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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姐姐不能没有你。你不醒过来,姐也不想活了。”
一次次呼喊,一把把眼泪,蔡秀梅动了真情。似梦非梦一般,我仿佛掉进了在无底深渊,蔡秀梅站在飘飘的云上,向我伸出了双手,哭着喊着,试图把我拉上云朵。一会儿,蔡秀梅的手近在眼前,就差一点点距离,就可以抓住我的手。一会儿,云朵飘摇直上,越飘越远,蔡秀梅上了天,我却跌下了无底洞……
“姐,救我,快下来救救我!”身子像灌了铅,一股脑地下沉。我心里想高声呼喊,嘴里去被什么东西捂住了,怎么张也张不开口……
“要想活命,留下买路钱!”阎王爷好说话,小鬼难缠。明明是阎王爷已经开了尊口,说我还有九条命,可以回到人世间去。谁知道出了阎王殿大门后,两个小鬼向我索要好处费。我说八路军是打鬼子的队伍,为天下老百姓谋幸福,舍小家,顾大家,苦了我一个,幸福万万人。生活非常艰苦,吃不饱,穿不暖,平日里又不敛财,哪里有钱?小鬼却说什么也不听,硬是锁住我的命,不准返回人世。。。。。。(未完待续。(lwxs52o。))
第129章:狼孩——甜蜜的种子()
第129章:狼孩——甜蜜的种子
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23us。大福不敢说,小福还是有的。我挂彩后,昏迷了几天,来自战友和蔡秀梅的温暖关怀,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一种福分。特别是,蔡秀梅对我的那种情感,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超越了男女间的界限,生生死死不分离,让我体会到了并非姐弟间友谊这么简单。只是,傻乎乎的我,在当时根本没往深处想,只感到是那么荣幸,无比地沾沾自喜。朦朦胧胧中,她在炕头对我说的掏心窝子话,我都听到了心里,暖呼呼的,令我十分十分地感动。
“阿强,你快快醒来吧,只要你活过来,让我伺候你一生一世也愿意。真的,我说的是真心话,永远不反悔。”昏迷后的第四天晚上,蔡秀梅又坐在我的身边,含着眼泪,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念叨。
“哪里来的鹦鹉,叫魂似的,反复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吵死我啦!”我睁开了眼睛,突然开口说话。
蔡秀梅惊喜交集,騰地站了起来,眉毛都炸开了,“阿强,你终于醒了。我就说吗,你不会有事的。”
“本想好好睡上一觉,但耳边有一支怪鸟,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不得闲,总是睡不安稳。”
“一睡就是三四天,担心死了,再不给你叫魂,我怕来不及了。”
“过来,离我近点。”我朝她招招手。
她趋步向前,“你干嘛?”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两只柔柔的手。“攥牢点,别再松手。我怕。真的很怕很怕。”
“不怕,有我在。不怕!”她俯下身子,用脸贴在我脸上,温存着我的心好暖好暖。
“姐,在梦里,你在天上飞,我往无底洞里沉,想扯住你的手,怎么也抓不着,生死离别一样。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噩梦,一场噩梦。别怕,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再也不会让离开啦。”
“姐,我想喝水。”
“给,慢慢喝。”
“你喂我喝。”
“真拿你没办法。”
