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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基地,所属“七三一”部队,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地处险要,非常隐蔽。凭借悬崖峭壁,凿石打洞,修建军事基地。外部,保持自然面貌。内部,山洞四通八达,配套设施齐全。四十个青年官兵,男女各二十人,成双成对。隐居长达六十多年,除去老死病亡,繁衍生息,队伍扩大到八十一人。松下统领总部,良子中佐带队驻守茅草屋,酒井孟中佐率部蹲守西山洞,龟三中佐镇守主洞,形成三角鼎立。地下电缆贯通,设有电话,可以随时相互联系。其中,西山洞和主洞相通,既是哨所,也是撤离的一个秘密通道。
茅草屋,共住着十二人。清明节祭拜,五人回归总部。在这个节骨眼上,良子一伙人被歼。详细情况,总部一时不明。良子死前,给松下尾郎打过电话,说抓到一个不明来路的青年猎人,因为疏忽大意,他在被埋的时候脱身,看押的两人遭遇不测。然后,他又先后暗算了另外三个人,她被迫逃进了地道。此时,他在洞口纵火,洞内烟雾弥漫,几乎令她窒息,请求火速派人支援。松下尾郎放下电话,立刻用电话给酒井孟下达命令:“良子困在地道,马上派人赶往支援。遇到支那人,格杀勿论!另外,总部外的山崖上有只黑熊捣乱,快安排人手前来收拾掉。”酒井孟不敢耽搁,立马派出两组黑衣武功高手,每组四个人,分别赶往出事地点。
阴差阳错,一组黑衣杀手摸到茅草屋时,已经人去楼空。多疑的猪头小队长驰男浩二,发现并拆除了地道口的引爆装置,下到地洞一看,良子被活活烧死。他气急败坏,“八格!跟踪追击,抓住这个支那猪,活剥了他的皮!”他把手一挥,带队寻着脚印追杀。等到发觉脚印混杂,有三个人的足迹,知道事态复杂,来不及请示,只能一路搜素跟进。万万了想不到,追到总部对面的山坡上,遭到伏击,还没等看清对方的面孔,闪念间,步另一组四个同伙的后尘,成了孤魂野鬼。呜呼哀哉,八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空有一身忍者绝门绝技,到头来死得不明不白,甚至连痛苦的哀鸣都没吐出口,就气绝身亡了。
松下尾郎不清楚洞外发生的一切,发现黑熊抛尸,恨得咬牙切齿,命令士兵打黑枪,偷袭黑熊。
第二十一章 :堵门打狗()
第二十一章:堵门打狗
枪击黑熊,敌人已经狗急跳墙了。趣*讀/屋 阿伊头脑非常清醒,鬼子急中不计后果,正中他的下怀。几场博弈下来,让阿伊看清了鬼子外强中干的嘴脸,悟出了克敌制胜的法则。扬长避短,以弱胜强,以巧取胜,始终立于不败之地,才是屡试屡爽的法宝。他招呼大家,“隐蔽好,静观其变。洞门不开,我们听枪响。门一开,露头一个,击毙一个,打他个神仙不知路。西山的鬼子,不来正好,一旦敢前来,就如法炮制,大发他们回来家。”
欧阳丹说:“对!敌人在明处,我们再暗处,鬼子占不到人可便宜,只能乖乖地送上狗命来。”经过战斗的洗礼,她成熟了很多,“晚上,我们关门打狗。白天,鬼子瞻前顾后,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找机会收拾西山的残敌,根除隐患。”
“哣——哣——哣”,枪声划破黑蒙蒙的夜空,飞行着一线闪亮,流星一般滑落。落到远处的树林里,惊起了几只夜宿的飞鸟,“唧唧”地乱碰乱撞。
渐渐地,周围环境适应了消音枪,波澜不惊,万物保持着沉寂。枪声仿佛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孤单嘶鸣,只有那微弱的回音从远方隐约传来。响着响着,慢慢稀疏起来,直到销声匿迹。
