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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潇洒-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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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弈冷笑道:“别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就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难道还能堵死不成?再说了,我是副县长,你是村长,你还能整到我?”

    章庆丰讪讪地笑了笑。

    魏锐和王小梅也都没有说什么,都陪着笑。

    华弈稍微打量了一下章庆丰他们办公的地方,吩咐道:“我们到村里走一走,边走边聊。”

    章庆丰看了一眼他的副手魏锐,然后说道:“也好,也好,我们走。”

    这里只是一个自然村落,面积不大。而且这里不但农民性格顺其自然,喜欢率性而为,就是村子里农民养的鸡、鸭、猪以及水牛什么的,大部分都是散养,让它们自己找吃的找喝的。早上放出来,晚上它们自行回家或孩子赶回家。

    所以不平的小路上不时可以看到这些家畜的排泄物,空气中也充满了一股难闻的怪味。

    孟文天还好点,多少能忍受,华弈就难受多了,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她哪里适应得了这种环境?眉头不时皱起来,特别是看到前面一堆水牛刚拉的,散发着臭味和热气的牛粪时,她更是脸色苍白。

    孟文天心里暗暗感到好笑,也为她的难受感到同情:真是难为你了。

    不过,华弈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笑问着章庆丰、魏锐和王小梅他们有关村里的情况。

    不知道是村里真的这么脏,还是章庆丰故意为之,反正他带的路几乎没有干净的,好几次都在别人家的屋檐下过。屋檐下一般都是阴暗潮湿,特别是两栋农家屋之间的屋檐交界处,基本没有什么人通过,都是农民弄垃圾、废物的地方,长了不少凌乱的杂草。

    大白天这里都有蚊子,也能看到蜘蛛网,脚踢翻一块朽木的话,往往能看到脚边有好几条蚯蚓在蠕动,好几条蜈蚣在奔逃。

第391章 村治安队() 
孟文天正准备责问章庆丰这是干什么,不想华弈却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神色。

    孟文天很是惊讶,因为他发现此时的华弈似乎舒心了不少,全没有开始走村里石板路的那种难受,反倒是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妇女主任兼村里的出纳王小梅吓得脸色苍白,双腿打颤,一副苦不堪言而害怕的样子。

    孟文天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华弈警察出身,演习或训练时,免不了在野外潜伏什么的,胆子早就练大了。她怕的不是蚯蚓蜈蚣和蜘蛛,她怕的是那些家畜的排泄物,太臭了。

    慢慢地章庆丰也发现了端倪,虽然他奇怪华弈怎么会不怕这些女孩子应该害怕的东西,但他还是改变了主意,将华弈他们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在一家农户的门口,乱哄哄地聚积了十来个男子,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蹲着。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个个五大三粗、长相凶恶,还几个还剃了光头。

    最让华弈他们吃惊的是他们个个身边都放着武器:铁棍、木棒、绳索……

    看他们过来,这些人的目光一齐朝他们看来,有几个人的目光明显不怀好意,在华弈身上来回扫荡着,有个家伙最恶心,嘴里竟然流出了口水。

    直到章庆丰装模作样地狠狠地哼了一声,几双不老实的眼睛才从华弈身上移开。但他们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用眼神和低语交流着对华弈相貌的总结,不用露出猥琐的笑容。

    对于孟文天,倒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们对这个估计还是高中生的孩子不关心。

    华弈不解地朝章庆丰问道:“章村长,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打架吗?”

    章庆丰笑呵呵地道:“呵呵,华县长,你可搞错了。他们可不是打架,他们是我们村里组织去劝架的。别看他们这些人坐没有坐相站没有站相,他们可是我们村里组织的治安队,归我们魏锐副村长指挥。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我们茅草村的治安情况才好,可以说路不拾遗,老百姓就是外出有事,也不用锁门,不会丢东西。”

    旁边的魏锐挺直身板,很是自豪地说道:“那是,我们的治安队战斗力非常强,我们村里要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敢炸翅!……,你们说,对不对?”

    他最后这句话是对那些所谓的治安队员说的。

    那些家伙一个个大喊喊道:“对!谁敢闹事,我们整死他!”

    “我们听村长的,他们指挥我们打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

    “今天我们一定会给那两家好看。”

    有一个家伙色迷迷地看着华弈,大喊道:“只要这个靓妞去,我们干什么都有劲!”

    几个家伙肆意地大笑起来,目光更是朝华弈上下故意打量着,似乎他们没有听到章庆丰之前说出了她的身份——副县长。

    华弈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但她强行控制住自己,也给了孟文天一个不要动手的眼神,这才朝张庆伟不解地问道:“劝架?劝什么架?”

