谢震说,张海威由于在重伤情况下念出了杀鬼神咒经,现在只剩下半条命,幸亏及时用了保生法,否则当时就暴毙了。
玫瑰姐说他们来的时候路过卧龙沟,里面也不少龙虎山的人,所以就趁着天亮,让自己手下把张海威先送去卧龙沟养伤。
临走的时张海威在我耳边偷偷的说了几句话。
他告诉我,他在卧龙沟还会呆上几天,如果这里的事一完,一定要来卧龙沟一趟,他有点重要的事和我说。
我本来想问什么事,可张海威看了看谢震和玫瑰姐,然后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
张海威走后,我和谢震、玫瑰姐一直在大帐篷里讨论着细节。
我还带他们俩去了那天晚上小乞丐我们搭帐篷的地方。
玫瑰姐这次带了十几个人来,她还特意让人也在那儿搭了两顶帐篷。
她说今晚我们几个就住在这儿。
没准还能进村。
不过我又提出了一个置疑。
因为当天晚上我们刚来到峡谷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背包。
里面装的东西一看就是“翻咸鱼”用的。
当时都认为是高六子的。
可高六子都失踪三年多了,那么当时的背包是谁的?
玫瑰姐也有些吃惊,说我们这伙人没听说谁又来踩这个点子。
除非是另有其人。
但是,一般要是别地方的人都会和祖师爷打招呼,看来此人不是圈里的,要不然不敢坏了规矩。
我们在帐篷里唠了很长时间。
之后玫瑰姐又带我们在峡谷四周转了转,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我们趁着白天,十几个人在方圆几里地的范围又寻找了一整天,除了悬崖、浓雾、积雪其他什么也没有。
连半点村子的影子都没看见。
他们都不太相信,说在帐篷里睡一宿就能进一个没有白天的村子?
到最后我都有点质疑自己了,究竟有没有到过古庙子村。
可当我把长发女鬼掉下的“玉玦”拿在手里的时候,才清楚,那里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玫瑰姐也把玉玦拿过去看了半天,说怎么感觉这东西好像和红山文化有关?
“红山文化?”我记得以前在高中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提过。
玫瑰姐接着说:“这红山文化极其神秘,距今至少五六千年前,算是咱们国家最早的那几个文明之一,你要想了解,等出去后我带你去我们的盘口,我知道有一个人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我赶紧道谢,可这玫瑰姐竟然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撒娇着说,小弟弟,还和姐姐客气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要出事啊。
天慢慢黑了下来,我们几个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帐篷睡下了,也不知道醒来后是什么情况。
可睡到半夜,我感觉有个人竟然趴在我脸上面看,迷迷糊糊中我猛的睁开眼。
第五十八章:失踪()
由于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脑袋上面突然出现一张脸,我吓得差点喊出声。
那人伸出手直接给我嘴捂上,我本能反应就要抽灭灵钉。
“是我,是我,别害怕。”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那人胸前两个软软的东西直接压在我身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玫瑰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钻进了帐篷,我还真一点也不知道。
玫瑰姐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胆小,你别叫啊,放开你了。
她把手刚拿开,我脸红着就要把玫瑰姐推开。
可玫瑰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抓向我下面。
然后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呦,反应这么大,我说什么玩应老顶我大腿,咯咯咯,该不会是小处男吧?”
我一脸尴尬,赶紧把玫瑰姐的手拿开,谁成想她竟然骑到我身上,自己揉起了胸,而且还发出呻吟声。
然后说:“小弟弟,看你憋得这么难受,用不用姐姐帮帮你啊,很舒服的。”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玫瑰姐本身非常性感,她这么一拨弄,我还真有些受不了。
不过,我还有分寸,赶紧抽出身子,坐起来说:“姐姐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出了什么事?怎么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儿来了?”
可玫瑰姐竟然把外套脱了,只穿一个薄衬衣。
斜躺在我身边,笑着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这个,那个的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玫瑰姐逗得个咯咯直笑,最后还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允吸着说:“好弟弟,你觉得姐姐怎么样?”