第二天,由于阿伊和阿黑受伤,行动不便,留下继续监视。欧阳丹带着阿强去端西山的鬼子窝。
绵延起伏的群山,或突兀裸崖,或白茫茫一片,或白桦树与浓郁松柏掺杂,或郁郁葱葱,千姿百态。海拔最高的山峰,松柏密匝,像一个浓绿色的古钟,钟秀于众山之上。爬上峰顶,一块馒头状的巨石头凸立在犬牙交错的岩石之上,四周掩映着高高的沧柏绿松。
欧阳丹和阿强隐藏在草树丛中,留心观察情况。静静地待了一个多小时,仍没发现什么蹊跷。岩石间的幽深缝隙,悄无动静。阿强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烦,欲起身靠近。她摇摇头,让他耐心守候。
“啪啦,啪啦”,伴随着馒头石顶轻轻的响声,上面的石块移动,一个探出的直角筒转动,筒口是玻璃镜片。“原来是高精度观测仪,狡诈的小鬼子!好险哪,稍不留神,就暴露啦!”心想着,她倍加警觉起来,盘算,“如何下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毫无疑问,石下有通道。具体藏着多少鬼子,还不清楚。必须趁其不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过了一会,直角筒缩回,石块还原位置。她掏出手雷,向阿强做出扔进石洞的动作,轻身攀上了馒头石。趴在石头上听了听,忽而搬开石块,扔进两枚手雷,重新盖上石块,才迅速跳下,趴到在地。同时间,阿强也向岩石缝隙投下了两枚手雷,并趴下藏好。
“轰隆隆,轰隆隆!”闷雷在洞内接连爆炸,地动山摇,碎片四处纷飞,硝烟弥漫。几许凄惨的嚎叫声,从乱石堆里传了出来。
故伎重演,欧阳丹再次投雷,闷声炸响“轰轰”,滚滚的硝烟笼罩。爆炸声一波连着一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到烟消云散,恢复了平静。她和阿强从地上爬起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岩石周围,包括石缝里的情况,才搬掉洞口上的石块,探听洞内的虚实。洞深十几米,与岩石交错处的一个洞口相连。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残身断臂,一副副悲惨狰狞的面目。另岔出一个洞口,幽深的空道,外是断垣残壁,地上的鬼子尸体横七竖八。里面塌方,涌出浓重的硝烟味。这一切说明,原来是扔进的手雷,造起了洞内的连锁爆炸,引爆了弹药库,祸及了隐藏在深洞里的鬼子。
顷刻之间,一切化为灰烬。欧阳丹和阿强打扫完战场,觉得没有丝毫隐患之处,露出胜利的笑容,放心地迈出了返归会合地点的脚步。
消除了外围隐患,武器弹药、食品等储备充足,集中精力对付壁洞里的鬼子,大大减少了后顾之忧。抢修工事,伪装掩体,架起了轻重机枪、火焰喷射枪,构筑起了强大的火力网,以防备鬼子倾巢出动。备好弓箭、手里剑,以及长刀、短刀和柴刀,随时可以出其不意地痛下杀手,消灭散兵游勇。轮岗密切监视,充分利用战斗空隙时间,养精蓄锐,做好了打持久战和消耗战的一切准备。森严壁垒,众志成城,只等着小鬼子出门送死。
吃了亏的鬼子学乖了。要么突放冷枪,瞄准可疑目标,从射击孔里喷射出连发子弹;要么洞门豁开,前后组成几排火力网,交叉掩护,轮换进行扇面扫射,不给对手以喘息和还击的机会,暴风疾雨般的枪火一通后,立马关门大吉,长时间不肯露面。显然,西山的强烈爆炸声,始终不见外围的人前来支援,洞内的鬼子已经觉察到了事态不妙,再龟缩在洞里忍气吞声,担心暴露目标,已失去了任何意义,及时调整了对峙策略。
