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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精神高度集中,心身极度困乏,虽然在火车上也睡了一会,但时时刻刻在提防别人的时候,睡眠质量基本就是没有。我打了个呵欠,靠在树枝上,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因为,后面还要费更多的神,要想成功,我需要更好的休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给憋醒了,正想就地解决时,远远地就看见有几把手电筒朝这边走了过来,目测还有十来分钟的脚程。又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发现没什么异样,就赶紧把水给放了。
当然,我没有直接往下尿,而是尿在树干上,我爬得比较高,估计这尿也流不了多远,几米远的距离,它们就分散在龟裂的树皮里了。
然后就将精神提高到最高状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自远而近的手电光。
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直接走到了那个石刻附近。借着他们的手电光,我看清了他们的人数:五个!他们现在那石刻附近逗留了差不多有六七分钟,之后就朝地窖这边移动了过来。
我调整好呼吸,尽量避免发出过多的声音,毕竟在这种环境中,动静稍大一点就很可能被放大很多倍!
那几个人慢慢地走近了,但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就连他们的服饰也只能看个大概,根本无法判断。于是,在心里我暗骂自己是猪,早知道就别爬这么高了!
几个人走到了地窖旁边,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其中一人喊道:“oh,****!”那人居然说的是英语。(汗,英文不给显示,只能加横杆了。)
“whatshappening?”另一人接了一句,卧槽,这特麽也是个老外。
“thas,已经有人比我们抢先了一步!”第三个人道,这次不是洋鬼子了。
然后那第一个人接口道:“我知道,看这里的情况就明白了!”这个人中文发音虽然有些跑偏,但还是挺溜的。
“看情形,有人在我们前面将祁宇带走了!”这是第四个人声音,说完他还叹了口气。
“what…should…we…do,john?”这是那第二个人的声音。
“mr…zhou,what…do…you…think?”那个叫thas·john的问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人。
“一定得找到他,那东西肯定在他身上!”那个姓周的答道:“首先,我们的查出到底是谁劫走了祁宇,查清楚后,我们先通知警察,然后我们再见机行事!”
“good…idea!”第二人笑道。
“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要给老毛子给发现了,到时就被动了!”那个姓周的又道。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背面的林子里有光闪了一下,但很快就熄灭了。
我正想看个仔细时,却发现下面的五个人已经开始往来路返回了。本想跟过去,但又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呆在树上的好。
那五个人是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好似旁边没有什么能令他们就着急和担心!
看着他们慢慢地消失在远方后,我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天知道,这周围还几伙人藏在那四周哪个地方。
半小时后,我终于又看到了第二波:自东边的那个树林走了出来两个人!
这些人和前面一伙人又不同,这只有俩人!
但他们所做的和前面一伙人基本一致,而我更不希望他们呆得太久。
最后,我终于心想事成。
这俩人动作很快,几乎没有什么沟通,他们检查一遍后,也离开了!
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像走马灯一样,又来了三伙人,但他们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仅仅几分钟而已。而且,后面来的这三伙人连手电都没有用,要不是我能听到动静,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来过。
看来,从深圳到这里,还有不少人在关心我。不过,还是挺佩服他们的,我这么四处瞎折腾,他们居然还是找来了,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虽然这帮孙子应该一直都在找我,但最后他们的结论是无一例外地一致:先查绑架者,再救出我!
看完了走马灯表演,我有些得意,心道,这后面的戏估计会更精彩了!