蔡秀梅翘翘着樱桃小嘴,看着我一口口地喝她用勺子喂到嘴里的水,恨不能帮我一下。得以顺顺溜溜地喝下去。“吧唧吧唧”,我吮着,品味着,别样的香甜。如此这般地对我这么好。这么上心。平平淡淡的水,喝起来比吃蜜甜。
“姐,我要。”
“要啥。我都给你。”
看了看她那股认真劲,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上天去给我摘一颗。我醉了,喝着白白温开水醉了。水不醉人。人自醉。蔡秀梅躺在我的身旁,和衣搂着我睡了。她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实在是太累太累,睡得沉沉的,再大的声响也惊不醒。我侧脸端详,她入睡的神态,更多了一份美丽,细嫩的脸红晕晕,薄嘴唇气微微,安安祥祥甜滋滋,要多美有多美。
孟村长的广泛宣传,村民们发动起来了,有钱的出钱,有铁的献铁,有力的出力。打铁铺扩展了规模,昼夜红红火火,不断人影。祖传的锻造手艺,梁友臻毫不保留地传授,带出了一伙又一伙的徒弟。大刀一批批地锻造好,成了战士们手中的顺手武器。
身上感觉好一点,蔡秀梅陪伴着我,出来散散心,来到了打铁的一处院落。嗬,好热闹的场面。一台台火炉子,三个一簇,四个一堆,汗流浃背地忙活。他们腰间围着紫红色的油布,两只脚脖子上绑着紫红色的油布,油布上布散透着被火星烧毁而成的大大小小洞眼。吆喝什么卖什么,干什么像什么。梁友臻在三四太炉灶旁,穿梭一般,忙得不可开交。或许是一心专注,或许是围观的村民太多,打铁的战士们居然没有发现我和蔡秀梅的到来。
长时间呆在炉灶旁,锤锤打打,火星子四溅,脸面被熏燎得变了颜色。一个战士的脸和袒露的肤色紫里透红与油布颜色相差无几,站在火炉旁拉风箱的,他右手拿煤铲捅煤火炉,左手用力外拉风箱,看上去很沉很吃力,大概是风箱里新勒了鸡毛。回推时,他用胸膛顶在拉手上运力挤推,炉中烟火升腾,黑烟煤灰夹带着火星呼啦啦地飞起来。他的脸笼罩在烟雾里,哮喘着,咳嗽着,袒露的皮肤被窜出的火星子烧灼得‘咝咝‘作响。一会儿,火苗红中带紫吱吱地窜冒,他额头上的汗水滚豆似的下趟,火烤皮肤针尖刺扎一样钻心痛。梁友臻面部像房顶年久的僵硬瓦砾,毫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拉风箱人的手,眼珠子一动不动。两个洁白的门牙咬紧下嘴唇,抬起紫黑胳膊不断地擦拭脸上的流汗。
炉火旺起来,梁友臻拿起长铁钳从炉里夹出烧得白炽的铁片,迅速放在铁砧上,右手举起宽薄锤头敲镐头,“噼里啪啦”的钢花亮晶晶地溅飞。他左手捏紧钳子翻转镐头,右手的锤子有节奏地敲打,“叮,叮叮,叮叮叮!”
小伙子站在铁砧旁,抡起十八磅的大锤头,紧压着小锤的节凑点子,“叮当,叮当,叮叮当当,叮叮叮当当当!”小锤疾快得鸡叨米,大锤紧随其后一个鼓点不错地落砸,铁片翻滚着变型着,在敲打声中火星四溅。要紧档口,男孩子放下手中的活,拾起大铁锤,凑过来高举高打,三只大小锤飞快地“叮当当,叮当当!“
铁片随着叮当声,一霎间被敲打得棱角分明的长刀。梁友臻伸手试了试水桶里的水温,用铁钳夹着打好的刀片到桶里淬火,“嗞啦”声中冒出一股股烟雾打着旋,刀刃由红变青。他夹起淬过火的刀片放到铁砧上,敲敲打打,一层银灰色粗糙的颗粒掉了下来。然后,他很满意地咧着嘴微笑,轻轻地把刀支放在墙边,一堆打好的刀片堆里。
三四个人,从烧火到打好刀片,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全是默契地无言行动。令旁观的村民看得眼花缭乱,赞叹起来,“梁班长,你的手艺真是炉火纯青!”梁友臻呵呵一笑,“见笑,见笑!”
“看上去,刀口不错!”我走向前去,从打磨好的刀堆里随便拿起一把,雪光闪闪亮。先是用手指弹了弹锋刃,“铮铮”的回音,可以听出钢口很到家。转过身,从蔡秀梅头上挣了两根头发,抱歉地说:“对不起,用你的头发试试刀口锋利不锋利?”