“火力侦察之后,必定是伺机疯狂反扑。我们要加倍小心!”欧阳丹提醒。阿伊闭目思考,一阵风吹来,迎面吹乱了头发。忽然,他睁大眼睛,急切地说:“不好,鬼子可能放毒气弹,赶快穿上防化服!”他拍拍黑熊,手指逆风方向,催促道:“阿黑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当初,在仓库里看到防化服和毒气弹,阿伊就生了提防心。拿来防化服,一方面有备无患,另一方面等进山洞时穿。凶残的鬼子,什么恶毒的事都能干出来,不得不防。风势逐渐增大,他们埋伏的地角,对着壁洞,恰好处在下风头。阿伊被风一吹,顿时醒悟过来,生发了防备之心。穿上防化服,眼看熊儿不见了身影,他悬吊的心松缓下来。
“嗖嗖嗖”,洞门突开,一阵强烈的交叉火力,枪声密集。稍后,数不清的炮弹“呼啸”,“轰隆隆”遍地开花,尘土碎片四溅,浓烟滚滚冒散。片刻,树上的松鼠、昆虫、蛇等,纷纷掉落在地上,挣扎着死去。
”手雷,投!”阿伊恨得咬牙切齿,奋力连续投掷。欧阳丹和阿强出手干脆,把一颗颗手雷扔进了洞里。炸声大作,壁洞内分尸抛肢,陷入一片火海。“轰,轰轰!”毒气弹引爆,在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中,掀起了堆堆土浪,黑烟滚滚。
“关二道门,毒…。。”一个鬼子喊着气绝而亡,倒在烟雾里。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东倒西跌,奇形怪状的模样,挣扎在浓烟之中。随着烟雾散去,二道门前后,尸体横竖倒卧,五花八门的死态。洞深处,传出噪杂撞击的声响,似乎乱成了一锅粥。
“给!再吃一颗!”欧阳丹继续投雷,愤怒不已,“多行不义必自毙!”阿强扔一颗,口喊一声:“嘭!”阿伊锦上添花,猛力把手雷投进了二道门,大有炸平山洞之势。
“轰!”
“轰隆!”
“轰轰轰!”
偷鸡不成蚀把米,鬼子想以毒气伤人,却害了自己人,手雷、毒气弹爆炸,洞口处被炸得七零八落,壁门和二道门坍塌,山洞门户大开,小鬼子伤亡惨重。残兵败将们无心恋战,躲进了山洞深处不敢露面。
硝烟散尽,山野恢复了平静。满目萧然,毒气祸害之处,生灵涂炭。如果不是及时穿上了防化服,早已成了毒气中亡魂。倭寇丧心病狂,其灭绝人性的狼子野心,令人发指。阿伊痛心疾首地说:“这些残渣余孽不彻底铲除,后患无穷!”欧阳丹想想刚刚经历过的惊险一幕,后背直发凉,对丧尽天良的鬼子,更是义愤填膺,“这帮畜生,早该下地狱!”她看了一眼敞开的洞口,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架起火炮,对准山洞轰击,炸死这些畜生!”
“好主意!痛打落水狗,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阿伊让欧阳丹留守,带着阿强直奔茅草屋,他想在途中招呼黑熊帮忙。
此时,松下尾郎躲在一所地下指挥部内,召集军官会议。两天来接连损失两员虎将,外围的两个据点轻易毁掉,他大发雷霆。毒气弹引爆误炸误伤自己人,他大动肝火。来回踱着步子,越说越生气,他给毕恭毕敬的酒井孟“啪啪”两个耳光,骂道:“八格,一帮蠢猪!说,两道防护大门没了,怎么防守?”
“哈咦!”酒井孟弓腰前伸头说:“情况危急,最好立即派出一支敢死队,消灭洞外的支那人,掩护抢修洞口工事。”
“敢死队,敢死队!西山出口坍塌,短时间内无法修复。洞口门户大开,只要一露头,必定遭到狂轰滥炸,等于白白送死。猪脑子!”松下尾郎焦头烂额地嚷嚷着,骂着。
英子少佐说:“大佐阁下,请允许我带着几个女兵出去诈降,见机行事。咔嚓,咔嚓!”她竖起手掌,做出连续砍杀的手势。
“幺稀,吆稀!”松下尾郎看着她,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事不宜迟,马上出击!”
