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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INT弦火之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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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张乐谱,和那首萦绕了自己十来年的半首琴曲会有什么关联?

    忽然梦到这些,是冥冥之中爸爸给他的启示吗?

    李诺心中时明时暗,懵懂地走到钢琴前,掀开琴盖坐了下来,弹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

    空灵的旋律莫名带上了一丝苍凉悲伤的意味,李诺闭着眼默默弹奏,小白从天花板里钻了出来,悬停在他面前担心地注视了一会儿,飘出了房门。

    片刻之后,光年悄然穿过墙壁走了进来,紧接着,傅焓轻轻推开了房门。

    弹奏戛然而止,李诺停顿在最后一个小节,手指仿佛凝固了,再也弹不下去。

    “弹吧。”傅焓在他身后静静地说,“我陪着你。”

    李诺看着空无一物的谱架,脑中一片混乱,这种时候贸然开启异世界真的能找到那个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同类”吗?真的对救醒爸爸妈妈有益吗?

    抑或两件事根本就没关系,自己即使开启异世界也只不过给巨狼一个再次袭击的机会?

    更糟糕的猜测,二次开启会不会给这个家庭,或者自己身边的其他人带来更大的灾难?

    李诺犹豫良久,颓然放弃了弹奏,重重合上了琴盖。

    “去睡吧,抱歉吵醒你了。”李诺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对傅焓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想清醒一下。”

    傅焓温热的手掌按在他肩头,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没有说话,离开了书房。光年有些担心地蹭了蹭李诺的小腿,跟在主人身后走了出去。

    “睡觉吧,明天事情还多着呢。”李诺看着飘在钢琴上方的小白,对它笑了笑,“谢谢你叫他们来。”

    小白轻轻地叫了一声,吻了吻他的脸颊。

    天亮后李诺拎着日用品和傅焓去了医院,老爸老妈依旧沉睡不醒,好在情况也没有什么恶化。他跑上跑下办各种手续,交钱,核对医保,弄得焦头烂额。还好傅焓十分冷静,帮他把一切都梳理清楚了,将票据病历等等分类装在一个多格文件夹里,嘱咐他收好。

    下午,会诊开始了,除了本院和省城的医生,还有傅伯伯请来的那位专家同学。李诺看到其他医生对他恭敬崇拜的态度,才知道傅伯伯帮了他多大的忙——仅凭他或者爸爸学校的力量是绝对请不来这种级别的高手的。

    漫长的等待,整个下午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傅焓出去买晚餐,李诺像个石头人一样坐在医院露台的长椅上,等着医生的宣判。

    一个穿着白袍的人影走到了他面前,李诺抬头一看,是傅伯伯那位专家同学,连忙站起身来:“您好,会诊结束了吗?”

    专家点点头,微笑着说:“久等了,走吧,我们去花园里走走。”

    李诺跟他一起下了楼,两人在幽静的花园里慢慢地散步。专家说:“小诺啊,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父母现在的情况,可能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李诺心里“咯噔”一下,问:“会是多久?”

第19章 病毒() 
李诺跟他一起下了楼,两人在幽静的花园里慢慢地散步。专家说:“小诺啊,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父母现在的情况,可能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李诺心里“咯噔”一下,问:“会是多久?”

    “一年,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专家说,“他们的大脑受到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毒感染,目前全世界都没有针对这种病毒的特效药。”

    李诺一阵绝望,脚步不由自主顿了下来。专家也停了步子,温和而同情地看着他,说:“孩子,不要绝望,任何时候都要对未来充满信心。你的父母现在虽然在沉睡,毕竟还活着,并没有离你而去。只要他们保持这种状态一天,我们就还有唤醒他们的机会。”

    李诺稍微振作了一点,点头道:“我知道,谢谢您伯伯。”顿了一下,问他,“您说的‘病毒感染’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病毒?能给我详细解释一下吗?”

    “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病毒,只针对人类大脑皮层作用,会屏蔽病人绝大部分的感知,让病人长期处于一种‘假死’状态。”专家说,“但它并不会伤害脑干等等其他脑组织,所以对人没有致命的影响,这也是我让你保持希望的原因——只要清除这种病毒,恢复大脑皮层工作,你的父母就能清醒过来。”

    李诺对脑科学知之甚少,但经他解释多少明白了一些,又问他:“这种病毒感染有可能是人为的吗?”