“你懂?”蔡秀梅微笑着撇了撇嘴。
“好刀!”我把一根头发横在刀刃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细发断成了两截,甭说,刀口很是锋利。我高兴地对梁友臻说:“好手艺,好火候,一定削铁如泥。”
“楚排长,蔡队长,啥时候来的?我光顾着忙活,大眼漏了神。”梁友臻凑过来呲牙笑了笑,有点腼腆和不好意思。
“干得很好,继续努力!”刀的启示,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兵工厂。于是,我拍拍梁友臻的肩膀说:“你再动动脑子,在猎枪的基础上,揣摩揣摩汉阳造和三八大盖的构造,试看造枪支。也就是说,今后,要想法把铁匠铺办成兵工厂,我们自己造枪支弹药。如果成功了,我向上级给你请功。”
梁友臻脸带为难的神情,说话模棱两可:“打上等的刀,我敢保证。但造枪支弹药,试试可以。但我一窍不通,有点逼着旱鸭子上架。再说,也没有工具,就难说了。”
我一听就来气,强硬第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不懂可以学,边学边试吗。你不亲口尝一尝,怎么会知道栗子的滋味?反正,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造出来,我请你喝酒,给你立功授奖。造不出来,我就踢你的屁股。”
“呵呵,哈哈!”旁边的战士和老百姓哄堂大笑。
蔡秀梅说:“笑归笑。楚排长说的这个事,很有道理,应该引起我们大家的重视。试想,有了自己造的枪支弹药,杀敌就有了武器保证。只靠上级发,缴获敌人的,总部是长久之计。梁班长祖传的大刀手艺,大伙们不也学到手了吗?我看,造枪支弹药,也不过是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了,并不是学不会,掌握不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有道理!”
“试试,成功了正好,即是一时半霎造不出来,也没啥,总比干等着强。”
“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梁友臻看到我真的火了,再加上大家纷纷赞成,便朝着我和蔡秀梅打了一个敬礼,“楚排长,蔡队长,你们放心,我一定辜负您的希望!”
“嗯。很好!”蔡秀梅笑了。
我高兴地说:“相信你绝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人员有你挑有你捡,所需的东西,只管说话,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一句话,一切为兵工厂让路。另外,我给你提个醒,火药很邪乎,千万别闷着头瞎捣鼓。最好是找个明白人,最起码猎户经常摆弄猎枪,对火药懂一些。”
梁友臻直挺挺地站着,“谢谢排长,我记住了!”(未完待续。。)
第130章:狼孩——说文解字好景色()
第130章:狼孩——说文解字好景色
早早起来,天还蒙蒙亮,我穿好衣服,不忍心打扰蔡秀梅,想一个人出来查查岗。网值得您收藏
“等等我。”蔡秀梅骨碌地爬了起来。
自从我受伤后,蔡秀梅一直就呆在我屋子里,照顾起来方便。啥?男女晚上睡在一个屋子里,别人说闲话。怕个球,身正不怕影子歪。人道是,“只要心地纯,不怕人摞人。”我和蔡秀梅,姐弟相处,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没有一点歪歪心思,有啥好避讳的?为了睡觉时相互不打扰,炕中间摆着一张饭桌,一个人一个被窝,说笑着就睡过去了。再说,在战争年代,行军打仗,没有那么多穷讲究。有钱难买乐意。蔡秀梅根本不在乎,乐意和我睡一个炕,我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我乐意不乐意?名人不打诳语,我当然也十分乐意。有蔡秀梅在身边,觉就是睡得好,睡得香甜和踏实。
肩并肩地走在村外的山坡上。蔡秀梅说:“柳里铺,百十户人家,四面环山,到处是悬崖陡峭,一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寨,很偏僻闭塞,与世隔绝,极少有外人来。外面战火纷飞,这里像个世外桃源。”
“什么是世外桃源?”我问。第一次听说“世外桃源”,我不懂是啥意思。
“世外桃源,源出我国晋代陶渊明《桃花源记》中所描绘的理想社会。陶渊明是个著名的大文豪,他的作品感情真挚,朴素自然,流露出逃避现实、乐天知命的思想,有“田园诗人”之称。他也是田园派的鼻祖。《桃花源记》是他的代表作之一。”蔡秀梅眼望着水水水水,旁边无人一样地说唱起来。对!在我听来。她就是咬着文,嚼着字,哼哼啊啊地唱。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我只觉得她的声音很美,朗朗上口,可惜听不懂几句,像是听天书,“真了不起,你懂这么多。”
“我吟诵的是《桃花源记》的原文,是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大概意思是这样。”蔡秀梅看了看我,一句一句地给我翻译。
东晋太元年间,武陵郡有个人以打鱼为生。他顺着溪水划船,忘记走了多远。忽然看见一片桃花林,长达几百步。桃花林中间没有别的树,花草鲜艳美丽,落花繁多。他对此感到非常惊讶。又继续往前走,想走到桃林的尽头。