    孟文天很是奇怪,不明白华弈竟然有这么好的忍性,以前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别人没有招惹她她还要揍别人,可现在那些混蛋明显在调戏她,她却忍了,还阻止他去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章庆丰没有马上回答华弈的问话,而是故意朝那十来个汉子大吼道:“你们这些狗曰的,知道这位女领导是谁不?你们再在这里乱七八糟瞎说,老子就阉了你们!”

    一个家伙似乎并不怕他,举着铁棍却装着委屈的样子,大喊道:“章村长,不行啊。你要把我的小二给割了,将来谁帮我睡妹子?睡到这么漂亮的小妞,我就是死了也高兴哦。当然,靚妞都是干部睡的,我睡丑一点的也行哦,但必须有。”

    立即,好几个家伙笑哈哈地大喊道:“你死吧,我帮你睡!”

    “哈哈,靚妞是干部的。你这是泄漏国家机密,你等着坐牢吧”

    “睡这么漂亮的妞我也愿意死啊!”

    “癞子猴,你不会看上我们女领导了吧?你一晚能弄几次啊,别丢我们的脸。”

    章庆丰的话与其说是命令他们老实点,不如说是煽风点火。

    孟文天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华弈心里怎么想的,快步冲上前,对着那个叫得最凶的男子就是一脚,狠狠铲在那家伙的腹部。

    那家伙愕然地看着孟文天,身子却噔噔噔地往后退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骂道:“我污你老母,你竟敢……”

    孟文天再往前一冲,对着那家伙就是一耳光,那家伙的骂声戛然而止,一口污血和一颗门牙应声而飞。

    所有人都愣住了。

    章庆丰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沉着脸对孟文天说道:“小伙子,你怎么随便打人?你知道他们今天是去干什么吗?是去调解,是去劝架!你把他们打跑了,到时候汤家和贺家的事你负责?出了人命由你和华县长来承担?”

    孟文天冷笑道:“就这几个垃圾能去调解?他们不误事就算不错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突然猛冲几步,左腿飞起,闪电般踢向了孟文天的小腹下方,整个的动作,即快且狠,根本不给孟文天一点反应的机会,那些大汉和章庆丰眼睛里都闪过了一丝阴笑,静等孟文天滚倒和惨叫。

    而华弈差点惊呼出声,至于王小梅这个妇女心里则慌慌的,她不是担心谁,也不是希望谁取胜或失败,她纯粹只是胆小,看不了这种雄性动物之间的打斗,看着那男子如此凶猛,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嗷——”

    看到这男子一上来就使出如此阴险的招数,孟文天怒了,冷哼道:“找死!”

    只见他不闪不避,抬起右脚,却是后发先至,瞬间的迎向了对方飞起的左脚。

    两人的脚瞬间撞在了一起,随即发出“嘭!”“啪!”两声闷响,接着一声“啊——”的一声惨叫。

    伴随着这声惨叫,主动进攻的男子身体凌空飞起,越过两个大汉的头顶后嗵的一声撞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整个水桶般粗的树身剧烈地晃动着,随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农舍前面的十来个男子都吃惊地看着,很快有人就大喊起来:

    “豹腿——”

    “豹腿哥——”

    “豹子——”

    一边叫喊着,他们一边朝这个绰号叫“豹腿”的男子围了上去,一个个看向委顿在地的他。他们眼神里都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豹腿以腿功见长,村里没有人能抵挡住他的这双腿,可怎么轻易地被那小子收拾了?那小子怎么这么厉害?

    豹腿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右手用力按着地面,左手抓住一个同伴的腿,试图站起身子,但仅仅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并发出一声更凄厉的惨叫。

    “啊!豹腿的腿断了!”一个汉子看着豹腿扭曲的腿大喊。

    “啊,豹腿哥的脑袋破了,全是血……”一个小子在豹腿背后扶着,却看到豹腿脑袋上湿漉漉的,随后有鲜血流了出来。

    众人一个个惊呆了,相互对视一眼后,另一个持铁棍的光头狂怒地大喊道:“兄弟们,为大哥报仇!”一声大喝,这个家伙挥舞着手里的铁棍冲向孟文天。

    另一个与豹腿相貌近似的汉子哭喊道:“都给我上,宰了这个小杂种!”他也举起木棒朝孟文天冲去。

    紧接着,有七八个人或举凶器或捏拳头朝孟文天冲去。

    也有几个稍微稳重一点的人,或者说跟豹腿关系不是那么紧密的人,目光在华弈的脸上扫去。毕竟这个女子似乎是副县长,比村长甚至镇长的官大多了,这职位对他们而言还是有不少的威慑力,嘴里花差花差可以,但要动手,他们还是有不少顾忌。