    专家摇了摇头:“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这大概是警察的工作范围了。我只能说,单从病人的身体情况来看并没有强迫注射、吸入、喂食之类的痕迹,所以无法证明有人迫害过他们。”

    那么也就无法立案了……李诺只能点头:“我明白了,谢谢您伯伯。”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爸爸是老傅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专家说,“这件事急不来,也没有用。现在你急需考虑的是后续治疗的问题——是留在这里,还是送到更好的医院?”

    李诺有点茫然:“送去哪里呢?这种感染哪所医院比较权威?”

    “在这所医院,大概只能维持现状,这里并没有应对这种病例的经验。”专家说,“事实上,这种案例太过罕见,截至目前全世界记录下来的也不过三十多例,能够进行治疗的医学机构不过三四家。”

    全世界只有三四家?李诺没想到这病这么罕见,问他:“哪几家?国内有吗?”

    “国内只有一家,在帝都。”专家说,“我所任职的医院有一个专门的小组负责研究这种病毒,我们会定期和全世界其他机构交流情报,讨论进展,虽然截至目前没有研发出特效药,但治疗手段肯定是最先进的。”

    “那我可以把他们转到您那里去吗?”李诺重又燃起了希望,“需要什么特殊的资格审核吗?”

    “我叫你下来走走,就是想和你谈谈这件事。”专家说,“老傅把你托付给我,我也得对得起他的信任。李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向研究组申请将你父母送到我们医院去参加医学研究,这样他们可以得到最及时和先进的治疗。但这种前沿医学研究都是有风险的,你需要慎重考虑一下。”

    本地医院没有治疗经验,没有药物,最多只是保持现状,但对大脑皮层感染病毒的病人来说,保持现状和慢性自杀没有什么区别,拖得时间越长,他们脑组织损伤越严重,苏醒的可能性也就越低。

    李诺沉吟片刻,问:“如果我同意让他们参加您的研究,大约需要多少费用?”

    “大多数费用会减免,除去医保可以报销的部分,应该不会太多。”专家说,“老傅说你还在上学,那最好专心学业,请专门的护工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这笔钱是必须要你个人承担的……你有其他亲属可以资助你吗?”

    李诺摇了摇头,退学他是不考虑的,爸爸一直以来的愿望就他考上自己的母校——首都音乐学院,这种时候他不能半途而废。何况以他的年纪即使退学也找不到赚钱的工作,不如一边上学一边打工,他有钢琴专业证书,可以当家教或者去酒店、商场弹琴,这种兼职收入颇丰,应该能支撑护工的费用。

    “钱我会想办法的,您不用担心。”李诺下定决心,说道,“请您把您研究小组的详细资料发给我一份,我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最终李诺还是接受傅伯伯那位专家同学的建议,和他的研究组签订了医疗协议。

    整整一个星期,他和傅焓反复研究了对方发给他的各项资料,请教了本地医院的主治医生,又通过网络多次和傅伯伯商讨,最后大家一致觉得参加这个医疗研究项目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这个病例太罕见了,留在当地医院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只能等待奇迹。

    在委托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刹那,李诺心里沉甸甸的。虽然甄叔叔说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他也一直觉得自己在努力担起这个担子,但直到做出这个决定,他才意识到“责任”二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全家三分之二的成员,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傅焓一直陪在他身边,帮他跑医院的手续,收集资料,分析利弊,发动自己的亲戚朋友为他打探消息……事到如今,李诺觉得爸爸真是慧眼识珠,为自己选择了这么一个“监护人”,如果没有傅焓,他真不知道自己会焦头烂额成什么样子。

    算了,大不了以后好好“孝顺”监护人先生了……李诺坐在返回帝都的航班上,看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家乡,默默对自己说:

    一切都会好的。

第20章 FLINT…燧() 
爸爸妈妈被送进了医院,李诺也和傅焓一起回到了“同居”的公寓。为了付一期治疗费以及最近几个月的护工费用,李诺将家里的房子租了出去,大件家具留给租户,细软寄存在甄叔叔家中,还有一部分他觉得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就搬到傅伯伯的公寓来了。

    傅焓在二楼清出了一部分书架,让他将从家里带来的书籍和碟片摆在上面。李诺将爸爸精心收集的CD整齐地码在盒子里,贴上标签,准备放进最高层的柜子里。

    “等一下。”傅焓忽然说,从盒子里拿出那张“打火石”同名专辑,“我想再听一遍,可以吗?”