天气雾蒙蒙的,不见阳光。壁洞处一片狼藉,长时间寂静无声,间或缭绕着几缕烟雾,从灰烬堆上生发。白旗摇动,露着一根长长的杆子。
“喂,别开枪!投降,我们投降!”不见人影,洞内传出女人的呼喊声。
突如其来的变故,欧阳丹不明真相,感到非常意外,瞄准的枪口端举着不动,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心想,“狡猾的家伙,耍什么花招?”
喊了几声,洞外仍没啥反应,猎人打扮的英子缩手缩脚地走了出来,“我手里没有武器,千万别开枪!”
“啪,啪!”欧阳丹连开了两枪,打在英子的脚前,飞溅起一团砂石。英子惊恐地“啊啊”两声,速忙退回了山洞,趴在掩体后,挑着白旗,不敢抻头。
欧阳丹的意图很明确,决不放一个鬼子出洞,无论男女,不管是真投降,还是诈降。她心里有数,现在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最要紧的是必须守住洞口,不准越雷池半步,来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对鬼子的任何伎俩,都不予理睬,不暴露目标,先迷惑敌人,困死敌人,一切等阿伊他们回来再说。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让他们尝尝手雷和机枪的厉害。以静制动,不给鬼子任何可乘之机。
“我们是真投降,为什么开枪?”英子频频摇旗,继续喊话:“为了表示诚意,我一个人出去和你们先谈谈,好不好?”说着,她壮壮胆站起身来,试图走出来。
“啪!”子弹击中石朵,“哣”地飞弹一溜光闪。英子瞠目结舌,惊慌地下缩藏好颤抖的身躯。子弹给出答案,心怀鬼胎的英子无计可施。
对峙僵持,鬼子始终迈不出洞口一步。摇旗呐喊,枉费一片心机。恼羞成怒的英子,悄悄摸出腰间的手枪,搜索目标,露出了困兽犹斗的狰狞嘴脸。一举一动,包括奸佞的神色,手持望远镜的欧阳丹看得真真切切,暗暗冷笑,“包藏祸心的女人,毒蝎心肠的贱妇!下一枪,定让你脑门开花!”
第二十二章 :斗智斗勇()
第二十二章:斗智斗勇
“什么,打着白旗投降,开什么玩笑?”阿伊回来,听欧阳丹说了情况后,觉得鬼子的雕虫小技,简直是令人笑掉大牙,“想想看,小鬼子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甘心束手就擒?还没弄清哪路神仙,甚至连个照面也没打,就轻易高挂免战牌?纯粹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幸亏你反应机灵,没上当受骗。趣*讀/屋 不然的话,稍不留神,他们寻机打黑枪,背后捅刀子,搞什么人肉炸弹等,使出阴招毒手,防不胜防。再说,这些妖魔鬼怪一旦出洞来,麻烦事就大了,无异于纵虎归山,温暖毒蛇伤人。对亡命徒的仁慈,等于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们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面对凶恶的敌人,不讲什么大道理小道理,想法消灭之就是硬道理!”
欧阳丹有些不好意思,“我有点心慈手软,只是鸣枪警告,防止他们走出洞口,没有一枪一个,结束他们的狗命。事实证明,女鬼子投降是假,趁机下黑手是真。”她用手指给阿伊看,说:“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女鬼子们正用枪口对着我们呢。”
“啪——啪啪”,趴在掩体后女鬼子们开枪射击,“哣——哣哣”,子弹在耳旁和头顶飞行而过,闪着一道道红色光线。
“阿丹,快用机枪扫射!”阿伊向欧阳丹指指火炮,“掩护我们,炮轰这些狗杂种!”