    章庆丰恶狠狠地瞪了这些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两声。

    这些人全身哆嗦了一下,这才大喊着冲了上去,但明显叫的声音大,动作则远没有其他人威猛。

    章庆丰明显看出这些人有点胆怯,但心里忍住怒火骂着这些自己花了不少钱养的打手走狗们,嘴里却故意装着慌乱的样子,乱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打人呢,怎么能打人呢,华县长,你要他住手吧,不能打啊……”

    他的话根本让人听不出什么意思,不知道他是在责备孟文天还是在责备那些男子。

    不等华弈说话,章庆丰又说道:“你们要打可以,谁出了事谁负责,可不关我们村里、镇里的事。你们打吧,我们制止不了就不管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在做动员,显然在告诉那几个家伙:你们放手打就是。

    听了他的话,华弈忍不住想笑。

    她双手抱在胸前,干脆走到一边看热闹了,嘴里说道:“章村长,这些人可是围攻镇里的工作人员,出了事可是要他们负责的哦。”

第392章 找死() 
她这话说得很温柔,其目的显然不是为了吓阻那些动手的男子,而是断章庆丰的后路:你丫的说出了事各负其责,那好,那我们孟文天打伤了人更一点麻烦也没有。

    此时,那些大汉一齐冲向了孟文天,有几个赤手空拳没武器的汉子抓起地上的石头砖块什么的,朝孟文天身上招呼。

    孟文天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他见一个家伙举起木棒朝自己的脑袋砸下,故意没有避开,而是将身体稍微下蹲了一些,用脑袋生生接受了这根木棒的砸打,这根木棒敲在了孟文天的头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甚至他还故意承受了另外一根铁棍砸在了自己的背上,听任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就在那些男子以及章庆丰露出欣喜的神色,魏锐故意叹了一口气的时候,孟文天的身形陡然一变,双腿往后疾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又是一声冷哼:“找死!”

    声音、神态跟打豹腿之前一模一样。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感情,让冲向他的几个汉子忍不住心底微微地一颤,气势为之一滞。一个举着木棒正欲往孟文天身上砸的汉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动作远没有举起来的坚决,眼神也不敢跟孟文天凌厉的眼神相对。

    孟文天随手的一伸,一把抓住了这个家伙的木棒,稍微一用力,握着木棒的家伙顿时站立不稳,慌叫着朝孟文天面前跌倒——

    孟文天右手猛然将木棒夺在手里,然后往这个家伙胯下一插,右手抓住那家伙胸前的衣服,一下将他举了起来,迎向如雨点般砸来的铁棍、木棒、砖头。

    夺棒、抓人、举起迎敌,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直到自己同伙的身体到了眼前,嘴里发出惊恐的嚎叫时,这些人才看清局势,一个个慌忙避让。

    虽然有些铁棍、木棒避开了,或者没有再用尽力量,但还是有不是凶器和飞来的石头落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一根铁棍砸在他的胸口、一根木棒砸在他腰肋、一个扳手砸在他大腿,还有两块石头扔在他脑袋上、屁股上。这家伙叫得更慌了,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是我——,你们打错了,啊哟——”

    孟文天冷笑一声,将倒霉蛋的身子让旁边一扔,将两个慌忙避让的汉子砸到在地,三个身子滚成一团,翻滚到农舍的屋檐下,一个家伙的脑袋正好砸在屋檐下的石头台阶上,流出一滩污血,四肢颤抖几下就不动了,就如死了一般。

    片刻之间,孟文天就解决掉了三人,让一群人不由得胆寒起来。

    因为这三人不是豹腿的兄弟就是豹腿的徒弟,不但与豹腿的关系很铁,而且都是本事高强之辈,一下就这么被孟文天收拾了,这叫他们如何不震惊?

    不少人心里在哀嚎,眼神在同伴的脸上溜达着:

    “这家伙还是人吗?”

    “他的身体难道是铁打的?他难道力大无穷?”