第163章 青铜残片()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仍然藏在树上,好整以暇地抽了三支烟后,才溜下了树。
站在地窖旁边,发现那里面已是一片狼藉,除了一些残破的青砖,完整的,连影子都没看到。人心不古这个词看起来任何时候都是适用的。大抵是这些砖都能派上用场,已经被附近的村民搬了个干净。
昨天晚上,我忙于布局,根本没在意这个地窖,觉得于友光检查过的地方,留下有参考价值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多,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对这里抱有太高的期望。
但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发现。
我并不灰心,马上开始以地窖为中心,在半径为六十米的范围内搜索。其实,对于能否找到什么东西,我心里根本就没底,当初只想看看这个姬家祠堂的位置有没有什么特别东西能够提供线索。
这处地方远离村庄,只有几块菜地星罗棋布般地撒在山间的空地上,勉强能感觉到一些人类的气息。
两个小时后,我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只好坐在一畦菜地边的石头上开始抽烟。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菜地不远处的草丛了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类似金属的物体。本来,我还不怎么在意,但好像觉得那金属物上有类似符号的东西。心里一动,便上前给捡了起来。
稍微擦了一下,我发现,这是一块青铜铸造物,绿色的铜锈已经将其完全给包裹了起来,外表面呈球面,也就比巴掌大了一点点。边缘的断口也非常的不规则,看样子它原本是某个器物上的一部分。又仔细看了看表面上那些类似符号的东西,感觉很像是文字!
稍一思索,我决定将这东西表面的铜锈给去掉,看能否发现点什么。
这东西锈蚀得很厉害,估计以前深埋在地下,被挖出来后因为残破而被丢弃了。
为了不破坏上面的字符,我几乎将身边所有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用上了,还花了一个小时,才将那东西表面清理了个大概。等我看清,这才发现那上面阳刻着许多类似于甲骨文一样的符号,看了半天,不由就‘艹’了一句,因为那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心里郁闷之余,却想到了一个人。
他叫卢晓寒,南京人,建筑设计师。我和他熟悉源自当时一个叫‘梦月轩’的文学论坛,他是所有者也是管理者。虽然他本身是学建筑的,但其文字造诣却很不一般,很有点字字玑珠的味道。
我是个比较无聊的人,闲暇之余总喜欢东摸摸西瞧瞧,没事总喜欢码几个字玩。偶然的机会,我逛到了‘梦月轩’,之后便认识了他。初次听到他的真名我还真有点郁闷,说他一个大佬爷们居然取了个如此女性化的名字!他回答说,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合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再说取个什么样的名字他自己无法决定等等。
因为觉得他说话风趣幽默,所以,我一没事就找他瞎扯,一来二去居然彼此成了好朋友,不过我们始终不曾谋面。
之所以和卢晓寒能成为朋友,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和我的某些地方上有着许多的共同语言。此人是个真性情,只是在虚拟空间里他很少让别人知道,为人真诚且肚量很好!
最牛逼的是,他的性格很另类,不但细腻而且比较接近女孩子的性格,用现在的话来说,有些‘娘’!他比我年长,而且已经结婚,但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估计他上辈子欠人家太多,这辈子人家来讨债了。每当说起这些,看起来他自己挺无所谓的,但我总替他不值。
因为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一个人只索取而从不回报的,而他却宁可自己不需要任何回报也要守着那所谓的承诺!在这件事情上,他是迂腐的。
卢晓寒除了在本职工作上非常出色,文字造诣极高之外,而且对古代的文字有着相当的研究。我曾问他原因,他总是笑而不答。
一想到这些,我马上将青铜残片给拍了照,准备给他发过去,让他帮我瞧瞧。
令人郁闷的是,这鬼地方居然没有4g信号!
无奈之下,只得发了个彩信给他,之后又打了个电话!
我没告诉他这东西是来自哪里,只让他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十五分钟后,他回了个电话过来,说上面的文字只剩下一小部分,无法完全看懂,又问我有没有整体的,我说其余的都被我吃了!
他在电话里嘲讽了我一番,然后就将一些东西告诉了我。
虽然他不曾亲见,但通过上面的文字可以推断,这东西应该是战国以前的东西。从其外形来看,它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鼎被损坏后留下的残片。
卢晓寒肯定地告诉我,残片上面铭的阳文属于金文,而且是典型的西周时期的文字。
听到这里,我心里就打了个突突,难道于友光听到那些老头子说的,那个什么姬家原本是西周王族后裔还真的有些靠谱?