    “可以啊。”李诺发现他对这张专辑有着奇特的偏爱,虽然有点舍不得,还是说,“喜欢的话送给你吧。”

    “不,这是你爸年轻时留下的纪念,理应由你保存。”傅焓说,“我只是想再听一遍。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听过这张专辑以后一直会想起其中的一些旋律,总觉得他们当年的音乐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很吸引人的东西。”

    李诺也有这种感觉,爸爸他们年轻时候写的歌确实有独特的魅力,虽然粗粝,但别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令人振奋的精神和信仰蕴含在其中。

    “好啊,再听一遍吧。”李诺欣然同意。

    傅焓从书柜里拿出一个老式的CD机,将碟片放进去,放肆的音乐立刻震撼在空旷的阁楼里。电吉他尖锐的滑弦刮擦着耳膜,低音鼓一声一声仿佛锤击着心脏,主唱沙哑的嘶吼叫嚣着青春与放纵,带来令人战栗的,从尾椎骨直到天灵盖都有点发麻的电击感。

    “翅膀飞不过的时光,眼睛看不见的远方……”

    “青春啊梦想啊,是撒了盐的糖,晒不化的霜……”

    “吹在脸上的啊,是风扬起的光……”

    李诺盘腿席地而坐,静静感受着老爸尘封了二十年的青春,第一次在家里听这张专辑的时候,它们带给他的是勇气,是支撑他脊梁的力量,今天带给他的,却是另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触动。他仿佛看见二十多年前那个年少轻狂,怀揣梦想的老爸就站在自己面前,抱着电吉他,甩着夸张的金发,明亮的眼睛穿过时间与空间与他对视,向他倾诉着从来未曾宣诸于口的话。

    青春,梦想,坚持,遗憾。

    是的,遗憾,这样充满灵气的音乐,他们只做出了一张专辑,也许是因为各自的学业,也许是因为当时的环境,他们最终放弃了乐队,回归了传统的生活,但他们的音乐还是留下来了,哪怕只贮存在一张小小的,不起眼的碟片里。

    刹那间,李诺忽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一经出现便让他心潮澎湃,无法自已。他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啪”一下摁掉CD机,目光炯炯地看着傅焓:“我有个想法!”

    傅焓原本垂眸看着手里的CD册,闻言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竟然也闪耀着某种跃跃欲试的光彩:“我也有个想法。”

    “我想重组打火石!”

    “我想做个组合!”

    “啪!”半空中遨游的小白忽然吐了个泡泡。光年被泡泡破碎的声音惊动了,倏然抬起头来,冲它唬了一声。

    李诺和傅焓同时看了一眼自己的伴灵,随后互相对视,各自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明亮的微笑。

    “我想把爸爸的梦想延续下去。”李诺说,“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在我家乡的小城里默默当着音乐老师,教小孩子弹琴,教学生唱歌,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曾经做过这么张扬的音乐。这些年他一直保留着这张专辑,心里一定怀着莫大的遗憾。现在他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想肩负起他曾经的梦想,把‘打火石’继续做下去,无论成功与否,都是对他的交代。”

    顿了一下,低声道:“也是对我的交代。”

    “打火石是不可替代的。”傅焓说,“它属于你爸爸,属于老傅,属于过去的那个时代。我们应该有自己的组合,同时承载他们的梦想和我们的未来。我们不应该重复,而应该创造,创造一个共同属于我们两代人的奇迹!”

    李诺咂摸着他的话,内心不禁一阵激荡:“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复制,而应该缔造。”沉思少顷,眼睛一亮,“打火石也叫‘燧’,‘燧’是最初的火种,是人类第一次用自己的力量照亮黑夜,是文明的开端……”

    “我们就叫‘燧’!”傅焓挑眉,“这名字不错,但是不是有点太言简意赅掷地有声了?”

    李诺也觉得用一个字作组合的名字貌似有点太简单,想了想道:“不如叫‘FLINT…燧’?”

    “不错。”傅焓打了个响指,说,“念起来挺顺的,而且有国际化的范儿。”

    用个英文就叫国际化么?李诺笑了,促狭心起,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被你提醒了,万一我们将来走向宇宙呢?还是改成这样吧。”

    傅焓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火星文翻译器——“FLINT…徠自哋逑旳燧”,忍不住喷笑出声:“你够了!真是帅不过三秒,有你这样的队长,我们的组合将来不管做出多么高大上的音乐恐怕都只能走接地气的路子了!”