    孟文天自然不会放过对方犹豫心虚的大好机会,只见他举着刚才夺下的木棒迅疾冲了上去,或砸或刺或捅或扫,木棒所到之处,一片血雨腥风,一片鬼哭狼嚎,只见一个个汉子或飞或倒或滚……

    随着一阵阵惨叫声传出,十来条汉子一个个仆倒在地,有的蒙头、有的捂腹、有的抱腿、有的抓胯,十几秒后整个打斗场地竟然只剩下孟文天站立,他将木棒扔下,拍了拍手,大步走到惊呆了的华弈跟前,伸出手说道:“起来吧!”

    王小梅惊呆了!

    魏锐惊呆了!

    章庆丰惊呆了!

    只有华弈好整以暇地看着、欣赏着,就如看戏一般,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章庆丰瞪大两只眼睛,呆若木鸡地看着孟文天,嘴巴半张着,舌头微微颤抖,但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至于那些鬼哭狼嚎的汉子,已经被他忽略。

    一个举着铁棍的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吓傻了还是有意为之,只见他举着铁棍朝华弈冲去,嘴里嗷嗷大叫道:“老子要打死你这孙子!你去死吧!”

    一边大喊着,他手里的铁棍一边朝华弈砸去。那模样似乎是他认错了对象,他真正想砸的人是孟文天而不是眼前的华弈。

    孟文天正要过来相救,华弈却狡谲地朝他递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过来。

    就在孟文天又担心又期待的时候,华弈故意装出华容失色的样子,一边朝章庆丰所在的地方跑过来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别打我,你打错了……”

    嘴里虽然这么喊,但她的右腿却悄悄地提了起来,只见她猛地一转身,身体往后一倒,右腿不知不觉间砸在那家伙的腰间,之后再倒在了地上,嘴里依然在惊呼着,那模样跟平日受恐吓的女孩表现一模一样。

    那个举铁棍打她的家伙被她的右腿砸了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下,手里举着的铁棍也不受控制地改变了方向,直直朝依然在得意的章庆丰砸去!

    “啊——”铁棍如华弈和孟文天所期望地砸在了章庆丰的脑袋上,一股鲜血噗地喷了出来,幸亏这男子开始砸的目标不是他,而且他也是被华弈的鞭腿带过来的,开始往下砸的力气到此时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否则的话,章庆丰可不是眼前这个样子,是死是活都难说。

    不过,饶是这铁棍砸下来没有多少力气,但铁棍本身有重量,加上章庆丰是普通人,又不是如孟文天一样练过武功,他的脑袋哪里能受了一铁棍而没事?除了满头是血,他还被这一铁棍打得恼羞成怒,愤怒地冲上去,对着目瞪口呆的男子就是一耳光,怒吼道:“我曰你老母,没有看见是老子啊。老子要你打她,你竟然打老子……”

    说到这里,他一下闭上了嘴,脸色变得惊惶起来。

    孟文天冷笑一声,瞪了章庆丰一眼,随手抓住那个痴呆的家伙的后衣领,将他猛地一扯,然后扔了出去。

    他可不想这家伙再举起铁棍砸躺在地上的华弈。她第一次成功地将他带偏了方向,祸水东移,把本来砸向她的铁棍砸向章庆丰,但第二次未必就会成功。

    这一次孟文天使出了全力,以至于那家伙被他这一扔竟然飞了起来,飞起近两米高、六米多远,笔直砸进农舍里面去了,只听农舍里传出一阵凳子翻桌子倒的声音和那个倒霉蛋的惨叫声。

    随着那倒霉蛋的飞出,打斗现场一下安静了,所有人停止了动作,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就如看天神似的看着孟文天:艹!这还是人吗?一个近两百斤的汉子,竟然被他扔狗似的扔那么远?我们还打个屁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好不好?

    三秒钟之后,那群男子以豹腿为首迅速地向着一边逃去。这家伙也是硬汉,一条腿断了,脑袋破了,他竟然仅仅靠着一个汉子的搀扶单腿跳走了。就是那个被孟文天扔进农舍的倒霉蛋也一瘸一拐地跑出来,跟着他的同伙跑了,路上不断滴着点点鲜血……

    华弈故意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满头鲜血的章庆丰,“关切”地问道:“章村长,人家把你误伤了,你不去追?痛不?”

    “痛……啊,不痛,不痛,不追……不追……”很快,他惊慌地说道,“华县长,我不是……我没有……,我……我……会严厉处理这件事的……”

    华弈冷笑一声,说道:“你慢慢想吧,先想清楚了再说话。”说着,她对副村长魏锐道,“你看也看够了,该做事了吧?”

    “看够了……啊……该做事了,该做事了。”魏锐也是慌不择言,满头冒汗地说道,“我被吓怕了,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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