要知道,鼎在当时属于重器,普通贵族和老百姓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的,即便是王族,也未必都有。“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卿大夫五鼎,元士三鼎”这种说法虽然也是对的,但随着身份地位,等级权利的逐渐演化,到了周末期已经完全就是王权的象征了。
文字的内容不多,而且相当不连贯。大体上包含了几个意思,当然都是猜测而已。能分析出来的,大致有“石藏于石”、“通灵幻化”、“姬家世宝”及“福荫蒙承”等意思,但因为缺失部分太多,还有好几个字哪跟哪都联系不上,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无从推测。
我笑笑谢过他,说也是一时好玩,不必太过在意。卢晓寒没说什么,寒暄几句就挂了。
但他不知道,这十六个字对我的帮助却是非常之大。除了前面的八个字弄不明白之外,后面明显说的是就是与姬家相关的某种传世之物,很可能就是我手上的这块伏羲之爻!
至于前面的那几个字确实是有些没头没脑的,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想着那什么“石藏于石”、“通灵幻化”,我马上就想到了红楼梦,这玩意纯粹就是神化了的结果。或许这不过是古人在用词的时候比较夸张的缘故。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费了很大的劲才走回了大路。
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准备赶往下一站:贺家沟。
从这里到贺家沟差不多二十多公里,想着自己只有两条腿,我不由暗自苦笑,但也没有多余的选择,只好边走边想,想着于友光所描述的那些传说。
对于姬文昌得道成仙一说我倒是没怎么在意,我在意的是当年姬家族长为何要去动那女娲之石!而且,姬家的没落正是在他动了女娲石的第二年开始的。
自董建军家族获得的信息来看,他们所拥有的伏羲之爻和那个神秘的演示装置有关,那么姬家呢?会不会和那个女娲石有关?
从姬文昌羽化成仙的年代来看,姬家也就是在那几年内逐渐走向了衰落,而姬家族长去移动那女娲石却是在姬家迅速衰落的前一年,虽然于友光在停老人们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并未提到这两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但从这个家族的衰落时间上来看,应该差不多是同一时期!
这其中到底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我记得,姬文昌羽化的事是在明朝天启年间。那么姬家族长移动女娲石应该就在之后不久的事,估计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差!
而,董舒当年到我家乡去干那件离谱的事是在明崇祯十五年,虽然董家的忽然动作和姬家的忽然动作相差了至少十五年,但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两个家族都有一块伏羲之爻!!
如果将他们在强行扯到一起的话,他们还有另一个共同点:这事发生的时间都是在明朝,而且,天启和崇祯这两个年号根本就是连着来的。这说明了什么?
既然,董舒当年的动作是为了保护那个演示装置,那么姬家族长当年强行移动女娲石,是不是为了保护那东西?而且,如果再扯一点,那姬文昌的所谓神迹好像也与那女娲石脱不了干系!
我一向对传说中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却非常的在意。
还有,那个姬文昌好像炼出了一个名叫“通天冠”的宝贝,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卢晓寒告诉我的那十六个字,后面两部分我能明白,那所谓的“石藏于石”和那句“通灵幻化”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准备瞎猜,但远处传来的摩托车的鸣笛声将我忽然惊醒了。巧的是,那车居然与我是同向行驶。
稍一思索,我便了有了主张,毕竟二十几公里的路,但若只凭我这11路车,恐怕有些费劲!
第164章 穿越了??!!()
到了贺家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因为摩托车在这种毛路上走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要给那中年大哥付钱,人死活不肯要,最后硬是塞了一包烟给他才算了事。
找到那个女娲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和照片上一样,那石头非常的普通,从外表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石头约有一人多高,需要三个人才能围抱,底部与山体连接处的直径至少有一米,中间鼓,两头尖细,像个超大号的马铃薯。
于友光拍照的角度也许不是很好,其实。除了一部分表面有裂隙以外,其余的部分还都比较光滑,裂隙间有着一些顽强的生命,虽然已经枯死,但来年春天它们一定会重现生机。
围着这石头转了好几圈,无论我怎么仔细观察,都丝毫没人发现这东西被人为地雕凿过。而且,从这块石头的位置来看,要想将它滚到山下去,简直就是一件不用费什么劲儿的事!
很显然,关于姬家族长让人将它凿小的事纯属子虚乌有!