这我可没法回答,也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姐姐挺好,这次特意来这边帮忙。
可玫瑰姐笑了笑,竟然要把裤子脱了,我赶紧上前制止。
“姐姐啊,你就别折磨我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我要是能办到肯定帮您。”
可玫瑰姐一下就把我推到,整个人都趴到我身上说:“小弟弟,姐姐问你个事,胖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找什么东西,你要告诉我,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说完,她就开始舔我的脖子,一边舔还嗯嗯的叫着。
我赶紧推开她说,玫瑰姐,别这样,外面还有别人呢,白天也和你们说了,胖子真没提什么东西的事,不过却在一户人家放在炕上的棺材里好像在找什么。
然后就失踪了。
玫瑰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真的?
我点了点头。
后来她非得要在我帐篷里睡,还说自己害怕。
而且还要脱我裤子,说让我舒服舒服。
可我死活没让。
我俩又闲聊了几句,她就回去了。
刚才被她挑弄了半天,实在憋得有点难受,最后没办法,自己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弄舒服了才躺下睡觉。
这一觉睡得可真香,连日来的奔波和紧张感全都抛在脑后。
一想到旁边有十几个人就是感觉踏实。
不过那落水鬼和黄戏子的鬼魂不知道还能不能找上我。
三尸镇魄符没了,鬼牌也没带。
可谢震就在旁边的帐篷里,心里多少还有点底儿。
没多大一会,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还在昨天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明明睡醒一觉就进了村子,这次怎么还在?
他们都问我是不是记错了方法,可这么大的事哪能忘了。
我在四周转了半天,又确认下方位,绝对没错,可进古庙子村的那晚除了碰见穿红旗袍的女人还有小女孩外,其他都没什么变化。
而且我以前问过张海威和猴子,他们也都是在峡谷底下睡一觉就进村子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女人和小女孩。
我也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后来我们一直没走,依旧在峡谷底下住着。
第三天的时候,祖师爷那边出了点状况,大部分人都回去了。
只剩下我、谢震、玫瑰姐,还有一个叫曹飞的人。
这个曹飞二十左右岁,长长的刘海,一直不怎么爱说话,不过玫瑰姐对她好像还挺尊重,有什么事都和他商量。
而且我发现这人心静如水,好像没有任何喜怒哀乐,有时候坐在地上一发呆就是一天。
总感觉在想什么事,跟他说话半天才有点反应。
好几次我都问谢震,你看这人是不是傻逼啊。
坐地上半天也没看见尿尿。
真是个怪人。
我们四个一直等到第七天,能吃能喝的东西全都没了。
后来上山抓野兔化雪水充饥。
最后一商量,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卧龙沟从长计议。
在山上呆的这几天里,我一直都没带鬼牌,奇怪的是从古庙子村出来那天起黄戏子的鬼魂和那个落水鬼就没找过我。
我一直庆幸终于摆脱那两个鬼了,可一想到小乞丐还下落不明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现在除了古庙子村,一点别的线索都没有。
我们收拾下东西,直接就往卧龙沟走。
可一路上心里有些不安,二丫的事我当时和张海威交代过,如果王大爷问起,就说和小乞丐以及胖子一起失踪了。
先不要提古庙子村有间屋子和王大爷一模一样的事。
而且那个封在断桥里的小女孩我一直觉得肯定和二丫有关。
这次正好回去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到卧龙沟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老先生在他们家摆了一桌酒席给我们接风洗尘。
这期间我试着问老先生,王大爷和王大娘最近身体可好?
可老先生一听这话竟然有些恐惧,他小声告诉我说,你们几个走后的第二天,老王和二丫娘就不见了。
村里人都以为他去外县串亲戚,就没当回事。
可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门也没锁。
而且还有人看见半夜老王家竟然走进去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和小女孩。
偶尔还能能传出唱歌声。
正好龙虎山的道长们都在,好几次明明听见有歌声,但是进去后什么也没发现。
前两天张道长也进屋瞧了瞧,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最近那屋子里安静了许多,有好几天都没有声音了。
这段时间一直有两个道长住在老王家里,好像也没什么事。
我一听王大爷说完,后背就开始发凉。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古庙子村和王大爷家很像的房子里找到小女孩照片。
而二丫却让我看到七十年前草帽男把小女孩的尸体送到了另一户人家门口。
这么说小女孩在古庙子村两户人家出现过。
他们和王大爷家有什么关系?