    “啊?我是队长?”

第21章 初光() 
“啊?我是队长?”

    李诺挠挠头,“不合适吧,你比我大,这点子也是你先提出来的。”

    “点子是我们一起提出来的,但催生它的精神力量来自于你。”傅焓说,老气横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放心,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会一直作你的坚强后盾的!”

    “老傅说我比你大一辈,是你叔叔……”李诺小小声地反驳。

    “住嘴!”傅焓大怒,跳起来摁住他的脑袋用力搓了一番,直将他细软的短发搓成鸟窝,“再敢冒充我的长辈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啊!”李诺拼命挣扎然而完全挣不开他有力的胳膊,只能妥协,“好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了!”

    傅焓松开了他,瞪了他半天,伸出一根手指恨恨点了点:“没心没肺的家伙,我提出做组合完全是为你着想。照医生的话来看,你父母的病很可能需要长期治疗,护理费、医药费,还有你的学费、生活费等等,将来都是问题,单靠你的奖学金和老家的房租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想办法另外开源。”

    李诺慢慢敛起调笑的神色,点了点头:“所以我本来想找个兼职的。”

    “兼职是非常分散精力的,对你将来的发展也没有什么益处。”傅焓说,“左右目前的资金还能支撑一阵子,我们并不急着赚钱,不如以组合的名义把自己的原创作品发到网上去。现在音乐网络平台非常发达,我们可以通过打榜、直播、网络PK赛等等积累粉丝,磨炼能力。”

    李诺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激动提了一个点子,傅焓已经想了这么多,不禁对他深深佩服:“是,等慢慢有了名气,说不定会有音乐公司看好我们,为我们出专辑、做演唱会……”

    “不错,孺子可教。”傅焓赞许道,将那张“打火石”同名专辑从CD机里取出来,晃了晃,“这个借我转一下电子版,我发现老一辈音乐人的作品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挺开光的,以后多组织你学习一下,说不定能刺激你的创作灵感。”

    “共同学习吧。”李诺说,“共同刺激!”

    立志走向宇宙的“FLINT…燧”组合就这样成立了,虽然只有区区两个狂妄少年,但承载着两代人对音乐的理想与信念。在这种理想与信念的加持下,李诺果然很开光,两天后便写了一个DEMO,交给傅焓审查。

    DEMO的名字就叫“FLINT”,人类制造的第一缕光。

    写这段DEMO的时候,李诺脑海里总是回荡起那可以打开异世界的钢琴曲,所以下意识地,他采用了那首曲子的一些片段,当然安全起见他并没有全盘照搬,而是做了一些小的变音,这样即使传唱出去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傅焓当然察觉了李诺的作为,但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他也对那首萦绕着自己的曲子有着特殊的偏爱,作为FLINT组合仅有的两个成员之间天大的秘密,采取其中一些片段让他觉得非常有纪念意义——毕竟这首DEMO完善以后将是组合第一首单曲。

    拿到DEMO正好是周一的上午,傅焓早餐时间哼唱了一遍,课间做了几个小的修改,上课之前便将乐谱随手夹在了一个本子里。课后要交作业,他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澜霏已经帮他交了:“姜老师要走了,我就帮你交上去了,免得回头还要去老师宿舍补交。”

    “谢谢。”傅焓收拾课本准备回家,下午没有课,他打算把DEMO灌出来听一下。

    “对了,你们上周一周都没在家,是去外地了吗?”澜霏关心地问,“我发微信问你你也不说,不会是什么秘密活动吧?”

    傅焓犹豫了一下,把李诺家里的事情告诉了澜霏。

    澜霏对李诺有一种超越普通学姐对学弟的关心,傅焓非常清楚,她几乎是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看的。

    澜霏的母亲和弟弟在几年前出了车祸,双双亡故,父亲再婚后和继母搬走,留她一个人住在曾经的家里,虽然经济上没有亏待她,但父女感情变得越来越淡漠。

    澜霏是个温柔开朗的人,但傅焓知道她一直记着自己故去的母亲和弟弟,记着曾经完整而温暖的家庭。李诺的出现弥补了她内心的遗憾,因为这孩子无论性格还是年纪都和她弟弟非常相似,让她有一种亲人又回到身边的感觉。

    在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俩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傅焓觉得他们应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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