这种玄武岩质地的石头,质地坚硬,风化速度极慢,即便是在雨水的作用下,也很难龟裂分解。不过,如果采用工具来分解它,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若要说这东西还能和姬文昌羽化登仙扯上什么关系的话,我就觉得有些好笑了。这种顽石也就是很平常的石头,丝毫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了半天,我开始有些灰心,于是坐在一旁又准备开始抽烟。
谁知烟盒已经空了。
我是个十足的烟鬼,所以包里的存量永远是够用的,别的东西我都可以忘记,但绝对不会忘记带烟。
在包里稍微翻了一下,又拿出来一包烟,拆开了点上,又开始出神。
这石头关系到一个近乎神话的传说,而现在,它就立在我的面前,平淡无奇,丝毫也激不起我的兴趣。姬文昌的羽化成仙好像有人得见,先不管这事的真假,作为姬家下一届的继承人,他没事在这里折腾个什么劲儿?
董家的伏羲之爻所牵涉的秘密是那套神秘的演示装置,它隐藏的是一个关于某种超级武器或能力的秘密,而且,这个家族为此保护了数千年!从共工岩里的一切迹象来分析,这其中确实都是真实的东西,好像并没有不合理的情况出现。而且,因此还引出了一大帮子人为此在周旋。
带着第二块伏羲之爻,我从深圳一路行来,那些跟踪者应该也是为了它对我是‘不离不弃’的,虽然还没有看到什么大动作,但可以肯定是,这帮人绝对是知道这其中的某些秘密!
现在,那几伙人都被我给引开了,一时之间是不容易再次找到我的,所以,目前来看,在这个地方我是绝对的安全。而且,很明显,那些人都不知道这女娲之石和姬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否则,我绝对不会如此安逸地坐在这里抽烟发呆了。
既然伏羲之爻和姬家的关系已经肯定,那么姬文昌当年在此地所为就不是为了什么得道修仙一类的行为,作为准接班人,他在这里折腾绝对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他那个什么通天冠到底又是个神马玩意。
倒不是说我相信那些个胡扯,因为所有的传说神话应该都是有着一定的基础的,或者说它是有着某种蓝本。凭空捏造的东西确实存在,如果姬家没有和伏羲之爻扯上关系的话,我是不会在意这些个劳什子东西的。
不经意间,我眼角的余光扫过了放在地上的背包,却忽然间被背包给吸引了过去。
刚才在找烟的时候,我把背包翻得乱七八糟的,而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我捡到的那个乞丐所遗留的“扳指”!它曾经被我用纸巾抱着,启程时我信手将它也带在了身边。
此刻,由于我的暴力翻找,它已经从纸巾里漏了出来,静静地躺在一堆日用品的中间。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忽然觉得它很像一个东西!
这“扳指”确实不大,但如果将它按比例放大的话,就很像古人用来束发的冠!
但这么小的东西若非要称之为‘冠’的话,实在是有些勉强。因为即便给刚出生的婴儿用都嫌太小,更何况,婴儿的头发根本就不足以束发,而且,古人束发一般是15岁到20岁这个年龄段,都是很讲究的,所以我觉得这有点说不通。
越想越无聊,干脆我也不想了,掏出手机来,开始翻看在于友光家拍的照片,希望从那里能得到一些线索。我慢慢地翻看着照片,直到太阳西斜,却仍然没有任何发现,不由更加烦躁起来。
拿起烟盒准备再抽一支,却发现这盒烟剩下不到一小半了。我暗暗艹了一句,还是点了一支。手机上现在翻到的位置是于友光那张岩画的照片,因为已经翻看了很多遍了,所以也没再在意。但就在我点烟的一刹那,忽然心里就打了个激灵:那个站着的“巫师”头上的东西忽然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巫师”头上那奇怪的东西,很像一个自头顶长出来的“角”,我觉得很是眼熟。于是又拿起手机放大了照片,从比例、外形和大小来看,它居然很像我手上的那枚“扳指”,而且,仔细观察之下,那直线穿过的位置,正好和‘扳指’上那个孔的位置有些吻合。顾不得多想,我立马将“扳指”拿在手上和手机里照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