桃花林在溪水发源的地方就到头了,便看到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口,隐隐约约好像有光。渔人离开了船,从洞口进去。起初洞口很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由狭窄幽暗突然变得宽阔明亮了。土地平坦宽广,房屋整整齐齐的,有肥沃的土地,美丽的池塘,桑树竹林这类景观。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的声音能互相听到。这中间,人们在田野里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着就和外面的人一样,老人和孩子充满喜悦之情,显得心满意足。
村人看见了渔人,都非常惊讶,问他是从哪儿来的。渔人详细地回答村人,于是邀请他到自己家里去,摆了酒,杀了鸡准备食物款待他。村里的人听说来了这么一个人,都来打听消息。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率领妻子儿女和同县人来到这个与世人隔绝的地方,不再出去了,于是跟桃花源以外的人不再来往。村人问渔人现在是什么朝代,竟然不知道有汉朝,更不必说魏朝晋朝。渔人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各自都把渔人请到自己家中,都拿出酒饭来款待他。渔人停留了几天后,告辞离去。村里人嘱咐他道:“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边的人说啊!”
渔人出来后,找到了他的船,就顺着旧路回去,一路上处处都做记号。回到郡里,去拜见太守,述说了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着他前往,寻找以前所做的记号,最终迷失了通往桃花源的方向,不再找到原来的路了。
南阳人刘子骥,是志向高洁的隐士,听说这样,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再也没有问路访求桃花源的人。
“姐,桃花源和柳里铺,真有点像。”听着蔡秀梅的解释,我明白了。再仔细看看眼前的山草树木,以及沟沟坎坎,顿时觉得有了新的感受。在平常人的眼里,平平淡淡的山沟河流,普普通通的草树庄稼,有好感留在心里道不出来,大多是没有心思注意这一切,或是习以为常,不觉得有啥好看的,好说的。此时,我回味着陶渊明的话,也就是文言文,心里一亮,学着蔡秀梅的强调,摇头晃脑的,把自己觉得特别爽朗的一段文言文,有板有眼地出口唱了起来:“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蔡秀梅惊讶地扭曲了脸,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番,欣喜地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却是短短的一个时辰,就变成了一个俨然的老学究。神奇了,你只听我背诵了一遍,居然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了。出乎意料,不可思议!原来,你有过耳不忘的奇异功能?”
“名师出高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你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说。”我也学会了拽文。
“说你胖,你却喘起来了。你有能耐,把《桃花源记》的原文,一字不漏背出来,让我听听。”
“背就背,有什么了不起?”我从头开始背诵:“晋(‘太元中’,我忘了。),武陵人捕鱼为业。顺着(‘缘’,我只记是这么个意思。)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但是,后几段,因为兴趣不大,印象也不深,我只能半文言文半白话文地说出大概的意思。
“很好,这已非常神奇了!”蔡秀梅流露着极其佩服的口味,“你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文化奇才。如此神速,假以时日,一个满腹经纶的文坛高人,就会横空出世,一鸣惊人!”
吃几碗大米干饭,我心里有数,便很是谦虚地说:“一般般,一般般。天老爷爷老大,你老二,我不过是老三。”
蔡秀梅来劲了,说:“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教你读书,写字,学文化。不把你教成个出类拔萃的大秀才,我就不姓蔡!”
“好啊,那你就跟着我姓呗!”
“我说得是真话,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姐,你就绕了我吧。我不是什么奇才,对学文化不感兴趣,更不希望学成个老夫子,酸溜溜的。”
“阿强,这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必须听我的。”
“好,听姐的。”我知道,蔡秀梅一旦较起真来,我实在是扭不过她,只能先顺着她,走一步看一步啦。
蔡秀梅这才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这还像是我的好弟弟!”
光顾着说文谈字,我们不留意脚下,裤子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