“哒哒哒”,欧阳丹愤怒地拉动机枪栓,喷射出了仇恨的子弹。只见洞口弹落尘飞,压制住了敌人的火力。
“阿黑,就这样装炮弹!”阿伊把炮弹推进炮膛,给黑熊做了个示范动作,用力拉动了顶栓。
“轰——”火炮喷出火舌,“嘭——”炮弹飞落在山洞口,掀起砂石巨浪,勾动扳机的女鬼子炸飞在空中。
黑熊笨拙地装跑弹,阿伊熟练地拉栓,一发接一发的炮火出膛,“轰隆隆”作响,山洞内外陷入一片火海,焦土浓烟飞扬。
“调整炮口,直膛对准空道,让倭寇尝尝穿山炮的滋味!”欧阳丹一边搬炮弹,一边叮咛阿伊。
“请好吧!穿山炮!”阿伊转低炮筒,校队准星,胸有成竹地拉动了炮栓,炮身震动,出膛的炮弹呼啸着平行飞如深洞,“轰隆”闷响。
“好,好!”阿强欢跳,拍着巴掌高呼。黑熊手掌托着一枚炮弹,眼望山洞憨笑。
一枚枚炮弹轰鸣,洞内炸声不断,地在动,山在晃,炮声隆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一不做二不休。让小鬼子享受一下毒气弹,咋样?”阿伊歇息了一会,发现洞里的鬼子只有挨炸的份,没有还手之力,想来个快刀斩乱麻,彻底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很好!这就叫做老王的拳头打老王的眼,自作孽,不可活!”欧阳丹不由分说,搬出毒气弹,推进了炮膛,“先别急着开炮,我们穿上防化服。”她说着,找来一个防化帽,帮黑熊戴在头上,又紧又小,用力扯挣几下,才勉强戴好了。
炮声响起来,呼啸的毒气弹钻入洞深而炸。鬼声戚叫,狼声哀嚎,在洞里泣不成声,一阵阵噪噪杂杂。有五六个男女倭寇,捂着嘴巴逃到洞口,挣扎一会儿,扭曲着鼻子和脸,毒发身亡。
猛烈的炮火,致命的毒气,给予鬼子毁灭性的打击。停火后,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洞内是死一样沉寂,不曾发现鬼子的影子。
“走,下去看看。阿强,阿黑留在上面,注意监视!”
阿伊和欧阳丹飞身轻飘飘而下,落站到悬崖间的洞口外。观察了一下洞内外地形,检查了一遍横七竖八的死尸,阿伊提醒,“当心,里面情况复杂,提防有诈!”他紧贴着石壁,用手灯仔细地照看黑黝黝的山洞,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闪躲腾挪,机敏地向洞深推进。来到一个三岔口,左边隧道狭小,右边隧道宽敞,他犹豫了片刻,选择了右行,欧阳丹紧随其后。
“哐当!”刚刚进入隧道,前后的闸门同时落了下来,形成了两道屏障,挡住了他们前进和后退的路。“唰唰唰”两道闸门上的尖刀横立,相向合拢而来,危急万分。
“不好!”阿伊惊呼,火速摘下背着的火焰喷射枪,横起来顶住挤压而来的两扇闸门。忽听“咔嚓”一声,长枪中断。他急忙双手握枪,奋力支撑着,但闸门仍“吱吱”地合拢,锋利的刀尖寒光闪闪,穿透**,像牙齿一样齐刷刷地对接,就在秒霎之间。此时,不动声色的欧阳丹,伸出双掌平按住他的后背,运气发功。
彻底绝望的阿伊,感觉后背气流“兹兹”泉涌,与自身的气息融会贯通,凝集成两股无限磁波,以排山倒海之势“簌簌”生发在两手指端,电磁激光束发,两扇闸门“轰然”坍塌破碎。
惊心动魄的一劫,得以化解。阿伊拾起地上的手灯,查看了一下地上,原来是脚下不慎触动了一个暗设装置机关。“可恶的小鬼子,真是煞费苦心!毫无疑问,洞内可能机关重重,稍不留神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他倍加小心地探照前方,联想到谢婉玉曾经提到过“刚柔相溶,威力奇现”一说,便对欧阳丹说:“如不是你的临危不乱,及时传功力给我,我们必死无疑。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