我又问老先生知不知道断桥的一些事。
老先生直摇头,他告诉我,说来也奇怪,那座桥谁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修的了,就好像那段记忆都被抹去了一样。
所以断桥才神秘,没人敢多提起。
张海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看我们都不吱声,他突然插了一句说:“老先生,刚才我听您说王大爷失踪的时候都以为去外县串亲戚,难道他还有什么亲戚在外县。”
老先生说,因为老王虽然也姓王,但他以前根本就不是卧龙沟的人。
“恩?”
老先生一句话我们都楞了,忙让他说详细点。
他告诉我们,几十年前闹饥荒和瘟疫,老王他爹逃荒来到卧龙沟,那时候刚出了聂人凤的事,而且赶上改革开放,所以老王他爹就在卧龙沟住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看来王大爷家和古庙子村的关系还得从他爹的那一辈开始算起。
胖子和小乞丐就是在古庙子村那间屋子失踪的,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第五十九章:卧龙沟的墓地()
在老先生家吃完饭,就住在了这儿。
今晚喝了点酒,有些发晕,我让张海威陪我出去走走。
现在的卧龙沟的夜晚很祥和。
经过了老树被砍,聂人凤的事件后,虽然从古井的鬼眼里跑出来不少孤魂野鬼,可龙虎山的人也来了不少。
现在抓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也都成不了什么气候。
前几日一直都在紧张中度过,所以一直想问古井的鬼眼到底是什么。
我问张海威襄平市松人巷有一个鬼市,那里面全都是怨气极重的鬼,无法投胎转世,连阴差都收不了,忘川河的船也载不动,可是怕受天谴,所以躲在鬼市里不敢出来,这个鬼眼是不是和那个一样?
张海威摇了摇头说,鬼市他也有耳闻,老道士曾经去过一次鬼市,回来只用了一句话来形容“人间和阴间的地狱。”
而古井里的鬼眼,张海威也不是很熟悉,只听说那是阴间的眼睛。
也有人形容是阴间的一个缺口,无法修复。
只能用千年柏木树镇压。
镇压鬼眼的柏木树一般人动不了,但是鬼眼一千年才开一次,那时候由于千年柏木树得镇压这鬼眼,所以自我保护的能力降低。
这才让白轿子给砍了,跑出了那么多鬼魂,还放了聂人凤。
现在没有了千年柏木树,等下次鬼眼在开的时候,可就没什么能镇压得住了。
不过,那都是一千年以后的事。
原来是这样。
不大一会,我们就走到了王大爷家。
进屋一看,那种恐惧感又涌上心头。
和古庙村那个房子太像了。
我仔细对比着,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王大爷家的家具以及各种老物件的摆设乍一看和古庙村那个一模一样,但是细看起来却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我吃饭时候特意问了问老先生这个房子大概的建造时间,他告诉我,也就几十年,是王大爷的爹建的。
看来王大爷的爹有可能就是古庙子村那间房子的主人,照这样推断,那个小女孩不就是二丫吗?
我越想越糊涂,索性干脆不想了。
我们从王大爷家出来已经很晚,突然想到张海威在峡谷底下说有重要的事。
忙问他。
他左右看了看,才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不觉得玫瑰姐有点问题吗?”
我突然一愣,说没觉得啊。
张海威告诉我,玫瑰姐听说胖子还在里面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且在张海威昏迷的时候,玫瑰姐在帐篷后面偷偷接了个电话。
他只听玫瑰姐说了这么一句“恩,你从古庙子村出来了?”
“此话当真?”我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海威。
张海威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他说:“这个电话很有可能是胖子打来的。”
“胖子难道出来了?那小乞丐呢?”
“玫瑰姐没说,但是胖子肯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张海威说完,我就就要找玫瑰姐问个明白。
不过张海威一把拉住我说,现在你问她肯定不能承认,不如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